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殷春桃,春去夏来,转眼间我已经入职两个月了。
这段时间中,皇家每个月都会下发新的管教手册,根据天气、节日的改变进行一些调节,同时调教强度也有所增加。
这天晚上,罪畜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后,我按照手册么要求将她铐成后直臂,然后反手吊起。普通人被反吊双手一夜,肯定不死也得残废。但罪畜不愧是全大武朝不到5000人的登峰造极境宗师高手。她身披400斤重镣又被反吊双手于半空,也就是额头有些滴落的汗水,被封堵的嘴中微微发出一丝呻吟,这身体真是够坚韧的。
罪畜的双腿被玄铁桿固定成直线,雪白柔嫩的玉足大约离地一尺,两只看上去十分残暴的脚趾铐正紧紧箍住她的大脚趾根部,迫使罪畜的双腿往两边大张,罪畜的两只大脚趾已经因为缺血变成了紫红色,就像是她的乳房一样。这些精钢打制的拘束具让失去了真气加持的罪畜毫无反抗挣扎的能力,只能任凭自己的四肢被拉扯成一个不标準人字形苦苦煎熬。
拘束到了这等程度还没完,罪畜的一头乌黑长发被一根细绳紧束,往后下方拽扯着,同肛门钩紧紧相连,迫使着罪畜只能昂首向天。上方悬挂着一只水漏,每过5个弹指就会有一滴水滴在她被鼻钩极限扩张的鼻孔中,激起一阵喷嚏和咳嗽,这也是今夜陪伴她的几件小工具之一。
罪畜两条欣长健美的大长腿因为被紧紧扯拽的大脚趾而被迫紧绷着肌肉大大劈张着,女人本该最神秘那片部位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通过肉体改造和药物,罪畜的阴部虽然已被上千个男人肏过了,但是依然像是小女生一样晶莹粉嫩并且没有一根阴毛。上个月才发下来的巨大且表面满是凸点的最新一代机关假阳峰正插在里面,剧烈地扭摆振动着,从罪畜蜜穴中汩汩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小腿、脚趾流到地面。根据说明书所说,这只假阳峰是皇家科学院这两年新改良的电池和电动机所衍生出来的副产品,可惜电池还是很大,需要通过包漆铜线与之连接,反正我是不太懂最新的电学什么的,只要按照说明书操作就好。
罪畜的乳环、鼻环、阴蒂环上都悬吊着20斤重的玄铁铃铛,每当她的身体颤抖时便会带动铃铛发出清脆的铃音,这些声音代替了罪畜的哭喊,展示出她强忍着的痛苦。
好了,该最后一步了,虽然我也很不忍心,但是皇命难违。我在罪畜那双被拉拽到极限的纤纤玉足脚心处各安放上一只燃烧着淡黄色火苗的鲸油蜡烛(皇家远洋捕鲸股份有限公司出品)。灼热的火舌贪婪无情的舔舐着她娇嫩敏感的脚心,皮肉被烤焦的香味与糊味逐渐弥漫开来。
刚放上蜡烛,罪畜便从鼻孔中哼出凄厉地哀鸣,她的脸蛋一会儿惨白一会儿通红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胸脯、脊背上滚落。要不是提前安上了尿道塞和肛门钩,估计已大小便失禁。她反吊的双臂不知疼痛地剧烈摇晃着,十根宛如嫩葱的芊芊玉指狂乱扣抓舞动着,两瓣肥美的屁股正在疯狂扭摆,一双赤裸绷直的美足尽力蜷缩,脚踝大力扭曲着试图让脚心能离火舌远上一丝丝。
我看了也心生不忍,但过会我们三名特级死囚的管教还要相互检查其他人是否按照要求完成了拘束。所以我唯一能替她做的就是偷偷将蜡烛底部切掉1/10,让火苗的高度低一些、火刑的时间短一点。由于宗师高手都是体悟过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等天地至理的準天人,所以他们的自愈能力非常强,就算被火刑烤脚心半个时辰,等到了早上也该好差不多了。
