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哥坐在自己设计室的沙发上,全身赤裸,叉开着两腿,看着晴风晴爽姐妹俩的头在他的胯下起伏,感受着两条温热娇柔的舌头在他敏感的部位游走。
「斯~啊……哦……舔的真爽……」
两姐妹只用嘴,在剑哥的下身前后左右的舔舐。随着动作,她们的下体处,传来轻微的金属声。如果你此时从后面看,会看到姐妹两个光滑粉嫩的阴户,以及上面闪着金属光泽的阴环。
在买家的要求下,姐妹俩都被戴上了阴环。老敢原本按着张汝凌的设想,建议买家在小穴口左右穿孔,戴两个小阴环并挂上一个小锁,外观上看不出来(除非看裙底)还可以有贞操带的效果。但是买家更喜欢在她们肥美的大阴唇中间穿孔的效果,左右两片阴唇各打一个孔,套上大一点的金属环,走路时两个阴环偶尔相碰,叮当作响。如此改造之后,剑哥又给她们戴上手环,并用一条细铁链将左右手环,分别连接到左右阴环上。铁链的长度限制着她们的手只能在阴部附近很小的范围内活动。被操的时候两手可以握住鸡巴对準洞口,自慰的时候可以揉阴扣穴,仅此而已。
「斯~啊~」剑哥看着卖力的两姐妹,两手分别摸着她们的头说,「你们都舔的这么舒服~我一会该操谁呢?」
「主人~」晴风边舔边说,「请您~操妹妹吧~妹妹昨晚~没被主人操~晚上睡觉都没有平时~恩~睡的踏实~」
「嘿嘿」剑哥托起晴爽的脸,看着她问,「姐姐说的是真的么?」
晴爽看着剑哥,脸微微泛红,目光躲闪:「是……是主人。主人每天晚上用大鸡吧操过爽奴后,爽奴都……都睡的很香。昨天……昨天……」
「昨天没有操你就不爽了,是不是?嘿嘿~」
「恩……虽然,虽然有些想主人,不过,昨天姐姐为我接受了主人的鞭刑,主人赏赐给姐姐肉棒,看姐姐抱着主人高潮的样子,爽奴也很高兴。」
「果然还是亲姐妹,能够互相体谅呢。哈哈……斯~啊!」剑哥抚摸着晴风的后背,「哎呀,老敢的药膏效果真好。昨天下午打完的,现在基本看不出来了。唉~老敢最近真忙,刚回来没几天又出去了,阿凌也不在……」刚说到这,只听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请进……哎哟!阿凌回来啦~我正想你呢。」
张汝凌看看在他身下卖力的晴风和晴雪:「有这俩美女伺候,你想我干什么?你……你取向还正常吧?」
「哈哈,正常,正常的不得了。只是老敢不在,这俩美穴我一个人享受不过来,又不忍心看她们寂寞呀。」
「哟,剑哥也这么怜香惜玉了?」
「嘿嘿,越调教她们俩,她们俩越乖,就越舍不得她们,我开始理解你的感受了。」
「那正好,我可是又给你带回一个美人哦~」
「啥?!美人!哎不对,如霜今晚还……哎~好事也不能都赶一块啊。不过,美人有多美呀?在哪呀?」
「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当心别一激动射晴爽脸上,人在我屋呢,你过来看看?」
「哎,不急不急,斯~~ 你看这俩这么卖力,我好意思扔下她们么?」
「哦,那你完了事过来吧。」
「哎~等等等等,斯~~你也别閑着,来帮帮忙。」
「我帮什么?」
「你没看这俩人么,都说了我享受不过来。来来,姐姐归你。」
张汝凌出差归来,先去向李强玄汇报了工作。他大概介绍了废土酒庄的情况,说里面有不少酒奴,酒奴们质量比较差,但经过他和露希的商讨,价格可以优惠,等等。最后说到带回了紫玉作为「样品」,还是赊账来的,没花钱。李强玄自然对白嫖一个女奴非常高兴,即使小穴差点,至少放到肛交区或者练习练习放口交区还是没问题的。两人商量着把紫玉安排住在剑哥那里调教一阵——因为晴风晴雪现在一起住老敢屋,张汝凌屋里更是已经三个人了,只有剑哥屋子人少。(剑哥和如霜只偶尔玩过头了住在设计室)所以,张汝凌才来找剑个说这个「好消息」。而与此同时,在张汝凌的屋里,小柔和肆雪正精心的打扮着紫玉。
「雪儿你拿我那件粉色的连衣裙给她吧」小柔给紫玉梳理着久未打理的长发,一边指挥肆雪,一边又对紫玉说,「紫玉姐你那根金属导尿管支着,没法穿裤子,就先穿我裙子凑合一下吧。你因该可以穿上,可能就是有点漏。」
「是这个么?」肆雪手里所谓的连衣裙,其实更象是个下摆长一点的吊带上衣。目测紫玉穿上后,能不能盖住屁股都不好说。
「对」
「恩,这个好,她胸比你的大,能撑起来」
「你闭嘴!」
肆雪沖着紫玉坏笑一下,灰溜溜的把衣服递过来。紫玉笼着自己的头发对小柔说:「小柔妹妹,你们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了,多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平时也给雪儿梳头来着。不过她不喜欢编辫子,我都没机会练习呢,正好你是这个头型,嘻嘻。」小柔边说边仔细的把紫玉的头发分成三股。
「主要是她其实也没别的事干」肆雪幽幽地说,「主人不干她,她就没事干。嘿嘿」
「就你有事干?」小柔反唇相讥。
「我把门口那个大箱子推进来的」
「不就是拿个快递么,这也算事?你要没事去把哥哥的衣服洗了去。」
「哦对,差点忘了。」肆雪说着,翻出张汝凌出差几天穿的衣裤去了厕所。
「路上我听你们说的,你们……平时就住在这里?」紫玉坐着问身后的小柔。
「是啊」
紫玉头发被小柔握着,不能扭头,只用眼睛左右扫视一番:「这里……连个床都没有,怎么住啊?」
「哦,那个柜子里有个大垫子。平时我们把垫子扯出来铺地上睡。」
「你们三个人?」
「恩,垫子挺大的。」小柔开始编辫子,左右倒换着三股头发,「不过……也是有点挤就是了。有时候早上我就发现哥哥一半身子在地上了,嘻嘻。」
「哦,那我……我要住在这,睡这个沙发?」
