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沈冰清依然每天被拉到花园里挨肏,她褪去了所有的骄傲,把自尊丢在一边,每天竭尽全力地投入到被肏干的生活里。
两个穴都翻着嫩肉,时刻有精液溢出来。那些佣人们的肏干几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即使淫水没了,也照插不误,这让沈冰清的肉穴和菊穴饱受折磨。
到了后来,她掌握了点技巧,那就是在每次鸡巴插入时,都会用力向后坐一下,让鸡巴尽可能地顶到花心,然后她的肉穴会在刺激下痉挛,把鸡巴绞紧夹住到直接泄掉。
只是这么做极耗费体力,反复几次之后,她就会双腿发软,跪都跪不住。
这还只是日常,除此之外,她还要接受Jack几人的调教。
现在的调教与之前不同,他们不再强迫她做什么,而是需要她主动,以各种所能想象到的方式,和他们做爱。
在这个过程中,沈冰清要学会控制身体的反应,根据对方的表现做出正确的应对,甚至控制自己的高潮。
当然,自己控制高潮很难,目前她要学的还只是各种不同的体位。
这几天,沈冰清吃到的依旧只有精液,但是每天却还要灌肠。
现在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肛塞,灌肠也能应付自如。
不灌肠的时候,如果没有肏干,他们也会给她带着肛塞,尺寸从小到大,为了扩张菊穴到理想的尺寸,肛塞是需要一直带着的。
至于肉穴,因为沈冰清的体质特殊,那里无论被怎么肏干,只要过一晚上就又能恢复紧致弹性。
所以他们对于肉穴的训练相应的会多些花样,因为不怕玩坏。
与此同时,Jack他们决定对她进行控制排泄的训练。
于是沈冰清的膀胱被灌满水,然后在尿道口插上一根细细的小棍子。这根小棍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遇到水就会自己胀大,任凭她怎么用力都无法尿出来。
据说这种材料就是沈氏旗下的生化实验室研究的最新成果,是一种生物医学材料,但是还没有投入临床试验,于是沈冰清就先被拿来做小白鼠了。
当然,沈冰清并不知道这些,她开始和时刻袭来的尿意作斗争。
一天之内她只被允许排尿一次,要在求肏的过程中表现好才能排尿。
这一天,Jack和小程坐在花园里晒太阳,沈冰清脖子上项圈被拴在一棵树上,依旧是翘着屁股跪着,乳头来回蹭着地面。
她没有戴扩口器,舌头却向外伸着,口水顺着舌尖流下来,舌尖上的洞被戴上了一个小棍,小棍两端是两颗小钢珠,被口水浸湿的钢珠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沈冰清专心地磨蹭着瘙痒难耐的乳头,屁股不断地扭动着,舌头一下一下地向外吐着,喉咙里发出“啊啊呀呀”的呻吟。
发情了许久,Jack他们也没有反应,沈冰清却不气馁,就着锁链所允许的长度,向前又爬了两步,伸手到屁股后面,往肉穴里插手指。
“啊啊啊”,随着手指的抽插,她发骚地扭着腰,两只大奶子晃来晃去,紧紧盯着Jack的神色,发现他终于往自己这里看了,连忙手指抽出来放到舌头上,用舌尖卷住那根中指,陶醉地吮吸起来。
“骚母狗!”Jack笑了着喝了一口饮料,“发了半天的骚,想要的很吧?”
沈冰清吐着舌头“哈哈”地点头,Jack伸手把树上的锁链解开,然后招手道:“来吧,试试舌功,表现好的话,赏你撒尿。”
沈冰清哈着舌头快速爬过去,现在她以这个乳头贴地的姿势爬起来已经十分流畅,没用几下就到了Jack的胯下。
沈冰清抬起头,咬住Jack短裤的裤脚,一下把短裤扯了下来。
巨大的肉棒跳了出来,马眼上已经湿润,沈冰清咽了口唾沫,张嘴从根部含住,舌头绕着肉棒和阴囊打圈,浓密的阴毛扎到她的脸上,身后肉穴痒了起来,淫水也越发汹涌。
她又把舌头探入到Jack的菊穴,被拉扯了几天的舌头更加灵活,舌尖处两个凸起的钢珠也增加了很多刺激。
舌头进入到屁眼里,Jack的菊穴紧致窄小,被舌头探入后,不自然地收缩,紧紧的裹住沈冰清的小舌,同时两个钢珠也挤压着穴壁。
Jack被刺激的“嗯”了一声,靠在了身旁的树干上,挺腰抬臀,把屁眼向下送了送。
沈冰清的舌头灵活地进进出出,不断地撬开Jack紧致的菊穴。她见过Jack和小程在一起,知道他们其实互相都肏开过屁眼,所以才会给他舔穴。
而且Jack的菊穴健康紧致,是他们几人里最干凈漂亮的屁眼,特别是跟之前Tom那个长了大痔疮的屁眼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加上Jack对她若有似无地施放善意,沈冰清并不反感去给他舔穴,反倒多了几分心甘情愿,多了一点讨好的意味。
Jack这会被她的小舌头都弄得,菊穴瘙痒难耐,恨不得快一点要大肉棒插进来,他半闭着眼睛呻吟起来:“嗯,小舌头舔的好舒服,啊,要大肉棒,啊,小程,快点来肏开我的骚屁眼啊!”
