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我怅然若失地走到了家门口,门就在我眼前,我是该敲门,还是用钥匙开门?
那个叫芳官的女人走没走,我如果直接开门,妈妈会不会尴尬?我应该怎么面对妈妈,经过今晚的直播,我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吗?
我终于还是放弃了思考,自己用钥匙打开了门。
一开门便看见了妈妈谭红,一身休閑的衣裳, B罩杯不到的胸,杏眼圆睁,她显然生气了。
只见她走上前来,一把关上我身后的门。「啪!」她结结实实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我老早就给你打了电话,说我心脏不舒服,你过了一个小时才回来,你妈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幸好有惊无险,过了 5分钟就恢复了。」
这耳光比平时的重得多,妈妈平时下手没这么狠的,难道是被芳官抽得太多了,自己也丧失了手感?
想到这里我愣住了,下体不由得一阵充血,险些硬了起来。
妈妈见我没反应,恼羞成怒,反手又是一个耳光:「邓通,你聋了吗?」
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脑中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只想着怎么应对妈妈:「啊,妈,我刚才在同学那边吃饭,你一打电话,我就打车回来了,路上有点堵车,对不起,回来晚了。」
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妈妈还是老样子,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也许刚刚的事情是一场梦,或者朱小云用了什么手法在骗我?
但这时妈妈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算了,这事儿也不全怪你,毕竟白天告诉过我不回来了。突发事件,谁也想不到,幸好有惊无险。回来了就早点休息吧,冰箱里有杯牛奶,你喝了吧。」
我心中一凛:对上了,妈妈果然给我準备了自己的奶水!
我喉咙里「咕噜」一声,完全说不出话,只是默默地打开冰箱,呈现在面前的是装在透明玻璃杯里的乳白色的液体。
不知是哪根筋失控,我竟问了一句:「妈,这奶怎么是装在玻璃杯里的?包装盒呢?」
妈妈似乎突然慌张了起来,紧急地思考着,然后很不自然地说:「我……我看快喝光了,就先倒出来了,把包装盒跟垃圾一起丢了……」
我「嗯」了一声,不受控制似的拿起杯子来抿了一口,妈妈的奶水是差不多和牛奶一样的味道,但没有全脂的香,却别有一种勾人的气味,像是女人身上的清雅。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的奶水都这样。
我脑中再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饮罢放下杯子,看着妈妈。
妈妈的脸色轻松了不少,淡淡地对我说:「邓通,明天还出门吗?晚上回来吃饭吗?」
我知道妈妈有任务,不想让我在家,当然说:「出门,接着谈工作,我打算明天住同学那里,不回来了,后天一早再走走。」
妈妈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说:「行,毕业了也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这才是我谭红的儿子。」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在细心地检查下,发现了几处极其隐秘的针孔摄像头,知道了直播是怎么拍出来的,但也没管太多,只觉得自己早就没了隐私。我晚上再也没和妈妈说话,也不记得撸了几次,但确定是握着鸡巴睡的。
