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汝凌看着面前被捆着的表妹陷入了混乱。为什么我要调教的人竟然是表妹?助理,老板,朋友,刚结婚,二十八九岁……对呀,好像秦老板的说的这些都符合,我怎么没想到?秦老板故意玩我?或者只是巧合,他不知道那是我表妹?我刚才还说要做恶人,立威,可是怎么对表妹……如果秦老板不知道是我表妹,那是不是应该让他永远不知道?告诉他反而让他多了控制我的把柄?可是不告诉的话,我要按计划调教么?调教表妹?把表妹调教成一个50多岁老男人的性奴?要是告诉他呢?告诉他这是我表妹,他会放过么?他可能会用小柔代替表妹送给那客户?那可不行,他会不伤害小柔和表妹,再去另外找一个么?不可能的,他还给了表妹的老板一笔钱,他不会做亏本买卖的。那就只有假装不认识去调教表妹了?如果我故意做的差一些,让客人对表妹不满意是不是就不会把表妹买走了?可是那样又怎么带小柔她们离开呢?小柔和表妹,难道我只能选一个么?
当然,张汝凌的这些心理活动只发生在几秒钟之间。秦老板先走进会客室,坐下来準备欣赏张汝凌的调教的时候,他已经整理好凌乱的思绪,思考对策了。
沙发上的表妹一直在不停的挣扎,把身体扭成各种奇怪的角度,却始终无法挣脱束缚。见有人来,她更加奋力的蹬踹,叫喊,以示抗争。只是她嘴里堵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张汝凌却也能理解她在辱骂诅咒把她绑来的秦老板一伙。
张汝凌略定了下神,径直走到表妹面前,伸出颤抖的手,扯住她头发把她拉成坐姿,然后掏出她嘴里的东西,按住她肩头。原本一副歇斯底里状的表妹,看见张汝凌,立刻停止了一切身体的活动,只剩下愣愣的看着他。
秦老板在一旁看着不禁赞叹:果然是专业呀,他是怎么扒拉几下就让她老实了的?
「听着,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些你已经不用知道了。」张汝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严厉,「他们把你绑来这里,是给别人做性奴。我是你的调教师。我会教你怎么用身体伺候你的主人。你虽然不认识我」说到这他用力捏了捏表妹的肩膀,「但是从现在起你要服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么?」
张汝凌毫不意外的从表妹的眼神里看到了成吨的困惑。大概她已经不去想为什么会被绑到这里了,毕竟拐卖妇女的事也听说过。无非秦老板就是个拐卖人口的坏蛋头子,她不幸被坏人选中了之类。相比之下,表妹更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表哥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什么调教师,还要把自己调教成性奴?表哥和秦老板是一伙的?是个坏人?那他为什么说不认识我?因为表哥没想到他们把我抓来?那为什么不说清楚,让他们放了我,不是一伙的么?
