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6月
一个黑人走到了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国青年面前,这个青年正在玩押大小的游戏,没有太理睬他。黑人却径直过去,搭在这青年肩上,用英语直接问:「嗨,哥们儿,玩腻了骰子,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
这个青年却懒得搭理他,直接把他的手甩到一边。黑人一下子大怒,站起来一巴掌想打过去,这黑人身高有一米八左右,但没想到那中国青年站起来居然还高他几公分,但明显这青年身手比这黑人要好很多,这黑人刚出手,就被那中国青年抓住手腕,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那看起来彪悍的黑人居然「哇哇」叫了起来。
「迈克、拉菲斯,你们两个混球快过来帮忙!」
两个白人快步走了过来,一看见黑人被这个中国人擒住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杰克,你平时不是很能打吗?今天怎么了?」
「你们两个混球!老大交待我看住这家伙的,你们快上啊!」
迈克和拉菲斯两个人大吼了一声,分别从两边围了上来,赌客们都自觉地让开了。但看见那中国青年冷冷一笑,手依然擒住杰克,但右腿快速踢出,两下直接就踢飞了这个两个美国来的彪形大汉。杰克、迈克和拉菲斯都是曾经跟随阮家元的雇佣兵,身手其实不赖,但被这个青年三两下就打趴下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出手的。
「放开让我来!」一个声音在中国青年身后响起,突然一拳打来,中国青年心里一凛,感觉这个人出拳的速度非常快。中国青年没有太多迟疑,在杰克的腰眼后一磕,让杰克痛的抬不起身,这青年顺势躲过后面来的拳,然后一个回旋腿踢了过去。那人迅速躲开,中国青年一看,是一个泰国人,浑身彪悍的肌肉,旁边还有一个,看服饰也是打拳的。那中国青年看了看,心里合计了一下,微笑说:「你们一起来!」
「你小看我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残酷的帕拉!」说罢帕拉把拳打得飞快,旁边的庞昆也是毫不逊色。泰拳是权术里面比较狠辣的一种,云雁荷包括乔小枫之所以被帕拉两次都是几回合打得无还手之力,除了女人先天不足外,其实是很不适应泰拳高手的出拳路数,还有就是擂台上更适合泰拳的发挥。泰拳之所以快,是因为它被称为是八条腿的拳术,除了双拳和双腿外,双膝和双肘往往会被发挥的淋漓尽致,但是泰拳中练得比较好的,毕竟是少数。为了折磨云雁荷,阮家元他们找到帕拉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
但中国青年显然研究过泰拳,如果只是近距离格斗,帕拉的泰拳速度快,出拳诡异,但在赌场,这中国青年发挥了环境作用,通过赌台不停与帕拉和庞昆周旋,帕拉明显感觉出拳开始不利,几次被中国青年引诱打到其它物体。经过几次周旋后,不小心被中国青年使了个虚招,然后狠狠被打在眼睛上,发出了一声怒吼。
中国青年表面镇定,但看对方打手越来越多,不仅有些焦虑。他正要考虑脱身,这时候有人拍了拍巴掌:「嘿嘿!好身手!」
中国青年忽然觉得说话的人很快就闪到了他背后,他一下子紧张了,相比前面的人,这个人明显更敏捷,他没有多想,立刻反肘磕打来人,那人却很快避到一边,中国青年又迅速用右肘和弹腿,但都被那人躲开,中国青年用的是世界领先的特种兵的格斗术加上他又有中国武术散打的底子,很少失手,但这次那人居然速度非常快,他因为背对那人,几个回合都不能立刻转身,这样非常不利。他见状这样不行,索性快步往前,用脚垫住前面的赌台,来了个凌空后翻,闪到那人背后,而那人却反应很快,立刻回身,拿出一把手枪,直指那中国青年眉头,中国青年一愣。但听见那人爽朗一笑:「哈哈!还玩啊?……猎人23号!云叶丰!」
那人正是云叶丰,但一时惊诧这里怎么有人叫得出他的名字,定睛一看,惊喜喊道:「张维山!……猎人1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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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开南美的时候,我被命令去继续剿灭哥伦比亚的毒贩,一直到1987年才回中国。」