小程早就等不及了,听了这话赶紧掏出鸡巴,迫不及待地把Jack翻了个个,让他面对着树干,屁股撅起来,用手按了按他的屁眼,又握着鸡巴在那四周顶了顶。
Jack被勾引得浪叫:“啊,老公快点插我的骚屁眼吧!骚屁眼要大肉棒,快点插烂骚屁眼!”
小程嘿嘿一笑,挺棒上阵,鸡巴几乎没有一点阻碍就在Jack的菊穴里捅进半截。
沈冰清舔了舔鸡巴和屁眼的连接处,引得二人都是一阵浪叫,接着舔舐的润滑,小程猛地挺腰,把鸡巴整根送进了Jack的屁眼。
“啊!”Jack被一下顶到了前列腺,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站立不住,顺势跪倒在地。
小程也被他带着向前弯腰,沈冰清则就势含住了Jack的肉棒,舌头打着圈舔弄起来。
小程在Jack的屁眼里抽插,带动着他的鸡巴在沈冰清的嘴里一下下地顶弄。
Jack在这种前后夹击中陷入迷乱,双手撑着树干,身体随着小程挺腰而被顶的一下一下向前,身下的鸡巴被沈冰清舔的越发胀大起来。
他揪住沈冰清的头发一拧,将人转了一个面,让她匍匐在自己身下,鸡巴从她翘起的白臀插进去,直接肏进了花心。
沈冰清的肉穴早就满是淫水,鸡巴一用力立刻就滑了进去,紧致的肉穴包裹其上,让Jack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Jack菊穴收紧,小程的鸡巴也被突然夹了一下,他停了一会才忍住射精的沖动,挥手拍打上Jack的屁股:“操,夹这么紧,想让老公泄掉吗?”
Jack被打的浪叫一声,扭了扭腰,迎合上小程的抽插:“老公,快插我,肏烂我的骚屁眼啊!”
沈冰清咬着嘴唇,双手撑地跪爬着,被身后两人顶的整个人向前突突地沖着,巨大的奶子蹭着地面,舌头一下一下地伸出来,发出“哈哈啊啊”的呼气声。
满是淫水的肉穴发出“啪啪”的水声,鸡巴抽出把嫩肉带的翻出来,再被带着插进去,肥厚的大阴唇像小嘴一样吞吃着肉棒,充血之后更是变得艳红。
她现在相当于被两个人骑着,着力点就是她的肉穴,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和抽插。沈冰清觉得Jack的鸡巴今天格外的大,似乎一边被人肏着屁眼一边干自己的Jack,变得跟平时不太一样。
但是沈冰清来不及细细思量,就被猛地肏开了宫颈口,只觉得一阵电流卷过全身,她几乎趴在地上。
Jack感觉到龟头接触到了一个略带弹性的凸起,然后随着小程的又一次进攻,龟头突破了那个小突起卡进去了。
他扶着树干,觉得身下的沈冰清身体在那一瞬绷紧,跟着就不自然地抖了起来,他知道那是她肉穴最深处,龟头已经进到了子宫颈。
接下来每次被小程带着抽插,他都借力挺腰,让鸡巴不断地撞开宫颈口,甚至用手扒开沈冰清的肥臀,好让鸡巴在宫颈里进的更加深入。
沈冰清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她咬紧了嘴唇,只默默念着那句话,要在这个过程中寻找并享受快感。
可是这快感一次比一次猛烈,让她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呻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让她四肢发软,无力地跪在地上,只用前额抵着树干才没让自己跌倒。
小程在Jack的屁眼里又抽插了几十次,连带着Jack也在沈冰清的肉穴里抽插了几十次,然后他瞥见不远处Ted正提着一个箱子走过来,连忙招呼他:“快点,一起来玩。”
Ted小跑着过来,把箱子扔在一边,脱了裤子就要过来,Jack分出一丝精神道:“你去前面,肏她的屁眼。”
说话间,小程保持着鸡巴在Jack屁眼里的姿势向后退了两步,Jack则把沈冰清提起来又翻了面,让她正对着自己。
Ted刚好挤进沈冰清和树干之间,在沈冰清背后把鸡巴送进了她的菊穴。
“唔!”沈冰清闷哼一声,菊穴和肉穴同时被鸡巴撑满,这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平时他们最多玩弄一个穴,另一个穴里要么是震动棒要么就是肛塞,就算动起来也是死物。这次却不一样,两只肉棒都是活的,而且一个比一个粗大。
“哈!”Ted舒服地叫了一声,“这屁眼还真是舒服啊!哥哥们,开始吧!”