早上,妈妈很早地去上班了。我心乱如麻,一上午的时间没知觉地在家里翻箱倒柜,连自己都不知道想找些什么。结果是除了许多隐藏极深的针孔摄像头什么都没发现,没有光盘,没有照片,甚至连任何情趣道具都没有。
下午,我又到了朱小云那里,门是开的,但朱小云不在。我全无心思做其他的事情,便躺在了昨天坐的沙发上,只觉得一股深深的疲惫袭来,便昏昏地睡了过去。
「喂,邓通,醒醒。」
我睁开眼睛,看到朱小云如星光一样的眸子,便一激灵地坐了起来:「几点了?」
朱小云言笑晏晏地说:「下午四点,我这忙了一天,才发现你早就来了。邓大爷,今天怎么这么积极,是不是昨天爽到了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有太多的事情想问问她,却不知从何问起,只说了声:「嗯。」
朱小云坐在我的旁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册子,翻到一页拿给我看,然后说:「来都来了,先了解下今天的嫖客。」
我看到一张长相极其猥琐的男人照片。豆芽样的眼睛,尖尖的鼻子,一嘴油乎乎的小胡子,一看就不是善类,旁边写了名字「晏天浩」,年龄 14岁。
还没等我往下看,朱小云开始给我介绍了:「你妈谭红可是个了不起的警察。8 年前长春可不像现在这么太平,东北王『鼹鼠』谁人不知,本身是黑道,却和政府官员打得火热,杀人,贩毒无恶不作。在当时市长被双规后,警察才决定动他,就是你妈带的队。你妈他们蹲了一个月才找到机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举闯入『鼹鼠』的巢穴。谭警官当仁不让,一脚踩住了『鼹鼠』的脑袋,对着跟随记者说出了那句鼓舞了全市人心的话『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诶,我当时还年轻,就在电视机旁,对你妈妈崇拜得可是五体投地。」
我点了点头说:「这个不用你说,我当然知道,那时我也上大学了。」
朱小云说:「恩,『鼹鼠』本名晏术,不久后便被枪毙了。当时他儿子6岁,也看了那场精彩的直播,惊吓过度,差点要了小命。后来靠着打激素挺了过来,10岁就长了胡子,个子也没长起来,现在14岁,竟然之只有1米3的身高,总是被人欺负,所以可能有点仇恨社会吧,尤其是你妈妈。哦对,这孩子叫晏天浩,就是今天的嫖客。」
我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你……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朱小云像很轻松地说:「我找了朋友帮忙,你可能也听说过他,他叫陈子业。」
我听到这个名字吃了一惊:「陈子业!真的有这个人?我还以为是传说,东北皇帝…… 21岁统一了全东北的黑社会……真的有这个人吗?」
朱小云说:「说得那么神,至于吗?老朋友了,挺仗义的一个人,这点小忙还是会帮的。」
我点了点头,发现其中的关系可能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便不再说话了,等着朱小云的下一步安排。
朱小云说:「哦对,趁着节目还没开始,你有没有什么想对你妈做的,我可以告诉芳官,让她加个环节。」
我问:「芳官今天也在?晏天浩同时……嫖两个人?」
朱小云说:「不是,被玩的只有你妈一个。但芳官是你妈谭红的直属上级,她负责把控整个流程,当然也可以提供适当的配合。但我实话跟你说,芳官这小妮子一点都不好玩,太暴躁,又没什么幽默感,也没什么文化,客人不会喜欢的。对了,快说,想玩些什么?」
我脱口而出:「我想知道我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朱小云叹了口气说:「诶,真的这么重要吗?这可没什么趣味性。这样,我让芳官试试,尽量让你妈在不破坏主题的情况下说一点。但也许是一些片段,不保证故事的连贯性啊,毕竟人家晏天浩是来玩的,可不爱听你妈在那里絮叨。」
我本是想让朱小云直接讲给我的,但她的理解显然更有意思,我便又沉默了。
朱小云打电话给芳官又做了一些布置。
