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段誉和虚竹以为会分开许久,哪知慕容复众人也是去少林寺。两人不仅再度碰面,而且会合了萧峰,三兄弟大闹少林寺,大家的一场恩怨在这里做了个了结。其后,他们都自愿或被迫去西夏相亲,路上段誉先遇到钟灵,后遇上木婉清。
阿紫叫道:“哥哥,这位好香的姑娘,也是你的老相好么?怎么不替我引见引见?”段誉道:“别胡说,这位……这位是你的……你的亲姊姊,你过来见见。”木婉清怒道:“我哪来这么好福气?”阿紫道:“是呀,我也没这样的福气。可惜我看不见,不知道是比我美还是比我丑。”木婉清怒火中烧:“你是不是不服气?”
“你想怎样?”
“有本事咱们等会晚上在客栈比一比,谁赢了谁当姐姐。”
“好,就这么办!”
当夜在客栈,阿紫和木婉清请钟灵做仲裁,两女脱去衣物,準备用女人的方式来决一胜负。木婉清上来就直扑阿紫,双手毫不留情地覆盖住圆嫩酥美的乳房。阿紫吃亏在眼睛不便,但木婉清靠近后,她的劣势就变成了优势,因为论到撩拨的方法,她远胜于木婉清。虽说她的双手稍后才握住木婉清的乳鸽,可木婉清娇嫩的乳头反而在阿紫的搓捏下悄悄挺起。
“你的乳房真的太好了……又滑,又嫩……小美人儿,我爱死你了……”木婉清在心灵上受到阿紫淫言秽语的侮辱,只有用力摇头试图排遣抑郁的苦闷情绪,乌黑的长发随着散乱飞舞。但是阿紫得寸进尺,当木婉清粉脸转向侧面的时候,脑袋被阿紫强硬地扳住,一张樱桃小嘴吻住木婉清微张着的香唇,灵活的舌头大力侵入她口腔里。木婉清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阿紫的舌头顶出嘴外,却相反的被阿紫深深吸住。
阿紫贪婪地吮吻着木婉清丰润的樱唇与粉嫩的莲舌,一面吸食着如甘露般清甜的香津,同时将自己的唾液注入木婉清的嘴里。在无法抗拒的状态下,木婉清连齿缝和舌根都被阿紫彻底地舔过,困难呼吸的过程中,更大量咽下阿紫的唾液。
强烈的厌恶与耻辱使木婉清几乎快要晕眩,而在此时却清楚地听到阿紫淫浪的声音:“亲爱的,……我要你……噢……我的手指……将插得你好舒服……”
阿紫用手指一下一下弹弄着木婉清微微露出肉芽的阴蒂。当沾满了蜜汁的阴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就被阿紫阴笑着用手指拿捏了一下。
“喔……”这一强烈的刺激让木婉清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旋涡。当意识已经呈现朦胧状态,令她身体里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需求与渴望。
阿紫将手指在湿淋淋的阴缝里来回滑弄几下,便抵着圆润狭小的肉孔缓缓插入。穴眼周围的嫩肉先是被指头挤得向里一陷,但随后就紧密的缠绕上来,快乐的承受着手指的填充。
“喔……”虽然膣道内已经充分湿润,但是紧狭的嫩穴被手指插入时,仍发生压迫感,使得木婉清皱着眉,将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吐出香唇。
“啊……好紧的小嫩穴……咦,你竟然还是处女?”阿紫的手指碰到了膜的阻力,惊讶道。
阴户传来的胀痛感使木婉清夹紧双腿,想要将阿紫的手指逼出体外,然而肉与肉摩擦膣道激起的快乐浪花却又将她的抗拒心理沖倒。木婉清咬牙坚持着也将自己的手指伸进阿紫的阴道内,她发现阿紫虽然不是处女,但是玉穴收缩力极强,令自己手指深入花心的企图受到阻碍。
木婉清害怕自己的处女膜被阿紫戳破,于是颤声道:“咱们来对磨吧。”
阿紫当然知道木婉清的想法,但她也怕万一弄破了木婉清的处女膜,会招来对手疯狂的报复,因此抽出了手指。木婉清松了口气,也拔出了手指。两女坐到床上,叉开双腿,木婉清乘机观察着对方的阴户。
相比之下,木婉清的阴毛没有阿紫多,阴唇包得非常紧。阿紫感受到木婉清小穴发出的骚味和热气,她屁股向前猛力一挺,两个玉穴顿时碰撞到一起,木婉清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阿紫猛烈攻击木婉清的阴蒂,用自己的阴唇完全堵住木婉清的阴唇,并不断刺激木婉清的阴蒂。
木婉清白皙的额头有细微的汗珠沁出,一声不可遏止的呻吟从紧抿的香唇间吐出,她闭着眼睛,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机械地挺动屁股迎战。不多时,两女都进入状态,淫声浪语响彻小屋内。真是“酥乳粉香汗湿身,春逗酥融绵雨膏”,汗水加淫水从身上各处涌出,看得观战的钟灵全身酥软,瘫坐在椅子上自慰。
阿紫见木婉清还有抵抗力,腾出一手,一把抱住木婉清白嫩纤细的蛮腰,用力一搂,两个香滑细腻的酥胸立马触碰到一起,同时张开小嘴对着木婉清的香唇一阵胡啃乱吮。
阿紫的风骚,丰美的肉体,曼妙的技巧,淫声浪语的挑逗,这一切带给木婉清无可比拟的享受。木婉清受到母亲秦红棉的束缚,一向少与人性斗,又矜持难以放开,现在与性功厉害的同性进行性器的真切接触,对手的技法让她得到一场痛快淋漓的渲泄。
