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太牛逼了聪哥！你哪儿来的门道啊，这么水灵的妹子居然带到学校里来调教？你这……这，不会犯法吧？”

  　　“滚你大爷的！犯个屁的法，你情我愿的事儿，这小妞儿骚着呢，我连手都没上，用闪光灯晃一晃就流水流的不行了。哥有好事儿想着你们给你们发福利，你们别特么大嘴巴到处往外说听见没？”唐聪站在三个男生中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大哥语气教训道，而另外三人也是乖巧得紧，一副嘿嘿傻傻的笑容连连称是，眼睛却根本离不开唐聪手里的手机屏幕……那水灵曼妙的少女裸体……

  　　似乎玩弄过女人的男人在那些“幼稚的男孩”面前有着天然的压制一般。

  　　“哎哎哎，别说话，到了到了，就这块吧？”一个男生嚷嚷着，死盯着屏幕里，少女渐渐从羞涩到欲求不满的样子。虽然脸上有一层模糊的似乎是马赛克的东西，但竟然奇怪地并不影响容貌，只是无法辨别相貌，却仍能看出那同龄少女脸上羞耻中带着乞求，欢愉中带着欲拒还迎的诱人神态……虽然也算涉猎过成人的影响制品，但这种高质量的，尤其是还是自己班级里，实实在在同龄人，真人秀，拍出来的H影片，让三个男生似乎回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骤然看到女生裸体的样子……

  　　录像里，正是苏灵刚刚準备穿上丁字裤，却因为镜头下的强烈刺激，忍不住陷入淫靡的幻想中，竟然自己高潮了的那一段……唐聪故意把手机的功放音量调大，顿时苏灵那还带着少女清纯的嗓音，却充满了婉转娇媚的呻吟声清晰地回蕩在教室里，好像那个少女并没有离开，真的就在四人面前赤身裸体着，不断被男人火热的目光与臆想推上情欲的巅峰。三个男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叹，脸色更是涨红，仿佛血管要爆裂开来。

  　　“居然是真的，真的有这么淫蕩的妹子，光是被看着就会自己高潮！”

  　　“你看那对儿奶子，一点儿下垂的迹象都没有，该不会比我们还小吧？这么小年纪就这么浪？聪哥你居然忍得住？”

  　　“要是我早就把她按在课桌上干了，这淫娃儿下面估计泛滥成灾了吧，真的干进去肯定比现在叫得还浪蕩一万倍！”

  　　听着几个男生评头论足的，唐聪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他微微侧着头，似乎对着三个男生，又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她能听到，你们还敢这么说？”

  　　“怎么不敢？她都敢在教室里脱光了发骚了，我还不敢拔屌干她了？”

  　　“我估计越说她越兴奋吧，这种妞儿不就好这口吗？故意给人看故意发浪犯贱吧？”

  　　“聪哥，你可别说你没尝过这妞儿啊……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

  　　唐聪微微皱了皱眉，低声呵斥道：“你们蠢吧？玩儿一玩儿就算了，来真格的人家要是告你强奸幼女，你这辈子就完了懂吗？长点儿心吧！这里面门道多着呢，别动不动就拔屌拔屌的，你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吗？”

  　　“她真的敢告咱们？这可是她自己发浪勾引咱们的。”其中一人不服气地道。

  　　“屁！法官信你个糙汉子还是信人家小姑娘？我都说了，这种事儿你情我愿的，你真有本事让她上赶着被你干！别把这么好的机会给糟蹋了，吓跑这一个，你这辈子都遇不上这种好事儿！”唐聪这么解释着，似乎连他自己都有点相信了，大家都不是野蛮人，能用交流和手段解决的事情，何必去触碰法律的底线？像那个“高手”所说，胁迫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真正的高手会让女人主动靠上来，永远离不开自己。那种魅力、心计、霸气，是唐聪无比仰慕且渴望成为的存在，苏灵……他一定会让这个女孩儿完完整整地臣服在自己胯下！

  　　“那……聪哥，你今儿个叫我们来，不是只为了看这个视频吧？”话锋一转，这个有点小聪明的男生再次试探着问道。他叫马哲，算是四人里面小九九最多的一个。

  　　“当然不是，实话告诉你们，我今天带她来学校就是为了玩儿，就是为了让她在学校里找刺激的！她不知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我当你们是兄弟，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必须听我指挥！我可是冒着吓跑了这妹子的风险让你们来的，你们表个态，愿意听我指挥的留下，还想着拔屌的滚蛋！”