不想听罪畜凄厉惨嚎的我离开了监房,检查完另外两位特级女死囚后,锁门回到自己的宿舍休息。
半夜我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阵凄厉地警报声吵醒。不好!这是有人劫狱!我赶忙爬起来匆匆套了条薄裙、披了件外套、蹬上一双木屐,抱上女管教的制式武器春水刀就往外沖。
沖出门外,我发现监正大人正带着士兵们抵挡着劫狱者的攻击。身为顶级宗师高手的金监正被敌方一老一少两位宗师高手死死缠住,而女监的士兵在质量上完全比不过对面十数位融会贯通境高手,被杀的节节败退。而杂役们要么吓得抱头乱窜,要么躲起来瑟瑟发抖。
就在我想拔出春水刀上去帮忙时,胳臂却被猛地抓住。我心中一惊,扭头看去,抓住我的人是一名相貌英俊的小哥——血衣卫小旗西门哀,他同时也是一号死囚的专属管教,算是我的前辈。他摇头对我说道:“不要去,你仔细听警报声,现在已经升为一级警报,我们必须执行紧急情况下的一级预案!”
一级预案?一级预案!我运行内力压制下紧张恐惧的心情,回想起一级预案的内容:当劫狱者有宗师高手并且金监正被明显压制时,我们三名特级女死囚管教应该立刻前往地下三层,适当解除三位女死囚的拘束,喂她们吃下药物临时恢复内力,然后带她们上来迎敌。
稍微平静下来的我跟随西门哀还有二号死囚的普丑?中年?女?专属管教,施展轻功飞奔直下三楼。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监门,罪畜脚下的蜡烛已经熄灭,黑暗中只听见她沉重的喘息声。我点起一盏油灯,借着亮光匆忙将罪畜的两只脚趾铐上所卡扣的锁链打开——因为脚趾铐太紧了,匆忙间不好开。这让她能并起双腿,脚趾点地。随后我摇动手柄将她放下来站在地上,又取下她手腕环上的吊钩。
被我解除吊缚状态的罪畜有些不知所措,双腿不能弯曲的她站在地上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我一边解除她的堵嘴物和绑发绳,一边快速地介绍了现在的情况。她有些为难地说:“没有真气,罪畜连个二流高手都打不过,这怎么迎敌?”
我从脖颈上的链坠中取出两颗小药丸,一红一黑。回忆起每个月一次的岗位安全强化班上所学的内容:一级警报时给罪畜吃红色药丸,解除真气封印;特级警报时给罪畜吃黑色药丸,立即处决!
将红药丸给罪畜喂下,在罪畜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再将她阴阜部位的封气针扯出来一寸(3厘米)。片刻后,喘息均匀的罪畜站直了身体,虽然她此时全身赤裸、头发披散、双臂被紧紧铐在身后形成后直臂,大腿小腿被玄铁桿拘束的不能打弯。但是一股渊亭岳峙的宗师气度在她身上逐渐显露出来。她的头发无风自动,片刻间便梳理妥当披在身后,又分出三股绕到身前遮住乳头和阴部。她身上的汗液自行蒸发,空气中洋溢着一种女体的香味,煞是好闻。
我咽了一口吐沫,心里更紧张了——这两个月来皇命难违,每天对她下手可是不轻,现在她恢复了一部分内力,吹口气便能要了我的小命。
我颤声说道:“罪畜...你吃下的解药只有半个时辰效力,没有神兵利器你也不可能斩开身上的玄铁重镣,逃跑只是自寻死路。你还是乖乖地上去帮助金监正,只要坚持半个时辰,附近的宛平县和巡检司便会派来高手增援。今夜过后也算你立下大功,我定会向上级汇报,说不定可以免除你的死罪...”
