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了评论谢谢大家的支持,本来以为有原着的支持,写起来应该轻松,如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一样,谁知道写了几章后发现自己不是站在巨人的肩上,而且是站在巨人的边上。大家喜欢,我也就坚持下去,我会在我平行世界红楼梦里加入些新设的,尤其是十二钗,在王熙凤的章节里就会体现,另外我不喜欢那种一见面就推到,我喜欢红楼梦里每个女孩,所以会还愿我心目中每个女孩的性格。
还有都写了三章主角还是处男……(手动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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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王熙凤坐车到了贾母院外,行至院内在门外便听见里面传来一老一幼的哭声,已猜出屋内大概情形,在一宗婆子丫头的的围拥下从后房门进到屋内,王熙凤娇笑道:「哎哟哟!我来迟了,不曾引接远客!」见大太太和- 邢夫人、二太太- 王夫人、大嫂- 李纨、三名妹妹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都已在屋内,老太太身边还坐着一名女孩,王熙凤一见便觉得:「这林丫头现在虽然年幼,那副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几年后该和三春一样都长成倾国倾城的姑娘,说不定还要更胜之,老祖宗定是喜欢得紧。」又见众人都是泪眼婆娑,便上前拉着黛玉又夸又赞,更是一句「这通身的气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把贾母,三春一起夸了。
本来黛玉还在想:「母亲早逝,父亲又千里迢迢的把自己送到京城未曾谋面的外祖母家,小时候母亲说过,外祖母家比别家不同,一路至此所见所闻无不透露出富贵奢华,大舅母、二舅母虽然都很和善但毕竟是长辈,大嫂子看着也是好说话之人,姐姐妹妹们年纪相仿但毕竟都是初次见面,略显生分,外祖母倒是和蔼可亲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起已故的母亲,屋里的气氛又让人拘谨,可此女,人未见笑先闻,敢在一家之主前如此放肆,定不是普通女子。」
一通介绍林黛玉对王熙凤倒是有些了解:「这琏二嫂子面色含春,貌如仙子性子却是豪爽,能言善辩,几句话既逗外祖母喜笑颜开,又把这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对自己也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心下倒是产生几分好感。
之后邢夫人又带林黛玉去到宁国府见了其余亲戚,回到荣国府準备去见大舅贾赦,却有一丫鬟报:「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劝姑娘不要伤心想家,跟着老太太和舅母,即同家里一样。姊妹们虽拙,大家一处伴着,亦可以解些烦闷。或有委屈之处,只管说得,不要外道才是。 」
黛玉辞过邢夫人由一名老嬷嬷带着去往荣禧堂,到了正堂一个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走来笑说道:「太太说,请林姑娘到那边坐罢。」
老嬷嬷听了,于是又引黛玉出来,到了东廊三间小正房内。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弹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王夫人再四携他上炕,他方挨王夫人坐了。
王夫人因说:「你舅舅今日斋戒去了,再见罢。只是有一句话嘱咐你:你三个姊妹倒都极好,以后一处念书认字学针线,或是偶一顽笑,都有尽让的。但我不放心的最是一件:我有一个孽根祸胎,是家里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庙里还愿去了,尚未回来,晚间你看见便知了。你只以后不要睬他,你这些姊妹都不敢沾惹他的。」
