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大爷从昏睡中重新醒过来的时候,桌上已经传来了饭香。
「醒啦,饭刚做好,赶紧趁热吃吧。」余年一如往常的招呼着这位爷爷室友过来用饭。
牛大爷笑呵呵的坐到桌旁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顺嘴就说道:「让你带给小丫头的汤带了吗?」
「送过去了,她有点感冒,我给她喂了药,还帮她把房子收拾了一下,真是的,好端端的一个姑娘,那么脏乱差也是没谁了。」余年轻松的边吃饭边答道,牛大爷彷佛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自恰的记忆。
下午的班轮到牛大爷值班,所以余年接下了便利店下午到晚上的长班,只是在他出门的时候却把房间里的住客资料本给顺走了。在他那家冷清的便利店里,余年用了一个小时把货物做好了盘点和上架,然后就悠閑的喝着饮料坐在闭路电视监察器前拿起那本住户资料翻了起来。
他觉得牛大爷昨晚做出那种出格的事肯定是因为太寂寞了,毕竟老伴故去多年,肯定很寂寞吧。
另一边,牛大爷如常的在警卫亭里值班,这时,一个身穿蓝色衬衫戴着安全帽的男人拿着一?传单走上前来说到:「大爷,今晚这个小区的电路需要检修,预计会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麻烦你通知一下大厦里的住户。」
牛大爷接过通知单,礼貌的点头致谢,然后就赶紧开始往信箱走去。当然在每个住户回来的时候他也会提醒,尽职尽责。
重新回到保安厅,恰好遇上自己孙女般的花拉拉提着大袋小袋的回来了。两人打了个招呼,这个从不说话的可爱女孩还送上了一袋零食。只是她说自己昨晚照顾她了?不是余年去的吗?不知怎么的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只是那画面极为尴尬,竟是花拉拉的裸体。
还好花拉拉在招呼过后就走了,没看到自己脸上的尴尬,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幻想一个能当自己孙女小女孩的裸体,四周无人,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把脑海里的邪念打散,才重新回到保安亭里继续值班。
除了今晚停电一切都如此的日常,而且因为停电,他早早的就开始了巡楼,直到余年回来。原来余年所在的便利店也在附近的街区,为了不让冻品坏掉,店长乾脆早早的把货物储存妥当,提前关店,不过店长是个好人,还是付了余年一天的薪水。
提前回来的余年见到牛大爷打着手电筒準备巡楼就把他拦住把大爷把手电筒接了过去,毕竟他年纪不小了,平日里巡楼就对身体的负担不小,今晚停电,就靠着这小小的电筒爬十层楼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乾脆把活儿接了下来。
牛大爷也是呵呵的没什么意见,毕竟他知道小余缺钱能顺理成章的让对方多赚点花销他也是乐意至极。
时间已经开始日落,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停电了,两人捉紧时间做好了晚饭,準备趁还有灯光把晚饭解决。
自从余年住进小屋以来,他就只负责洗米做饭了,其他的菜都交给了年轻人,毕竟余年曾经有在厨房工作的经验简单的菜肉在他手上能变化出不少的花样。所以他也没留意在做汤的过程中年轻的小保安又给放进了一张符纸。
吃完晚饭,余年提着手电筒走进了黑暗的楼道,一直走到了十楼C座江寡妇的家门前。江寡妇也有三十岁了,前些年丈夫走了是楼里生活比较困难的独居户,长得还不错,他感觉和牛大爷很般配,所以就在他的门前念念有词一番后留下了一道无形的符文,然后哼着他那首充满年代感的小曲继续巡楼去了。
顶楼上,此时天边只剩下一丝丝的夕阳红,牛大爷拿着花壶正在给天台上的花花草草浇水。如今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此时太阳下了山温度还未退下却又有微风送爽,对上了年纪的牛大爷有着很好的催眠作用。他打着哈欠坚持把所有的花淋完,回到漆黑一片的家中实在无事可做乾脆就躺到床上稍稍瞇一会,也许是今天的气温实在宜人,加上周围都停电没了往日里的光污染和噪音,牛大爷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牛大爷从床上坐起,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走进了昏暗的楼道,直到走到十楼时一道门上闪着幽幽的绿光,他不由自主的就探手把门打开,这里是……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江小姐的房间,自己怎么过来了?他刚想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出不去了,此时从厨房里走出一个金发的外国小伙,小伙围着围裙手里拿着两盘刚煎好的牛排。桌子上还摆着烛台一看就是要烛光晚餐的架势。
牛大爷认得这位金发年轻人,是最近搬进来的隔壁大学的留学生,名字是……米糕?好像是差不多这么读的吧?这些外国人的名字也是够奇怪的。不知为什么这米糕对就杵在他面前的牛大爷视而不见,难道……自己隐形了?