「姐姐你呀?嘻嘻,放心,我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床了。这屋可能没地,不过有很多客房、包间什么的。哥哥会给安排好的。」
「哦」紫玉不知道想着什么,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疑惑和迷茫。
「一会儿我带姐姐去医务室检查身体,回来的时候顺便到处逛逛,给你介绍一下这边的情况。」小柔手上编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姐姐你头发真好,这么长,头发也多,我也想梳这样的辫子,可是头发不够长,梳起来不好看。」
「你现在这头型很合适你呢。」紫玉说。
「恩,哥哥也这么说。所以我也不改了……好啦~姐姐看看怎么样?」小柔给紫玉扎好了辫子,后退一步说。
紫玉回手摸摸:「恩~不错哦,整齐紧实。」
「嘻嘻,还行吧~走,咱们去医务室吧。」
张汝凌回屋的时候,小柔和紫玉已经不在屋里,肆雪也去洗衣房烘干衣服去了,屋里一个人没有。张汝凌低头看到地上的箱子,估计是出差这几天到的快递,就拿出裁纸刀开始拆箱。箱子里面全是防磕碰的填充物。扒开填充物,是四个大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一种半透明,有点像米汤一样的粘稠液体。掏出瓶子,下面又发现一个信封。张汝凌把四个瓶子先放到桌上,然后拆开信封一看,原来这箱子是李博士寄来的。李博士的实验室对张汝凌和小柔交合时的体液进行研究,终于人工合成出了类似的药剂,她们命名其为「凌柔剂」。小柔的淫水必须和张汝凌的前列腺液混合反应才会让她进入敏感易高潮的状态,而凌柔剂是仿照两人体液混合后的反应生成物,直接涂抹到女性的阴道内起效。它会提高女性阴部的敏感度,增大快感,但对男性没有作用。李博士她们制备出了凌柔剂后,实验室内的几名女性自己试了一下,感觉有些效果。但由于人数少,样本不足,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东西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所以给张汝凌寄来了四瓶,让他帮忙找人试验,同时要记录每次使用的效果,以便她们继续研究改进。
张汝凌正看着,剑哥推门进来:「阿凌啊,那个美人在那?」
「这么快就安排好你那两个小性奴了?」
「她们现在这么听话,根本不费事。我让她们做蜡台,练习滴蜡呢。你新带回来的美人呢?」剑哥对美人念念不忘,一台眼看到了桌上的瓶子,「咦?这是什么?米酒么?来,我尝尝。」
「放下!」张汝凌赶紧拦住,「喝死我不管啊。这是试验品。」
「试验品?什么试验?」
张汝凌把信给剑哥看,同时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哦,她们终于搞出来了?这回可好,如霜中终于可以不用缠着你和小柔了,嘿嘿。」
「恩,当作给性奴的奖励也可以。不过,这个还不是最终产品,她记过来也只是为了测试。」
「恩」剑哥看着信点头,「不管怎么样,至少有盼头。对了,那美女……」
「你脑子里就只有美女吧?我和老敢都不在,晴风晴爽加上如霜,三个人还不够你玩?」
「瞧你说的,好像我就是个吃不饱的恶狼一样。我对美女只是想要看看,欣赏。要懂得欣赏美好的事物,不一定非要干什么,懂吗?」
「我回来屋里就没人了,估计是小柔带着去检查身体了。」
「哦,那我在你这等会她们。」
「不管你那姐妹俩了?」
「那蜡烛至少要烧半个小时呢,放心,我看着表呢,不会把她们烧坏的。再说,她们俩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能搞定。」剑哥说,「那酒奴到底什么成色?要怎么调教啊?」
「那俩姐妹你不是调教的挺好?」张汝凌收到了李博士的信说。
「那不都是你和老敢定好的调教方案嘛……这个,我没从头做过啊。」
「你先让她适应适应环境就好,教会她怎么能让你爽就对了。」
「就这?」
「别以为简单哦」张汝凌露出神秘的坏笑。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坑不成?」
「你今晚……体验一下就知道了。」张汝凌笑的更坏了。
「主人想体验谁了?」肆雪拿着烘干好的衣服和一个空盆进来。
「我说让剑哥体验紫玉呢。」
「哦」肆雪一边心不在焉的答应着,一边把盆放回厕所,然后把张汝凌的衣物一件件叠好收拾进柜子,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身居家服:「主人穿的这身衣服也换下来吧,开了半天车怪累的,换这个舒服一点。」
张汝凌轻恩了一声,肆雪过来给他解开上衣,脱下,拿过居家服的上衣,给他穿上,然后又跪下解开他的皮带,褪去内外裤。软啪啪的鸡巴在肆雪眼前晃动,她用鼻子忽然抽动了一下:「主人刚才操了哪个女孩?」
张汝凌惊叹:「哟,这你还能闻出来?」
「恩,有别人的味道。她没给主人舔干凈。」说着,肆雪张嘴就把肉棒含住,用口水仔细清理着。同时,手里的动作也不停:把脏的外裤放到一边,拿过居家裤,给张汝凌两条腿套上,只是先不提上去。(平时张汝凌在屋里只穿着居家服,里面不穿内裤,比较方便。)
「看来晴风的口技还要加强啊,舒服是舒服,清理不干凈也不行啊。」剑哥看着尽职尽责的肆雪,不无羡慕的说。
「刚才在剑哥那,正赶上姐妹俩都想要」张汝凌给肆雪解释着,「就一人一个玩了一会。」
肆雪呜呜两声,像是想说什么但是忘记了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来,然后吐出了肉棒:「下次主人插过别人回来要让我检查有没有清理干凈,她们不是你的性奴,不会那么尽心。」说完她又继续含着肉棒舔了一会才吐出来。