话说我们的混世魔王此时才刚进城,等回到荣国府都已过了晚膳时间,急急忙忙的沖到贾母内堂,先是给自己祖母行礼请安,又给自己的母亲行礼了,黛玉本来就对这个表哥印象不佳,又听了王夫人的话,本不打算相见,哪知现在倒是碰上了,却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这是一个长相偏秀美的年轻公子,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衣着华丽,胸口又挂着一根五色丝绛,系着一块美玉。
黛玉心下一惊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贾母笑道:「外客未见,就脱了衣裳,还不去见你妹妹!」
宝玉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姊妹,便料定是林姑妈之女,忙行礼道:「见过妹妹!」起身才仔细打量起来,这姑娘眉头微皱,是喜非喜是哀非哀的双眸,透着点点泪光,嘴角两边浅浅的酒窝显露出淡淡的忧愁,身子柔弱如同承袭了一身的病。如此美颜却有熟悉之感,便说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
宝玉也着称:「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
贾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见黛玉似有病癥,便伸手想要为她把脉,黛玉见了却是一惊忙将手收入怀中,黛玉的憨态引来众人笑声。贾母安慰道:「丫头,你怕什么?做哥哥的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
黛玉害羞不语,倒是宝玉笑称:「我见妹妹似有病癥,想为妹妹瞧瞧。」
黛玉却不信道:「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岂会瞧病。」
宝玉一时语塞,贾母却道:「你这哥哥这些日子看了些医术,倒是学了些东西,想为你瞧瞧也是关心你嘛。」
宝玉无趣的坐回贾母身旁,才又道:「对了,今日我去蟠香寺还愿,见到许多从南边逃难过来的灾民,便自作主张把香油钱分了一半为他们做了粥厂,还请太太见谅。」
这话本来是回自己母亲王夫人的,哪知贾母道:「积德行善之事本该多做,宝玉,做得对,明日在多带些银两物资去给灾民,银子由我这老婆子来出。」
王夫人却道:「本来是还我的缘,做善事也是为了子孙后代,岂可让老太太出钱。」
宝玉见大人都在讨论灾民的事,便又来到黛玉身旁道:「刚刚吓着妹妹了,还请妹妹让我为你把把脉。」
黛玉笑道:「我这病从小到大不知请了多少名医都不见好,你瞧了又能如何。」
宝玉颇为自负道:「我岂是那些世俗庸医可比的,不信你让我瞧瞧。」
黛玉见他信誓旦旦,便慢慢的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雪白纤细的手臂让宝玉多看了两眼,才将手指按在的手腕上。黛玉本也不信这公子哥能瞧出个所以然,见他一会眉头紧锁,一会低头沉思。便笑着调侃道:「刚刚还胯下海口,原来只是在吹牛,真真可笑。」
宝玉本想在黛玉面前显示一番,没想到却出了丑,但也不恼将头凑到黛玉耳边道:「我贾宝玉对天起誓,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也定要将妹妹这病治好,不然……」
黛玉刚刚把调侃的话说出来就觉有所不妥,别人也是想帮自己,不该如此取笑别人,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见宝玉将脸贴过来,本想躲开便听见宝玉的誓言,见他如此诚恳忙用手指按住对方的嘴将他打断。小脸微红的说道:「我的病只怕是治不好的,你这呆子乱起什么誓。」
宝玉却坚定的说:「我瞧不好,是我学艺不精,我今日倒在蟠香寺见到一位姐姐,医术十分了得,明日正好又去,正好去请教她。」黛玉也看出这个表哥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主,便只是点头不在搭话。
