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冬早春,正月初八,初春暖阳,润物无声。
距离那场对于京城百姓而言,宛如海市蜃楼一般的奇妙场景,已然过去了许久,凡人愚昧,全然不知百万性命险些被正魔两道的龌龊所掩埋,那日除夕灯会的事儿,却称为了许多百姓的饭后茶谈,徒增笑料罢了。
仙神遗迹现世又被皇帝生生扛住,半月的时间里,无论是正道少侠亦或是邪道的魔崽子,都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当然事后宗门的掌教们就收到了皇帝所告知的条件,权衡利弊之后,也就捏鼻子认了。
谁让这事儿确实是正道理亏,而皇帝如此问责,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天底下那些渴望仙缘的人,哪里知道皇帝与正道的记忆,让无数修道天才会在这二十年中折戟沉沙……那日所发生的事儿,对于他们这些凡人而言。
无知是可怜的,也是幸福的,在无知中死去,总比在绝望中毁灭好。
但日子总得过,伴随着秘境重新遁回虚空,等待着下一次的开启,京城的暗流也逐渐平息,正道与魔道的势力退出京城,大华神京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京城还是那个京城,皇宫还是那个皇宫,后山亦是那般的平静,落入人间的仙子,依旧那么的平淡如墨……
好似什么都没有改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哈……”
半山腰,一个佝偻又猥琐的矮小身影匆匆忙忙的起床,伸了个懒腰,打开着那紧闭的窗户,哈了一口白气,却又被突兀寒风凛冽吹过,扬起那光秃秃,只剩几根头发的头皮。
冬意渐去,春意渐浓,然而春风刺骨,冷冽无比,霎时间便吹散了老太监那恍恍惚惚的睡意,冷得他又赶紧地关上窗户,哆哆嗦嗦又缩了回去。
云雾渐薄,缕缕春光从薄雾中透出,带着几分暖气,照在了大地上,令得冰雪融化,万物复苏。
“天亮了……”
老太监打了个哈欠,挠了挠那刚刚长出新皮肉没多久的胸膛,这块皮肉与其他部位那黝黑昏黄不同,呈现出惨白的颜色,却又充满了生机勃勃。
他掏了掏裤裆,挠了挠那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昨天晚上刚刚射了几发,舒舒服服地做了个春梦,可到了今早,卵囊就又一次变得鼓鼓圆圆的,数不胜数的精虫汇聚在一起,凝聚成那腥臭又白浊的股股浓精横流,一股一股的白浊臭精经过一夜的酝酿,又变成了那种几乎宛如固体胶状的精浆,让老太监觉得胯下痒痒的,搓了又搓,挠了又挠。
也不知是怎么的,自打上次在秘境里发生的事情之后,他与公主殿下的关系似乎也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时至今日……老太监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仅从死亡边缘活了过来,还……还亵渎了公主殿下的美唇,那柔软又略带着几分冷意,仿佛冰雪清泉一般,仿佛云彩似的,犹如那虚无缥缈的云雾缭绕中的一点朱红,接触在他的臭嘴上,紧紧相连,仙子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脸上,清香无比。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真的看见了,那梦寐以求的画面……
那白乎乎胖嘟嘟,白腻炫目耀眼无比,鼓鼓包包的大白馒头,两瓣唇肉白白胖胖,似初生女婴一般的稚嫩幼齿,还带着几分少女青涩的饱满,肥肥胖胖而又可可爱爱的……
没想到仙子那清雅淡漠,清冷无比,高傲冷艳,拒人千里之外的外表下,居然长得那么可爱又诱人,那私处的模样,与外表的冷艳形成了鲜明对比……谁能想到如此高贵,又如此淡漠宁静的绝美仙子,私处会是和几岁的幼女一般白白胖胖呢?
老太监原以为仙子公主的胯部会长满黑毛,如芳草萋萋,似草上纷飞一般的,就像他脑子里幻想过的一样;但那个白白胖胖又无毛白嫩的样子,似乎、好像……他曾经见过?
“女人的那个地方?”