牛大爷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为人稳重,但其实玩心很强,也许是童年过得比较苦的关系吧。既然别人看不见自己,又一时走不了他就乾脆游览起江小姐的房间起来了。
房子的装修还不错,这是幸福大厦落成时标配的,当然他的天台小屋除外。家里的家具都是那种量产的便宜货,而且看上去还有些年头了,只是看上去整洁乾凈可以明显看出江小姐是个爱乾凈的人。没有太多的装饰,唯一的一些相架上是江小姐和亡夫的合照,看着这些照片牛大爷也是感慨万千,多好的一对啊,想当年两个年轻人搬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两人即和善又恩爱,可惜了。(关于江小姐的过去可观看第七章)
看着忙活完晚餐的金发少年进了房间里开始穿着打扮,他感觉到这位少年对江小姐有些意思,这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不由跟进了少年的房间里。
只见少年吹着口哨把占满油烟的T恤脱下,露出里头一块块肌肉的完美身材,随后走进了浴室,他不好跟进去,这小房间里貌似也是刚搬进来不久和许多年轻人的房间一样有点杂乱其中最让他在意的是他那个有点东西露出的床头柜,他伸手想把床头柜拉开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竟径直的穿了过去,对就是穿了过去,什么情况……我这不是隐身啊……我该不会……该不会是死了吧。
这下子可把老头吓慌了,他六神无主的在房间里转着圈,回忆着今天的一切,可一点头绪都没有,正不知所措,房间的门口处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他赶紧沖到了客厅,是江小姐回来了,只是门已经在她的身后被从新关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自己刚刚已经试过一次穿门而出,却又一次被传回了屋里头。
不久,那金发外国人也洗完了澡,穿戴整齐的出来邀请江小姐共进烛光晚餐,此时他的惊慌已经过去,不得不说年轻和阅历是个好东西,他虽然只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小老头,但年轻时光怪陆离的事见过不少,所以对自己现在这种游魂般的状态还算可以接受。无聊的看着两人,听着他们的对话,慢慢的被两人之间越发暧昧的气氛吸引了过去。(具体剧情可观看第七章)
两人间的温度随着酒精慢慢升高,距离也越来越近,最后江小姐嘴里叫着老公和那米糕一起坐到了沙发上。他整个人都被面前的真人表演吸引了过去,而好奇心让他更想了解得深入一些。
这个念头刚起,他的身体或者说灵体就像失重了一般的向下掉去,再次落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在这个房子里,只是整个环境都变了,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只是看上去比刚刚的新了许多,连时间也变成了早上,一对夫妇正搂在一起站在阳台享受这高层的清风,这不就是江太太夫妇吗?他还未反应过来,场景就开始了变化,一会是夫妻两在厨房里一起做饭,一会是两人温馨的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剧。场景迅速转换直到场景转到了浴室时,他有点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可偏偏到了这里却又不再转换了。
赤裸的夫妻俩一同泡在浴缸中,两人耳鬓厮磨的说着情话,江先生的手不规矩的在江太太的胸脯和下体处使坏,江太太口中埋怨着,双腿却是配合着搭到了浴缸的两边方便先生的撩拨。这次的场景特别长,他眼睁睁的就站在一旁看着江先生的鸡巴插进妻子的下体,就在水中开始了交合,江太太的情慾高涨,嘴里喊着:「老公~~啊~~轻一点~~啊~~好深~~」可身子却配合着老公的抽插挺着腰。牛大爷就这么大张着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冒出丝丝的白浊随着洗澡水飘蕩,然后又一次缠绵在一起这个场景才算结束。
