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村长靠近我和我娘身后,磨蹭了一会儿,用手拍了拍我的膝弯处,说:“大侄子,劳你屈驾,再蹲矮一点。”
我心里惦念着他那半瓶子酥尸粉,以及他所提到的《肏屄大法》,今晚若不让他如了心愿,善罢甘休,恐怕很难令他践行诺言。
我拉个马步降低身子,从腿缝间我可以看到我娘两只白嫩的脚丫耷在我屁股后,似点地而又不点。
村长说:“行了,这个高度正好。”他抓住我娘的脚踝把我娘的腿向两边分开,然后站直身子贴在我娘身后。
蓦然间,村长低吼一句:“我日!”混合着“啪”的一声肉与肉相撞之音,一股力度推的我迈出一大步。村长却如影随形一般,也紧跟着向前一步,他再喊一句:“我还日!”我抵挡不住,又迈出一步。村长又喊:“我接着日!”他连喊三声,连日我娘三屌,我接连往前迈了三步。
村长“哦呵呵”的笑着说:“大侄子,你看这像不像是赶驴驱马?”
我说:“你才是驴马呢,你扛着个女尸,我在后面日,看你累不累?能不能挺的住?”
村长说:“日屄还嫌累啊?那姓郭的双手反牵着我女儿的手臂,从堂屋一直日到里屋,再从里屋日到堂屋,然后再从堂屋日到院子里,在院子里转一圈接着再日回堂屋,日过来日过去的,日了大半天,也没见他说过一句累。 ”
我说:“那是他在日屄,我又没日,光帮着你日了。”
村长说:“大侄子,你别急啊,你没听过有一句话这样说吗?说什么:’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一出世便身负众望,任重而道远,每一步都要谨慎从事,循序渐进,岂可为了一时之快,而乱了章程,自毁前途。总之,以后有你日屄的时候。”
我说:“什么身负众望,任重而道远,这些我听不明白,我也不管。有一样你答应过我的,必须做到,我娘的尸体都被你奸了好几次了,那酥尸粉已经是我的了,至于你说的《肏屄大法》你爱教教,不教拉倒。”
村长说:“我该教的肯定教你,其实我老头子已经传授你不少东西了,也算完成了任务,只是不知你将来的新娘子会生的如何美艳姿态?”村长说着连“啧”了几声,好似他面前放了一桌美味佳肴,惹得他馋涎欲滴,正準备大快朵颐一样。
我说:“你别想打我媳妇的主意。”
村长说:“按照惯例你是不会反对的,还应该感激我。”
我心里一动,问道:“惯例?什么惯例?”
村长说:“这你还不需要知道,看你表现的还不错,好吧,你再坚持坚持,我老头子日完这一次就教你《肏屄大法》。”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反悔。”
村长说:“那当然了,我老头子还能骗你一个小辈,準备好,我要日了。”
我说:“你来吧。”
村长大喝一声:“驾!”抱着我妈妈的屁股猛一日,我踉踉跄跄的往前奔出一步。
这老家伙“驾”字一出口,就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嘴里接连“驾!驾!驾……”的叫着,一个劲的猛日猛怼,狠日狠插,我背负着我妈妈的香体玉尸真的像驴马一般,被他赶出了内室。
此刻,门外依然风雨大作,那雨好似没完没了的一直下个不停,堂屋内愈发晦暗潮湿,坑洼处都开始积水了。我妈妈棺头前的香、烛早已被雨水浇灭,纸糊的金童玉女倒在一边,随水漂流,平添几分阴森诡异之气。
我无暇顾念其它,被村长驱赶着围绕我妈妈的空棺材兜起了圈子。在转至第七圈时,村长两手扳住我的肩膀径直朝门口沖去,我倒退了几次,无奈都被村长的干劲顶的一步步向前。还未跨出门槛,那雨水便劈头盖脸的砸落下来,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仿佛找回了失之已久的记忆。
我心道:好,要淋雨,大家一块淋。我在村长又一次顶送时,顺势往前奔出几步,一踏入院子,我首先感觉到雨下的好大,水都淹没脚脖了。
村长扑腾腾的也跳进了水中,这老家伙居然也丝毫不怕风吹雨打,他“哦呵呵”“哇哈哈”的狂笑着,一站定脚步,立马又“驾!驾!驾……”的日起我妈妈来,他每日我妈妈一下,我在水中便迈出一步,水声“哗哗”作响。再往前,那水越来越深了,直达膝盖。
忽而,一道闪电划过,但见夜色苍穹,雨幕连天,地上汪洋一片,无数的雨点砸落水中,激起涟漪不断,无穷无尽,旁侧灵幡飞舞,灵棚摇摇欲坠。紧接着,闪电隐没,轰隆隆的雷声响彻环宇,敲心震肺。
村长仿佛有意要与那雷鸣争个高低,声音加大了好几倍,嘶吼般的喊着:“驾!驾!驾……”屌下马不停蹄,奋力在我妈屄里奔突沖撞、穿梭来去、大动干戈。
陡然间,我一脚踩进泥窝,身子往前一栽,甩脱我妈妈,一头扎进了水里。混浊的雨水呛的我胸肺都险些炸了,我爬起身来,大脑好一阵迷登。
等我能辩清事物,恰在此刻,又一道闪电照亮天际,我眼前出现的一幕直瞧的我心惊肉跳,呆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
