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嗤——嗤——”

  　　“小姑娘真行啊，我做纹身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第一次纹身一声不吭的女孩儿，你不用忍得太辛苦，可以和我聊聊天儿。”

  　　“我没什么感觉啊，您觉得没事就好。”眼前这少女似乎是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还微微带着些忐忑，大叔摇了摇头，停下手中的纹身笔，苏灵感觉到一些湿湿的液体被涂抹在刚才纹身的颈后部位，大概是……结束了吧？

  　　“行了，你看看怎么样。”大叔拿过一面镜子。

  　　『应该是看不出来了……』

  　　看着颈后那朵繁复娇艳的花朵纹身，苏灵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以她这个年龄的审美并不觉得这个纹身真的有多漂亮……但管他呢？只要能挡住胎记原本的模样就好了，纹身本身并不重要。趁着大叔转身收拾纹身台的功夫，苏灵悄悄操控着灵障，颈后那朵艳丽的花忽然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三点蚪状的胎记留在原处，又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朵艳丽的花又凭空出现了，仿佛刚才那三点蚪状的胎记是幻觉般。

  　　『没问题……果然还是纹身才行……』

  　　其实苏灵本来是想用纹身贴纸解决问题的，但没想到身上有灵障的情况下，纹身贴纸根本贴不住，就算移除灵障强行贴上了，灵障再一覆盖，贴纸就会凭空消失，真的是凭空消失而不是掉落，苏灵不可能为了掩饰胎记就随身带一大堆纹身贴纸，天知道她切换灵障的频率有多大，所以只好试一试纹身，现在看来效果还可以。

  　　“挺好的，谢谢师傅了。”

  　　“不用客气，我看你挺有韧劲儿的，就是一般的男娃儿第一次纹身多少都会嘶哈两声，你倒是从头到尾连大气都没喘一个，有主见，有骨气！就沖这个，我给你打八折了！啧啧，要是我家小子能有你一半儿的坚强……唉，连个女娃都不如！”似乎是这个年纪的大叔总爱把话题带到某些奇怪的地方，他絮絮叨叨地结账，又抱怨了几句他的儿子，苏灵又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孩儿的声音：“爸，又跟客人说些有的没的。”

  　　“哼，你看看人家姑娘！第一次纹身大气都不喘一个，你看看你，上次跟我说想试试我还以为你转性了，结果我笔还没下你就跟见了鹰的兔子似的撒腿就跑，没出息的玩意儿……”大叔脸上一僵，随即佯怒沖着那少年吼道。苏灵偷偷一笑，也不打算听人家家事，只是走出门口的时候与那少年擦肩而过，却忽然在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

  　　“没想到春华也会有来纹身的女孩子……”

  　　苏灵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店门。

  　　『他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哪个学校？仅仅因为这里距离学校最近吗？』

  　　苏灵心里微微有些慌乱，但随即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先不说自己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根本无需对人这么警惕，就算有那些试图挖掘高中少女秘密的癡汉变态，也不可能正正好好就认识自己，了解自己。更何况一般人是不会刻意掩饰内心想法的，刚才那个少年明显也只是推断出自己在春华上学，虽然不知道如何推断，但显然也不知道自己具体的班级，更不认识自己……自己以后不再来这家店就是了，也未必会和他有所交集。

  　　『真是的，最近老是费神儿想些勾心斗角的计谋，都变得多疑了……』

  　　苏灵摇了摇头，却并不怎么后悔，似乎掌控人心这件事本身确实会令她有一些成就感和禁忌感，某种程度上，这种“勾心斗角”也是露出游戏的一部分，更是她快感和兴趣的源头之一。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正巧新邮件已经到了。

  　　“你怎么还没到？我把你的照片发到论坛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苏灵依然脸色一红，手机打字回复道：“别！我马上就到了，求你别发！”

  　　『好奇怪啊……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人来着……』

  　　仅仅是打字回复着，少女的脸却莫名其妙地越来越红，似乎非常羞涩不好意思……更有一种浓重的耻辱感在心头盘旋着……明明从小到大，连跟父母认错的时候都不会说什么“求求你”之类的言语，更遑论老师同学之类。苏灵一直认为自己的“自尊”是绝对不容亵渎的，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从这种自主抛却尊严的行为中获得奇怪的羞耻快感……明明是在被人欺负着，却越是被欺负越是感觉到抱紧身体缩成一团的某种奇妙安全感，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瞬间都不需要担心了，唯一有意义的是……如何被欺负，如何更享受它而不是感到痛苦。