二女娇喘起来,芬芳的气息夹杂着微弱的呻吟从嫣红的香唇间不断喷吐出来,白嫩的乳房在彼此互碰互擦互刮下大幅度地起伏着。在无从抗拒的状态下,木婉清只是本能地用香舌抵抗外来的侵袭,却反被阿紫大力吸住,并将两人的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于是在甘美的唾液被阿紫贪婪啜食的同时,也不得不咽下阿紫那香甜的口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女的嘴唇终于分开,得到呼吸空间的木婉清将抑郁着的喘息与呻吟一起喷吐出喉咙,虽然紧闭的眼和皱起的眉仍透着苦闷,但上扬的唇角和潮红的腮容却是一副迷离的样子,散乱的黑发因汗湿而贴服在雪白的额头,更令她多了一种娇楚的风情。可惜阿紫看不到这一切,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持续向木婉清进攻。
阿紫和木婉清交战了约半个小时,木婉清小穴里的媚肉开始一阵阵紧密地绞动,剧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激生,并且极速飙升到顶峰。她咆哮着,带动着阿紫浑身颤动起来,将滚烫浓稠的阴精尽情喷泻在阿紫濡热幽秘的嫩穴深处。阿紫正处在高潮的边缘,被烫得全身猛烈地抖动,直接就将大量的淫液喷射回木婉清的小穴里,同时还发出满足已极的吼声。
看到两女瘫软在床上,小穴还抵在一起脉动着,自慰到高潮的钟灵明显维护木婉清:“你们……差不多……同时喷水,……应该算平局。”
阿紫也不争辩:“好,咱们接着干!”
木婉清有苦难言,可她生性高傲,默不作声。两女就这样阴户互抵地对躺在床上,各自抱着对方的一条美腿摩擦着彼此的小穴。阿紫阴阴一笑,把木婉清的脚趾送入自己嘴中吮吸,同时她的玉手在木婉清细腻光滑的大腿上面来回游走,让木婉清立刻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上面走动,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让她的美穴立刻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阿紫边含弄木婉清的脚趾边含糊不清道:“嗯,味道不错,又香又嫩,好吃!”木婉清又羞又恼,也有模有样地学着舔着阿紫的脚趾,双方都发出“啧、啧”的声响。但很明显,阿紫技高一筹,在她的撩拨下,木婉清脸上愈来愈红,而且全身也不住地扭动,只是受限于双方阴户纠缠厮磨的情况,根本没有办法摆脱阿紫的挑逗。
“喔……喔……喔……呜……呜……快点……快点……别…再……这…样……折…磨……我……了……磨……快……点……啦……求…求……你……喔……嗯…嗯…嗯……”木婉清完全受制于阿紫,呻吟求饶。现在双目不能视物的阿紫其他器官的感知能力极强,能敏感地把握到木婉清身体的每一点变化,她并没有继续吊木婉清胃口,一边持续刺激着木婉清,一边加快了厮磨的速度,把木婉清带向更高的巅峰。
“好棒……好棒啊……天啊……你……你……还…在……弄……喔……喔…唔……唔…我…要……我……要……丢……了……啊…啊……啊……”木婉清显然舒服透了,满脸都是充满喜悦的表情,但是随即又带着一点错愕羞耻但却又绝对开心的感觉,阿紫更加地勇猛有力,继续地与木婉清厮磨着,準备从她的体内压榨出更多的精力。
木婉清在半个时辰之内就攀上了三次的高潮!这时候她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整个人几近虚脱般地躺在床上,乖乖地任阿紫蹂躏。虽然阿紫还可以继续下去,但是钟灵看到木婉清瘫在那里,两眼翻白,像是一条死鱼,吓得连忙承认阿紫胜了。等到阿紫和木婉清脱离接触后,钟灵来到床前探探木婉清的鼻息,又把了把她的脉搏,只是虚,如果好好休息一两天,就没有关系了。这时候阿紫告诉钟灵道:“等她醒来告诉她,以后要叫我姐姐。”然后扬长而去,钟灵帮木婉清盖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一直守在她身边直到天亮。
第二天继续赶路,却看到对面悬崖之旁,出现一片惊心动魄的情景:一大块悬崖突出于深谷之上,崖上生着一株孤零零的松树,形状古拙。松树上的一根枝干临空伸出,有人以一根桿棒搭在枝干上,这人一身青袍,正是段延庆。他左手抓着桿棒,右手抓着另一根桿棒,那根桿棒的尽端也有人抓着,却是南海鳄神。南海鳄神的另一支手抓住了一人的长发,乃是穷兇极恶云中鹤。云中鹤双手分别握着一个少女的两只手腕。四人宛如结成一条长绳,临空飘蕩,着实兇险,不论哪一个人失手,下面的人立即堕入底下数十丈的深谷。段誉大声叫“啊哟”,险些从马上掉将下来。那少女正是他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王语嫣。
段誉一定神间,眼见悬崖生得奇险,无法纵马上去,当即一跃下马,抢着奔去。将到松树之前,只见一个头大身矮的胖子手执大斧,正在砍那松树。段誉和随后赶到的萧峰、虚竹等人想上前救助,哪知游坦之撑着两根木杖,疾从众人身旁掠过,几个起落,已撑在那矮胖子之前,他一杖拄地,一杖提起,森然道:“谁也不可过来!”虚竹和他对了一掌,平分秋色,游坦之第二掌却对準松树的枝干拍落,松枝大晃,悬挂着的四人更摇晃不已。
段誉大急,只得答应了游坦之的条件,让他带阿紫离开。游坦之立刻杀死了那胖子,带走了阿紫,众人无暇理会,把段延庆等四人救了上来。南海鳄神道:“王姑娘,我师父来啦,你们还是做夫妻罢,你不用寻死啦!”
