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和班主任带来了同学们写给沈冰清的卡片,看着那些熟悉的名字,沈冰清再次红了眼眶,她很想念学校,以前对她来说无聊的学习生活,现在竟然变得可望而不可即。
班主任是一个年轻白凈的青年,戴着眼镜,特别有书卷气。说起话来也十分温柔,他坐在沈冰清身边,轻轻地安慰她。
沈冰清身体里的假阳具卡在子宫口,每次呼吸都牵动了她浑身的神经,因为坐在椅子上,丁字裤上的大颗粒被更深地坐了进去,这让她不自在地扭着身子。
班主任细心地发现她的不适,以为她是受不了失去父母的打击,又轻声道:“清清,你不要太难过了,你还有同学,还有老师,学校也是你的家啊。而且你更要坚强,只有你过得好,你父母在天上,才会放心,对不对?”
沈冰清抬头,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班主任,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哽咽道:“老师,我想回学校上学。老师,我想你们了!”
班主任轻轻将她抱着,拍着她的后背,校长劝道:“过两天就是你父母的三七,你不如等追悼会结束后多休息几天再去学校。反正你功课好,也不用担心会跟不上进度。”
班主任也道:“这些日子的课堂笔记我也带来了,都是同学们帮你记得,你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又不懂的随时问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养好精神,调整好身体,其他的都可以缓缓。”
沈冰清只得点头应下,因为旁边jack还在,她不想让jack觉得自己特别想离开家,虽然她其实现在更想跟jack单独呆着。
看着校长和班主任这就要走的样子,沈冰清松了口气,身下的假阳具和丁字裤已经让她受不了了,她怕他们再不走,自己就要呻吟起来。
依依不舍地送走校长二人,大门一关上,沈冰清就很自觉地脱掉衣服,跪在jack脚边,翘起屁股,用乳头蹭着地面。
jack笑着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很乖,现在,跟我来吧。”
沈冰清跟着jack一路爬到花园里,这一次她被绑着双脚吊了起来。
jack一边摸着她的奶子,给她的乳环挂上铃铛,一边轻轻地亲了亲她身下的花穴口:“亲爱的,这样可以让精液在你子宫里待更久些。”
沈冰清脑袋充血,觉得一阵阵发懵,听他这么说,咬牙道:“好,那就这样,吊的久一点。我可以的!”
jack眼中闪过讽刺,可惜沈冰清瞧不见。
她就这么被吊了一会,jack则依旧做在旁边。不一会儿,小程和ted过来,先是跟jack说了两句话,然后小程过来把沈冰清的双手捆在一起,系在滑轮上。
他控制着滑轮将绳子收紧,沈冰清的上身就被向后提了起来,她身体足够柔软,绳子收到最短,滑轮又向她的双脚移动到让她的身体几乎向后对折。
然后ted给她的菊穴里灌进肥皂水,插进一个大号肛塞。又给她喝下大概几升水,把尿道口封住,
接着在沈冰清的大小阴唇和阴蒂上都加上了小铃铛,这才算是準备完毕。
他俩前后看了看被“装饰”成新形状的沈冰清,对jack道:“老大,你觉得怎么样?”
jack这才从杂志上抬起头来,扫了一眼道:“随你们喜欢。总之今天吊久一点,晚上再放下来。”
小程问他:“撒尿吗?”
jack仍旧低头看杂志:“不用了,晚上再说。”
ted笑笑,拿出一根鞭子,在沈冰清眼前挥了挥,皮鞭发出“啪啪”的声音。
沈冰清吓得浑身一抖,哀求道:“主人,主人不要打母狗。母狗很乖的,求求主人大发慈悲吧!”
ted用鞭头顶了顶她的肉穴,把假阳具又往里送了送,沈冰清被刺激的浑身一颤,夹在身上各处的铃铛发出细细的声响。
“这是训练你的耐力,老板点名要看你鞭刑之后的身体,他就喜欢那种伤痕累累的女人。”ted啧啧两声,“不得不说,老板的这个爱好,连我也理解不了。不过,也用不着理解,待会别叫的太难听,否则,给你嘴里也塞棵棒子进去。”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小程不耐烦地道,“快点吧,待会我还约了人呢。”
说着,他也拿出一个皮鞭,后退两步,率先给了沈冰清一鞭子。
“啊!”这一鞭下去,沈冰清的屁股上就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红色伤痕,中间最深处已经破了,往外渗着鲜血。
沈冰清惨叫一声,哭起来:“主人,大主人,三主人,绕了母狗吧!啊!”