「我听说那个南美的巴勃罗越来越嚣张,从去年到现在,说搞了几百场爆炸。」
「你倒知道得挺多。」
「随便看看呗,我在泰国照顾点我老爸的生意,无聊的很。你这次来泰国是来玩吗?但你们中国对军纪要求很高的吧?」
云叶丰半天没有说话,然后沮丧的说:「我被中国军队除名了。」
张维山很意外,问:「这是怎么回事?像你这样的特种兵,中国没有几个吧?」
「说来话长,在去年北京的一个学潮事件中,我因为拒绝向几个学生开枪,结果被处分了。虽然我知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但是军人的天职本来不是首先保护平民吗?」
「这个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不过很多人的说法都不一样,我接触过中国的一些官员,说主要是一群暴徒,但是在海外,对中国政府的评价就不是很友好!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安排你这个精锐的特种兵上了?」
「这个事情,也算偶然,因为我正好在北京附近的一个野战军做教官。……其实我也想了很久,我们有战友也确实被暴徒给烧死了,手段太残忍。后来想,也许这件事情我永远也想不明白吧,就心甘情愿的接受处分了。」
「嗯……这次来泰国是……?」
「算散心吧……其实我还有两个妹妹,在我离开南岭的时候都失蹤了,其中有一个妹妹,是在越南失蹤的。但是我们后来与越南交换俘虏和清点人数的时候,一直没有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我心里真牵挂。后来听说有不少越南士兵逃亡后到了泰国,所以也想碰碰运气,看会不会在泰国得到点消息。」
「你把你妹妹的名字和样子告诉我,我这里路道广,也许能打听到。」
「她叫云雁荷,她长得……很美……对了,这里有张她和我的合影,那年她才二十出头一点点……」
张维山不动声色,看着照片说:「嗯,真的很美,我真希望自己见过她……叶丰,要不,你留在曼谷帮我一起打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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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强跟着司空谈的奔驰车到了这家酒店,欧强本来以为这个酒店便是司空谈带来来的地方,但是司空谈却把他带到酒店后面的院子里,院子很大,停的都是各色汽车。停车之后不进那个二层小楼,司空谈把欧强从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入口往地下去。
司空谈对欧强说:「晋门因为靠近沿海,也靠近台湾,设计了很多防空洞,我们这个地方是用原来的防空洞改的。」
进去之后,没想到别有洞天,欧强跟着司空谈进了一个装修豪华的圆厅,厅左右都是走廊,大概能有十来个房间。房间有大有小,供客人举办各种聚会。
刚进包房就欧强就目瞪口呆,他看到一个赤裸下身,上身却穿得严严实实的高个女人屁眼里夹了根点着的香烟,在最少能容纳五十人的房间中央转着圈蹦,边蹦边兴奋的尖叫——看她满脸红潮满屁股汗的样子,想必是磕了含催情作用的毒品,周围坐着很多男男女女,男人大多还都穿着衣服,女的基本上已经都脱光了。
司空谈喊了一声:「依依!」
身穿透视装的蒋依依走了过来,笑着说:「今天强哥也来了?司空总,强哥可是很专情的哦,您可别吃醋,强哥就钟意咱们雪帆姐……」
「傻屄,别在这里提她名字。你找个女孩来陪欧强!」
欧强笑着说:「先不用了,我先参观一下!厕所在哪里?我先去一下。」
欧强走到厕所去的路上,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男人的天堂,即便在走廊上,也不停的有女人被男人当众凌辱,还有满足男人变态欲望学狗爬的,欧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就连这里的女服务生都一律穿着真空的上衣,两只奶子可以让客人清楚的看到。
