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叮当——叮当——”

  　　下课铃声轻快地响起，教室里传出一阵阵如释重负的叹息。虽然都是四节课，但上午总会令人感到更加烦闷。陆陆续续的学生们从班级里走出来，走廊上很快就充斥着欢声笑语，蓝白相间的许许多多身影散落着……

  　　“苏灵。”

  　　男生在背后轻喊道，苏灵脚步一顿，回头看着那个令她咬牙切齿的男生，脸色不善：“你还来干什么？”

  　　自从那天晚上被他看到了自己变态羞耻的模样……苏灵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再玩什么露出的游戏了，就好像突然对这个世界的抚摸变得警惕厌恶起来。虽然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自己并不是真的开始讨厌、后悔那个放纵禁忌的自己，只是一种精神洁癖让她被熟悉的人看到之后，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熟悉她的人都说，苏灵最近变得冷淡了不少。

  　　“我……”男生犹豫了一下，想想在学校里，她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还是咬牙道，“你还记得……”

  　　“我记得又怎么样。”苏灵打断道，“我应该告诉过你……首先你没有任何证据，其次你要是想造谣的话……大可以去试试。”

  　　其实任何一个人第一次看到这个双马尾美少女的时候，脑海里的印象可能只有可爱、俏皮或者萝莉、诱人之类的词语……反正是个柔柔弱弱萌萌哒的可爱妹子，当然，苏灵本来确实是如此的……但这不意味着她会任人摆弄。实时恰好相反，作为一个学霸，一个执行力极强缜密耐心的才女，面对危机时，苏灵绝不会像普通女孩那样陷入慌乱、退却、甚至求饶的地步。在被唐聪发现的那一刻，在全身神圣的快感转瞬跌入深渊的那一刻，她的头脑从未如此清醒过，她知道在这种时候，软弱和认输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更何况，她的确有着令人不敢对她“用强”的底牌，虽然在使用“那个”的时候，会失去对他人目光触感的屏蔽，而且对普通人来说也太惊世骇俗了一点……但苏灵不会接受自己因为自己的爱好而被他人胁迫，做那些即便自己感觉到禁忌和刺激，却实在不是出于本人的意愿而做的事情。她可以向陌生人露出自己的裸体，可以说自己淫蕩、变态甚至是一只小母狗……但根源在于，那是她自己愿意的，就算是“强迫”，也只是“愿意被强迫”，与他人的意志无关。

  　　更何况还要冒着被同学、老师、家长发现的风险，甚至是人身安全和未来人生的风险，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爱好放弃这些东西。

  　　至少不会被迫放弃。

  　　“你……”唐聪脸上怒意上涌，却又不得不压制下去，被一个女生，尤其是这么可爱的女生冷着脸当面训斥，哪个男生都受不了。更何况在唐聪心里，明明是自己掌握了她的“秘密”，明明她应该苦苦哀求自己不要说出去，哪怕满足他一切要求，然后任自己玩弄欺凌……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凭什么不怕自己！凭什么干这么跟自己说话！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一会还要上课。”苏灵看了他一眼，也不想在这里多站一会，旁边的同班同学已经开始悄悄看向这边了。虽然苏灵知道自己必须强势，但她并不是真的不在乎唐聪在学校里到处去说“苏灵就是那个在校门口裸奔，在小巷里面脱得一丝不挂地自慰，表面是个可爱纯洁的高中少女，实际上却淫蕩变态的暴露狂”这种话，哪怕她知道这种谣言恐怕根本没有人信，但自己心虚啊！

  　　“那天晚上的是你吧！”唐聪突然喊了一声，引得周围人都看向这边。已经转身的苏灵心中一跳，明明只是一句话，却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感起来，校裙下修长的玉腿莫名地一抖，只是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下去了。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天晚上，在小巷里，自己任由四个男生抚摸自己乳房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灵否认道，她连头都没有回就走开了。唐聪就在她背后看着那背影，目光似乎那层薄薄的校服慢慢不复存在了一般……

  　　『暂时让你得意一会！我就不信四个人还对付不了你……再不识抬举……哼！』

  　　唐聪在原地阴沉地站了一会，直到上课铃响才离开走廊。

  　　很快，这个学期就结束了，沉浸在学习中的苏灵更无心去做那些令人愉悦的事情，只是这些课业加上唐聪不时的骚扰，让她心里的郁闷和苦恼越来越重……她越来越渴望一次更加刺激、放纵、甚至离奇的“游戏”来释放自己的压力。而这件事，她已经準备了很久，直到所有考试结束的那一天，暑假开始的那一天，她终于可以开始收网了……