  　　……

  　　此时此刻，在一楼的女厕所里，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少女正面色带春的斜倚在洗手台上，对面便能看到男厕所的洗手台拐角，女孩儿穿着一身本不该出现在高中校园的卡哇伊情趣服装，轻薄的布料像是飘在白嫩的皮肤表面般，光滑细腻的双腿微微交叠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上半身的短袖衬衫更是被高高掀起，直到两只乳白色的小兔子暴露在空气中，面对着只有异性出入的通道瑟瑟发抖，却忍不住挺立着顶端的粉嫩。少女梳着双马尾的发型，今天的发辫似乎有些靠前，总有些零散的发丝能铺在肩头前方，却恰好遮掩了耳边精致的蓝牙耳机。

  　　『变态！色狼！居然……居然这样说人家……虽然……虽然……』

  　　少女秀眉紧蹙，明明应是有些愁绪的表情，但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伸进短裙的下摆，轻轻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感受细腻的皮肤与光滑的小小布料之间的区别，时不时掠过一些柔软的绒毛，还能感觉到点点湿湿的痕迹，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秀色含春起来。

  　　“他们已经到了，你可以开始了，玩的开心哦！”唐聪的声音忽然从耳机里传来。

  　　“知……知道了。”不知为何，明明已经设计好一切的苏灵心中，又泛起一阵阵忐忑不安的情绪。

  　　或许是刚才那些男生的言语通过耳机传递过来，表现得太过真实露骨，那种毫不掩饰地对她的裸体的垂涎，对玩弄凌辱她的急切和渴望，像是原始的兽语般无法被修饰地传递到苏灵的心中，令身为女性的她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不安和，感觉到了某种……受人支配的屈辱。尽管这只是种错觉，如同闭着眼睛想象自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脱光了衣物般只是假象，但假象中带来的刺激的感觉和欲望的联想却真是无虚地反映在她抗拒又不舍的如水春眸中，反映在她股间的春露娇湿里……

  　　但这，也许正是露出的乐趣之一。

  　　从连通各个教室前后门的主走廊，到男女厕所入口和副楼梯的短小走廊，像极了一个L型。而这个L型走廊脉络中，只有长走廊尽头的主楼梯口有一摄像头，而短走廊的副楼梯和男女厕所门口则没有，只在一楼的L型拐弯处有摄像头。也就是说，在副楼梯一楼以上随意地活动，都不会暴露在监控范围内，包括厕所的入口区域，而苏灵的起点就在一楼的副楼梯处。整栋教学楼共有五层，从二层开始，刚好对应她身上的短裙、丁字裤、短袖衬衫和丝袜，而她要做的游戏也很简单，就是每上一层楼，便要在男厕所里脱下一件对应的衣物放在洗手台上并拍照，最后在五层楼时，小跑过监控可以看到的L型拐角，进入最近的一个陌生班级里，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用手机在讲台下录制一段视频，内容则是赤裸的苏灵坐在讲台上，黑板上写着自己的名字，撅起屁股对着讲台下方，清晰地说出“请同学们任意观赏”的话语。

  　　除此之外，在唐聪的死党们看来，苏灵还压根“不知道”会有几个陌生的男生蹲守在二三四层的男厕所隔间中，全程偷窥着她将一件件衣物脱掉并自拍的场景，并且会在五楼的教室外偷偷欣赏她的表演。但这还不是全部，单以唐聪的视角来看，安排他的死党们在暗中偷窥是他和苏灵最早就商量好的，并且同意她会没收那些死党们的手机防止他们拍照，但唐聪自己还有不让苏灵知道的额外的计划……

  　　其实苏灵根本不怕拍照，因为她已经掌握了利用灵障遮掩包括相貌在内的任意身体细节的方法，哪怕今天唐聪拍摄的视频被发到网上去，她也并不如何担心，从第一次给唐聪发裸照的时候她就有这种觉悟了。或许是她的想法有些奇怪——总觉得真正会因此厌恶鄙夷自己的人根本不会主动去找这些只存在于特定圈子里的桃色信息，而对这些信息感兴趣并且互相转发品鑒的人……哪怕表面上装出一副“这女孩儿怎么这么变态”的模样，实际上自己不也是一副猪哥相地盯着苏灵的裸体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这样的人就算知道了又与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有了唐聪的例子在，她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才会到处乱传一些不该被公开的隐私，而这些人实际上又很难真正接触到那些不想被公开的小秘密，除非那个小秘密的持有者本身就以“秘密被大家发现了”为乐趣。

