「妈妈?」
好像感觉到妈妈的不适,我轻声问道。可妈妈没有立刻回我,她好像在隐忍着什么,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随着东方嫤体内那股熟悉的蠢蠢欲动的东西,爆炸式增长和累积,它迅速具化为猛烈的情潮、泼天的肉欲,让东方嫤的眼眶发红、双眸迷蒙。东方嫤极力忍耐着、压制着,可越是忍耐压制,情欲侵蚀理智的速度就越快。
「妈妈?」
见妈妈没有反应,我有点着急了,摇了摇妈妈的手,再次喊了妈妈一声。
耳边儿子的呼唤,掌心儿子小手的触碰,最终,让东方嫤那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又一次断了。
只见妈妈猛地转过身来,两眼通红,失神的双眸迷茫着蒙上了一层灰白。随即跨坐在我的身上,左手扶着我的肩膀,右手轻颤地摸着我的脸,沙哑着轻声哽咽道:「儿子,妈妈饿了,妈妈……需要你……需要你的……」
我都没听清,正咂摸妈妈说了什么。妈妈一把将我往下拉,使我平躺下来,大手一挥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脱掉了我身上的长睡衣。
「妈妈?怎么了,妈妈?」
我询问妈妈的同时,抚上妈妈的双臂,单纯地只是想查看她怎么了。
可就这一个小动作,妈妈好像误以为我在阻挠她——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不管妈妈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止她——妈妈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妈妈的乖儿子,乖,听话,不要拦着妈妈啊,妈妈……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妈妈的语气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此时的东方嫤,她的子宫、阴道,嘴巴、肚子乃至全身,都在向她释放强烈的、唯一的、最紧急的信号——她的体内现在需要儿子的精液!!而儿子的「阻挠」,至少在此时理智所剩无几的东方嫤看来是阻挠,所得到的反馈便是:东方嫤在情欲的驱动下,不顾一切地要获取到儿子的精液,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所以,东方嫤极力忍耐着以免做出什么疯狂过激的举动,同时期望儿子不要再做出「阻止」她的行为。鑒于此,东方嫤一手摁住了东方玥——
说完,妈妈一手摁着我,一手伸入睡裙,将她自己的内裤脱下拿了出来。我清楚地看见妈妈手里刚脱下的浅紫色三角棉质内裤中间部位,有着非常明显的一大片洇湿,还拉着两根银丝,连着她的睡裙。妈妈又换用膝盖抵住我,好像生怕我跑了一样——我怎么会,然后将我双手举至头顶,用刚脱下湿润的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绑住我的双腕。接着,妈妈又翻身从床头柜抽屉找出那只眼罩,蒙上了我的眼睛。
尽管此时东方嫤的脑子不甚清明,但等一切完成,当她看着自己的杰作——被自己「五花大绑」束缚起来的儿子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东方嫤的嘴角——上扬着一抹过于明显且耐人寻味的弧度。
接着,妈妈又随手扯下我的小内裤,骑跨在我的身体上方,用手拨弄着我的鸡鸡。
按理说,我这样被一个成年女性绑住双手、扒光衣裤、玩弄小鸡鸡,哪怕这个人是我的亲人,我也应该感到惊恐和愤怒,应该反抗和呼救,但是,此时此刻我感到除了因为被遮蔽双眼、束缚双手而产生的对未知的些许不安,更多的却是隐隐的兴奋和期待。啊!这……合理吗??不过如果这个「成年女性」是妈妈、也正因为是妈妈,那也就说得过去了。
嗯……很合理,没毛病,一定是这样的没错!我才不会是变态!!以后的东方玥就会明白此时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当然这是后话了。
诚然,我是最经不起妈妈这样子抚摸的,没两下鸡鸡就挺立起来。
我的鸡鸡刚完全挺立起来,妈妈就不再拨弄。转而用一只手扶着,把我的鸡鸡抵在了一处湿润滑腻、柔软温热的地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感觉到妈妈的身子往下一沉。
顿时,我的鸡鸡好像没入了一个空腔——这空腔无比紧致,我感受到我的鸡鸡被空腔内壁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好怕这会把我的鸡鸡夹断压扁。这空腔无比湿滑,尽管被如此大力地包裹挤压着,但我的鸡鸡在进入前后都没感到一丝干涩生硬,反而十分地丝滑,我想如果不是妈妈身子在上面压着,我的鸡鸡早就滑溜出去。这空腔无比火热,在绵密紧致、潮湿滑腻的触感加持下,这内里的热意,烫得我后背发麻,小鸡鸡像要被融化掉一样。
我从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有点像妈妈上次用嘴含住我的鸡鸡一样,又有点像妈妈将我的鸡鸡用力吞入喉咙深处一样,但舒爽强度要多很多。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无上美妙舒服而又猛烈的感觉,我的鸡鸡就像被无数细密的小手紧紧贴着,或来回抚摸、或轻轻扣弄、或重重拍打,鸡鸡的每一寸每一缕都有被照顾到,而这些小手是湿滑的,是柔软的,带着灼人的温度。
我不行了,我已经有要射精的迹象了,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妈妈——」鸡鸡插入这个空腔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以至于我无意识间发出一声喟叹。
「斯哈——」与此同时,妈妈猛吸了一口气,发出难受的声音,难道是我弄疼了妈妈?