ted不甘示弱,在另一边也抽了一鞭子,沈冰清的奶子被抽中,她疼的浑身发抖,几个铃铛都剧烈地响起来。
小程和ted就这样一人一鞭,一个前边一个后面的抽了大概半个小时,沈冰清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再也喊不出声音来,垂着脑袋,嘴巴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
小程和ted的抽打其实很讲究,都是避开了她的四肢,只抽打前胸和后背,这样一来,沈冰清只要穿上一件衣服,就会把伤痕全都遮住,也不影响她在地面爬行。
但饶是如此,沈冰清也伤的不轻,阳光下,浴血的美人被吊在半空,晶莹的水柱顺着她削尖的下巴滴落下来,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小程不禁停了手,定定地注视着饱受凌虐的沈冰清,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这幅画面实在太过震撼,要他忍不住地想要膜拜。
ted也被小程感染,停了手去欣赏自己的杰作。
真是一副杰作啊!
赤裸的少女被吊在半空,身体满是血痕,随着身体惯性的晃动,胸前的铃铛还在细细碎碎地响着,提醒着人们,这是一个身为奴隶的女子,她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她被人欺辱着、虐待着。
“差不多了。”jack终于发话,“去拿水管来沖干凈,上药吧。”
小程和ted立刻拉过来花园里浇花的水管,加大了压力对着沈冰清开始沖洗。
沈冰清原本已经快要晕过去,这会被大量的冷水猛然沖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冷,然后冷水沖到伤口,让那些鞭伤的口子裂开的更大。
她疼的直摇头,可是刚才受刑时的惨叫已经让她哑了嗓子,这会再喊也只是徒劳无声。
沈冰清被冷水沖的几乎要麻木了,小程他们这才停下,两人拿了药膏过来,开始给她细细地涂抹伤口。
清清凉凉的软膏让疼痛暂时缓解,沈冰清舒服地哼哼了两声,身体也扭动了几下。
”真是个骚货!”小程啐了一口,又把肉穴里的假阳具往里用力捅了捅。
“啊!”沈冰清叫了起来,“骚子宫要被插透了!主人不要按了!”
小程狞笑着拿出针来扎进沈冰清的乳头:“不要按了?不要按了?不要按了?”
沈冰清被扎的痛叫,连连求饶:“三主人,母狗知道错了!啊!三主人,求您!啊!”
“好了。”jack走过来以眼神制止小程继续扎针,并把已经扎在沈冰清奶头的两根针一下拔了出来,“专心上药,明天还得出门,不能让伤口流血。”
小程撇撇嘴,又用力按了按假阳具,直到根部在肉穴口都看不见,这才作罢。
沈冰清却不敢再说不,她知道小程是暴虐的性子,刚才若非jack拦住他,自己的乳房又要被扎烂了。
还好有jack,沈冰清心里用上一阵温暖,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就愈加欣慰,总算有这样一个人,能在无边的黑暗中,拉拔自己一把,不至于让她在泥沼中陷得更深。
上过药之后,沈冰清就被吊在花园里,所有人都不予许靠近她,只为了让伤口在特效药的作用下快速愈合。
沈千溪的要求奇怪而复杂,他要沈冰清身上有伤,却不能影响行动,伤口要深要大,却不能流血,最好是鞭伤,还看着要像刚刚鞭打过的样子。
jack他们也是一直试验了好几次,最后才确定这个时间。一早行刑,上药静置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去见沈千溪时,伤口就是那种将要愈合却没有完全好转的状态。
到了晚上沈冰清被放下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甚至开始发痒,这是即将愈合的表现。
为了防止她抓破伤口,放下来之后,她被戴上了手铐脚镣,带进屋去吃晚饭。
可是被放下来的沈冰清,早就被憋得不行了,一肚子的屎尿整个下午都在寻找突破口,奈何两个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小程牵着她先是进了厕所,沈冰清艰难地爬进去,原本肚子难受的就爬不动,手脚又都带着沉重的镣铐,爬起来更是举步维艰。
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伤口再次裂开。
小程看着慢吞吞在地上爬着的沈冰清,暗暗摇头,老大还真是费尽心机,不过这一手倒是玩的漂亮,这大小姐虽然被玩成了烂货,可那点子心气儿还在,如果不把这心气儿彻底灭掉,她是怎么也不会真的老实听话的。
进了厕所,小程踢过去一个小盆子道:“自己把后面的塞子拔了吧,拉住盆里,要是弄到外面,有你好看!”
