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枝只是笑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恨你,一生一世,都会恨你,你这个混蛋,你才是真正的恶棍。”
贵泽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随手捏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挤,伴着孟枝歇斯底里的战栗一只肥大的蛊虫从她的乳头中被挤出了一半,伴着新鲜的血迹,贵泽用镊子拽出它,扔在地上一脚踩扁,安静的地牢里只有清脆的虫身破裂和浆汁爆溢的声音,以及皮鞋的鞋跟落地的声音……
孟枝被老头子带走的第十七天,贵泽怀着复杂的心情盯着一个5米见方的玻璃缸,缸子里面,是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想接触的东西——各式各样蠕动的虫子,也许一只两只没什么,当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堆起半米高时,不知是何感受,重要的不是虫子,而是虫堆中隐隐约约翻滚着的一个漆黑的铁头盔,头盔的顶盖,只有几个气孔,几乎是不透光的,随着带着头盔的人激烈的扭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虫堆里有一个凹凸有致的身体,双手反拷在背后,双脚被连拷束缚着,跟虫子一样,只能翻滚和蠕动。
老头子不识趣地趴在玻璃缸的边沿,倒了一罐子透明的细小虫子进去,这些谷壳一样的小虫子,在瞬间就融入了翻滚的虫潮中,仿佛未曾放过东西进去,老头子干笑着拧上盖子“只是些螨虫和跳蚤,没事的。”
贵泽点燃一颗烟,静静地吸了一口,随后甩手丢在地上,轻轻碾灭。“给她换一个透明的头盔,我要看见她的脸。”
老头子嘿嘿一笑“老头子可不敢下去捞她。”
贵泽哼了一声“怎么弄进去的,怎么给我弄出来。”
老头子干笑着找出一个药瓶“那咱们让她自己蹦出来好了。”说罢打开瓶口,朝着虫堆里的人形扬去。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一沾上虫子的身周围的虫子就突然暴躁起来,甚至是疯狂的蠕动,它们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狠狠地在女人身上叮咬,只见肥硕的虫子一口扎下去,迅速地吸满血,然后啪的一声,撑爆了自己,伴着哔哔啪啪的血肉撞击声,带着头盔的裸女开始疯狂地用头撞击玻璃,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在挣扎中挺起了身子,开始猛烈地向上窜着,跳着,疯狂的尖叫和嘶哑的哭号被厚重的头盔压抑得低沉而诡异,让贵泽大吃一惊的是,有一次,只差一点,她就够到缸的边缘了,这种弹跳力真的很惊人,对于一个疲惫,惊恐,又被束缚着的女人来说,她跳的太高了。
贵泽和老头子找来绳索,趁着她跳到制高点的时候套住了她的脖子,费力地拖了出来,贵泽微笑着掸掉她身上挂着的虫子,解开头盔的扣子,一张涕泪横流的狼狈脸颊出现在那里,孟枝边干呕边哭泣着,睁开眼看到贵泽蹲在一边,突然愣了一下。
贵泽慢慢拎起一条肥嫩的虫子,按扁在她平坦的腹部,“这件衣服,你穿着很好看。”
孟枝虚弱地颤抖着“不,不要送我回去,求你。”
贵泽扬起眉毛“求我?你拿什么求我,或者说你还有什么?”
孟枝颤抖着说道“我还有两千万,都给你,以前的事情算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求您大人大量……”
贵泽狞笑着记下孟枝报出的数字,“虽说是只是个零头,买你几天的清閑还是够的。”
孟枝不住地点头道“谢谢主子,谢谢主子……”隐约间,一行浊泪流淌而出。
贵泽捏起孟枝的脸,细细端详起来“我也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看你流泪。”
孟枝也顾不得什么连忙附和道“那奴儿以后每天哭给主子看,每天哭,只要别再让我回那个玻璃缸,要奴儿怎么样都行。”
贵泽摇摇头“只是哭,有什么好看,我听说女人在高潮的时候哭,会更好看,嗯?”
“那奴儿便天天高潮,哭给主子看。”
“嗯?”