理智早已不知飞往何处的东方嫤脱下睡裙,全身上下仅存一件睡眠文胸。接着,东方嫤扶着儿子的鸡鸡抵在自己早已泥泞的两片花瓣中间,灰蒙的双眼看着对準了,然后重重地,坐了下去。在预料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到来之前,一阵鉆心的撕裂的疼痛从腿心直传脑门。这撕裂的疼痛以及儿子的喟叹,如同利剑,劈开了遮蔽住东方嫤理智的迷雾,叫她恢复了些许清明,暂时压制住了情潮。
这些许清明,让一直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的东方嫤,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自己正骑在亲儿子身上强暴他!东方嫤啊东方嫤,你在干什么禽兽不如、秽乱人伦的腌臜事!
回过神的东方嫤猛地从东方玥身上弹开,看到仍粘连着二人性器的数根银丝,听到二人性器摩擦并分离发出「咕唧」和「啵~ 」的声响,臊得东方嫤满面红霞,羞死个人。
听到妈妈发出吃痛声,愣住了片刻,我正準备询问。她又猛烈起身,使得鸡鸡从那空腔快速抽离出来。我的天,妈妈刚刚重重地沉身进入,已经让我有了射精的感觉,又来如此强度抽离的刺激,我哪里受得了这样啊。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我将两颗蛋蛋中积攒了数日的精液尽数抖落了出来。
东方嫤没想到儿子就这样射了,他的鸡鸡刚一离开自己体内就突突地射了,弄得他自己的肚子上鸡鸡上腿上到处都是。然而,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一片白色精液中的几缕鲜红刺得她一惊。再看看自己腿心,虽未见一滴精液,小股流出的透明爱液中也有一片鲜红。下身的撕裂疼痛,以及流出的鲜血,东方嫤脑中浮现出一个荒诞但却唯一的想法——她不知为何又有了处女膜,且破了儿子处的同时自己也被破了处,不过儿子是被自己真破了处,自己这却不知是为何。
还未容许东方嫤来得及细想,儿子精液所散发出的气味,就刺激得东方嫤刚刚暂时压住的情欲卷土重来,且更加猛烈。
东方嫤的身心再次被情欲控制,俯下身,将附在儿子下身、混合着处女落红的那摊红红白白的精水全部卷入口中,吞咽下去,让体内的情欲得到了些微的满足。
没给东方玥一丝喘息时间。东方嫤又将儿子的双腿略叉开,留出一片空地,并坐了下去。她将双腿放在仍仰躺着的东方玥的身上,使得,并拢的大腿盖住东方玥的小鸡鸡,微微分开的小腿压上东方玥的胸膛,光脚一左一右地抵在东方玥的双颊。手再从汩汩流淌着爱液的阴唇上薅一把透明液体,均匀涂抹在东方玥的鸡鸡上,同时把小鸡鸡穿插进自己的腿缝。
东方嫤时快时慢地扭动起来,让儿子的小鸡鸡在自己大腿间不断没入探出。
刚射完精的我,大脑一片空白,面色潮红,在一旁喘着气儿,下身满是粘稠的精液,一片狼藉。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条柔软在我的下身游走,那应该是妈妈的唇舌,妈妈一寸一寸地轻轻舔舐我的下身——从鸡鸡顶端到根部、从两颗蛋蛋到小腹,并将所有精液吞入腹中,一滴不剩。
「咕咚——咕咚——」从妈妈喉咙里传来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
因为刚刚射过,是以妈妈的轻柔舔舐没太激起我的欲望,但是,这仍打断了鸡鸡正疲软下去的进程。
待「清理」完我下身的精液,妈妈又轻轻分开我的双腿。还在缓神,又被蒙着眼、束缚着双手的我,不想动也动不了,当然就任由妈妈摆布。然后我感受到,妈妈好像坐在了我的腿间,小腿翘到我的胸口,大腿压着我的鸡鸡,两只脚丫子分别抵在我的左脸和右脸上。
妈妈的双脚离我的口鼻不过咫尺。妈妈的双足散发出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拥有比我脸蛋还要柔软细嫩的触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神情恍惚起来,然后竟口齿生津,涌现一股想要扑上去仔细舔舐啃咬一番的沖动。我不由自主地想偏头靠近其中一只,这时头顶双手的束缚、以及身上妈妈双腿的压力让我受阻,猛地回过神来。
天哪,我在干什么!!我的脸被人用脚挨蹭着,我不应该十分厌恶反感吗?emmm就算是妈妈,那也不能是这样一副癡迷贪恋的样子……吧?啊这……难道自己是个有什么奇怪癖好的变态??妈妈知道了肯定会嫌弃我的……悲伤……
