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被康守牵着进了地下室,其实说地下室并不确切,那里几乎可以被称为一座地下宫殿了。
沈冰清跪趴着走在狭长的通道上,好奇地四处张望。
只是她视线低,前面又有康守挡着,能看到的不过一小部分。
康守终于停下来,拿起一个两头带着松紧带子的短木棍,笑着蹲在沈冰清面前:“大少爷不喜欢家里宠物们吵闹,喏,这个你先带着,如果不合适,明儿个守叔叔再去给你改一改。来,张嘴,啊……”
沈冰清张开嘴,露出穿了环的舌尖,康守正要给她戴上小木棍,却突然停下,他想了想,转身把棍装口塞放回桌子上,拿起了另一个奇怪形状的口塞。
沈冰清的嘴一直张着在等他,康守回头就见到她这幅乖顺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真是乖啊,看来大少爷没选错呢。来,这一个应该更适合你,待会让大少爷高兴一下。”
沈冰清被带上了深喉口塞,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便于深喉的口塞,和扩口器差不多,只是嘴张的更大了。
然后康守就把她牵到一个笼子前,拍了拍她的屁股:“进去吧,等一会大少爷就下来了。”
沈冰清看了看那个笼子,似乎有些小,她为难地侧过头看康守,后者笑着把她往笼子里牵。
“以后这笼子就是你吃住的地方,下面还铺了毯子,都是大少爷的意思。来,进去。”
沈冰清留着口水勉强挤进了小笼子,康守按了下她脖子上的项圈,那条细细的金色链子就缩了回去,然后他把笼子关好,调整好密码锁,便转身离开了。
沈冰清蜷缩在笼子里,虽然身下是厚厚的毯子,可笼子紧紧卡着她的身体,冰凉的钢制铁棍抵着她身体各处,加上地下室本就阴凉,沈冰清哆嗦着抱紧了自己。
好在她能让下身在钢棍上磨蹭,缓解身体的淫痒。
那些棍子排列的并不稀疏,很难让肉穴直接卡住某一根,笼子里又没有多少挪动的空间,沈冰清干脆放弃了这个想法,直接用手指插进了肉穴。
不过笼子还是限制了她的动作,抽插起来很不方便,不是手撞到笼子,就是抽出来之后被卡住。
沈冰清自己摆弄的满头大汗,累了一天的她终于精疲力尽地在笼子里昏昏欲睡起来。
康恪来到地下室,就看到沈冰清蜷缩在笼子里,手伸到后面插着自己肉穴睡着了。
他抱着胳膊看了一会,目光落在沈冰清闭着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洒下淡淡的阴影,那双眸子好像会说话。
从公交车上走下来时,那种迷茫和痛苦的眼神,康恪现在还记忆犹新,虽然离得远,可他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沈冰清当时的情绪。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把她要过来是为了什么,他不可能给沈氏注资扶沈千溪站稳脚跟,家里也不会允许他身边留着这样一个女人,一个被开发、被调教过的女人。
康恪眨眨眼,忽然就有点不想叫醒她,也许她太累了,应该歇歇,也许自己也需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康守看见康恪从地下室里出来,有些惊讶地迎了过来:“大少爷,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
康恪没有说话,只“嗯”了一声,又转头道:“守叔,地下室凉,你去看看。”
康守应了一声,暗暗皱眉,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却还是转身利落地去了地下室。
沈冰清一觉睡醒,身上暖烘烘的,这才发现笼子四周被盖了厚厚的被子,只留出她头的一侧避免呼吸不畅。
她眨眨眼,虽然还是动弹不了,嘴也被撑得麻木,口水流了一摊,可是睡了一觉还是舒服多了,就连身下的淫痒也减轻了。
“咕噜噜”肚子里传来一阵叫声,沈冰清心里叹了口气,自从被调教就很少能吃到什么东西了,一直都是这么饿着。
可以前总有精液射给她,有时候还能喝点水,可是到了康家之后那人再没出现不说,连水也没有喝到了。
没办法,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等着看那人会怎么对自己。
想到那个人,叫康恪吧?
沈冰清又想起那张俊美的不似真人的脸,看着好像有些欧美人的血统,眼窝深陷,鼻梁高挺,五官立体而深邃,皮肤也白皙的不像样。
那么漂亮的人却冷冰冰的,看着好像很难取悦,沈冰清想了想自己的处境,还是得取悦康恪,不然,Jack也说,新主人很难捉摸。
想到Jack,沈冰清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其他人的精液都没在她身体里待过那么久的。
“到了我家就这么让你唉声叹气?”康恪的声音传来,沈冰清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下来了?