无数的问题阻塞了表妹的头脑,听到张汝凌严厉的问话,她只呆呆的点点头。张汝凌见她点头,捏捏她的脸说:「嗯,明白就好。那我要把你的手解开,你不许乱动。听见没有?否则——」张汝凌抡起皮鞭啪的一声抽打在沙发靠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离表妹的身体也就不到一寸的距离。
表妹吓得一哆嗦,身体微微蜷缩着,不敢抬头,盯着张汝凌的腿,又微微点了下头。心里又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表哥?难道是一个跟表哥长的很像的人?不对,那不能声音也一样啊。秦老板在旁边也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小声说:「那沙发是真皮的……」
张汝凌把皮鞭放在一旁,过去给表妹解开手上的绑绳。借着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他凑到表妹耳边,以极微弱的声音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并没有解答表妹头脑中的任何问题,反而让本就懵逼的脑袋冒出更多的问号。表妹还没来得及明白张汝凌这三个字的含义,张汝凌已经下达了下一个命令:「把衣服脱了!」
突如其来的要求让表妹愣住了,她抬头望着张汝凌,像是想再次确认这到是不是自己的表哥。然而张汝凌没有给她确认的时间,已经再次拿起皮鞭,这回没有再让秦老板心疼,狠狠的抽在了表妹身上。「听见没有!脱!」
表妹出于避免伤害的本能,开始慌乱的解上衣服扣子,嘴里呜呜的发出哭声。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伤痛。表妹刚刚解开三个扣子,张汝凌一把扯开她的上衣,露出半边白色的胸罩和柔弱的肩膀。衣服剩下的两个扣子在张汝凌的撕扯下崩到地上,滴滴答答的不知弹到了哪里。
张汝凌掐住她脖子说:「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明白么?」
被掐着无法说话的表妹,还是只能点点头。张汝凌松手,指着表妹的胸问:「多大?」
「三……三十五B」
「嗯……很好」张汝凌把手伸进了表妹的胸罩。手指触碰到那柔软的肉体时,表妹明显身体一颤。
「表——」她顺嘴想叫表哥,张汝凌不等她叫出来一个嘴巴就扇过去,然后沖她吼道:「不要什么不要!让你说话了么!闭嘴。问什么再说什么,听不懂吗?!」
表妹委屈又害怕的看着张汝凌,不敢再出声,只默默点头。
「是处女么?」张汝凌一边揉着表妹的乳房一边问。
表妹不知道是屈辱更多一些,还是疑惑更多一些。眼镜在张汝凌和秦老板间游离:「不,不是。」
「第一次是几岁?」
「十……十六岁……」
「哎,我还说要是早点把她弄来就好了呢。」秦老板在一旁说,「本来想着要是赶在她结婚前,是个处女还能卖贵一点。没想到早就被人开苞了。」
张汝凌这时已经完全脱掉了表妹的胸罩,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脸蛋:「十六岁,是跟谁?」
表妹双眉微蹙,面色微红,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和……我哥哥……」
「这么小就跟自己哥哥做了,看来从小就是个骚货」秦老板评论着。
张汝凌却在问另一个问题:「舒服么?」
表妹把头低下,点点头。
张汝凌的手开始向她的下身游走。
「一共被几个人操过?」
「2个……」
「只有两个么?」张汝凌手伸进了她的内裤,猛的拔掉了一根阴毛。
表妹疼的叫起来:「啊!真的,真的。」
「第二个就是你现在的老公咯?」
表妹又点点头。
「那么,是你哥哥操的舒服,还是你老公操的舒服?」张汝凌问的时候手在表妹下体的黑森林里拨弄,像是如果回答不对的话就又要拔走一根阴毛。
表妹略迟疑了一下,才微弱的吐出两个字:「哥哥。」
「是不是因为你哥哥鸡巴大呀?哈哈哈」秦老板笑的很放肆。
张汝凌扒下了表妹的短裤和裙子,指着她的阴部对说:「小小年纪就和哥哥做爱,下边毛又这么旺盛,看来你性欲很强啊。」
表妹依然低着头,双手想去遮挡阴部,又怕张汝凌再打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在大腿两侧摩挲。张汝凌见她不说话,有伸手扯住一根阴毛问:「说,你是不是性欲很强?」
表妹盯着张汝凌粗壮的手指和自己纤细的阴毛,柔弱的说了声:「是~」
「很好。那,说说第一次是不是你主动勾引你哥哥的?」张汝凌问。
表妹有些疑惑又略带些幽怨的抬头看了张汝凌一眼,然后又把头底下去,摇了摇。
「不是……啊!」
张汝凌又扯下一根阴毛:「真的?」
「真的……真的不是!」表妹两手在大腿两侧攥着拳头,那样子更让人想要侵犯。
「那就是被你哥哥侵犯咯?你性欲强,你哥哥可能也很强,哈哈哈。」秦老板猜测着。