6点钟,朱小云坐在我身边,开启了眼前的屏幕,现在我家里只有芳官和妈妈。朱小云「嘘」了一声说:「开始了,欣赏吧。」
我看着大屏幕中的画面,仿佛身临其境,演出开始了。
只见芳官趾高气扬地对站在她面前的妈妈说:「红儿,这是你第一次真正地接客,对待客人的态度清楚吗?」
妈妈身穿淡蓝色的警服长袖衬衫,下装西裤,一身上下干凈利落,除了硕大的胸部,像是两只藏不住的馒头。妈妈恭敬地对芳官说:「红儿知道。妈妈教育过红儿,红楼不是普通的妓院,而是最特殊的组织。红儿也不是简单的妓女,而是最下贱的婊子。所以红儿应该尽量放低身段,做到越下贱越好,越听话越好。」
芳官点了点头说:「对。然后,所有的游戏环节都是客人自己设计的,希望你能积极配合。他同时也承诺遵守红楼的规矩,不会损害你的肢体,不会对外暴露你的身份,否则将被我们执行最高等级的追杀。」
妈妈点了点头说:「谢谢妈妈的爱护,还请妈妈放心,红儿一定积极配合!」
芳官说:「好,客人马上就来,你跪趴下,不许抬头,一切听客人的指示!」
妈妈对跪拜早已经轻车熟路,立即照办,身体蜷缩地跪在了地上,动作像是一只笨拙的蛤蟆,并深深地低着头,使自己看不到前方。
芳官朝门外喊了声:「客户,您请进。」
于是,我家的门开了,晏天浩走了进来,看来他是早就等在了门外。晏天浩的面容像照片一样丑陋,而且身材极其矮小,像是个 2年级的小学生,却早早脱了发。
他一步一拐的,连走路都有些颠簸,却无比兴奋地走向了妈妈,低头看了看,然后抬起头,沖着芳官点了点头。
芳官便退回了我的屋子里,留晏天浩和妈妈独自在厅里。
妈妈知道他进来了,也知道芳官走开了,却依然深埋着自己的头,不敢说话。
晏天浩轻咳了一声,然后伸出自己畸形短小的腿,伸出小脚,用鞋尖抵住跪伏着妈妈的下巴,慢慢地抬起,使自己得以看见妈妈秀美的脸庞。
即使是现在的妈妈,仰望到晏天浩丑陋的真容也是吓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爬了半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晏天浩却笑了,笑的非常狰狞说:「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晏天浩,今年14岁。我该怎么称呼你,是叫谭警官,谭阿姨,还是红女侠?」
妈妈虽然被他的相貌震惊,却并未发现晏天浩和「鼹鼠」的相似,于是迅速地收了心神,看着晏天浩的脸,并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说:「奴婢在红楼叫红儿,晏爷爷您是我最高贵的客人,我们之间互相怎么称呼全听您的。」
晏天浩的鞋尖依然抵着妈妈的下巴,一脸讥讽地俯视着妈妈说:「这可不行,阿姨您今年贵庚?」
妈妈没有一点犹豫地回答:「奴婢不敢,奴婢已经下贱49年了。」
晏天浩说:「是了啊,你比我大了35岁,我怎么敢这么作践你。再说了,谭警官你是城市的英雄,我虽然年轻,也知道您曾经抓捕过城市里最臭名昭着的黑社会『鼹鼠』,为民除害啊,城市里谁不知道当年的『红女侠』啊。」
妈妈听到自己当年的英雄事迹被提及,脸上一阵泛红,对比现在的样子,感到无比的耻辱。但毕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羞辱,她很快地调整了回来,只是对着晏天浩谄媚地一笑。
晏天浩接着说:「这样,为了尊重你,我还是叫你红女侠或者谭警官;另外,我也不想在辈分上占你太大便宜,所以你叫我天浩哥或者哥就好了,还有,你对我自称红妹子或者妹子,听懂了吗?」
妈妈依然跪着,笑着说:「其实您不用尊重我,我贱……」
晏天浩面容严肃了起来说:「红女侠,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全程中你叫错了一次,我转身就走。那时不知道你的组织会对你做出什么惩罚。」
妈妈马上露出一副恐惧的表情,赶紧说:「天浩哥,天浩哥,红妹子懂了,妹子错了,再不敢和哥顶嘴了!」
晏天浩笑了一下,然后对妈妈说:「红女侠,这就对了。我说,女侠,你也别一直跪着了, 49岁的成年人,怪丢人的,我都替你害臊。站起来吧。」
