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怀琳到楼梯间来,等一出现我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让她扶着楼梯间的透明玻璃,尽情地挺进。
「唔……啊……」
江怀琳赤裸着身体,深怕被人看见,忍耐着呻吟,我在这里整整玩弄她 20 分钟,有两个路人经过并且看见她的身影,慌忙跑开。我一直抽插到射精后,传简讯叫陈曼琪过来,才让江怀琳穿衣服。
江怀琳当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她满脸通红,我一放开她,她就赶紧穿衣服。当她衣服穿好时,陈曼琪出现在楼梯下方。
我的肉棒潮湿而挺立着,江怀琳衣衫不整,大腿间流着白色的液体,陈曼琪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画面对陈曼琪打击非常大,我看着她瞳孔中的光芒逐渐消逝,感觉很爽。
「呆在那干嘛?把衣服脱了爬过来舔我的肉棒。」我说。
陈曼琪犹豫了一下。
「快点!」我喝斥她。她这才回神,伸起双手捏着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同时爬上楼梯。
「你…….怎么可以…….!」江怀琳哭丧着脸回头望着我龌龊地握着阴茎上下套弄的样子。
「怎么?不行吗?」我笑着看着江怀琳。「你已经干完了。要回去,还是要在旁边看?」陈曼琪此时已经走到我面前,胸部的钮扣全开,露出巨大的胸部。我跪下来,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把内裤往下拉到底,同时解开她腰间的钮扣,她的裙子于是落了地。我站起来,把陈曼琪压下去,按着她的头,尽情抽插她的嘴吧。
「没你的事了!滚吧!」我对江怀琳无情地说道。江怀琳掩面跑开,在离地面的差三阶的地方跌倒,落到地面上,狼狈万分。我仍然爽快地抽插着陈曼琪的嘴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眼。
江怀琳振作坚强,站起来拐着脚跑离,看来是扭伤了。
看到她的脚受伤我并不是很开心,但是看见她的纯爱梦想被打破,我乐不可支,更加积极地摆动身体,直到在陈曼琪嘴里射了一发,才把她丢在原地离开。
我再次用简讯传唤江怀琳,没有多久,伤心的她带着眼泪又出现在我面前。
「你要跟我说什么?」她流着泪问我。
「没事,我只是看你会不会来。」这两个女人,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我打发江怀琳回去,躺在沙发上,吹了一口气。连续跟两个女人打了两发,让我心情大好又有些疲累。
「接下来呢?」黑猫问。
「我怎么知道?」我戴上放在茶几上的墨镜,看着天花板。
「接下来呢?」我问。
「我怎么知道?」黑猫回答。「我都不知道我在她们脑里塞了什么。我试着加上解译脑电波还原成语言的技术好了。」
「有这东西?」我看着她。「你真以为你是上帝啊?」
「有啊,两年前就有这研究了。问题是,他们怎么做的?」黑猫说。「我看看…….噢,论文在这……我看看下午能不能导入。」再一次地,我体认到真正的天才与人类的差异。对她们来讲,搞懂那些高深的研究似乎跟喝水一样简单。
这天再没有其它事,我就躺在沙发上发呆,然后睡着了。
叮咚!
我张开眼,眼前全黑一片。我以为天黑了,摘下墨镜,看了看时钟,我才睡不到两小时,天还亮着。
「谁啊?」我问。
声控访客萤幕亮起来,门外站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女人。
是那第三个女警察,林又姜。
我起身,带着讶异的表情去开门。
「有什么事吗?」我疑惑地问道。
「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单独说话?」林又姜银铃般的声嗓还是一样嘹亮诱人。她穿着轻薄高领 V 衫加牛仔迷你裙,清凉又不失典雅,背着一个相当大的包包,焦急地劈头就问。
「单独说话?」我回头看一下家里,并往内指。「我家不行吗?」
「你家不行。」她斩钉截铁地说。
「噢,」我摸着头。「我想想。」
「不管喊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地方。」她突然往前一步追加一句,我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她缩了一下。
「干嘛?你想杀人啊?」我笑了。「你那个包里面该不会装的是分尸工具吧?」
「不..不是的!」她紧张地辩解着。
「嗯,这么说来,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我说。
我带着林又姜,信步走到大楼门口。回头一看,林又姜站在中庭花园,不肯靠近门口一步。
「不能出去?」我回头看她。
林又姜紧张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这么诡异?
