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歌推脱了亲近侍女和心腹的跟随,独自走在了后山的长阶上,茂密的竹林与树荫下,阳光透过竹叶与树叶照在大理石台阶上,斑驳陆离的阴影和倒影却显得格外扭曲。
今天的阳光毒辣,初夏的空气中带着丝丝潮湿的闷热,其他妃子与宫女都开始穿上了轻纱薄衣,唯独苏凤歌依旧一身繁重华丽的凤袍华服,光怪陆离的倒影却是一阵阵黑风缠绕,她足下的影子影影绰绰,好似一个正在张牙舞爪的漆黑魔兽一般。
“丫头,就这么把我放出来了?”
苏凤歌有些繁长的裙摆使得倒影有些长,那扭扭曲曲的影子中渐渐露出一张成熟妩媚的妖冶容貌,狭长的眼影仿佛毒蛇的信子似的,黑唇仿佛毒药一般噬人,暗红的眸子看向正在端庄行步的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的弧度:“不怕我把你丈夫杀了?”
“风婆婆说笑了。”苏皇后边走边说着,神色依旧淡然自若,“我虽不知道您与先帝有何恩怨,但也知晓您的脾性……”
“哼!”
风婆婆瞇起那细长的美眸,朱唇的话语却是几近恶毒:“姜明空死了才是好事,他就是个畜生,不仁不义,无父无母的贱种!刻薄寡恩,人面兽心,说他算个人都是抬举了,简直就是一个禽兽死剩种……”
“可您最后还不是没刺杀掉先帝不是吗?”
苏凤歌的话语让风婆婆正在恶毒诅咒的面容一滞,随即不满地说道:“丫头别打岔,本座只差一剑他就死了,若不是……”
“您消气。”
苏皇后打断了风婆婆的辩解,高贵肃雅的凤眸看向头顶的某处:“你们这些长辈的事儿,晚辈不好多说,本宫不在乎婆婆与先帝又和生死大仇,事情都已过去,先帝也已驭龙宾天,陛下也是新皇……我放你出来,自然是有事相求。”
“也对。”
提到苏凤歌刚刚就拜托自己的事儿,不再提及先帝的往事,风婆婆忽然又变得慵懒从容,语气变得漫不经心:“说吧……找我何事?在我的印象里,小苏丫头你可不是一个求助于人的性子,更何况你现在早已是这大华皇后,乃是母仪天下的尊位,怎么还有事儿要我帮忙?”
“我……”被问及为什么的苏凤歌突然有些语塞,她突然沉默下来,竟不知如何回答:“我……想请您用您的秘法,屏蔽一位修士的神识和阵法,将我的气息遮断。”
“就这?”
“不过也对,老婆子我也只剩下这个本事了。”风婆婆嗤笑一声。
当年她可是通过一手阴影之道绕过了皇宫大阵,甚至一度骗过了龙气的压制,于众目睽睽之下险些完成了惊世骇俗的斩首,血溅龙台,刺龙于座,差点没杀了姜明空,让新生的大华王朝就此凋零。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这种事儿以丫头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你把姜明空的宝库霍霍了都没人敢多说几句,拿点秘宝不是轻轻松松吗?”
“就算没有皇室秘宝,法术对你只是削弱至极,但总归还是有用的,毕竟你又不是皇帝那个位置,你以皇后之尊,使唤几个供奉也可以……我看给我看大门的那小子就不错,天资愚钝,但怎么说也是一位元神,放外头也是掌教长老的水平,让他来不就行了?”
“婆婆所言甚是。”
苏凤歌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那要瞒过一位陆地神仙呢?”
“人仙嘛……什么?”
隐藏在她影子里的风婆婆顿时从漆黑的阴影中探出玉首,语气也不再那么懒散,而是带着几分正色:“苏丫头?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您没听错,瞒过一位陆地神仙境的人仙。”苏凤歌又重复了一遍。
“皇宫里有一尊陆地神仙?”风婆婆秀眉紧蹙,眉宇间传出一阵阵黑雾,转瞬即逝,流到了四周,但她的神识在皇宫里根本无法放开,四处弥漫的龙气严重影响。
甚至无法看清周围事物,只能隐隐感觉到后山顶峰上有一个亮得犹如太阴玄月一般刺眼,足以烧得她的神识撕裂,浩瀚之力,仿佛面对一片银河一般……
这种威圧感,仅仅只是感受到就传来一阵阵凛然巍峨的迫力。
“还真是!”
