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我发现你这两天又突然高兴了。”晓凡瞪着两只迷惑不解的眼睛看着张建英。
“什么话?难得我就不能高兴吗?难得高兴只是你们年轻人的权利?”
“没错,你是不一样了。你的眼睛都在笑,而且挺淫蕩的。”晓凡压低声音说:“跟我说实话,张姐,是不是有情人了?”
“呸,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张建英还是忍不住笑着。“难道我们家老沈回来我都不高兴吗?”
“别看我不是搞刑侦的,但我好歹也是个警察。据我对你以往的观察和分析判断,绝对不是因为老沈回来了。当然也许有这一方面的因素,但绝不是最主要的。”
“那最主要的是什么?”
“看你的表情和情绪,是那种少女怀春的感觉,就像是心里老想着情哥哥的样子。”
“你就知道胡说!噢,我情绪好点就是怀春,那我要是唱歌呢?”
“那肯定就是在床上爽了。”晓凡不假思索地说。
“呸!这种混话你也说得出口!我都为你脸红。”
“张姐,有什么脸红的?这都是基本常识。你也是过来人了,再说现在的社会,就算你和情人上了床,那又怎么样?太正常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那个什么白领有过关系了?”张建英不知为什么会突然特别想知道晓凡的事情,她看着她,特别希望她可以非常坦白地说出来。
“当然有了,这也是我拴住他的一种手段。而且我还是相信我有魅力的,嘿嘿……”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在床上肯定很疯……”
“你算说对了,张姐,这儿就咱俩人,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女人在床上就得像蕩妇一样,放开了干,那样男人才能离不开你。而且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你知道他最喜欢怎么和我做吗?”晓凡神秘地看着张建英问。
“不知道,还能怎么做啊?”
“他最喜欢让我穿着警服和他做。”
“怎么能这样?”
“怎么不能这样?张姐,你不懂了吧,这叫制服诱惑。我只是借工作之便,让自己和他都爽了一回。你是没看见他那个样子,眼睛都直了,下面也硬了,连续干了二十多分钟,后来把我干得都不行了。他说看见我穿警服比吃伟哥都管用呢。还有深喉,后庭开花,特别刺激。”
张建英迷迷糊糊的明白她的意思,知道这一切都是与性交有关,不由得有些脸红,但晓凡却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她自己的。
“那你觉得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啊?做爱就得这样才有乐趣。你也不老啊,就是脑子该换换了。你跟我说实话,张姐,你和你们家老沈是不是常年都那么几个姿势?”
张建英不知怎么回答,她没想到晓凡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片刻,她点点头。
“我一猜就是这样。你还年轻而且也很漂亮,为什么在床上那么保守呢?我要是你,我就变着花样让自己快乐,而且必须要找个情人。”
“为什么必须要找情人?”
“你想啊,就算你和老沈性生活非常美满,我是说这是个前提条件。就算非常美满,时间长了,你不腻,他也会烦了。更别说他长时间在外面了,他要是没有个情人,我这个警察就不当了。他在外面百分之百有个情人。其实话说回来,这也是很正常的。现在这个社会,你就得想开点,放开点。我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张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你这么漂亮,找个情人肯定不费劲,即丰富了业余私生活,又不会浪费大好的单身时光。”
“那你要是结了婚是不是也要外面找个情人啊?”
“如果有合适的,那我是不会放过机会的。男人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咱们女人同样也有。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给压抑了,从现在开始,从我做起,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张建英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这些话如果是以前听到,她肯定会责备晓凡的,但现在这些话似乎让她产生了共鸣。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这些话都默默记了下来。
“张姐,我觉得顾局挺合适的。”
张建英立刻严肃起来:“别瞎说!要是让别人听见算怎么回事啊?”