  　　二楼的男厕所里，马哲正猫着腰蹲在一个隔间里，只在门板间留一道极其细小的缝隙，听着那渐渐靠近，极其轻柔却足够清晰的脚步声，渐渐……传进了男厕所里。

  　　鼻尖是平日里熟悉的腥臭的味道，眼前还被四五个男厕专有的尿斗占据着视野，而侧面的洗手台旁边，却走进来一个像是漫画里的工口少女，穿着薄的透明的短裙短袖，扎着双马尾的可爱发型，犹豫中带着忐忑兴奋地走进了这个专供男性排泄的空间。说起来连什么重要部位还没看到，马哲却先一步被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弄得举旗敬礼了，他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眼睛瞪大了不敢错过一丝细节。

  　　二楼对应的衣物是短裙。

  　　名义上是遮羞装饰的衣物，但露出若隐若现的股沟和整条白嫩的大腿，这情趣超短裙的意义就变成了光明正大的诱惑与色情。苏灵也玩过好几次露出的游戏了，她知道什么部位的衣物按什么顺序依次褪下会带来怎样不同的心理感受。尽管全裸是最极致羞耻的姿态，但在褪下衣物的过程中仍然存在着全裸所无法替代的别样羞耻感……比如半裸，上半身还是整齐的衣物，但却在小腹处戛然而止，毫无遮拦地露出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和芳草莹莹的小穴，光滑直溜的大腿一览无余，直到小腿又变成整齐的丝袜和鞋子。这种剪切式的反差带来的异样羞耻和全裸完全不同的。

  　　再加上心中明明知道暗处的观察者拼命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紧紧盯着自己主动做出这般羞耻变态的举动，却必须装作毫不知情，把自己独处时享受这种变态淫蕩的癡态尽情展现出来任由对方观赏品评，甚至还要承受着目光带来的真实触觉肆意凌辱玩弄。光是这么想着，苏灵就忍不住双腿颤抖，燥热得如同置身热水浴缸中……浴缸中才不应该穿着任何衣服呢……这种奇怪的联想也会时不时冒出来。

  　　『应该已经看到我了吧……但为什么没有感觉？对了……是……是要先想象着扒光我的衣服吧……』

  　　苏灵红着脸，微微抬头瞥了一眼男厕所内部，从那些有着强烈男性特征的尿斗上掠过，扫了一眼那些隔间，一眼就看出来那个陌生的男生躲在哪个隔间里，甚至能看到他眼中几乎冒火的淫邪目光……但她必须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于是她故作轻松地叹了口气，却没发觉这叹息中带着强烈的战栗和几乎呻吟般的娇喘，听起来更像是被把玩着乳房时忍不住鼻间发出的轻吟。

  　　『要不要转过身去？这样就看不到他了……』

  　　心里这么想着，然而身体的动作却恰恰相反，苏灵几乎是微微调整了个角度，让自己九十度正面着那个男生所在的隔间，然后勾起裙边，弯腰轻轻地褪下，两只脚再缓缓从落地的短裙中拿出来，像是对着镜头表演一般尽可能让那个陌生的男同学看清自己褪下短裙的一举一动，甚至抬腿时牵扯张开的小穴口泛起的点点晶莹。在马哲看来，他几乎以为这个少女是专门为他表演着色情淫蕩的脱衣秀了，只是他心里也一再告诫自己：“她不知道，不能被她发现，否则就坏了聪哥的好事！”

  　　褪下短裙，苏灵始终低着头，脸色潮红，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泛着红润诱人的光泽，她已经能感觉到臀瓣上传来一阵阵揉捏的触觉，双腿似乎在被什么力量强行分开着，同样的目光触觉，此时此刻她却是明知道对方偷窥着自己的癡态却依然要表现出更加淫蕩变态的模样，那种双重胁迫和自迫的感觉让身体的敏感和刺激翻了两倍又两倍……就像被四只来自不同男人的手抚摸着乳房的感觉……顺着这种力道，她竟然抬起一条腿直接踩在了男厕所的洗手台上，本来她的身高做到这一点就很勉强，此时身上更是承受着各种情欲的挑逗刺激，差点向后摔倒，只能瞬间操控灵障在背后形成了一面墻，承接住了自己的体重。

  　　正面的马哲自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只以为少女进入了更加意乱情迷的发情状态下，想要更加夸张地露出自己隐私的部位获得更强烈的羞耻快感，再加上女孩子本就柔韧性十足，他还以为这个身高不超过一米七的女孩就是柔韧性超强才能把一只脚踩在自己腰部高的洗手台上，将整个毛茸茸的阴唇完全露出，更是让小穴完全张开，露出里面粉嫩湿滑的蜜饯儿，一股股晶莹甜腻的液体顺着这张开的小嘴儿丝丝缕缕地滴落下来，却韧性十足地在空中拉扯出几道七八厘米的晶莹丝线，只是尽头一滴滴地把少女体内芳香淫蕩的蜜汁儿滴在男厕所的地面瓷砖上……