我越说声音越小——反正她已经是死囚之身,现在一口气吹死我又能如何?皇帝再厉害还能杀她两次不成?
然而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反而柔声对我说:“春...桃...,你不用害怕有我在,决不会有人伤害到你!”
听见她斩钉截铁包含强大自信的话语,我的心瞬间安宁下来,隐约间有种被母亲保护的感觉。面对上面来势汹汹的敌人,我突然一点也不怕他们了。
我迟疑地问道:“按照规定,我不能解开你的背铐或者脚镣,你现在这个样子迎敌行不行?金监正哪种巅峰宗师高手都被敌人压制了。”
她微笑着说道:“不碍事,这样就够了,只要能调动真气,外面的跳梁小丑都是些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看她自信的样子,我也只能相信了。我快速地取下她鼻环、乳环、阴蒂环上的沉重铃铛,还有她胯下的假阳峰、肛门钩等小道具,减少她行动时的阻碍。当我想除去她的鼻钩时,却被她偏头躲过说道:“春桃你不用去掉鼻钩,我不想以真面目示人。阶下死囚,还有什么脸面见江湖中人?”
好吧,上面每时每刻都有士兵伤亡,还是赶紧上去帮忙吧。打开监门,我看见另外两扇死监大门都敞开着,看来他们已经上去了。
我运起轻功往地面上跑去,罪畜在我身后紧紧跟随。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每次用脚趾轻轻点一下地面,便会往前提纵一大截,估计是我的速度限制了她。
我有心让她先上去迎敌,但是心底的一份私心还是让我没说出口:罪畜在我身边能更好的保护我,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片刻后,我们奔行到地下一层,刚上楼梯便看见金监正带着剩余士兵借助狭窄的走廊跟敌人对峙。在人群后方站着西门哀和普丑女,他们的身旁是一号和二号女死囚。
我曾看过她们的卷宗,一号女死囚名为孙三娘子,今年应该45岁。她原本是山东的一名二流高手,干的却是下三滥中的下三滥勾当——黑店生意。为了毁尸灭迹,她还将被谋财害命之人的尸体做成人肉包子便宜卖给没啥钱财的过路人吃。6年前事情败露后,她窜入太行山中逃跑,无意中采到了一枚百年灵芝,恰好当年又是妖星犯宫的流血之年,阴差阳错下居然让她突破境界成为宗师高手,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直到血衣卫北镇抚司出手,才终于将孙三娘子抓捕归案。
皇帝有感于太平盛世下还有人开黑店卖人肉包子,实在是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便将她打为母猪,送来皇家重罪女监受活罪十年,十年后再斩首示众,还要将她的尸体剁成肉泥拿去喂猪。
此时的孙?母猪?三娘子,四肢早就从膝盖和肘关节处被截肢,安装的是玄铁打制的模仿猪蹄的假肢,四只蹄子之间用短链连接,让她无法大步爬行。她的身材因为强灌大量食物变得颇像一头癡肥母猪,乳房肥大到乳头可以拖在地上;小腹就像是怀孕数月一样高高隆起,肚皮几乎要挨在地上;她的阴蒂被催肥成普通人大拇指大小,上面还穿有三只巨大的重环,走起路来环佩锵鸣。她的肛门被一只远超过常人尺寸好几倍的肛塞堵死,肛塞后面则是用她头发编成的一根猪尾巴,此刻猪尾巴正在随着肛门附近的肌肉蠕动而左右摇摆。西门哀跟我交流经验时曾说过,母猪每天猪食的一半都是从这只肥大的肛门里硬灌进去的。
母猪的全身毛发均被剃光,眼睛也被毒瞎。她的鼻子被皇家医术高手改造成又肥又大的猪鼻,还长年戴有强力的三方向鼻钩进行扩张。鼻孔里面是西门哀的臭袜子包裹着他的新鲜大便深深塞入,既让母猪呼吸困难,又让她每一次吸气都能闻到管教的气味。她的额头上被纹了一个鲜红的“豕”字,两边脸蛋上则纹有“母猪”二字。她的嘴巴也被改造成嘴唇非常肥厚凸起的猪嘴,整张脸看上去丑陋异常。她的巨大鼻环下沿可达自己的下巴,上面还有一根牵引链条牵在西门哀的手中。此时的她正乖巧地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吐着改造后肥厚的猪舌穿过巨大鼻环,舔着西门哀的靴子,还不时满脸陶醉的用力吸气。明明解开了真气封印还这么贱!真是一头天性下贱淫蕩的老母猪!