「也不是……」表妹还是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你说说你个哥哥第一次的过程,越详细越好。」张汝凌命令到。
「哈哈,对,快给我们说说。」秦老板也很有兴致。
表妹再次抬头,为难的看向张汝凌,又看看秦老板。那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是只属于她和张汝凌的故事。怎么能在这样的场景下,说给这样的外人听?张汝凌明白他的心意,眼神里也满是无奈,语气中却不容置疑是:「说!」
「那是暑假的时候,我住在表哥家。上午表哥带我去玩,用自己的零用钱给我买我爱吃的零食。我们玩的很高兴,也很累。回来后,下午我累的躺在表哥床上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看见表哥蹲在床边盯着我的裙底……手里还……还在他两腿间那样,做那个事。我被吓得一下子就坐起来了。表哥也吓了一跳,一直不停地跟我说对不起。我却只是摇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其实,心里稳定下来后,我并没有觉得生气。反而觉得,表哥把我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让我有些高兴……」
表妹眼睛出神,目光落在张汝凌脚边,流畅的叙述着那个美好的下午发生的事情。没有停顿,不需要特意的回想,因为这些在她心里,已经回忆了不知道多少遍。
「……哥哥就这样,暂时停下来,问我,可以么?我点点头,就把眼睛闭上了。」
「被你哥哥第一次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张汝凌问出了当年没好意思问的问题。
「一开始有点疼,但是,慢慢的,就感觉很充实。哥哥很体贴,听我叫了一声,就静静的放着。等我慢慢适应了,示意他可以了,他才开始慢慢的动……」
表妹述说着破瓜的细节,面色逐渐潮红,身体也有了变化。表妹正说着,忽然感觉小穴一紧,原来是张汝凌的手指伸了进来。
「哼哼,果然是个性欲强的,下边已经湿成这样了。」张汝凌说完把手指拔出来,向秦老板展示表妹的爱液。
「嗯,不错。客人一定会很喜欢的。」
张汝凌回手在表妹的衣服上擦干爱液,然后转身就把表妹推倒在沙发上,掏出早就充血的肉棒,以后入的姿势插进了表妹的小穴。同时,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塑料包扔到扔到表妹面前。
「这是紧急避孕药,该怎么做你明白。」
刚刚从美好回忆中回到现实的表妹,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哥哥那久违的肉棒,让这片空白渐渐有了颜色。身体像是被哥哥的肉棒控制着,也管不了什么羞耻,害怕或者困惑了,只顾着配合哥哥有节奏的抽插。和身体一样,头脑似乎也被哥哥控制着,看着眼前的药片,赶紧用手拿起来,起来,放进嘴里。然而药片没有水送服,很快就在表妹的娇喘和张汝凌的撞击中,粘贴在了嘴里某个舌头够不到的地方。
「啊~哥……水……」
张汝凌听她叫出哥来,狠狠的照着她屁股抽了一下。
「还想你哥哥呢?!我是你的调教师,以后叫我大人。」
「啊~啊~调教师~大人~水~给我水~药~粘住~」
张汝凌总算听明白表妹的意思,意识到自己忘记给带瓶水来送药了。他环视一圈,没发现屋里有水。在这享用表妹身体的美好时刻也绝不可能停下来出去找水。他看了一眼秦老板,一狠心,扯住表妹的头发,下身顶着表妹一拽,把表妹拽到秦老板身前。
「去,给秦老板口交。」张汝凌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颤抖。和自己的妹妹在陌生人面前做爱只是有些羞耻的话,命令自己妹妹去给陌生人口交,简直就是羞辱。然而现在这样的形式,未来不知道还有多么羞辱的事情等着妹妹。仅仅是口交,或许也算是她适应新生活的必经之路吧。
表妹自然万分的不情愿,回头向张汝凌做着最后的祈求:「大,大人……我……」
「快点!」张汝凌又狠狠的顶了表妹一下,「不想怀孕就赶紧口,用精液把药片送下去!」
秦老板早就乐呵呵的脱下裤子,露出了丑陋的下体。表妹自知不可能躲过,闭眼,张嘴,吞下了这陌生的男性器官。
「这就对了,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个供男人玩的性奴,你身体上的每个小洞都首先是用来伺候男人的,然后才是你自己用的。」张汝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这些话是他早就想好的,但想的时候却不知道说这些话的对象是自己表妹。为什么看着表妹被前后双插,自己还能说得出来?又或者,正因为看着这样的画面,反而激发了心底的兽性?