风婆婆妖冶妩媚的容颜上露出一丝惊容,她并不是惊讶人仙的存在,她虽不敌,但也足以全身而退:“你家小四疯了吗?怎么敢让一位人间仙神在自家后花园里待着,他不怕死吗?”
她震惊的是皇帝居然真敢让一位人仙在皇宫里出现,这也太心大了,若是这位图谋不轨,就算有人道龙气护体,他不死也得遭重折寿。
“这是哪一位掌教?”风婆婆瞇起眼睛,“气息如此凛冽,玄仙宫的那个阴阳人来了?”
这熟悉的仙法气息,一脉相承的冷冽清高……只是为什么,她竟感觉那几乎刺破神识的浩瀚明月似乎在微微颤抖,时断时续,气息忽上忽下,浓郁的太阴之气中竟丝丝外溢,而那静若死寂,幽冥深漠的太阴中竟隐隐有不下于日气的阳气,与之交织不断,缠绵不止。
大抵是龙气的干扰罢。
想起玄仙宫那位阴阳人,她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不是。”
苏凤歌平静地答道,语气幽幽。
“是我的女儿……”
“什么!!?”
“你的女儿?”
风婆婆终于掩饰不住她脸上的震惊:“你女儿都成人仙了?苏丫头,你别开玩笑!”
“没有,玄仙宫的下一代尊者,大华的公主,我的亲生女儿——姜清曦。”
苏凤歌语气平淡,却透出了一丝傲然:“十八岁的人仙。”
“现在人仙都这么不值钱吗?”
风婆婆嘴角抽搐,不过随即她的神色又变得玩味起来:“那你为什么要躲避她的感知呢?”
苏凤歌深吸一口气:“我要看看,我想知道!她、清曦,是不是……”
“有什么瞒着我?”
风婆婆心中觉得有趣,嘴上却调笑着道:“苏丫头,你这就不对了!身为父母不该有这种掌控欲,更何况……她都是人仙了,你还想探究你女儿的私事?”
只是满面玩味的美熟妇在提到‘父母’的时候,神色却变得有些低迷,语气也跟着低沉了几分,也不知内心在想些什么。
“不!”
皇后的神情却格外坚定,并没有瞧见身后影子的不自然:“什么事儿我都由着清曦,唯独这事儿,这件事儿!我必须知道!”
“风婆婆,您一定要帮帮我。”
看见苏凤歌绝美容颜上流露出的决然,风婆婆也收起了八卦调笑的神情,说道:“很难,但也不是不行……瞒过一位人仙,想想也很有趣,当然,你也很有趣!”
她脸上露出恶劣的笑意,她当年可不是什么仙子,而是令正邪两道都为之头疼和闻之色变的妖女,非正非邪的毒玫瑰,那隐藏在影子里的黑蛇……
…………
“清曦?”
“你在么?”
突如其来的一阵遥远呼喊,声音远而朦胧,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一般,但却又仿佛渐进的震雷,每一声都踩踏在茍且媾和的男女心间,让这场才刚刚开始的淫靡交媾之戏,变得冰冷而惊心动魄。
母亲的声音轻柔而温婉,依旧充满了慈爱和贤良淑德的母仪天下之气,可仙子却从未如此觉得苏凤歌的话语是如此可怕,仿佛寒冰冰锥一般刺得仙子迷离火热的心绪一下子变得冰冷刺骨。
“母亲!!”
姜清曦迷离而恍惚的明眸瞬间恢复清醒,那张因开宫内射受精而绯红不已的绝美俏颜,也瞬间变得煞白无比,因高潮迭起而稍显凌乱的可爱娇颜露出了无法掩盖的慌乱。
察觉到母后在殿内寻找自己,逐渐朝着这边探过来。
“快、快起来……”
意识到事情不妙的仙子松开了夹住男人腰桿的玉腿,连忙推搡着老男人的胸膛,想让他从自己的玉体上起来。
“仙子,怎么了?”
而老太监却没有仙子那般强大的神识,隔着很远都能感到有人过来了,他迷糊地看着,只见身下绝美倾国的佳人俏脸以飞快的速度由红转白,心中一片疑惑。
“……嘶!”
话音未落,老男人只感觉仙子的娇柔嫩穴突兀夹得更紧了,整个腔道霎时间就仿佛那液压机一般,几乎要碾碎他的大肉棒,粗大的肉茎甚至都被挤得变小了几分,花心深处的子宫收缩着,紧仿佛小嘴嘬了几口似的,将残存在尿道里的几股残精都挤了出来,而肥嫩饱满的无毛馒头阴唇顿时变得无比收缩,勒得他的肉棒根部都微微发痛,仿佛连血液都停滞了一丝。
“母亲过来了,你快些起来!”