沈冰清的嘴上带了扩张的口塞,只能在笼子尽力摇头,啊啊地哀叫,口水稀稀拉拉地流下来。
康恪上前,把笼子上的被子掀开,又退后两步看着她。
沈冰清觉得一阵凉意侵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康恪。
康恪这才把笼子打开,从项圈里抽出链子,把她牵了出来。
沈冰清蜷缩的太久,手脚都麻了,缓了好一会才能顺利爬行。
康恪也不急,就等着她慢慢地爬着,在旁边静静地注视着她。
沈冰清偶尔抬起头,对上康恪深邃的眼睛,心里蕩起一丝涟漪,他总是这么安静吗?
目光向下游走,看到康恪的裤子上两腿间一团疑似凸起,沈冰清就有些口干舌燥,她忽然很想知道被他的插进身体里,会不会感受到什么不一样。
康恪看她盯着自己下身,不由觉得好笑,名器体质真的都是天生淫蕩吗?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棒子,拿在手里摆弄了两下,笑道:“今天你刚来,就不弄什么太激烈的了,这个放进去,你自己控制,不要让它掉出来就好。”
沈冰清流着口水点头,然后乖巧地把屁股对着康恪撅起来。
康恪最先注意到的是她漂亮粉嫩的菊穴,褶皱均匀,一张一合地分泌着肠液,下面的肉穴就跟不要说了,因为休养了下午,原来翻在外面的嫩肉都已经回去,穴口依旧紧致湿润。
大小阴唇也是粉嫩的颜色,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最显眼的是已经挺立的阴蒂,已经胀红清晰可见。
康恪拨弄了两下可爱的阴唇,在已经挺立的阴蒂上按了按,引得沈冰清一阵呻吟,却越发地把屁股凑过来,显得饑渴难耐。
康恪把小棍子放到肉穴口磨蹭了两下,淫水立刻泛滥起来。
沈冰清发出“啊啊”的声音,一只手摸到乳头上,揉弄起来。
“看来还不能让手随便活动。”康恪挑眉,忽然改变主意,收起了小棍子,“算了,还是先好好调教才行。”
沈冰清收缩着肉穴全身都在期待着小棍子的入侵,结果忽然东西就不见了,她不安地扭了下屁股,回头看向康恪。
康恪拽着链子,让她再次抬起头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胳膊想了想,忽然一笑:“有了。”
沈冰清疑惑地看他,见他从柜子里掏出一个眼罩,给她戴上,然后又给她的耳朵分别塞上两个塞子。
沈冰清一下子失去了视力和听力,整个人掉进了无声的黑暗中,她焦灼地动了动,可是康恪并没有停下,反而开始捆绑她。
身上的绳子缠了一圈又一圈,沈冰清不知道他是怎么捆绑的,不过对于应付这种,她很有经验了,简单讲,就是不要用力,完全顺从,就能减少后续的痛苦。
所以她尽量放松自己,顺着康恪的力道完全不用一丝力气。
康恪其实只是想简单地在她身上打了几个结,可是她整个人柔弱无骨,触手处肌肤光滑细腻,完全没有看上去伤痕累累的那种感觉,于是就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多缠了几圈。
结果就是,沈冰清的上身被绳子打了一个漂亮的龟甲,胸部被束缚地高高挺起,绳子在她的大腿根部也分别绕了一圈,然后向上拉起,和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
沈冰清沉浸在黑暗中,失去了视觉和听觉,全身的肌肤都更加敏感,每一次接触到绳子,都会让她更加兴奋。
而康恪的手,指尖微凉,好像有魔力一样,每次不经意地触碰,沈冰清都会呻吟出声。
捆绑好之后,康恪挑起她胸前的绳子到最大限度,然后松开。
“啊!”沈冰清张着嘴发出一声低吼,乳头又胀又硬,全身都开始发烧,不自觉地并拢双腿磨蹭起来。
康恪把她扶起来,拉了下链子,道:“走了。”
沈冰清感觉到项圈上的拉力,黑暗中辨不清方向,只能跟着康恪拉扯的力道跟着他走路。她上身被紧缚住,只能慢慢地走才能保持平衡,康恪也不着急,一路上都没有催促过她。
沈冰清想,这个人似乎脾气很好,不知道被他肏会是什么感觉?
走了一段距离,开始上楼梯,沈冰清心里疑惑,难道是要出去?可是她这个样子,能去哪呢?
想到可能会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虽然在沈家她早就习惯了赤裸,可是她毕竟初到康家,不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人,都让她更加敏感,也更加感到羞耻。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被带了哪里,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瑟缩了一下,这微凉的触感,是康恪吧?