他突然迷茫了一下,记忆突兀闪回了一下,似乎想起了在几十年前,他还很年轻的时候,好像也见过……好像是宫里的宫女?还是那刚刚入宫的稚嫩女孩儿在如厕,被他依稀偷窥见过的。
想不通。
老太监挠了挠头,他完全记不清从前发生了什么?在记忆最早的时候,依稀恍惚之间,好像自己曾经也风光无限过,也曾有无数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谄媚祈求。
与那些在宫里面威风凛凛的大太监大宦官一样神气……别的就记不清了。
在他漫长的岁月中,印象最深的,便是自己不知为何,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宛如一条死狗一样拖到了一位身着龙袍的男人跟前。
“这就是你的下场……我等这一天太久了,太长了!”
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穿着金缕龙靴的脚,踩着他的脑袋,那双眼眸中充满了冷然与得意,快感,发泄后的快乐,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与蔑视,犹存心中。
“啧啧啧,你比我聪明、比我天赋高……却总是露出那副施舍的模样,修得长生,却总一副自己能接济天下的虚伪模样……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那副做作的样子,真是天真,连穿越了都还是那么愚蠢;偏偏愚蠢的你,拥有了如此强大的伟力,甚至能长生不老,真是老天不公啊!但你也是真心待我,我也明白,然而……你还是必须死!”
身着龙袍的男子英武不凡,他低下头来,轻声说道:“谁让你知道的太多了……从朕的出身,到如今的一切,朕都拜你所赐,但也让朕寝食难安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所以……你必须死!”
“但朕可不愿意就这么让你轻易死了……一来,看不见你的真灵神魂,朕难以入睡;二来嘛,也让你尝尝苦痛与折磨,让你变成一条狗,让你知道什么叫耻辱!”
“朕会看着你,让你在地沟里发臭发烂,腐朽不堪,蹂躏你的骄傲,毁灭你的自尊……直到你彻底陨落为止。”
【不!!!!】
然后,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歇斯底里的怒吼与怨恨至极的咆哮。
从那以后,老太监身体上受尽苦痛折磨,精神上也被那疯狂的声音日夜摧残,直到他变得浑浑噩噩,变得形同枯槁,直到变成佝偻瘦削的行尸走肉……
寒风刺骨,拍打在他的脸上,令老太监不由得一哆嗦,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留下冷汗,一下子又躲回了被子里瑟瑟发抖,嘴上嘟囔着:“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心惊胆战却又念念不忘。
那脑海里徘徊的疯狂之音自从那次之后就消失不见了,那威武不凡,挥斥方遒二睥睨天下的龙袍男子,也踏入了棺木,永远躺在了那灵柩之中。
“过去了……都过去了!”
老太监擦擦脸上的汗水,呢喃着。
对,一切都过去了!
有一个仙女从天上降临,将他从那地狱深渊泥潭中救了出来。
老男人坐在门口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都晒得他那光秃秃的脑门铮亮,暖洋洋的热气升起,照得人舒舒服服的。
“遭了!”
下一刻,老太监便从门槛上跳了起来,一脸焦急地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赶紧跑向厨房忙碌起来。
差点忘了要给仙子公主做早膳!