还没等我伤春悲秋完,妈妈用手给我的鸡鸡上抹了一把黏滑的液体,并将鸡鸡穿插进她的两股之间。随即双腿扭动起来,让我的鸡鸡不断在她的腿缝间来回进出。
虽说我的鸡鸡不止一次被妈妈的大腿夹弄过,但依旧是新鲜的体验感。妈妈没穿丝袜的光腿,直接与我的小鸡鸡亲密接触,在那黏液的作用下无比丝滑。妈妈的大腿虽然很有力量,但平时放松状态下却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滑滑嫩嫩、软软糯糯的,我的鸡鸡与这些软肉之间被挤压得没有一丝缝隙。不似方才那空腔的快感无比猛烈,妈妈双腿带来的舒服是轻缓的,让我可以细细品味的同时,再次射精的感觉也在缓缓积累。
就这样摩擦挤弄一阵之后,我又想射精了。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妈妈的节奏臀部跟着挺送起来。然后妈妈扭动的速度变快了,我的天,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下意识地我舒服得嘴里跟着哼哼唧唧起来。接着,我感到身上妈妈的双腿一沉,她的嘴巴,应该是嘴巴,就含住了我鸡鸡的顶端,只有顶端那一小点儿,同时轻轻一吮。
到了极限的我再也忍不住,一股又一股地射了出来,射在了妈妈口中。
「咕咚——咕咚——」从妈妈喉咙里传来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再次地。
等再榨不出一滴精水时,妈妈将我鸡鸡的顶端从嘴里吐了出来。我本以为要就此结束,却没成想,妈妈将双腿收起,平坐改为跪坐。再次俯下身,将舌头抵在了我已经开始疲软的鸡鸡上,轻轻舔舐着。
老实说,我有点想休息了,或者休息一会儿。因为,尽管小鸡鸡被妈妈用嘴含住的感觉非常舒服,但是我已经连续射了两次了啊,中间不带休息的那种。
可是,妈妈好像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妈妈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一会在鉆鸡鸡顶端的小眼儿,一会剐蹭头部两侧的棱沟,一会研磨包皮系带;又或者,换用比舌尖略粗糙的舌面,大开大合地蹭过鸡鸡头各处;再或者,只用两片唇瓣卡住棱沟,将整个鸡鸡头含入,左右来回轻摆摩挲。
在妈妈这么简单的一套组合拳下来,原本已经半软的鸡鸡慢慢地再次完全硬挺起来。
呀,我的大脑不想它硬起来,可它不听我话啊!
「哼~」
听到妈妈发出一声轻哼,好像是开心的意思,但我怎么听着像得逞的意思。
「MUA~ ~」
随即妈妈又对着我的鸡鸡头,重重地亲了一口,好像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借此表达出她的满意。
不多时,妈妈的舌头再次覆了上来。从鸡鸡顶部的裂口开始,带一点力道,细细密密地将整个头部的上半部分舔舐了一遍。妈妈的舌面又顺着鸡鸡背部而下直抵根部,然后饶了一个圈,以根部为开始,从鸡鸡的下半侧一点一点地往回游走,掠过包皮系带,再回到顶端裂口。妈妈的软舌对鸡鸡每一处的摩擦都能给我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不过因为已经射了两次,鸡鸡对这酥麻感的敏感度要弱上一些。
紧接着,妈妈猛地将我的鸡鸡整根吞入口中,快速吞吐起来,好像刚才的舔舐只是开胃菜或者开饭仪式,妈妈的双唇唆着我的鸡鸡,发出滋滋响音。与此同时,妈妈的软舌也没閑着,密如鼓点地拍打研磨着包皮系带那一片——我的鸡鸡上甚至全身上下最最敏感的区域。时不时地,妈妈还用两排牙齿剐蹭一下我的鸡鸡,给铺天盖地的酥麻带来一丝难耐的痛感,让我欲罢不能。
因为已经射了两次,所以尽管妈妈的攻势如此猛烈,我并没有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但显然时间是站在妈妈这边的。随着妈妈吞吐的持续,舒服快感的增长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我想射精的欲望也是逐渐飙升。就在我不由自主地挺送着跨部配合妈妈以获取更多更大快感,离射精的顶点就差临门一脚时,妈妈又迅速全身而退,这不上不下的好不折磨人。
待我正要催促妈妈时,只听妈妈轻笑一声。
然后妈妈再一次地整根吞入,这还没完,她的头又往下压了压。不单将我的鸡鸡头送入口腔更深处,还把我的两颗蛋蛋也吞入口中。