“好好,算我没说。你就是活在面子里,结婚怎么样?有家了又怎么样?”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一说这种事你就没完没了,跟上满了弦似地。”
“张姐,我觉得其实你心里特别渴望,就是……”
“你有完没完?再说我可真的不理你了。”说着张建英站了起来。
“怎么了,张姐?真生气了?”晓凡看着那张阴沉似水的脸问。
“懒得理你。我是去厕所,你呀。”
张建英在她的头上使劲戳了一下,便走出了办公室。她走进厕所的隔断锁好门,解开警裤,双手扣住内裤的两边往下脱到大腿处,赫然看到那白色的中央有一小片儿湿湿的水印,她撕了一张手纸,从两腿间掏过去,细细地把生殖器上余留的水擦干凈,又清洁了内裤。
她蹲下,拿出手机查看。虽然她知道此时邱雨正在上课,是不可能给她发信息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看一看。刚才晓凡的话让她脑子里不停地想着邱雨,想着和他做爱的情景。她心里恨不得立刻跑到他身边,让那根坚硬的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体验人生的淋漓畅快。她不禁笑了起来,没有人会看见她在这里笑。但那种笑,就像晓凡说的,是思春地笑,是想着情人时候地笑。
“想你。”短短的两个字从手机屏幕上发出去了。她是情不自禁的,是真的想他。虽然离星期六还有五天,但她似乎已经等不及了,这煎熬的滋味让她无所适从。
手指伸向蹲着分开的私处,穿过茂密的阴毛触到了娇柔的阴蒂,她像触到电一般不禁立即全身一震,又迅速收回了手。这不是在家,是在单位,在公安局,她告诉着自己。但那被触摸的快感已经被唤醒了。厕所里光线郁暗寂静无声,偶尔有人路过的声音会从门口传来,又逐渐远去。
她的手再一次伸了下去,这一次她不仅摸到了那启动快乐的电钮,而且开始大胆地揉弄它,让电流加大,足以满足她的需要。张建英紧紧闭着嘴,不敢大声出气,她要尽全力把这刺激包裹在体内。
手一直在动,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而水悄悄地流着,如露珠一般从花蕊深处慢慢渗透出来,沿着细白的手指滴下了去,落在洁白无疵的便池里。她的脸通红,仿佛看见邱雨在笑她。她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在这里做着这么私密的事情。
如果此时来个人或者她忍不住叫出声音,那面对她的将不只是难堪。她想停住,可那手似乎已经不听使唤,自动的机械地揉弄着那里。刺激很快就把她推上了高峰,她双脚用力死死地踏着地面,左手撑住隔板,随着一声低低的闷响从鼻腔里哼出,快乐的泉水便涌流出来。
张建英深深地吸口气,定了定神,撕过几张手纸把手和阴部擦干凈站起来,提上内裤,系好警裤抹平整。她走到洗手池边长时间地洗着手,让清凉的水不停地在指缝间流淌。镜中的她面似桃花,红润中透着喜色。
突然厕所门开了,晓凡站在门口。
“死丫头,吓了我一跳。”张建英惊恐未定地骂她。
“张姐,你怎么这么半天啊?我以为你有什么事。”
“废话,我能有什么事?听了你的话就腹泻,所以蹲了一会儿。”
“你这话可够损的。该吃饭了,要不要一块去?”
“好吧,我去拿饭盒。”
两个人走在路上,和一起去买饭的同事们打着招呼。高大的槐树撑起巨大的膀臂挡住炽热的阳光,洒下一片清爽阴凉。周围是最近翻修的办公楼房,窗户上的玻璃反射着明亮的白光。去年局里又在宽敞的院子里种了些小树和花草,还修建了一个小型喷泉水池。如果不是这些穿着警服的人走来走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僻静之所竟是公安局。
“建英。”顾志平从后面追过来。
“顾局,我们正说你呢。”晓凡沖着顾志平说。
“背后又议论领导,是不是?”
“哪儿敢啊,你每天那么辛苦,我们这正商量怎么让张姐去慰问你一下。”
“你这张臭嘴,早晚用厕所刷子好好给你刷刷。”张建英把饭盒塞给晓凡哄她走,“去去去,你先帮我买饭去,别在这胡说八道了。”
“行,我去。”晓凡对着她挤了下眼睛,“按我说的办,没错。”
“走吧你。”张建英连推带搡地把晓凡哄走了。
“到底说什么呢?还得听她的?”顾志平迷惑地看着张建英。
“别理她,一天到晚嘴里都没有正经的。有时候我觉得这孩子真不像一个警察。”
“现在年轻人都这样,晓凡还算不错的了。”
他们两个在树下停住,就在树荫里聊起来。
“你现在怎么样,我看你老忙,也没敢找你。家里怎么样?”
“我这一阵确实挺忙的,有时候连家都回不去。你怎么样?我看你气色还不错,和老沈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已经不去想他了。路还得往前走,日子还得过。我现在挺好。”
“建英,我……”
“你平时得注意身体,我看你比当刑警的时候都累。烟还抽得厉害吗?”
