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水箱中。双手双脚呈“大”字形,被固定在水箱中间,头上戴着一个头套,眼睛部分是透明的,口鼻部分则是呼吸器。
她试着动动身体,却发现除了手指,哪里都被箍的紧紧地。水箱是透明的,依稀中能看到有人在水箱周围走动,那些人穿着白色的大褂,看起来像是大夫或者研究人员。
温暖的液体包围着她,里面的镇静剂让她昏昏欲睡,她能感觉得到这些液体不是水,但具体是什么,她并不清楚。
“你醒了吗?”一个声音传来,沈冰清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寻找,可是因为头套的原因,她只能模糊地看到正前方。
那个声音继续说:“不要怕,你受了伤,这些液体药剂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你只要安心的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唔,嗯!”沈冰清被下了胃管,嘴因此被堵上,没办法说话,只能呜咽着想要看清楚水箱外面的人。
可是液体并不清透,再加上面罩上的玻璃,她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虽然听声音是个男人。
“你不要激动。”那个声音带着安抚,“别挣扎,那样会让伤口再裂开的。给她加一点镇定剂吧。”
沈冰清想要摇头,她不要镇定剂,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姜医生,她怎么样了?”
是Jack的声音!沈冰清原本昏昏欲睡,此时立刻警醒起来。
“数据显示一切正常,恢复得很快。”看来那个声音就是姜医生,“如果这次临床试验成功,很快可以申请投产。”姜医生很是激动。
“那个药加进去了吗?”Jack似乎对什么投产并不感兴趣。
姜医生似乎有些犹豫:“我担心那个药加进去会影响新药的效果,所以想……”
“你们在她身上做试验没关系,但是老板要的东西不能耽误。”Jack打断他,不容置疑地道,“老板已经在催了。”
“是,我明白了。明天就加进去,会按期交付的。”
两人又说了些话,Jack才转到水箱前看了看沈冰清,那赤裸的胴体上鞭痕依稀可见,但是在液体的作用下,愈合的很好。
Jack盯着沈冰清的眼睛,动了动嘴唇,见她依旧瞪着自己,便转身离开了。
沈冰清透过水箱,看着Jack的背影,回忆着他刚才的口型,然而镇定剂生效了,困意袭来,她再也支持不住地睡了过去。
几天以后,沈冰清在一个房间里醒来。阳光从高墻上的小窗子照射进来,让她不由瞇眼睛,抬手去挡。
手臂一动,便听到“哗啦啦”的声音,是铁链碰到地面的声音,原来她的双手又戴上了那副镣铐。
撑着地面起身,沈冰清这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高高的墻壁,只有一扇小窗,细长的房间尽头是一个幽深的楼梯,旋转着通往上面。这是她家的地下室!
那扇小窗子是和外面的地面平齐的,如果从窗子看出去,应该是她家的花园。
她的家?沈冰清苦笑了一下,这里已经是她的牢笼了。
再低头看看自己,依旧是赤裸着没有一件衣服,双脚也被戴上了镣铐。而且脚上的锁链延伸出去,和墻壁上的暖气管道锁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沈冰清没办法在房间走动,最多能站起来。
于是她就站起来,试着走了走,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前的鞭伤都完全好了,连痕迹也看不出来。
但是走动间锁链的响声让她极不适应,心里升起一股异样,花穴竟然有了反应。伸手摸了一把,竟是满手淫水。
羞耻!
沈冰清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因为被锁住就有了反应,她觉得自己很脏,被人玩弄了一天就能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
可是,她越是这么想,花穴里淫水越发地流淌不止,沈冰清急的想哭,她转圈的去找,想把这些骯脏的淫水堵住,不让它们流出来。
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她终于还是失望地跌坐在地上,捂着脸不住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打开,Tom和小程走了进来。
沈冰清看到二人,下意识地背靠着墻壁抱住膝盖,一双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们。
看着她这样一幅想把自己缩起来的样子,Tom笑了笑,道:“大小姐很怕我们吗?”
沈冰清没有说话,但是上下打颤的牙齿泄露了她的恐惧。
小程上前去解开和暖气管道相连的锁链,沈冰清吓了一跳:“你们,要干什么!”
Tom瞇着眼睛看她,阳光射在沈冰清的脸上,圆圆的杏眼,挺翘的小鼻子,饱满的樱唇,尖尖的下巴,真是好美!美到叫人忍不住想欺辱她,凌虐她,看她哭喊哀嚎的样子。
他笑着解开裤子,转过身把屁眼对着沈冰清,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笑道:“忘了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我的小母狗?”