表妹含着眼泪吃着秦老板的鸡吧。嘴里的鸡吧又腥又臭,让她一阵阵的恶心,干呕。而与之对应的,小穴里的肉棒则粗大充实,让她感觉到幸福和欢乐。她心里默默的将张汝凌的肉棒当做是自己给秦老板舔鸡巴的奖励,这样似乎才有了些动力。但是毕竟没有什么经验,再加上张汝凌在后面不停地沖击着她的身体。表妹的口交效果并不理想,更多的是秦老板挺着鸡巴主动往她嘴里插,加上看着刺激的场面,秦老板才渐渐有些感觉。
就在这样扭曲的感受中度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秦老板和张汝凌先后发射在表妹的身体里。秦老板粘稠的精液被表妹裹着药片吞入腹中。张汝凌在射过之后,本想让表妹给自己舔干凈。但看到脱下秦老板精液后,表妹趴在地上一直在干呕,便心疼的自己草草擦了擦了事。
张汝凌本以为秦老板会让他把表妹也关到奴隶库房的某一个铁笼里。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借机会跟表妹说明一切。可是秦老板说她是给客人调教的,所以要单独看管,就没让张汝凌插手,直接让手下把表妹带走了。
张汝凌没有别的什么办法,毕竟自己在这里也不自由,只好听从秦老板的安排,看着表妹被带走后,自己回到了G8号奴隶暴库房。毕竟,那里还有个等着他诉说的性奴。
回到G8号库房,张汝凌直奔关着俪娟的那个铁笼。旁边笼的小柔和肆雪见张汝凌过来,赶忙起身朝着这边笼子跪行过来。
「主人!」
「哥哥,俪娟姐她其实……」
张汝凌沖小柔做个停止的手势:「我知道。」
他过来蹲在俪娟的铁笼外,和小柔她们铁笼挨着的地方。这样四个人可以凑到一起。俪娟也已经跪在铁栏边,伸手拉住张汝凌。
「先生,先生……我……」俪娟还没说话眼泪就留下来,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张汝凌把手伸进笼子抚摸她的头:「对不起,我自己在这里也是半个囚犯,现在没法打开你的笼子。不过我会想办法的。你是怎么过来的,跟我说说吧。」
张汝凌温柔磁性的声音像是一针镇定剂,让俪娟慢慢平静了下来。她调整了气息,先开口提了个要求:「先生,我可以叫你主人么?虽然我已经……已经算是秦老板的性奴,到我心里还是希望……」
「可以」张汝凌不等她说要就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谢谢主人~」
「主人你怎么知道丽娟姐她……」肆雪要发问,被张汝凌拦下了。「先听俪娟说,一会我告诉你。」
「我被交给凯刚调教,他的方式和风格,完全跟主人不一样。他特别严厉,我的答话都必须有固定的格式和用词,一旦说错就是一顿皮鞭。他把我锁在厕所,每天不接受调教的时候就都在厕所。喝水只能喝马桶里的水,或者喝他的尿——他每次小便都要尿在我身上,有时候还要求我张嘴接着。晚上就睡在厕所的地板上,如果他起夜还会把我浇醒。有时候晚上他要玩我,如果我把他伺候的非常舒服,满意的直接睡去,我就能有机会在床角或沙发里睡一夜。所以,我后来开始有些盼望他玩我了。吃饭虽然都是食堂做的普通的饭,但是每次饭前他都要我给他打手枪,然后射在我的饭里。要是他的不够还会叫来老敢或者别的什么人,反正要我每餐都拌着各种精液吃。一边吃着这样的饭,他还要玩我的小穴。用跳蛋,电击,或者用手,用肉棒,总之只要吃饭小穴就不会閑着。我渐渐明白他要把我调教成什么样子。他做的这些,都是在让我的身体产生本能的条件反射。睡觉也是,吃饭也是。我的身体现在,现在……」
俪娟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像是鼓起很大勇气似的继续说:「我的身体已经被他搞的,对精液的味道不那么排斥,而且有了条件反射,一闻到就会……就会流水。」