怀抱着疑问,我没答话,又想了想。
每一个单位都有很好的隔音。
「你等我一下。」我说完,往外走。
我去到接待中心,跟经理打个招呼。「我要一个 B 栋没出租的单位。」经理是个年约 30 岁的美女,胸口的衬衫鼓胀着,扣子从最下排扣到肚脐而已,胸部爆了出来,搭上黑底条纹迷你裙非常的性感。但是她并没有卖弄姿色,很快地查到一个单位。「B13-2。」
「谢谢。」我伸手揽住她的腰,往下捏她的屁股。
「不客气,老板。」她微笑回应,任由我的手搓揉她饱满的翘臀。
我对这女人没有做任何手脚,纯粹给她很多钱。上班时间必须穿着性感暴露,同时我可以对她性骚扰乃至性爱,她不能拒绝我,而薪水是普通接待中心经理的三倍。我在面试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欺骗,一开始就诚实公开了这样的性合约条件。而这位美女签约之后,我让她作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地上为我口交。我花了那么多时间调教女人,用钱买来的性奴却是最快最直接的。而她每个月赚进大把大把的钱,对我的命令完全服从。钱比春药还好用,真是讽刺。
只不过这世界上还是有用钱买不到的女人。
我从另一侧走出招待中心,进入中庭,林又姜就在那里,双手拎着包包等我。我带着她走回电梯,「去 13 楼。」我说。
我并没有在她面前使用万能电子锁,而是从招待中心领了 13 楼单位的钥匙。
「你为什么可以在招待中心拿到空房间?」她问我。
「这栋大楼是我的。」出电梯时,我回头回答她。
我带林又姜走进门牌 B13-2 的单位。「女士优先。」我说。
她点了头,先进去单位,我随后跟上,关门。
「为什么我们不在我家?」我问。
「你是不是上了我的室友?」她用问题回答问题。她的表情又变了,变得很暧昧。
「是啊。」我诚实回答。
「哪一个?」她问,放下包包。
「两个。」我说。
「你应该先搞我的,我最好玩。」林又姜把包包拉链打开,里面赫然现出一个金属制的枷锁。枷锁上面有三个洞,中间的特别大,是用来套脖子的。旁边两个洞,是用来套手的。「你最喜欢这些,不是吗?我都带来了。」林又姜说完,开始脱衣服,脱胸罩,并且解开腰部的扣子,让牛仔裙掉在地上,只剩一条内裤,并腿跪下来。看她的表情,我突然懂了。这条内裤,是我才能脱的。连她都没有权力穿或脱这条内裤。
我把她包包里的东西倒出来,这些东西非常刺激,确实让我瞬间昂扬挺硬了。袋子里是所谓的BDSM器具,而且都是些重虐的道具。有一条腰带,绑在腰上,背后有两个扣环,这是让双手扣在背后的设计。扣环可以放直,那双手就会直立扣在背后,也可以放横,那双手就会交错扣在背后。最大的是枷锁,就是古代犯人那种,不过很轻,脖子跟手的部分有贴软皮,看来是为了保护女性的皮肤而设计的。接下来还有缩阴球,那缩阴球也不一样,长条的部分是木质的,下方有个旋钮,我旋转旋钮,无数像是仙人掌般的刺从细微的小洞穿了出来。下面连着两颗铁球,有点沉。放进穴里,要用点力夹才不会掉下来,但这么一来,刺就会陷进嫩肉里面,扎穿表皮,无数的细刺插进阴道里强烈地刺激痛觉神经。让女人夹紧这样的东西,会让她痛到升天。
我翻开枷锁,下面还有数样东西。一条长绳子两端有着勾夹,上面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个绳结。这不是用来綑绑的,这是用来勾在房内,用绳结来刺激外阴部用的。这绳子不可怕,但绳子加上那带刺的缩阴球,可以叫人生不如死。而绳子下面有一个醒目的东西:小磅数拳击手套。这个拳击手套是用来配戴者的,如果打在下颚等坚硬部位手不会受伤,但是对于受拳者,因为面积很小,打在肉上只比真拳轻一点点,几乎没有缓沖的效果。