听到仙子慌乱而焦急的话语,稍稍迟钝的老太监也终于反应过来,一听到皇后娘娘居然过来了,老太监心里也一下子就慌了神。
地位卑微又懦弱无能的底层老太监,心中对于执掌六宫的皇后心中的畏惧是无与伦比的。
听到了姜清曦略带焦急的声音后,老太监连忙跟着起身,双手撑着栏桿爬起来,两条干瘦的毛腿踩在地上,让紧紧贴着仙子蜜臀和耻丘的胯部抬起来,瘦削干枯的屁股向后移,想让这根粗长壮硕的大肉棒从姜清曦的娇柔嫩穴中拔出来。
然而,事与愿违。
“啊……”
“呀……”
下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呻吟,仙子的蜜臀被抬离靠椅十几公分,浑圆挺拔的翘臀轮廓愈发优美,蚀骨的快感让姜清曦眉尖微蹙,琼鼻中闷哼出一丝呻吟,声音也随即变得有些颤抖:“你……你快拔出来!”
伴随着老太监抬起的腰桿,深插在姜清曦白虎嫩穴中的肉茎却不见蹤影,一丝一毫都不曾出现出现在空气中,反而直接将仙子挺翘的蜜臀扯离了靠椅。
看上去就仿佛两人的胯部被死死粘合在一起似的,犹如连体婴一般。
老太监虽然射精了,但射精后依然硕大的龟头勾住娇小的子宫口,整根粗壮有力的肉棒没有丝毫疲软,依旧粗长无比坚硬如铁,将姜清曦的花腔嫩肉塞得满满当当。
听到姜清曦的话语,老太监赶紧又试着挺腰几下,却依旧收效甚微,满头大汗地答道:“仙、仙子!老奴拔不出来啊!您里面太紧了……把老奴吸得都动不了了……嘶……”
身心紧张的仙子膣道变得愈发紧凑,层层叠叠的蜜肉牢牢箍住大鸡巴,让他的整根肉茎仿佛陷入了沼泽一般举步维艰,紧得重重叠叠好似肉箍一般缠绕整个肉棒,一道道狭细柔嫩的膣肉犹如无数道项圈弹簧一般死死捆住肉棒。
神识感知到苏皇后朝着这边越来越近的姜清曦心急如焚,语气愈发的焦急不安,下体的嫩穴却越来越紧:“你快拔出来!”
看见仙子俏脸上肉眼可见的惊慌,眼角处隐约透露出的雾气,老太监深吸一口气,双手按住仙子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美腿,一边用力往下压,一边抬起腰桿想要将肉棒拔出,嘴里喘着粗气:“哼哧!哼哧!”
然而这般仿佛拔萝卜一般的动作,却根本无法将其拔出一分一毫,巨大的龟冠插入圣洁的花宫中,细小的子宫颈与冠沟后的凹痕仿佛完美贴合一般钳住冠沟,一刻也动弹不得,两人此时就像是那交媾到一块儿的公狗母狗一般,深入子宫的龟头就仿佛狗类的蝴蝶骨似的。
紧张无比的仙子嫩穴收缩得无与伦比,夹得他鸡巴发疼,可与此同时不停蠕动紧紧箍住肉茎的腔道膣肉又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反而刺激得老太监的大肉棒愈发坚硬。
两者相加之下,使得二人的性器变得愈发难以分离,仿佛完全不可分割一般,都能呼吸感受到对方最敏感的肉体,甚至连血液的流动都如此清晰。
“拔不出来啊!!”
老太监急得满头大汗。
仙子的嫩屄紧得仿佛血液不通,时刻宛如高潮一般收缩蠕动,若是刚刚早已令他忍不住兴奋喷精内射,但此刻他急得手指冒汗,一边努力让自己忘记快感,竟将双手按在仙子的白皙腿根上,用力将仙子的耻丘胯部按下,奋力提腰抬臀,嘴里边说道:“仙子,您放松放松啊!您太紧了,不放松老奴拔不出来的……”
姜清曦也发觉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紧张之下缩紧了十倍有余的嫩穴腔道,连忙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心中默默运起玄仙宫的至高仙法,无穷法力瞬间化作一片又一片的寒雪落地,落入她的识海中,无边仙力犹如滚滚海浪一般沖刷着她的玉体,一股冰凉至极的感觉,仿佛一如曾经那般压抑着她的七情六欲,令得她的心绪一片冰凉平静。
似乎连下体的潮湿感和动情时靡靡不断的情欲都被压制住了。
被滚烫炙热的至阳浓精撑得宛如怀孕数月的雪腹也渐渐伴随着功法的运起而逐渐被融化,化为一道道精粹至极的法力,令得她的小腹慢慢变得平坦光滑。
“仙子?”