妈妈的嘴唇紧紧箍着、牙齿轻轻咬着我的根部,舌尖搅动着我的蛋蛋,舌中贴着鸡鸡的腹侧,舌根研磨着包皮系带,喉咙卡着我的棱沟。随后,妈妈用力一吸,毫无疑问,我射得一塌糊涂。
「咕咚——咕咚——」从妈妈喉咙里传来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第三次。
我不行了,不行了,这次射完,还没等妈妈把我的鸡鸡吐出来,它就已经完全疲软在了妈妈嘴里,像条软虫一样无精打采的。
终于,在妈妈吮吸干最后一滴残存的精液后,妈妈吐出了那条「小软虫」,抬起了俯在我下半身的脑袋。然后我听见妈妈端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下几口水,好像还将水轻微咕咚两下,小漱了下口。
我想着终于结束了,我已经好累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妈妈的手又攀上了我已经完全疲软的鸡鸡。
不自觉地我身体一哆嗦。我不得不摇着头,向妈妈发出有气无力的求饶声。
「妈妈,我不(要了)……」
「嘘——」
妈妈用手指抵在我的嘴唇上,俯下身,贴近我,轻轻嘘道。
然后脸贴着我的右脸,在我耳边用气声说道:「妈妈的,亲亲小宝贝儿,别怕,妈妈在呢,再等妈妈一会儿,妈妈很快就好了喔~~」
妈妈在这口齿开合之间,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朵上,激得我汗毛竖立。而且,妈妈说这话的语气语调,emmm有点奇怪,我从没听过,跟平时很不一样——不似平时的严肃正经,也不似轻快欢乐;有点像温柔调笑时的样子,但又不完全是,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所以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哦对了,有点像电视里女妖精温柔说话的声音,但比那好听一万倍,当然,我不是说妈妈是妖精!妈妈在我心里就是天上的仙女!不对,比仙女还要好看——哎呀,总之就是非常好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温柔的语调,嗯……暂且称为「温柔」吧,再次激得我汗毛竖立,并且浑身紧绷、心跳加速、面颊发热。
妈妈一手抵在我的嘴唇上,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可没閑着,一直在把玩着我那仍旧疲软的鸡鸡。
妈妈话音刚落,我就感受到她的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尖,舔上了我的耳廓,顺着耳垂、下颌线,到我的下巴。妈妈的软舌所到之处,在我身上留下湿漉漉的轨迹,激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再一路向下经过脖子、锁骨、胸膛,到我胸前的小咪咪。妈妈张嘴又是嘬又是舔的,这个地方明显要比别处稍敏感些。妈妈一会儿舔弄左边,一会儿换到另一边,一会儿又舔舐几下我的肚皮,嘿嘿,好痒。
从始至终,妈妈放在我鸡鸡上的那只手就没离开过,而妈妈的另一只手,从离开我的嘴唇后,跟随着她的舔舐,一直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来回抚摸着我的脸蛋、嘴唇、脖颈、肩膀、胸口、手臂、手掌、腰腹、甚至还有屁股蛋儿。
而且不得不说,妈妈真是太逆天了——脸蛋、身子、腿、脚柔软细嫩得全面碾压我这半廿大的娃娃也就罢了,连常年使用的双手都比我身上最滑腻的地方要更胜一筹,而且深得妈妈遗传的我不说是个瓷娃娃了么,但在我们班上有些个女孩子的皮肤可都不如我的好呢,只能说妈妈恐怕真的是天上的仙女了。
所以我很是享受被妈妈爱抚身体各处。
在妈妈的「努力」下,如她所愿,我的鸡鸡再次起了反应,不过这次没能完完全全硬挺,只硬到七八成的样子。
「啊哈~不愧是妈妈的宝贝,真乖喔~~」看来妈妈对这样的结果还是满意的。
说完,妈妈抚弄我鸡鸡的那只右手离了开来,片刻后,带着满手温热湿滑的黏液再次覆上了我的鸡鸡,也不知是从哪儿弄来的。
「乖宝宝,妈妈跟你玩个好玩的喔~~」妈妈还是刚刚那种「温柔」的语气语调。
话音刚落,妈妈捉住我鸡鸡的右手就撸动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超级速度!真的,之前妈妈都是很柔和的,要么是全程慢慢地撸动直到我射出来,要么是时快时慢的,要么也是最后快射精时加快速度。今天妈妈的手速实在忒快了!
