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像是刚刚渴望假阳具更深更用力的肏弄时,肉穴内忍不住泛起的骚痒一下子转移到了菊穴之中一样!
原本还咬着牙苦苦忍受着腹中那一阵阵因为弯腰而再度激起的便意与胀痛,强撑着跪在地上雪白身子的朴信惠,现在随着那股在灌肠液的引导下,像是从她菊穴内每一寸肛肉上面同时泛滥而起,宛如酷刑般的折磨骚痒,再也坚持不住的她,终于伴着一声痛苦的哀鸣,不甘的将她黑色短发下骄傲的额头,重重的磕在了铁碗旁边那块还沾着不少刚刚从她肉穴内飞溅而出,带着腥骚淫液的地板上面!
「咚……咚……咚……」
「啊……啊啊啊啊……不……」
美丽的额头不住的碰撞在暗的发黄的地板上面,被情趣红绳牢牢束缚着的圆润乳球在半空中徒劳的上下晃动着!
只是,因为腹中那股好像撕裂般的胀痛与菊穴内那股难忍的便意与骚痒,即使已经痛苦的磕着地板,被缚着双手跪在地上的朴信惠,为了不使被朴昌范硬灌进800cc灌肠液的小腹受到挤压,现在也只能努力的直起那两条在满是破洞的黑色丝袜下,修长笔直的性感大腿,将她屁股后面那两瓣已经顺着裤袜开裆处挤出来大半,正紧紧夹着一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屈辱的撅在身后男人那双色瞇瞇的狭长双眼面前。
「哈哈哈!当然只是普通的灌肠液了!不过看惠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是发骚想被肏了吧?那这场游戏我可就算你输了哦?!」
「啊!不……不要!啊……求你!我……惠奴!惠奴还能继续游戏!」
虽然明知道朴昌范一定在刚刚硬灌进她腹中的那些灌肠液中做了手脚,可是就像朴昌范说的那样,为了不被朴昌范判输,为了赢下这场淫辱游戏的最终胜利,为了得到能够拯救阳台上心爱男友生命的宝贵清水,现在明明已经被菊穴内那股胀痛的便意与惊人的骚痒折磨到不断用额头撞击着地板,快要崩溃了的朴信惠,也只能用她那张满是泪痕的憔悴俏脸,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在朴昌范那有恃无恐的大笑声中,以性奴的身份,一遍又一遍屈辱的哀求起来。
「原来还可以继续啊?我看惠奴你屁股扭的这么骚,还以为你已经忍不住想要鸡巴肏你了呢!哈哈哈!那好吧,既然惠奴你还能继续,那就赶紧把你的小骚屄撅起来吧!」
「不……啊……惠奴还能继续游戏……求……啊……求求你不要……啊……晚……晚一点再……再肏惠奴……求求你!」
「啊?惠奴你之前对我冷着脸的时候,不会脑袋里也在想着怎么被我的鸡巴肏吧?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要肏你了?要是你不赶紧把你的小骚屄撅起来,让我帮你把那片下流的屄毛绑好的话,一会要写字的时候写不出来,我可是会直接判你输的哦!」
「不……没有……」
「不什么?是不需要吗?那惠奴你就準备开始吧,只不过要是写出来的字我认不出来的话,你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哦!」
「啊?不!不是的!请……请主人……请主人帮惠奴……帮惠奴绑屄毛!」
屈辱的低下脑袋!
就像是朴昌范说的那样,为了赢下游戏的胜利,拯救心爱的男友,就算是朴信惠心里在怎么不甘,在怎么羞耻,现在被朴昌范以男友性命相胁迫的她,也只能屈辱的低下她那骄傲的额头,放下她那骄傲的自尊,像是一个下贱的性奴一般,将她臀肉间那片沾满腥骚淫液的油亮阴毛,与粉嫩湿滑的性感肉穴一起,羞耻无比的撅在了朴昌范的面前。
「哈哈哈哈!惠奴你的小骚屄和屁眼里这颗红宝石肛塞还真是绝配啊!还有这两片不管怎么肏最后都会变回原样的小阴唇,哈!里面这层粉肉还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呢!」
黑色开裆裤袜下那两瓣因为菊穴内的骚痒与胀痛,而不得不拼命夹着股缝间那枚红宝石肛塞的雪白臀肉屈辱的向后撅着!
随着菊穴下那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小阴唇被朴昌范用手指硬扯着,向两边缓缓拉开,朴信惠肉穴内那一寸寸才高潮不久,到现在还不住向外酿着一股股白浊淫浆的粉嫩穴肉,也像是供人随意把玩的玩具一般,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朴昌范那双色瞇瞇的狭长双眼下面!
「啊……啊啊啊……别……别拽……啊!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帮惠奴绑屄毛……不要……不要再摸了!啊啊!」
晶莹的泪珠顺着那双美丽的杏眼,一颗接着一颗,痛苦的向外流着!
虽然从被朴昌范囚禁在这间屋子内,残忍的夺去处女贞洁那天开始,朴信惠已经数不清她的肉穴究竟被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奸淫过了多少次,而她又在这一次次的奸淫中,被男人肏到了多少次的失神高潮!
