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夜自习间歇的二十分钟，是压抑而沉闷的学海深处，偶尔透出的一丝亮光。哪怕是那种没什么朋友的学生，也会在这种时候走出图书馆的巨大自习室，在夜色中的校园里享受一会轻松的呼吸，或者到操场上去走一走跑一跑，没有灯光的巨大操场对于任何学生来说都是新鲜而有魅力的。

  　　那悄悄的话儿在草坪边飘散。

  　　那肩头的距离在跑道间缩短。

  　　那夜空与黑暗仿佛将每个人都托上了人间的巴别塔，在那种时候，不管什么压力或者烦恼都仿佛暂时抛却在人间。

  　　影影绰绰的操场上，很快就变得“熙熙攘攘”起来，只是那些欢声笑语和奔跑的脚步只是听闻，热闹的感觉仅仅停留在声音上，要是四处张望过去，反而看不清那些影影绰绰的黑影究竟是一群群学生呢？还是黑暗中的幻觉和风影……

  　　“哎方晴，刚才那边是不是有闪光灯啊？”跑道上，两个女生手挽手散着步。

  　　“哪儿？足球场吗？”方晴往身侧看去，恰好一道白光在足球场中央闪过，依稀间看到几个男生的影子围拢在那里。

  　　“估计是有人踢球呢吧。”方晴不在意地说道。

  　　“我感觉他们好像围着一个女孩子诶……”

  　　“啊？有吗？”闺蜜的话顿时让方晴好奇了起来，脚步稍稍放慢了一点向足球场中央看去。

  　　不过两三秒，闪光灯又一次亮起，那些男生们好像稍微分开了一点点，目不转睛的方晴……好像的确看到有个模糊的影子在一群男生中间……但是好白啊，那是个女孩子吗？不像啊……怎么说呢……闪光灯照在校服上的话应该不会那么白吧……

  　　“诶对了，你刚说你那个弟弟和十一班的苏灵？怎么回事？”

  　　“啊？他呀……”方晴的注意力瞬间被别的话题吸引过去了，只是在她刚刚移开目光的剎那，闪光灯又一次亮起，那团白色的光影却清晰地显露出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子跪坐在地上的模样，双手托举着胸前的一对儿小白兔，像是从深邃黑暗的海洋中，骤然跃出的海豚，又转眼消失在黑色的泡沫中……

  　　“别……求求你们……别再照了……”细软的呜咽，分不清是因为羞耻与恐惧的折磨，还是哀求的事实本身带来的羞辱与践踏的感觉……少女俏丽的脸庞，似乎被风干的泪痕布满……不，那应该不是泪痕……她依然努力的用双手托着胸前柔软的乳房，沉甸甸的柔软与乳头微微酥麻的感觉糅合着……在闪光灯的间隙下，一个男生嘿嘿怪笑着凑上来，手里拿着那条之前被撤下去的乳夹锁链，然后……

  　　“呜嗯——嘤——唔……哈……呼……”明明之前都快要习惯了，又突然被扯下来，好不容易两颗粉嫩的蓓蕾才恢复了充血弹嫩的小骄傲，却猝不及防地又一次跌入狼牙尖利的刺辱中……

  　　如同一道火辣的激流从胸前的两点骤然上升，盘旋在脑海中鸣叫，苏灵紧紧地咬着下唇，还有点点咸腥的味道……只是喉咙里娇媚的呻吟却仿佛透过了深渊也要传达那种极致痉挛的喜悦……

  　　“咔擦——”

  　　又一道刺眼的白光亮起，然而，一阵明显更远一些的低呼声响起。

  　　“刚才那个是……裸女吗？”

  　　“哈？你有病吧？传球啊——”

  　　“等等等，我真的看到了啊，就那边——”

  　　已经分不清羞耻与恐惧到底有几个级别了，只是在短短的一个晚上不停地积累着，压缩着，像是浓缩在少女胴体最敏感纤弱的部位上，那粉嫩晶莹的露珠儿似的……苏灵茫然地伸手向四周的黑暗探寻着，想要找个能躲藏的地方——哪怕是男人的背后甚至胯下也好……但这无比空旷的球场上却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

  　　“那边人不少吧？”

  　　“哎哎，你还真别说，咱们学校好像真的有裸女……上次那个谁补习的时候……”

  　　“那个不是学校封口了吗？”

  　　“那又怎么了？我又不去外面乱说，看看而已……”