「好了,这回干凈了。」肆雪说着,给张汝凌穿好裤子,拿起换下的脏衣服又进了厕所。
「哥哥,你会回来啦~」随着小鸟般的声音响起,小柔带着紫玉进了屋。紫玉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身体健硕,只穿着内裤的剑哥,脸顿时一红。
「恩,检查完了?」张汝凌拉过茶几和两把椅子,让小柔和紫玉坐在椅子上,自己和剑哥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
「是啊,紫玉姐有些缺乏营养。不过在咱们着吃几天,肯定就恢复了,嘻嘻。哦,还有,紫玉姐的那个导尿管估计明天就能摘掉了。」
「导尿管?」剑哥心说这姑娘已经被折磨的小便都需要到尿管了么?那可不好玩。
「哦?怎么回事?怎么摘?」张汝凌来不及给剑哥解释。
「医生说,她尿道长期插着这么个异物,里面有些发炎,肿了,所以拔不出来。刚才给她开了点消炎药,明天就能好,然后就可以拔出来了。」
「哦,那太好了,我还担心她以后都要插着那东西呢。」张汝凌这才有空给剑哥解释,在酒庄为了尿液不污染酒,紫玉她们这些酒奴都要插着金属导尿管,站着尿尿的事情。
「对了」张汝凌给剑哥解释完,对紫玉说,「我们刚才商量了,你先住剑哥那屋,就在隔壁。」
剑哥笑着沖紫玉点头:「先在我那适应一下环境,也调养几天身体。以后做什么,看情况再定。」
「看什么情况?」小柔问。
「看她身体恢复的情况」剑哥边说边仔细打量紫玉的身体——双乳半露,腿直臀翘,皮肤虽然缺少光泽,但对「肉体」无法抗拒的剑个还是感觉到了紫玉的吸引力。
「哥哥买紫玉姐来,不是要……要给客人做性奴?」
「恩,本来这次出去是要招性奴的。」张汝凌解释,「但废土庄园的姑娘们,身体条件都比较特殊,所以得调养一下看看情况。也可能安排在这里做日工,服务客人。」张汝凌心说,如果小穴恢复不到能让人操着爽的状态,那就只能留着,常驻口交和肛交区了。
张汝凌给小柔解释的时候,剑哥也在跟紫玉介绍情况:「我那边平时就是我和如霜——哦,她是我的助手。不过我们平时基本不住在这里。你看你需不需要我陪着你,如果你一个人害怕的话,我可以陪你住。」
紫玉低着头,时而看着小柔,时而看着张汝凌,对于剑哥却只敢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虽然在酒庄的时候被工人们扒光鸡奸是常事,但看到剑哥这样健美,又几乎裸体的男性身体,还是不免害羞。听到剑哥问她,她连忙抬头,可在和剑哥眼神短暂相对后,又立刻回避开去:「啊,我,我……恩……」
机灵的小柔看见紫玉的样子,笑着跟剑哥说:「紫玉姐肯定害怕呀,今天第一天来,人生地不熟的。剑哥你今天就陪紫玉姐睡吧。」
「啊?」紫玉吃惊的看向小柔,似乎「陪你住」和「陪你睡」有着很大的程度区别。
「嘻嘻,姐姐不用担心,剑哥也可以很温柔的。再说,姐姐也要适应一下我们这里的」气氛「」
紫玉也不知道小柔说的气氛到底是个什么气氛。但是前天还在担心生死问题,今天能安全的坐在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人家怎么安排,自己还是顺从了吧。毕竟,来之前就早已大概明白自己将要付出什么了。
「对了」小柔掏出一个小盒递给剑哥,「这个给你,医生给开的药膏,刚才刚涂了,每次紫玉去过厕所就要给补一点。」
「这个,这个,我自己涂」紫玉羞的脸像个大苹果。
「不,得让剑哥照顾你,嘻嘻嘻」小柔挡住紫玉伸过来的手,把药膏交到剑哥手里。
「哦,涂哪?」
「哪发炎涂哪呀——尿道口。」
「好的」
几个人閑聊了一阵,主要说说紫玉在酒庄的各种事情。张汝凌也舔油加醋的把那天晚上偷看庄主夫人的事讲了一遍。剑哥对张汝凌说的内容半信半疑,但毕竟场面刺激,就算是当H文听,也足够让他入迷。剑哥正聚精会神的听故事,小柔忽然打断说:「隔壁是不是有人叫?」大家忽然安静,剑哥凝神一听,一拍脑袋:「哎呀,还是忘了!」 剑哥和张汝凌起身就往隔壁跑,小柔要起来跟去,张汝凌给了她个眼神,让她带着紫玉在屋里待着。
张汝凌跟着剑哥来到他的屋,看见晴风晴爽两人正以同样的姿势,两腿大开的倒立在屋中间。她们头、肩、肘着地,双手在身后撑住自己的身体,形成稳定却并不轻松的支撑。链接手环和阴环的铁链已经被摘掉,所以她们手才能支撑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链接着阴环和项圈的两根细铁链。铁链的长度让她们必须保持身体竖直倒立在姿态,稍微向后倾斜就会扯到阴唇。她们的小腿和大腿并在一起,用绳子绑了起来,无法伸展。被绑住的两腿,尽最大努力分开着,充分的暴露着阴部。这并不是因为有什么绳索铁棍之类的限制着她们的腿,而是因为在她们的阴部,在那直对着正上方的小穴中,插着一根点燃的蜡烛。
(见示意图)
这是最近两姐妹最近学习的新功课——人体烛台。粗大的蜡烛发出耀眼的亮光,照在光洁的身体上映射出淫靡的色彩。蜡烛不是一般SM用的低温蜡,而是专门照明用的高亮度蜡。烛芯粗大,火苗旺盛,温度也高。如果不想身体被烛火烧坏,自然就会主动把两腿尽力分开。随着蜡烛的燃烧,滚烫的蜡油顺着烛体流下来。一开始由于蜡烛还比较长,基本上流到半路就凝固了。等到蜡烛越烧越短,蜡油逐渐的就开始流到包裹着蜡烛的小穴边沿。这时,作为烛台的性奴必须忍住小穴被烫的痛苦,绝不能胡乱晃动身体。无论她们小穴里被插着蜡烛多么难受;或者被被蜡油烫的多么痛苦,她们都要保持规律的,轻微的晃动,要让蜡烛流下来的烛液向后面流到屁眼,即使滚烫的蜡油烫的菊花鉆心的疼痛,也绝不能让蜡油流到前面。
为什么呢?
