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响起中午休息时间的下课钟响。
幼儿部与直升大学部共聚一堂的学校里,为了避免混乱,各自準备了不同音色的钟声,高中部的是音色较尖锐的声音。
远离热闹喧哗的办公室里,小丞正在使用手提式电脑打资料。
一边啜饮着早上在便利商店买来的冰凉乌龙茶,一边看着对应12寸XGA的TFT彩色液晶萤幕中傅输的文字。
当「伊集院叶月」出现在萤幕时,突然背后传来声音。
「喔?伊集院呀!」
他转身回头时,体育老师山内主任正站在身后。
「啊!山内老师,有事吗?」
山内是体育系的年轻老师,筋骨发达,一副精悍的脸孔,据说大学时代追曾经被推派为拳击选手参加奥运比赛。
「没什么!是伊集院叶月吧!刚才出现的名字……她也需要谘询吗?」
「抱歉!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谘询工作者必须替商谈者保守秘密。」
「真严厉呢!对方是学生,而我们同样身为教师,是同事关系吧!」
山内老师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脸上,露出洁白的牙齿。
「不!我既然身为一名谘询工作者,就无法有失职责,破坏这个规矩。」
小丞也露出爽朗笑容,还以颜色。
虽然体育系与文学系是迥然不同的,然而年龄相仿的两个人,却很喜欢相互较量。其实并非相互敌视,然而每当两人彼此相互微笑时,在旁人看来总觉得有些异样。
「啊!算了吧!原本想告诉你一些有关她的流言,我想这些事情告诉生活指导员或许有帮助,但是可能没办法!」山内夸张地怂怂肩。
「是吗?既然是流言,就已经抱持着先入为主的观念,你不告诉我也是正确的选择。」
「原来如此,那么你为什么要从事谘询工作呢?」
「诚如我刚才所言,与商谈者之间的秘密必须守口如瓶,这是身为一名谘询者的绝对条件,我本来就不该在耳目众多的办公室里看这些资料吧!」
小丞斩钉截铁地说完之后,接着又小声的说∶「其实这是我个人资料,这个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山内发出「噢!」的声音,眼睛瞇成一条线地笑着,按着将手垃的椅子拉近,双手环抱坐在椅子上。
「还真是出乎意料之外,我还以为藤城老师是个柳下惠呢!」
他从夹克口袋里取出MILDSEVEN香菸,迅速地将火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菸,尽情地吞云吐雾。
「学校里也有好几位女老师吧!还是你六根清凈呢?」
这个问题太冒失了,小丞从他的身上嗅到同类的气味。
「我正想问山内老师是怎么一回事呢?听人家说你是一名精明强悍的运动员,也颇受学生们的喜爱吧!」
或许是小丞的话说中他的心坎!山内满脸笑容开怀大笑。
「俺喜欢成熟的女性,就像牛排一样,味道浓厚带点油脂的较合我的胃口吧!」
他以舌舐吮的脸孔透露着男性的欲望,那才是他其正的男儿本色吧!
小丞突然想起什事情般,开口说道∶「顺道提起,听说和我刚好一进一出已经离职的町田老师是一位大美人呢!你觉得她人如何呢?」
「叮田真理子吗?的确是个不错的女人,但是一旦积存过多的压力,人就变得怪怪的,太可惜了。」
「原来如此呀!」
小承装迷糊地说着,就他所知,町田真理子并非是精神异常,虽然本身有特殊的性癖好,然而这也是经过好几位人士调教之下的结果,现在她应该正在接受身心治疗吧!
