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重新在灵堂跪好的。等灵堂的大门被人推开,院子里已经有好些人等着了。
很多都是父亲生意上的伙伴,男男女女都有。他们进门后除了按照程序祭拜一番,便是对沈冰清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和关怀。
但是沈冰清全程都在走神,因为她喝下的淫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
她因为一直跪着的垫子很薄,动上一下膝盖都疼,虽然小穴奇痒难忍,却只能借着家属答谢磕头的机会才能偶尔蹭一下双腿。可是这却无法缓解小穴的瘙痒,淫水已经将那里完全浸湿,她没有时间洗澡,这会身体里断断续续地还有精液和淫水流出来,幸好有内裤兜住。
沈家人丁很稀薄,沈冰清的爷爷是独子,她父亲也只有大伯父一个兄长。她的母亲则是孤儿,
大伯父的妻子,也就是沈冰清的大伯母,常年旅居国外,这次沈冰清的父母出事,她也没有回来。
沈冰清还未成年,在法律上大伯父将是她的合法监护人。也就是说,她虽然继承了父母的遗产,但是在她成年之前,这些都还在大伯父的掌控之下。
想到以后的日子,沈冰清从心里涌上一阵阵凉意,她不仅生活要依赖大伯父,还要面对他时时刻刻的侵犯。可是她应该怎么办呢?
脑子里一片混乱,沈冰清一直是个乖乖女,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弹钢琴跳芭蕾,对于生意上的事情,根本从不清楚。父母走得急,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遗言,她只能听任大伯父的摆布。
而那个男人,在提起裤子之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一个慈爱的长辈,一个失去亲人痛心难过的可怜人。
沈冰清暗暗咬牙,她应该揭露他,可是,她摇摇头,大伯父手机里的录影,就算是她报警成功了又如何?那段影像只要放出来,她就彻底完了,父亲母亲一世的清誉也完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多小时,沈冰清只觉得身边安静下来,抬头看时,灵堂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门外背着光线走过来几个人,定睛看时,沈千溪带着四个男人走了进来。
“小清,这是大伯父给你找的保镖,从今往后他们会时刻跟在你身边。”沈千溪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去会场了。”
沈冰清没办法拒绝,她是父母遗产的唯一继承人,父母出事后律师也建议给她配备几个保镖,这很合理。
只是,她抬眼去看那四个男人,为什么她觉得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甚至有些,猥琐。
看她慢腾腾地,沈千溪有些不耐烦地上前扯着她胳膊,将人提了起来。
沈冰清腿还有些发软,冷不防被拉扯起来,一个没有站稳便撞到了大伯父怀里,她慌张地抬头站好,却听沈千溪冷笑道:“呦,这就忍不住投怀送抱了。别着急我的骚侄女,你不是学会了肏干自己吗?待会路上自己先玩玩。”
沈冰清的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偷偷看一眼那四个保镖,见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更是羞愧不已,连耳根后面直到脖子都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害羞什么!”沈千溪卡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将头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一个骚逼而已,做这幅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逃跑,或者求助吗?别做梦了,这四个人是我特意找来的,他们以后连睡觉都会跟你在一起。”
沈冰清猛地扭开脸,向后退开,嘴里叫着:“不,不要!”
沈千溪一把揪过她的长发,将人带到自己怀里:“不要什么?不要男人吗?那你可怎么受得了啊!大伯父满足不了你,他们四个来,要是骚侄女还是觉得不够,大伯父再给你找!哈哈!”