最终当蜡烛即将燃尽的时候,无法避免的,火焰会烧到她们娇嫩的阴部。由于蜡烛粗大,燃烧时烛心部位要比周围低一些,最终烛芯将低于小穴洞口。而边沿的蜡逐渐融化褪去后,小穴口开始微微闭合,而那时火焰依旧旺盛的燃烧着,就必然会烧坏小穴——那样的话,一个性奴最重要的器官就报废了。要避免这样的情况,做烛台的性奴必须在这之前,蜡烛露在小穴外还有一两厘米的时候,看準时机,用力挤出一股尿液,用自己的尿浇灭蜡烛。所以,倘若蜡油往前淌,堆在阴唇间挡住了喷尿的路径,甚至直接滴在尿道口,堵住了尿道,就会失去这唯一的避免小穴被烧的机会。
由于每个性奴的尿道多少会有些差别,所以每个人浇灭蜡烛的时机也有些不同,需要各自摸索练习。尿的太早,尿液喷到蜡身上自然没用;尿晚了,尿液越过火苗喷到后边,也起不到作用。女性的尿道构造,放尿时通常是略向前的。所以要浇灭蜡烛,还需要努力挺着身子,让蜡烛向后倾斜,尿液向上方偏后射出,用合适的力道才能浇到蜡烛芯上。性奴膀胱里存了多少尿液,决定了她能有几次浇灭蜡烛的机会,尿越多当然容错性越高。所以有的主人会故意不让性奴喝水,让她们只有一次浇灭蜡烛的机会,欣赏她们心惊胆战的样子。有的女奴阴唇肥厚,尿液很不容易準确的喷射出去。她们一般就用另一种方法——等蜡烛即将燃尽,蜡烛芯低于小洞口的时候,用最小的力道排尿,让尿液顺着唇缝流进蜡烛燃烧形成的窝里,把它浇灭。这种方法其实更保险,不存在浇不準的问题。但是时机必须把握的特别好,稍微晚一点就被烧了。
张汝凌他们进来的时候,姐姐的蜡烛已经熄灭,妹妹的还在燃烧,已经只剩最后的一点。两姐妹焦急的「主人,主人」的叫着。晴爽不敢动弹,只顾大声喊着。晴风在一旁替妹妹着急,却因为身体被捆着,并不能帮忙做什么,只在那里叫喊着,晃动着身体,想要引起别人的主意。
剑哥进来赶紧从桌上抄起一杯水,往晴爽的阴部泼去。张汝凌则帮着解开吊着晴爽的绳子,把她放下来。剑哥抱起晴爽,拍拍她的脸安慰到:「差点把我的小性奴给烧坏了,哈哈哈,好了好了没事了。」一旁,张汝凌把晴风也放了下来。
这时,肆雪听到动静,也跟过来找张汝凌,(只要主人不在身边就不踏实)帮着他给晴风解绳子。
「主人~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呜呜~」惊吓过后晴爽在剑哥怀里哭诉,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着。
「没关系,偶尔有失误也是正常的。」剑哥抚摸着晴爽,「不过,惩罚还是免不了的。」
「是~爽奴愿意接受主人惩罚……」
「那么……就罚你被肉棒爆菊吧,哈哈。晴风,去给你妹妹灌肠,不许涂润滑液。」
「是~」晴风答应一声去了厕所。
肆雪从旁边端过一杯水给张汝凌:「主人,喝点水」
张汝凌正奇怪为什么想起让他喝水,肆雪端着水笨拙的撞到张汝凌身上,把水洒了他一身:「哎呀,对不起,主人我做错事了,请主人惩罚我吧。」
张汝凌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肆雪拙劣的表演:「你洒的真是毫无刻意表演痕迹呢……」
「谢谢主人夸奖」
「反话听不出来啊!」
「对不起,请主人惩罚,嘿嘿」说到惩罚,肆雪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特别想试试后边?」
肆雪诚恳的点点头
张汝凌抱住她,悄悄跟她咬耳朵:「那今天晚上好好準备一下。」
晴风不一会就从厕所出来,手里拿着一根胶皮管子。自从张汝凌想出相互灌肠的主意后,两姐妹每天都用肛门对接的方式互相灌肠。晴爽熟练的趴下,晴风把胶皮管的一头插进妹妹屁眼,然后趴在妹妹身边,把另一头插进自己屁眼。
「姐姐,来吧」
「嗯~」
晴风稍一用力,肚子咕噜咕噜的一阵响动,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晴风菊花流出,涌入晴爽的体内——为了给晴爽清理干凈,晴风先在厕所给自己沖了两次,然后才重新在肚子里装满干凈的灌肠液出来,所以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还是乳白色的。
姐妹俩噗噗啦啦的交换了几次后,晴爽的菊花吐出已变成淡黄色的液体,把它们灌回晴风体内。
晴风一边忍受着便意,一边不忘提醒妹妹:「接受惩罚不能用润滑剂,你稍微留一点,好让主人插的舒服些。」
「嗯,我知道~」
晴风拔了胶管,捂着屁股,跑去厕所排光了肚子里的东西。晴爽则倒退着爬过来,屁股对着剑哥:「爽奴的屁眼已经清洗干凈,请主人惩罚。」剑哥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晴爽的美臀:「把屁股扒开一点,让我看看里面干凈了没有。」
「是~」晴爽答应一声,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把屁眼撑开一点点,对着剑哥。这时,晴风从厕所里出来。剑哥招呼她过来:「来,给我舔舔,舔硬了好去惩罚你妹妹。」
「是~主人」晴风手扒着椅子扶手,从侧面伸过头来含住剑哥的肉棒舔起来。
肆雪拉拉张汝凌的衣服:「主人,你要不要?」
「哈哈,你看的也难受是吧。正好,我也欣赏一下这两天剑哥的调教成果。」张汝凌说完也找椅子坐下,让肆雪给他舔,同时欣赏着姐妹俩的表现。
晴风含着肉棒,吸溜吸溜的舔着。剑哥摆着一副看破她小心思的表情:「今天怎么口水这么多呀?平时你都是边舔边吞口水,今天怎么不吞了,把口水都涂到肉棒上了?果然还是心疼妹妹,嘿嘿」
晴风边舔边回答:「主人~虽然是惩罚妹妹~可是太干的话~主人也疼呀~我不单心疼妹妹~也心疼主人~」
「嗯~还是你会说话。好了,差不多了。」