“累的时候就抽几棵。建英,我一直想跟你解释……”
“志平,什么都别说了,特别是在这儿。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吧,别多想了。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我不想破坏这层关系。”
“是,我知道。我也不想破坏。我希望我们还想以前那样。”
“我们一直都像以前那样,不是吗?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两个人相互注视,略显尴尬,沉默了片刻。
“对了。”顾志平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学生们马上要放暑假了,一些学校跟咱们联系,让咱们派人去他们那里做一些关于青少年犯罪以及暑假期间安全的报告,你準备一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下个礼拜就开始,第一个就是小雅的学校。”
“这,不好吧。你能不能找别人去?我可以去别的学校。”
“我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到时候如果有时间我也会去。最近一些案件嫌疑人都才十几二十岁,有很明显的低龄化趋势。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现在的孩子不像以前了。”
“你儿子还好吧。”
“唉,就那样吧。说实话跟他很难交流,也很少有机会,他妈也忙。有时候我也担心。还好还有他舅舅帮着照顾他。我也不指望他能上什么好大学,有多大出息了。”
“跟孩子就得多交流,现在他们动不动就拿代沟来说事。”
“我知道,所以不光关系到家庭和学校的事,干我们这工作的,也同样有责任。”
“那,好吧,我回去準备準备。”
这时,听见晓凡的声音传过来。
“你老跟着我干嘛?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帮你拿一个,我怕你拿不了。”
赵明跟在她身后,殷勤地想要把她手里的饭盒接过去。
“有什么拿不了的?再有两个我都能拿。你别老跟着我,让别人看见以为我欠你钱了。”晓凡一边说着赵明,一边快步走过来,脸上立刻泛起笑容。“哟,顾局还做思想工作哪,中午休息也不放过我们张姐。”
“你这个小丫头,嘴尖舌利,我看赵明非得吃亏不可。”
赵明跑过来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说:“没事,顾局,我乐意。”
“一边去,我们这说话没你事。你不是打完饭了吗,还不赶紧吃去?”晓凡皱着眉瞪了赵明一眼。
“好了,人家赵明也是好意,你别那么不领情。”张建英打起圆场说:“赵明,别介意,以后我们会加强对晓凡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
“哟,张姐,你是真的不一样了,也开起玩笑来了。”晓凡傻笑着看着她。
这时手机响起收到短信的提示声,张建英拿起来查看:“阿姨,下班以后到我家来吧,我也想你。我妈妈今天会很晚才回来。”
她快速地瞥了一眼短信,利索地删除了。
“张姐,是情人的短信吧?顾局,你是不知道,我们张姐现在是青春又无限了。”
“晓凡,你怎么老瞎说,别人会以为是真的呢。什么情人不情人的,是老沈来的信。”张建英赶紧解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就是,你这个晓凡,建英说得对,真该对你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了。”
顾志平看了看张建英,扭脸对晓凡说。
张建英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心跳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期待。她站在阴暗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门立刻便开了,她期待的那张脸就微笑着看着她。
邱雨拉着她的手进了自己的小屋,她像一个害羞又妩媚的少女跟着他去那个即将要梦开始的地方。他们吻着,在这间狭小却安静整洁的房间里拥抱在一起,没有其它任何声音,只有娇柔的嘴唇相互缠绵而发出令人陶醉的吮咂声。张建英醉了,在邱雨的亲吻下,她仿佛进到梦中,那柔软的舌头简直让她窒息。而她喜欢这样的窒息,她感到了柔情在这亲吻中无限地蔓延,直达到她的心里。
她的意识模糊了,也许是此情此境让她彻底地忘掉自己是谁,只知道她吻的这个男人是她梦中的男人。而邱雨也醉了,他已经完全得到了张建英,那真实的成熟的身体就在他的双臂拢抱之中像清风中的树叶微微地颤抖。但他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生活。
“阿姨,你穿着警服的样子太美了!”
“你喜欢?”
“当然!非常性感……您发给我的短信我看见了。”
张建英立刻脸红了。
“没有影响你上课吧?”
“当然有,后来所有的课我都没听,就想着您了。”
“真的?”她着急的心情完全表现在脸上。“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给你发了。”
“如果您不给我发,我会更想您的。我只是在跟您开玩笑,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因此而耽误学习的。”邱雨微笑着望着她焦急的脸慢慢放松下来。
“讨厌,我以为你真的没有好好上课呢。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我真的不想影响你的学习。”
“您就一百个放心吧。相信我,好吗?”