她的全身还有很多纹身、淫纹、小工具,将她打扮成一头怪异、丑陋、肥硕的老母猪。虽然她十恶不赦罪有应得,但是身为女性被硬生生改造成一头肥母猪,皇帝陛下真的好可怕!而乐在其中经常用超过手册要求的重度刑罚疯狂虐待母猪的西门哀也很可怕!被如此虐待,反对西门哀无比服从、毫无反抗之心的母猪更可怕!简直都不是正常人!西门哀还在追求我,虽然他很帅,但是个性扭曲,天天乐在重度虐待母猪中,这种怪人我绝对要保持距离。
再看二号死囚,她本是江南一位很有名的宗师高手,同时也是十年来最出名的倒采花女淫贼,外号淫尼的崔莹,今年应该42岁左右。十多年前她还是二流高手的时候,就因为耐不住庵中寂寞,偷偷勾搭男人寻欢。被发现丑事后干脆破戒出庵,流浪江湖,四处寻找英俊的男人搞倒采花的勾当。同样是6年前的流血之年,她通过双修采补吸取了不少男人的元阳和内力,居然也撞大运突破成为宗师高手,真是老天不长眼!成为宗师后她更加肆无忌惮,到处虏掠英俊男子和元阳丰沛的男性高手,采补成人干后便弃尸荒野,半年时间居然疯狂流窜作案上百起。南京刑部的总捕头邢歩透,广邀江南白道的高手们,用了好几个月才将她擒拿归案。
皇帝深恨她的荒淫无度,将她判为绳奴,打入女监受活罪十年后再斩首示众。此时她全身赤裸,上身被皇家特赐的落凤绛繁复地五花大绑,细细的绛带深深入肉,将她丰腴的上半身绑的一块块肥肉凸起,很多地方因长期缺血呈现紫红色。据普丑女管教说,这道绳子是景润帝亲手捆绑,绳头用铅封住,还盖上了陛下的私人印章,谁要是敢破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只有等崔莹被处决后,才能还给皇家。
崔莹的双腿被次一级的降魔带折叠紧缚,从脚踝到膝盖处,足足捆绑了5个绳圈,每一个绳圈都打了好几个死结。就算我这种经过严格专业训练的绳艺高手,解开她一条腿估计也需要一柱香功夫(5分钟),难怪普丑女没有给她松绑腿脚,就这样牵上来,现在她正用双膝稳稳跪在地上,鼻环牵引绳握在普丑女的手中。
她的手被团成一团用臭袜子紧紧包裹捆绑,脚趾被细绳紧缚,向着膝盖绳圈狠狠拉扯,迫使她的脚心紧绷,脚心处还被订入两根粗大钢针。她的十只脚趾,每一只的指甲盖内都被钉入一根细竹签,时刻带来剧烈痛苦。她的全身都脏兮兮的,特别是一双光脚,乌漆嘛黑,又脏又臭,听说普丑女管教很少给她洗澡洗脚。
崔莹的头发不长,在头顶抓了个髻,戴着一顶坤道的高冠。据说因为她破戒后还一直保持光头和尼姑的穿着,自称贫尼却荒淫无度。皇帝为了羞辱她,便强迫她留长发做道姑打扮。她的双眼早已被毒瞎,原本还算美丽的容颜被鼻钩、鼻环、刺字破坏的不成样子。她的嘴巴被普丑女用不知道那儿要来的超级臭袜子包裹着崔莹自己的大便封堵,晚上我去检查的时候可是闻过臭味的,当时差点没吐出来。据普丑女说按照手册上要求,除了吃饭时不用堵嘴,其他任何时间都要用最为脏臭污秽之物堵嘴,作为她侮辱佛门的报应。
