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季老大，已经开始了。”

  　　电话里传来恭敬的声音，季老大淡淡地嗯了一声，稍微有些抖动的画面传到了电脑屏幕上，那是Q市商业街旁的一处高档公寓小区内，一排排快递取货柜从画面上闪过，一只白嫩的小手从画面边缘伸进来，关上了一个取货柜的柜门。

  　　“让她拍正脸。”季老大说道。

  　　过了几秒，画面迅速地滑动，一片模糊的影子闪过，少女故作镇定，却完全掩盖不了紧张与羞耻的表情出现在镜头内，素颜的清纯与细腻在高分辨率的镜头前尽情展露着，那双清澈又闪耀的眼睛……多少年没有再见过啊——直播间里的观众无不是“浸淫此道”多年的人，情色的表演已经看腻了，甚至违法的强迫也已经索然无味。

  　　唯有这青涩的果实徘徊于禁地边缘的甘甜才能让早已麻木的心脏怦然跳动——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梦啊！这帮家伙……居然真的能找到这样的极品？

  　　直播间的收入曲线已经开始上扬，只是季老大微微皱了皱眉头。

  　　“她是谁？”

  　　“我看看……郝筱，是叫这个名字，咋的了季老大？”

  　　“没什么印象……算了……”季老大瞥了一眼收入数据，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命令道，“让她开始，顺便把第一轮报价翻一倍。”

  　　“啊？这……这突然……”

  　　“照我说的做！”

  　　“诶、诶……没问题季老大！”

  　　另一边，直播现场的苏灵自然听不到季老大他们的交流，但她的直播软件『当然是定制的』已经收到了第一条指令，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指令。

  　　指令1：在取货柜前证明小母狗是真空

  　　指令1进阶：在取货柜前全裸『满400鉆』

  　　指令1挑战：在取货柜前全裸并展示处女膜『满1000鉆』

  　　『什么啊啊！臭男人都喜欢这种恶心的称呼吗？』

  　　苏灵银牙暗咬，但也只能忍下来，毕竟“小母狗”这个称呼是直播预热时用鉆石投票投出来的，虽然她是有建议用“小淫娃”啦，但那个终究没有敌过金主们的意愿，票数只有第二。

  　　明明自己都强忍羞耻愿意被大家叫做小淫娃了，居然还被无情地否定，又套上了更羞耻的称呼……可恶可恶！我忍！你们这帮家伙给本姑娘等着！

  　　进阶指令的价格一出现，便引起了直播间里一阵小骚动。季老大他们不是第一次组织这种直播，但以往第一条指令进阶和挑战都是200/500鉆的，与软妹币一比一的比例，虽然整个直播间就有大概180号人，基本上没人出6块就能完成挑战——但总有人抱着侥幸心理。

  　　规则是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出鉆石，所有人的鉆石加起来如果超过400，苏灵就必须执行进阶指令，超过1000就要执行挑战指令，如果连续三次进阶就有一次“崩坏”的机会，价格更高，内容也更刺激——甚至会有一定程度的危险。如果连续三次挑战，就能获得现场参与调教的权力。当然，如果总鉆石数量没有达到进阶，就会退还刚才下注的鉆石，但如果超出400不足1000或者超出1000，多余的部分都不会退还。

  　　虽然对临时提价的行为有些不满，然而苏灵的魅力更胜一筹，这样毫无粉饰痕迹，如同邻家少女般的人儿……谁不想一览她美妙的胴体呢？

  　　几秒钟后，指令1进阶的文字被点燃了。

  　　苏灵的脸蛋儿红了起来，按理说屏幕对面都是一些称不上有道德的色狼，但正因为隔着屏幕，“来自男性的威胁”被削弱了，反而有某种明星一样的小窃喜不可遏制地升起……不需考虑高矮胖瘦，帅气与否，仅仅是“观众的渴望”、“观众的呼喊”、“观众的注视”，仿佛真的置身于舞台之上……