欧强来到小便池前,旁边却马上走来一个小姐,小声说道:「贵宾我帮您!」然后扶着欧强的鸡巴放尿。欧强在外面一天了,鸡巴上多少有些腥臭味,颇不好意思,正想着要不要拒绝,后面又上来两个服务员,一个把毛巾铺在欧强肩膀上给他轻轻敲肩拍背,另一个把两个小热水袋抵在他后腰,正好是两边肾的部位,感觉暖洋洋的。尿完之后,小姐还很专业的帮欧强抖了抖,然后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温毛巾给欧强擦干凈,欧强刚才有些腥臭的鸡巴,被这么一打理,反而有些清香了,然后那小姐帮欧强把裤子拉链拉上。
欧强出来后,走到洗手台边,又是一个女服务员帮他挤出洗手液后,用手持的蒸汽熨斗帮欧强把衣服的后面和前摆熨烫平整。
等到欧强回到司空谈旁边,发现这个大房间的人都基本全裸了,司空谈也不例外,毫不避讳的对着欧强大声说:「兄弟,你也脱了吧,咱们之间没有秘密!哈哈!」
欧强稀里糊涂的,就被拉进了游戏中,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安排,他和蒋依依搭成了一组,大家玩起了各种骰子游戏或接龙传牌游戏,很快欧强和蒋依依一组输了,于是被罚全裸着接吻玩连体,这种情况下,年轻的欧强鸡巴马上就硬起来了,结果被很有经验的蒋依依用大腿夹住了,但旁边的司空谈带头喊不满意,说这不是连体,一定要欧强插进去,蒋依依笑骂着,然后把欧强的鸡巴真的插了进去,然后和他亲嘴。欧强感觉脑袋里一阵阵兴奋,结果蒋依依在他耳边说:「强哥,别射啊,后面好多游戏呢!慢慢玩!」
玩完这波,后面玩游戏输了被要求要表演节目,简单点都是跳舞。女的输了直接上去跳,男人输了便由自己的女伴代为受罚。这次欧强没输,然后一个小姐被输了被罚作秀,那女孩身材很好,很漂亮,光溜溜的拉着另外两个同样光着身子的女伴跳了个现代舞,没想到绝对的专业,搞不好是专业舞蹈学院学生。不过后面几个上台的女人显然没那么专业,大多数只是光着屁股乱扭,那也够淫蕩的了。
但不熟悉游戏的欧强很快输了下一局,结果这次被要求他和蒋依依两人轮流躺下,然后用自己的阴部对着对方的脸摩擦,蒋依依用阴唇,欧强就用鸡巴或者阴囊,欧强发现蒋依依此时特别娇艳,几乎就忍耐不住,结果还是蒋依依先泄了欧强一脸,然后蒋依依爬起来笑着帮欧强擦了干凈。然后蒋依依嗔怪对着司空谈他们说:「你们欺负强哥不会玩!走,强哥,我带你去看一凡姐给姐妹们培训去!」
其实蒋依依还大欧强两岁,但是蒋依依故意显得比欧强更天真活泼,这样欧强显得更愉悦。欧强一开始赤裸着身体走出去还有些不自在,但出房间才发现,外面几乎就没有穿衣服的人了。蒋依依带着欧强七绕八绕的,经过的时候亦看见各种奇观。到了一个地方,欧强不禁也会好奇的停下来看看,蒋依依却也不急,就陪着欧强看。
看见走廊一组人在玩游戏,输的一方被罚回答一个色情问题或者一个淫蕩动作,比如问女方:第一次给男人唆鸡巴是什么时候?高潮碰哪个部位来得最快?一共和多少男人干过等等,多淫蕩下流的问题都可以问,输方则必须回答。蒋依依不禁偷偷问欧强:「你第一次操女人是什么时候?」
欧强看着她,很冷静的回答:「六年前,春天。」蒋依依一看他这么认真的回答,反而尴尬了,嘟噜着说:「没劲。」然后又拉着欧强走,欧强被拽着走,又看见一个男人在鸡巴上和屁眼上都抹了奶油,让一个小姐帮他舔,那小姐嘻嘻笑着把舌头舔了过去……
蒋依依最后把欧强拉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房间,欧强一看,里面站着一个美貌的女子,前面则坐了十几个相貌各有参差的姑娘,她们可能是全场为数不多还还穿着透视装的女人了。那个美貌女子撇了蒋依依和欧强一眼,欧强不禁心动了一下。这个女人身材高挑,皮肤亮白,但在光线唯暗的地方又透出一种野性的褐色,脸上仿佛有种调皮的傲气,但又有种似乎饱经风霜后的妥协,长发被空调风偶尔吹起一两根,颇为迷人。
「一凡姐!我也来上课了!」蒋依依嬉皮笑脸的说。
「你妈屄的每次都不认真学,还指望你这个小骚屄帮我带新人的,结果每次自己就知道发骚!去,帮我找个男模特过来做示范。」
「一凡姐,你看我这不带来了吗?这个不错吧?」
糜一凡这时候看了看欧强胯下的鸡巴,还算满意的说了句:「行吧,鸡巴还不算难看。」