妈妈也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大开大合地从头一撸到底,而是就只在鸡鸡的棱沟附近以极高的频率上下翻动。以至于,相比酥麻舒服的快感,我的鸡鸡上更多的感受到的是高速摩擦所带来的的灼烧,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疼。
于是,我有些抗拒地小幅度扭动起身体来。见状,妈妈的左手继续在我身体各处游走抚慰着我,嘴上还一边哄着我:「乖喔~~乖喔~~很快就好喔~~」
「咕唧咕唧咕唧」的声音不断从我的下身传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妈妈的手为什么能不知疲惫地一直保持如此强度的高速运动。在妈妈的持续高速撸动下,舒爽酥麻被逐渐放大,盖过了灼烧疼痛,射精的感觉也逐渐积攒着,我的鸡鸡也从七八成的硬度变成了八九成。
无论我想射精感觉累积得快也好慢也罢,妈妈好像总是能精準察觉到我的射精动向——嗯……可能真的是「知子莫若母」叭。
这不,妈妈好像感知到我快要射了,于是收回了在我身上安抚的左手,也带着一手黏液,用掌心覆盖在我的鸡鸡头的正面,细细研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平时或者射精的欲望还不高时,妈妈研磨我的鸡鸡头,我就会有些难受,会有酸软感,想后退;但此时此刻欲望被撩拨起来以后再这样研磨鸡鸡头,就只剩下酥麻快感了,真是太奇妙了。
妈妈的右手握着我的鸡鸡在棱沟附近做着高速运动,左手掌心摩擦着我的鸡鸡在头部正面快速打着圈儿。
「妈妈在喔~~妈妈在喔~~」妈妈依旧是用那「温柔」的声音安抚着我。
「啊~ 妈妈,我……不行了——」
到达顶点的我舒服得叫出了声,鸡鸡释放着精华。在我的精液即将喷涌而出时,妈妈的左手从鸡鸡顶端撤开,取而代之的是妈妈的嘴唇——再次将鸡鸡顶端含入口中吮吸,同时撸动鸡鸡的右手也改为从我的鸡鸡根部向前一下一下地慢慢挤弄。
然而,明显地,我这次的射精量已经大幅减少了。
「咕咚——咕咚——」从妈妈喉咙里传来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第四次。
在妈妈又吸又挤,再榨不出一滴精水时,妈妈终于放过了我的鸡鸡。情欲的浪潮退去、脑袋的情热散去之后,鸡鸡上传来灼烧感和刺痛感,我想它现在应该已经红肿起来了吧。
我好累,累到眼皮都懒得睁开的那种。我的腰部以下酸软得不成样子,我觉得现在的我可能连站都站不稳。
等我完全平静下来后,妈妈除去了绑着我手腕的内裤、蒙着我眼睛的眼罩。
却见妈妈再次喝了几口水后,盘腿坐回原位,脱掉了她身上最后地遮蔽——睡眠文胸。妈妈笑瞇瞇地看着我,说道:「来,乖宝宝,让妈妈抱抱~~」
说着,妈妈一把抱起同样光溜溜的我,放在了她盘坐着的双腿上。妈妈说话的语气虽然还带着刚才那种「温柔」,但已经像平常了很多。
我就像《动物世界》里小猴子被母猴抱着一样,双手双脚环住妈妈的腰背,再以屁股下妈妈盘着的双腿为支撑,挂在妈妈怀里。光着身子的我紧紧贴着同样光光的妈妈,不留一丝缝隙,自然而然地将脸埋在妈妈满是乳肉香气的一对儿丰满里。
妈妈一手环抱着我,一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一边温柔呢喃着「乖啊~~乖~~乖~~」
我慢慢合上了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无比惬意和安心。
「宝宝不可以睡着哦,现在还没到睡觉觉时间呢~」
好像过了有一阵,又好像只片刻时间。妈妈的声音幽幽地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
我又从迷糊恢复清明,哼唧一声,睁开了眼睛。侧脸贴着妈妈乳肉的我,睁眼就看见妈妈雪白饱满的胸脯上挺立的肉珠,粉粉嫩嫩的,好似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看着好像很是美味的小肉珠,让我的嘴巴里不禁分泌起唾液来。
「妈妈,我想吃奶奶~」
「还当自己是小婴儿嘛,问妈妈要奶奶吃……嗯呢……」
还没等妈妈说完,我就已经情不自禁地伸嘴含住了眼前的小肉球,如同婴孩本能,咂摸得滋滋作响,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妈妈刚才话尾的嘤咛。
即使吮吸不出哪怕一点奶水,我也十分癡迷于妈妈的双乳,含着一边的同时用手抓着另一边。一吸一抓之间像极了幼崽护食的样子。可就算咂摸不出奶水,我仍然感觉到妈妈胸脯的软肉充溢着莫名的奶香,而这奶香把我甜得晕头转向,只想沉溺于此。这如癡如醉的模样,或许真的是在人类幼崽刻入基因里那纯粹的本能所驱使下而表现出来的。