牛大爷忽然发现自己没有过去那么看淡两性之事了,面对这场忽如奇来的香艳场面他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他不经意的抬头时甚至发现镜子中自己的倒影也发生了改变,自己竟然变成了二十年前壮年时的模样。
只是未等他进一步的确认,场景又一次发生改变,这一次是在一个酒店房间里,身穿洁白婚纱的江太太显得那样的年轻稚嫩,面对着有点酒醉的江先生她整张脸都红了,就在夫妻两马上就要在他面前再次表演一次肉搏大战之前,他大喊了一声不要啊——然后他就重新回到了幸福大厦十楼C座的大厅。
这让他隐约捕捉到了一点技巧,只是还不确定。
此时的江太太已经反客为主的骑坐到了留学生米糕的身上,看着米糕熟练的去解女人背后的束缚,他总感觉这个白人早有预谋不似善类。
想起刚刚的奇妙经历,这一次他开始紧盯着外国人那金色的脑袋,全幅心思都想看透这个孩子的想法,结果还真让他成功了。
出现的场景极其陌生,一对夫妇左右拉着一个金发小孩的手在草地上散布,其乐融融,一阵洒水车的音乐响起,他转头看去却是一辆雪糕车,男孩兴奋的指了指,母亲就为他买来了一个大大的冰激凌,男孩高兴的上前拥抱,眼里满满的依恋。
场景一转,来到了室内,在一条昏暗的走廊里唯有门缝处透出的一线亮光,一个大概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正鬼鬼祟祟的朝房间里偷看,他来到小孩的身后朝里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纤细肉体正被一个体格健硕的漆黑肉体压在身下,那修长的双腿因为兴奋而高高的举向天花板,双手十指成抓的紧紧陷进那黑色的厚背。看不见女人的脸,但从对方那声嘶力竭的呻吟中估计不是强迫的。
黑人很模糊,完全看不到脸,但他那根手臂粗细的阳具却清晰得好像在眼前被无限放大,连上面一根根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黑人像一部大功率的打桩机,快速的抽插着,每一次的起伏都把那张看上去就软绵绵的大床整个压得凹陷下去。牛大爷低头看了看小男孩,小男孩的眼睛通红不知是不是刚哭过,听着他粗重的呼吸他刚开始还有点担心,可当他看见小男孩那高高顶起的裤裆时……
环境再次变换,这一次转得很快,全都是一张张的大床,一个样貌和米糕很相似的少年不停的出现,不停的长大,唯一不同的是那一张张装饰各异的大床上永远不同的女人,虽然各种肤色的都有,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比男孩的年纪大,一看就是成熟的女人。一直到场景转回了那个黑人日白色女人的大床房,这一次的主角已经是现在米糕的样子了,而她身下的女人在痛哭,只是嘴里却停不下淫浪的叫声。牛大爷好奇的凑上前去,果然那又是一个保养得宜的金发白人女子,只是那张脸怎么看怎么眼熟,很快他就想起,这是一开始拉着孩子散步的女人,虽然有了几道皱纹却依旧可以看出那种雍容的气质,然后他的心底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转过头看了看米糕的脸,又赶紧再看了看女人的,他就确认了这真的是一对母子。
巨大的沖击让牛大爷重新回到了现实。此时两个肉帛相见的男女已经到了房间,看着江太太一口一个老公的激烈回应着白人男孩的沖刺,牛大爷的心底天人交战,他对米糕的观感很差,觉得江太太明显落入了一个变态的手上,可这种悖逆社会道德的性爱画面却又如此的沖击着他的理智,让他的生理上起了不可控制的反应。
正在他心里矛盾非常,却又死死的盯着床上的春宫戏的时候一道强大的吸力再度降临到他的身上。
又是一个余年叫醒牛大爷吃早餐的早上,一切如常,昨晚那奇妙的梦彷佛没有丝毫留在牛大爷的心里。
只是在保安亭值班的时候他看到江太太时总觉得自己有什么想说却又想不起来。当他看到那个白人留学生的时候则没了往日里的好脸色,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感,这种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