  　　苏灵的闺房里，少女穿着卡哇伊的居家睡衣，蜷着双膝坐在椅子上，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求问！爱露出的女同学野外露出被我发现了！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得！”

  　　苏灵看着唐聪发出来的这个帖子，原本清冷带些疲惫的目光中，却闪过一丝犹豫和羞耻。这是她跟蹤唐聪的网络浏览记录找到的一个色情论坛，主打露出，也有些奴隶、SM之类的主题，算是挺“清口”的色站了。苏灵以前也看到过类似的，不过她不太喜欢和网上的人交流，见面不安全，不见面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玩。

  　　这个帖子下面回复还真不少，平常有人在论坛里晒自己女朋友的露出照片，甚至干脆就是性奴之类的，这都不稀奇，但这种标题的就挺新鲜了。养成嘛，白手起家才是最让人兴奋的，反正苏灵翻了十几页，人们都讨论得热火朝天，各种给唐聪出主意的。

  　　“这种骚货直接上啊！衣服一撕秒变蕩妇！你推都推不开，怂什么！”

  　　『呸！他倒是有那个胆子，敢强上本姑娘？打不死他！』

  　　“楼上太low了，约炮谁不会？这种悄悄露出被发现的最好搞了，不过兄弟你有照片吗？有照片就好办了……”

  　　“……你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到时候求着你草她！随时随地干！”

  　　看着这些只有几个代号存在于网络上的陌生人，肆意地谈论着如何把自己变成什么性奴、淫娃、母狗之类的话题，没有太多的粗口却实实在在地表现出各种各样淫邪的欲望，苏灵不知为何竟有些微微的燥热，似乎有某种讨厌又令自己欲罢不能的瘙痒的感觉在身体里面窜来窜去。她扭了扭睡衣里的裸体，直接向唐聪的账号发出了私信好友的申请。

  　　放假第一天，这货果然在线，很快就通过了苏灵的申请。

  　　“兄弟有什么办法吗？”刚刚通过请求，唐聪那边就秒发一条消息，那急色的感觉隔着屏幕都清晰无比。苏灵有些怔然地看着电脑屏幕，在踏出这一步之前，她终于还是犹豫了一会，脑子闪过了许多画面，虽然唐聪感觉上应该跳不出自己的手心，但这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游戏，万一出了问题……

  　　“兄弟你在吗？不说话我删好友了啊！”

  　　“我能帮你！”

  　　当苏灵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几个字已经打出去了，而唐聪的回复也很快就到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自己教一个男生如何玩弄自己……这种事……好羞耻……』

  　　苏灵不自然地在椅子上扭了扭，感觉着肌肤和睡衣摩擦的痒痒的触感……毛茸茸的极其舒服的材质，紧挨着没穿内衣的娇躯，似乎身体里那久违的兴奋与欲望再次苏醒，苏灵咬着下唇，在电脑上打出一串串字符：“你照我说的做，绝对有用，我有经验，对付这种女人……”

  　　苏灵一边在网上细心教导着唐聪如何“调教”自己，一边不自觉地把一只手伸到了两腿之间……虽然不是在禁忌的场合露出身体，但这种出卖自己、强迫自己的羞耻感，却一点不比露出来的少，每一个字都仿佛有两个小人儿在苏灵身上捉弄着、撕扯着，触碰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每一个禁忌的幻想……其中一个苏灵倔强纯洁，对羞耻而禁忌的行为有极其敏感的羞耻心……而另一个苏灵似乎天生嗜虐，想方设法地把另一个自己投入那些无法承受、无法挽回、无法思考的羞耻境地，混合着绝望与放纵的气味，酿出一股股晶莹甜腻的液滴……微微一晃神，却发现小穴周围已经湿漉漉的了。

  　　“……总之你先这样，等有了效果你再告诉我。切记，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被你玩弄，强迫她只会适得其反，你也不愿意为了一个骚货赔上自己的青春吧？”

  　　终于结束了一番“教导”，苏灵却再也忍不住从椅子上跳下来，直接扑在了柔软的小床上，陷进了大团大团的柔软中，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两只手毫不犹豫地向着少女敏感羞涩的地方伸去，不多时，一声声娇吟便从无到有，渐渐高亢起来，直到最后一声娇啼，苏灵整个人已经光溜溜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两只手一前一后地扒开股间最私密的两处洞穴，腰肢猛烈地一突……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