  　　“哼！看你表现了！作为惩罚，一会儿在一楼门口把衣服换了，我看着你呢！”

  　　一楼的教学楼入口，和走廊上的班级入口可不是一个概念，那里更加空旷明亮，甚至透过巨大的玻璃门能直接看到学校的大门口和旁边站岗的警卫，若是平时上学的时候，这里更是时刻有学生、老师、职工和警卫经过，不会有片刻间断，哪怕是假期，警卫也会不定时的走到每一栋教学楼的一楼入口巡逻检查……

  　　苏灵想象着自己正在弯腰褪下唯一剩下的内裤时，忽然被一个厚重严厉的声音喝问，脚踝却被内裤扯住无法逃跑，然后酥胸便落入一双常年风霜的粗糙大手中，一丝不挂的娇嫩皮肤仅仅摩擦着严酷黑色的警卫制服……

  　　她眼神有些迷离，正打算回复一句知道了，忽然手下又一顿，改成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让我在一楼脱光好不好？”

  　　“你还敢讨价还价？是不是想在旗台上换衣服？”

  　　“别！我知道了，我会脱的……”

  　　『好……好奇怪的感觉……嘤，太羞耻了，怎么这样，讨厌……』

  　　苏灵紧紧握着手机，脚下有些微微发软地，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事情还要从一个星期以前的那场游戏说起。在苏灵和唐聪二人决定利用马哲等三个男生进行这场更加刺激和羞耻的游戏时，唐聪却暗中和网上那位“高手”拟定了把苏灵慢慢掌握在手里的第一步计划。简单来说，就是马哲三人“违反了唐聪不允许带手机偷窥”的要求，偷偷拍摄了苏灵在男厕所里淫蕩脱衣自拍的场景，然后以此要挟苏灵接受他们的“调教”，好好品尝玩弄一下这个骚贱的小淫娃儿。

  　　在建立了初步信任的基础上，适当的要挟能突飞猛进地打破女性原有的底线，并且让她越来越习惯底线被打破这件事本身，虽然看起来浪费了初期建立的信任，但正是这份暂时的信任会让女性失去面对要挟第一时间就鱼死网破的气势。

  　　这是那位“高手”的原话，唐聪一直将其奉为圭臬，这一次瞒着苏灵“假装她被不靠谱的男性玩伴偷拍”的事件，就是第一次打破她底线的要挟。果然如那“高手”所说，一个月以前还在走廊里大声呵斥自己，浑然不惧威胁的天才学霸少女，此时却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宠物一般央求自己的宽恕和原谅，心甘情愿地一步步踏入更加无解的深渊……

  　　ps：以上观点纯属苏灵欺骗未经世事的唐聪所胡诌，谋划着亲自配合自然看起来像是“真理”，但没有实际依据，也不适用于任何人，各位不要较真。

  　　穿过校门口，警卫厅的保安大叔还笑瞇瞇地跟苏灵打了个招呼，感叹着现在的学生真不容易，假期还要再回学校补课，苏灵只能强装笑脸回应着，心中暗道大叔恐怕根本想不到，面前这个可爱勤奋好学的少女，是专门跑到学校里供男生玩弄凌辱的淫娃儿。

  　　走进教学楼，苏灵下意识地回头张望了一下，依稀能看到保安大叔还向这边张望着，她心中一突，几乎忘却了刚才手机里的“惩罚信息”，加快脚步就走上了二楼，直到马哲那阴沉中带着些嗜虐的笑脸的出现在眼前时，苏灵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下了什么错误。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马哲的语气中隐隐带着些怒火，他不由分说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将手机屏幕转向了苏灵，那是一条刚刚发布的帖子，顶楼的照片赫然是苏灵在男厕所赤裸着下半身，一只脚踩在洗手台上，露出不得不张开的闪烁着晶莹水渍的小穴的淫蕩模样。

  　　“不！别！你……你快删了！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把这些照片发出去……”那一刻，站在楼梯上的苏灵，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沖动，她一边低声啜泣着央求，一边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般蜷缩在楼梯台阶上……