妈妈听话地站了起来,看着比自己矮了快一半的晏天浩感觉有点尴尬,想弯点腰,却怎么都比晏天浩高。然后她尴尬地一笑说:「天浩哥,你看,要不妹子把着衣服脱了,咱家到里屋床上,先给哥尝尝红妹子我 49年的小奶子?」
晏天浩摇了摇头说:「红女侠,你有点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们红楼会有点花样,怎么上来还是这种老套的服务啊。你穿着一身警服,难道就是为了脱的吗?」
妈妈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地说:「哥,妹子懂了,角色扮演是不是?红妹子我本来就是警察,那可是得心应手,我们是扮演秘密潜入后被抓到吗?」
晏天浩摇了摇头:「不是,A片里的剧情有什么意思?」
说完,他对着我的屋子方向喊了一声:「芳官小姐,请你拿出来吧!」
过了一阵,芳官出来了,并抱着一个尺寸很大的黑白相片。
她走到了厅里靠墻的桌子前,把那照片往桌子上一放,对着晏天浩点了点头,便又进屋了。
妈妈看了看那个照片,黑白的头像,严肃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张遗照!只是这头像,怎么这么眼熟,有点像眼前的晏天浩,却分明在哪里见过。妈妈端详了一会,突然失声叫了出来:「啊!这是『鼹鼠』!」
晏天浩走了过来,想拍妈妈的肩膀却够不到,只是拍了拍妈妈的屁股,然后说:「红女侠,这个王八蛋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八年前被你抓捕归案,死刑立即执行。当时我只有 6岁,妈妈疯了,差点杀了我,我惊吓过度,差点死了过去,多亏打了一年激素,搞成了这个模样,14岁只有1米3的身高,人不人鬼不鬼。我今天来,其实是想代表全市人民谢谢你的。」
妈妈听了他的话,蓦地转过头去,看着身材矮小的晏天浩,又看了看眼前的遗像,全没了之前卑微的语气,只是无比惊愕,颤抖地说:「你就是『鼹鼠』的儿子!」
晏天浩看到妈妈的表情,发自内心地笑了,他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然后点点头说:「是的,红女侠,但刚才你对我的称呼错了。事出有因,我原谅你,但如果再出错的话,我就要给这次服务差评了。这样,我给你 5分钟的冷静时间,你想好了再重新对我说话。」
说完,晏天浩笑嘻嘻地坐在了沙发上,留着妈妈木头人一样地站在那里。
妈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时而瞪着晏天浩,眼睛中射出凌厉的火光,像是恢复了人民警察的尊严,又变成了那个英姿飒爽的罪恶克星谭警官;时而火光又黯淡下来,变得胆怯懦弱,像是非常惧怕眼前的这个人。
妈妈的手不住地颤抖,脸上的渗出了一滴滴汗水,像是在做一场艰巨的斗争。她想起了罪恶滔天的「鼹鼠」,为了除掉他,自己承受了多么艰苦的磨练,成功时人们又给了她多么耀眼的荣誉;而对组织「红楼」的畏惧,自己沦陷的事实,以及下贱之后获得的快感,又让她全身心地想屈服。
这样思想和心理上的斗争竟然持续了 5分钟,外人看来,妈妈就那样穿着警服,一动不动地站着。
而晏天浩就这样一直微笑地看着妈妈。
突然,我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这声音显然是芳官故意发出的。
妈妈在沉默中听到这个声音,突然全身痉挛了一下,像是被电到了一样。然后脸立变得绯红,一直红到了脖子。
突然,妈妈「噗通」一下沖着丑陋猥琐的晏天浩跪了下去,以最快的频率,最大的力气,拼命地磕起了头。
妈妈嘴里无比惶恐地说:「天浩哥,妹妹错了。」「咚!」妈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红妹当年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咚!」
「妹子当时只是个41岁的小嫩逼,什么都不懂。」「咚!」
「晏术是天浩哥的爸爸,那就是红妹子我的亲爹。」「咚!」