「丽娟姐不用伤心,我闻到哥哥的味道也会流水呢。」小柔在一旁像是安慰张,又像是在炫耀考试得了100分。
「不管怎样,虽然身体已经有了变化。但是我心里清楚,要是再这样被他调教下去,我早晚会变成那种……那种……随时发情的母畜。可是,我又不可能逃跑。那怎么办呢?我就百分之一百二十的配合他,让他觉得我的调教进度非常快,特别顺利。我想这样,就能早点被卖出去,如果卖给像主人这样的人,或许也不是坏事。就算不是,至少也能多一些逃走的机会。」
「然后,你就被卖到这了?」张汝凌基本明白了这个过程。
「嗯,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个买家什么来历。就还装着在凯刚面前的样子,像个母狗一样……主人,刚才小柔她们把你们的事跟我说了。你……你有办法出去么?」
张汝凌叹了口气:「唉,我也还没完全想好,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哥哥,你还没说怎么知道俪娟姐没被……没被调教坏呢。」
「我说吧……」俪娟转头对小柔她们,「我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跟秦老板他们在一起,但是我相信主人一定有他的原因。有的事情我只能跟主人说,但是又一直没机会和主人独处。所以刚才主人要走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个方法。就拉着主人要给他口交。在口交的时候,我用嘬肉棒用力长短的不同来组成电报码,告诉主人,求他救我出去。」
小柔和肆雪吃惊的看着张汝凌和俪娟。张汝凌沖她们点点头:「其实不难,她」嘬「出来的就是SOS,求救信号。短嘬三下就是S,长嘬三下就是O。她能想到这样的求助方式,显然没被操傻。」
「嗯,然后主人也用插我喉咙的深浅不同作为电码,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你们脑子都怎么想出来的?那哥哥用鸡巴答复了个什么?」
「两个字母——OK」
肆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真叫——O鸡巴K」
三人都被肆雪逗笑了。张汝凌边笑边把手伸进铁笼里摸肆雪的头;小柔笑的直用脚踹笼子;俪娟有些害羞的捂着脸笑。只有肆雪一脸懵逼:「有这么好笑么……主人你还有事么,没事的话进我们笼来休息一下吧。」
张汝凌嗯了一声,明白肆雪说的休息的意思。他打开笼门进去,脱下裤子坐到靠近俪娟笼这边的地上。肆雪默契的拖着铁链稀里哗啦的爬到张汝凌两腿间就开始舔他的鸡巴。刚舔了两下,疑惑的嗯了一声,吐出鸡巴问:「有别的女孩的味道,主人刚才和俪娟姐?」她回头看俪娟,俪娟茫然的摇头。
张汝凌解释:「是我表妹……我正发愁这个事。」
「表妹?」三女齐声问。
张汝凌把刚才去见秦老板给客户準备的女孩,却发现是自己表妹的事情详细的跟她们讲述一遍。听完后,小柔不住的摇头:「这回是地狱级难度……」
「就是上回主人遇到那个?」肆雪问完,继续给张汝凌舔。
「嗯」张汝凌点头,「我还不知道秦老板把她关在哪里。我对这里的布局还不熟悉,要是有机会四处转转就好了。」
「哥哥能不能就说要对你表妹进行室外露出调教什么的?」
「我有这个打算,不过得过一阵再说。等再熟悉一下这边的情况,也让秦老板放下戒心。」
「嗯,在别人的地盘,还是谨慎点好。」俪娟隔着笼子说。
「这里的布局,我知道一点。」肆雪吐出肉棒说了一句后,又继续舔。
「你知道?」俪娟吃惊的问。