当下,奶娘来请问黛玉之房舍。贾母说:「今将宝玉挪出来,同我在套间暖阁儿里,把你林姑娘暂安置碧纱橱里。等过了残冬,春天再与他们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罢。」
宝玉道:「好祖宗,我就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很妥当,何必又出来闹的老祖宗不得安静。」
贾母想了一想说:「也罢了。」每人一个奶娘并一个丫头照管,余者在外间上夜听唤。一面早有熙凤命人送了一顶藕合色花帐,并几件锦被缎褥之类。
黛玉只带了两个人来,一个是自幼奶娘王嬷嬷,一个是十岁的小丫头,亦是自幼随身的,名唤作雪雁。贾母见雪雁甚小,一团孩气,王嬷嬷又极老,料黛玉皆不遂心省力的,便将自己身边的一个丫头,名唤鹦哥者与了黛玉。外亦如迎春等例,每人除自幼乳母外,另有四个教引嬷嬷,除贴身掌管钗钏褕沐两个丫鬟外,另有五六个洒扫房屋来往使役的小丫鬟。当下,王嬷嬷与鹦哥陪侍黛玉在碧纱橱内。
第二日一早,宝玉如昨日一样给老太太、太太们请了安,就上了马车带着王夫人準备的赈灾物资去往蟠香寺。黛玉知道送赈灾物资这种小事,本不用一个少爷亲自去,想来宝玉是为她才去的,想来对这个表哥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宝玉一路到了蟠香寺将赈灾事务一一处理,就向妙玉住处赶去,刚到院外就有一名二十出头的妇女急匆匆的赶过来,见了宝玉就拜,「见过宝二爷,民妇给你磕头了。」
这没由来的一出把宝玉吓了一跳。道:「你是何人,快起来,如此大礼我可受不得。」
那名少妇起身道:「我夫家姓刘,叫我刘氏便是,昨日宝二爷所救那名女孩的母亲,老家闹洪灾就剩我和女儿了。宝二爷不但救我儿一命,更是施舍钱财,您的大恩大德民妇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如今妙玉师傅见我无家可归,便準我住在外院,因我懂花圃园林还準我照顾院子里的草药。」
宝玉见她如此激动,一说一大堆,勉强知道了个大概。昨日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今日收拾打扮起来,模样倒也不差,因为哺乳胸前棉衣更是高高鼓起,只是宝玉现在没时间细细研究,打断少妇道:「妙玉姐姐可在家?」
原来妙玉在竹林内,便跟着刘氏走近竹林内,没多久就听到阵阵琴声。果然拐弯处便见一凉亭,妙玉正在内焚香奏琴,宝玉遣走想要通报的刘氏,站在远处欣赏起这美妙的琴声,只恨自己没带乐器,要是有一只竹笛定要合奏一曲。
一曲终了,宝玉才鼓掌向妙玉走去,妙玉没想到有人来,抬头见是宝玉道:「怎么又是你。」
宝玉也没想到妙玉会是这种态度,笑道:「妙玉姐姐昨日出手相助,小弟还没好好道谢。」
妙玉道:「刘大姐已经道过谢了,这事以与你无关,不送了。」
宝玉厚着脸皮道:「想不到妙玉姐姐不但医术高明外,居然还弹得一手好琴。」
妙玉不屑道:「难道你也懂琴?」便起身让出位子。
宝玉也不客气便坐到琴前,先是拨了几下琴弦试了一下音色道:「好琴!姐姐气质高雅如兰,我就以兰为题。」便弹奏一曲《幽兰》,无论指法、气口把握、曲中泛音处、高音有力、干凈清晰、双弦转换连贯、一气呵成、琴声中突显兰之威,山之高远,指劲呈现大方之气。
妙玉心下:「没想到这富家公子居然能弹出如此琴曲,倒是小看他了。」只见宝玉一脸得意之色,想要称赞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道:「琴也弹了,如果施主没别的事,妙玉还有经文功课要颂,就不送了。」
宝玉本来以为这一曲该能让妙玉称赞自己,哪知等来的又是逐客令,忙道:「别啊,姐姐,我还有事想请教。」
宝玉忙把此次前来主要目的相告,在救人行善之事上妙玉的态度果然缓和。
可听了宝玉叙述出黛玉的脉象后,暗带怒意道:「你可是拿我消遣,这种脉象,既先天不足,又五脏具损,体内阴火灼烧,只怕早已死了,就算现今任活着怕也不是长久之命。」
宝玉见妙玉说出病癥,毫不察觉话中的怒意道:「姐姐不但貌美如花,医术果然胜我千倍,果然仙人之姿,姐姐既能说出病癥,想必有医治之法。」