四个保镖闻言也相视淫笑起来,沈千溪将沈冰清扔在地上,转身道:“带上车,给我看好了,不许她逃跑或者自残,让她给我好好地参加完记者会再说。”
四人答应着,其中两人赶紧将沈冰清一左一右地架起来,剩下两人一前一后,紧跟着沈千溪出了灵堂。
门外是一辆黑色加长林肯轿车,沈冰清被架上去之后连衣裙和内衣就又被脱光了。
“别这样,求你们了!”沈冰清跪在车上,双手环在胸前,尽量压低身子,口中低低哀求。
但是她这个样子不但没能惹来他们的一丝怜悯,反而成功激起了他们的欲望。
不等汽车开动,他们就把沈冰清双手反剪在背后,从车子侧面的抽屉里掏出细绳捆住。
细绳捆住双手又从双腿间穿过,勒紧后在脖子上绕了两圈,最后又在双手手腕上系紧。
沈冰清被脖子被勒的很近,动手或是动头,都只会让绳子在阴部陷得更深。
绳子卡在阴唇之间,深深地绷住阴蒂,受了刺激的小穴淫水不要钱似得往外冒。
四个男人还嫌不够,又将她的扶着跪好,找来一段带有弹性的绑带,将双脚脚腕捆在一起。
又将她上身向后压,让双脚与双手相连。
这样一来,沈冰清被捆成了一个G字型,头向后仰着,两只饱满的奶子挺翘地立着,绳子在肉穴里嵌入更深。
四个男人兴奋地掏出各自手机,对着沈冰清从不同角度照起来。
不能动弹的沈冰清心中涌起强大的屈辱感,但是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却又让她心里升起异样,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小穴更是水的一塌糊涂。
“快看,大小姐的淫水流到车上了!”其中一个男人兴奋滴说着,一边收起手机,摸了一把淫水将手指塞到沈冰清的嘴里,“大小姐真不乖,弄脏了车子,快点舔干凈!”
沈冰清的嘴里被塞了两根手指,仰着头不能动,只能顺从地舔了一遍。
另一个男人却忍不了了,直接从裤子掏出已经挺立如柱的肉棒,在沈冰清眼前晃了晃,笑道:“大小姐,听说你芭蕾舞跳的可好了,现在是看看你腰功的时候了。”
他坐在后排座椅上,正对着沈冰清的背面,直接将她的头从后面拽了过来,把肉棒塞进了她嘴里。
沈冰清因为常年练舞,腰身很有韧性,这会被压着并没觉得十分难过,只是她脖子上被绳子勒的很紧,一时间呼吸有些急促。
嘴里舔弄着肉棒,眼睛只能看到男人的屁眼,一阵阵腥臊臭气差点把她熏晕。
但是沈冰清知道,自己只能顺从,否则只会更惨。
她强忍着眼泪,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大小姐真是厉害啊!”另外几人纷纷赞叹,“看看这身段,这技术,不去红灯区做鸡太可惜了!”
另外一人双手覆上沈冰清硕大的双乳,肆意地揉捏起来。
沈冰清双乳十分敏感,被粗糙的大手揉弄,乳头立时挺立起来,连乳晕的颜色也深了一倍。
另外一人则伸手摸到她已经泛滥成河的肉穴,揪着阴唇拉扯成各种形状,手指在肉穴里进进出出,从开始的一根手指,到最后三根手指都戳了进去。
沈冰清被捅的身体发抖,嘴里的肉棒却不饶她。
那人揪着沈冰清的头发,迫使她的头前后快速移动。
沈冰清头皮被抓得生疼,脸反复地撞在囊袋和座椅上,头晕眼花,只机械地舔着肉棒。
肉棒在嘴里越来越深,每次都直插喉咙深处。
不过沈冰清被沈千溪已经调教过一次深喉,这会她已经知道怎么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呕出来了。
“大小姐真是冰雪聪明,只深喉一次,现在就熟能生巧了。”那人坐在后座上,拍了拍她的脸蛋。
沈冰清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下贱极了,但是被这么羞辱着,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另外三人已经开始直接肏干起来,沈冰清被翻了个个。
直接跪在车上,双手仍旧反剪着,嘴里喊着肉棒,肉穴里被三个人轮流抽插。
她硕大的奶子垂下来,随着身体被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撞击,也有规律地甩动着。
一路上四个人在她身上射了几次,除了被深喉直接射进胃里的精液,其余的几乎遍布的全身。
沈冰清也被插得高潮了几次,全身几乎散架,仍旧没被放过。
那四人解开她手脚,让她跪在两排座椅之间。
四个人分别从两侧拉下座椅,围在她身边。
沈冰清后面被肏穴,前面在口侍,两手还分别握着两根肉棒,不断地侍弄。
那带着精液的脸,哪里还有平日里高贵冷傲的沈大小姐的影子?