康恪喜欢她肌肤的滑腻感觉,几乎有些爱不释手,看到沈冰清又流着口水在呻吟,这才住了手。
他把她带到了康公馆的大客厅里,然后让她跪着双腿打开,两只脚踝分别和椅子腿捆在一起,上半身也和椅子后背固定好。
这样一来,沈冰清就像贴合在了椅子后面一样,动弹不得了。
康恪这才起身,看着自己突发奇想的杰作,绕着这把“椅子”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沈冰清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康恪的下一步动作,她疑惑地动了动脑袋,并没有听到链子的声音,应该是缩回项圈里了。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背后的椅子背带的在地面微微挪动了一下,但是双手双脚依旧被固定的死死的。
凭着感觉,沈冰清大概知道自己被固定在一个不固定的物体上,但具体是什么,她却不敢肯定。
可是她觉得像是椅子,而且是椅子背靠着自己的后背,想到这,沈冰清就不敢再动了,因为如果椅子被她带得倒下,那她的胸是肯定要遭殃了。
可是她不动,也没有人来动她。
沈冰清又等了一阵,因为看不见,时间的概念就很不清晰,她觉得过了很久,其实不过是十几分钟,这让她十分焦虑。
又因为听不见,她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在什么地方,虽然肯定是离开了地下室,但是身边有没有人经过她却不知道。
这个眼罩和耳塞效果很好,她是真的一丝光线也感受不到,耳朵里是被堵住之后的嗡嗡声,这也让她头皮发炸。
沈冰清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声带,被扩张的两腮麻木,口水不停的分泌,因为没办法闭嘴,只能往外流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沈冰清试探着叫起来,她带着耳塞,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只能越叫越大声。
过了一阵,还是没有人过来,她便开始不停地叫,直到嗓子沙哑。她还是叫,因为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在黑暗里感受到的恐惧和无助,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虽然徒劳。
“大少爷,茶。”康守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走过来,看了一眼已经近乎绝望的沈冰清,大少爷看来是一直守着她的,垂了头道,“大少爷,刚才恒少爷来电话,说是有点事,今晚不过来了。”
康恪却是没有离开客厅,一直坐在沙发里看着沈冰清,这会听见康守的话,也没什么表示,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结果茶杯嗅了嗅,才道:“去把她的耳塞取出来,这声音难听死了。”
康守应了声,来到沈冰清跟前,拔出耳塞,她这才稍稍安静下来。
沈冰清又恢复了听力,想着继续啊啊两声,可是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你嗓子叫破了,省省力气吧。”康恪的声音传来,沈冰清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他来了。
康恪见她似乎安稳了些,起身到了她身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康守道:“开饭吧。”
沈冰清动了动脑袋,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而且和自己好近,那么他是坐在椅子上了?自己被他坐着吗?
想到这,沈冰清心中恐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压抑的欲望,肉穴里一阵阵的淫痒蔓延开来,连屁眼也痒的难受,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肏干一番。
可是她被束缚着,双腿连并拢都不可能,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让她难过。因为以前,好歹穴里总是充实的。
沈冰清被淫痒和空虚折磨的时候,忽然听到纷杂的脚步声传来,她浑身一僵,暂时把淫痒丢在脑后,静静听着。
先是有人走过来,放了什么东西,然后有人问:“大少爷,今天开什么酒?”
康恪道:“把上次那谁谁送的拉菲开了吧。”
“是。”那人答应着走了,经过沈冰清身边,裤脚扫过她的小腿,一阵轻盈的刺痒惹得她一阵哼哼。
“大少爷,这是今天的冷盘。”又是一个人的声音。
这次康恪没有说话,只听见似乎那个人把几个盘子放在桌上,沈冰清不知道是四个还是六个,反正她已经脑子不清楚了。
大概有十几个趟来来回回地上菜,沈冰清一直紧绷着神经,那种被人忽略却又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心里抑制不住地兴奋。
她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肉穴里滴落的淫水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康恪端着酒杯侧过身看她,竟然能发骚成这样?摇晃了两下酒杯,看着红酒挂在杯子上缓缓地回落,康恪想,老二说的这么玩有趣,果然挺有意思。老二那家伙,说了今天过来,不知道又玩什么上瘾了。
喝了一口红酒,康恪放下酒杯,侧过身子俯下身,一手拨弄着沈冰清早就胀红挺立的乳头,一边道:“这么骚怎么行,一会都忍不了地想要男人吗?”
“啊啊啊!”沈冰清侧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用沙哑的呻吟回答他的话,她想要肉棒,现在就想要!
“可是我偏不给你,你要怎么办呢?”康恪的声音干凈清透,这么说话就好像他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你要不要试试勾引一下我看看?”
