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刚到达岭南的时候,师父五叶禅师找到了我,告诉我一个更厉害的信息:赵归真练成了仙丹,现在秘密隐居了起来,已经一年多没有出现了,他多方打探也一点线索也没有,要求我正是回少林寺闭关,认真修炼大金刚天王神功。
我也感到武林中,我的武功只是绝流水平,比厉害的轩辕集、佛门皇帝尉迟长孙、宏道和尚,以至于连佛门皇帝的四大天王都不如,所以遵从师命入少林藏经阁修炼,谁知一入藏经阁,我不禁为少林博大精深的武功所迷惑,尤其是大金刚天王神功的许多御使方法。
五叶师父为了我专心习武,每日自己给我送饭送水,我在藏经阁一呆就是八年,八年后五叶师父认为我已经习得大金刚天王神功,才让我出阁,同四告诉我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佛门皇帝被赵归真打败,如今赵归真的武功几乎无敌,恐怕只有轩辕集和醉候才可以与之一比。
我当时就想打退堂鼓,我不是真正的郭子岳,当然赵归真也就不是我真正的杀父仇人了,但是五叶师父告诉我赵归真要灭佛扬道,假借给文宗皇帝炼丹的名义,已经杀害了很多佛门和尚,更多的被他拉去当杂役,而且简直不当人看待,师父让我必须制止赵归真的恶行,同时为父报仇。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里啊,连佛门皇帝都不是赵归真的对手,我们去岂不是也去给他当杂役了!」
「老衲要回少林,回罗汉堂,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佛门被灭吧。」
「弟子随师父一起去少林寺。」
「正当如此。难不成真去西域当国王?咱们走吧。」于是我就跟着五叶师父上了少林。
我们才到少林,宏道已经在少林了,还与少林寺主法秀大师讨论着对付赵归真的方法,最后的结论是他们一起上华山直接找赵归真。
五叶立即说:「子岳,看来咱师徒俩得上华山去走一趟了。赵归真下山,首先便会到少林寺来寻衅。咱们何不抢先下手,除一强敌?」
法秀大师失笑道:「佛法是这样阐述的么?老衲怎地闻所未闻?而且,老衲想到,赵归真下山第一件事就是对付子岳和我少林!」
宏道说:「尉迟长孙不是已和我们两大寺达成妥协了么?贫僧可将子岳带去交与尉迟长孙,使他不至落单被杀。」
五叶冷笑道:「如此一来,咱少林寺岂不是又要受制于尉迟长孙了么?子岳,你随为师到密室中来。」
法秀犬喝:「五叶休得轻生!」
五叶反喝:「八十多岁的老不死了,拿这一生内力何用?子岳,密室中来。为师将这一身内力转度于你!」
可是我怎么能这样承受师父五叶的功力呢,连忙跪伏在地:「师父不可!」
「为何不可?你若不能杀赵归真于嵩山之外,赵归真打进少林,又有谁能为少林阻挡?如今少林寺只有我师徒二人武功最高。为师老了,只能玩玩真力花架,装装神仙门面。要真千里追杀,这骨头还真折腾不起。快随我来!」
「徒儿再去穆斯神山守候血色甘露!绝不可失去师父!」
「放屁放屁!穆斯神山上的血色甘露千年一次,是你想守便来的么?你若再要固执,为师自击天灵,也要舍你而去!」
宏道劝道:「子岳起来,听你师父的话。人生七十已是古来稀少了。令师年近九十,圆寂前还能为少林寺成全一个地仙级的武僧,保少林数十年平安,算是他能做的唯一之事了。去吧,贫僧为你师徒护法,度力时慢些,练化得精纯些。出山门到华山便能独立打斗,才不至受制于尉迟长孙,才不至失手于赵归真。」
到了此时,法秀寺主也劝我随五叶进去了。这帮自私的胆小鬼,真么自己不去找赵归真,可是师父要这样做,我也不敢违逆,只能跟了进去。
度力度了半天,五叶将一身内力尽数度与我,力竭而亡。
我在五叶师父的尸身面前三拜九叩后,将他的尸体抱出密室,寺主法秀大师亲自接了过去。接过五叶禅师的尸体,法秀大师却向站在一边的几个和尚说:「行者郭子岳,拜在少林寺门下,不但不接受剃度,反倒与西域精绝国人来往密切,不戒酒荤,私受银两用度。着即破门还俗。尔等可将他捆了,牵至山门前,当着今日在寺中上香礼佛的众多香客,杖打五十大板,逐出山门。从今以后,俗人郭子岳所作所为,概与少林寺无关。」
我当然明白这是障眼法,是为了避免把少林僧众拖入即将爆发的大战。我连忙跪下道:「弟子其罪当责,甘愿受罚。」
执法和尚将我捆出罗汉堂,牵至山门,果然当着数十个香客的面,一边数说罪名,一边杖击。
我被赶出少林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月亮的耳中,从一开始月亮知道我躲入少林寺练武后,就一直安排了一纵人守候在少林寺外,所以很快月亮就带着精绝国的四大护法来到中原,找到了我。
「夫君,你可是精绝国的国王,如今你被赶出少林寺,就回精绝国吧,你的儿子还在等着你呢!」
「月儿,我被赶出少林寺是为了作给别人看的,我怎能放着杀父之仇不报呢?我怎么能看着少林是被赵归真毁灭呢!」
月亮知道勉强不了我,只是抱住我痛哭,从四大护法的信息中,她知道我还不是赵归真的对手,也许就是个生离死别了。
这时,我耳中鉆进了一个声音:「赶快将月亮公主和精绝国的人打回昆侖山去。你想害他们被赵归真杀死么?」这是宏道在附近传来的人密之声。
我可是比较犹豫的,月亮连行十几天的路程,才找到我,我怎么忍心立即就将她赶走呢,宏道可能也看出了我的犹豫:「好了,给你一天时间,好好疼爱一下你的月亮公主,只可惜,我那苦命的闺女,这小子其实还不错的。」这次宏道没有传音入密,而是轻轻的说了出来,我和月亮都听得很清楚。
「月亮,你明天就回去好吗,你必须照看好我们的国家,你难道想看着这些精绝国人无辜被牵连吗?」虽然月亮很不愿意,但还是勉强的点点头。
晚上,我只能好好的爱爱她了,我真不是一个好男人,到现在还没有看过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很悲哀啊!