沈冰清垂了头,浑身都在颤抖。
小程把她手上的锁链解开,踢了她一下:“还不快去,淫水都流了满地,还装什么装!”
沈冰清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是她知道如果不顺从他们,还会有更多的凌辱,甚至皮肉之苦。
可是当她想站起来时,小程却压住了她的肩膀,言简意赅地命令道:“爬过去,保持屁股翘起来,奶头蹭到地面。”
沈冰清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她试着按照小程说的方式跪好,发现如果要保持奶头一直接触地面的话,双手到肘部都要平铺在地面上,而头却要仰起来,否则下巴就会蹭到地面。
用这个艰难的姿势爬到Tom的身后,沈冰清才直起上身,用手掰开他的两瓣屁股,伸出舌头舔上Tom的屁眼。
Tom是有痔疮的,暗黑色的屁眼外面常年有一个大大的肉囊,一直延伸到屁眼里面。平时坐着都会痒痛,每次大便都叫疼的他想拿刀切了,被肏的时候也是苦不堪言。
上回在车里突发奇想让沈冰清舔过一次之后,第二天竟然疼痛减轻了好多。
不过后来沈冰清受了伤又要用药,一直好多天都没得见到人,Tom也是想念那个滋味很久了。
今天沈冰清的舌尖才刚接触到他的屁眼,Tom就舒服地呻吟出声,前面肉棒也渐渐抬了头。
小程抬过来两把椅子,一把给Tom,让他扶着靠背坐下,屁眼露出来,正好给沈冰清舔到。自己则提着另一把椅子坐到旁边,拿起手机摄录起来。
沈冰清的舌头先是在屁眼外面的打转,大肉瘤把屁眼挤占的只剩下一条缝,她只好用力伸着舌头顶进去。
Tom屁眼被舌头突破,舒服地趴在椅子靠背上,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马眼里溢出水来。
于是他抓住沈冰清閑着的两只手,拉到前面,又带着她的手在肉棒上套弄。
沈冰清一边伸着舌头在屁眼里打转,一边两只手反复套弄肉棒。
Tom被这样双重夹击弄得脸色潮红,喘息粗重,呻吟不止。
沈冰清用舌头一下一下地把Tom屁眼里的那部分肉瘤勾出来,直到整个肉瘤都被她舔弄到屁眼外面,她用嘴含住整个痔疮,吮吸起来。
Tom被住突如其来的吮吸弄得浑身酥麻,他双手无力攥紧椅背,下巴搁在椅背上,眼神迷乱而沉醉,无法自拔地浪叫起来:“啊!真舒服,小母狗太会舔穴了!继续,吸啊!把屁眼吸走!”
沈冰清卖力地吸着痔疮,舌头在屁眼里忽进忽出地逗弄,同时双手快速地套弄前面的肉棒。
“啊!要到了,要射了!操!快点,再快点!”Tom双腿紧绷,眼看肉棒就要射精,晃着脑袋浪叫起来。
沈冰清眼神一闪,双手分别攥住肉棒两端,猛地用力一折,即将射精的肉棒硬生生被掰断,Tom惨叫一声,屁眼里的痔疮整个脱出了肛门。
沈冰清死命一咬,只觉得鲜血“噗”地一声冒了出来,满嘴里都是血腥味,甚至很多溅到了她脸上。
但是她并没有就此住口,反而发了狠地用力再次咬紧牙关,这次连脱肛的大肠头一起咬了下来。
待她的头离开Tom的身体时,嘴里还叼着一坨烂肉,手上满是殷红带血的精液。
Tom被硬生生地掰断鸡巴,大肠又被咬掉,巨大的惊吓和大出血让他来不及继续惨叫,就两眼一翻从椅子上栽倒,摔在在地上。
在旁边摄录的小程被这一幕吓呆了,举着手机长大了嘴巴,好半天回不了神。
沈冰清满嘴鲜血,把那一坨烂肉吐了出来,抬手抹了一把脸,转头对着小程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啊!鬼啊!”小程吓得扔了手机,尖叫着跑了出去。
沈冰清看了一眼被他扔掉的手机,赶紧跑过去拿起来,但是手机被摔得开不了机,屏幕碎成了粉末。
沈冰清看了一眼身前身后还在流血的Tom,从地上捡起一块碎了的屏幕。
那是一小片玻璃,沈冰清把玻璃片握在手里,对準Tom脖颈上的动脉,狠狠扎了下去。
她翻过医术,知道颈动脉在哪,只是真的扎下去时,还是偏了一点点。
鲜血喷溅而出,溅满了她赤裸的身体,她在这鲜艳的血色中缓缓地笑了。
疯了吧?疯了也好,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