“嗯,我相信你……”
他们又吻在一起,柔情蜜意似热恋的情侣。
“阿姨,能不能……”
邱雨用手指了指张建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张建英看着他的眼睛,那闪着剔透的光的眼眸像魔法石一样摄取了她的魂魄,她心跳脸红地点点头。
“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她轻声问。
“就在这。”邱雨站在原地回答。
张建英心领神会地慢慢蹲下去,邱雨又在她的肩膀上摁了摁,她便跪在了地上。她的脸正好对着邱雨的裆部,那条浅蓝色的运动裤已经被里面不老实的小东西高高地顶了起来。她的双手拿住运动裤的两边缓缓地向下把它脱了下来。
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做爱的经历,她也感觉过那神奇的肉棒在她体内龙腾虎跃的感觉,但还从来没有真正仔细地一睹它的风采。而随着运动裤缓缓褪下,那年轻坚硬的阴茎豁然跃入她的眼帘!它竟威风凛凛地矗立着,虽然并不粗大,却如悬崖边的一棵劲松倔强的向上!即使他站立着,那阴茎也是矗立着!
张建英爱惜地抚摸着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骄傲地震动。她抬头看着邱雨,温柔地将阴茎含进嘴里。
邱雨的血立刻涌向全身每一个角落,在那里快速地循环奔腾,再返回沖击他的心脏。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幅画面!这是在任何电影里都找不到的镜头!那张动人成熟的脸上闪着明亮的目光,有妩媚,有性感,也有纯凈,还有爱意!在笔直的鼻梁下面那张开启的玉口有节奏地吞吐着的正是自己的阴茎!
温热的口腔好像是一个天然的暖箱,柔嫩的舌头便是一架按摩器,所有的一切仿佛是特别为他而準备的。他拿下了她的发夹,让头发散开,瞬间她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出迷人的娇媚。一只白凈细腻的手轻柔地握在阴茎的底部,另一只则在后面搂着他的屁股,那张充满风情韵味的脸便在他的胯下前后套动,让湿漉漉的阴茎在细柔的嘴唇间滑进滑出。
时而她伸出香舌细细地自下而上舔弄整条阴茎,又停在龟头处轻佻地环绕。
邱雨有些迷晕了,他没想到她的嘴这样厉害,他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向外发热膨胀,剧烈的心跳让血液像河流一样奔腾起来。在他看来,征服一个女人在性爱方面莫过于有两个特征,一个是让她跪伏在身前吮吸自己的鸡巴,其次就是让她趴在前面从后面插进去。他认为这两个姿势都代表了他完全征服了那个女人。
邱雨拉起张建英,让她双肘支撑撅起屁股趴伏在床上,分开双腿。他的手穿过她的腰间摸到前面把警裤解开,缓缓地连同内裤一起脱掉,而她此时只穿着浅蓝色的上衣。雪白浑圆的臀部一览无余完完全全地跃入他的眼睛!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女警官,小雅的妈妈。但此刻,她已经是他的情人,一个正在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给他任他肆无忌惮欣赏的情人!