她的乳头环、鼻环、阴蒂环上都挂有很沉重的铃铛,这些明明是可以卸下来的。我回想起跟普丑女的几次交流,从她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她对艳尼崔莹的深恶痛绝。估计她是故意不给崔莹减轻负担,说不定还临时加了点料。没办法,别人家的事还是少管,反正被一口气吹死也是你咎由自取,看来还是我跟罪畜王美香的关系最好,这两个月来我们可是假凤虚凰了数十次,嘻嘻。
崔莹的阴部被金丝缝起,据说还是被切除了阴蒂和阴唇后彻底封死,仅仅留下一个尿尿用的小孔。这是皇帝下达的判决,既然她是因为淫蕩而犯下滔天罪行的淫尼,那就让她再也无法高潮!每天她的食物中都会加有大剂量的春药,让她永远处于欲求不满却无法高潮的境地。她的后庭中插着一只巨大的玉石假阳峰,光滑沉重的玉石底部还挂着几十斤的玄铁块,但是假阳峰却连一点被坠出来的迹象都没有。我运功双耳,能听见崔莹肛门处肌肉蠕动、不断吮吸玉石假阳具的声音。果然是天性淫蕩的“淫尼”,屁眼插根棒子就能自己爽一天。
对面正在抓紧时间休整,準备强攻。金监正口鼻溢血,身负不轻的伤势,眼瞅着局势不妙。我也不知道带上来三只拘束状态、手无武器的宗师级罪畜能有什么用?
对面的两位宗师高手正在打坐回复跟金监正战斗时所消耗的真气,在他们的示意下,一位大嗓门的中年手下站出来大声喊到:“我们白荷教前来劫狱救圣女,识相的早点投降交出圣女,我们也不会滥杀无辜。但是你们顽抗到底的话,我们也不吝赶!尽!杀!绝!”
听见对面杀气腾腾的最后通碟,我方剩余士兵的脸色发白。他们大多数只是小成境好手,仅有两名队长是融会贯通境的高手,现在金监正身负重伤,眼瞅着这是要被敌人摧枯拉朽的样子。
对面的十数位融会贯通境高手们肩并着肩,手中拿着短刀、短剑等有利于狭窄地方的兵器,一步步向我们压来。
就在这紧张时刻,普丑女打开崔莹的鼻环锁链卡扣,拍了拍她的肥硕屁股,说道:“老骚货,该你上去送死了,你早点死,我也能早日解脱。”
崔莹鼓动腹部,用腹语术答到:“对不起呀,妈妈。可是今天骚货还没到死的时候。”说完,她用膝盖点击地面飞射而出,在墻壁和天花板之间快速纵跃,就像普通人在平地上奔跑一样自然写意。
她高速地从对面人群中穿过,用肩头、膝盖、摆动的重铃等轻轻擦过对方的身体,霎时间敌人纷纷被点中穴道瘫倒在地。犹如冬天的江上寒风轻轻抚摸过旅人的单薄衣衫,当你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冻的无法行动唯有瑟瑟发抖。
崔莹短短几个弹指间在敌方人群中转了一圈,随后飘然回到普丑女身边,用腹语术说道:“妈妈,这十几个歹徒已被我点穴,可以将他们送去公堂依法处置。”
旁边母猪孙三娘子不服气地对着西门哀磕头说道:“请爸爸允许母猪出战!”