剑哥推开晴风,下了椅子来到晴爽身后。晴风跟过来,帮忙扶着剑哥粗壮的肉棒,对準了妹妹的菊花。剑哥手握住晴爽的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微张的菊花一下子被粗暴的撑开。
「呃啊~~~」晴爽顿时惨叫起来。
晴风在一旁鼓励着:「放松,放松,用力张,慢慢的就不那么疼了……」
「主人~主人进来多少了?」晴爽声音颤抖着。
「龟头才刚进去哦」剑哥说着,「更粗的还在后面,来咯~」
说这话,肉棒继续向里挺进。剑哥的肉棒前段尺寸一般,越到跟部越是粗大。随着肉棒一点点没入晴爽的身体,她的菊花也一点点的被撑大,叫声也就一点点的变得凄惨。
「呃啊~~疼~~主人~慢点~~爽~爽奴要撑坏了~~呃啊~~」
「慢点还怎么叫——惩罚」剑哥说道罚字时,肉棒猛的向里定了一下。
「呃啊!不要~~屁~屁股~要裂了~~呃啊~~主人~主人~爽奴屁股要裂了~~呃啊~」
张汝凌停着晴爽的哀嚎,问正在他身下口交的肆雪:「怎么样,还想让我插后边么?」
肆雪含着肉棒,依然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沖张汝凌点点头。
……
晚饭后,晴风搀着晴爽回老敢屋休息;剑哥带走了紫玉,如霜也回来帮着剑哥一起探索紫玉的身体;张汝凌则开始精心準备着肆雪菊花的初夜。
润滑剂,振动棒,灌肠工具等等,张汝凌一样一样的预备好。小柔在一旁不无嫉妒的抱怨:「哥哥给我菊花开苞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準备。」
「那时候我是客人,想準备也没这么方便啊。」
「哼,哥哥总能说出理由」她顺手摆弄这张汝凌準备出来的道具,「这个灌肠枪摆出来干嘛,雪儿不是每天自己在厕所里灌?」
「有点仪式感嘛,我要自己动手给她清理干凈。你的第一次不就是我给你灌肠的?」
小柔的脸上蕩开了难以察觉的微笑,似乎回忆起美好的事情:「哥哥也很久没有操我的菊花了呢」
「我本来也不是很喜欢插后面」张汝凌边整理着床垫边说,「你的小穴又那么舒服,我当然只想插你小穴了。只是小肆非要试试,在那酒庄的时候她就说想要我插她菊花了。」
「哥哥今天累么?」
小柔的话看似毫无缘由,张汝凌却完全明白:「今天先满足你,再给小肆,好不好?」
小柔看过来,抱着张汝凌胳膊,沖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真的?」
张汝凌认真的点头:「嗯,让小肆一边看着我们做爱,一边期盼着菊花的初体验,想来也很刺激呢。」
「嘻嘻,好啊,哥哥说话算数,可要做到我」满足「为止。」
「嗯,一言为定」
小柔思考了一下,放开张汝凌跑去拿东西:「我给哥哥泡活虎汤吧,应该还来得及,有半个小时就能起效。」
「你还怕我搞不定你们俩啊?」
「毕竟第一次嘛,要给雪儿留最好的记忆,一定要硬邦邦的!」小柔边说边开始忙活。
张汝凌无奈的摇摇头:「反正到时候发泄不完的话,明天起不来床的是你。」
「嘻嘻,没关系,反正明天又没事。」
小柔沖好了水,屋里散发着一股中药的味道。张汝凌喝了一杯自言自语的说:「应该再来点香薰。」
小柔放下水壶:「不用吧,雪儿每天都灌肠,很干凈的,不会有什么味道。」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创造点气氛嘛」
「那咱们这也没有这东西。要不出去一趟买点吧,我知道在东面那个商场就有,坐两站车就到了。」
张汝凌点点头:「反正还早,我出去买点。」
「我和哥哥一起去!」小柔蹦跶到厕所门口,打开门,对里面正在洗澡的肆雪说:「我和哥哥出去买点东西。」
出门来到街上,太阳刚刚落山,天空还映着紫红色的余晖。暑气随着太阳渐渐褪去,人们三三两两的出来,享受烈日后短暂的清凉。张汝凌带着小柔坐车来到了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走进小柔说的那个商场。一进门,强劲的冷气吹的张汝凌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柔也与张汝凌靠的更近了些。「这里空调来的这么冷」
「是啊,咱们那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空调不会开太低」张汝凌小声说。
「嗯,我应该穿上内裤再来,底下好凉~」
商场里的人不少,下身真空的小柔跟着张汝凌穿梭在人群中,总感觉有人在往他们这里看。尤其乘扶梯的时候,小柔很小心的捂住裙子后面,防止走光。到了卖香薰的小店,小柔像个小孩子进了玩具店,蹦跳着一边看看,那边瞅瞅,仔细的挑选各种味道香薰,又拿几个香薰蜡烛来闻一闻。「哥哥,这个蜡怎么样?我喜欢这个味道。」
张汝凌闻了闻:「嗯,挺香的。」
「这个呢?」
「嗯,也不错。」
「还有这个,哥哥喜欢哪个?」
「都差不多……」
「不行不行,你得选一个你最喜欢的味道。」
张汝凌无奈,仔细对比了半天,还没比较出结果,小柔又拿来几个。最后,张汝凌终于选中了一款玻璃杯装的白色香薰蜡烛。
小柔深深的闻了一下:「嗯~这个是哥哥喜欢的味道。」然后她又凑到张汝凌耳边悄声说,「一会,哥哥想不想用这个滴在我身上?」
张汝凌略感吃惊:「你不怕疼了?这个可不是低温的。」
「我想让我身上都是哥哥喜欢的味道~嘻」
两个人最终买了四个同样香型的香薰蜡。店员给他们打包好,放在和手提袋里。小柔拎着手提袋,张汝凌领着小柔,两人出了店门,只见一个身材高挑,身体纤瘦的女孩现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他们。
「凌……哥?」
「妹……妹?」