我的舌尖将口中挺立的小肉珠来回拨弄吮吸,又或者转着圈地轻轻舔舐研磨那肉珠周围一圈的软嫩肌肤。而手上也没閑着,要么轻轻揉捏另一边的小肉珠,要么张大手掌对着大片乳肉轻轻抓揉,不断改变着这水一般柔软的肉肉的形状。过一会儿,就左右两边轮换一下,然后做着相同的事情。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妈妈偶尔发出的一两声闷哼,以及明显加重的呼吸声,还有,妈妈那力度逐渐加大圈住我的双臂和不断绷紧的躯体。
就这样也不知又过去多久。等我从妈妈的奶奶中抬起头,吧唧着嘴巴,一脸餍足。妈妈见状再次将我抱起,放平躺下。就在我以为在对着妈妈的奶奶「吃饱喝足」之后,终于可以结束今日这无比劳累的一天,可以躺下睡觉时,妈妈又有新的动作。
妈妈再次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仍是一副笑瞇瞇的样子。可此情此景下妈妈的笑眼在我看来,除了溢出的温柔宠溺以外,更多的像是看见美食準备吃干抹凈而放出的闪闪精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要是平时我巴不得妈妈这样对我,可今晚的我已经射了太多次了,是真的不行了。
「妈妈,小宝不要了,真不要了。」
「嘘——小宝『吃饱喝足』了,但妈妈还没有呢。所以,不可以喔~~」
妈妈的声音又变成了刚才那般的「温柔」,驳回了我的低声恳求。
听罢,我有点儿害怕和抗拒起来,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一样,身子扭动,腿脚乱摆。
见状,妈妈用双腿箍住了我乱摆的腿脚,再欺身压下使我的躯干不能再动弹分毫,用刚才脱下的文胸再次绑住我举过头顶的手腕。
举手之间,妈妈便让我乖乖束手就擒,全身不能动弹。无法,我只有用喊的了,用比刚才高八度的声音叫喊:「妈妈——我不要……啊……呜呜呜……」
还没等我的「要」字说出口,妈妈便拿了那条方才脱下用来绑住我手腕而此时却閑置的淡紫色棉质内裤,塞入我的口中,使我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咽两声。
淡紫色内裤刚入我口中,我就感受到它的湿漉漉,显然,从妈妈身上脱下来时中间就带着的斑斑水渍,到这时都还没有全干。而好巧不巧,妈妈把内裤的里子外翻着塞到我嘴里,正好把中间带有水渍的那部分抵在了我的舌面上。我的舌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有着明显区别的滑腻。
而内裤入口的瞬间,由于异物入侵,我猛吸了一口气,这口气就混合着妈妈内裤上所有的气味直沖我的天灵盖。
最先尝到的是淡淡的带有薰衣草香的洗衣液/皂味儿; 随即便是妈妈身上特有的香气,这种香气在妈妈全身各处我都曾闻到过;然后是一缕微小的浅淡的尿骚味儿;最后是一股我从未闻过的味道,好像是从舌头那处滑腻传来,它是一种浓郁的让我上头的好闻的香气,且同时伴随着淡淡的似腥非腥、似骚非骚的特殊味道,最后这股气味也是最主体的、最回味无穷的。
这混合气味直沖我的天灵盖,让我无比癡迷、无比沉溺、无比陶醉。这让我的大脑兴奋起来,让我的眼神迷离起来,让我的身体火热起来,甚至让我的鸡鸡挺立起来,虽然只到半软。
妈妈显然感受到了包括我鸡鸡在内的变化,嗤笑道:「啊哈,妈妈的小宝贝原来是喜欢这个呀,好喔~~好喔~~」
妈妈的话臊得我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是因为那种「温柔」的语气还是因为说话的内容。
在大脑完全懵圈前,我再次感慨:我闻到洗涤剂的香味、妈妈身上的香味喜欢也就罢了,为什么尝到那股尿骚味为兴奋啊!为什么尝到那股特殊味道会兴奋啊!啊不对,这不是味道的问题,是内裤放我嘴里就不该兴奋啊!!哪怕是妈妈的也不该啊!我这是怎么了,我不会真是个变态吧??妈妈要是因此讨厌我了可怎么办啊。
妈妈当然不知道我的脑瓜里在想这些,她说完,就起来挺直腰身,骑跨在我身上。伸手把我的鸡鸡扶正使它贴着我的下腹。然后,我感受到妈妈慢慢下蹲贴上了我的鸡鸡。
瞬间,我感觉到,两片湿热柔软的肉唇紧紧贴住了我的鸡鸡。随着妈妈腰肢的摆动,两片柔软顺着我的鸡鸡前后摩擦,从那两片中间的肉缝滴落的滑腻热液打湿了我的鸡鸡。
这又是一种全新体验。因为妈妈是跨坐在我身上的,所以我猜是她两腿之间的部位在摩擦着我的鸡鸡,难道是尿尿的地方吗?可流出来的滑溜溜的黏液也明显不像尿液嘛,搞不懂搞不懂。