我拨开手套,下面是一把电击棒,前端的大小看起来像是男人肉棒一般,可插入私处放电。而电击棒下面则有更神奇的东西:一个头套。这个头套不是那种皮套只剩嘴的SM头套,而是一种普通但有一定程度能吸水的布。我意识到这是用来作水刑的。布下面则放着一个盆子。这是用来装呕吐物或排泄物的。
这女人对自己很狠啊。
「你是处女吗?」我右手戴起拳套。
「我不是。」她说。
「你喜欢吗?」我摇晃着手上的拳击手套。
「我特别喜欢…….堕胎拳!」她笑着说。
所谓的堕胎拳,就是用尽全力打在肚子上,物理使人堕胎的意思。我扶着她的肩膀,把手往后勾起,用力挥出,沉重地一击在她的肚子上。「唔呃…….!!」她痛苦地弯下腰。
『不管喊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地方。』难怪她开出这样的条件。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确实相当纾压,我把她扶起来,再大力挥出勾拳。「唔呕…….!!」她再次痛苦地弯下腰,这次吐了。她是有意识地把脸凑在盆子上方,呕吐在盆子里。
她是有备而来。
「你几岁破处?」我蹲下来解开拳套,拿起枷锁。她痛苦冒着冷汗,喘着气,手却W型抬起,等我铐上。
「7岁。」她回答。
「被谁?」我将枷锁放在她的脖子上,她的双手跟脖子被扣在一起。这个枷锁的锁扣很简单,但却非常牢靠。
「一屋子的流氓。」她说。
「你被他们强奸?」我好奇地问。
「我要求的。」她笑着说。「我叫他找一个男人来,两个男人同时夺走我前后穴的处女。当我是个孩子时,我又小又轻,当男人们不分昼夜地抓着我的身体去摩擦他们的肉棒,我觉得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她说。
「那他们现在呢?」我问。
「被我抓了。」她微笑回答。
「被你抓?」我扬起眉毛。
「我是警察。」她说。
我心底一凉,停下了动作,皱着眉毛。「你是警察?」她为什么这么诚实?
「没错,我是警察。我跟我的两个室友都是,我们是被上级安排来监视你的。」她回答。
「什么……我不懂!」我震惊地往后退,直到脚跟踢到沙发,跌在沙发上。我的震惊不是装的,我当然知道她们是女警,问题是,「你不是来监视我的?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性奴对主人是完全坦承的。这样,你接受我吗?我的主人。」原来这是她的投名状。她是个奴性深重的女人,喜欢被强横地控制。我并没有这样的经验,但我打蛇随棍上,我还没玩过这样的女人。我伸出脚来。「看你表现罗!」她跪着爬过来,像猫一样,要舔的时候把才把舌头伸出来,仔细地舔弄着我的脚趾。我的脚腾空踩着她的脸乱抹一顿,她不停地舔着我的脚,露出幸福的表情。
突然,我感觉到内心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悸动与狂喜。我突然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女人相处,并且冒出很多我不曾想过的点子来玩弄眼前这个女人。那些地狱的把戏。
「来吧,我们来订契约!」
新的沖动控制了我,我解开林又姜的枷锁。
我从单位的书房里拿出纸笔,坐在餐桌上,将脑海里的东西流畅地写出来。奴隶契约书仪式,奴隶与主人坐在平等的两端,经由协商之后,双方同意并签署契约,并按契约执行。出于莫名恶意,这份主奴契约不平等地令人恐惧。我振笔疾书,写下我不曾见闻过的内容。该死的,那只死猫对我下的手脚!
