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姜清曦面容平静,眉梢微垂,看似平淡如水,实则内心轻松了一口气,夹着粗硕鸡巴的绝品嫩穴稍稍松开,老太监也能感受到仙子那差点把他肉棒根部夹疼的两瓣白虎馒头肉唇渐渐放松,仙子又白又软的挺翘丰臀也从紧绷的姿态慢慢松弛,两瓣柔软又极富弹性的雪臀好似雪团蜜饼一样,向老太监的胯部两边铺开。
正在偷情交媾的老男少女都不由舒了一口气。
“是吗?”
端坐在矮桌对面的苏凤歌不置可否,她并非修道之人,自然不知道令天下震撼的人仙到底会令人的气质变成如何,但瞧见女儿眉宇间多出的一丝不同韵味,出自于女人本能的反应,她心中的疑虑不减反增。
当然,苏凤歌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对着自己一脸淡然自若,平静如水的谪仙女儿,现在与自己说话时,白虎小穴里都夹着一根粗硕的黝黑肉棒。
苏凤歌心有疑虑,但面上却端庄一笑,立刻揭去了这个话题:“你出来也有小半年了,也的确该去与慕仙子见面了,不知这次回去,你……还会不会回来?”
她有些忧愁忐忑,女儿自小就与自己分居,骨肉相离,如今好不容易能和女儿一同生活,没想到就要继续分离了,苏凤歌实在担心这一别恐怕又是多年岁月,下次再见到女儿,亦是不知是几道雨雪丰年之后了。
“哼……”
闻言,还没等仙子回答,隐身躺在她身后的老太监浑身浑身紧绷了几分,拼命压抑的呼吸猛得喘息了起来,似乎像是本能反应一样的抖了抖腰,惊得姜清曦看似放松的玉体骤然紧绷,浑身上下一动不动,唯独那分开的象牙玉腿和松软的雪白圆臀猛得绷紧,深不见底的丰臀死死坐在男人的胯部上。
下一刻仙子的粉唇微抿,眼神稍显凌乱,目光胡乱转动了几下,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喘一口,朱唇中发出一丝低吟;只感觉老太监那已经穿过子宫颈,直插入花房子宫里的大龟头像是膨发的蘑菇头一样膨胀了一圈,整根肉茎也跟着像是剧烈充血一般,本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此刻又硬又烫,负距离接触的蜜穴膣肉与鸡巴皮肉上的血管亲密贴合,姜清曦甚至都能从自己的白虎嫩穴里感受到肉棒血管上的血液被迸出,烫乎乎的热血在青筋暴起的肉茎上循环不止,将粗长硕大的大肉棒弄得愈发坚硬和滚烫。
两人的性器接触实在太近了,双方身体的一点点变化都能被对方感应到,姜清曦并不知道为什么母亲问到这句话的时候,老太监浑身就跟着紧绷起来……但她能从肉棒上的血管膨胀收缩中感受到了老男人此刻的心态。
他在紧张……
老太监在紧张什么?
还没等仙子想到,她就突然感觉到深插在嫩屄中将小腹撑起的大鸡巴抖了几分。
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姜清曦始料未及的,让拼命压抑呻吟的仙子忍不住从鼻息间透出一丝低吟,无毛的嫩屄肉鲍也跟着猛然收缩吮吸起来。
“嗯……”
苏凤歌带笑而视,她并没有听出女儿那流露出来的低吟到底是为何发出的,只是觉得姜清曦此刻只是在沉吟思虑的下意识行为而已。
仙子呼吸一凝,眼神像是没有焦距一般盯着桌子上的古琴,和那长短不一的琴弦上,仿佛飘忽不定的清风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苏皇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的心中慢慢浮起忐忑,轻声问道:“娘亲让你为难了么?”
她不懂修仙之人到底有何变故和宗门之间到底有何规则,但作为一个聚少离多,从小就与女儿分居异地的母亲,苏凤歌实在舍不得与长女再一次分离。
“啊?”