妙玉本以为宝玉扯谎来纠缠自己,但见宝玉脸上显现出的焦急又不似作假,才又道:「我只听你讲述脉象,又不见病人,只是推断,怎敢随便医治。」
宝玉忙拉住妙玉的手道:「这有何难,我这便带你去。」
妙玉使劲甩开宝玉的手道:「施主你若在这么无理,休怪妙玉翻脸。」
宝玉却道:「是小弟唐突了,又冒犯姐姐了,还请见谅。只是救人如救火,姐姐说不见到人就不好下定论,那么姐姐随我一起回府便是。」
妙玉叹了口气道:「本来救人一命是应该的,只是我答应师傅在此地等人,若等不到便寸步不离,二是你们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圧人,我是不去的。」
宝玉见妙玉不肯随自己去,老太太也不会信一个年轻姑子能治病,更不会让自己把林妹妹带到这么远的地方。便给妙玉行了一个大礼道:「那么就请姐姐教我医术,我自己去治林妹妹的病,只是真如姐姐所说不知道林妹妹能否等到我学成。」
妙玉见宝玉如此大礼也被这种执着所打动,正色道:「我见你如此年轻,既会医术又通音律,你师承何处,又学了多久。」
宝玉道:「小弟学了半年,家父请的都是些教四书五经的先生,琴棋书画和医术都是自己从书上学来。」
妙玉想着自己四岁随师傅学习到今日才有所小成,冷笑一声道:「半年!施主是仙人转世还是吃了灵丹妙药?」
宝玉笑道:「实不相瞒,姐姐不知半年前我还是府上不学无术,游手好閑,连狗都嫌的二少爷,只是有一晚神仙在梦里指点,才开了窍。」
妙玉一听忙追问道:「你梦里哪神仙,是男是女?什么模样?」
宝玉本以为妙玉不会相信这鬼神之说,没想她尽如此激动,便回道:「这神仙非男非女,更不是人的模样,只是一团白光漂浮在空中。想来妙玉姐姐定是不信,不过小弟所说句句属实。」
妙玉听完后反而平静下来转身道:「你随我来。」
宝玉跟在妙玉身后一直到她的禅房内,宝玉看着这屋内的陈设,竟不似想象中出家人的样子,墻上挂有名家字画外,另外还收藏了不少文学大家的书籍,架上更放着些古玩奇珍。妙玉来到一处供奉的牌位前跪下,双手合十道:「师傅,你吩咐徒儿的事,今日终于能为您实现了。」
妙玉缓缓起身道:「这里有一箱子,是我师傅留下的,你将里面之物取出。」
宝玉虽不知妙玉有何深意,还是将箱子打开,里面有一金属盒子,取出这古朴铜铸盒子,妙玉见到这铜盒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十年前,家师梦到一白光上仙,按白光上仙所诉,家师终在某个山洞寻得此铜盒,我所会的医术只是师傅从内学到的皮毛而已。」妙玉制止了想要询问的宝玉又说道:「不要问,家师只告诉我,等到有相同机遇之人,便将此物转增于他。」
宝玉见妙玉不在制止便说道:「既然妙玉姐姐有这等绝学,为什么不将内的秘术都学了去,是否是令师不许姐姐学习?」
妙玉却红着脸到:「家师倒没有要求,我也好奇里面到底有何秘密,便偷偷看过,只是……里面的知识不适合女子学习。」
这倒引起宝玉的兴趣打开铜盒,里面装有三幅古卷,妙玉刚要阻止,宝玉已经拿出一卷打开,这一卷名为【太阴玄妙针经】里面第一章还只是普通的经络图,有针法和力度的讲述,可是后面的图谱就不同了,里面的画的人物有男有女,女子画得婀娜多姿,玲珑浮出,连私密处也清晰可见,男子画得强壮有力,肌肉分明,连下面的阳物也是雄壮挺立,每一张都栩栩如生如活人一般。
妙玉早已退开以背相对,宝玉忙将卷轴收好尴尬道:「这卷轴倒是稀奇,非纸非布,到不知是什么东西所作?」
妙玉又恢复平常的清冷道:「我已经完成师傅的遗愿,将此物交与你,你可学习里面的医术去救你家妹妹,以后请施主不要再来骚扰。」
宝玉却不以为然的道:「那可不行,这里面的知识岂可一人独享,姐姐虽然不方便看,但并不妨碍小弟叙述给姐姐,再者姐姐一人在此显得冷清,有人来陪姐姐,又可相互应征医术,岂不妙哉。」说完后也不等妙玉回话,便笑着抱起铜盒走了。
妙玉等宝玉走了之后才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师傅,此人真能助徒儿完成心愿吗?」
宝玉一路回到城内,看着热闹的集市,想起家中姐姐妹妹,便在街上为她们买了些礼物,然后才回到荣国府。先是到荣禧堂回了王夫人,便寻黛玉去了,一进屋便遇到贾母赐给黛玉的丫头鹦哥,此时的鹦哥已被黛玉改命为紫鹃,紫鹃见宝玉进来忙行礼道:「宝二爷!」