他拍拍脑袋,连忙到厨房里忙碌起来;柴火前几天已经劈了,还剩下不少,食材也是定时从御膳房那里拿着的……虽然御膳房的御厨很怀疑老太监到底能不能做好膳食,而不怠慢公主殿下。
但公主殿下没意见,那他们也就认着老太监来做公主殿下的御厨了。
烙下一锅细细的热油,撒上薄薄的香料,将新鲜的肉块切成丝状,细如鱼鳞一般,鲜嫩的肉片下锅一过,那腾腾的油水涝过一剎那,就见得那血色的肉丝变成了白花花的颜色,精挑细选的皇家肉质,乃是经过了无数层层筛选以及特殊饲养的,其中不乏多种肉种乃是灵兽奇珍……不少龙虾灵肉,放在野外武林足以让不少散修与侠客争夺,却在皇宫里仅仅为皇族的口舌之欲而饲养捕杀。
托着公主殿下的宏福,老太监也尝了不少奇珍异兽的宝肉灵涎。
缕缕的油烟与那细肉中的脂肪与灵气结合,慢慢蒸腾起来,最终化为了一丝一丝的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老太监娴熟地捞起肉丝,将一旁清洗地干干凈凈的翡翠菜叶铺在玉盘上,再将这些仅仅过油却已然成熟,不加任何调味料的的肉丝摆上去。
经过了这种日子的侍奉,他也知晓姜清曦的饮食喜好,正如她的外表与气质一般,对于咸重味儿不甚喜爱,比较喜欢吃清淡寡味的菜肴……平日里皇帝赏赐那些小国进贡的灵犀熊掌,或者是前些天大年初一的祭天大典,所祭祀祖宗与苍天的三牢,都送来后山一部分,姜清曦也不曾下口,反而将其全部赏赐给老太监。
做了几道清淡的朴素菜肴,老太监也知晓这是仙子在宗门多年以来的饮食习惯……平日里做上这些,姜清曦总是会多尝上几口,于是老男人也愈发勤快地锻炼厨艺。
做上一盘翡翠莲花肉,莲子桂花汤,黄金嫩鱼酥……几样有模有样的菜色做下来,老太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由洋洋得意起来,他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个会做菜的人,不仅色香味俱全,连外表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整得几个御膳房的御厨前段日子还不放心,亲自过来瞅瞅。
尝过了老太监的厨艺之后,那些鼎鼎有名的御厨也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这个看上去又邋遢又骯脏的糟老头子居然还有这一手……也就任由为之了。
淘完了一碗从江南御田皇庄进贡上来的灵玉米,老太监放进锅里準备熬上一点公主殿下最喜欢吃的稀粥。
“完了!”
不料一打开水缸,就看见了空蕩蕩的缸底,老太监顿时脑子一宕机,才后知后觉地懊恼道。
没水了!
但说来也是他的问题,天气变得寒冷起来,雨雪霏霏,十二月的大雪如鹅毛纷飞,柔柔的雪花落入大地之后,又经过了寒风吹打与日晒,变成了一层层厚厚的坚冰,平地上也得小心翼翼,生怕摔着。
更别提这半山腰处了,就老太监这把老骨头,哪敢胡乱下山挑水呢?这些个日子早已用得差不多了,就昨天晚上老男人还念叨着今早得早起挑水。
结果晚上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白花花又胖乎乎的白馒头,想着仙子的私处,干瘦的手指撸管套弄那粗黑无比,坚硬如铁的巨根,欲火焚身,直到射了好几发浓浓的腥臭精液从安然入眠。
今天早上起来又发了癔癥,在这迷迷糊糊地发呆了好一会儿,又耽搁了时间。
老男人挠着满是皱纹的头皮,愁眉苦脸。
眼神却是突兀飘忽起来,望向了床头那处的水缸……
不不不!!!
仙子公主知道了怎么办?
平日里他偷偷摸摸,往饭菜里搓上几滴马眼里遗留的残精,混在那白粥羹汤里也就罢了,若是真全用,那仙子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等等……
老太监眼睛突然变得飘飘然起来,聚焦不知看向何处。
以仙子的神通广大……我的这些小偷小摸,她……殿下应该都……都知道的……吧?
仙子甚至能目及千里之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老男人眼眸闪烁,心里头那股龌龊的小心思却仿佛疯狂生长的藤蔓一般攀上心头。
她连这些,都能包容奴才……就算是,多一点……也没关系吧?