然而,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把这份契约书拟了出来。
“奴隶一名,之前这具身体曾经属于自己,现在同意并声明:自己希望并想要将自身完全交付予她的主人。主人同意并声明:自己愿意并想要拥有这名奴隶。
签署本奴隶契约书,双方同意:奴隶交出一切自身行为的权利,主人视奴隶为自身的财产,宣告拥有她的生活、未来、以及她的心灵与心智。”
「我们不需要保护字吧?」我问林又姜。
「…….是的,主人。」保护字,是主奴关系中奴隶用来保护自己的关键字。不誊写保护字,代表奴隶即使在危急自己生命的状态下也不能保护自己。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删除,但是,她同意了。
我写了密密麻麻的奴隶角色义务,却没有写主人的义务。「我不需要拿你的钱,也不需要爱护、照顾、保护、珍惜、庇护你吧?」
「…….是的,主人。」契约是相对的,一个隶属必然伴随着另一半的庇护。然而,我也删去了这方面的义务。这也是非常危险的删除。她对我有密密麻麻的义务,包括头发必须跟主人期望一样长、体重必须跟主人期望的一样重、穿着必须跟主人期望的一样,但我对她却没有义务。
林又姜看着我撰写着奴隶契约,我写得越是不平等,她的反应竟是越来越兴奋。签订契约必然有修改方法,然而,这份契约的修改规定依然是极端卑鄙。
“主人随时、随地,可变更奴隶契约书,而奴隶放弃变更契约书之否决权。若是奴隶契约书有所变更,新的奴隶契约书必须由主人公告,奴隶列印与签署,并双手奉上,跪求主人签署,直到主人签署为止。旧的奴隶契约书则在签署后加以毁弃。”是的,这是一份正常人不会签署的极端不平等奴隶契约。我按照我喜欢的方式写完,把纸往她的面前一晃,让她阅读完去列印正式的奴隶契约书,并签署。
而林又姜更像是鬼遮眼,看完契约后,毫不犹豫地穿上衣服,推门走出去。
因为契约中写明奴隶在外除非受到主人命令,否则必须在穿着上如常态不让人起疑。
林又姜拿着列印好的两份契约书回到单位后,脱光衣服跪在我面前,将两份契约书捧在我面前,等候着我签署契约书。
因为契约中写明奴隶跟主人单独共处一室,除非主人命令,否则不得穿着任何衣物。
我在奴隶书上签名后,这份儿戏般的不平等条约随即生效。我把奴隶契约书放在茶几上,蹲下来命令林又姜。
「折断你的左手食指。」
林又姜看着我,把左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掰着左手的食指,喘着气。
这本来属于“保护字”的保护项目,普通的奴隶是不能命令她这样做的。但林又姜不是普通奴隶。她签署了一份不正常的奴隶契约。现在我命令她从 13 楼跳下去,按照契约她也得跳,因为没有安全字,她不能保护自己的生命。她倒吸一口气,用力一折,食指喀擦一声,就变了形。她惨叫,发抖,全身冷汗。
「折断你的右手中指。」我发出更严苛的命令。
左手的食指已经折断,现在要用这个剧痛的左手去折断右手的中指。林又姜全身颤抖着,用左手的掌心压迫着右手的中指,不停地深呼吸,然后一个猛吸气,左手一压,右手中指也应声变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林又姜全身湿汗,我让她撑着地板,抬高臀部,拿出那个变态的缩阴球,放进林又姜体内,然后把那细刺旋出。琳又姜再度惨叫。我看着小穴的嫩肉微微地被尖刺顶开,然后回弹,那尖刺就插进嫩肉里,我不停地扭转缩阴球,让尖刺完全张开。我再度往回旋,那尖刺收回后,我看见她粉嫩的私处内有许多细小的红点,那是尖刺留下来的血痕。
接着我去厨房,找盐,撒在阴茎上,就插了进去。林又姜被弄得浑身抱汗湿滑,我在她背后猛力抽插,她用着各有一只变形手指的双手撑在地上,任由我玩弄她身体的疼痛机制。等我射出来时,她已经几欲昏厥。
我愉快地站起来,林又姜从跪爬的姿态应声而倒。我穿着衣服,吩咐她。「去处理一下手指吧。」如果我没有命令她,她不能包扎手指。
「是,主人…….」浑身是汗的林又姜,躺在地上喘息着答应。「等你处理好手指,过来找我报到。」我踩着她断裂的左手中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又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的叫声很好听。」我放开那根断掉的手指。「我喜欢。」
「谢谢,主人…….」林又姜艰难地回应我。
「我真羡慕她。」我回到公寓,黑猫的声音响起。
「没问题。」我挥舞着手上的奴隶契约书。「你也送一份一样的过来吧。」我说。
「但我不想要一个主人。」她说。
「我也不希望你是我奴隶。」我回答。「林又姜的身材比你好得多。」
「哼。」黑猫似乎是在赌气,关掉了麦克风,让我好一阵子耳根清静。
然后,我留下房卡,穿上衣服离开公寓。这一天晚上,林又姜过来跟我交换了联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