欧强看到这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却满嘴脏话不避讳,倒觉得意外,同时也觉得刺激,感觉鸡巴有些微微抬头了。糜一凡请欧强来到台前,然后微微弯腰,嘴巴含上欧强的乳头,右手轻轻抚摸欧强的鸡巴,左手却在欧强屁眼上按揉,欧强刚才已经被刺激了很久没有射精,这下被这个美女轻轻一弄,马上硬了起来。糜一凡很满意的说:「不错啊!省了我很多时间!」然后奖赏性的在欧强鸡巴上用嘴口交了起来,并发出「啧啧」的声音。
然后糜一凡站了起来,说,现在我教大家什么叫「鉆山洞」。她拿起旁边的一片西瓜瓤,然后中间挖个洞,再套在欧强的鸡巴上,一点点把西瓜吃完。欧强觉得又痒又舒服,糜一凡的嘴上流淌下来西瓜汁,糜一凡先是用欧强的鸡巴把自己脸上的西瓜汁抹干,然后又帮助欧强舔了干凈。
「下面我来表演『打高尔夫』,你们好好学。这位先生您姓什么?」蒋依依替欧强回答了,然后糜一凡躺了下来,拿了一个圣女果,放到当年被空孕剂折磨后形成的两个巨大的乳房中间,指导欧强用鸡巴一路将圣女果从乳房推到阴部,期间少不了用嘴和手挑逗欧强的肛门。
下一个教程是糜一凡把酒从欧强鸡巴上倒下去,然后她把头垂在欧强胯下,酒顺着龟头一直流到下面张嘴等着的糜一凡嘴里,然后喝下去。「刚才这叫『猴儿酒』,我们再来一个『桃花酿』。强哥,你介意不介意?」糜一凡把酒顺着自己乳沟倒下去,酒经由肚脐到达阴部,欧强明白了,于是也学着糜一凡刚才的姿势张嘴把从阴部滴下来来的酒喝下去。糜一凡显得也有些迷醉了,然后说:「到我后面。」欧强没有拒绝,把嘴放在糜一凡屁股后面的下放,糜一凡反手从屁股沟倒酒,顺着屁眼流下去淌到了欧强嘴里。
经过糜一凡这样的几次教学,欧强的鸡巴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地步了。糜一凡抱着欧强的脖子说:「今天辛苦你了,我让你享受一下,想操我哪里?不过时间别太长,我得借你的东西教教这些妹子。」欧强看着糜一凡风情万种的脸,笑说:「想要快,当然是操屁眼最紧最快。」糜一凡白了他一眼,然后撅起屁股,咬了咬嘴唇,回头说:「操我吧!操我屁眼……」
欧强早就忍耐不住了,把鸡巴戳进了糜一凡的肛门,糜一凡眉头一紧,然后松开了,开始哼哼。欧强果然很快就射了。糜一凡回头对他一笑表示感谢,然后拿来一个装了半杯红酒的酒杯,放在屁眼后面,将混着褐色颗粒的精液挤到了杯子里,然后对欧强说:「你还能尿得出来吗?」
欧强说我试试吧,然后把刚射完精的鸡巴放到杯子上,这杯子很大,但欧强尿得也不少,大部分溢了出来。
糜一凡拿着这杯红酒、精液、尿液可以能还有少量糜一凡的粪便颗粒的「酒」说:「各位,这叫『神仙酒』,是我们的必修课,现在谁带头把它喝了。」
台下的好几个女孩都有些犯恶心,几乎要吐了。其中一个穿着绿色比基尼的女孩说了一句:「这哪是人喝的?」
糜一凡此刻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她说:「姑娘们,今天你们可以不喝,但不喝的姑娘,也不需要留下来了,这里一个晚上赚的钱是你们两个月都赚不到的,我们不勉强。但是有一点,如果你上岗后,还拒绝客人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们无情。……你叫什么名字?多大?」
那个穿着绿色比基尼的姑娘小声回答:「我叫柳蕊,二十岁。」
「你喝了它。」
「不!这么变态!我不喝!你自己又不喝,让我们喝?哼!」
糜一凡眼里飘过一丝嘲弄与落寞,说:「你倒是很大胆子,在这里这样说话?我如果喝了呢……?」
「你喝……你喝的话,我……我……」
糜一凡冷冷说:「我喝光,然后,你接受我们的惩罚,怎么样?」
柳蕊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打精神说:「好……」
糜一凡仰头,把这个「神仙酒」一点点喝了下去,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台下的姑娘不知道,糜一凡这个身份本来比她们高贵得多的一个高干子女,经历过比这痛苦和羞辱百倍的事情。柳蕊看着,傻了。然后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糜一凡摆摆手,说:「来几个人,拉她下去,补补课吧。」