姜清曦的美眸轻抬,目光稍显涣散,整个人像是走神一般,听到苏皇后的话眼神才恍然之间找到了焦距,好似如梦初醒一般。
她眉头微皱,一手放平在琴弦上,另一只手放在矮桌下,螓首微垂,似在思量着,像是很为难似的,久久不语。
起码在苏凤歌的视线里,自家女儿是这样的,可能因为她的问话而很为难。
而实际上……
仙子那只藏在桌子下的玉手紧紧握拳白皙纤细的青葱玉指被捏得关节发青发白,抵在老太监盘骨胯部的浑圆雪臀绷得十分紧实,像是两颗圆润至极的雪柚一般,弓得紧紧的玲珑玉踝像是快要崩断的弓弦似的,玉趾紧紧蜷缩,仿佛十个雪白剔透的蚕宝宝一般,踏空的足尖犹如那伸直的芭蕾舞者一样,让人时刻担心她的玉足会不会就此折了。
苏凤歌不知道,二人的同时紧张产生了巨大的化学反应,粗大的肉棒和紧缩到极致的蜜穴仿佛水火不容,谁也不让谁一般地针锋相对,导致仙子那原本就已经被扩大到极致,只能被粗鲁挤开到一边的狭小子宫口也下意识猛地咬紧闭锁,不仅是柔嫩欲滴的蜜壶子宫颈,就连仙子那绝品仙器的白虎馒头穴腔道中的所有嫩肉也跟着死死含住了老男人的冠状沟,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膣肉也死死得包裹着剩下的整根粗硕肉棒,被当成鸡巴套子一样的纯洁子宫里,那柔嫩至极的湿滑宫壁嫩肉也同时裹住龟头,渐渐收紧起来。
仙子深吸一口气,像是思虑了许久之后,俏脸的那一抹恍惚失神才渐渐消失不见,她的声音略带一丝挣扎似的:“女儿……女儿是去宣告境界,见一见师尊而已,不过旬月,就能回来。”
按照玄仙宫门人的行走历练时段来看,姜清曦曾听师尊说过当年师祖那一辈的掌门传人也是行走天下进三十年,天赋异稟的师尊也在外经历了二十年之多,深入红尘中最终蜕凡化仙,才从宗门里出来不到三年的姜清曦虽然早早就完成了历练的目的,但宗门的大任还轮不到她身上,她还有大把时间可以踏入尘世间,历尽千帆。
话音刚落,姜清曦就感觉到身下一直紧绷着身子,挺立起大鸡巴的老男人身躯油然一松,那插入在蜜穴,侵犯了仙子娇嫩子宫的肉茎和龟头都跟着放松起来,不再压迫着仙子的肺腑了。
因紧张感而紧绷圆臀,无毛嫩穴紧紧吸住大肉棒的仙子也悄悄松了一口气,两瓣死死夹住肉棒茎根的馒头肉鲍也轻轻松开,仙子紧绷的玉腿和挺俏圆润的粉臀也渐渐松弛,压在老男人的盆骨胯部上。
姜清曦喉间压抑的呻吟随之一起压下去,停滞起伏的胸脯也重新呼吸起来,抿起的粉唇也随之松开,檀口微开,缕缕兰息从唇齿间吐出来。
那藏在桌子底下松开粉拳的玉手继续捏印,在矮桌的遮掩下,仙子的两指指尖绽放出耀眼的灵光,继续用微不可察的法力使出法术,运用法术将在秀眉粉颊上流出的香汗抹去……她的身子在隐蔽性交下不受控制地浑身冒出香汗,肌肤也在粉红与白皙间悄然转换,又被她运起神通悄悄抹去,不让母亲看出端倪。
仙子不露痕迹地长舒一口气,老太监顶起的干瘪胸膛也随之一同缓慢下降。
这对一老一少,正在偷情交媾的仙子老仆又像是同步一般松了一口气。
姜清曦心中恍然。
为什么老太监刚刚突然紧张起来了呢?原来老太监还是特别在意她“回宗门”这件事……
老太监的确很在意,他哪怕得到仙子的答复,内心却也依旧彷徨不安;如今仙子面对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想必她也不会哄骗自己,看来仙子真的只去一个月就回来。
老男人心里既高兴又欢喜。
可这却让仙子的内心,好似打翻了的调味瓶似的,一时之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似乎泛着淡淡的苦意,却又莫名感到一丝甜意;还有几分欢喜几分愁,甚至竟有一缕委屈;此时万千心绪,不知是何种滋味在心头缭绕。
当是少女难猜,更堪仙心莫测。
“那就好,那就好。”
苏凤歌并不知道女儿和在场的另一个人,心中到底有何感想,她得到姜清曦的回复后,顿时就松了口气,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她看着青丝如瀑,白衣胜雪,清冷高雅而漠然似月的仙子女儿,目光中带着几分欣慰和怀念:“也该跟慕仙子再见一面了,也替我向她道一声谢谢。”