一个只穿着上衣制服却下身赤裸的女警官!生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人们常说人生如戏,却又比戏更精彩无常!那一片如生长在玉雪地中的黑草郁郁葱葱像是在昭示着生命的顽强与娇美,而没有再比看到被这一丛浓厚的黑草包裹着的蜜穴更能让人兴奋的事情了!它们浑然一体相辅相成,少了谁都不能算是完美的。
但上天却用无限的智慧创造了这一绝美佳妙的景色,它是完美且无可挑剔的。
如果说他的阴茎像一棵悬崖边上挺拔的劲松,那她的阴部便像一朵峭壁旁名贵珍稀的黑灵芝,光艳照人傲然绽放。没有比这更柔软的感觉了,轻轻的呻吟声随着邱雨的手指在花瓣似的阴唇上摩挲传了出来,仿佛一首轻妙的小曲在这雅静的空间回响着。
张建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乖乖地趴在床上,她感到羞涩却又兴奋。她已经将自己最隐秘最迷人的部分彻底裸露交给了这个年少的男孩子,并任他摆布。虽然这是一个被动无法掌控的姿势,然而却可以给她带来内心的躁动和激情。她忽然感到一条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在下面舔弄,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臀肉好像要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牢牢地抓住。
然而这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不断地从那粒精妙的阴蒂上向全身侵袭,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她湿了,水开始泛滥,她抵制不住那条柔舌地调弄让水尽情流淌出来。
张建英已经记不起最后一次沈勇给自己口交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许是几年或者更长。她心里喜欢被舔吸的感觉,沈勇那伶俐的舌头不止一次地让她坠入云雾飘渺之中不能自拔,那是仅次于阴茎插入的第二快感。
每一次她都会忘情地呻吟,任那平时最细心呵护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而此时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她闭上眼把脸埋在双臂之间,用心的体会这感觉带给自己的快乐。他的舌头很长,似乎竟有一大半伸进了她细软湿润的阴道,舌尖翘立起挑逗着敏感的肉壁,在里面悠閑地旋转。
“啊……啊……”张建英颤抖着身体发出不间断的呻吟。
邱雨站起身,像征服者一样一手按在她的白臀上,一手压着自己高昂的阴茎对準那个已经大开的洞口深深地挤了进去。
“啊……噢……噢……”
浅蓝色警服下掩盖着那雪白性感的肉体是绝美的,在欢愉的快感中颤抖着,将庄严与性感天衣无缝地糅合在一起,在销魂的骚动中迸发出无限的欲望!邱雨把张建英的警服向上推,几乎露出整个洁白无瑕的脊背,一条米色的乳罩背带横系在上面,仿佛一直都在等待着他的解脱。他从容地解开搭扣,那背带便像泄了气一般松散下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邱雨一边扭动着下体,一边将手从下面伸到她的胸前把那两只柔软细滑的乳房掌控在手中揉捏。他非常满足,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要好好地享受她。
阴茎在狭小的肉穴里如鱼得水般地游走,带着强烈的快感拼命地向着张建英身体最深处鉆,挖掘出更多的泉水涌出体外。
“嗯……啊……邱……我……啊……”
张建英含糊不清地叫着,也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声音总是不由自主地发出来。邱雨的双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压着藏蓝色的肩章,两颗四角星花从白皙的手指间露出来,像是闪亮的眼睛好奇地想看清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用更有力的方式去沖击已经春水泛滥的肉穴,啪啪作响。
张建英只感到那条坚挺的阴茎在体内飞快地抽送令她振奋激动,她真的被他征服了!
“邱……邱雨……啊……啊……”
“说你爱我,阿姨,说你是我的女人……”
“啊……我……爱你……”
“说你是我的女人。”邱雨急切地说着,似乎又像是在命令她。
“我,我是你的……女人……啊……”
邱雨像被加满油的汽车猛踩下油门呼啸着风驰电掣起来!十次,一百次,无数次地强劲地抽插!身下的肉体在低吟,仿佛是对他的一种赞美!
“啊……来……来了……”
张建英呻吟着,身体抑制不住欢乐地抖动,将一股春水喷涌而出。几乎与此
同时邱雨仿佛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力气最后猛烈地撞击了几十下便气喘吁吁地趴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
“我该走了。”
张建英收拾干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邱雨,手环绕着他的脖颈。邱雨抚摸着她的腰,温柔地吻她。
“真不想让您走。”
“我也是。”
“会想我吗?”
“当然,我会天天想你的。但我不会再给你发信了,免得你上课不听讲。我不想你因为我学习会受到影响。”
“阿姨,您真的可以放心,我的学习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得注意加强体育锻炼。”
“为什么?”张建英刚问完,又马上明白过来,轻轻地打了一下邱雨。“真坏。”
“您真的太美了,阿姨,太美了……”邱雨忍不住又亲吻她。
“邱雨,你很棒……”她的脸泛红,羞答答地望着他的眼睛,说:“我很快乐……”
“做我的女人。”
“嗯,你的女人……我真的该走了……”
“星期六见吗?”
“如果可以的话。”
“肯定可以。星期六的下午我没有课,我在这里等您,好吗?”
“你现在和小雅怎么样了?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有些……”
“别说了,阿姨。我跟您说过,我对小雅真的只是像朋友,像兄妹一样。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也没做过越轨的事情,我可以发誓……”
“我知道,唉……我也不想现在多想这件事了……我走了。”
两个人又亲吻了一会儿才慢慢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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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兴奋,耳边听着“注意节奏,注意节奏”,一鼓作气就写完了这章。我知道错了,但就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沖动,真的。下次不敢了,本来挺荣誉的一件事。只能说我的素质太低了,我道歉。希望各位不会像我一样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