旁边来了两个打手,过来拧住她的两只胳膊,柳蕊有些惊慌,说:「不……」,一个大手毫不客气的一拳打在柳蕊的腹部,柳蕊疼得眼泪流出来了,然后另一个打手放开柳蕊的手,到柳蕊面前,扶住柳蕊肩膀,膝盖猛地磕在柳蕊两腿之间,柳蕊「啊」发出惨叫,然后不敢有任何反抗,被打手拖走了。剩下的女孩都肃然。糜一凡冷冷的说:「我们,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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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谈的办公室。
「这里的女人都是小姐吗?」欧强问。
「不完全吧,现在很多人下岗,很多下岗女工,有姿色的都来了,但也有不少良家都来了,我和你说啊,现役的女兵女警空姐来寻求刺激的都有,不过,她们未必是卖淫,她们要的……是这个……」司空谈得意的摇了摇手里一袋药粉。
「嗯,虽然这里有些空姐是被包的,有时候有些民航领导会带来招待客人,其实也等于属于变相的卖淫。还有些小明星,也是如此。但是很多良家来这里,是为了这种毒品,这是K粉,这是香港这边常说的摇头丸,不象海洛因、可卡因,属于冰毒的衍生物。」
「这东西为什么这么让人着迷?」
「因为,这能刺激和兴奋你的神经,你服用后不仅有强烈的兴奋作用,而且还会出现一定的幻觉,以及……性沖动。有的对精神和神经刺激,让你产生鲜明的梦幻感觉,就叫『飘』,有的让你精神亢奋,兴奋的叫,渴望发泄,这叫『玩』或『蹦』。」
「会死人吗?」
「会欲死欲仙,算吗?呵呵。不过,不能喝酒,只能喝水,不然可能真的会死人。」
「是不是毒品都是春药。」
「不见得,不过像麻古、黑芝麻、十字架这些,确实是催情剂式的毒品。」
欧强眼睛看着司空谈,似乎觉得有点陌生:「我有两个问题。」
「讲吧!」
「第一,您为什么对毒品这么了解,您是不是已经不想只做色情业务和拆迁业务了?而是想要涉及……毒品……?」欧强说完这句话后,背脊都有些发凉。
司空谈面无表情,说:「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司空大哥,您是怎么看待这些女人的?我看叶局、依依对你都死心塌地,这个糜一凡姑娘我也有所耳闻,说是您的情人,但是您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们和别的男人,蒋依依和糜一凡也就算了,其实您知道雪帆姐和我也……」
司空谈递给欧强一支烟:「欧强兄弟,你还年轻……女人,她们其实就是需要男人的依托,她们爱财,她们要安全感。最好的春药是什么知道吗?其实不是麻古和黑芝麻,也不是欧洲的苍蝇水或者中国南洋的春上春,甚至,也不是糜一凡和我提起过的越南人用在她身上的空孕剂和催情剂,而是:财富和权力!财富和权力!就是女人最好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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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门后很久,欧强的脑袋还没有平静,司空谈的话在他耳边盘旋。最后他依稀记得司空谈说过的话:「拆迁业务,以后都承包给欧强兄弟你了!另外,我所有的场子,你都安排兄弟你来看,除了费用外,我还会给你干股,至于毒品的业务,上线和各地渠道都不用你操心,你看好场子,把晋门市这些场子里的毒品业务看好就行了。这两年你可能还不觉得,再过五年,你我就是这里的首富了!」
欧强又回头看了看现在正在湖心公园不远的地方,正是刚才司空谈送他出来时候指着地方:「欧强兄弟,我要在三年后,建一个彩虹楼,我要建七层,每层都比现在这个防空洞要大!一层接待人,二层做餐厅,把各国的菜都他妈的引进来,三楼呢,嘿嘿,做全球最好的桑拿浴,我想过了,兄弟,光泰国那套玩意儿还不够,我们做他妈的玉女七十二式,来个标準化服务,最近大家都说什么来着,对了!ISO!我们要让古代的黄帝都羡慕我们晋门人民,哦不!全国人民。还有还有,四楼做像咱们今天这样的KTV夜总会,全球佳丽聚集,让什么明星都过来咱们舔鸡巴!六楼七楼我都想好了,六楼呢,用来给那些贵客用,我跟你说,到时候,我六楼装满摄像头,以后这些高官,都听我们的,还有,七楼,对,最高的七楼,就做咱们兄弟俩的指挥中心,高档总经理办公室!哈哈哈哈!」
