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限精力的,强奸她们虽然好玩,但爽过以后,把浪费精力时间在这二个不能推出来卖钱的货不值得。」我对银狼说。
「不见得要放出来,也不见得要调教好。」银狼回答。「现在其实就可以卖了,想强奸警察的大有人在。」我笑了。「找你来果然是对的。那这二个就交给你了!让这二个多赚一点!」
「嗯。」这一天,银狼终于进了地下宫殿。我把这二个女人交给他之后,就离开了。银狼带着他的人走进沙红姬的透明房间,我则在同时间进入地下宫殿的无光电梯。
这个电梯,只有知道机关的人才能找到夜视设备,并且开启电梯的动力。平常人可以进入,但完全无光,且按任何按钮包括开门都没有反应,只能按紧急通报按钮,让警卫从警卫室过来,从外部开门。这部电梯就这样放着,周围的孩子或居民,或多或少都跑进来玩过,或走错过,都以为这是一部坏掉的电梯。舆论传开,久而久之,就更没什么人关注这里。
我离开地下宫殿回到指挥中心。我们有将近一百二十个“调教部门”的员工,扣掉女性,大概八十来个,分别来自暗网、金龙、银狼等三大组。这八十几个人每天分三组、轮休,同一时间能上去搞女人的,也就十几二十个。调教的时候,一个女人配二到三人是很正常的,调教对象以“单位”为单位,有时一次处理一家人,就会配上五到六个员工,所以,即使是现在这个全力在运转的状态,同时间有在被调教的住户,也就五、六组。算上轮班,同一天有在进行调教的,大约十三组。一段调教时程,大约一到三个月,换句话说,一年大概调教一百五十个女性。我不是很满意。当初订下二年九百人的目标,似乎有点玩过头了,我思考着更快调教的方法。
我看向浴室镜台。
不然把这个发出去,让客户直接找个顺眼的女人就上好了。
我隔着镜台,看着里面那罐梁华瑄给我的,把精液转换成上瘾物质的春药药锭。
客户要是玩过头,或把这个药传出去怎么办?
由于不可控因素太高,我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
员工休息的时候可不一定会养精蓄锐,也有可能会夜夜笙歌,银狼带来的那些女员工,就负责填补那些员工的休息时间。女性员工也是很艰辛的,所以,我特别给她们多一点特权。这些女性可以任意订购想要的各种玩具,我出钱,她们休息时间可以做任何想要的事,指定任何人来服务,也可以完全不被男性骚扰,这就是女性员工的特权。此时,一位女员工穿着女王的皮衣,正在鞭打一个休息时待在休息室的员工。看着画面中跪趴的男子,女性皮鞭落下时男性反应性地抬头哀号。
此时我正看着一个平常看起来很温柔可爱的女性员工在员工休息室声色俱厉地玩着女王的游戏,心里正偷笑着,点开我们的年度报表。从计划实行到现在大约半年,我们也已经经过试营运阶段,已经有些住客开始享受呼风唤雨的生活,沉浸在云雨之欢里,虽然参与的人还不多,但是每个月大约有三百万的收入。这些钱不算多,因为我们的坚持,服务完一个人以后,就必须让她们隔离二周的规矩,有些住户的要求比较专一,那没什么问题,等到他三四个月想换人时,再让她隔离就好。有些住户简直把自己当国王,天天换妃子,以我们目前的妓女人数,还没办法让他为所欲为。
高品质,换来高消费。如果不继续增加妓女的数量,我们的事业很难发展壮大。刚好大厅会客中心有电话过来,我关掉营运系统报表。是中心来了新房客,想要请我监定。我把陈曦儿拉过来,坐下把她的头压在我的跨间,她本能性地伸出舌头来舔舐。右上角的萤幕,传来会客中心传来的影像,我看着新房客。