老太监突然感觉到仙子火热湿润,紧致黏软的膣道屄肉透出几分冷意,浇灌在滚烫的肉茎上,又一种冰火交加的另类快感,差点没让他打了个哆嗦。
看着姜清曦渐渐变得冷漠的俏脸,甚至连急促的喘息都变得平静,突然有种第一次见到仙子那般的触不可及感,被清冷高贵的气质吓了一跳,老男人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冷漠孤傲的谪仙子。
“快拔出来。”
仙子的语气透着几分漠然,但淡漠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明显的气息紊乱和颤音。
仙子的话语让老男人回过神来,连忙试着抽身拔腰,却突兀感觉到仙子那热中带着一丝微凉的嫩屄不仅没有一丝放松,反而又紧了许多。
姜清曦默默运起秘诀,阵阵凉意不断沖刷着她的意识,让她渐渐变得冷静下来,甚至连火热发烫而发软无力的娇躯都渐渐平复,点燃的欲火仿佛被浇灭一般慢慢平息下去。
而正在努力让龟头从仙子的柔嫩花宫中拔出来的老太监却也同时渐渐感觉到仙子的花宫渐渐收缩,不仅仅只是柔嫩弹软的圣洁子宫,甚至连整个蜜道嫩穴都开始猛然收缩。
而这种收缩的程度,让他感觉到居然比刚刚紧张的时候还要紧得多,别说能不能拔出来了,甚至于肉棒都传来微微刺痛,两瓣饱满的肉唇渐渐闭合,钳得老太监的肉茎往内陷进去了一寸,充血的鸡巴被这般一夹,竟让老男人都感觉到了明显的痛意。
白虎馒头一线天嫩穴慢慢闭合,犹如钢铁冰冷的门扉正不可阻挡的关闭一般,几乎像是要将入侵者都给毫不留情地碾碎一般。
幸亏老太监的鸡巴亦是世间绝顶,此刻仙子的嫩穴越来越紧,渐渐恢复到了未动情之前的紧致,仿佛连一张纸都无法通过一般,若是换上一般的男人,恐怕整个肉棒已经被碾成了烂肉。
他连忙憋着气,涨红了脸道:“仙子……您这……怎么还越来越紧了……”
低头看去,姜清曦玉足足趾如同蚕宝宝似的蜷缩起来,整个娇躯紧张得微微发颤,光滑白皙的雪腹都稍稍绷紧,玉臀和美腿的曲线愈发突显,肥嫩无毛的嫩穴屄肉越来越紧,老太监浑身如筛糠般发抖,干瘪瘦削的屁股紧了又紧,紧张而失血的身子仿佛羊癫疯发作般抖动,全身的血液却反常地涌入了下体,使得胯下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姜清曦也发觉了不对,被玄仙心法压抑的情欲消退过后,自己的身体却起了沖突。
玄仙忘情法会逐渐淡化修行者的七情六欲,慢慢变得一个忘情无欲的无我之境,亦是传说中的自然天人之道,令她的情欲冷却下来,渐渐从动情变为冷淡,但姜清曦超乎寻常的体质,她若是不动情,下体那无毛的极品馒头一线天嫩屄无法打开,最终连空气都无法进入,故而碾着老太监插入的大鸡巴。
然而早已与老男人近乎完全兼容的性器与肉体,以及内心的情欲却又无法完全被浇灭,徐徐快感犹如海浪波涛一般断断续续的袭来。
老太监只觉得仙子的娇躯体内变得忽冷忽热,尤其是那平复下去的宫腔内,上一刻冷若冰霜,犹如冰天雪地一般,下一秒却又火热湿润,犹如夏日暖阳……
双重刺激之下,此刻的肉棒青筋暴起坚硬如铁,撑得敏感无比的腔道花径满满当当,蜜道膣肉紧致无比,犹如绞肉机一般紧紧咬住不放,本来是令二人舒爽至极的时刻,两人却都无暇顾及性器厮磨产生的快感。
粗长的肉棒与无毛的白虎嫩屄几乎像是长在一块儿一样,没有丝毫分离,两瓣肥厚的馒头阴唇仿佛钳子一样夹住肉棒根部,仙子紧张无比的仙躯玉体根本不是他所能撼动的,费劲全身力气甚至都没法将紧包的肥美外阴撑开,更别提扯出其中的膣肉了。
仙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但似乎已经迟了!