这么多年以来,她能见到女儿的次数不过屈指可数,养育姜清曦长大,陪伴她更多的是慕仙子,这般亦师亦母的人儿,自然令苏凤歌心中一片复杂,却又无比感激。
“转眼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与慕仙子那时的仙姿,不相上下了呢……”
她看向女儿,眼神中充满着心疼与欣慰,十八少女早已亭亭玉立,冷艳孤傲的清冷模样,已然不是当年那个满脸胆怯,躲在自己身后的几岁小女孩了,如今的清高英姿也颇有当年与慕仙子初次见面时的情形。
记得皇后娘娘还未出嫁给还是齐王的皇帝时,初入凡世的慕仙子就曾来拜访过苏夫子,请教学问;那时苏凤歌就与她初见,当初慕仙子的气质性格与现在的姜清曦极为神似,却又略有不同。
后来慕仙子辞别过后,苏凤歌就没再亲眼见过,只道在经历了一系列波澜曲折的历练后,她也成了一位强大的陆地神仙……后来再见到慕仙子在十多年前在姜清曦出生的时候,天降玄光,月华倾泻,天地之间生有异象,不仅惊动了太祖皇帝,就连京中的不少修行者都不由侧目,那时一位蒙面的银发仙子仿佛踏月而来,于天空中降临。
这是苏凤歌第二次见到她。
慕仙子来到齐王府,看了姜清曦的生时年月,只言这位太阴之女与玄仙宫有缘,待到她启蒙时就会来接她。
只是那时候的慕仙子变得更冷了,当时生育女儿后虚弱不堪的苏凤歌抱着刚刚出生的姜清曦,艰难地瞧了一眼慕仙子,只觉得她冰冷如霜,让人一眼就觉得冷漠无情,浑身散发的寒霜冷气足以让人瑟瑟发抖,仿若孤冷寒秋,是个傲雪凌霜一般的绝代神仙。
“师尊很冷,看起来甚至有些冷酷无情?”
姜清曦神色变得有些奇怪,因为在这位玄仙宫的新一代仙子的印象里,师尊并不像玄仙宫里的其他人那般冰冷,甚至于整个宗门上下都格格不入,可她偏偏就是玄仙宫的当代掌门人,正道尊主之一。
因为仙道与功法的缘故,玄仙宫门人修为越是精进,七情六欲也会逐渐变得淡薄,内门外门尚且好一些,真传弟子有一些甚至冷如机器,淡漠如雪,姜清曦就曾见过有些师叔师姐将自己修成一座冷冰冰的石雕……唯独师尊例外,她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几乎可以说完全不着调,常常邋里邋遢,跟门内的氛围截然相反,遇上宗门大会时,衣冠不整懒散的模样总能让性格严厉刻板的戒法长老气得浑身颤抖,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尤其是在姜清曦长大懂事以后,师尊捉弄人的手段就更多了,有时候性情如此清冷静默的姜清曦都会被自家师傅整得头疼。
『这真是同一个人吗?』仙子内心默默想到。
而苏凤歌自然不知道那位慕仙子隐世之后变成了什么样子,一提到才想起来,询问道:“对了,慕仙子这些年过得可好?”
垂胸顿首的姜清曦微微一愣,故作看着琴弦的眼神一顿,心里却是有些为难。
老太监那长度夸张如牲畜一般的大鸡巴直插小腹,几乎都抵到了仙子的玉乳之下,哪怕没有一点抽插,光是巨硕的肉茎不时的跳动,都让姜清曦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看似轻松实则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呼吸,仙子故作神态自若:“师尊这些年过得很好……”
“只是……”
她又忽然想起来,那总是懒散不着调,与玄仙宫历代尊主截然不同的玩世不恭之态下,放浪形骸之外,师尊偶尔也会在月下独酌,变得很沉默,眼神中也少了轻慢慵懒,多了一丝她看不懂的神采,望着天上的太阴玄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种感觉,其实姜清曦现在也隐约懂了点:因为她在第一次与林峰于高楼之上,对月共饮时,那种特殊的感觉;让她似乎也理解了一点师尊的心境。
师尊也在怀念着什么?她那副落寞的模样,也许是在怀念某人或者某事某物吧。
当是回忆难忘却。
姜清曦轻声道:“大概……有些孤独吧。”
“难怪。”
苏凤歌了然。
仙子听出了母亲话语中的了然之感,又问:“母亲认识师尊?知晓师尊年轻时候的事迹么?”
“当然知道,为娘年轻的时候,天下谁人不识慕仙子呢?”被问到的苏凤歌莞尔一笑,“想听吗?”
师尊的过往?