「对呀!」小柔脚一拍地(因为手锁着没发拍脑袋)「雪儿就是从秦老板这里买走的嘛。」
张汝凌也想起来了:「是哦,我都差点忘了。你在秦老板这里的时候住在哪?对这片很熟悉?」
肆雪抬眼看向张汝凌,含着肉棒摇摇头,继续舔。
「不熟?」小柔追问。
肆雪停下说了句:「不住这边,不过有点印象。」然后又含住肉棒。
「哎呀你到底知道什么,急死了。快别吃了,我替你给哥哥舔,你快点说。」小柔边说边用身体把肆雪从张汝凌腿间挤开。然后代替她给张汝凌口交。
「我还没有卖给主人的时候,不是在秦老板这么。」
「嗯」小柔含着肉棒不忘搭腔。
「那时候我们还认为他是做慈善,收养我们这些女孩子。他们这是很大一片地方。南边有一栋六层小楼,我们那时候都住在那里。相当于我们的宿舍。宿舍楼对面是平时教我们形体礼仪,体操舞蹈的教室楼。哦,食堂也在那楼里。然后东面是一个游泳馆加澡堂,西面是活动休閑中心,我们可以在那看书看电视,一起玩游戏什么的。这四部分一起围成一个大院子,中间是一个小操场。这个大院子在整个地方靠南的位置。有一条路从大院中间一直向北,通到一片住宅区,那里都是三层小楼,住着的都是教我们的老师和保安。其实现在想来就是管着我们,防止我们逃跑的工作人员。哦,当然,也不光管我们,秦老板还有很多其他的业务,反正给他干活的,基本都住那。」
「那么,我见到的那些保镖,助手什么的,应该就是住在哪里咯。嗯~」张汝凌说。
「哥哥要射出来么?」小柔用脸颊蹭着已经挺立的肉棒问。
「不,我想在你嘴里多待一会,你轻点舔。」
小柔答应一声,又把肉棒吞进嘴里。
肆雪继续说:「应该就是住在那一带。从这个住宅区再往北,应该就是主人你去过的那个小楼。听说那是秦老板办公会客的地方。不过我们从来没去过,他要想挑女孩都是去休閑中心找我们。再往北,也就是这里了。应该是他的库房,从G1到G10至少有10个这么大的库房。我们来过这里,有时候发东西需要我们自己来库房领。也有时候需要装车卸车,东西不沉的,也会让我们帮忙。只是那时候不知道库房里还有这么一间专门关女奴的。」
「这间恐怕是刚改成性奴库房不久的」俪娟环顾四周说,「你们看马桶后面的地上还有刨开后又封上的痕迹,明显是后加的下水管道。以前作为库房不需要下水。还有墻壁的保温层也是后装的,上面的通风扇很老旧,但空调出风口都没什么灰。说明以前就是库房,只需要通风,不需要空调。」
张汝凌点点头:「俪娟分析的不错。秦老板是刚开始想搞性奴交易,所以应该是把这间库房临时改造出来的。哦,小肆你接着说。」
「嗯,这边再往北有一条铁路,那铁路是这里私有的内部铁路。往东面可以到一个矿山,我不知道是什么矿,反正是秦老板的。」
「怪不得这么有钱……」张汝凌说着,轻拍小柔的背,示意她舔的再轻点。
「从矿里拉来的货,就存在库房?」俪娟猜测。
「嗯,可能是。我们没见过,只是偶尔能听见火车声。从铁路往东除了到矿里,应该还可以到公路上。我听保安们说过,谁谁过节要回家,正好搭进矿的火车,就能到公路附近。」
「那你们出来的时候也是搭那个火车么?」俪娟问。
「不,我是秦老板用汽车带走的。汽车就从我们那个院子出来往南走,也绕到了公路上。」
「就是说背面有铁路,南边有公路,都能出去。」张汝凌总结着。
「可是南边的路上应该会有路卡之类的吧?」俪娟问。
「这个我不知道,可能有吧。」肆雪努力回忆着,「秦老板的车拉我出来的时候,好像是中间停了一下。」
张汝凌低头沉思:「听起来南边的路比较远,还有人看守。从北边的铁路跑出去似乎更有可能。」
小柔忍不住吐出肉棒插进来说:「别说路了,现在怎么从这个笼子里出去都是问题。」
「唉,是啊,问题太多了。」张汝凌垂头丧气的感觉,「我故意要跟你们住一起,还往里面带被子枕头什么的,就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对于我出去你们都铁笼,并且往里拿东西感到习惯。以后我就可以找机会弄到钳子,钢锯什么的。藏在被褥或者别的什么东西里带进来。」