小程和Jack点点头,再一次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沈冰清身体里两只肉棒,有时候一进一出,有时候同进同出,小腹上都隐隐可见被顶的凸起的痕迹。
Ted的鸡巴不仅粗,而且很长,在菊穴里尽根没入都能插到直肠的深处。
沈冰清已经被两只肉棒夹击的不知道第几次攀上高峰,她晃着脑袋“啊啊”地尖叫,音调高昂而没有规律,却像是最诱人的媚药,让三个男人为之沉迷。
Ted双手摸上沈冰清的双乳,拨弄着早就坚硬挺立的乳头,引得她不断轻颤。
Jack带着沈冰清的手向下,摸到自己的鸡巴和她肉穴相连的地方,一边抽插一边问:“乖狗狗,这是哪里?”
沈冰清脸色潮红,眼神空洞没有焦距,只机械地答应:“鸡巴和,嗯,搔穴,啊!”
“谁的鸡巴?谁的骚穴?”Jack带着她的手又放到自己的屁眼和小程鸡巴相连的地方。
沈冰清被手上火热的触感吓了一跳:“是三主人的,嗯,鸡巴,和,啊大主人的屁眼!”
“这里呢?”
“啊,母狗骚穴,啊!大主人的鸡巴,嗯,插母狗的,搔穴。”沈冰清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说完,脸红的跟要着火似得。
Ted一边在她身后抽插,一边摇着她的巨乳,问:“这里是什么?”
沈冰清浑身酥软,却只能回答:“母,母狗的,奶子,啊!骚奶子!啊!”
Ted满意地笑笑,又道:“骚母狗连浪叫都不会,看来得好好学学。”
另外两人点头表示赞成,不过Jack却再没心思说话,他被小程肏到前列腺,爽的喷出了肠液,身前的肉棒也在又一次肏开沈冰清的宫颈口之后喷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到沈冰清的子宫里,烫的她尖叫一声,肉穴紧紧夹着鸡巴,喷出一股阴精,一下子浇在Jack的肉棒上。
Jack的肉棒被热乎乎的阴精迎头浇灌,爽的他浪叫着加紧了屁眼,又把小程夹得射了出来。
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直肠里,Jack继续喷着精液,尖叫着达到最巅峰。
另一边沈冰清也高潮了,她的菊穴也神经性地收紧,把Ted夹得射了出来。
他双手捏紧了沈冰清的双乳,怒吼着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肠道里面。
沈冰清两个穴都被射满了精液,奶子又被捏的生疼,剧烈地咬着脑袋尖叫,四个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过了好一会,三个男人才各自分开,拉着沈冰清的头发,提着她帮他们舔干凈身下的污迹,并且把Jack屁眼里的精液舔出来吃掉。
三人各自穿好裤子,休息了一下。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找来人手,给沈冰清的下一个调教準备起道具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沈冰清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仍旧光裸着被用麻绳细细地把上身捆了。
她的双臂被反剪到背后,绳子绕过她的肩头,缠绕两圈后又在她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最后麻绳两端在她的手腕处会聚,最后打上结,向上提起又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绕了前胸,在两只奶子上绕了几圈,把奶子紧紧的束缚住,直到双乳涨红隐约可见血管,这才打了结。
沈冰清的两个奶头上被夹了铃铛,只要动一动铃铛就会清脆地响,而且两只铃铛又大又沉,把乳头坠的向下耷拉着。
要命的是,那两只小夹子不但可以微微震动,而且还会放出微弱电流。
沈冰清的上半身全副武装,下半身却是没有束缚,三个男人把她一根粗粗的麻绳跟前,让她跨站在麻绳上面。
那条麻绳系在花园里的两棵大树之间,长度足有三四十米,粗糙的麻绳上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巨大的绳结。
