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宇……为了俊宇……这一切都是为了俊宇!
就像是为了找到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一样!
尽管朴信惠心里恨不得一口将嘴里那根夺去她处女贞洁,又多次肏进她肉穴深处,将她残忍奸淫的丑陋肉棒狠狠咬断!
可是为了赢得游戏的胜利,为了救下被朴昌范囚禁在阳台上已经连续三天滴水未进,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
现在曲着两条满是破洞的黑丝长腿,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跪在朴昌范那张肥胖肚皮下面的她,也只能按照朴昌范的要求,赤裸着胸前那两团被一道道情趣红绳紧紧勒住的白嫩乳球,像是采耳店里那些最低贱的妓女一样,一边张着小嘴,卖力的吸吮着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一边扭着两瓣黑色开裆裤袜下挺翘的雪白臀肉,默默地承受着地板上那根直直插进她肉穴深处,带着无数狰狞凸起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的耻辱奸淫!
「扑哧!扑哧!」
「呜呜……呜呜呜呜……」
俊宇……啊……为了俊宇……啊啊啊!
默默地坚持着,默默地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念着阳台上那上总是挂着温暖笑意的男孩名字!
只是,伴着腿间肉穴处那一声声清亮的水响,伴着身体内那股莫名升起的燥热,憔悴的俏脸上早已经一片潮红,被朴昌范那根丑陋肉棒死死堵住的嗓子里更是已经忍不住露出一声声娇媚浪叫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发现,随着肉穴内那股越发强烈的空虚与骚痒,下意识渴望得到更多刺激的她,竟然隐隐盼望起了胯下那根假阳具的肏弄!
「扑哧!扑哧!」
两瓣被黑丝开裆裤袜勉强遮住的雪白臀肉,连带着腿间那簇顺着茂密阴毛飞溅而出的半透明淫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弧线。
宛如一个圆形洞口般被大大撑开的性感肉穴,更是在那根假阳具上一颗颗狰狞凸起的不断肏弄下,不住的翻出一片片涂满白浆的湿滑粉嫩!
「呜!呜呜呜!呜呜!」
只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沉浸在身体内那股性快感中的朴信惠又哪里能够看到,就在她跪在地上的雪白身子前面,正挺着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嘴里不住肏弄的朴昌范脸上,那抹阴谋得逞的猥琐笑意!
以及,不远处被朴昌范用来放置灌肠针筒的桌子边上,那几个空空如也的塑料药瓶!
「哈!好爽!原来惠奴你的小骚屄里面已经被肏出来这么多淫水了呀?嗯……不过看起来好像还是不太够,还是让我再来帮你一把吧!哈哈哈!」
「呜?!呜呜呜!」
不!
或许是出于心底那层对朴昌范下意识的提防与警戒!
总之,虽然因为肉穴内那股宛如海潮般不断沖击的致命快感,朴信惠的脑海中已经被烫的有些浑浑噩噩,但在朴昌范开口的第一时间,跪在地上的她,还是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在朴昌范的胯下挣扎了起来!
只是,如今早已经被肉穴内那根狰狞的假阳具肏到全身发软,提不起半点力气,跪在地上的小脚上面又被朴昌范强行套着一双,让她保持平衡都困难无比的超高细跟高跟鞋,甚至就连纤细的双臂,也被身上那一道道龟甲状的情趣红绳,反绑在身子后面的她,又哪里还可能躲得开朴昌范那只蓄谋已久的粗糙大手?!
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被朴昌范轻而易举的攥在手上,连带着整张俏脸都被朴昌范一把按在胯下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在喉咙间被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撞出的一阵阵干呕声中,任由朴昌范伸向她右侧胸口处的大手,对着她乳肉顶端那颗淡粉色的性感凸起,狠狠地捏了上去!
「呜呜!呜呜呜呜!」
「扑哧!」
一声沉闷的水响,以及,一声羞耻至极的绝望浪叫!