「对了!刚才说有关于伊集院叶月的传言,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小丞转移话题,眼眸中充满好奇心。
「喔!那个呀!听说遇到色狼了。」
「色狼吗?」
传言的内容透露出暴露狂的性癖好,小丞怀疑地反问。
对了!她说那名色狼是在学校前站下车的。
山内继续抽着香菸,他是相当多话的一个人,即使菸灰掉落到地上也亳不在意,滔滔不绝地讲个不停。
「虽说是色狼,还不如说是强奸较为恰当吧!而且听说那个高傲的小丫头,在人满为患的电车内,还挺起屁股摆晃个不停,简直就像是作秀一样嘛!」说完时,山内嘴唇歪斜露出猥亵的笑容。
接受叶月直接告白的小丞,浮现叶月天其无邪的笑容,与山内所说的话对照相差不远,除了省略某部份详细细节外,完全与告白的内容相吻合。
对叶月的谘询工作虽然暂时告一段落,小丞心想为了做为日后参考的资料,似乎可以从山内这里套出一点线索。
「还真有意思呢!是谁透露这件事的呢?」
「不知道,流言的出处就不得而知了,你直接问本人不就得了,这种事情原本就是你的工作嘛!让她直接向你表明这难为情的经验吧!」
山内豪爽地笑着,并说「我要去大吃一顿罗!」后,转身离席。小丞目送其身影,并在脑海中形成一项推测……
20分后……
小丞站在一年A班的讲台上,教授伦理社会的课程。
「总之,所谓社会秩序是基于道德价值观所订立的规范,然而由于道德是非常的抽象,一体多面的缘故,为了要维持秩序而不得不订立一些明确的规则。」
教室里异常地安静无声,为了不让学生觉得枯燥无趣,同时也是身为教师的一项特殊技艺,小丞本着谘询要领,列举日常生活上的例子。
「例加大家在学校里收养的小猫波吉,如果将教室里搞得乱七八糟时,你们该怎么处理?」
由于是午休后的第一堂课,学生们显得反应迟钝,虽然没有人上课打瞌睡,然而大部份的学生注意力涣散,小丞匆匆地浏览一眼,并指名一位少女。
「座号11号小早川夏美!是你的话会怎么办呢?」
「有!」
夏美精神抖擞地站起来,虽然看起来还不错,但是……
「那个,收拾教室吧!」
「为什么呢?又不是你弄乱的呀!」
「可是波吉又辨不到。」
「你难道不想责骂波吉?教它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
「那个……可是是我们要照顾波吉的,而且波吉它也不晓得自己犯下过错呀!」
「如果不是恶意,犯下滔天大罪也无所谓罗!」
夏美感觉自己彷佛被逼进死胡同里,充满了焦燥与不安,泪水缓缓落下。
「不是的,但是波吉很可怜耶!」
「是吗?波吉被人世间的礼俗所束缚让你感到于心不忍,那么如果是人类呢?
如果并非恶意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所以需要订立一些规范来约束我们。」说完后,小丞以温柔的眼神看着夏美。
「不好意思!小早川,你可以回座位了,谢谢你!」
「是!」
少女轻拭含在眼眶中的泪水,九十度弯腰鞠躬。
等到夏美平抚情绪之后,小丞继续讲课时,突然教室门被粗鲁地打开,田泽主任神色慌张地沖了进来。
「藤城老师,不好了!」
小丞劝阻在课堂中大喊大叫的田泽,交待学生们自习,带着几近疯狂的他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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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井深雪无精打彩地坐在椅子上。
放学后的谘询室内弥漫一股浓浓的咖啡香。
「田泽老师向我说明这整件事情的经过了,但是为什么你不来找我呢?」
小丞啜饮着咖啡,午休时田泽被深雪的告白所震惊,所以才赶快沖入小丞的课堂,支离破碎的说明事情的经过。
据他所言,深雪的事惰似乎闹到警察局了,身为学生训导部主任,不得不淌这浑水,况且田泽与深雪之间,保持着不为外人所知的微妙关系,所以引起他的恐慌,但深雪仍旧沈默不语,一直低着头。
「深雪,够了吧!你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帮你呀!」
原本单方面的斥责是相当不智的举动,然而对深雪而言则另当别论,她一心想要被人斥骂,果然不出所料,深雪受到惊吓全身颤抖,终于抬起头来。
「老师,你果然骂我了,会骂我的人就只有老师了。」
小丞瞧见欣喜若狂的少女,对于自己的判断正确稍微松了一口气,反省上回失败的例子,他不断地摸索解决之道,终于成功了。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了?」