麻绳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沈冰清跨站在上面,绳子正好卡在她两腿之间的阴部上,迫得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稍稍让她麻绳离开一点。
见她垫脚尖,三人又把麻绳向上提了提,即便踮起脚尖,麻绳依旧深深陷进阴部。
沈冰清上身被紧紧束缚住,只能抬头挺胸,奶子上被坠了巨大的铃铛,夹子上还不时地放着电流,这让她连站立都十分艰难。
这还不算,三人又用细细的鱼线在两个乳头上绕了各自绕了几圈,然后把鱼线向上拉起来,挂在她头上另外一条细绳上的滑轮上面。
这样一来,只要操纵着滑轮,鱼线拉扯乳头,她就必须跟着向前或者向后行走,保证不让她停下来。
滑轮是遥控的,三人于是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架起躺椅,喝着啤酒,观赏沈冰清的走绳play。
沈冰清奶头上面的鱼线拉扯,下面是大铃铛坠着,乳房又被麻绳捆绑的胀大而通红。她只觉得乳头快要掉下来了, 但是在一阵阵电流中,这种疼痛竟然衍生出一丝麻痒的快感。
她为自己这种由痛苦中生出快感的身体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想不断地回味。索性,这种折磨根本不会停,她也就越来越多地感受到快感。
奶子上的快感传到下身,夹着粗麻绳的肉穴里又分泌出淫水,原本她两个穴中的精液已经被清理了一次,但是她的宫颈口因为被肏的有些难以闭合,这会淫水流出,又带出了一些白浊的精液。
麻绳粗粝的质地刺激着沈冰清的肉穴和菊穴,紧紧的卡在阴蒂上,让她淫水随之流的更多。
这时,遥控器开了,头上的滑轮开始向前移动,鱼线拉扯着沈冰清的乳头,疼痛让她只能跟着向前移动身体,直到前倾得马上就要摔倒,她艰难地迈开了脚步。
粗麻绳上很多细细的毛刺,每走一步都刺激着沈冰清原本已经充血的阴唇阴蒂,肉穴被刺激的瘙痒难耐,恨不得离开被肏干解解痒。
屁眼也是一样,被粗麻绳摩擦着括约肌,沈冰清呼吸渐渐急促。
没走多一会,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绳结,沈冰清明显地顿了顿脚步,可是头上的滑轮却没停下,乳头被拉扯的疼痛让她双眼蓄满了泪水。
“不要,不要!”沈冰清哭着看向Jack,“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Ted摇摇头放下啤酒瓶:“怎么说话呢?你是谁?求谁呢?”
沈冰清咽了口唾沫:“求求主人们,绕了母狗吧!母狗的骚奶子要掉了,下面,痒。”
“下面?”Ted站起来,走到沈冰清面前,抬手就是一连串的巴掌,“你他妈的在这装什么逼!”
沈冰清被扇得站立不稳,要不是滑轮上的鱼线扯着,早就歪倒在地了。
她哭着叫道:“主人不要打了,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的骚逼痒,要主人,主人用大肉棒插!”
Ted抱起胳膊:“果然还是贱货,不打就忘了规矩。赶紧走,今天要走五个来回,如果你不听话,少不得还要挨鞭子。”
沈冰清听到鞭子,吓得哆嗦起来,再也不敢求饶,只拿大大的眼睛看了一眼Jack,见他无动于衷地喝着啤酒,这才闭了闭眼,认命地向着前面巨大的绳结走了过去。
绳结一下自己就卡在了肉穴里,沈冰清的肉穴被撑开,饑渴的穴口一下子就把绳结吞了进去,她想继续走,可是麻绳太高,她怎么走绳结都卡在肉穴里出不来。
头上的滑轮拉扯着乳头,一阵阵的电流刺激让她双乳不自主地抖动着,铃铛被摇晃地响了起来,沈冰清急的满头大汗。
终于她放下脚后跟,两只脚踏实在地面上,向前猛地迈步过去。
虽然这样一来她可以走的更快,可是绳结却在肉穴里卡的更深,她猛然迈步,又让绳结一下子从肉穴里跳出来,直接撞开了菊穴。
“唔!”沈冰清呜咽一声,菊穴口咬住了绳结,她再一次开始在乳头的拉扯和绳结中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