宝玉早知紫鹃乖巧可人,又聪慧伶俐,便说道:「老太太叫姐姐来服侍林妹妹?极好!极好!」又继续向屋内走去,见黛玉在书房内看书,便来到身旁问道:「妹妹在读什么书?」
黛玉不答将书缓缓递上,宝玉见书上写着《王摩诘集》道:「我也喜欢,尤其是《辋川閑居》」说着便慢慢吟诵起诗句来,谁知黛玉也轻轻的跟着一起轻声念到,待吟诵完宝玉才说道:「今日去到蟠香寺见到哪位医术了得的姐姐,我将妹妹的脉象告知于她,她虽说出妹妹的病癥所在,但因未成亲自见过妹妹,所以不敢下断言。只可惜她不肯前来,你又不方便出去。」
宝玉见她平静如常又说道:「不过那位姐姐已经将她的医术交于我,待我学成之日定能医治妹妹。」
黛玉道:「有劳你费心了,记挂着我的事。」
宝玉拉住黛玉的小手道:「妹妹的事便是我的事,对了我在街上看到个好玩之物,便买了下来,送与妹妹玩吧。」
宝玉将一对精致的瓷娃娃从怀里拿出来,黛玉一见果然喜欢,忙拿过来仔细把玩。
宝玉因黛玉体弱便不再打搅她休息,黛玉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走,又不好意思挽留,只得皱眉看着背景默默发呆。
宝玉来到别院内,果然三春正在榻上做着女红,见宝玉过来,探春和惜春都围了上来,探春道:「宝哥哥,你今儿出去,可记得给我们买什么好东西了吗?」
惜春也附和道:「对啊,对啊,上次你还答应我,要买礼物送给人家,难道你都忘了。」
宝玉捏了捏惜春的鼻子道:「你这丫头就记着礼物,到不见你关心别的。」
惜春刚要不依便见宝玉从身后的丫头处拿过一个包袱,宝玉道:「你总吵着让我教你画画,只是二哥没有时间,今儿在街上见到这番邦的彩墨,想来你定会喜欢。」
惜春兴奋得接过来,打开包袱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瓶子,顿时喜上眉梢,便拉着宝玉的手又蹦又跳。宝玉又来到探春面前,看着探春期待的眼神,也笑着捏了捏探春小脸,道:「二哥知道你喜欢古玩字画,还有那些新奇小巧的玩意,我看到有一个香藤编织的小盒子,就买了下来。」
探春听了眼睛一亮忙拉着宝玉道:「好哥哥,好哥哥,快给我瞧瞧。」
宝玉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这盒子是由藤蔓所编,盒身上有藤蔓编织的花纹,还有干花做点缀,小巧精準,应该费了不少心血。探春抢了过来,反复细看,又闻了闻道:「香气淡雅,果然是从藤蔓中散发出来的。」
宝玉见探春如此喜欢,将她拉入怀中道:「在香也不如我的三妹妹香。」
探春确皎洁一笑道:「恐怕不如你林妹妹香吧,昨儿见了人家,又是取名,又是把脉的,我看你肯定是刚从她那边过来的吧。」
宝玉一听笑道:「好啊,你这是反了,敢拿哥哥姐姐取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挠起探春的痒痒肉来,直到探春娇喘着求饶为止。
宝玉又来到迎春面前道:「二姐姐,平日里你总是少言寡语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弟弟就没为给你买什么。」
迎春点头轻声道:「没关系的,宝玉。」
虽嘴上说没事,但迎春内心依然泛起一丝失望之情。宝玉早已看出,忙递上一个黑漆木盒到迎春面前道:「外面买的东西,想来二姐姐都是不喜欢的,这个是我前几日配制的胭脂,想来特别适合二姐姐。」
惜春忙问道:「这和外面卖的胭脂有何不同。」
宝玉答道:「这胭脂除了玫瑰芙蓉花瓣外还加了款冬花、紫苑花、百合花、龙骨花,另还有几味草药调制而成,具有润肺下气,消痰止咳,理气解郁、活血散淤等功效,不但能让二姐姐人比花娇,更有养身健体的功效。」
迎春听了宝玉在夸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正想接过盒子却被惜春抢了去,只见惜春将盒子打开,沁人心脾的香气顿时弥漫四周。惜春忙道:「宝哥哥,二姐姐,惜春也想要这个。」
迎春见了略带几分不舍的缓缓说道:「那……那就给四妹妹吧。」
还不等惜春高兴又被探春一把夺走,将其还给迎春,探春又插着腰对着惜春道:「惜春妹妹,这是宝哥哥送给二姐姐的,不能因为你喜欢就抢去,如果我喜欢你的彩墨将它抢走,你会开心吗?」
惜春虽然明白此话的道理,却也依然不舍。探春又道:「如果我们乖乖听话,二哥哥一定也会送我们亲手做的胭脂的。」