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那床头隐藏许久的水缸。
木盖子掀开的那一刻,一股难以掩盖的精臭味儿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
一大缸里,满满登登的、尽是一片白花花,如豆腐花一般粘稠至极的白浊液体,其中还有些甚至如块状似的胶状,真像是一坨一坨豆腐脑一般,却又极其浓厚腥臭,隔着窗子几乎都能闻到那股男性特有的刺鼻腥味儿,却又格外的浓郁,一屋子都是这种气味儿,比之一般的男性身上所散发出的要浓郁上不知多少倍。
老太监的外表佝偻丑陋且苍老卑微,但他胯下的肉棒却是足以称得上闻所未闻,惊世骇俗的巨物,若真论比起性器,他可堪入选天下第一的生殖器。
精虫的数量,与精液的腥臭程度,还有精浆所酝酿而出的浓度臭味儿,就算是那些个天赋异稟的畜生也自愧不如。
他闻着自己的浓浓精臭,却是紧张兮兮地咽了口口水,仿佛做贼心虚一般地又将木盖子盖了上去。
“新……新鲜的……会更好吧……”
老太监结结巴巴地安慰着自己,内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却是鬼鬼祟祟地爬上了那干凈的锅炉上方,轻轻解开裤头,褪下那宽大的裤子,那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顿时昂首跳出,瞬间弹了出来。
粗度胜似壮汉的小臂,长达三十公分有余,其上青筋暴起,血管缠绕,黑乎乎的肉茎皮肉相连,由于晨勃的原因格外粗壮有力,硬得仿佛一根铁棍似的,又烫得宛如火烙过一般滚烫,紫红色的龟头发紫发赤,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巨蟒的头颅在吐信一般,马眼已然分泌出点点的透明粘液。
经过了一夜的酝酿沉浮,两颗卵囊也沉甸甸得仿佛鹅蛋龙卵一般,数不胜数的精虫在精囊中交织不断,浓稠的液体精浆混合在一起,却又无法发泄出去,便汇聚在一起,甚至有一部分精浆都凝固成了固体块状的胶体物,摇摇晃晃得,伴随着重力往下垂,就好像两颗黑黝黝的椰子挂在树上似的。
老太监那瘦削干枯的手指抓上去,如鸡爪一般干瘦的五指不能完全握住,就如同小孩子抓住水管一般,哪怕这根粗壮骇人的肉棒长在自己的身上,从一旁看来都像是被怪物寄生了一般,干巴巴瘦削的身子竟长了这样一根巨物,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哪怕从身体比例上看,长得这样粗长尺度的阳具,乃一丈高的巨汉野兽才彰显和谐;老太监这般又瘦削佝偻,骨骼缩水,甚至不及姜清曦高挑的糟老头子身上长出来,就仿佛一个幼童长了成人的性器一般,违和感十足。
不仅老太监自己在这根阳具面前宛如发育不平衡的孩童,天底下九成九的男人也得在这根肉棒之下黯然失色,就如同仅仅只看见过两根男性阳具的姜清曦来说。
实力上、体格上……等等等等方面,林峰都足以完爆老太监;但在肉棒这一最彰显男性尊严的阳具上,林峰在老太监面前却惨遭碾压,宛如小孩对大人一般可笑滑稽。
“呼……嘶……呼……”
老男人双手搓着肉屌,狰狞可怖的性器炙热无比,在冬日早春的寒风下都热气腾腾,青筋暴起中的血管里热血流淌着,一股股热气从肉棒上升起,伴随着老太监揉搓的痕迹与速度,就好像捶打着铁器一般,缕缕白气从肉茎上浮起来。
就连冻得有些屈伸艰难的手指,也在这仿佛烤炉一般暖和的肉棒温度中套弄得愈发自然,用力往肉棒根部一拉,愈发凸显外露的龟头犹如一颗炮弹膛口似的,龟冠上的沟棱痕迹也如此明显,冠状沟部位的龟头发红如赤血;又猛得往上一搓,连带着根部那一根根如杂草一般的灰色阴毛一起带上去,两只手勉强包裹住龟头,却又被无比坚硬又滚烫的龟头给撑开,包皮包茎裹住一半的龟冠,露出那半颗坚硬如鹅蛋,仿佛巨汉拳头一般的形状,圆滚滚又滑溜溜的模样。
“呼哧……呼……呼……”
老太监套弄着肉棒,就仿佛一个专心致志打铁的铁匠一般,将这根绝世神兵里的精华酿出来,两颗沉甸甸如椰子一般的精囊也逐渐被鼓动起来,他眼神迷离飘忽,在厨房柴火与水雾蒸腾之间,恍恍惚惚地看见了姜清曦的绝美容颜,仙子的玉容在迷离朦胧间却就像是那不可触及的泡沫一般,令人不敢靠近,不敢亵渎,生怕一触就破。
又在恍惚之间,他隐约看见了仙女含羞,目中闪烁,带着几分羞涩与恼意嗔怪,白衣飘飘……却又被微风吹起……
露出那修长笔直如象牙一般,又似那古典美玉无瑕的玉腿……以及那光秃秃的腿根深处……那白乎乎又胖嘟嘟……犹如幼女幼齿一般含苞待放的……
白虎馒头……
“呃啊啊啊……射……射……”
老太监腰间一痒,精关一松,输精管如同抽水泵一般用力一吸,从那沉甸甸膨胀至极的精囊里抽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噗噗噗!