张汝凌小的时候,表妹经常来他家住。姑姑和姑父结婚后,一开始生活还比较美满。后来姑父的各种恶习开始逐渐暴露出来。姑父家重男轻女的观念严重,姑姑给他生了个女儿后,就开始对姑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对女儿也一脸嫌弃。加上他自己工作上也不顺利,酗酒,家暴,经常动不动就摔门出去,几天不见人。最终两人离婚,姑姑从表妹5岁开始就独自带着表妹,又是工作又要照顾孩子,很是辛苦。所以,一到假期,姑姑就把表妹放倒哥哥——也就是张汝凌的爸爸这里住住着。一来姑姑可以轻松一阵,二来,表妹由于没有爸爸,经常被同学欺负,也没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平时就自己在家玩。在这,至少有张汝凌这个哥哥陪着,不会那么孤单。因此,虽说是表妹,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愉快的回忆(假期)中都有彼此,两人的关系基本就像亲兄妹一样。
表妹比张汝凌小1岁。张汝凌17岁那年,16岁的表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可人,张汝凌更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不可避免的,逐渐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感觉,然后就是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最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的,在一个下午,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第一次。这之后,两人经常偷时间就相互缠绵一番。好在张汝凌平时小黄书看得不少,学校对于生理卫生的只是也有过教育。除了几次忍不住在安全期射在了里面以外,两人都比较注意采取措施,没有闹出人命。但时间长了,事情终于还是被爸爸发现。张汝凌自然是差点去德国看骨科。表妹也被姑姑带走,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听过姑姑带着她搬到了很远的地方。
今天,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生,张汝凌那刻在基因里的记忆告诉他这分明就是伴随自己童年的妹妹。两人四目相对,愣了几秒钟,终于相互收起了尘封多年的美好记忆,努力换成比较正常的熟人相见的表情。
「凌哥你怎么在这?」表妹拢一下头发,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毕业后就来这工作。话说你……你也在这个市?」
「呃, 我跟着领导来办点事。」
「哦」
「嗯」
……
静默的5秒钟后,还是小柔打破了尴尬:「你们要不……找个地方聊聊?」
「哦」张汝凌如梦初醒,「对了,忘了介绍。这个是我的……呃……助理,小柔」
小柔微笑点头示意。
「然后这个是我表妹,我们小时候总在一起玩,后来她家搬家了,就好久没见面。嗯……要不……咱们去那边的咖啡厅坐坐吧。」
「嗯,好呀」表妹也笑的更自然了些,边走边说「凌哥你在这做什么工作?」
「嗯……前几年搞工业设计的,做了几年,挺累的,感觉也没什么意思。」张汝凌说着,脑子飞速的旋转,想要赶紧编出一个听起来靠谱的工作内容。
「现在呢?在哪个公司?」
「在那边的XX娱乐中心,做一些商务策划和设计工作」还是小柔替他想出了个高大上的叫法。尽管也不能细想一个澡堂子需要什么策划或设计,不过,至少表妹并没有表示出什么质疑。
「哦,听起来很厉害呀。都有助理了,那应该是个领导了?」
「没有没有」张汝凌摆摆手,「我们那的设计师都会配个助理」
「对,有什么累活都是我干。」小柔觉着小嘴说。
三人进了咖啡厅,各自要了一杯咖啡,找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小柔和张汝凌并排,表妹坐在对面。
「你现在怎么样?」坐下后,张汝凌开口问。
「嗯……挺好的」
「结婚了?」
「还没」表妹凝视着眼前的咖啡,「可能……明年吧」
「哦,那要恭喜你了。你现在住哪?」
「D市」
张汝凌一愣,关于D市,他惟一的印象就是那个酒庄。
「哦,那不远啊。没想到我们离得这么近」
「嗯……早知道我应该经常来看看你」表妹的说话声音依旧温柔,让张汝凌想起过去的事情。
「现在知道也不晚呀,嘻嘻」小柔在一旁说。
「我们前几天还去D市出差呢,以后要是有机会再去,我就抽时间找你去。」张汝凌说着。
「哦?你们在那边有什么项目?」
「那倒没有,我们……嗯,我们做个活动,需要用些红酒。我去跟那边一个酒庄谈生意。」
「是红桃Q?」
「哦?你知道?」
「D市的人当然知道红桃Q。看来你们做的还挺高端。」
「马马虎虎吧,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跟她差不多」表妹指指小柔,「就是个打杂的,呵呵。给领导準备各种资料文件写PPT……反正,就像她说的,」什么累活都是我干「,呵呵」
小柔心说,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累」。
「你们领导呢?」
「陪客户吃饭去了。」
「怎么不带你?」
表妹脸红了一下:「带我干什么。吃完饭,他们肯定还有些别的活动,怎么,怎么带我。」
「什么活动?」
「还不就是……」表妹无奈又有些好气的看了张汝凌一眼,「哎,凌哥还是那么呆。」