  　　那些嘈杂的声音好像更近了，隐隐有草坪被踩踏的声音传来。赤裸的少女跪坐在草坪上，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黑暗中，那些环伺的陌生同学正带着好奇与作弄的心情缓缓靠近着，像是逗弄着无处可逃的赤裸羔羊……要被抓住了……在学校里……在操场上……全裸着的少女，乳房、小穴、菊洞……连个眼罩或者口罩都没有……不着寸缕的羞耻模样……要被一群男生逮住了……

  　　“那个灯光是拍照的吗？”

  　　“哥们！你们那有啥好东西啊——？”一个声音调侃地大声道。

  　　方伟有些迟疑，虽说他是不关心这种出来卖的女人到底会如何，但毕竟是自己花的钱，如果被学校发现是“交易”行为的话，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如果装作是无意间碰到的，一口咬定“学校里某个淫乱的女生脱光了衣服在操场上裸奔被自己抓住了”的话……那钱是不是白花了？

  　　『妈的，有些大意了……这帮家伙眼睛这么尖……没办法……』

  　　在前途与金钱面前，作为春华的学子自然知道该如何去选了，至于苏灵的绝望境地，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么想着，他正要开口说自己抓住了一个裸奔的淫蕩女生的时候……

  　　“我早说几个小屁孩心里没点逼数，老子的货你也敢卖？”

  　　方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骤然传来一记重重的巴掌。

  　　“啪！”

  　　这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人体落地的闷哼与痛呼，在夜色中尤为明显。品学兼优的春华学子们哪个见过这种阵仗？周围的一群男生少说也有十一二个，硬是被这一巴掌吓住了脚步。

  　　“别犯蠢，啊——今天的事儿捅出去了，你们几个也得退学！长点儿记性！拿多少钱吃多少饭！别以为上个好学校就治不了你们了，有种今天晚上从Q市滚出去，别让爷再看见！”

  　　嚣张至极的话语带着一股浓浓的痞子味，尽管是从小“知书达理”从不动手的好孩子，也该被这种话气昏了头。远处几个準备过来看热闹的男生犹豫了一会，却惊讶地发现那个被打飞的男生只是默默地爬起来，站了一会，就往操场的边缘退去了。

  　　原本还想为同校的同学出气的，但是苦主都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了，再联想到刚才那人的话语，看热闹的人也熄了看热闹的心思。虽然没什么社会经验，但智商还在那摆着呢，强出头的话……说不定被那“苦主”倒打一耙才是真的，反而惹上一群社会上的“不良”……惹事儿的人就要有担事儿的觉悟，没有的话还是当吃瓜群众比较明智。

  　　“所以……真的是裸女吗？咱们学校的？”

  　　窃窃私语着，人群竟然就这么散去了，裸女的吸引力到底没有参与社会斗殴的威胁来得大。几分钟后，上课铃再一次响起的时候，黑暗中的无数目光隐隐扫向操场的中央，似乎隐约期待着那闪光灯再次亮起，掀开那黑暗中诱人的景色……只是最终，一切还是淹没在了黑暗里……

  　　良久。

  　　“起来吧，郝筱还在教学楼里。”似乎是同一个声线，但与刚才那嚣张混蛋的语气判若两人，平淡得无情。

  　　“你……你早就知道？”苏灵抬起头，脸上还带着风干的痕迹，喉咙有些沙哑了，冷风剐蹭着赤裸的香肩与臀瓣，竟然觉得有些寒意。

  　　“我可以提前救她，但治标不治本，你不也是这么打算的吗？代替那个女孩去探查Q大计院的情报，只不过这几个蠢货差点坏事了而已。”明飞的声音依然有些冷漠，但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欣赏与……在意？他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苏灵忽然回想起自己获得灵障的时候，那个男人啊……就像那个男人的感觉一样……

  　　他居然猜到了我的想法？

  　　“你有什么办法吗？我……我代替的郝筱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办？”苏灵下意识地问道。

  　　明飞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苏灵直觉觉得，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胸前的锁链上，俏脸瞬间羞得通红……虽然被他看到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这家伙完全无法给人那种“色狼”的侵略感，但……是完全不一样的……那种像是霸道总裁一样的冷漠与坚硬，明明没有流露出一丝轻蔑，却无端地给人加倍的“羞辱”……

  　　苏灵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着胸部，却没想着把锁链解下来，正当她準备从草坪上站起来的时候，明飞忽然蹲下了身子——

  　　他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项圈绳索。

  　　苏灵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脖颈上还套着鲜红的项圈……原来自己已经习惯到会忽略的地步了吗……那种……像奴隶一样的东西……居然也会“习惯”吗？

  　　“走吧，离下课还有很久。”明飞牵起了绳子的一端，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语气里似乎……带着了些许微弱的笑意？亦或者嘲弄？