「其实……」
深雪断断续续地说出昨夜在公园里发生的事情……
在路灯的支架上自慰及被中年上班族轮奸的事情等巨细靡遗地述说着,这场身历其境的告白,让小丞的血液有如一股浊流般,往下腹底部直窜。
「接着我数度达到高潮,那些叔叔们将充满浓稠的黏液涂在我全身上下,我沈醉在其中,忘形地摇晃着臀部。」
小丞想像着深雪被凌辱的模样,股间疼痛不已,彷佛一股无法抑止的沖动,随时都会爆发般忐忑不安,握紧的双拳渗出汗水。
「此时,巡逻的警察人员走近,我们这群人全部被逮捕,我虽然被当做受害者加以保护,但是不管我再怎么说明事情的经过,还是没有半个人骂我。被警察通知前来的父母亲,也只是仓皇失措地哭个不停,根木不想听我的解释,更别提责备我了!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我,明明是我的错呀!」
深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后,泪流不停,看着小丞。
「为什么呢?为什么没有人肯责备我呢?」
面对着她的目光,小丞拼命地假装冷静。
「那一定是大家都非常宝贝你吧!所以不舍得责骂你呀!你也该想想责备你的人的感受吧!」
「可是藤城老师,你刚刚就骂我呀!」
「那是因为我了解深雪的心情嘛!而且如果我不这么做,就没办法解这整件事情罗!」
经由小丞晓以大义之后的深雪,紧揪着裙摆揉成一团,低头不语。
「我对田泽老师做了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
或许对田泽的改变自已也该担负起责任吧!少女脸颊上布满了泪水。
「没错吧!你必须珍惜别人的心情。」
「是!我因为田泽老师不责备我,才会做出那种荒唐的事情,但是我以为是有些地方不对,所以昨天……」
小丞忽然紧揪眉头,深雪的话里,似乎有某些前后连接不起来的地方。
「等一下!那种事情究竟是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是的!田泽老师始终不责骂我,甚至也不和我做平常那种荒淫的事情,所以我想找别人。」
这倒是初次听闻,除了刚才的告白以外,难道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深雪,还有其他事情吗?」
深雪轻轻点点头,抬起泪水纵横的脸庞。
「我心想只要有人肯骂我,无是谁都无所谓,不管任何理由,是什么都无所谓……」
瞬间她吱吱唔唔,之后彷佛为表决心意似的继续说着。
「星期四的那天晚上,我试着打电话到电话俱乐部。」
「你说什么?」
「我想倘若被拒绝的话,爸妈及老师一定会骂我的。」
小丞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与其说是鉆牛角尖,倒不如说是被这激进派的决心沖昏了理智。
「但光是这样我会良心不安,于是我找了一个似乎会骂人的对象,只要我一说我是圣雅典娜学园的学生,大部份的人都会想约我出来见面,并且还要求我穿着制服,似乎要确认是否真是圣雅典娜学园的学生,我在里面挑选了一名声音最恐怖的人约出去见面。」
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圣雅典娜学园素以名门千金学校着称,只要打出学校的名称,飞奔而至的男子恐怕是犹如过江之鲫吧!一想到这里,小丞由惊讶转为愤怒,当然是因为深雪的事情……
「我们约在旅馆街的附近巾面,那人名叫佐渡,块头高大的男子,外表看起来相当年轻,可是实际上已近不惑之年了。」
「佐渡……?」
「是的!佐渡岛的佐渡。」
小丞总觉得有点可疑,怎么看都像是匿名。
「那家伙究竟是何许人?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你可以详细描述吗?」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当天碰面是在夜里,而且佐渡先生从头到尾都戴着墨镜,更何况我当时既害羞又恐惧,到最后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容貌。」
说完后,深雪稍微思索了一下,陈述着朦胧的记忆。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有在那里见过面的感觉。」
「当真?」
「那个……我也不敢很确定,大概……」
小丞喃喃自语的说着,将冰凉的咖啡一口喝尽。
「关于这个部份,我待会再仔细问你吧!总之继续刚才的告白。」
深雪将手放在膝盖上,缓缓地开口说着∶「那个佐渡先生拉住我的手,强行带我进入旅馆,接着在进入房间的当儿……」