在这般仿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中,嫩穴的紧致令得老太监头皮发麻,终于是忍不住得打了个哆嗦,本来已经射精后尚且还未平复下来的肉茎茎根处突兀传来阵阵的射意,腰桿子又传来阵阵痒意,两颗刚刚射完浓精的巨大睪丸又缓缓地不规则蠕动起来,尚且没闭合的精关又一次没忍耐住。
两条毛腿一哆嗦,坚硬如铁的粗大肉茎根部霎时间粗了一圈,将缓缓闭合的白虎馒头一线天极品嫩屄又一次撑开,深入子宫的大龟头剎那间大了几分。
老太监发出一声闷哼,干瘪的屁股一紧,下体那两颗大睪丸本能地紧贴在姜清曦挺翘的雪白丰臀上,马眼突的一张,无数精浆瞬间犹如火山喷发一般,顺着龟冠的顶端马眼一突一突的,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浓厚腥臭的白浊精液。
噗噗噗!噗噗噗!
无数浓厚精液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泛滥,如同泄洪一般,直接灌入仙子刚刚吸收完毕,尚未收缩回来的的娇柔子宫。
“啊!”
一声轻吟,滚烫的精液仿佛能够腐蚀人的意志一般,让姜清曦运起的秘法而稍稍有些平静的俏脸又一次变得潮红,心扉铸就的堤坝在那滚烫而又炙热,浓厚无比的腥臭白浊沖刷下显得不堪一击,让绷着五官和情绪的仙子瞬间破功,无与伦比的快感又一次袭来,她的娇躯玉体下意识地挺起饱满丰腴的胸脯,整个身子瞬间张成一张弓,突如其来的内射中出,所带来的剧烈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脑袋往后仰,满头青丝犹如瀑布流淌一般甩在栏桿上。
“哼嗯……”
在那压抑不住的呻吟中,紧紧贴着子宫壁的大龟头吐出腥臭黏腻的滚烫精液,滚烫粘稠的精液无时无刻都在侵犯柔嫩肉壁的每个角落,将粉嫩的子宫都染成白浊,龟头又堵住了子宫颈,不让子宫留一处空隙。
无处可去的精液又被大龟头完全堵在子宫中,姜清曦尚且平复下去还没数时的雪腹,又一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如同灌了水一般膨胀起来。
“咦?”
“清曦,你在这边吗?”
在宫殿里和侧殿中寻了一番,却没找到人影的苏凤歌仿佛听到了姜清曦那低沉的呻吟一般,在宫殿中徘徊不定的苏凤歌转过头来,朝着出声的方向,终于向着这边走来。
然而正在射精与受精的男女一动不动,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起,性器交接着,抵死缠绵着,让一股股浓精射进高贵无比的至高仙子的圣洁子宫之中。
距离堪堪越三百步,苏凤歌那成熟丰腴的身姿像是踩在仙子的心头上一般缓步前来。
“哼……”
直到姜清曦的小腹又一次隆起得仿佛怀孕两三月份一般时,率先反应过来的却还是姜清曦,她看着渐渐鼓起来的小腹,抬头看着正沉迷于内射中出的老太监一眼,感受着那蚀骨噬魂的快感一点点沖刷着自己不多的理智,膨胀的龟头喷射着滚烫的白浊浓精,整个肉茎青筋暴起,仿佛血管炸裂一般,将并拢的肥美阴户都撑开,她迷离恍惚的俏脸咬了咬牙,终于是奋力抬起身子,将正在吐着剩余残精的老太监从自己的玉体上推开。
老太监正处于射精的紧要关头,恨不得连两颗精囊都塞进紧致柔嫩的白虎嫩屄中,哪怕被姜清曦推开起身,两只黑乎乎的手掌却依旧死死抱着她的丰盈美臀,无奈的姜清曦只得跟着一起两腿落地。
仙子一边被浓精灌得花枝乱颤,一边银牙紧咬,白浊的精液仿佛开水一般滚烫,烫得仙子娇嫩欲滴的幼小子宫都阵阵颤抖,乘着还有力气,姜清曦推搡着老太监,往一旁抚琴的平桌上走过去:“去、去那里……”
“清曦?”