「妹子我不懂事儿,竟然连亲爹都抓,简直不是人!」「咚!」
「妹子现在已经是49岁的老黑逼了,懂事儿了,知道自己错了。天浩哥,我把咱爸抓起来了,还连累了你,妹子道歉,妹子能为您做点什么吗?」「咚!」
说完,妈妈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除了卑微什么都不剩。
晏天浩嘴一咧,由于长相狰狞,看不出他的心思,只听他平静地说:「红女侠,看来你是知道自己错了。哎,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也放下了,我爸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怪你,真心的。」
妈妈像是得了大赦一样抬起头,面露欣喜,颤抖地说:「哥,你说的是真的?」
晏天浩点点头说:「是真的,但死者为大,现在我爸的遗像就在这里,我想让你替我上三支香,红女侠,这有难处吗?」
妈妈赶紧说:「当然没难处,妹子这就给咱爸上香,然后给咱爸的英灵道歉,好不好?只是这家里没有香了,红妹子我下楼买点去,买最贵的,好不好?」
晏天浩摆摆手说:「红女侠,何必这么麻烦,我带了点。」
于是他伸手进裤兜,掏出了三根香烟形状的东西,对妈妈说:「三只大麻,还请红女侠给点上,我爸生前最喜欢抽的,也就是因为卖这些玩意儿丢的性命,就当是上香了。」
妈妈本能地一惊,说:「大麻?这是毒品啊,违法的。」
晏天浩说:「怎么了,谭警官,正义的红女侠,有问题吗?」
妈妈只是怔了一秒钟,便坚决地说:「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这就给咱爸点上,只是,这三支香,插到哪里,家里没有香炉啊?」
只见晏天浩悲伤地摇了摇头说:「红女侠,我太失望了,看来你并没有真心悔过。」
妈妈吓了一跳,赶紧说:「哥,什么意思,妹子又做错了什么?」
晏天浩说:「红女侠,你要是有真心的话还用什么香炉,你身上明明就有三个洞,每个洞插一个,岂不是刚刚好?」
妈妈终于明白了晏天浩的意图,原来还是想作践自己。嘴,阴道,屁眼儿,三个洞各插一支大麻来屈辱地祭拜自己抓捕归案的黑道大哥,真是无法想象的屈辱。妈妈只觉得一股暖流流过全身,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随着屈辱感张开了,一种沖动让她脱口而出:「行,天浩哥,红妹懂了,就这么干!」
说完,妈妈想立即脱下自己的裤子,却被晏天浩制止了。晏天浩说:「红女侠,我想你全程穿着警服。」
「穿着警服,那……怎么插进去?」妈妈不解地问。
晏天浩说:「我想把红女侠你的裤子割开一条缝,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妈妈意识到了晏天浩是想进一步地羞辱自己,却也毫无办法,只好说:「哥,看你这话说的,给咱爸上香嘛,一条裤子,有啥舍不得的?」
于是,妈妈爬向晏天浩,转过身子,撅起屁股对着他说:「那就麻烦天浩哥帮妹子做个开裆裤了。」
晏天浩也不客气,拿着桌上的水果刀,小心地割开了妈妈警服西裤的底部,连内裤也沿着屁股缝一起割开,使她露出了阴户和屁眼儿。
妈妈的下体非常干凈,阴毛早被修正得整整齐齐,呈一个精致的倒三角。丰满的阴户白中透红,大阴唇很肥,因为年龄的缘故,已经显得不是那么娇嫩,但看得出依然紧致富饶,显然是被经常调教,始终控制成不松不紧,不干不湿的完美状态。
而屁眼儿也干凈整齐,周围看不见一根杂毛,收缩的深黑色菊蕾没有一丝污染,菊花正中微微往外翻着一点红肉,显然是被开发过的。
晏天浩倒吸了一口气,自从父亲死后,他一直生活在贫穷中,再加上畸形的外貌,自己从来没被女孩子正眼看过,并常常感到自卑。是几天前朱小云的召见才激发了他心中暴虐的部分。
其实从一进门,他的紧张程度绝不再妈妈之下,却偏偏要装得狠毒,决绝,是要让所有人,甚至包括朱小云看到,他晏天浩虽然容貌丑陋,但心智绝非常人可比拟。
但这次毕竟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女人的肉体,而且是杀父仇人的最隐私,最骯脏的地方,心中依然掀起了无法掩盖的波澜,差点失去理智。