随着右侧胸口上那颗敏感的娇嫩乳头被朴昌范粗粝的指节用力一捏,本就因为肉穴内那股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全身发软的朴信惠,现在更是伴着跪在地上雪白身子的突然后弓,整个人像是被一下子卸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撅着黑丝开裆裤袜下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肉,连带着腿间那块浓密阴毛覆盖下,正被地上那根假阳具肏成一个下流圆形的粉嫩肉穴,顺着假阳具棒身上那一颗颗狰狞的凸起,向着假阳具底端地板上那只已经接了足足小半碗腥骚浪液的铁制小碗,一下子重重的跌坐了上去!
「噗!」
就像是串糖葫芦一样!
随着一声空气被挤压时产生的闷响,因为身体骤然脱力,整个身子就好像竹签上的糖葫芦一般,被碗里那根满是狰狞凸起的假阳具顶着腿间那块湿滑粉嫩的紧窄肉穴,一下子肏到子宫口上,肏到穴肉最深处的朴信惠就这样,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将她黑色丝袜开裆处那片被茂密阴毛覆盖着的,被假阳具像是圆形洞穴般大大撑开的性感肉穴,整个坐进了地上那只盛满了她腥骚浪液的铁制小碗里面!
「把屄装进碗里,惠奴你还真是骚的可以啊!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
单薄黑丝裤袜下那两团雪白的臀肉猛的一颤!
整片穴肉都已经以一种极为放蕩的姿势,陷在地板上那只铁质小碗里的朴信惠,现在又哪里还能听到朴昌范纠结说了什么?!
伴随着右侧乳头上不断传来的强烈刺激,伴随着腿间肉穴内那股突然袭来的致命快感,整个身子都好像被地板上铁质小碗里那根满是狰狞凸起的假阳具一下子肏穿的她,也是在跌坐下去的第一时间,就浪叫着,被地板上那根狰狞的假阳具肏到了不受控制的失神高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像是因为言语的嘲弄没有得到回应的恼羞成怒,又像是被朴信惠现在这副媚眼如丝的发情模样点燃了心中暴虐的欲火!
总之,就在朴信惠被肉穴内那根假阳具肏到高潮浪叫,止不住将一股又一股腥骚的淫水喷洒在地板上那只铁碗里的时候,原本一直挺着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享受着朴信惠那张小嘴生涩吸吮与主动舔舐的朴昌范,也瞅準机会,一把按住朴信惠跪在他胯下的脑袋,对着朴信惠那张虽然被肉棒塞满,却依旧还在呜咽浪叫着的红唇小嘴,疯狂的肏弄了起来。
「惠奴……嗯……惠奴你这张小嘴……嗯……还真是和你的骚屄一样,都是极品啊!嗯……要我看最近犯罪率这么高,也都怪有你这样勾引人犯罪的女警!要是……嗯!要是惠奴你去采耳店卖屄……嗯!那些罪犯哪还会犯罪去警局嘛……嗯……你说是不是啊惠奴……嗯……好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放在平时,听到有人将她比作采耳店里那些卖屄的妓女,将她心中那份引以为豪的女警职业,诋毁为犯罪率飙升的元兇,无论对方是谁,朴信惠都一定会给对方一个狠狠地教训!
可是,在被朴昌范关在房间内连着奸淫了整整三天之后,紧接着又为了拯救阳台上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只能拖着被绳子紧紧绑着的疲惫身子,被迫参加朴昌范设下的羞耻游戏,在游戏中那根狰狞假阳具与朴昌范暗地里混在灌肠液中药物的双重刺激下,被肏到失神高潮的她,现在也只能屈辱的跪在地上,撅着两瓣被铁碗里那根假阳具像串糖葫芦一般串进肉穴深处不断肏弄着,托在铁碗上的雪白臀肉,在朴昌范那根每一次都肏近她喉咙深处,每一次都将她肏到两眼翻外的丑陋肉棒,一次又一次兇猛的沖击下,呜咽的浪叫着!