  　　苏灵呆了一会，然后

  　　她放弃了站起来的打算。

  　　膝头完全按压在草坪上，上半身微微伏下，手臂撑起肩头的角度，无法描述少女此时的姿态，像是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赤裸着身体，翘起淫蕩的小屁股，丝丝缕缕的淫液在空中拉扯出晶莹的细线，四肢着地着……但是比所谓“母狗”要淫乱的多啊！毕竟母狗生来就是那样子的，可是苏灵啊……

  　　是甘愿从亭亭玉立的学霸美少女，除尽了那重点中学的校服，袒露着少女纯洁的裸体，跪伏在地上，展示着羞于世人的少女私处，任由男人牵着命运的项圈绳索，一步步走向脱掉了一切，放纵了所有的深渊的……小母狗呀~

  　　夜色的校园中，男生悠閑地踱步着，从操场到校园的步道，经过自习室明亮的窗前，再到教学楼旁边的树丛，在他身后，无比温顺的玩具少女乖巧地爬行着，任由微风与落叶玩弄着她宝贵的贞洁与身子，那些白浊的痕迹在自习室的灯光下远远地就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那一晚，仿佛落入了某种温柔的幻想之乡，明明是赤裸着犬行，丝毫没有尊严的，一旦被发现就是最最绝望崩坏的淫乱模样，但意外的安心，意外的……可以抛却那些恐惧和担忧，无暇而天真地暴露着自己的身体……是因为他吗？

  　　是因为走在他身边吗？

  　　“到了。”

  　　明飞停下了脚步，忽然感觉手背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柔软的触感，像是最轻柔的甜味忽然充斥了鼻腔，他少见地呆滞了一下，低下头看向苏灵。

  　　少女的舌尖划过少年的手背，唔……意外的没有咸咸的感觉，怎么说呢？男人的味道？她忽然感受到他的目光下落，小小地惊吓到了，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似的缩了回去，扬起俏丽的小脸看着明飞，点点红晕晕染在赤裸的少女的脸庞，也晕染在娇俏的臀瓣上……

  　　那宛若星空的眸子倒映着的，是明飞永远无法忘怀的风景。

  　　“……”

  　　他忽然蹲下身子，在苏灵小小的惊呼声中，拦腰抱起了她，然后脚下一蹬，一股根本不像是这个年龄的高中生该有的巨大力道传来，他就这么横抱着苏灵跳上了一楼教室的窗户，然后抱着她一路走上了三楼的男厕。

  　　机械振动的声音已经消失了，郝筱似乎昏睡了过去，斜靠在厕所隔间的马桶上，身上披着一件男生的校服外套。

  　　明飞把苏灵放下来的时候，她红着脸站在旁边……明明已经是不知羞耻的小淫娃了，但是刚才……心跳的好快啊……明明只是光着身子被抱着……啊啊啊啊！这还“只是”吗！不过……

  　　“那些东西我已经拆下来了，晚自习结束之后，那些人应该会来找你。他们不敢让刚成年的高中女孩夜不归宿，你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蒙混过关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他顿了一下，忽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膝盖还疼吗？”

  　　“啊？”苏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有灵障的存在，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疼痛”、“受伤”之类的东西了。

  　　明飞没有追问，而是指着厕所地上那一堆邪恶坏笑着的塑料玩具说道：“为了逼真一点，你尽量把这些带上吧……太长的实在进不去就算了。”

  　　“……”

  　　『笨死了笨死了苏灵！什么心动的感觉啊……这种话都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他才是大笨蛋吧！』

  　　有些莫名其妙身旁赤裸的少女好像流露出某种危险的气息，明飞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做啊？他看了看地上的道具，继续说道：“这些东西自己没法戴，你选几样然后我帮你。”

  　　“……”

  　　苏灵放弃了，她先是小心地到厕所隔间里检查了一下郝筱的状态，发现她只是睡着了……可怜的姑娘，应该是太累了？苏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话说啊，自慰的时候总是一两次就忍不住睡去了，那……要是一直被迫……高潮的话……那那那……会不会死啊？会吗？不会吧……听说……

  　　“对了，她的衣服我在你们班找到了，你先帮她穿上吧。”

  　　“居然翻女生东西……”苏灵嘀咕着，帮昏睡着的郝筱把衣服简单地套上了，至于内衣……这妮子今天一整天也是真空的啊……自己居然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呢……

  　　终于安顿好了郝筱，把她挪到班级里的座位上趴着，两人又返回了三楼的男厕所，看着那一地稀奇古怪的道具，苏灵的羞耻心终于又被找回来了——根本没丢过好吧！人家才……才没有不知羞耻的……！！哼！