只见我妈妈趴伏在水中,脸颈、胸乳、腿胯大半肢体都沉在水下,唯有她雪白的背脊和两扇光腚裸出水面。而村长则站在齐膝深的水里,两手握着我妈妈的腰身,如同发疯一般“噼里啪啦”“扑扑腾腾”的奸淫着我妈妈的尸体。周围水花四溅,波涛滚滚,偶尔我妈妈的双臂被甩出,接着又“啪哒”一声,砸破水面,沉入水下。如此情景,在茫茫雨夜,屋前院内,乍一观来,分外奇诡妖异,惊世骇俗。
那村长似乎还不过瘾,合身一扑,抱住我妈妈的娇躯,拍打着双腿,一个猛子,和我妈妈一起鉆进了水底。此时闪电消失,黑暗之中,但闻水声潺潺,水面上“咕噜咕噜”的泛着水花。片刻宁静过后,忽而一阵轩然大波,两条白影破水而出,宛如空中飞鱼,划过一道弧线“扑通”跌入水中。
又是一道闪电重槊光明,村长贴着水面压在我妈妈背后,一手勒着我妈妈的脖子,一手抄着我妈妈的小腹,挺动屁股,腰一拱一拱,腿一蹬一蹬的,好似蛙泳一般日弄着我妈妈。而我妈妈则像被日着的母蛤蟆,浮浮沉沉,游游蕩蕩,一会儿张首,一会儿迭臀;又如龙舟船只,乘风破浪,随波逐流。
再一道闪电,我妈妈的上半尸身被推到了浅水中,侧挺着脸颊,长发掩颈,两只奶子矗在泥水边缘。村长以手撑地,下体半隐半露,不断的拍打着水花。他每一次拍下,都把我妈妈的死尸顶耸的往前滑动一寸。
过了大半晌,又一道闪电,村长依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屌一屌的猛日着我妈妈的死屄。而我妈妈整具艳尸都落在了泥地里,蜷首窝脖,仅余半边脸颊,另一半都陷进了泥里。两只奶子也被污泥掩埋了过半,而且随着村长的抽插还在继续往下陷落。
可能村长也觉得,再这样日下去,连我妈妈的屄也要到泥里去找了。他刨开稀泥,抠出我妈妈,抱着我妈妈的背脊,连打几个滚,让我妈妈头朝水域,顺坡而下。
再一道闪电,我妈妈自腰部以上全部鉆进了水里,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村长劈成“一”字型,高高的抬离水面。再一道闪电,我妈妈仰面平躺在了水里,好似死鱼一般,翻着肚皮。而村长则跑到了我妈妈身下,如同附骨之蛆紧贴在我妈妈背后,他的屌始终在我妈妈屄里抽插着。
过不了片刻,他一翻身又将我妈妈压在了胯下,一阵大日特日。
看到此处,我惊魂稍定,我担心村长还会耍什么稀奇古怪的花招,损坏了我妈妈的肉身那就大大不妙。
我趟水过去,大声问村长说:“那姓郭的没这样日你女儿吧?”
村长稳住身形说:“那当然了,我女儿活蹦乱跳的,要是放进水里这么折腾不早淹死了,只有女尸在水里奸淫才能达到极致。”
我心里又增发一项触动,再问:“你经常在水中奸尸?”
村长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尸体收割者还有一个习惯,每次在捡到女尸时,不论是沟渠、河滩、垃圾堆,还是林荫、荒野、废墟处,甚至是粪池里,都会在原地先料理她一回。如此做法,第一是可以奸淫到原汁原味的女尸;第二是因为每个尸体收割者捡到一具女尸都要下很大功夫,又是乔装,又要忍受孤独,有时几天连续奔波,也毫无收获。一旦发现女尸,积欲已久的屌头子还不得好好的发泄发泄;第三,我们尸体收割者经常习惯性的把第一发现女尸的地方,认为是案发现场。这里既是活人香魂脱胎之处,又是艳尸娇躯的诞生地。对死者来说此处是厄运之地,而对我们来说则是洞天福地。又因此地是死者魂灵弥留肉身的最后之处,最能感通魂灵,和女尸建立联系,我们又称这个地方为’平台‘或者是’洞门‘。在’洞门‘奸淫女尸,不仅具有纪念意义和实质性上的意义,而且还可以交好运,洪福齐天,利于下次行动。纵然当时条件不允许,我们尸体收割者往往也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把女尸弄回原处,以补缺漏;这第四,我们尸体收割者有个行规,大都遵守’先奸先得,破处封印‘这八字。如今干我们这一行的越来越多,有时一具女尸会被几个尸体收割者同时发现,那就要看谁下屌最快,第一个把女尸破处,在女尸屄里灌满自己的精液,那女尸的使用权便归谁所有。至于让不让其他人享用,那就他说了算了,他转手卖掉也可以。”
“记得我老头子刚做尸体收割者时,邻村一个小娘子害了病,卧床不起。我在她屋后盘踞了数日,好不容易盼到她死翘翘,被她家人出丧敛葬埋进了泥土里。我拿上早已準备好的铁锹、绳索,乘夜掘冢。挖到后半夜,费了老大劲把个坟子挖开,刚揭去棺盖,我脑后重重的挨了一闷棍,我晕晕腾腾的倒在一边。耳旁响起一阵夜枭般的笑声,一条矮小的身影迅速跳进了棺材。当时天上也正下着雨,雨水浇在墓穴的土坡上,混成泥水一并流进棺材,弄的小娘子浑身是泥。而那人就在棺材里扒光小娘子湿漉漉,污秽不堪的衣服,托起她满是泥垢,脏兮兮的腰身,让雨水沖刷片刻,露出雪也似的肌肤,他拔出屌便日弄起那小娘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