欧强这次真的被司空谈打动了,他是刀头舔血过来的人,什么法律,什么主义,在他眼里都是狗屁。他到现在还记得云嘉雨给他的那封信,然后一走便杳无音信,是的,司空谈说的没错,财富与权力,就是女人的春药,如果你不能给她财富,那么你就要成为能帮助她得到财富的人,比如,他和叶雪帆……
司空谈最后的一句话是:「告诉你,我和金山角最大毒枭坤沙的小儿子张维山,已经是结拜兄弟了!」
欧强不知道他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情对不对,但是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可自拔了。
这时候,他的兄弟马晓过来找到了他:「老大,北市口,那个服装店的年轻的女老板,叫什么闵影虹的,还是不肯搬,说再来骚扰她,她就去公安报警,还去法院告我们。」
欧强冷冷的问:「她长的好看吗?」
「这……这儿……好像蛮好看的……个子不高,岁数也不大,好像资料上写也就二十岁多一点,还能干的,挺小巧的,皮肤白,眼睛又有神,像个小辣椒一样,泼辣泼辣的……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我们早就……」
「哼,正因为是个漂亮的女人,所以我们就更要好好给她上上课,如果不漂亮,我看课也不用上了……小马,你明白了吗?」
「……明……明……不明白……」
欧强笑了笑,他说:「如果是俊达在,他一定明白。你和俊达说,三天之内,让她搬走,不管用什么办法。」
「哦……」马晓有些懵,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叫闵影虹的姑娘,其实他蛮佩服的,也蛮喜欢的,就是拿她没办法,难道那个天天沉着脸的莫俊达就有办法了?他看着欧强的背,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了,六年前,他们班一个女生叫云嘉雨的离开后,欧强从一个只是调皮但比较讲义气的少年变得更狠更雷了,但依然对兄弟还是两勒插刀,而今天,马晓感觉欧强又变了,变得好像……更强了?或许吧!也许有高人指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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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洞俱乐部里,一个人把袋子里的粉倒在盘子上,然后一怒,把盘子砸在一个女服务员头上:「说过多少次了!盘子不能湿!一定要干!不然会沾粉!」女服务员头上起了一个大包,但不敢有任何反应,含着泪赶紧去换了个盘子。
「今天压几道?」
「三道吧!奶奶的,不多压几道都没味道了!」
屋里每人便拿好剪成大约一寸左右的吸管,一端对準刮好的K粉一端对準自己鼻孔,从左到右那么一吸,粉就被吸入肺中。吸完之后还把沾了水的湿手巾捂在鼻子上吸一下,润了润鼻孔。
那人旁边是个眼镜美女,文质彬彬斯文有理,看来不是这里的小姐。但没多久,药力上来了,她好像就变成了一头淫兽,跪在包房中央给那个男人裹了半个小时鸡巴,那男人兴奋得转过身子把屁股分开顶到她脸上,那美女便喘着粗气在几个人之下狂舔他的屁眼,居然舔到那那人射精。那美女又赶紧握住鸡巴用嘴对着他,一半射到她的小嘴里吞下,另一半则搞了个颜射,射得她满脸,连眼镜上都是。
剩下的人败火之后又给几个小姐药,让她们磕,让她们摇,让她们沖动,一群裸体小姐扭屁股摇奶子狂舞不休绝对是享受,纷纷上前搂住小姐们大干特干,情之所致便令小姐们在舞池中撅着屁股伏成一排,所有男人便一个一个轮流上前。为首那个男人,先绕到每个女人身前,让她们每人给他裹鸡巴,然后再绕到她们身后,从头到尾把每个小姐操了一遍。不只是这个男人,每个男人最后都让她们并排躺下,一个个扑上去在这肉床上滚来滚去逮到谁操谁……
司空谈在门外,搂着蒋依依和糜一凡,面无表情,先是对着糜一凡说:「这段时间下来,你能戒了了吗?」
糜一凡苦笑说:「我身上不是一般的毒品,是四号,很难……不过,比以前好多了。」
司空谈叹了口气:「还是要尽快戒掉,哪怕痛苦点……还有,依依,你,千万不要碰这些东西……千万……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