  　　不要让大家失望吶……

  　　心里这么想着，出神的少女嘴角微微勾起，她轻灵地笑了一下，像蝴蝶忽然抖动翅膀，像露水终于划过叶梢，那一闪而逝毫无雕琢的少女笑颜，透过屏幕映入了无数观众的心底。

  　　她是在为全裸的机会而开心吗？因为能让自己青春的裸体被更多的人看到，一丝不挂地站在快递货柜前任人欣赏，所以从心底洋溢着笑容吗？

  　　在苏灵看不到的地方，无数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里巧笑嫣然的少女……画面逐渐拉远，专门定制地可以粘附在任何表面上的手机支架似乎固定在了货柜对面的墻壁上，少女后退了几步，确认自己从头到脚都清楚地框在了屏幕里。她咬了咬下唇，四处张望了几下，小手缓缓伸向了校裙。

  　　“小母狗不要怕~大家都在看着你呀~”

  　　弹幕同样需要鉆石购买——甚至可以发送语音，经过了专门的变声处理——带着某种挑逗与玩味的，高高在上的清朗声线，从耳麦中传来。

  　　一阵暖流似乎从小腹中升起……陌生人的声音……苏灵羞红了脸……轻轻回答道：

  　　“谢……谢谢大家……”

  　　在明亮的白昼，如此陌生、空旷的地带，褪去校裙，露出赤裸的下半身，然后自然而然地蹬掉落地的裙子，手指顺着光溜溜的大腿向上来到腰际，捏起T恤的下摆，向上翻起——指令一的鉆石池再一次沸腾起来，很快就奔上了600，直播画面中的少女高高举起了双臂，完全翻起的校服T恤遮挡了脸蛋儿，却将脖子下方诱人的裸体完全暴露在镜头下，阳光从光滑的腋下流转到挺翘的乳尖——甚至因为视野被遮挡着，就算此时有路过的陌生人发现了少女淫乱的模样，她也毫无察觉。

  　　衣物包裹着耳麦，少女渐渐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地传递到直播间，她似乎忘记了放下双臂，在视野被遮挡的情况下，赤裸着身子静止了好几秒，直到鉆石快要顶上了800，她才终于把T恤从头顶脱下，放在地上的校裙上。

  　　终于全裸的少女，又做出了一个大家意想不到的动作……无处安放的小手近乎本能地背到了身后，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背着手罚站一样。苏灵背着手，大腿微微交错着站立，脸蛋儿绯红的，目光微微偏离了摄像头，转向一旁，像是轻声诉说着不安与羞怯……然而渐渐粉红的娇嫩肌肤，毫无保留地被镜头忠实记录下来。小穴不停地分泌着汁液，似乎在嘲笑她“故作矜持”的模样，努力向观众证明着，苏灵就是一个被大家看光光就会意乱情迷的小变态……

  　　『好厉害……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不过……为什么不害怕……』

  　　难道真的是因为有大家在看着我吗？

  　　“指令一完成，快穿上衣服去下一个地方。”

  　　这个没有变声处理过的……是那群家伙吧？虽然语气不太好，然而苏灵却松了口气……照刚才那个趋势，鉆石池很快就会超过1000，自己就不得不在这个随时可能有人来去包裹的地方，光着身子，自己扒开小穴……

  　　『人家自己都没看过……』

  　　不管直播间的观众如何抱怨暗箱操作，苏灵很快就再次穿好了衣服，顺着手机地图上的提示往下一个地点去了。

  　　『也不知道郝筱在不在……咿？刚才的……刚才的样子……她说不定都看见了……！』

  　　明明是自己跟郝筱商量好的，此时回想起来刚才欲拒还迎，甚至迫不及待地给无数陌生人展示自己裸体的样子，可能被郝筱尽收眼底……脸蛋儿还是忍不住发烫，甚至心窝儿里一捏一捏的……跟陌生人不一样啊……那可是郝筱啊啊啊！