马眼一开,对着那灵玉米所在的锅炉中不断收缩又张开,耳边传来咕噜咕噜的射精声,浓浓的精液挥洒入其中,白浊又浓稠至极的精浆瞬间覆盖了米粒,那干凈清香的灵米顿时笼罩在精液的海洋里,远超常人水平的射精量让他每一次射精都仿佛喷水一样。
吧嗒吧嗒!
犹如雨滴落入石块板路似的,滴滴精液拍打入锅底,也发出这般的声响,夹杂着几股如同块状的胶状精浆也落入其中,热气腾腾的精液在寒冷的环境下冒着白气。
噗噗噗!噗噗噗!
一股、一股……
伴随着老太监海量的射精,整个锅炉都被精液所覆盖住,白米粒又挣扎地从锅底浮起来,飘在那浓浓的精液之中。
直到射精完毕,老太监才有些恍惚地提起裤子,跳下炉灶,颤颤巍巍地盖上锅盖,整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到门槛,一屁股坐下来,哆哆嗦嗦,恍然如梦。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锅盖冒烟,精液与灵米被煮开的气味儿弥漫着整个厨房,他才摇摇晃晃地掀开,顿时一股掺杂着精臭又带着几分香甜的气味儿伴随着热气腾腾的白烟冒了出来。
精液的腥臭刺鼻味儿,与灵米中蕴含的淡淡香味儿居然融在了一起……那被煮开的精液白粥,不带一丝的水分,尽是老太监两颗黑黝黝的卵囊里分泌而出的精浆,煮得糜烂发白,还腾腾蒸汽密布,起了一堆白泡泡,伴随着炉灶中的柴火熬煮而张开破碎,吸收了精液而变得饱满多汁的米粒化为浓粥。
老太监精神恍惚着,颤抖着,却又坚定不移地,将这锅可疑的“白米粥”用勺子盛起来,放到那专门用于给公主殿下食膳所用的食盒里。
“嘶……呼——”
老男人站在门口,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白气,按捺着心中的忐忑,朝着山峰的顶部而去……
…………
水波涟漪露成霜,碧水楼台望秋月。
坐落于皇宫后山的宫殿,虽不金碧辉煌,却也朴素无华,沉而不凝,静而不墨;往日里竹影萧萧,风过山岗,清风明月扫尘埃;正如这所寝殿的主人一般。
缕缕云雾白烟如温丝,柔指恰似春水凝;
姜清曦看着寝殿后面的这一泉灵气温泉,丝丝缕缕的热气升起,在法阵的保护下并没有丧失热量,反而不断在阵法与法力催动之下,灵气逐渐散去,然而白玉台却化为了泉眼,一汪流水温泉就此诞生,从此之后皇宫也多了一个奇景。
云雾缭绕于山间,宫殿若隐若现;居于云雾山间,竹影花丛中,亭亭如盖,凈宁而致远矣……让姜清曦在其中愈发的像仙女了。
她却是那山中的“静”,素衣胜雪,美眸轻闭,容颜如画,却不知是画中仙,亦是仙中如画在?
她也是在云彩薄雾中的“动”,身为天色万物皆一人,一眸一笑动人间,她的呼吸令山间的清风徐来,眉梢一动,却见那雪中的云雾都千变万化起来。
就仿佛这一刻,能定格到永远,直到永恒,直到纪元终结,直到归静默然。
“呼呼……呼呼……”
一个急促的步伐与喘息,却打破了这种宁静,乱糟糟的步子急匆匆地踏进这安静而唯有一人的宫殿之中,满是皱纹而饱经风霜的苍老面容喘着粗气,老太监边喘息边讪笑着提起手中的饭盒:“仙、仙子……老奴,今天……今天迟到了!让、让您久等了!”
