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思涵是我的前女友。她有着艺人般精致的脸蛋,胸形非常漂亮,腰部体态又相当纤细。我们交往的时候,她虽然表示她喜欢美丽的包包首饰,但从不跟我要。某一天她的生日,我买了一个名牌包送给她,她笑得灿烂,那晚,她把自己送给我。她说,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她相信我对他是真心的。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同时得到女人的身体与心。在那之后,每我送了许多礼物给她,她都会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回报我,我于是陷入她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那时的她在我眼中看起来是那么纯真美好。然而,其实她在认识我之前,早就当了我父亲的情妇。她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虚荣之故。最后,我父亲揭穿了她的面具,我愤而跟她分手。没想到这女的不知道灌了我父亲什么迷汤,没几年竟然嫁给了我父亲,当了我后妈,而我自此不相信女人。
汪思涵知道现在她的处境是因为她背叛我之后遭受我的报复。一开始我就跟汪思涵说过了:她的小穴一天要被数十偶尔上百人插入,如果她的阴道松了,我会毫不犹豫把她丢进缅因猫的絭栏当个母猫养。她相信我真的会把她丢进猫舍当缅因猫的交配对象,一旦被成年缅因猫那根三只手指并指粗又带着倒钩的阴茎穿刺,阴道会流血,人可能会死,但我可能会狂喜。为了不让自己落到这个田地,她每天努力作着凯格尔运动。我昨天才嚐过她,她的阴道不但紧致地像处女,插进去的时候还会紧紧夹住,相当舒服。就性爱的体验而言,我确实是不太舍得弄死她。
凯格尔运动是个怎么样的运动呢?具体来说,就是男性收缩肛门一带的肌肉,把血液集中在阴茎,使它变得更坚挺。每个男人自慰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进行这个运动,只是他不一定有察觉。而女性也是一样,收缩肛门一代的肌肉,使得阴道变得紧实。女性则是忍尿的时候,会有机会去练习这里的肌肉。
这个凯格尔运动二个人要如何搭配呢?简单地解释就是男人把阴茎硬挺起,女人慢慢将它推进阴道,夹起。性爱是会以较快的速度律动,凯格尔运动则极慢,一个抽差过程约 20 秒,一分钟三次。这个过程相当乏味,也不刺激,更不会有射精与高潮的快感。但是威斯多夫却每天都会陪汪思涵每天做二次,每次做半小时到一小时,用一句妓女常用的话术来形容,汪思涵跟威斯多夫的身体「很合得来」。他们在做这样的运动的时候,彼此都感到舒服愉悦。
威斯多夫.基利南斯,全名威斯多夫.尼古拉耶维奇.基利南斯,有个中文名字叫做王金南。他现在正抱着汪思涵的腰,缓慢上下起伏着,那东亚人的小穴紧紧夹着俄罗斯人的巨大阴茎,汪思涵满脸通红。威斯多夫相当壮硕,身为白人有着白皙但微微透红的皮肤,身高 192 非常壮硕,有着格斗家的体态。
威斯多夫的上一份工作是清道夫。这个清道夫并非每天会去人行道扫街的那种,而是黑社会对收尸善后职业的一种称呼。当我们计划捕捉沙红姬时,威斯多夫每天都会带一个皮箱以及亲信的几个手下,有时一人,有时三人,去我们计划捕捉警察的地方。皮箱里面放着屋子的平面图,平面图上面横跨几条皮绳固定非常多的透明容器,每个容器中都有用一个像指甲油一样大小但更软的微型毛刷。威斯多夫按照屋子的地图,把不同地方的灰尘刷进容器,并且收纳在对应的位置。几个男人就这么用指甲油一样小的工具,从大门开始,把整个屋子的灰尘刷得一尘不染。
我们抓走沙红姬以及附赠的张艾可后,威斯多夫再度指挥他的手下,用一种灯具把屋内的血迹与汗渍、毛发照成萤光色,仔细地用溶剂清洁那些萤光,再把毛发用夹子夹走,擦掉所有指纹,从屋子的最里面,拿出收集灰尘的小瓶接上一种推挤会吹气的小球,将灰尘抛到空气中均匀散步落下,洒满整个屋子乃至大门后离开。警方循线赶到时,屋子不但人去楼空,市警局的监识科来检验时,判断这个小屋久无人迹,并非犯罪现场。