  　　嘤——

  　　就这样，苏灵踏上了直播露出调教的旅途。

  　　路过公园时：

  　　指令2：在公共厕所里全裸自慰

  　　指令2进阶：在公共厕所的洗手池上全裸自慰『满400鉆』

  　　指令2挑战：在厕所隔间里全裸然后到男厕所小便池旁自慰『满1000鉆』

  　　直播间里……鉆石池的数字几乎瞬间就超过了1000鉆……刚刚穿上没多久的校裙校服又一次被扒光，少女美好的胴体在洒满阳光的公园里一闪而逝，镜头落在了男厕所标志性的便斗旁，明明是污秽之所，却有一具如此细腻洁白的少女裸体靠在瓷砖上，一条腿高高抬起，手指在股间快速地拨弄着，焦急与欢愉夹杂的表情，混杂着汗水顺着玉颈流下，在股间的绒毛中汇聚成流……

  　　『怎么……怎么这样……咿~啊~怎么……这么快……他们这么……有钱吗？』

  　　顾不得享受高潮的余韵，又迅速跑回女厕的少女……迎面撞上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

  　　“姐姐……没穿衣服？”

  　　小女孩无意识地呆在了原地，苏灵却浑身一激灵！这么小的小孩子，身边一定会有家长……快跑！

  　　好不容易从公园里逃出来，登上了另一辆公交车：

  　　指令3：在公交车里戴上乳夹

  　　指令3进阶：在公交车里戴上乳夹与跳蛋『满400鉆』

  　　指令3挑战：在公交车里戴上三点式振动器『满1000鉆』

  　　鉆石池里……

  　　『又来？！』

  　　苏灵心中哀叹一声，匆匆地挤到后排……不幸地是没有任何座位，幸运地是这班车很拥挤——至少把手伸进真空的裙子里这种动作是很难被人发现的，不过那个三点式振动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穿着校服的少女还背着一个粉色兔子的书包，明明对于高中生来说可爱得有些幼稚，然而搭配在苏灵身上却丝毫不显得尴尬，反而让人自以为她的年纪当做是初中生也没什么不可以……然而这卡通的书包里，却装满了各式各样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蕩玩具……

  　　三点式振动器……

  　　『？！！这……呜——这种东西要怎么穿啊？』

  　　如果是普通的跳蛋，至少要穿一条丁字裤才能维持不掉下来，而所谓三点式振动器……说白了就是由季老大的手下们手动改装过，用伸缩带固定相连起来的三颗跳蛋。这条伸缩带必须像V字泳衣一样穿在身上，股间的跳蛋就会自然被肩带吊住不至于掉落，而胸前的两粒蓓蕾自然也不会问题是……

  　　这种形状的“衣服”怎么在公交车里穿啊！

  　　然而没有多少时间让她犹豫，公交车到站之前必须完成指令！否则等待她的惩罚……

  　　苏灵只好散开身上的灵障，在身边围成一个小小的“长方形换衣间”，然后分别抬起两条腿踩进V字绳索的两个圈内……这一番动作下来，校服短裙几乎遮不住光溜溜的屁股，甚至时不时蹭在背后陌生人的衣物上……然而这还没完，V字绳索的肩带必须从裙子里面伸出来，也就是说……苏灵不得不在人与人摩肩擦踵的公交车上，双手伸进裙子，把裙摆掀到腰部的位置，把两根紫色的绳索从裙边的松紧带里拉出来。

  　　“那个女生……？走光了？”

  　　『……被看到了！』

  　　由于散开了灵障，目光触觉又一次生效了，可这种拥挤的环境下，苏灵甚至不知道这道目光这道心声来自何处……也许就是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上班族？也许是坐在床边的那个老爷爷？也许……是隐藏在人群中某个从未见过女生私处的大龄单身男……