他缓了缓心神,故作镇静地对妈妈说:「红女侠的下体可真是英姿飒爽,连屁眼儿都这么干凈。谭警官听说过吗,最近网络有个流行词叫『飒』,就是形容你们这种女性的。」
妈妈低声说:「哥,让你见笑了,妹子是个老逼了,不怎么上网的。」
晏天浩也没回应,只是把三支香烟一样的大麻连同打火机递给了妈妈说:「红女侠,请你跪在爸爸的遗像前,嘴里,逼里,屁眼儿里各一支,要求三炷香同时熄灭。提醒你一下,这大麻是要用嘴吸才能持续燃烧的,你可能需要多次调换大麻的位置,以免哪支灭了。」
妈妈接过三支大麻,打量了一阵。对于一个警察来说,吸毒是绝对不可饶恕的错误,但自己沦落到这个境地,似乎也没了别的选择。好在妈妈对毒品稍微有点了解,知道大麻的成瘾率很低,对身体的危害也不是很大。
于是,妈妈保持着跪爬的姿势,拿起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了,吸了两口,只觉得无比呛鼻,便咳嗽了两下。大麻独特的香气顿时充满了整个屋子。
这当然是妈妈第一次抽大麻,虽然被呛了一下,但并无特别不适,便心说还好。然后她捏着第一根大麻的尾部,转臂移向自己的后面,小心地在自己肛门处试探。自己的屁眼儿感觉到了烟蒂,便稍微一用力,烟的尾部便插进了自己的屁眼。
妈妈怕烫到自己,并不敢插得太深,但这样就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来夹住。
接着,妈妈点燃了第二支,这次显然适应了大麻的强度,并没有被呛到。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插入了自己的阴户,依然不深。
妈妈继续点燃了第三支,并把这只叼在了嘴里,轻轻地吸允着。
然后,妈妈就这样爬向了放「鼹鼠」遗照的桌子。屁股和逼里的大麻冒着袅袅的青烟,真的像是在烧香一样。
这时,妈妈听到晏天浩说:「红女侠,死者为大,不打算磕三个头吗?」
妈妈听了会意,便嘴里叼着大麻,对着遗像磕了一个头。
晏天浩说:「谭警官,头先别抬起来,我问你个问题。」
妈妈只得继续保持跪拜的姿势说:「哥,你问吧。」
晏天浩说:「红女侠,我发现你也玩微博的,我还关注你了。我记得前几年有个艺人吸毒被抓进去了,也是大麻。最近他复出了,你在那条新闻下评论什么来着?哦,是『我永远不会原谅他,多少缉毒警察都献出了生命,而他们这些明星却只有一句道歉就能得到原谅。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红女侠,你是这么说的吧。」
妈妈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了,低着的头更低了。
晏天浩果然说:「那,现在呢,你自己也抽了大麻了,你肯原谅那个明星了吗?」
妈妈的夹着大麻的屁股和逼对着晏天浩,头沖着遗像,自觉没有辩驳的资格,便用低声下气的语气说:「妹子原谅了。」
晏天浩说:「那他的作品你肯看吗?」
妈妈继续用卑贱的语气说:「看,以后他的电影电视剧我全都补一遍……我就是他的……小迷妹了。」
「哈哈哈哈。」晏天浩愉快地笑了,其实他连那个明星是谁都不知道,只是享受这种快感,「第一个头磕完了,谭警官。磕第二个吧。」
妈妈发现自己嘴里的大麻下的有点快,而屁眼儿的快要灭了。于是自觉地把屁眼儿的那根抽了出来,含在了嘴里猛吸两口,又把之前叼在嘴里的那根插到屁眼儿上。
接着,妈妈对着「鼹鼠」的遗像磕了第二个头,并持续着叩拜的姿势,等着晏天浩说话。
果然听到了他的声音:「谭警官,这次该给我爸爸道歉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脑中快速地思考着,不出10秒钟,就听见她大声地说:「晏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以为自己当了警察,就臭不要脸,以为什么事都能管,却忘了基本的伦理道德。竟然被猪油蒙蔽了心智,敢去抓自己的亲爹。幸亏今天天浩哥教育了我,不然女儿是不会幡然悔过的。爸,您老喜欢抽大麻,女儿给您点上了,就插在女儿的臭屁眼而里,小老逼里和贱嘴里,来安慰爸爸的在天之灵。爸,这么多年了,女儿也懂事儿了,现在被天浩哥管着,他让红儿干啥,红儿就干啥,您老安息吧。」