  　　马哲猫着腰，狠狠揉了揉胯间屹立不倒的小兄弟，一阵阵发麻般的沖动从脊椎刺溜刺溜地往上窜，几乎忍不住要沖出去把这娇嫩可口的小淫娃就地正法……

  　　经过这短暂的失重惊吓，苏灵微微回过神儿来，她真的松了口气，连忙拿起手机，掀起衬衫，将自己湿滑不堪的下面和勉强穿着衣物的上半身以及男厕所的洗手台留在了镜头中，然后把短裙放在洗手台台面上，不自然地扭动着腰臀，走出了二楼的男厕所。

  　　强烈而新鲜的刺激，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理智融化的朦胧与放纵，这些东西来的快如猛烈潮水，也平静得快如湖面清波，几乎是同样的羞耻，刻意面对着藏有陌生男生的隔间褪下一件件衣物，摆出淫蕩无比的姿势自拍，重复了四次后，苏灵身上终于只剩下了一双学生稚气浓厚的普通运动鞋，加上两个可爱的粉色发卡，却没有一件衣物遮挡这具粉嫩诱人的少女胴体，而大腿内层更是肉眼可见的浸润出一片光滑的水渍，涂抹在大腿根部的一片区域内，甚至从身后看，也能察觉到臀瓣之间神秘的缝隙中闪烁的点点晶莹。手里攥着手机，苏灵的脑海反复经历了三次情欲高潮的支配，模糊得几乎忘记了摄像头什么的事情，只是加紧了双腿慢吞吞地走过暴露在监控下的走廊，走进那间没有锁上的五楼班级教室，心中只剩下最后的终极使命。情欲反复催到巅峰的她，肉体也快要到了极限，她急需一次更加羞耻放纵自己的标志成就来催熟那朵娇艳的高潮之花。

  　　静谧的走廊里，一间间教室空无一人地锁着，只有L型拐弯的教室门口，突兀地有四个男生鬼鬼祟祟地趴在教室前门边缘，透过一条长条形的玻璃窗户看着教室内的状况。而教室里的讲台上，一个梳着可爱的双马尾，却浑身赤裸的少女，正拿着粉笔，用力保持着手腕的稳定，写下了大大的两个字“苏”、“灵”，看样子应是少女的名字。然后她将一部手机设置成录像放在下面一排排空无一人的讲桌上视野最好的位置，自己又返回讲台，就这么赤裸着爬上了讲台，两对饱满挺立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在这陌生的教室内肆意挥洒着少女独特的芬芳。

  　　苏灵爬上讲台，跪坐在上面缓缓地转身，随意地一瞥就能注意到前门附近有四个露出半截儿的脑袋偷窥着这里，她身体剧烈的一颤，却仍然强行告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要想自己一个人时候那样……完全地享受着，暴露着，癡迷着，淫乱着，放纵着……

  　　她渐渐面对着黑板上自己的名字，俯下身子，两颗挺立的乳头骤然触及到冰凉的讲台，这意味着高高翘起的屁股已经完全展露在镜头中，一瞬间的刺激再度带着一股股涓流从胯下低落，不用想都知道浸润了讲台的一角。两对乳房完全压在讲台上变成挤压弹软的淫蕩形状，侧脸贴地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解放的双手却绕过臀部和胯下，用力地把私处娇嫩的肉穴完全掰开，一瞬间，仿佛圣光照耀着那神秘不可侵犯的少女领地，将其赐予了无数渴求的终生赏鑒把玩着……大股大股的涓流，一下一下，愈来愈大地抽搐着，仿佛奔涌在身体里的洪水就要喷涌而出，小手更加用力的抓弄着两处洞洞边缘的嫩肉，苏灵的意识仿佛瞬间喷涌到一片圣洁繁华的天堂中，如同天使汇聚着无数少女最诱人最娇媚最甜美的娇吟高声呼唤着——

  　　“咿……请……请咿……请任意地……嗯~~~嗯~啊~……观赏我吧——啊~~！”

  　　甜美的娇啼回旋着激流奔涌，大片的湿润晶莹甜腻地盈满桌面，浸润了粉笔盒，流淌在前排桌面的书本页脚，悄悄刻印在这一方旖旎的田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