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刚刚关上Jack四人就把沈冰清的连衣裙撕扯干凈,只余了连体内衣。
沈冰清早就被体内的跳蛋折磨的欲仙欲死,刚才强力忍着,这会隔绝了人群,她瘫软在车上,拉扯着连体衣不断地呻吟。
四人将她放平在宽敞的车厢底部,四肢固定成一个大字,然后把跳蛋开到最大,就开始轮流让她口交,说是“锻炼一下口侍的技巧”。
车子开到一处路口,忽然车门被打开,沈千溪闪身上车。
沈冰清猛地接触被车门外的光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无奈喉咙里还插着Jack的肉棒,她猛地甩头,想将脸别过去。可是Jack双手固定住沈冰清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眼看着车门久久不曾关上,沈冰清余光瞥见侧面马上就有车子开过来了,她吓得浑身颤抖,细碎而惊恐地声音被呜咽出来,被细钢针扎着的乳尖和被跳蛋侵袭的肉穴都变得异常敏感。她就这么在极度的惊惧中,盯着似乎即将开过来的车子,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沈千溪满意地看着骚侄女高潮后淫蕩的样子,在侧面车道上的车马上开过来时将车门关上了。
沈冰清这次高潮几乎耗尽了体力,她双眼失神地瘫在地上,嘴里Jack的鸡巴也被她刚才的全身痉挛夹得射了个干凈。
Jack看着软趴趴的鸡巴,不甘心地又往沈冰清嘴里塞了塞,发现她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气的“啪啪”扇了她两个嘴巴。
“骚货,自己爽了就完了?真是欠揍!”
“好了,Jack,去拿东西出来。”沈千溪坐在后座中间,吩咐道,“趁着路还远,先给我的骚侄女準备一下。免得到了家里没得玩。”
Jack眼睛一亮连忙应了,招呼其他几人一起準备。
很快他们四个就取出一个带着细长软管的奇怪东西,然后四个人一起把沈冰清从车厢底部解开,帮她把连体衣脱下来。
这时候的橡胶质地的连体衣里已经被汗水浸湿的不成样子,刚一脱下来就往下滴着水。沈千溪笑了笑道:“骚侄女出了这么多汗,待会可得好好地多"喝"一点水才行啊!”
沈冰清这会已经麻木地任人摆布,听了这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在这几个人面前毫无反抗的能力,与其浪费力气骂他们,不如省点力气借机会休息一下,天知道他们这是打算对自己做什么。
乳尖被钢针扎摩的已经红肿不堪,暴露在空气中硬挺挺地仰着头,乳晕的颜色愈发鲜艳,与巨大的双乳相映成趣,叫人看了就想凌虐一番。
沈千溪想,这双巨乳以后可要好好地调教改造,一点都不能浪费。
全身赤裸的沈冰清这会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头紧贴着地面,屁股高高地撅起,腰部尽量塌下去。她自有练舞,身体柔韧度极好,这个姿势摆出来,更是异常地凸显她的翘臀纤腰。
一双巨乳被压得扁扁,从腋下溢出来,两团花白的奶子,叫Jack等人看的直流口水。
因为脱了连体衣,肉穴里这时只剩下还在顽强跳动的小蛋蛋,不过因为被封了一上午的淫水这时没了阻碍的涌出,跳蛋被沖到了洞口。
Jack把跳蛋拉出来,拿出一只假阳具就这淫水猛地插了进去。沈冰清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声,却因为被人按住无法挣扎,只能不断地扭动屁股,想躲开一点。但是她这个样子,在几个男人眼里却成了迎合抽插,想被肏干。
“骚侄女,原来这么想被大鸡巴肏?”沈千溪有些诧异,“看来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这样也好,以后的生活你应该会喜欢。”
沈冰清眼中恨意闪过,但马上被巨大的快感淹没,整个人被肉欲吞没。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可是她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仅存的尊严让她死死咬住嘴唇,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哦?大小姐还真是倔的厉害。”压着沈冰清腰部的Tom笑道,“老大,你看看,大小姐不舒服了,她都不叫了呢!”
Jack邪邪一笑,抽插假阳具的手猛地一插到底,假阳具一下子撞到花心,沈冰清再也忍不住地叫起来。
“啊!不要!”
“不要什么?”Jack嘴里问着,手上却是将假阳具全数抽出,又猛地直插进去,快速反复起来,发出“噗噗啪啪”的水生,每一次都直直顶到花心,“说啊,不要什么?”