沈冰清听到他的声音莫名其妙的更加沖动,她使劲地收缩着肉穴,但是这么做除了使淫水流的更多,根本徒劳无功。
康恒想了想,解开了她的眼罩。
灯光刺痛了双眼,沈冰清下意识地瞇起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她转动脑袋看向四周,最后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康恪,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会因为光线的刺激流着泪,看上去更是楚楚动人。
康恪盯着她的眼睛看:“真是个淫蕩的女人,勾引了自己的大伯父,还主动要求被调教。”
他扯了扯唇角,继续道:“原本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现在看,根本就是天生淫蕩。”
沈冰清瞪大双眼,用力的摇头,她想解释,她不是淫蕩的女人,她是被逼的,可是嘴巴被扩开,舌头也早就麻木酸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哭什么?”康恪用力的捏着她的奶头,“你这个样子,我真是没有一点情绪想肏你。要不这样,你自己加把劲,要是能吹水,我就肏给你?”
沈冰清泪眼中闪过疑惑,自己怎么吹?
“听说你对着镜子都能喷水,我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康恪嘲讽的声音像针扎在沈冰清的心上,她是傻了才会觉得这人脾气好?
不过他却并没有吩咐人拿来镜子,反而是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旁边的沙发上,对一直侯在旁边的康守道:“都撤了吧。”
康守立刻转身离开,不一会那些刚才上菜的人又依次出现,来到餐桌前收拾残局。
他们依次走过沈冰清身边,虽然目不斜视地经过她,却仍旧让她觉得羞耻不堪,被束缚住的身体扭动起来。
不断地收缩两个穴口,用力收紧尿道,下身传来一阵酸胀,舒服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沈冰清仰起头,急速地喘息。
因为呼吸急促,胸部和绳子之间的磨蹭也让她兴奋不已,虽然乳头依旧又痒又胀,但是她发现收紧尿道的感觉很不错。
康恪看她脸色绯红,微微闭着眼,似乎爽到了的样子,好奇地走到她跟前:“这样也能爽啊?”
沈冰清被他冷冰冰的语气拉扯回了现实,她想停下自己不堪的挣扎,她不想让这个人看不起。
可是她做不到,那种蚀骨的淫痒快要让她抓狂,她反复地收缩着下身,却根本达不到高潮。
“啊啊啊!”肉棒,我要肉棒!快来肏我!沈冰清在心里叫喊,她哀求的盯着康恪看,却只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发现冷漠和嘲弄。
一种彻彻底底地绝望袭上心头,她却没有想过,对她来说陌生人都算不上的康恪,他的情绪为什么会让她这么在意。
康恪盯着她看了一会,起身离开,不一会拿出一根沾了牙膏的牙刷再次出现。
沈冰清放弃了寻找快感,只好奇地盯着他手上的牙刷。
“你应该很久没有刷过牙了,我来帮帮你。”康恪说着,牙刷就插进了沈冰清张着的嘴里。
沈冰清的牙齿露在外面很容易就刷到了,但是这种感觉却让她觉得很刺激,牙刷在唇齿间游走,偶尔伸到后面的牙齿上,触碰到口腔里的嫩肉。
牙刷带着康恪的恶趣味在她张着的嘴里进进出出,沈冰清觉得好像在吞吐肉棒,虽然有点细,但是软毛刷刷在牙龈上的感觉,让她身体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牙刷背面是一层磨砂的胶皮软垫,原本是用来去除舌苔的。康恪把牙刷翻过来,让那一面接触到舌头,在她的舌头上轻轻地转圈打磨。
沈冰清的舌环一早被取下,这会舌尖的位置是一个小洞,敏感的细肉接触到粗糙的磨砂,沈冰清立刻就感觉似乎有电流通过全身。
被紧缚着的身体因为压抑的快感不断地扭动,牙膏被刷出了丰富的泡沫,见见地在她嘴边全都是白色的泡泡了。
牙膏是橘子味的,沈冰清呼吸着橘子味的空气,张着嘴呻吟出声。
康恪又用牙刷刷到了舌尖的小洞,沈冰清“嗯嗯”着身下流出了更多淫水,牙刷继续深入,直接伸进了她的喉咙里面。
“他们的鸡巴是不是这样插进去的?”康恪捏了捏她的乳头,牙刷不断伸入,一边旋转着,让刷头扫过她的喉咙,“有多深?这么深吗?可是他们的鸡巴没有这么多毛,你舒服吗?”
沈冰清被这些软毛刺激的仰着头呻吟,脑袋向后折,抵着椅子背,脸一直红到脖子,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终于她似乎感受到了身下的异样,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瞬间就从肉穴里喷出一股液体,她达到了高潮。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晕过去的,她似乎在幻想中达到了高潮?又或者,是康恪的手指?她失去意识前还在问自己,沈冰清,你就真的淫蕩成这样了吗?
康恪丢开牙刷,看着只被自己轻轻一碰,就喷水晕倒的沈冰清,笑笑起身,真是个淫蕩的身子,要不要下回的放置play考虑一下公开场合呢?牙刷也挺好玩的,下回刷刷穴里面,被那些人肏过那么多次了,得好好刷干凈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