「突、突然怎么了?」
佐渡先生将我推倒,粗声笑着∶「哈哈!你想挨骂是吧!」
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剥开我身上的制服,连裙子也被剥光,背心及衬衫都随着胸罩被拉高。佐渡先生从背后将我抱紧,紧揪着裸露在外的乳房,不断地搓揉着,我因为过度恐惧及疼痛,全身颤抖不已,彷佛被捆绑般动弹不得。接着,他叫我将双手攀在玻璃窗上,做出臀部往后挺的姿势。
我照着做了,佐渡先生透过内裤不停地来回抚摸臀部,阵阵发寒的感觉直逼背脊,正当身体颤抖摇晃的那一瞬间,内裤被扯了下来,布块远离我那个地方时,还牵引着一丝黏糊糊的淫蜜。
「唔!已经湿透了!我会充分严厉地责备你的。」
他刚说完时,我的臀部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好痛喔!」
因为过度痛苦,脸部表情扭曲,发出呜咽声,眼眶中含着泪水,回头一瞧,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根类似鞋拔的东西。
佐渡先生不断地拍打我的屁股,整间屋子内响起阵阵霹雳啪啦的声音,我继续发出痛苦的叫声。
「不要!不是这样,我、这种……」
「罗嗦!不许顶嘴!」
他一面斥喝着一边激烈地拍打我的臀部,尽管我一心想要受人责骂,但总觉得不大对劲。
「不要啊!」
「没错!就是这样!再哭再叫吧!」
「我求你快住手……」
「嘻~」我每发出一声怯懦的哀号声,佐渡先生就欣喜若狂地笑着,更加激烈的拍打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像火在烧一样快要被融化,疼痛的程度也加剧。
「哇哈哈!如何?心情舒服多了吧!」
「怎么……怎么可能?」
「你的私处已经高兴的淌着淫蜜呢!一本正经的脸蛋,却有着淫蕩的桃花源呀!」
佐渡先生用鞋拔的尖端压挤我那里,之后又大力地鞭打我的臀部。
「啊……」
疼痛感已经麻痹的我,那里变得非常敏感,一受到刺激就会发出娇喘声,佐渡先生立刻注意到,并淫蕩地笑着。
「嘻嘻嘻!变成这种喘息声,真是不堪一击呢!」
刺激我那里之后,接着又鞭打我。
我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那种感觉变得非常奇怪,明明很痛,却非常的舒服。
「啊!啊!」
「唔!我会让你的花瓣和菊花眼都变得很舒服的,你这只小淫猪!」
「觉得唤回本性吧!愈是这样想,身体愈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啊!我求你!」
痛苦的悲鸣声,让我的声音也彷佛扭曲了一般。
过不久他又开始鞭打我的屁股,并持续这个动作,其间我因为过度兴奋以致于全身虚脱,滚落到床底下。
「干淋!已经结束了吗?」
「不好意思!可是已经……求求你请进来我的体内。」
突然冒出这句话,已经忍无可忍,身体里面好痛好痛……
佐渡先生笑容满面地上下打量着我。
不久之后,他粗暴地强拉着我的手,走进隔壁房间。
虽然房间相通,然而整体结构迥然不同,斑驳的砖瓦墻,灯光昏暗,总觉得给人感觉像是在地下室,而且那里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道具。
我一丝不挂,手腕及脚踝甚至于脖子上都被铐着皮革制的皮带。接着,双手被铐于垂吊在天花板上的吊环,两脚叉开被绑在支撑用的铁棒上。那样子令人好难为情,尽管如此,我却因为期待而情绪高涨。
啊!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
这次佐渡先生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露出结实的身躯,我想像着被佐渡先生紧紧拥抱的景像,既兴奋又期待。
然而,佐渡先生将我紧绷的乳头宛如秤锤测量重量般,并将一支粗大振动器插入我饑渴的私处。
「唔!呜啊!」
彷佛快要被撕裂般,乳头的疼痛及花瓣中振动器翻动的快感,将我推上云端,意识渐渐不清楚。
按着佐渡先生缓缓地拿出鞭子,驯服野兽般的挥动着。
「你瞧!如何?很舒服吧!」
皮革的鞭子呈弧形般,接二连三地落在微微颤抖的身躯上。藉由鞭打所带来先苦后甘,由苦痛转变为快感,我大幅度的往后仰,无法控制地淌着爱液。
「好……好舒服!太美好了。」
「没错吧!你呀!就是喜欢被人折磨,几近于沈迷,这应该是莫可奈何的事情吧!」
「是的!深雪喜欢这种被打屁股……被鞭打的感觉。」
当时,心里面的确是这么想着,愈鞭打也就愈加深那份快感,这种感觉还是头一回呢!