「好。」只看了一眼,电话才刚拿起来,我就立刻同意并且挂断。
新房客有三人,是三母女。她们都是过肩的长黑发,妈妈脸型是瓜子脸蛋有些婴儿肥,相当圆润,细眉名目,鼻梁精致细挺,像政商名流的大小姐一样,而且腰还很细,看不出生过孩子。女儿长得也各有特色,但都是美人,还有相当明显的胸部,虽然称不上是巨乳,但最小的起码也有D以上。汪思涵是个成年人,她的胸部还没有那十三岁的孩子坚挺丰满。她们填写的资料传过来,我一看非常讶异,妈妈才三十二岁,大女儿就十六岁了,小女儿十三岁。
「这也太早婚了吧…….」我看到这资料有些愣住。「十四十五岁就怀孕了。那时候你在干嘛?」我问着威斯多夫。「不过说起来好像也挺正常的哦?」我看着跨间正在认真舔我阴茎的陈曦儿。陈曦儿被我规定只能用舔的,这种搔痒非常舒服,但又不至于射精,可以就这样让她跪个七八小时,就只是不停地舔着。为了不让她弄坏自己的膝盖,我给她一个非常大且柔软的垫子,我的椅子就放在那垫子上。
不过陈曦儿的技巧越来越好了。我特别让她看女人发情的模样,看久了,她也学会了。她看着调教过的女人卖淫的影片,学着把我的精液挤出来,做得好我就给她温热的食物,不然就是惩罚。昨天我才不小心射在她脸上过。这小妮子一脸得到奖赏一样,欢欣鼓舞地看着精液射在脸上,然后兴高采烈地在餐点上加上许多甜点。
陈曦儿的调教方式,是蜜奶与皮鞭。一天三餐,每一餐她有十个点数。服务好,十个点数可以让她点一样好吃的食物,或是份量比较多,低脂难吃但可以吃饱的普通餐点,吃好吃的就会饿,低脂餐点会饱但是不好吃。陈曦儿毕竟是个孩子,有时候会只点些甜点而已,然后很快就捱饿。她也很聪明,有时早晚餐吃饱,中午点些好吃的,就这样捱过一天。但如果像是昨天这样在技巧上有所突破,一次我给一百点。然而,如果服务不好、闹脾气,就送回去员工休息室,负责满足有施虐狂的男人们的欲望4~12小时,期间唯一的食物只有精液跟尿。这些男人的性虐手法毫不留情,把她玩到满身充满了皮鞭、掌印、烫伤才送回来。饑饿跟伤口逼迫陈曦儿主动来讨好我,现在我们二个相处得很愉快。昨天陈曦儿愉悦地挂着精液吃甜点时,她的脸上还有鲜红的鞭痕。
「我来查查这家子。」扩音器那边,传来金龙的声音。他似乎也同时注意到了这三人。
「好。」
接下来连续几天,我都在关注这家人。妈妈姓叶,叫叶灵竹,二个女儿姓黄,大的叫黄歆璇,小的叫黄歆蓉。我只要下达命令,接待中心就会以成交为前提,根据预算给出优惠的房型,吸引住户成交。中心告诉叶灵竹,我们对于单亲家庭有优惠方案,不只是原先的价格已经相较周遭更加优惠,还帮她打六折。物美价廉,她很快就签约了。二个孩子也眉飞色舞。这二个孩子虽然在荳蔻年纪,但却不喧闹。她们笑着细声交语,声音小到麦克风完全收不到。
她们的单位就在张滢彤隔壁,紧邻着那对乱伦的父女。由于张怀刚忝不知耻天天上着张滢彤,在卫生规章订下来以后,张滢彤就不再接客。叶家的事情让我回想起那国中少女,我邪邪一笑,回想起刚开始调教女人的时光,还有她稚嫩小穴的触感。我推开陈曦儿,走去穿裤子,下楼去到叶灵竹的单位,把银狼的配方慢性春药打进去她们家的供水系统。
叶灵竹带着二个女儿,大约经过一周的时间,陆续把行李衣物都搬过来才入住。她们刚安顿好,就买了一些水果,到处拜门。
是个相当有礼貌的家庭。