姜清曦睁开那轻闭的美眸,一双平静如水,淡漠如画的眼眸,没有丝毫的变化,不因他延误了时辰而恼怒,也不因老太监的不礼貌而嗔怪。
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见公主殿下没有责怪的意思,老太监脸上的讪笑愈发浓郁,内心的鬼鬼祟祟也让他的腰弯得越深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姜清曦的案台前,打开碧玉保温的精美食盒,将外层的几盘菜肴端上去,摆放整齐。
却在最后一层的时候,身躯一僵,手臂迟迟没打开。
美目微移,轻声说道:“怎么了?”
老太监身子一僵,又一松,却是深深地低下头,脸上的谄媚与讪笑到了极致,点头哈腰如同一只癞皮狗似的:“没、没什么……”
打开食盒最底层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儿顿时冒了出来,令得姜清曦的秀眉一蹙,又随即一平,绝美的容颜不动声色,美眸却轻轻看了上去。
“嗒!”
玉碗落下,和漆木小案碰在一起。
缕缕白烟冒起,浓到无法形容的精臭味儿顿时涌上仙子的琼鼻,她美眸看向那小碗,却见黏糊糊又稠密无比的白液在白瓷的玉碗中游蕩着,那细细的米粒早已吸收了其中的精华,变得颗颗饱满非凡,却又混杂在在浓稠的液体中,飘蕩在碗面,浓稠得似乎并不是白米粥,而是一碗豆腐脑花一般。
都说精液的臭味儿像是石楠花……而面前的这碗“白粥”,却像是亿万朵石楠花被榨干后,所提取的花蕊精华一般,光是一滴就足以令人难以忘怀,更别提熬煮成粥了,此时更是格外地突出与明显,那刺鼻的气味儿足以让人耳目一凝。
看着在玉碗中微微摇晃,清浊难辨的白浊液体,姜清曦仙眸一动,看向了已经退到一旁的老太监。
被姜清曦那仿佛洞察人心的明月仙眸看上一眼,本就做贼心虚的老太监,干枯的瘦削身子一僵,却又露出讪笑,只是深深地低下头。
内心却是忐忑不安……
如果仙子责罚怎么办?
如果她直接倒了怎么办?
如果她……她讨厌我该怎么办?
如果……
老太监的思绪流转千回,终是有几分懊恼与后悔,若是惹得佳人嫌弃,那他该情何以堪?
但他又偷偷抬起头来,内心深处却闪过一丝的侥幸心理与一抹不敢想象的期待。
如果……仙子她不嫌弃……那岂不是说?
姜清曦静静地看着老太监,直至将他看得几乎心虚到五体投地,才收回了目光。
却是望向这面前尚且带着余温,可疑至极的“白粥”,她久久无语。
“……”
目光微微闪烁了一分,似在犹豫,又似在思索……
最终又化为了一丝无奈与释然。
玉指微动,轻轻舀起。
香唇轻启,朱唇轻开。
温热,尚且带着几分灼热的“白粥”入口,浓稠至极的液体瞬间落入了少女的唇齿之间,朱唇皓齿,香舌如丝,却霎时间被这粘稠无比的白浊液体所填满。
臭!很臭!
好臭……好浓……
这是仙子的第一感觉;令姜清曦的秀眉微蹙,那尝遍了清淡寡味的味蕾如何尝过这种超出了认知的滋味,齁鼻至极的感觉让她这位哪怕是拥有着完美仙躯的绝代仙子,都产生了本能的排斥反应。
江南灵米与甘甜可口而闻名,可那淡淡的甜味儿却早已完全被精液的腥臭所覆盖,口腔唇舌之间,不带有一丝的米粒味儿,就算是几颗落入唇间的饭粒,也早已吸收了浓浓的精液,虽饱满多汁,但内在却亦是浑厚无匹的精液精浆,精虫环绕着。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老太监脑子几乎要炸开,脑子一片空白,眼珠子死死盯着姜清曦的朱唇,那微微含住碗口,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一丝丝含入口中。
要知道,这可不是以前那种小偷小摸的一滴两滴,被稀释到了极致的……而是完完全全,整个就是由精液所熬煮出来的——精液浓粥!
现在,仙子居然如此沉默着……却又将这碗全是精液的浓粥喝下,岂不是说?