王语嫣抬起头来,抽抽噎噎的道:“你再胡说八道的欺侮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段誉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转头向南海鳄神道:“岳老三,你不可。”南海鳄神道:“岳老二!”段誉道:“好,就是岳老二。你别再胡说八道。不过你救人有功,为师感激不尽。下次我真的教你几手功夫。”
南海鳄神睁着怪眼,斜视王语嫣,说道:“你不肯做我师娘,肯做的人还怕少了?这位大师娘,这位小师娘,都是我的师娘。”说着指着木婉清,又指着钟灵。
木婉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哼,谁希罕!”南海鳄神叫道:“老大,老四,咱们回去了吗?”眼见段延庆和云中鹤向西而去,转头向段誉道:“我要去了!”放开脚步,跟着段延庆和云中鹤径回灵州。
钟灵道:“王姑娘,咱们坐车去。”扶着王语嫣,走进木婉清坐的驴车之中。当下一行人齐向灵州进发。木婉清在车中看到王语嫣这样美丽,妒忌心起,扭头不理她。王语嫣觉察到木婉清的不善,心中着恼,也将头扭向另一边。钟灵东瞧瞧,西瞅瞅,都不敢劝,只好背靠着里侧闷坐着。突然,木婉清和王语嫣都想换个姿势,两女一挪脚,却碰到了一起。双方都不礼让,各自用穿着白袜的脚对顶着,两眼狠狠地瞪着对方。
钟灵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干脆斗一斗脚,看看谁更厉害。”
她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哪知木婉清和王语嫣齐声道:“好,就这么办!”
二女脚上加力,她们四足相抵,都想把对方蹬倒。车内的空间就那么大,她们双手紧抓着坐着的软垫,将脚越蹬越高,两女呈现出“W”的形状。木婉清和王语嫣看到自己一双优雅修长的腿因为和对方角力,张得大大的,四个足底隔着白袜紧贴着,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软硬兼施和温度。
这样支持了一刻钟,两女的牙齿来回磨动,脸部肌肉不停地抖动着,双手同时在不停地颤抖着,都感觉快要崩溃了。
二女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忽然木婉清和王语嫣双臂一软,导致她们两个身体一歪,双腿发生了一下错动,结果她们的右脚都落下来,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在对方的阴阜上。“啊……”她们都是一声惊呼,但随即互相怒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脚踩踏对方的小穴。虽然隔着长裤、亵裤和袜子,木婉清和王语嫣都狠命地拿脚踩、蹬、揉、搓、踏、磨对手的阴户,企图让对手先达到高潮,射出淫精,等下无法下车。
“嗯嗯嗯……”两女都从鼻子里传出呻吟,不敢大声喊叫,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了。她们又脚斗了一刻钟,触电般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木婉清和王语嫣的防线开始松动了。她们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开始吐露出带着芬芳气味的喘息。
王语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降低自己的快感,并用双腿夹住对手进攻的右腿,使木婉清不能随意运动。木婉清也学着王语嫣这样做,二人的动作都明显慢了下来,但夹紧后的摩擦更激烈了,肌肤也更加敏感了。随着双方脚的搓动,她们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两女的脸颊在空气不流通的车内变得异常红艳。
时间一长,转折点终于来了。木婉清昨晚刚败给阿紫,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虽然王语嫣刚才受了惊吓,但身体内部没受什么损失,所以承受能力比木婉清更好。她看出木婉清有些体力不支,竭力伸长右脚,把右脚脚趾隔着几层布料在木婉清那火热的阴道口内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木婉清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王语嫣脚尖的淫靡动作。绝顶波涛将无助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木婉清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头要撞到车顶上。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木婉清仿佛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软垫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他们到了灵州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