「什么?」
「该不是一些……男人们的活动吧?」小柔的小眼神里写满了「你懂的」。
表妹看着小柔点点头,再看看张汝凌,好像是在说:你看看人家这领悟力。
「哦哦」张汝凌拍拍脑袋,「我问的好傻。那,那你一个人?」
「可不就一个人出来逛逛呗。凌哥你住哪?」
「我……哦,公司有宿舍。」张汝凌忽然想起他那八百年都不住的宿舍。
「你也……还是一个人?」
「可不,不过我可跟你不一样,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结婚了。」
小柔偷偷横了张汝凌一眼,心说女朋友没有,性奴您到时候有一个,外加不知多少个炮友。
「凌哥这么好的人还能没有女孩喜欢?是不是你要求太高了。」
「没有啦,我哪还敢有什么要求。」
「只要要求不高就好,也许……合适的就在身边呢?」表妹眼睛直往小柔那边瞟。
张汝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装傻:「嗯,嗯,希望是吧。」然后低头喝咖啡。
「对了」张汝凌想着岔开话题,「你们出差住在哪里?」
「哦,就在旁边的就酒店。」
「就是隔壁楼那个?你们公司挺有钱啊,住这么豪华的。」
「呵,我也是沾领导的光吧。」表妹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安静了一阵,又说,「凌哥你说做商务策划?」
「嗯,是……是啊」张汝凌不太有底气的回答,毕竟商务策划这份工作是小柔几分钟前刚创造出来的。
「正好我有个PPT设计不好,要不……你帮我看看」表妹说着,眼睛盯着咖啡杯不停的搅拌。
「我,嗯,行吧,我看看。可是行业不同,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张汝凌心想总不能说我不会吧。,「你带着电脑呢?」
「没有,在酒店……」表妹依然凝视的咖啡。
「那……嗯……」张汝凌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好。
「去吧」小柔站起身,晃晃手里的手提袋,沖他挤了挤眼睛:「咱们的工作,明天再做也可以。」
拎着新买的香薰,小柔有些遗憾,又带点些惆怅的回到屋里。肆雪已经洗干凈,光溜溜的坐在床垫上等着张汝凌回来。见小柔一个人进屋,疑惑的问:「主人呢?」小柔觉着小嘴,把手袋往桌上一扔,一屁股跌进沙发里:「哥哥自己玩去了……」
「主人?自己?去哪里了?」肆雪说着站起来,看样子就要穿上衣服去找张汝凌似的。
「哎呀,你坐下,哥哥碰到他妹妹了。」小柔把肆雪按回去了。
「妹妹?那不就是你?」
「不是啦……」小柔自嘲似的笑笑,「哥哥遇到了正版的妹妹。」
「还有正版的?那你是?克隆人??」
「哎呀,你脑子里都是些啥。」小柔无奈的出了口气,像是陷入了回忆:「李哥跟我说过,哥哥和他妹妹的事情。(参见第一章,写的时候完全没想到有一天真能把这个坑填上)所以哥哥第一次来的时候,李哥就把他喜欢的称谓设置成了」哥哥「,所以我才那么叫他。当然,一开始他就是位普通的客人而已,喜欢被叫哥哥的客人很多的。不过后来,我真的拿他当我哥哥的感觉,他好像也把我当他的妹妹。虽然……可能……只是他回忆里的替代品……不过我倒是也无所谓。今天我们买东西出来,碰见哥女生,说是他的表妹。」
「碰到的这个就是?你怎么知道?主人和你说了?」肆雪一脸八卦的表情。
「没有,不过,我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那个有故事的妹妹。」小柔又叹了口气,「所以,这个是正版的妹妹,我这个替代品,就自己回来了。」然后她又打起精神,像是劝慰自己似的对肆雪说:「不过你放心,明天哥哥还是哥哥,主人还是主人,嘻嘻。就算舍得我,他也舍不得你。」
张汝凌跟着表妹进了她的房间。桌上放着电脑,地上扔着行李箱。床上是整洁的被褥,旁边的床头柜上还插着当日新换的鲜花。关好了门,表妹拉着张汝凌的手:「来,坐,我给你泡点水。」张汝凌跟着坐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什么场面都见过了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倒像个高中生一样胆怯起来。看着妹妹认真的烧水,泡茶,他现在特别想过去把妹妹保住,但又怕破坏这难得的宁静。「凌哥……」表妹泡好茶,坐在张汝凌对面的床沿,「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大概有十多年了吧」
「凌哥……想我么……」妹妹的脸在灯光的映衬下红到耳朵根了。
「嗯」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回答,但张汝凌的手却仅仅的握住了妹妹的手,成为这回答最好的注释。
没有更多的语言,妹妹轻轻的闭起了眼睛,就像15岁那年一样。张汝凌慢慢的向前探身过去,看清了记忆中那对精致的睫毛;闻到了小时候那沁人的幽香;触到了那几根额头的刘海;终于,贴上了,那对美味绵柔的嘴唇。妹妹的嘴,还是像15岁一样甜美;张汝凌的吻技却早已不是16岁时那样笨拙。一条舌头慢慢深入妹妹的口中,在里面挑逗、撩拨、勾引、缠绵。几个来回,妹妹已经被撩弄得娇喘连连。
「凌哥……」两人嘴唇分开时,妹妹已不知不觉坐在了张汝凌腿上,「你今晚……陪我……好么」
张汝凌不答话,抱紧了妹妹,又是一阵湿吻。从嘴唇,到脸颊,从脖颈,到胸前。张汝凌贪婪的享受着妹妹的体香,妹妹也回敬以欲望的喘息。
「凌哥,你……你硬了」
张汝凌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顶着妹妹,忽然想起来小柔原本为了今晚给他喝的活虎汤。