说着就做到了门口,不再管她。
沈冰清将菊穴对準小盆,费力地伸手向后,用力把肛塞拔了一下,却发现因为尺寸太大,肛塞死死地卡在括约肌那里。
又试了几次,肛塞还是纹丝不动,她急的满头大汗。她被拷住手脚,本就不便,这会越是着急手越是用不上力气,最后手上一滑,整个人栽倒在地上,镣铐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碰到了伤口,沈冰清惨叫一声,却爬不起来。
小程听到动静,抬头看见沈冰清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
怒气沖沖走过来,想踢上几脚解气,忽然想起明天还要带人去见老板,赶紧压住火气把人提起来,检查了一番,发现伤口没有再次崩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啪啪啪”小程连着几个耳刮子,扇得沈冰清眼冒金星。
也不等她求饶,小程就把她按在小盆上,猛地把肛塞拔了出来。
沈冰清不敢叫,只死死地咬着嘴唇,身后却终于一泻千里,被肥皂水灌了一天的肠道早就不堪忍受,出口打开,肠道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喷涌而出。
“嗯,嗯,唔!”沈冰清腹中绞痛,随着排泄,呻吟了起来。
小程看了看盆里的东西,这些天沈冰清吃的极少,排泄物也不是很脏,再灌两次基本就可以。
果然,又灌肠两次之后,沈冰清排泄出来的就全是清澈透明的液体了,小程这才满意地给她塞了一颗新的肛塞。
这回的肛塞是木质的大塞子,软木遇水会膨胀变大,深入肠道之后沾上沈冰清的肠液,肛塞会在夜间慢慢变大,等到第二天早上,如果没有特殊办法,是再难取出来的。
然而沈冰清却不知道,她还以为这次因为要见大伯父,所以塞进了一个软和一点的东西,这一夜可以轻松一点了。
到了大厅,沈冰清依然被锁在桌子角,因为明天还要见沈千溪,她没有再被允许吃喝东西了,但是jack三人吃饭,她还是得保持着蹲坐的姿势,把自己的三个穴展示给主人看。
三人依次让沈冰清舔弄了肉棒和屁眼,这才开始吃饭。
沈冰清虽然排泄了,但是那几升水还在肚子里没有出去,膨胀的尿意让她时不时地低头,想蹭蹭那里。
可是双手双脚被固定了,她也只能看看。
jack发现了她的异样,探头道:“怎么了?”
小程也看了沈冰清一眼,笑道:“应该是没尿尿,憋的吧。”
jack想了想道:“待会还是去花园里尿了吧,明天一早还要出门,今晚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沈冰清感激地看了jack一眼,却碰到ted探究的眼神,连忙垂了头,不敢再看。
jack微微一笑,对小程道:“还是你带她去吧,完事就放笼子里,千万别让她碰到伤口。”
小程放下筷子起身去拉沈冰清,点头道:“放心吧,我知道的。”
第二天一早,沈冰清被放出了笼子,她身上的伤口状态很好,正是沈千溪希望看到的样子。
jack三人也都松了口气,相视一笑,这会至少能交差了。
jack亲自带沈冰清回到卧室,帮她把下身的假阳具取出来,一股弄弄得精液带着腥臊发酵的味道紧跟着流了出来。
沈冰清吓了一跳:“这,怎么会这样?”
jack笑笑:“不碍事的,来,把这些舔干凈了。”
沈冰清立刻回身,一下下把地面上的精液舔舐干凈,全部咽下后,她仰着头对jack道:“jack,真的没事吗?”
jack把她扶起来,解开镣铐,拉着她坐在床上。
许久没有坐到过这么柔软的床上了,沈冰清一时有些不太适应,她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忐忑地望着jack。
后者摸着她的脸,温柔道:“身上还疼吗?昨天你受苦了。你大伯父的要求,太奇怪,我真担心你挺不住。”
沈冰清抓住他的手,流泪道:“我可以的,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说着,她拉着jack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这里,我们的孩子,就在这里了!为了他,我一定会坚持住的!”
jack顺势低头,掩饰住眼中的厌恶,立刻又抬头笑道:“真乖,这才是我的宝贝儿。”
沈冰清靠在他怀里:“jack,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的,我为你可以做任何事。”
jack摸着她的头轻声道:“我知道,来吧,时间不多了,去沖个热水澡,化点妆,然后换衣服,我们该出发了。”
一个小时之后,沈冰清跟着jack走出了卧室。
因为要去“看望”大伯父沈千溪,她今天穿的是夏季校服,上身是一件纯白色t恤,胸前是学校的校徽,下身是一条短裙,长度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处。
黑色长袜只到膝盖下面,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厚底皮鞋。扎着马尾的沈冰清,看上去十分清纯美好。
到了大门外,jack带她来到公交站,嘱咐道:“今天你自己坐公车过去,这辆车做到终点站就是疗养院了。”
沈冰清诧异道:“你们,不跟我一起吗?”