  　　『……反正……又过不来！便宜你了！』

  　　苏灵至少稍微犹豫一下就决定不再理会……毕竟比这更加羞耻刺激的场景她也经历过，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集中在指令上……从裙边扯出肩带，剩下最后一步也是最难的一步就是，把肩带从上衣里面挂到肩膀上去。

  　　这几乎必须要脱掉校服上衣才能做到！

  　　『下半身还有人群做遮掩……可是上半身……』

  　　就算公交车再怎么拥挤，一个青春靓丽的学生少女的上衣忽然撩起，露出细腻的皮肤……那种场景绝对不可能被无视掉！甚至自己可能没有机会再把上衣穿回来……这里……至少有十几双手啊……

  　　揉搓着……按压着……摩挲着……甚至伸进裙底……

  　　苏灵猛地晃了晃脑袋！什么啊~！自己居然在公交车上想象着自己被……被……这样那样的场景……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先把右胳膊从上衣袖筒里缩回来，然后快速把裙边扯出来的右边肩带勾起来——饶是如此，T恤的右边缘几乎掀到腋窝的位置，半个弹嫩的乳球在前面乘客的背部轻轻蹭过，又瞬间被薄薄的布料遮掩……

  　　左边也如法炮制——终于穿好了！还没等苏灵松一口气，一双大手忽然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雪白——

  　　“啊——”

  　　丝丝媚意的娇呼，即便在引擎噪音中依然清晰可闻。前面的男子奇怪地回头瞥了苏灵一眼，只看到少女红着脸深深地低下了头，他犹豫了一下，也没做理会。

  　　『吓……吓死了……呼——差点以为要变成那种电影情节了……』

  　　果然，收回了灵障后，胸前的目光触觉顿时消失不见。苏灵终于有空瞥了一眼窗外的景象，距离目的地还有一站半的路程。

  　　“穿好了没？！大家都等的不耐烦了！”

  　　耳麦里传来那个没有变声的催促声，苏灵这才把手机从书包里拿出来。公交车上拥挤的情况显然也在季老大他们的意料之外，虽然镜头没能拍下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穿戴情色玩具的样子有些遗憾，不过当苏灵偷偷在公交车上掀起裙子，露出粉嫩的私处，紫色伸缩带紧紧地把一颗跳蛋压在两片肉瓣儿之间；又悄悄拉开校服领口，把手机镜头对準了胸前同样被压紧的两颗跳蛋后，观众们的不满也终于消散了。

  　　“把电源连上吧！”

  　　电源线已经顺着紫色的伸缩带整理好了——明明可以把电池盒同样固定在伸缩带上，那些家伙却恶意地没有这么做，而是采用了很传统的样式——用一根黑色的缎带把电池盒绑在大腿上！

  　　要不是苏灵的大腿纤细，缎带的位置绝对要跑到短裙外面去了！尽管如此，走路的时候，那绑在黑色缎带上的粉色电池盒依然若隐若现的……

  　　“好了，为了补偿各位，到站之前，跳蛋免费！”

  　　那个可恶的声音这么说道。

  　　苏灵微微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胸前娇嫩的蓓蕾与股间湿漉漉的小穴，同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酥麻感！

  　　“嗡~~~”

  　　“咿呀~~！”少女本能地捂住了嘴，整个人忽然矮了几分。

  　　前面的男人再次回头瞥向她，面色已经带着一丝古怪，上下打量了一会，奈何人群实在太挤，没有发现端倪的他只好再次回过头去。

  　　『又……又来……嘤呜……又这么玩人家……呜……这个好像也不能自己控制？』

  　　少女的身体，最敏感私密的三点，被绑上了振动的“刑具”，开关却完全掌握在一群屏幕另一边的陌生人手里……而自己被折磨玩弄的耻态，却要拼尽力气维持着手臂的平衡，用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来，供人欣赏……