从各处寻访的证言证据显示,沙红姬跟张艾可离开公寓后,发现可疑人物并且展开追逐。当她们追到这荒楼时,楼梯间还可见新旧尘烟与脚印,但是到了某一个楼层,那些迹象却突然消失不见,彷佛人就这么蒸发一样。既然找不到现场,警察开始盯哨,沿途注意各种可疑人物。当警察在市区大肆侦蒐的同时,沙红姬跟张艾可人正在郊区的一栋建筑隐藏设施里面,被不同的男人在她们身上轮番抽插,把精液射进子宫里面。
沙红姬消失的一个月后,当我正在跟叶灵竹三母女纵情狂欢的同时,市警局内,一位年约五十几岁,穿着齐整的警察制服,看起来相当位高权重的人物,正当着市警局第一侦搜大队、第一刑事大队、监识组的面,指着市警局长的鼻子破口大骂。
「无能!」他怒骂。「你当现在是十八世纪?你现在在非洲蛮荒地带?关堂!二十一世纪谁写得出这种报告!」说完,他把整本报告摔在关堂脸上,部下想过来捡,关堂伸手拦住,警察局长跪在地上安安分分地把报告整理拣好,捏在手上才站起来。「二个中队轮流盯哨,盯到二个同仁消失不见!关堂,给你二个月破案,再二个月没有把人找出来、把歹徒抓到,我就把你的警徽摘了!」骂人的警察叫做张兴国,是即将退休的中央警政署长。张兴国二十年前左右曾任市警局长,创下单月破案率最高以及最年轻升任警政署的纪录。他平常个性严谨、公正不阿,赏罚分明,警界都敬佩他这号人物。今天在这里怒吼是因为他错估了情势。根据市警局的报告,二名员警简直是人间蒸发,在他过去办案的经验,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他认定此次犯案的疑犯是一般的帮派歹徒,最多也就是银狼这样程度的疑犯,而市警局就像是那些乡间的小派出所一样敷衍了事。但这里是市警大队,负责守护数十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竟然交出二个员警就此消失无蹤的报告,这让张兴国怒不可当。张兴国桃李满门,市警局的现任局长关堂也是他的徒弟,恩师在前,也只能唯唯称是,喝令同仁扩大范围,加紧蒐证。
关堂是张兴国手把手带起来的刑警,市刑大出身。他担任刑警时,张兴国正是他的队长。他清楚张兴国的个性公私分明,也明白他怒吼的原因:恨铁不成钢。他恼怒自己用心训练出来的竟是一个草包,而关堂治下的市警局破案率一直不错,办事绝不怠慢,只是这次的案情确实不一般。但是他的属下可不这么想。张兴国不是别人,正是那张艾可的父亲,沙红姬更是他关门弟子。他们为自己的局长叫屈,认为张兴国假公济私,趁机修理局长。
关堂是明白人。张兴国在带他的时候,常告诫他:当刑警的自己跟家人随时都会面对生命安全的威胁,但是国家安全在前,个人与家族安危不算什么。张兴国说的是心理话。过去有场械斗,张兴国带头沖锋受了伤,但他一心不乱,最后将歹徒绳之以法,只是把他扎扎实实地按在地上,没有攻击歹徒泄愤。像这样的人,绝不会因为自己身为警察的徒弟或女儿受到伤害而惊惶迁怒,他怒的,是警察没有按照标準流程走,导致同仁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却想敷衍了事。张兴国过去也面对过各种奸险歹徒,但他从来没有一次不是严谨办案。面对恩师的怒火,关堂有苦难言,只是不停点头。
张兴国没有在这里逗留很久。他对关堂怒骂一阵之后便离开了。他离开以后,关堂重组专案小组,没几天,中央的人马也来了。
市刑事大队长陈荣景看着中央的人马纷纷驱车进驻,他的属下在旁边问他。
「他们是来干嘛的?」
「那边那车,是来监督的。」陈荣景一边看着下车的人。「张署长觉得我们在打混,关局长被留校察看,他们是来监视我们的。那边那组,是调查局的人,他们是来帮我们的。也可以说,他们是来抢我们的功劳。等一下他们上来马上就会叫我们把所有证据交出来,由他们移管。而那边那组,是中央监识科的。嗯?怎么还有?」陈荣景看着最后一车,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王探长也来了!我们可算是出名了。」陈荣景惨笑着。
「王探长是谁啊?」
「王探长是着名国际刑警啊!难道我们市里有跨国犯罪组织?」陈荣景看着下车的人马。王探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微笑地下车,回头看了跟班一眼,就逕自走进市警局大厅,然后保母车尽数开走。「看来张署长是铁了心要破案。」陈荣景双眼一瞇。「只差重案组,整个中央警政署菁英人马可就到齐了。」他嘿嘿一笑,离开玻璃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