「噗嗤~哈哈哈」小柔看着桌上的水壶,爆出了笑声,看的肆雪莫名其妙:「怎么了?」
「我刚才……给哥哥喝了这个……哈哈……为了今晚给你……哈哈……结果……他今晚……哈哈……估计……他妹妹……有的受了,哈哈……」
「呃……他平时不都喝这个?」
「是啊,平时他都喝。但平时都有你和我给他泻火啊,更别说哥哥还经常去玩玩晴爽什么的。」
「那,那主人会不会憋坏……」
「你还是担心他妹妹吧」
妹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张汝凌骑在她身上,顾不得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直接去扯她的裤子。只三两下,熟悉的阴部就呈现在张汝凌面前。他轻抚着妹妹的阴阜,温柔的附身吻了一下:「妹妹的毛长全了呢」
妹妹依旧紧闭着眼:「不要说人家……嗯啊!」妹妹一声惊叫,原来是张汝凌舔上了她的阴蒂。未经多少男女之事的妹妹(相对于张汝凌来说,经的算是很少了),在张汝凌老道熟练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不多时就淫水肆溢。
「哦~不行~啊~不要舔那里~好脏~没有洗澡~~啊~~不行~你怎么这么会舔~啊~~痒~」
张汝凌不顾妹妹的叫喊,自顾自的品尝着妹妹鲜美的蜜汁,用舌头把它从小穴中一点点挖出来,涂抹到整个阴户。然后又伸手指插进小穴内部,照着G点按压过去——却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反应。他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小柔的穴。当年16岁的他,又哪会知道探索什么G点。
即使没有G点的刺激,妹妹也完全沉沦在了张汝凌的舌技之下。她整个面颊连带前胸都透出粉红的颜色,胸口起伏着,叫声逐渐含糊:「啊~不~~想~~想要~~那里~受不了~~」
妹妹的身体紧绷着,两手按着张汝凌的头,像是想让他的舌头与阴唇贴的更紧,两腿也仅仅的夹着张汝凌。张汝凌即使想把头撤出来也做不到,只有继续进攻,继续向前。舌头缠绕着阴核,手指挖掘着小穴,嘴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阴唇。妹妹的桃花源里的蜜汁越来越多,一股股的溢出来,阴湿了床单,也让这鲜美的肉体变得更加可口。张汝凌听着妹妹的呼吸,感受着妹妹阴部的抽动,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更加紧了动作,疯狂的抽查和吮吸。终于,妹妹身体一紧,反弓着背,用尽身体的力量叫着:「啊~来了~哥哥——」
这叫声,像是春天的惊雷,一下子震的张汝凌停止了动作。
小柔拉过一条毛巾被盖在身上,对还在沙发上坐着的肆雪说:「快睡吧,哥哥估计要明天才回来了。」
肆雪看着门口:「刚11点,我在等一会,万一主人回来了,我还得伺候他洗漱。小柔姐你先睡吧。」
「哎,我也睡不着……本来还挺期待今晚的」
「这会主人做到哪步了呢……主人明天早上一定会回来吧?」
「会吧,不过,折腾一夜明天起晚点也说不定。」
「那可怎么办……」
「怎么了?」
肆雪幽怨的扭过头看着小柔:「明天早上谁给我打开肛塞的锁啊……我怎么灌肠啊……」
「噗嗤~哈哈,原来你是想这个。那你就放心吧」
「怎么?」
「哥哥肯定会惦记着给你开锁,所以明天他一定会早早就回来。」
正说到这,门忽然开了,张汝凌走了进来:「香薰怎么不点上?咦?你们难道要睡了?尤其是你」
张汝凌过来拽起小柔,「给我沖那么浓,你还想睡觉?」
小柔一脸惊喜的问:「哥……哥哥怎么回来了?」
「因为我答应过要让你满足啊,说话要算数。还有小肆的初夜,怎么能够破坏,来,快过来给我舔一会。」
肆雪答应着,三两步爬到张汝凌身前,给他脱去裤子,开始含肉棒。
小柔则站起来,从侧面抱着张汝凌,与他长长的一吻。
吻罢,唇分,小柔细细品味着。「有她的味道」
「嗯~」张汝凌也不否认,「不过还是喜欢你们的味道。」说完,又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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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
妹妹高潮泄身后,张汝凌缓缓站起,像是第一次和妹妹做过之后那样,不敢去看妹妹的眼睛。
「对不起,我……只能为你做到这里。」
「为什么?」妹妹有气无力的问。
「我们,还是不要破坏彼此的生活,你就要结婚了,不能……和我做这些。」
「是不是因为,那个小助理?」妹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张汝凌静静的想了想:「也算是吧」
「我刚才就看出你们俩个有故事」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没」妹妹无力的摇摇头,「能给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也该感谢你没有破坏我的生活……你去找她吧」
「对不起」张汝凌说完,转头要走,又被妹妹叫住。
「等一下!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以普通兄妹的样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