宝玉听后对着迎春笑道:「二姐姐你看三丫头这话说得,其实她自己也是想要的。」
众人听了都是笑起来。这时一个丫鬟过来传话:「老太太传晚饭了,请宝二爷,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还有林姑娘过去。」
宝玉吃过饭后,和众姐妹陪着贾母閑聊一阵后,便回到房内将铜盒打开,第一卷是【太阴玄妙针经】、第二卷【九元真阳】,唯独这第三卷最为奇怪,既无名字也无法打开,宝玉尝试几次无果后,便也不在尝试,又因心系黛玉便只拿第一卷细细研究,这卷中的知识让宝玉受益匪浅,以前对针灸之术一知半解,如今看了卷经后以往的困扰自己的问题都迎刃而解,而且人体穴位除出能治疗疾病外,更有别的妙用,卷中每处知识都如一扇房门,为宝玉展现全新的世界,不知不觉便看到了二更,丫鬟们都知他的脾气,看书时都不敢打扰只是安静的端茶递水。
宝玉抬头看了看天色,问道:「什么时辰了?」
站在旁边的晴雯回道:「二更了,二爷,可是要梳洗歇息了。」
宝玉伸展了一下身体,活动了一下筋骨,道:「那么有劳姐姐们了。」
晴雯便唤麝月去打水,又来到宝玉面前为他宽衣,一会麝月端着水进到屋内,晴雯与麝月两人一前一后伺候宝玉梳洗完毕,宝玉这才问道:「对了,怎么不见袭人姐姐?」
麝月回道:「今儿袭人家里人传话来,说她母亲生病了,便回了老太太,回家探望母亲去了。」
宝玉一听急忙道:「她若不在,今夜谁来陪我?」
晴雯麝月相视一笑,麝月笑道:「今夜就让晴雯陪你便是了。」
宝玉却道:「我可不敢,晴雯睡觉及不老实……」
晴雯见一旁偷笑的麝月又羞又气,不等宝玉说完急忙道:「呸,谁稀罕跟你睡,还有你这蹄子笑什么,你笑你陪他睡去。」
宝玉笑道:「也好,今晚就由麝月陪我好了。」
晴雯又道:「你这蹄子平日里最是贪睡,夜里可警醒些,别像挺尸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宝玉知麝月口舌厉害,若她要说起人来,只怕两三个晴雯也说她不过,便制止了两人,麝月只得对着晴雯做了一个鬼脸已是回敬。
夜里宝玉如往常一样习练功法,等他练习完毕后已是深夜,旁边的麝月早已沉沉的睡去,平日里都由袭人陪伴宝玉入睡,若袭人生病或来月事,便由晴雯或麝月中的一位代替,她们自然也逃不了宝玉的骚扰,不过晴雯夜里睡觉好动,稍一挑逗便会翻身扭动,麝月却不同,这蹄子十分嗜睡,且不易叫醒,但凡麝月陪睡,宝玉便可放肆大胆的玩弄一番。
见麝月睡熟宝玉便转入被窝,将麝月的抹胸往上一推,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嫩乳就在面前,宝玉握着其中一个,将乳头含入口中吸吮起来,麝月本来睡得香甜,乳尖却传来难耐的快感,便也轻轻的呻吟起来,宝玉将左右乳头来回吸吮,一只手顺着小腹滑入亵裤内,直接摸到麝月的小穴上,拇指和食指轻捏小肉丫,余下的指头拨弄蜜唇,只需片刻便溪水直流,弄得宝玉满手都是麝月的蜜汁。
宝玉鉆出被窝手上却是不停,看着麝月因小穴的被人侵犯露出的媚态,饶是如此麝月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宝玉想着这样的挑逗别说晴雯,只怕是袭人都会被弄醒了。此时宝玉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在玩弄蜜唇而是将中指向着流淌蜜汁的源头摸去,一下便插入玉蚌口,只是短短一节手指,穴内的嫩肉觉察异物的入侵,紧紧的将手指包裹住。宝玉手上稍一用力,手指又插入几分,这次已经陷入两个指节,指尖却受到一层阻挡。宝玉知道这便是一个姑娘最宝贵的东西,象征纯洁的处女膜,便止步于此不在深入,只是在此范围内活动,一边摩擦腔壁内的嫩肉,拇指又轻按小穴上的肉芽,在双重夹击下麝月张口喘息,宝玉看着她模样可爱,手上又快了几分,力度也重了几分。
玩弄了一会儿,突然麝月全身紧绷,臻首仰起,胸脯微抬,张开的小嘴却发不出半个音节,宝玉顿觉得大量淫液从穴内涌出,过了片刻麝月才放松身重新躺好。在夜色里宝玉依然看出麝月脸颊潮红,呼吸虽然还未平复,却任在熟睡,可能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当作一场美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