“我们开车过去,这也是老板安排的。”jack笑着帮她整了整衣襟,“你不会逃的,对吧?”
沈冰清摇摇头:“我不逃,你在哪,我就在哪。”
“好姑娘!”jack赞了一句,看着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便将人送上了公车,看着沈冰清站好,才挥挥手离开了。
公车刚刚开走,小程和ted就开车过来,jack上了车,道:“跟着吧。”
ted坐在副驾驶,打开手机屏幕,上面是一个地图,地图上一个红点在缓缓移动。
小程瞟了一眼,启动车子,笑道:“老大你把自己都豁出去了,还担心她会跑?”
ted晃了晃手机:“想跑也跑不了,她身上有追蹤定位装置,能跑哪去?就是躲在天边也能找出来。”
jack靠在后座上,闭起眼睛,只说了一句:“开车吧。”
沈冰清并不知道jack三人开着车子跟在后面,她有些紧张地上了公交车,看到满车都是人,就开始紧张起来。
她没有穿内衣和内裤,乳头上的乳环顶着t恤只要多看两眼就会被发现,还有她的裙子实在太短了,为什么以前上学的时候都没有觉得?
她尽量弓着背,低着头在人群里挪动了两下,想到车子后面,尽量不让人看出来。
可是周围的人实在太挤,沈冰清怎么都没办法挪动,汽车猛地加速,她站立不稳,赶紧伸手去抓吊环。
沈冰清的乳头上穿了环,她抬手时紧靠着前面一个男人,抓到吊环后,惯性作用下她向前沖了一下,乳头刚好碰到男人的肚子。
沈冰清没敢抬头看他,只拉着吊环立刻离开他的身体,想转身背对着他,谁知那个男人却感觉到了异样,直直地伸手摸上她的乳头。
“咦?”男人凑过来,把沈冰清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耳边吹气,“这是什么呀?让我我看看清楚。”
沈冰清惊恐地瞪大眼睛四处看,还好身边的人没有注意到他们,扭了两下身体低声道:“别,你,放手。”
男人笑着伸手摸到她的短裙里:“果然是个骚货,出门都不穿内裤的呢!”说着就把沈冰清翻了个个箍在怀里。
男人一手捂住她嘴,一手先是从腰部伸进她的t恤,摸到两个乳头上的环,扯了扯道:“嚯,真是有意思啊。你别叫,让叔叔蹭一蹭你的骚逼,不进去的,乖。”
沈冰清被捂住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力摇头,却听男人的声音满是威胁:“你这个小骚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让我蹭蹭,难道你想让全车人知道你是个骚货吗?”
沈冰清僵住了身子,男人见她害怕,立刻掏出家伙,掀起沈冰清的小短裙,肉穴里早就淫水连连,火热的肉棒塞过去,感觉到肉穴翕张的邀请,男人嘿嘿一乐:“小骚货想让大肉棒肏吗?”
沈冰清绝望地流着眼泪摇头,身体却诚实的给出了反应,淫水滴下来,打湿了肉棒。
男人再不犹豫,箍着沈冰清把肉棒肏了进去。
“唔!”沈冰清想到jack,开始猛烈地挣扎,可是男人抱着她死紧,她本身又连续挨饿没什么力气,当然不是男人的对手。
汽车开动,肉棒在沈冰清的肉穴里抽插的越来越快,沈冰清渐渐被快感控制,喉咙里呜咽出声。
男人从后面肏着沈冰清,一手捂着她嘴,一手在拨弄拉扯着她上衣里的乳环,两人只靠沈冰清的一只手拉着吊环。
汽车猛地转弯,沈冰清没有防备下,手滑了出来,压在了前面男人的后背上。
那人转过身,发现了被捂着嘴,面色潮红泪流满面的沈冰清,吓了一跳:“你,你们在干什么?”