妈妈不断地晃动着身子,让那两片肉唇在我的鸡鸡上来回磨蹭。这种全新的玩法,我只感受到,一是丝滑,两片柔软中间的缝儿就像盛水的漏斗一样,不断渗出着滚烫滑腻的液体,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地润湿着我连鸡鸡、蛋蛋一同在内的一大片皮肤。而在这些黏液的润滑下,我的鸡鸡能够与妈妈的身体大力大幅度地摩擦,不会产生任何不适。
二是舒服,一种全新的舒服。相比平时吃饭说话的嘴唇,妈妈腿间的那两片肉唇更加柔软,更加火热,更加丰厚。那两片软肉就像一把层层叠叠的肉刷,从我鸡鸡的顶端,到最最敏感的系带,又至根部,甚至到两颗蛋蛋,一一扫过,喷洒出灼热的湿气,带起阵阵酥麻。而这两片,不似口舌柔韧多变,不似手指灵活有力,不似大腿光滑平整,不似肉腔紧致火热,却也能带给我独一份的舒适。
我能感受到妈妈腰肢来回扭动而带着身下床铺的晃动,听到其产生的吱呀声响;我能感受到妈妈双手时而抓住我双臂、时而摁住我双肩的力道;我能感受到从妈妈肉缝中不断涌出滴落的热液四散开来,热液滑过皮肤表面留下水痕所带来的痒意;我能感受到妈妈的软肉与鸡鸡摩擦得滋滋作响而生出的热量,以及伴随着袭来的酥麻快感;我能感受到嘴里妈妈的内裤持续不断的散发出令我如癡如醉如梦如幻的混合香气。
就这样,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瞬息之间。
尽管我的鸡鸡在摩挲中一直半软着,也不影响我攀到射精的顶峰。
在妈妈的软肉一次大力地研磨至我的包皮系带时,射了出来,与其说是射不如说是像流了出来,到我的肚皮上。虽然只寥寥抖动了几下,却让我肌肉紧绷,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搜刮出体内全部的精液,然后全部「流」了出来,献给妈妈。哪怕只有几股精液,都没等我射干凈,就被射精带来的沖天快感和积累一夜的疲惫激得我大脑空白一片,呜咽两声后,直接昏死过去,没了意识。
东方嫤其实从吃完儿子第三波精液,理智便开始回笼;等吃完第四波,尽管那股「饑渴」感还未完全退却,但她的理智已经可以战胜它。再加上看到已经射了第四次的宝贝儿子尽显疲态以及明显红肿的鸡鸡,她于心不忍,除去儿子的束缚,抱他到怀中哄着。
而东方嫤脱掉身上最后的遮蔽——睡眠文胸的本意是怕硌着什么都没穿的儿子,她出声阻止怀中的儿子睡着也是想着折腾了一晚上该先清洗清洗。可没成想东方玥却提出要吃奶的请求,已经折腾儿子一晚上的东方嫤,看着怀中稚子湿漉漉的渴求的眼神,她拒绝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然而,尽管被折腾的人是东方玥,一晚上下来,东方嫤也是被勾起了些许情欲,就是原本的正常合理的性需求。这会儿又被儿子含胸弄乳一番,欲火更甚。于是,东方嫤借着理智尚未完全恢复,反正今晚已经这样也不差多这么一次,索性将错就错。东方嫤翻身骑在儿子身上,用自己的阴部研磨起儿子的鸡鸡来,以消遣自己原始的生理需求,而儿子那小小的抗拒,也被她举手之间轻松制服。
当她把自己湿淋淋的内裤塞进儿子口中,以堵住他的抵抗时,东方玥那一脸陶醉癡迷的样子以及身下鸡鸡所起的反应,让东方嫤莫名的兴奋,欲火也烧得更旺了。
如此这般,以至于东方嫤虽然恢复了部分理智,也没空仔细复盘今晚发生的种种。
东方嫤就这般不断来回扭动着腰肢,持续了十来分钟,就在快感逐渐攀登,眼看离顶峰不远之时,儿子忽然紧绷住身体,小鸡鸡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呜咽两声,人就直接昏睡了过去,就像几天前那次一样。
东方嫤盯着儿子肚皮上的那一小滩精液,不但量少还很稀薄,像水一样。她知道,儿子这下怕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将两颗小蛋蛋里所有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当然,她不能浪费儿子今晚这最后的献礼,将其尽数卷入口中。
「咕咚——咕咚——」东方嫤的喉咙里发出沉闷却又清晰的吞咽声,尽管感觉自己的口水可能都比嘴里的精液多些,第五次。
此时的东方嫤多少有点哭笑不得了,眼看自己离高潮还有几步之遥,却被儿子的射精打乱了阵脚,这下情欲又回到半山腰,让她不上不下,甚是磨人。以至于她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遗憾和埋怨,遗憾和埋怨儿子射得有点快了,但当然那只是小小一点,她对儿子还是那始终如一的满溢的疼和爱。
可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氛围都烘托到这了」,她再不满足一下自己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然而,这时候儿子的小鸡鸡不说完全疲软缩到小豆丁大小吧,但也就是射完精后充盈的血液退下又没完全退却的样子,最多一两成硬度。