  　　“你……你先拿去洗一洗……”苏灵嗫嚅着。

  　　等明飞回来的时候，苏灵已经乖乖地坐到马桶上去了，她转过头不看明飞的脸，只是默默地把一双藕臂伸过了头顶，少女娇嫩的肌肤紧贴着马桶上方的水管，一抹粉嫩的颜色随着苏灵加快的心跳，慢慢晕染在赤裸的娇躯……

  　　冰凉的镣铐环绕过手腕，随着清脆的喀嗒声，苏灵动了动手，发现几乎无法放下来了。

  　　“诶？你有手铐的钥匙？”她忽然反应过来。

  　　“没有啊，这种玩具手铐我随便撬一下就开了……腿张开。”明飞毫不在意地说着。

  　　苏灵隐秘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把双腿张开，一点湿润带着风干涩味的触感在股间张开，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偷偷看着明飞一副认真地脸色……

  　　『干什么啊！！这么认真的表情！！又不是在做习题册啦！！』

  　　是的，在那阵不知道为什么意外安心的散步后，差点在学校操场上被同学抓住淫乱裸体的恐惧几乎消退了，羞耻的感觉就是这样吧……起起伏伏着，在惊险刺激中达到高潮，又在缓缓落下后重新收拢了花瓣，又、又在刚刚以为回到平凡的时候骤然被扯开露出娇嫩的花蕊……

  　　苏灵又开始品尝到那种……久违的心情了……跟露出的刺激相比完全不同的……稍微带点尴尬与忐忑，害羞着却完全没有害怕的，想要……任人玩弄的……柔软的甜蜜……

  　　脚腕上传来胶皮束缚的感觉，苏灵稍微夹了夹腿，横桿顶在中间，让她无法收拢。

  　　然后是项圈向后拉扯着绑在水管上，苏灵不得不挺起赤裸的乳房，扬起小脸看着明飞的动作。

  　　有些粗糙的麻绳将两颗乳球勒住凸起，稍微有点儿喘不过气，有点儿胀胀的……苏灵刚这么想着，眼睛忽然被一条黑带蒙上了……居然真的看不见了啊！

  　　她稍微有点慌起来。

  　　“这个太长的就丢掉吧……嗯……屁眼里的那个可以……”

  　　“说什么恶心的……啊！嘤……你……你慢点……”

  　　忽然感觉到后庭被什么东西入侵了，苏灵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仅仅有过一次这种经验的她，根本没做好準备！不过那个有些凹凸不平的东西好像很顺利的就进去了……怎么说呢……很奇妙的感觉……平常都是从那里出来……呸呸呸！恶心！

  　　苏灵尽量不去想那种事，虽然也有些好奇，但如果自己弄的话真的有点嫌弃……不过自己现在这样也没办法啊！！都怪那个明飞！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没经过训练的人，第一次被这种规格的硬物强行侵入，实际是很危险的事情，破裂出血也很正常，但明飞既没有提醒她，也没有因此感到惊讶……事实上因为灵障的存在，苏灵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天生就被“开发”到某种正常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到达的“极限”了……

  　　无论怎样都不会受伤，哪怕是痛楚也会被过滤，只留下意识认为是“无害”的因素。

  　　『她真的有那个东西……』

  　　明飞低着头摆弄着苏灵一片狼藉的股间，那些狰狞的玩具，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在苏灵的强烈抗议下，小穴里只是塞了两个跳蛋而已，然后……他合上“贞操带”，把前后三个东西的开关一起打开——

  　　“呀——！嘤……唔唔嗯嗯……嗯啊……停……嘤……停一下……停……呜呜……”

  　　“冷漠”地看着骤然被地狱般的振动刺激得脱水的鱼儿般，毫不顾忌形象地夸张地扭动着赤裸淫乱的身体的苏灵，明飞的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在苏灵哀求和惊恐的目光中，他把最后一个口球放到了少女的樱唇之间，扣在了脑后……

  　　“呜呜……咿……咿嘤……咿呜呜……”

  　　无力地呜咽无法传递任何心情，只有不断痉挛颤抖的裸体忠实地反映着主人被玩弄到快要坏掉的感觉……几乎没有接触过电动玩具的苏灵……突然间就面临着两穴三器的强烈刺激，连大脑都无法控制去思考什么了……

  　　一边欣赏着少女无力挣扎的模样，明飞一边拿出水笔，在她粉嫩诱人的肌肤上涂下最后的评语……

  　　“小淫娃~”

  　　“小母狗~”

  　　“请任意使用我~”

  　　“超想被轮奸~”

  　　“请看我淫乱的身体~”

  　　“要让全世界看到变态的暴露狂~”

  　　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