沈冰清被顶的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地叫道:“不要顶那里,不要,啊,搔穴要坏掉了,不要,啊!”
假阳具抽插速度不减,每一次快速拔出来,都能看到肉穴里被带得翻出来的粉色嫩肉,然后猛地插回去。
反复了十几下,沈冰清翻着白眼叫道:“啊!要到了,啊,要,不行了,快一点,快一点!”
Jack看了一眼沈千溪,将假阳具拔出来之后,却没有插回去。
沈冰清被吊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肉穴里骤然的空虚,让她十分难受,小穴口欲求不满地留着淫水,因为刚被猛烈肏干穴口翕张着,仿佛饑渴般要东西来填满。
她难受地晃了晃纤腰,肥美的臀瓣抖了抖,小穴里的水也被甩出来几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啊,要……”
沈千溪哈哈一笑:“骚侄女,要什么?”
沈千溪的声音让几乎要沉沦欲海的沈冰清猛然一惊,她怎么了?她在说什么!
看着猛地闭上嘴对沈冰清,沈千溪也不着急,给Jack使了个眼色,就见后者伸出一根手指在肉穴里沾了淫水,然后移动到上面粉红色的菊穴,猛地一插。
“啊!”沈冰清惊叫出声,“你干什么!不要插那里,啊!啊!”
Jack的手指在菊穴里转了个圈,粗粝的手指摩擦着菊穴的嫩肉,紧致的菊穴敏感的抽抽,将他的手指加紧。
Jack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向两边扩张。
“啊!不要不要啊!”沈冰清摇晃着臀部,“要被撕开了,撕坏了,啊!”
“小程,你按着她。”Jack对着老三吩咐,“别叫她屁股乱动。”
沈冰清动不了了,因为看不到,菊穴更加敏感,她知道有东西伸进去了,直直地伸到直肠深处,然后是一股温热的水流涌进了身体,而她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了起来。
往沈冰清肚子里灌的水足足有2000毫升,里面加了肥皂水,还有一些特制的药物,这些药物可以让肠道和括约肌更加敏感,长期灌肠也可以保持韧性。这是沈千溪花大价钱买到的,早就为调教骚侄女準备好了。
肚子里灌满了水,沈冰清觉得自己能听见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声音,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她紧紧的收着菊口叫起来:“啊!要上厕所,上厕所!”
Jack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上:“老实点!上什么厕所,你以后用不到厕所的!”
沈冰清白花花的肉臀立刻现出红色掌痕,但是这点疼痛和奔涌袭来的便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也没心思理会Jack说的话,只不断地呻吟哀求着。
Jack最后又往沈冰清肚子里灌了点水,看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拿出一个细长的圆锥形肛塞,插进了沈冰清的菊穴里。
肛塞只有中等长短,大概不到二十厘米的样子,但是对于初次被开发的沈冰清来说这个长度足够折磨她细嫩的后穴了。
在沈冰清的哀嚎尖叫中肛塞终于尽数没入菊穴,尾部卡在了括约肌上,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环状凸起在她臀瓣中。
肛塞插进去后,沈冰清的便意几乎达到顶峰,但是无论她怎么用力,肛塞都死死地卡在那里,怎么都无法突破。
她憋得大汗淋漓,用力地扭动着身子,却只换来肚腹间越发剧烈的绞痛。
Jack收拾好灌肠用具,和其他四人把沈冰清就这跪趴的姿势捆绑好,让她不会因为腹痛难忍而剧烈挣扎。
沈冰清虚脱地被细细的绳索牢牢地捆住,双手向后反剪着被拉直到车厢顶部挂起来,腰和大腿捆在一起,双脚脚踝处捆在一起。她跪趴在车厢底部,全身的着力点只有膝盖和双乳。她像条狗一样高高翘起屁股,肉穴里分泌这淫水,菊穴上插着肛塞,却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像母狗在求欢。
Jack又拿起了刚才的假阳具对着肉穴抽查起来,沈冰清被便意刺激的更加敏感,直抽查了几下就叫喊起来:“别,啊,要到了!啊!到了!”