「啊!对呀,那样我和雪儿就可以趁人不注意慢慢弄断铁链了。」
「而且主人可以随意开这个笼门,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那哥哥有没有想好有什么机会能管秦老板要钢锯之类的工具?」
张汝凌苦笑了一下:「想了,借着对性奴施虐的机会。」
「可没想到是你表妹……」俪娟轻声念叨。
「唉,再说,就算我们的铁链能弄断,可是俪娟姐的笼门主人打不开。」
「是啊,铁笼的栏桿比你们俩手上的铁链粗多了,想让俪娟自己锯开,还不被人发现太难了。」
「没事,再想别的办法。」俪娟安慰说,「我毕竟是有机会出去的。只要主人调教表妹的时候找借口需要我帮忙,就可以把我放出笼子。」
「嗯,可是一般这时候都有秦老板和手下盯着。不好跑啊……再说还有我表妹怎么带走的问题……」
「哎呀,小柔姐你怎么停了?你看主人都要软了。」
小柔一吐舌头:「光顾着说话,忘了。」
肆雪又凑过来,要接替小柔给张汝凌口交。
「嗯……也差不多了,就麻烦小肆给口出来吧。」
「嗯,谢谢主人~」肆雪说罢就卖力的吃起来。
「秦老板要求主人每天在哪里进行调教?」俪娟问。
「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调教的时候他肯定会在场。而且……唉,我还说了调教要有未来的主人参与——那时我还不知道要调教的是表妹。所以每周至少得有三四天是有未来的买家在场互动的。再加上很可能还有秦老板的手下,这么多人盯着,想私下跟表妹说几句话都没机会。」
「反正人已经这么多了,不如就再多点。」俪娟出主意,「主人就建议秦老板在这里调教你表妹。我们虽然被关着,也可以做些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事情。再找借口让我出来配合你调教就更好了。人多眼杂,做些事情反而不容易被发现。虽然是不可能跑,但是和你妹妹沟通一下的机会应该还是好找的。」
「对呀」小柔接过去说,「哥哥可以想办法把你表妹关进我们笼子里一会,我们俩就能跟她说些事情。她把她知道的跟我们说说,互相交换信息,至少能知道她关在哪吧。哥哥你说是不是?」
小柔扭头看张汝凌,却见张汝凌皱着眉,嘴里发出低吼。下边的肆雪在喉咙里咕噜咕噜一阵响过之后,终于吃干凈了张汝凌赏赐。
转天,张汝凌早早找到秦老板,建议在奴隶库房里调教新性奴——也就是他表妹。秦老板并没有多想,本来,在奴隶库房调教性奴听起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就答应了。
秦老板跟着张汝凌到奴隶库房,不多时两名手下就把扒的精光的表妹带来了。顺便带来一把椅子,给秦老板坐。张汝凌看着表妹暗自心疼,却面装镇定,让表妹跪在自己面前,向她训话。
「从今天起,正式开始对你的调教。今后你要抛弃你过去的一切,只专心做你主人的玩物。首先,从你的名字开始。从今天起,你就叫小茹——这是跟你的主人商量后的名字,算是你主人给你起的吧。」
张汝凌说着看向一旁坐着的秦老板,秦老板沖他点点头。然后,张汝凌向表妹告知了一些作为性奴的基本要求。比如要完全服从主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征得主人同意之类的。表妹面无表情的听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张汝凌一边说一边看着表妹的样子,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分开的这段时间里表妹都经历了什么。