晚上,宏道故意出去喝酒,将我们暂住的山屋留给了我和月亮,现在反而比较平静,因为佛门内部已经暂时团结了起来,大家知道必须一起才能度过赵归真这一关,所以宏道放心的走了,精绝国的四个护法也离开很远,但保持着警戒。
月儿知道只能在这里呆上一个晚上,表现得非常活跃,天刚刚黑,她就靠在我身上,小手就摸到了肉棒,从腰间直接插入到我裤裆中,套弄着肉棒,用手掌摩擦着龟头。
我当然要好好得满足她了,隔着月儿的亵裤用两根手指抠她的小屄,月儿受到我得挑逗,大腿大大辟开,方便我手指的活动,手指就抠得更用力,淫水被挤压渗过亵裤把下边弄成湿湿的一片。
然后我直接把手伸进亵裤里,整只手掌贴着月儿的小屄,用中指猛揉她的小屄,月儿当然忍受不了,不断地扭腰摆臀,小手套弄着肉棒更加卖力了。
我脱下月儿的亵裤,露出她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那里已经很久没有光顾了,月儿生过儿子后小屄竟然还保持着粉红色,手指微微探入一点,还是那么紧,想到这么久没有安慰她,今天要好好表现一番才行。
月儿还是比较粗放:「你傻看什么呀?还不快用你那根粗大的肉棒插我的小屄!」她用手掰开自己的大腿,令自己的肉屄完全对着我。
我连忙遵命,将月儿抱着放在床边上,自己则站在地上,将月儿的双脚弓起撑在床沿,用两根手指插着月儿的小屄,传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月儿的淫屄被他抠弄了一阵子,整个人往后躺倒在床上,生过儿子后那对丰满乳房还是那么坚挺,倒是乳头更加大了,我儿子还真是厉害。我将月儿的屁股拖出一半露出在床沿,左右撑开她的两腿,一手提着肉棒往月儿的淫屄一挤,再一用力,就将整个肉棒都插了进去。
为了迎合我的肉棒,月儿一直扭动着屁股,把自己的小屄猛往我这边靠过来。
我看到她已是一副淫贱的骚样,就对着月儿说:「你真像是个骚货,对不对?」被他这么一说,更激起月儿的淫心。
月儿开始激烈地前后耸动,倒是自己占据了主动,让肉棒不断地刺进自己的淫屄,我也卖力的配合着抽插,同时一只手抓住月儿的乳房,大力的揉搓。
「大肉棒好硬呀,插地我好爽呀,你用力插吧,不要管我,狠狠地插!哦……嗷……,好夫君……,大力点!」
「你这个骚货,告诉我,你你想念我呢还是想念这个肉棒?」我一边抽插着小屄,一边色色地问着。
「是你,当然是你,不过……也想……你的……肉棒」,月儿竟然还有一些羞涩,看来还没有成一个淫女,千万别在精绝国给我戴绿帽子才行。
我狠狠地将大肉棒再月儿的小屄中抽插着,月儿配合着我的抽插动作缩紧肉屄,我越干越猛,小腹不断地和月儿的大腿碰撞在一起,发出「啵!啵!」的声响。
我让月儿将双腿夹在我腰上,低下头去,舔着会月儿的乳房,尤其是乳头,屁股继续抽动,一次又一次地让肉棒深入月儿的淫屄,一只手紧捏着她的乳房,轮流在两个乳房之间交替,很快两个乳房被揉得都是红红的指印。
感到趴着干得不过瘾,再次站立起来,抓紧月儿的双腿,更深入的抽插着,每一下的撞击,都使到月儿雪白而不满红印的嫩乳上下左右的跌蕩着。
欲仙欲死的感觉,令月儿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样的痉挛,不停的颤抖,淫液如黄河决堤般的涌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
「好……好……干死我……我……我要……你的大肉棒……每天都插入我的淫屄里……我要死……死……了……」
「好……好棒……公……夫君……你……你的肉棒……好烫……好热……弄得、弄得我都……都快美死了……你……太好了……」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几百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只听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交合处有节奏地响看,震动着整个的房间。
「啊……啊……喔……美……美呀……夫君……你……插死小屄了……对啊……用力就是……那里……喔……再深点……你好棒呀……真好……爽死我了……」月儿疯狂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柔软的纤腰拼命地扭摆着。
突然从月儿屄内深处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就将打鼓的阴精滋滋地喷了出来,比以前猛烈多了,阴精浇灌在龟头上,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袭击了我全身。
我更加剧烈的抽插着,整条肉棒次次都顶在肉屄的最深处,突然就腰间一惊,阳精喷射而出,全部汇入月儿的小屄深处。
也许是长途跋涉过于疲劳的缘故,月儿大喊一声「夫君」就全身剧烈颤抖,双眼一翻,就昏死过去,可是肉屄还兀自不断收缩着,吸允着发射过后的肉棒,好像要将我榨干才甘心一般。
我怜惜的退出肉棒,将月儿抱到床边一个比较干燥的地方,让她好好休息,我就坐在她旁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肉体,明天就要让她离开了,说不定自己可能被赵归真干掉,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想着鼻子竟然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