可是随着小阴唇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被朴昌范向着两边扒开,随着朴昌范对她阴唇内最隐秘的穴肉,像是讨论肉摊上哪一块肉更肥美,哪一块肉更多汁般的耻辱点评,在那种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尊都被朴昌范狠狠践踏之后,就像是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一样,这些天来一直咬着牙,默默忍受着朴昌范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一句又一句侮辱的她,这一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伴着嘴里呜咽的哀求,崩溃似的大哭了起来!
她想要挣扎!
她想要反抗!
她甚至恨不得丢掉心中一直奉为信仰的法律,一枪打碎朴昌范那张邪恶的笑脸!
可是她不能!
为了赢得游戏的胜利!
为了拯救心爱的男友!
这些天来已经被朴昌范肏到双腿发软,浑身又被一道道情趣红绳像是龟甲一般紧紧缚住的她,现在也只能按照朴昌范的要求,屈辱的向后撅着两瓣雪白的臀肉,将憔悴的俏脸无力的埋在地上那片暗到发黄的地板上面,痛苦的呜咽着,卑微的哀求着!
「惠奴你是又忍不住想要被鸡巴肏了吗?怎么越说屄里的淫水越多了呢?哈哈哈!不过老话说的真没错,屄毛越浓,床上越蕩!看惠奴你屄毛这么茂密,现在屄里骚成这个样子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哈哈哈!天生的蕩妇!」
「呜呜呜……不……呜呜呜……啊啊……不是的……」
尽管朴信惠的嘴里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一遍又一遍的否认着,可就像是被朴昌范夺去处女贞洁那天,将她肉穴外那片浓密的屄毛,与采耳店里那些不知廉耻的妓女相比较时,她那苍白无力的反驳一样!
随着这些天来被朴昌范监禁淫辱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失神浪叫,一次又一次的脆弱高潮!
随着现在仅仅只是被朴昌范拉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肉穴内就已经泛滥而出的腥骚浪液!
那颗早在第一次惨遭奸淫时,就被朴昌范埋入她心灵深处的自卑种子,如今也仿佛一道无法抹去的羞耻烙印一般,永远的烙印在了她脆弱的心间!
像她这样屄毛浓密的女人,天生就是欠肏的骚货!
像她这样屄毛浓密的女人,天生就是个不要脸的蕩妇!
就像是心理暗示一样!
在脑海中那一句句不断回蕩的低语声中,
曾经无论处在什么样的危急情况之下,无论面对怎样穷兇极恶的歹徒,总是对自己身子无比自信,无比依赖的朴信惠,现在也是在脑海中那一句句不断回蕩的低语声中,对她的身子,对她这具堪称完美的雪白身子,深深地厌恶了起来!
「不是?那这些淫水是哪里来的?还好我早有準备,不然我看你怎么用这些被淫水打的软趴趴的屄毛去写字!来!给我乖乖把屄撅好!」
「啊!不……啊啊!痛!」
肉穴内仿佛针扎般的剧痛!
但因为菊穴中那一股股被红宝石肛塞牢牢堵在腹中,不断掀起一阵阵骚痒与便意的诡异肠液,现在根本不敢蜷缩起身子,去躲避肉穴内那股针扎般剧烈刺痛的朴信惠,如今也只能继续屈辱的跪在地上,撅着两瓣被腿上那条满是破洞的黑丝开裆裤袜紧紧包裹着的雪白臀肉,在一声声痛苦的哀鸣中,任由扯着她私处那片茂密屄毛的朴昌范,将一根好像银针般尖锐的细长物体,插进她阴唇间那片粉嫩的穴肉里面!
「啊啊……痛……痛啊……」
虽然肉穴内被朴昌范插入的那根细长物体不过银针一般粗细,可是随着私处那片茂密的屄毛,被朴昌范硬扯着一绺一绺的绑在肉穴间那根细长的针状物体上面,朴信惠肉穴内那一寸寸被针状物体不断划过的娇嫩粉肉,也好像针扎了一般,伴着一股股腥骚的浪液,不断的向内夹紧收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啊……主……啊啊啊……奴……啊……疼……啊啊啊!」
俊……俊宇……俊……俊宇……
每一秒都好像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
尽管靠着心中那份为了拯救男友而坚持到现在的执着,憔悴的俏脸已经与地上那块暗黄色地板死死贴在一起的朴信惠还在咬着牙,苦苦的支撑着,可是在菊穴与肉穴中那两道相互交织,海潮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沖击而来的强烈刺激下,每一根神经每一秒钟都好像被人用一柄千斤重锤狠狠砸过的她,也像是随时都会昏迷过去一般,越发的虚弱了下去。
「哈哈哈!完成了!来,惠奴!你也来看看,看看你骚屄上这片屄毛的新造型!哈哈哈哈!」
终于,就在朴信惠快要被菊穴与肉穴中那两道相互交织的强烈刺激折磨崩溃的时候,伴着一阵得意的笑声,将她肉穴上那一丛从茂密屄毛全部绑在一起的朴昌范,也是扯着那道将她双手缚在背后的情趣红绳,像是小孩把尿一般,一把将她跪趴在地上的纤细身子,揽进了怀里。
「怎么样惠奴?我帮你做的这根屄毛笔,你还满意吗?」
「……满……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