  　　一站半的路程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

  　　下车时的少女几乎跌坐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忽然被陌生人扶住了手臂，苏灵几乎是弹开一般躲在一边，警惕地打量着……这不是刚才在自己前面那个人吗？

  　　那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更加疑惑又带着点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少女……平平无奇的学生装扮……不，不能说平平无奇了吧？这种夏季校服，这个时候穿出来逛街本身就很奇怪吧？

  　　苏灵忽然举起了手机，对着屏幕露出一点歉意的笑容：“哎呀，不好意思，刚才有点晕车~我已经到目的地啦~”

  　　『男朋友吗？』

  　　那个男人微微呆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离开了公交车站。

  　　『呼……』

  　　苏灵轻轻松了口气，俏皮地沖着镜头里一笑……那明媚动人的模样……可惜下一条指令暂未出现，否则鉆石池又会爆炸了……

  　　“小母狗加油呀！再给哥哥们多看看淫蕩的模样~”

  　　各种各样带着“温馨”而“鼓励”的音频弹幕开始变多，背着可爱书包的少女走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成年人投来善意的目光——那天真无邪的青春啊，真是美好的时光——殊不知少女的耳机里，却完全是另一番“欣慰”的模样。

  　　“带着跳蛋逛街很羞耻吧~要不要给大家看呢~”

  　　“才不！”苏灵忍不住沖着镜头吐了吐舌头，“就会欺负人！”

  　　她似乎开始适应了这种“别人抓不着”的距离感……如同她数次依靠着灵障，沉溺于淫蕩露出的享受那样……有种别样的“安全感”。

  　　顺着指引，少女进入了一个商场，兜兜转转着上了几层楼，又下了几层楼，然后买了一张“游乐园”的入场券，进入了一个类似游戏厅的地方。

  　　这是Q市的另一片商业区，规划稍显混乱——从这个游戏厅的寻路难度就能看出来。

  　　更奇妙的是，游戏厅的角落有一扇巨大的玻璃幕墻，另一边却是一片购物广场与美食城，人流如织——但要是想越过这层薄薄的玻璃墻进入这家游戏厅，却不知要绕多少路——也不知道游戏厅老板的这份宣传到底能起到多少作用……

  　　这面玻璃墻的位置在游戏厅里算是边缘，所以只有四台迷你K歌房放在这里——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设计考量，K歌房的上半部分采用了磨砂玻璃，几乎看不清里面的人，而下半部分——比K歌房里的高脚凳高出二十公分左右的位置往下，则全部是透明的。

  　　也就是说……在K歌房里的人，上半身会被完全挡住，而下半身却会被美食城那边的人清楚地看到。

  　　『这种地方……亏他们找得到啊~』

  　　怀着不知道该埋怨，还是该感谢的心情，苏灵第一次走进了这种迷你K歌房，锁上背后的门。一瞬间，游戏厅里嘈杂的声音几乎被隔绝了，视野所及大部分都是朦胧的磨砂玻璃，以及面前的点歌台。

  　　指令3：在K歌房里露出并抚摸乳房『点歌20鉆』

  　　指令3进阶：在K歌房里全裸自慰『满400鉆，点歌40鉆』

  　　指令3挑战：在K歌房里全裸自慰，与美食广场的随机观众进行指定对白『满1000鉆，点词40鉆』

  　　『拜托！饶了我……饶了小淫娃吧……不要再挑战了呜呜！』

  　　倒不是苏灵抵触这样羞耻的玩弄，而是……连续三次挑战就会有现场调教的机会啊！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如果……如果对方一定要做些这样那样的事情呢？如果那时候明飞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呢？

  　　那我……

  　　那我……该怎么办？

  　　心里乱糟糟的，一会祈祷又一会担心着，然而事实并不会随着苏灵的意愿转移……鉆石池……最后停留在1400鉆的位置上……

  　　『呜呜呜——到底是谁这么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