「肏!好爽!惠奴,你可不要太贪吃哦,要是把我的精液都吃进肚子里,那你可就要重新开始游戏了喔!哈哈哈!」
细嫩的喉管不断的承受着肉棒好像铁杵一般的捣击!
终于,就在被朴昌范按着脑袋,肏到两眼泛白的朴信惠感觉她的喉咙就要被嘴里朴昌范那根丑陋的肉棒肏穿的时候,那根肏到她喉咙疼痛不已的丑陋肉棒总算是压着她的香舌,稍稍向后退出了一截!
只是,还不等被嘴里朴昌范那根丑陋的肉棒肏到嘴角和胸口满是香津的朴信惠送上一口气,伴着舌根处突然传来的一次撞击,一股腥臭异常的滚烫精液,就已经被朴昌范那根丑陋的肉棒,压着她嘴里那根根本无力抬起的舌头,在她舌头根部那段柔软的软肉上,一股脑的射了出来!
「呜呜……咳咳……咳咳咳……咳咳」
随着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逐渐从朴信惠的嘴里抽离出来,被朴昌范那根丑陋的肉棒压着舌根一通爆射的朴信惠,也终于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只是,就像朴昌范说的那样,尽管知道嘴里那股腥臭不堪的滚烫液体,就是刚刚从朴昌范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中射出来的骯脏精液,可是为了游戏胜利,为了拯救阳台上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已经因为朴昌范那根丑陋肉棒的射精位置,不可避免的吞咽下许多恶心精液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强忍着恶心,在嗓子里那阵被呛到的剧烈咳嗽声中,将那股腥臭不堪的滚烫精液,小心翼翼的含在她的小嘴里面。
一切,都是为了俊宇!
「呜!呜呜呜!」
伴着一阵淫靡的浪叫,尽管眼看着面前的朴昌范已经退到一边的椅子上面,满脸都是看好戏的嘲弄表情,但为了赢下这场游戏的胜利,成功救回生死不知的心爱男友,从被假阳具肏到脱力高潮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跌坐在假阳具底端那只铁碗上的朴信惠,现在也只能在朴昌范赤裸裸的注视下,强忍着心中的羞耻,撑着跪在那两条已经有些发麻的黑丝长腿,努力的抬着裤袜下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在一股股白浊的淫浆之中,一点一点的将她已经被浪液染的乌黑油亮的阴毛间,那根深深肏进她肉穴之中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噗!」
淫水四溅!
随着朴信惠逐渐直起身子,随着假阳具与朴信惠肉穴间最后的那道带着腥骚气味的淫腻拉丝在空中断裂,被那根狰狞的假阳具足足肏出了小半碗白浊浪液的朴信惠,也是终于伴着原本被如深不见底的圆形黑洞般大大撑起的淫靡肉穴,逐渐合拢成为一条紧紧闭合的粉嫩肉穴,而彻底摆脱了碗里那根假阳具的纠缠与折磨!
但就在她默默地忍受着一旁椅子上朴昌范赤裸裸的视奸,羞红着高潮过后,到现在还满是春情的俏脸,努力的转过跪在地上的雪白身子,準备将嘴里那股恶心的精液,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吐在地上那只盛满她腥骚浪液的铁质小碗里的时候,随着她弯下身子,向后撅起臀肉,一股刚刚因为高潮的刺激,而一直被她忽略掉的胀痛感觉,也毫无预兆的,从她尽管被朴昌范强行灌肠,却依然平坦如初的小腹里面,传了出来!
只是,强忍着腹部的胀痛与便意,努力的弯下身子,顺着假阳具湿漉漉的边缘,一点一点将嘴里那股恶心精液吐进碗里的朴信惠哪里想到,就在她吐完嘴里的恶心精液,準备直起身子的时候,一股让她忍不住心中发寒的可怕感觉,却已经跟着腹中那股强烈的胀痛与便意,一起在她的臀肉间被红宝石肛塞死死封住的菊穴之中,疯狂的漫延了起来!
「啊……你……你到底……啊……你到底往我……往我屁股里灌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