  　　“认错？行啊——就在这儿把自己扒光了爬过来！”马哲站在楼梯上，脸上露出又气又笑的神色，大声地命令着苏灵，那音量在楼道里久久回响，若是平日上课的时候，恐怕整栋教学楼都能听到这颐气指使的声音。苏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心中那异样的沖动愈加无法遏制。在马哲稍显诧异的目光中，她竟然没有丝毫反驳的，似乎真的是被吓怕了，蹲在楼梯上像小女孩尿尿一样褪下了裤子，然后解开鞋带，连带着袜子、内裤、鞋子一起囫囵扒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上衣和女孩稚嫩的文胸，还带着白色的保守花纹，没等胸前的柔软反应过来就忽地离开了主人的怀抱，暴露在上方那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在教学楼的楼梯上，平日里来来往往上下学生和老师的阶梯上，少女赤裸地四肢着地跪伏着，乳尖不停地触碰着阶梯的边缘，那是无数同学和老师踩踏过的地方……

  　　“爬过来！”

  　　马哲脸上的诧异很快就消散无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兴奋的潮红和嗜虐的快感，他故意向后退了好几步，对着楼梯上的苏灵大喊道。苏灵一声不吭地动起来，先是抬起胳膊向前伸，然后是膝盖着地跟上，然而地面的瓷砖却硌得她膝盖生疼。不知出于什么自觉，苏灵竟然慢慢抬起了屁股，让膝盖腾空，转而用脚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当弱气的少女爬到男生身前的时候，白嫩的屁股已经翘得高高的，像是邀请着身后的什么人一样……

  　　『好……好刺激……好……唔……我在干什么……我在想什么啊……完全不像是自己的样子……被男生随便欺负着……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此时的苏灵像是一只呆呆的小猫，脑海中的思绪早已混乱激烈到无法成形，只是随着身体的本能做出各种动作，在马哲几乎被欲火吞没的目光下，高高翘起的臀部，忽然感觉到某种火热的物事紧紧贴上来，坚硬而滑腻的触感顺着小穴狠狠贯入了身躯。

  　　“咿啊——”

  　　几乎失去了大半自制能力的苏灵忍不住娇喘了一声，然而四肢却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维持这种羞耻的姿态，似乎某种严厉的声音在告诫着自己：要乖乖地被欺负，被视奸，被玩弄……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真够淫蕩的，果然是被看着就会高潮的浪货啊，转过来，屁股对着我！”

  　　只剩下听着男人的话语，然后做出相应的动作的能力，苏灵忍受着目光触觉带来的激烈刺激，四肢着地转过身子，将高高抬起的臀部，粉嫩的菊花，顺着股沟湿漉漉的小穴，卑微地献给这霸道的男人。

  　　“呦，看看这淫穴湿成什么样了，在学校走廊里像母狗一样发春一定很爽吧？”

  　　『什……什么……狗？！怎么……怎么这样……』

  　　苏灵的脸上忽然露出某种挣扎的神色，尽管她已经会在极度羞耻而饑渴的时候用淫娃或者癡女一类的词来形容自我，把这种自我贬低的羞耻感融入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愉悦中，但像母狗这样根本剥夺人格的称呼，她却连想都没想过……然而却在这种时候，这种……自己亲手创造的凌虐游戏中，被那种男人毫无顾忌地叫了出来。

  　　只是还没等她再想太多，股间忽然传来一片温热潮湿的感觉……不是目光，不是目光触感！那……那是……那是马哲的脸！居然真的贴上来，贴到少女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处，紧贴着不断收缩的菊蕾，一个温热湿滑的东西便如灵蛇一般鉆进了下面麻麻痒痒的小穴里面！

  　　『真的……真的……真的舌头啊！！』

  　　苏灵的脸上忽然泛起一阵极致的殷红，哪怕是目光触觉经历过数次，但当一个男人的脸，的舌头，在现实中，在肉体上，真真正正地抓住了股间羞耻潮湿的隐秘，做出了这种淫蕩无比的事情，小穴的嫩肉，无比真实地感受着舌尖灵巧地拨弄！就在学校的走廊上！赤身裸体的少女高高翘起屁股，把自己淫蕩的身体完全送入了色狼的口中！被唾液和贪婪包裹着吃干抹凈——那是，连小穴里藏着的淫乱的灵魂都被舔舐着尝到了那自愿被凌辱的味道啊！！

  　　“咿——咿啊——不——不要啊——我——要——要咿——啊~~~！”

  　　空旷的走廊里，少女淫蕩的娇啼传遍了每一间教室和楼道，甚至裹挟着风儿吹到了门外。那忠实的保安忽然皱了皱眉，望向那座大门半掩着的教学楼……刚才似乎有什么声音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