但姜清曦却秀眉微蹙的样子,令得老太监内心忐忑不安,不由得在内心狂吼着。
『吞下去!咽下去!』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声,老太监与姜清曦的眼眸中都突兀浮现出绯红的颜色……
《玄天经》?!!
这回,姜清曦感受地仔细无比,体内的玄天经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以她难以理解的速度开始转动着,将境界的那几乎摸不透、猜不着的神秘壁障,给一点点撬开了……
怎么会?!
就是这个感觉……姜清曦能感受到,这就是几个月前,引动她心神的机缘悸动,此时却无比清晰,仿佛一条无形的线连接着,她和老太监之间。
她几乎能感觉到那两条仙灵之气所化的阴阳鱼,居然同时在其中跳跃起来!
“这是……”
姜清曦心神微微一动。
她脑海中的阴性阴阳鱼活跃起来,代表着万物之静的阴,居然被勾动了!
而口中的精液浓粥,似乎也带有着神奇的力量。
浓浓无比的阳气,那生机勃勃的阳之力,足以造化万物的生命力,在唇舌之间绽放开来!
难怪……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这边吸引自己。
老太监的阳具如此雄伟,他的体内本身就带着无与伦比的阳性之力,是故甚至用精液浇花都能令秋月萧瑟的花丛,重新绽放活力……
并不是仙灵之气选择了老太监……而是老太监选择了那条阳性阴阳鱼。
我是太阴玄天……那么他就是……
参透本质之后,仙子眼神微闭,唇舌之间的精液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玄天经快速转动着,却仿佛勾起了情欲一般,令得两人的呼吸,逐渐同步、却又逐渐快了起来。
姜清曦感觉到,那小腹的深处逐渐传来一股火热无比,又渴望无比的感觉。
那尚未被任何人踏足,纯洁无瑕的花蕊丛中,黏腻又湿润的感觉汹涌而出,仿佛带着一种本能的快感,侵染了她的娇躯,令得少女的玉体微微一颤,一种空洞的感觉油然而生。
极阴少阳,缺阴补阳。
仙子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粉嫩的樱唇抿在一起,细细品尝着唇舌之间的浓浓精液,在本能的排斥过后,有了别样的感觉。
“咕。”
她那细长如白天鹅一般纤细的玉脖微微一动,将第一口白色液体吞入腹中,却令得她的眉头逐渐松开,又细细地品味着,慢慢将唇舌之间的精液,一点点咽下去。
还是很臭。
但,也不是难以接受。
“咕……咕……”
一滴滴喝下去,刺鼻的感觉逐渐被适应,味蕾也仿佛被精液所刺激完毕,排斥感散去。
老太监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整个宫殿里唯有仙子端起玉碗,慢慢咽下浓粥的声音。
黏腻的白浊液体滑过那干凈无比,圣洁无暇的仙躯之内,落入了仙子的体内,仿佛涂抹一般,经过的地方都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腥臭、火热、滚烫、浓稠……但并不反感。
“嗒。”
直到仙子放下玉筷,那满满一碗的白浆浓粥,已经不剩一滴,可见碗底。
仙子不动,老太监也不敢动。
良久良久。
老太监才轻手轻脚地走到仙子的面前,将那些一口未动的菜肴,以及那唯一一个被喝得干干凈凈的玉碗装进食盒,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告退。
直到走到了大殿门口,老太监站立不动。
犹豫良久,才回头问了一句。
“您……您还想喝这个‘粥’吗?”
仙子玉体一颤,却又瞬间恢复了平静。
不曾答话。
却也不曾拒绝。
老太监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内心突兀来了一股勇气,结结巴巴地又问了一句:“老奴……我、我的伤势还没好,您能不能……”
“再和我一起疗伤呢?”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老太监恍惚之间好像看见了端坐于大殿之上的仙子俏脸一红,忍不住眨眨浑浊的眼睛,却又发现少女的容颜依旧那般平淡漠然,如秋水明月。
还是没有回答……他有些失望地回头。
直到那一缕香风吹过。
风声拂过树叶,带来了云的消息。
“……嗯……”
转瞬即逝,犹如泡沫,犹如幻影。
却令老男人欣喜若狂。
夕暮如垂,红霞如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