训话结束,张汝凌动手把表妹的手绑在身后——就像是刚开始调教肆雪时一样。张汝凌命令她就这样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然后他掏出鸡吧走到表妹面前,用软塌塌的鸡吧在表妹脸上轻轻抽打。并向秦老板解释说这是让她适应身份,习惯男性的羞辱。肆雪在笼子里看着,轻声向小柔说吐槽:「主人调教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轻口味的项目。」
张汝凌表抽打边问表妹:「我问你,你叫什么?」
张汝凌期待听到「小茹」这个新名字而不是表妹的真名。但他等了一会,鸡巴在表妹左右脸各抽了三下,也没等来答复。
「问你话呢!」张汝凌加重了语气,用鸡巴使劲抽了两下。但是表妹依然没有回应。张汝凌感到有些尴尬。好像自己调教经验还是不够,没有遇到过这样不配合的。如果是老敢或者剑哥会怎么做?好像也简单,大概一鞭子就抽上去了。可是真的要这样吗?这可是自己的表妹,那个把处女献给自己的表妹,那个从小跟着自己玩大,崇拜依赖自己的妹妹。然而旁边,秦老板和两名手下正像监工一样看着他。这样下去自己作为调教师的面子不保是小事,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跟表妹的特殊关系,恐怕还会生出更多的麻烦。
张汝凌装作生气的样子转身去拿了皮鞭回来,抡起皮鞭重重的往地上啪的抽了一下。「想明白你的立场!最后问你一次,你叫什么?」
可怕的寂静。
小柔注意到张汝凌拎着鞭子的手在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把头扭过去搭在肆雪的肩上,不敢去看,只等着那声清脆的皮鞭和凄厉的叫声。然而皮鞭声如期传来,却并没有伴随着惨叫。小柔转回头看去,见表妹肩头多了一道红印,而表妹却紧闭着嘴唇一声不吭。
「还不说?」张汝凌怒吼,然后又是重重的一鞭。表妹依然紧闭双唇。张汝凌噼噼啪啪的连续几鞭,都没能撬开表妹的嘴。内心的焦急和挣扎让他开始变得暴躁,他扔下鞭子,一手卡住了表妹的脖子:「你想试试抵抗到底会怎么样么?你一定会后悔的!」
表妹除了发出些因窒息导致的憋气的声音外,依旧沉默……
「主人……鸡巴……我想吃……」
俪娟充满骚味的叫声打破了沉寂。秦老板哈哈笑着说:「这婊子果然被调教成个彻底的母畜了。是不是简单男人就像要啊?」
张汝凌借机扔下表妹,朝着俪娟的铁笼走过去。
「正好给我泄泄火。」刚走两步,忽然他意识到名义上俪娟是秦老板的性奴,用人家东西总得跟主人打个招呼,于是沖着秦老板询问:「秦老板,可以把她放出来用一下么?」
「哈哈哈,没问题。你随便用。我也想试试她的屁眼呢,昨天只操了她的骚逼。」
手下帮张汝凌打开俪娟的笼门。俪娟忙不迭的爬出来,抱住张汝凌的腿就吞他的鸡吧。一边舔一边发出非常享受的声音,像是在吃什么美食一样。秦老板吩咐手下去拿点润滑剂来,然后起身走到俪娟身侧,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俪娟用手解开秦老板裤子,掏出鸡吧握着套弄,同时嘴巴继续给张汝凌舔。
只见张汝凌对着俪娟的嘴巴或深或浅的抽插,可似乎并没有什么稳定的节奏。俪娟嘴巴里发出嘬舔的声音也有些凌乱。小柔和肆雪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意思——这俩又「鸡吧」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