Jack再次停了下来,看着沈冰清近乎狂乱的神情退到了一边。
Tom和小程把沈冰清推到沈千溪跟前,让她的屁股对着沈千溪。
沈千溪将大肉棒掏出来,在沈冰清肉穴外面磨蹭两下,龟头浅浅地进了点又出来,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捏着她的大阴唇反复摩挲。
“嗯,不要,唔。”沈冰清咬着嘴唇叫,她知道这是大伯父的手,他早上就是这么摸她的,可是她不愿意在他面前屈服,她恨他!
“骚侄女,怎么不叫了?”沈千溪用指甲用力掐了下肥厚的大阴唇,偏头看了看沈冰清几乎忍到变形的脸,“叫出来才会舒服一点,你不想舒服吗?”
沈冰清闭上眼,她要怎么抗拒,被弄成这个样子的自己,还有资格抗拒吗?
“早上你不是还高潮了吗?还是处女,被强奸都能高潮,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啊!”沈千溪的话露骨而刺心,“不要抗拒了,小清,你天生就是个骚母狗,你难道还不能认清自己吗?”
他粗糙的手指顶住阴蒂,用力地掐住,沈冰清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传到全身,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嗯,唔,不要。”
沈千溪笑笑:“不急,你现在还能倔,等下到了家,你就知道这种倔强其实是毫无用处。来吧,到家之前,给小清玩一下玩具。”
Jack和Tom对视一眼,动手动车厢的暗柜里掏出一个折叠的木质品,三两下拼好之后,竟然是一个摇晃的玩具木马。
只是这个木马和儿童玩的摇椅有点不一样,它的座位上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外表满是凸起,看上去异常狰狞。
沈冰清被解开了腰部和双脚的绳索,仍旧吊着双手,被两个人提起来对着木马的假阳具放了下去。
这一下毫无怜惜,又借着她自身的重力,假阳具尽根没入。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却立刻被按在木马上,双脚反折过来,将小腿和大腿紧缚在一起。
沈冰清反剪的双手被吊起,双腿被折叠捆住,全身只有肉穴里插着假阳具和木马紧紧相连。随着汽车开动,木马摇晃起来,她被吊在车厢里随着木马摇晃,假阳具借此在她肉穴里不断地抽插、磨蹭。
沈冰清被灌肠水充满的肚子圆滚滚的,每次摇晃几乎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水声,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她浑身如汗如雨下。加上木马不断的抽插,更是让她欲仙欲死。
汽车行驶在路上,因为路况时有变化,偶尔的加速、减速都能让木马摇晃的频率改变,假阳具的抽插也会随之变的更加剧烈,尤其是偶尔猛地剎车,更是会直接顶到花心,让她喷出一股淫液。
五个人看的津津有味,Tom甚至提议:“我看这个玩法有意思的很,下次咱们找个大点的车,到山区试试。”
这个提议让其他人很是赞同,只有Jack盯着死死不让自己浪叫出来的沈冰清罕见地没有说话。
沈千溪瞥了一眼Jack,眼神微闪,道:“小清真是个倔脾气,像极了你那个死鬼父亲。”他那个不听话的弟弟如果不是对自己那么狠绝,也不会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宝贝了一辈子的闺女,还不是被自己玩的像条母狗一样?他就不信,这骚货能硬到什么时候。果然之前的听话全是淫药的效果,哼,早晚他要让她像个淫蕩贱货一样撅着屁股求自己肏!
后来五个人还是轮流在沈冰清的嘴里爽了几回,强迫她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去,顺便舔干凈几个人的鸡巴。
沈千溪还看中了骚侄女的大奶子,让Jack几个给她的乳尖穿刺了两根钢针,上面分别都挂了两个小铃铛。
沈冰清几乎疼死,想晕过去,却被便意和高潮折磨的异常清醒。她疼的甩着上身,铃铛的声音却让她更加羞辱。
她试图保持上身静止,木马的摇晃却让她只能加紧肉穴保持平衡。但是肉穴加紧,假阳具上的凸起就更加刺激本就异常敏感的肉穴,这让她再次高潮。
然而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肌肉松弛,括约肌想让肚子里的东西出来,肛塞却横在那里,排泄不能让她浑身打起冷战。
沈冰清就被这中反反复复地折磨,弄得欲生欲死,或者确切地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反反复复地便意和高潮中,沈冰清意识已经模糊,她胡乱想着,也许自己已经死了吧,或者这都是一场噩梦?等梦醒来,她的父母还在,她的大伯父还是原来那个不太爱说话,却喜欢送她礼物的慈祥长辈。等梦醒来,就好了,等梦醒来,她还是沈家千娇万宠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