东方嫤瞅着儿子软趴趴的小鸡鸡,既然已经都已经了,不如「趁热打铁」,小小愧疚了一下后,东方嫤再次翻身骑到儿子身上,将自己的阴部与儿子的鸡鸡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在东方玥没了意识,看不见、听不着、感受不到后,东方嫤好似一下甩掉了包袱,无拘无束起来。只见东方嫤大开大合地激烈晃动着身体,把东方玥的小肉茎当做泄欲的玩具疯狂摩擦着。
「噗叽~噗叽~」
两个性器在东方嫤爱液的润滑下互相挤压摩擦,发出黏腻的声音。
「嗯——啊——」
美妙的呻吟声从东方嫤口中迸出。她的情欲刚被回落到低处,此时的东方嫤就像西西弗斯推着他的巨石一般,推着自己的情潮继续向顶峰攀登。
「斯哈——」
东方嫤将双手放在自己饱满白嫩的的乳房上揉捏着,变换其形状。粉嫩胜二八少女的小巧乳尖,在两根削葱根般的手指之间,如红杏出墻探出头来;支撑着乳珠但颜色略深一层的蜜桃粉乳晕在指缝中若隐若现。
老实说,自己拨弄乳肉的感觉确实不如儿子口含舌舔来的舒服。
「嗯嗯——哈——嗯——」
随着情潮的不断推高,东方嫤腰肢扭动的幅度、双手揉搓乳肉的力度、嘴上呻吟的响度都在加大。东方嫤的脸上有着属于情热的红润,蔓延至脖颈,乃至全身都薄薄地镀上一层情动的粉红。大量爱液被来回摩擦变成白沫状,在二人的两股之间四处飞溅,沾染出片片白色。
刚才在东方玥昏睡过去,东方嫤决定继续解决完自己的情欲后,她顺手将卧室里的大灯打了开来,瞬间,白色的灯光将原本只开着暖黄色床头灯的昏暗房间照如白昼。
所以,东方嫤现在也是双目圆睁,居高临下地将身下的动静一览无余。仔细瞧着此时此刻,儿子东方玥是何如泄欲的玩具般被自己骑在身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越是看着这由自己完全主导的活色生香的画面,越是令东方嫤有种莫名的兴奋。
就这样持续了十来分钟的狎弄后,不像西西弗斯永远不能把巨石推到山顶,东方嫤的情欲如愿以偿地成功登顶。
「嗯嗯~啊——啊啊——」
东方嫤一边放声呻吟着,一边将阴部用力抵住儿子的鸡鸡。登顶的无上快感到漫延至四肢百骸,子宫和阴道的痉挛着喷涌出巨量的热液,带动全身颤抖——东方嫤潮吹了。
潮吹液从阴道口大股大股地冒出,比无色透明的普通爱液更加滑腻黏稠,粗看也是无色透明但细看却略微带着浑浊的白色,让东方玥整个下腹、胯部、阴部沾满水光,甚至流淌到身下浸湿了下面的床单。
然而,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东方嫤,却感受到紧贴着自己阴部的儿子的鸡鸡一阵阵抽动着。低头查看,只见从自己的阴唇缝隙之间探出儿子一小截水润粉嫩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东方嫤这才反应过来,在自己潮吹的同时,儿子也达到了高潮,鸡鸡一抖一抖地在射精,但已经是射无可射了,只有射精的动作却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真真是被自己榨干榨凈,一滴也没有了,思及此,东方嫤不禁扶额无奈。
等东方嫤慢慢平复下来后,俯身看着儿子那完全被自己体液浸泡着的鸡鸡,犯起嘀咕:「自己怎么分泌了这么多液体,据说性欲旺盛的女人才会有大量体液分泌,可是自己也不是个重欲的人啊。或许是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达到高潮过?」
眼前的画面让东方嫤萌生出用嘴给儿子清理鸡鸡的想法来,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东方嫤仔仔细细地将沾在东方玥鸡鸡及其附近的、略微泛着浑浊白色的爱液与潮吹液的混合液体舔食得干干凈凈,虽然没有一滴属于儿子的精水而全是自己的体液,东方嫤依旧舔舐得津津有味。
「咕咚——咕咚——」东方嫤的喉咙里发出沉闷却清晰的吞咽声,第六次,尽管这次没有精液但仍代表东方玥射了第六次精。
东方玥今晚射出的所有精液全部落入东方嫤的肚子里,此时的东方嫤算是完完全全地「吃饱喝足」了,各种意义上的。
于是,东方嫤十分餍足地,哼着小曲儿,在给东方玥解开束缚重新把全身清理完、自己再次沖了个澡后,躺回床铺,将儿子搂入怀中沉沉睡去。
此时,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过了零点,标志着这场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疯狂,终于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