妈妈后面响起了「啪,啪,啪」的鼓掌声,原来是晏天浩发出的:「红女侠,文采斐然啊,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看来红楼真是个了不起的组织。罢了,可以磕第三个头了。」
妈妈红着脸抬起了头,又调换了自己嘴里和阴户里插着的大麻,为了使它们同时点完。于是又对着遗像磕了个头,并保持住了姿势。
妈妈三个洞中的大麻已经烧得超不多了,屋子里雾气缭绕,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让人无比兴奋。妈妈渐渐地感觉下体有些发热了,尤其是屁眼处,随时都可能被烟头烫到。
这时,只听得后面有脚步声,是晏天浩走了过来,他嘴里说着:「放心,红女侠,红楼的规矩我懂的,我不会让你身体受到伤害。」
说完,他迅速地拔下了插在妈妈下体的两支大麻,又拿出了她嘴里的那支。然后看着「鼹鼠」的遗像,颇有深意地摇了摇头说:「爸,你虽然是社会的祸害,又害得我好惨,但我还是给你报仇了。这三炷香,是缉捕你的女警谭红给你烧的,让你在地狱里又爽了一把。」
突然,妈妈感觉到自己背部被人踩了一脚,她知道是晏天浩,顺从的心理使她顺势趴在了地上。
晏天浩见妈妈配合,便动了动位置,用脚踩住了妈妈的头说:「红女侠,当年你抓住我爸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姿势吧。」
妈妈侧着头,左脸贴着地,右脸被晏天浩的鞋底踩住,就像是等待被行刑的奴隶,却依然尽力讨好地说:「差不多,哥,但咱爸可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不像红妹子我这么窝囊。当年咱爸是让着我,不然就瞪一瞪眼,那妹子我可不就得当场吓尿了。」
晏天浩说:「红女侠别那么谦虚嘛,当年你是怎么说的,我可还记得呢,『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对不对?时隔8年,我可很想再听一次呢。红女侠,能不能赏光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对往昔荣耀的回忆就像是一个巴掌一样打在了妈妈的脸上,让妈妈不断更新着自己的耻辱。妈妈当然不敢违背晏天浩,于是轻柔地,想蚊子一样地说:「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不对,不是这个语气,重说!」晏天浩的脚更用力地踩着妈妈的头。
「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不对,这么没有气势,和电视里的不一样,重说!」
「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对,气势对了,现在撅起你的开裆裤,对!像毛毛虫一样,把那个臭屁眼儿露出来,一边摇屁股一边说!」
妈妈果然把屁股往上一挺,真的就像个毛毛虫,下体完全暴露了。于是她左右摇摆着屁股,动作极其淫蕩,语气却坚决果敢,大声地说:「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哈哈哈哈,再说十遍,哥哥爱听极了!」
「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
终于,晏天浩像是玩累了一样坐在了沙发上,留下依然趴在地上的妈妈。也许是喊得过于用力,也许是过于屈辱,妈妈的身躯不住地痉挛,像是运动过度了一样。
「红侠三绝,搏击,射击,骑术……」晏天浩喃喃地自言自语,然后突然来了精神似的坐直了,对妈妈大声说,「红女侠,该起来了,我们接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