“不是,是时时刻刻準备高潮,主子随时想看奴儿随时便给主子看。”
贵泽邪恶地笑着“那你可要记得自己的承诺。”
之后凤凰大厦入手了第二位金铃奴,孟枝。当她饱受摧残的乳头被穿孔的钢条穿过时,没人再去理会她留下的泪水是屈辱还是悲伤。
正是意兴阑珊时,落银城閑汉们口中已经渐渐消失的吕莎早已提不起他们的兴致,最近的凤凰大厦又贴出了新的宣传海报,一个皮肤白皙,纤腰巨乳的美女赫然全裸上阵,画面上的裸女手铐在背后,身子直跪,下身正疯狂抽插着一根电动阳具,高功率的马达让电动阳具留下了残影,让画面里的美女喷出了浓浓阴精,纯金的两颗铃铛随着乳波被甩起老高,反射出晃眼的金属光泽,最诱人的是女人楚楚可怜的哭相,她侧过脸,眼睛悲哀地看着地面,隐隐泛泪的脸庞,衬着一抹红晕,那是让人疯狂的诱惑。
开苞大会的那一整天,林涵倒是没找她的麻烦,但是一天下来,孟枝跪都跪不稳了,贵泽笑着来到她的房间“以后你就在这里帮我赚钱,以前的事情,我也懒得计较,一切按规矩办就行了,你的规矩很简单,在这每天伺候好我的顾客,而且我要你随时随地都是湿的,这句话你一定要理解好,我每天会派人来检查的,只要你下面是干的,晚上就别想消停了。”
孟枝吻了吻贵泽的鞋尖,跪在房间的角落静静地低下头,贵泽略显满意,临走吩咐道“给她房间里装上一副榨乳机和电动阳具,只留下手铐就行了,别的都撤掉。”
之后的日子渐渐平淡下来,林涵只去看过孟枝一次,既没给她求情,也没给她减负,只是单纯的看了一次,贵泽也只是偶尔来到她的接客室,用手摸摸她粘湿的下身,欣赏一下她哭红的眼睛,每天来的客人都会先把孟枝从地上的电动阳具上扶起来,拖到床上料理一番,时间久了,有的顾客还喜欢在做之前先看看她自己的春宫戏,甚至有的顾客只是为了她的哭容而来,想尽办法把她弄哭后才慢慢享受,当然,这些男人能想到的弄哭的她的方法无外乎就是毒打与虐待,由于积年的蛊虫侵蚀,孟枝体内的蛊虫已经无法根除,只能定期为她疏通一下乳腺和阴道,旺盛的泌乳和爱液的输出让她成为了一个汤汁浓厚的婊子,整个城里的嫖客一提起这个新来的婊子,首先便想到不间断的湿湿黏黏的奶汁和爱液。久而久之,也没人再去计较。
贵泽的事业正如日中天,财务方面毫无压力,旧的肉畜工厂以量产的形式为凤凰大厦提供了丰富的进项,贷款事务所的低额进货也大大填补了新人的空缺,货物的挑选有时候是贵泽亲自去,有时候是林涵或者甄秘书去,无一例外都是好货色,有的直接升到银铃奴分了一间房便开始接客,有的成为铜铃奴或者肉畜。
之前被贵泽弄断了腿的男人,这个叫做李方的男人目前正被当做唯一的男性肉奴饲养着,之所以让他成为肉奴,也只是因为他是白罗的把柄,而巧的是,白罗很吃这一套,贵泽很是满意,所以对李方还算照顾,每天三餐不落,只是多取了点精液而已。白罗则对贵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半点违拗,贵泽也让他们每个月见面一次,白罗则要为了这一次短暂的会面付出一个月的艰辛劳动。
此刻,白罗正赤裸地依偎在贵泽身边,她日渐丰满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凸现在床单上,贵泽带着刚刚做完的疲惫,躺在床上吸着一根烟,一只手抓起白罗的椒乳“你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白罗侧过脸去却没有闪躲“老板能给他请个医生吗,上次去看他时候腿都快烂了。”
“医药费可是很贵的啊。”
“我来还,算我跟您借的行吗。”
贵泽笑着把手向下滑去“你,还得起吗?”
白罗则带着哭腔哀求道“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贵泽则诧异地将手指捅进她的蜜穴“每天被其他男人干得底穿,你还爱着那个三条腿都不全的废物?”
贵泽的手指突然捏住她了小巧的阴核,白罗身体轻轻挺直,颤抖了几下黯然道“您这种大人物是不会懂得什么叫爱的。”
贵泽手上微微用力,白罗惊得往后躲闪了一下,犹豫一番后,又慢慢把下体挺出,送到贵泽手上,贵泽也不生气“那我便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爱,真正的爱,根本就不存在。”
白罗坚定地说道“那我便证明给您看。”
贵泽笑着说“那我们来赌一把,你赢,我给你自由,你输,我要你的心。”
白罗狐疑地问道“怎么个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