苏凤歌脚步轻盈,落在阳光折射的倒影上,却仿佛没有声音一般,耀眼的光照在她的身子身上,好似拐弯一般,竟让她整个体态优雅高贵的气质,多了一丝犹如幽灵一般的鬼魅……
此时的仙子与老男人四脚着地,步伐蹒跚,老太监的下体赤裸,露出两条干瘪却又长满灰白腿毛的老腿,姜清曦的裙摆下垂,将她的蜜臀和长腿覆盖,依稀可以在裙摆的缝隙间看见那修长笔直的毛腿,动作扯开的裙摆里瞧见那没有亵裤包裹的丰盈翘臀。
苏凤歌在三百步外,跨过侧殿——
——两人的胯部互相迎向对方,仿佛连体的婴儿一般,粗大的肉屌撑得仙子光滑白皙的肥厚耻丘变得愈发凸显丰满,两瓣肉唇仿佛红肿一般大开,含着其中的肉棒,紧紧相贴的仙子耻丘和老男人胯部连肉茎的痕迹都没有,只有两颗黑黝黝圆鼓鼓,仿佛椰果一般硕大的卵蛋正在不断摇晃着,又伴随着射精的节奏抖动收缩着,一股一股白浊的陈年老精射进活力四射的娇媚宫房中……
苏凤歌渐渐走上凉亭的走廊,于二百五十步外——
——仙子笔直的长腿伴随着老男人的身姿而弯曲着,只见老太监腰间发软,浑身力气都被用去给鸡巴喷精,头皮发麻,那还有心思顾其他,仙子被射得花枝乱颤,娇柔无比的宫囊花房被龟冠顶着,浓精一道道射在子宫壁上,烫得她小腿绷直,玉足的足尖玉趾都止不住地蜷缩起来。
短短几步的距离却让二人感觉度日如年。
苏凤歌拐过两个拐角,距离二人不到二百步——
“哧哧……”
——浓厚到近乎固体的精液拍打在宫房的声音仿佛幻听一般出现在二人的耳边,声音微小的仿佛让人怀疑是幻觉,但仙子渐渐鼓起来的小腹却证明着并非错觉。
紧致的肥厚膣肉中流出仿佛糖汁一般的蜜液,残存在外的仙子淫液顺着肥嘟嘟如幼女小嘴一般的馒头肉唇流到老男人那两颗正在摇晃收缩的卵蛋中,摇摇晃晃得挂在上面,仿佛蜂蜜滴汁一般从那毛茸茸的黝黑囊袋上滴下来,随着二人行径的路径滴答了一路。
苏凤歌离二人一百五十步外,依稀瞧见了那几个拐角后的凉亭,凉亭的四面蒙着白纱,让人捉摸不透——
——颤颤巍巍的二人终于走到了琴桌前,仙子和老太监终于在高潮与射精中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无力倒下。
苏凤歌在一百步外,已然渐渐看清了凉亭周围中的人影……
——倒下的时候二人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仙子的玉体一下子反客为主,从被老太监压着的姿势变成了压在他上面的姿势,变为了女上男下的姿态,饱满挺翘的粉臀压在两颗鼓胀又收缩的卵囊上。
苏凤歌的脚步越来越轻,落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细,整个人的身影却越来越快,犹如一道鬼魅的影子一般……
整个凉亭莫名吹来一阵寒冷刺骨的冷风,在这闷燥火热的夏日高照中都凉的让人止不住地哆嗦起来,似乎那远处山谷中哭嚎的悲风萧萧,吹得那凉亭两侧的白纱阵阵飞舞。
淡淡的琴声仿佛平地起,和谐共生,恰到好处,好似那平了风的旋律美妙动听。
“清曦!”
下一刻,高挑华贵的身姿几乎在一瞬间出现在凉亭之中,其速之迅捷,似那雨夜之暗影似的,苏凤歌的身影瞬间仿佛神鬼莫测一般地走到了凉亭中。
风声顿息,遮蔽日光的白纱骤然平息下来。
琴声一顿。
苏皇后蓦然抬眸,却见这古朴的凉亭中央。
纯白如素玉,皎洁若明月的少女静静端坐于琴桌前,白衣淡雅,三千青丝如瀑犹如银河垂落,纤纤玉指犹如青葱碧玉,轻轻拨动着琴弦,在苏凤歌来到的瞬间玉指一顿。
“母亲?”
看似风轻云淡的疑问从淡粉若樱的朱唇中发出。
苏凤歌突兀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