这人声音不小,引得附近的乘客都往这边看,沈冰清吓得直摇头,可是她肉穴被肏得一阵爽过一阵,男人猛地顶到huaxin,引得她呜咽一声,全身绷直,两眼放空,在高氵朝中久久不能回神。
身后的男人这才发现大家在看他们,把射过精的肉棒在沈冰清的屁股上胡乱蹭蹭放回裤子,把人往前一丢,笑道:“还能干什么?干骚货呗。这骚货这样出门,不就是缺男人干嘛?”
说着便往前面挤过去,刚好车子到站,头也不回地下车了。
沈冰清身体发软,被猛地一推,跌进了前面的男人的怀里,她上衣被掀起,露出穿了乳环的奶子,下身短裙也被从后面掀开,没有穿内裤的feitun露了出来,肉穴里还在往外滴答着精液。
旁边不知是哪个叫了声好,说道:“果然是缺人干的骚货,你们上不上?不上我就上了。”
“哪里就轮到你了!我还在你前面!”他前面一个人沖了过来,就要拉沈冰清。
沈冰清前面的男人却把人往怀里带了带,道:“她自己扑到我身上的,得我先!”
说着,他把沈冰清往身下压,捏开她的嘴,让她含住自己的肉棒,沈冰清下意识地舔弄了两下,男人爽的叫了起来,退出沈冰清的嘴,迫使她伸出舌头。
“这骚货舌头上都是机关,专门是为了让男人爽的呀!”他哈哈大笑,又把肉棒送了进去。
沈冰清被人从后面提起细腰,一个男人肏进了肉穴,一边抽插,一边道:“人这么多,轮流来到终点站也不够,还是一块吧!”
这时又有旁边两人把沈冰清的手拉起来,叫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
原本公车上人很多,但是他们这样一来,很多女乘客就都吓得早早下了车,还有一些老人也唉声叹气地下车。剩下几个小孩,看着像是初中生,好奇地凑过来,想开开眼界,却被大人们挡在身后。
“你们还小,现在不适合干这个。”大人们一本正经地教育,“如果只是看,那么就得老实点。”
几个小孩连忙答应,围在旁边,津津有味地观赏起来。
沈冰清不知被多少人肏了多少遍,也不记得吃过多少精液,到最后,两个人要试着一起肏进肉穴,她疼的大叫起来,嘴里却被塞进一个好几双袜子和内裤。
原来是那几个小孩,虽然自己不能亲自参与,却想到了这个办法也算是体验了。
两根鸡巴还是一起进去了,沈冰清嘴里塞着内裤,被人压在车厢中间,瞪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吼声。
可是她的挣扎和反抗根本无济于事,两个鸡巴把肉穴撑大到无以复加,她急促地喘息,胸前的奶子一起一伏。
这让其他人十分好奇,“你们两个动一动,会怎样?爽吗?”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这骚逼挺舒服的,我来动动。”
说着他试着抽动了一下,沈冰清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可惜嘴被堵住什么也说不出来,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剧烈地甩着头。
与她承受莫大痛苦的样子相反,另外一个男人呻吟一声:“啊,真舒服啊!你再动动。”
那人又把鸡巴往里插了一下,两人似乎都得了趣,争先恐后地在沈冰清的肉穴里抽插起来,肉穴的最紧密地包裹,鸡巴之间因抽插带来的摩擦,让两人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
几乎同时射在了沈冰清的肉穴里,滚烫精液的刺激让她也达到了高氵朝,尿道里随即喷出一股细流。
“操!她被操的射尿了!”有人兴奋地拍手叫起来,“谁还想试试?跟我一起啊!”
沈冰清咬着内裤和袜子的头用力抬得很高,最后“咚”的一声落在车厢地面上,双眼失神地望着车厢天花板,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先前两人的鸡巴从肉穴里退出来时,上面满是混了血丝的白浊,沈冰清的肉穴因为两根鸡巴的抽插,被肏出了血。
可是乘客们却不会管这些,他们纷纷表示想要试试双龙探穴引幽泉,把骚货肏到喷尿的感觉。
沈冰清双手双脚呈大字被捆在两排座椅上,身子在过道上悬空,人们排着队肏穴。
公车似乎永远都到不了终点站,沈冰清想,怎么车子好像都不动了呢?
车子当然没动,因为司机也按捺不住,把车子停在了偏僻的路边,加入了队伍等着肏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