西门哀微笑着同意,解开了母猪鼻环上面的卡扣。只见母猪用小碎步踏起四只猪蹄,以比崔莹更快的速度飞驰而出。她的四只玄铁猪蹄划过一道道幻影,点过倒地之人的心口、头颅等要害。被点过的人外表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呼吸均已停止。完成杀人清场后,母猪像是一头野猪般高速猪突猛进回到西门哀身前,边舔着他的靴子边讨好地说道:“爸爸,你看母猪是不是比二号要更快更强?这些杂鱼不杀还留着过年么?母猪震碎杂鱼们的心脉让他们不流血死去,这样不给杂役们添麻烦,多贴心。”
一旁被拿来比较的崔莹也不理她,只是从腹部发出一声悠长的道号:“无上太乙度厄天尊~~”似是在为双方死伤的众人哀悼。
正在打坐的两名敌方宗师大惊失色,没想到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手下已然死伤殆尽。他们匆匆收回内力站起身来,对方苍老高手看着手下被杀鸡宰狗般无情屠戮,已是目眦欲裂,高呼一声:“贼囚尔敢!”全身内力爆发,白色的眉毛胡子如同刺猬般炸起。他大踏步直沖过来,双手握剑倾尽全力水平斩出,一道剑气沖天而起,惶惶间其人背后竟有日出东方,白荷绽放之幻影。但见这道剑气遮住大半条通道,向着我方横扫而来。我这种小成境的杂鱼,神魄为之所夺,毫无反抗的能力。
在我侧后方,罪畜轻叹一声,仅仅踏出一跬,便已缩地成寸,霎时间来到我们前方。
被严厉拘束的罪畜,膝盖不能打弯,她用一个我们所有人都能看清的似慢实快的动作将右脚抬到身前咽喉高度,用温润白玉般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轻轻交叠,随后弹动。就这么一个自然随意的动作却仿佛产生了一个微型风洞,不讲理地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和光线还有我们的视线心神通通吸引过去。在罪畜的二脚趾尖上,光线先是暗淡下去,等降低到至暗时刻,趾尖上突然出现一颗璀璨星辰,光芒大盛,仿佛在夜晚出现了一轮小太阳,其中先后产生九颗星辰化作一道七彩流光迎向对面的汹涌剑气。
九星化虹,天外飞仙!
星辰跟剑气相遇,如同热汤沃雪,浩蕩的剑气被疯狂地吸收到虹光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蹤。虹光不受任何阻碍,犹如亘古以来便如此存在一般,不受一点阻碍地穿过老者手中的神兵利器,继而如同一双情人的手,撒娇般地癡缠上老者的胸膛。我的心中霎时间产生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意——好想替代这糟老头子被彩虹拥抱呀~~
待我们从这前所未见的美景中回过神来,一切均已风清云静,对方的沖宵剑气和罪畜脚趾尖上的光芒都已消失。只有罪畜还保持着一个高劈叉的姿势,下身的诱人之处被身后长发绕过会阴部轻轻遮盖。
对方老者斩出毕生一剑后,已是风烛残年、须发皆白,整个人犹如被抽掉了脊梁骨般弯腰驼背。他口中喃喃道:“太虚琉璃指....不可能....你是....”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却猛然飞起,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地。没了这口气,他最终也没能说出后半句话来。
在他脖颈喷出数米高鲜血的无头尸体背后,是一头癡肥的截肢母猪,她轻轻舔食着自己沾满鲜血的玄铁前蹄尖,冷漠地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对方唯一剩下的一名年轻宗师,已被吓得肝胆欲裂,转身就跑。然而他怎么可能跑的过身形快如鬼魅的母猪?在我看不清的瞬间,玄铁蹄尖已经划过了他的脖颈。他捂着喉咙荷荷做声,踉跄前行数步后倒下,血从伤口中喷出来的声音很像风声,吹得人心头发寒。这可是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呀,全大武不足5000的宗师,每一位只要投靠朝廷都可获得媲美三品高官的荣华富贵,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场面一片肃静,拥有如此伟力的三位宗师级女死囚会不会将我们在场的人屠戮殆尽然后逃狱?虽是夏天,我的后背、脸庞已被冰冷的汗水打湿,我相信周围的士兵也是这样想的。