张怀刚看见那对稚嫩的少女时,眼睛都发光了。她们比张滢彤更有气质,身材更好,张怀刚收了她们的水果,关上门后就表达出他对她们的欲望,把张滢彤压在床上狠狠地干。
现在B栋同一层楼的住户,都知道来了新住户。由于年纪相近,更巧的是,二人还是同校,叶灵竹热情招待张滢彤,表示她放学后,爸爸回来以前可以先来找黄歆蓉温书。接下来的几天,张滢彤偶而会在黄歆蓉家里待到父亲回来再回家。拥有母亲的温暖是幸福的,张滢彤很喜欢这个家庭。
这幢大楼,所有供水设备都是来自饮水机,这些饮水机都是用非常复杂的制程来凈水,并且,逆渗透、紫外线、煮沸这些凈水流程,都可以在饮水机后方的透明装置中看见,人员定期维修的时候,也是在这里直接处理。人会相信自己看见的事物,当一个凈水过程完全透明的时候,即使这个装置无法发挥100%的凈水能力,人们也愿意相信那些功能是正常的。银狼的慢性春药,是非常特别的物质,这个物质是在所有凈水步骤之后才打进水里,所以当住户把春药接过来并喝进去的时候,住户会毫无保留地全都喝下去,没有任何变质。
银狼的慢性春药是很毒的。它会刺激副交感神经,逐步增强,增强到一定的程度以后,刺激触觉神经不断放电,让人(无论男女)觉得下体不断地被触摸。不管是男人、女人,当下体被摩擦的时候,都会兴奋,男的会阴茎勃起,女的会阴蒂充血、阴唇绽开,欲望变得强烈。它还会减少脑下垂体分泌一种用来冷却性欲的物质分泌。人类在性爱高潮时这种物质就会释放,这时候人类就会觉得得到满足,进入所谓的圣人模式。银狼的春药中有一种物质,会侵入脑下垂体,把这种物质的浓度压下来,人类就会难以得到满足,开始变得欲望强烈。
为何说是毒?因为这个物质会对脑下垂体造成永久性损伤,使得用户对于性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抑止,需求越来越大,像毒品一样。到最后,就会变成被银狼玩过的那些女人,可以不停地高潮。这也是金龙说过,银狼玩过的女人都会坏掉的意思。玩过张艾可跟陈曦儿后,我好像有某种开关被打开了。现在,我可以毫不犹豫就对这些女人下药。如果不是调教的人手不够,我恨不得把所有的人毒坏,让这群男女沉浸在爱欲之中,并且为了每次的发泄付钱。
这个药的作用是慢性的,也是确实的。第一个把脚打开的是叶灵竹。她在喝了二周的春药后,某一晚开始断断续续地自慰。叶灵竹的自慰是含蓄的。她甚至没有脱衣服。她穿着睡衣,睡裤,手伸进衣裤里,缓慢而温柔地自慰着。她自慰的时间很长,并不赶着,只是慢慢地按摩,一直到兴奋起来,轻轻地颤抖着,然后平静。
这是个起点,然后,第二个情欲被挑起的是黄歆璇。几天后,她在洗澡的时候,纤细的指尖在阴蒂上搓揉。我把镜头转向镜子后面的摄影机,非常近距离地观赏着高中女生的自慰秀。黄歆璇的欲望似乎比较强。她在第一次洗澡自慰后,每天洗澡都会抚慰着身体,偶尔才没有去摸。
再过了几天,黄歆蓉终于开始动了。她的自慰更加大胆。她在午夜梦回时,慢慢宽衣解带,全裸地爱抚自己,低声呻吟着,直到解放。
叶灵竹也开始断断续续地自慰。这家人终于慢慢地沉沦在爱欲之中。
我看着那全裸的孩子,拥有着与张滢彤完全相反的性感反应,一时兴奋,一发精液又再度射在陈曦儿脸上。
「嘻!」这女孩笑着,满脸精液意犹未尽地清理着我的阴茎。
「被你赚到。」我轻轻地抚摸着陈曦儿的后脑勺。「一百点。」我对她说。陈曦儿灿烂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