「啊!愈发坚挺的乳头,感觉上重量愈加愈重,无法阖口的花瓣被插入粗大的振动器,心情好爽快,简直无法自拔了。」
「哈哈!好吧!小淫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哈哈!愈被折磨,我那花瓣就愈流出猥亵淫蜜。」
「很好!就是这个样子!花瓣的淫液流的愈多,振动器的管子就愈能伸入腔内喔!」
菊花眼都已经湿滑一片了,甚至滴垂着几条银丝,佐渡先生逼近我身边,将振动器的管子住里头插进去,尖端抵达里头时,那个感触直沖向云端。
「啊!唔啊啊!我知道了……」
「浑帐东西!回答问题时,最后一定要加上「主人」这个字眼。」
说着,他将振动器的管子在我花瓣里不停的摩擦转动,过度兴奋的快感致使我几乎晕厥过去,我也无法回话。
「啊!好舒服!」
「哎呀!怎么回事呢?快回答呀!」
他甚至拿鞭子的握柄插入我的菊花眼,搭配着振动器,一前一后地搔弄我的下体。
腹部彷佛有一股无法抑止的快感,好像马上就要沖出来似的,但是当我正快要沖出来的时候,佐渡先生突然停手。
想要出来,却又中途停止。由于突然抽离,这份渴求焦急的感受,我也只有将佐渡先生的话奉为圣旨,唯命是从。
「是的!我知道了,主人!」
当天夜里我成为佐渡先生……喔!不,是主人的性奴隶,侍奉他直到隔天清晨。
在主人的面前当场小便,浣肠之后的排泄物也毫不掩饰的……理所当然,我的美丽花瓣不仅只是振动器,甚至连主人的分身也曾光顾。结束令人惊愕的告白,深雪微微颤动着身体。
「结果我并没有接受辅导就直接回家,但是尽管身体十分满足,然而心里却感到空虚,好像哪个地方不对劲。但是我只是希望别人能够骂我,而不是这种被鞭打折磨。」
小丞双手环抱胸前,沈默不语的听深雪的告白,脑海中闪过五花八门的画面,那个叫做佐渡的真面目、指导的方法、今后深雪该何去何从……种种问题教他想个没完,更何况这还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小心谨慎地解决经由少女的裸露告白,在两股之间高涨的情欲。
像昨天一样谘询结束后耽溺于自慰的行为,亦或是……
从腹部底窜起一股邪恶的情感,蠢蠢欲动着。
「因此,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才会在公园里……」
闭口不语的深雪,紧握着裙摆揪成一团,雪白丰盈的肌肤泛着红光,眼镜深处的眼眸早已湿润。
描述着被凌辱折磨的举止及言辞,深深刺激一名成熟男子的心,谘询工作者也是个人,更何况小丞生性喜嗜女色,他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情欲。
在不知道小丞为她所做的种种努力情形下,深雪缓缓地站起身来。
「藤城老师……」
她将手指伸向衣襟上的大蝴蝶结,迅速地解开,接着缓缓地脱下背心,衬衫及裙子也脱得一丝不剩。
「深雪?」
小丞看傻了眼,他揣测深雪的行为,但面对制服底下的内衣,则露出一脸错愕的神情。
不对!若称为内衣,倒又显得不太恰当,白绿相间的袖珍型内裤,胸围以下为中心点,是用紧紧的布块围住丰满身体的漆皮紧身装,虽类似性感内衣,但是胸部的部份被掏空,露出两个丰满的乳房,腰部以下至下腹部的部位,延伸两条细带,直到袖珍型内裤底部,两臂也用皮革捆绑,与内裤倒是没有任何连接。
没错!这就是SM的服装道具。
「我变成这种不检点的女孩子了。」深雪以哀怨的眼神说着。
「这样子可以成为被责骂的理由吗?我求求你!无论如何,请你责备我吧!」
原本以为是因唤醒记忆,脸才羞地泛红,实际上是因为身上穿着的束缚道具过紧,一味地忍耐的原因吧。
从腰围部份伸入小短裤里,皮革交错的部位,柔软膨松的薄纱里两股之间已经湿淋淋成一片,轻微抽搐着的大腿内侧还滴着几丝透明的黏液,或许现在膣室内正插着振动器呢!
深雪流露出煽情的姿态,身心的情欲已经高涨得无法自抑,吐露着湿热的气息,迷蒙地眼眸中展露淫蕩的神情。
小丞想起初次谘询时,半开玩笑口吻调侃她的经过,心中浮现男人原始的欲望,但是他仍拼命地压抑着那份邪恶的欲望。
一个生理正常的男子,面对如此煽情的情景,如何能够保持理智呢?
小丞胯下的男儿本色,对情欲渴求的人性,在腹部不断地累积。
「这副模样倘若被其他的男子看见的话……」他突然发出嘶哑的声音狂野的说着。
深雪全身打着哆嗦,拖曳着脚步,一步一步地朝向小丞逼近。
「不!藤城老师是头一个责备我,也是唯一会责备我的一个人,我希望能够让藤城老师看到我这副淫蕩的模样,并渴望藤城老师能够好好的责骂我。」
「深雪……」
任何人都不可能有类似深雪的这种经验吧!究竟一般的女孩子是如何学会媚惑男人的技巧?还是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呢?
小丞脑海中浮现上司河崎惠妖艳的体态,陷入了沈思。
「藤城老师,我求求你骂我吧!」
彷佛失去重心般,深雪全身无力的跪坐了下去。
小丞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理所当然的,这该是我使出我的「怀春秘责」的最佳时机吧!」
小丞又恢复了昔日爽朗的笑容,现在的他既不是谘询工作者,也不是老师的身份,只是纯粹的一个男人而已,小丞缓缓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