一对温暖、柔软的东西贴在我背上,扭头看去,不知何时罪畜已经回到我背后,用她那双被乳枷紧紧拘束依然硕大无朋的乳房蹭在我背上。听见我回头,她用无神的双眼望着我,微笑道:“妈妈,不用担心,她们是不会逃狱的,我也不会。”
果然,寂静片刻后,母猪拱回西门哀身边,继续舔他的靴子献媚;崔莹也悄无声息地回到普丑女身边跪下请安。人群逐渐骚动起来,金监正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安排大家外出布置防卫,并且下了最高级的禁口令。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宛平县的援兵也赶来帮忙,金监正让我们将三头罪畜牵下去重新拘束起来,并且明天休息一天。
经过了一晚上的惊险刺激,我也大感疲惫,牵着罪畜跟随另外两组人一起下楼。二楼本来吵吵嚷嚷的女囚们,在几位管教的弹压下也逐渐安静下来。
走到三楼,我们準备各回各屋的时候,崔莹腹语说道:“请等一下。”听见我们停下脚步,她继续说道:“最近入夏,蚊虫鼠蚁太多,乘着还有真气,我来清理下。”说完,她抬起左膝,重重砸落在地,一股奇怪的震动在地面形成涟漪传播出去,激的我胸腹间阵阵难受、几欲呕吐。几个呼吸后,从开着门的三间死监中沖出不少蚊虫鼠蚁,没开门的两间死监的门缝中也在不断有东西鉆出。
这群蚊虫鼠蚁绕过我们一窝蜂地向楼梯口沖去,想要逃离。就在它们快要爬上楼梯的时候,母猪?孙三娘子一声轻哼,两只前蹄摩擦出金铁交击的锵锵声,在刺的我耳膜生痛的同时也将这群恶心生物全部震死。母猪不屑地说道:“你们出家人就是矫情,连这种垃圾都不杀?等它们过两天再搬回来?”随后罪畜轻笑一声,头发无风自动,蓦然间不知怎得出现一股旋风,将尸体全部卷到垃圾筐里面,然后说道:“不要给杂役添麻烦呀。”
我总觉得这三头罪畜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西门哀向我微笑一下,转身用力拉动母猪的鼻环,踢着她的肥屁股骂道:“走啦,回去再收拾你这头蠢猪!乱用声音攻击,吵得我耳朵疼!”母猪呜咽着跟随他离去。
普丑女也扇了崔莹两记重重的耳光,骂道:“老骚货,谁允许你私自驱虫的?就你这贱逼身子还宝贝的不行?快给我滚回去!”
眨眼间就剩下我跟罪畜了,我尴笑一声,牵着她回到监房。进入监房后,罪畜主动叉开双腿躺在刑台上,露出阴阜说道:“罪畜今夜迎敌完毕,请妈妈将封气针插回,重新封闭罪畜的气海。”
我想了想一级预案的收尾工作,在确保没有危险后,应该第一时间将封气针推回原来位置。于是我运功在右手,快準稳的一掌将封气针推回到原本深扎入底的程度。罪畜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原本遮住敏感部位的头发也软趴趴地垂落下去,全身的宗师气度也消失不见,又成了一头天天喝我尿液舔我脚趾的母畜。
看在罪畜今天辛苦迎敌的份上,我将她拘束成最简反铐形态,两人一起简单沖洗下,然后赤裸着身体抱住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昏昏睡去。罪畜的身体软绵绵、冬暖夏凉,、舌头滑嫩无比、口舌如兰似麝,抱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一边睡觉实在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