四个人再次射精,沈冰清吃了一次,又被内射了一次,另外两人则等不及直接射到了她的脸上和奶子上面。
四个人喘息着将肉棒放回裤子里,端正地在座椅上,凌虐地俯视着一丝不挂跪爬在车上的沈冰清。
“大小姐,你这样子,真像一条母狗!”为首一人笑着说,“以后,我们只要叫小母狗,你就得回答,知道吗?”
其余三人哈哈笑起来,沈冰清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不愿意吗?”那人笑着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我们以后可就是你的贴身保镖了,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你现在想想清楚,小母狗?”
“是不是还想被肏一遍?”另一个人说,“咱们快到地方了,要不要叫记者们都悄悄沈大小姐吃肉棒的瘙样呢?”
沈冰清红着眼眶抬头:“不,不要!我,我答应就是了。”
为首的男子挑眉:“小母狗,你该怎么答应?”
见沈冰清眼中闪过疑惑,那人道:“狗是怎么叫的?”
沈冰清屈辱地垂下头去,身下被肏的红肿的肉穴却再次湿润起来,她低声地叫了一声:“汪。”
“哈,小母狗又湿了!”后排座椅上的一个男人抬脚踢了下沈冰清的肉穴,“看来小母狗喜欢这样!”
前排另一个男人解开裤子,对沈冰清招手:“小母狗过来。”
沈冰清垂下头,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那人笑着对身旁为首的男人道:“老大,小母狗真乖!”
“老二痔疮又痒了?”为首男子点点头,“去给你的二主人舔舔他的屁眼。”
已经脱了裤子的老二脸上浮现一丝尴尬,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把沈冰清的脑袋塞到自己胯下,命令道:“伸出舌头,好好舔,舔舒服了,老子的肉棒再给你吃一次!”
沈冰清屈辱地跪在那人身下,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屁眼。
那只屁眼外面坠着两颗肉瘤,这便是痔疮了吧?
沈冰清想着,头却被那人一按:“含住了,吸一吸。”
她依言照做,用小嘴将痔疮包裹住,轻轻吮吸,一边舌头还探了出去,往伸进屁眼里搅动起来。
“啊!”那人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瘫坐在座椅里,前面肉棒已经再次胀大起来。
沈冰清舔了一会,已经渐渐接受了屁眼里难闻的味道,小穴里的淫水又多了起来,一边舔弄屁眼一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肉臀。
这时前面司机打开了间隔门上的小窗,从后近视镜看了一眼光着身子跪爬着的沈冰清,才道:“还有十分钟就到了。”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小窗。
老二把沈冰清提起来,淫笑道:“舔的不错,以后哥哥拉完屎,你都要负责舔干凈,还要把痔疮舔回去,知道吗?”
沈冰清流着眼泪没说话,只倔强地错开眼神。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在犟什么,已经淫贱成了这副样子,一只脚已经探进了地狱吧。
老二也不管得没得到回答,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她,只将人再次倒转过去,把已经涨得不行的肉棒再次插进沈冰清的肉穴。
因为时间紧迫,老二的肉棒快速地抽插起来,只一会就到了。
他又让沈冰清把精液全部吞下,这才提上裤子坐回原处。
老大看了一眼已经脱力的沈冰清,道:“下车前自己把车子舔干凈,然后穿好衣服。”
沈冰清点点头,跪在车上舔了起来了。
只不过这种屈辱对沈冰清而言,却勾起了其他的思绪。
也许自己就是个天生的贱货,需要被人调教,被人管教,更需要肉棒填满身上空虚的洞穴吧。比如现在,她怎么越舔,越觉得肉穴空空蕩蕩的,想要被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