姜清曦微微一愣,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玉首轻点:“嗯。”
不同于没经历过慕仙子行走天下岁月的女儿,她可是亲身经历过那段岁月,慕仙子的事迹也曾响彻九州,其名声之响亮,那年待嫁闺中的皇后娘娘也曾听闻不少……据说当年慕仙子也曾踏足万族海会,孤身技压昆侖瑶池,乃是一位美貌与才华都可堪绝世的女子,亦是不乏许多追求者,那些追求者也是名动一时的世间俊杰,不乏同样是大宗传人的天才少年。
“师尊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么……”
姜清曦听得有些入迷,甚至都差点忘了自己雪白圆润的丰臀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胯部上,胯部光洁无毛的嫩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壮黝黑的大鸡巴。
而最后,慕仙子似乎选择了一位散修少年,听说也是个响彻天下的绝世天才,为此她甚至不惜和玄仙宫都闹僵,差点出走宗门……然而这么一个仿佛话本故事里少年少女的浪漫传说,却没有迎来一个完美的结局,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最终也没有在一起。
所谓的海誓山盟,共言相濡以沫,到最后不过成了过往云烟,相忘于江湖。
慕仙子后来还是回到了玄仙宫,成为了宗门的尊主,身在那灵山仙宫中不入尘世,那位寻龙少年最终也消失在东海之畔,消失不见,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
除却后来有一些与他们有关的事儿,他们就再也没出现在世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不过二十年的风雪,曾经的过往都已经成了回忆上一代人的记忆,对于年轻人来说,只不过是长辈偶尔洽谈的閑聊趣闻罢了。
然而,苏皇后与仙子的谈话落在这凉亭中看不见的第三人耳边,就让他心中一片茫然,癡愚且盲目的老太监哪里听得懂这些。
但他也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耳边传来仙子和皇后娘娘两道悦耳动听的音调在耳膜中穿梭,时间一长,胆小如鼠的老太监也慢慢冷静下来,暂时忘记对苏皇后的恐惧与慌乱。
然而他回过神来,却反而愈发明显得感受着仙子娇嫩无比,湿滑紧实的蜜径嫩肉一点点收缩又一点点松开,那仿佛亿万层层叠叠的腔道膣肉正夹弄着他的大肉棒,仙子的子宫嫩蕊实在太紧凑,将花房中分泌的滴滴蜜液都锁在了里头,老男人能清楚得感受到被肏得捅穿,娇小柔嫩的仙子花宫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冠,本来玲珑小巧得仿若婴儿拳头大小的纯洁子宫被大龟头撑得堪比壮汉拳头。
粉嫩柔腻的宫腔完全成了老太监的形状,唯一的出口又被堵住,原本抽插就能让里面的蜜液花汁从肉棒和屄肉的缝隙间流出,现在二人一动不动,姜清曦的少女仙宫中又不停泌出淫液,汁液积蓄在子宫里,带着刚刚粘在粉嫩宫壁上没被吸收的浓精,伴随着女上位的姿态,一齐滑落在柔腻蜜壶宫腔的地步,积攒到老太监大鸡巴最敏感的冠状沟处,黏腻湿滑的蜜液混着浓稠至极的精浆滑进冠沟里,子宫壁吸得厉害,淫液泡得他的大龟头又爽又滑,这白虎馒头小穴里传来的阵阵超强吸力与极致压缩,仿佛要将他这根粗长得宛如马屌一样的巨根深深吸进去,被巨型肉棒撑得扩张到极限的深邃仙器肉屄依然像是贪得无厌一样吸着。
如果是普通男人恐怕都没法在姜清曦的白虎馒头一线天嫩穴里坚持分毫,仙子绝品的仙器嫩穴哪怕没有一点摩擦,却仅凭着自然呼吸的玉体被动吸紧放松,层层叠叠犹如无穷尽,密密麻麻数不胜数的细小肉膜膣肉就能全方位无死角地按摩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别说是凸起的血管,就算是更细小的肉茎包皮毛孔也被无微不至地照顾到,所能给老太监带来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
然而老太监早就体验过在仙子这本就绝品的无毛肉屄中粗暴抽插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怎会只是满足将肉棒一动不动地泡在仙子的馒头肉鲍里呢?
不能肏……
但现在皇后娘娘还在,他也只能强忍着挺腰抽插,将仙子馒头嫩屄肏得淫液横流的欲望。
老太监心中痒痒,一双贼眼紧盯着仙子端庄而坐的优美玉背……
仙子白衣白裙,正值炎夏的她一袭修身贴体的白裳,从老太监躺着的视角往姜清曦的身后看去,所能看见的就是她那如瀑般恰如丝绸一般柔顺丝滑的三千青丝,垂落于背,身后隐隐可见仙子精致绝伦的玲珑耳垂和那若隐若现的白皙玉颈,两侧则是对称无比,宛若刀削一般鬼斧神工的香肩,往下则是再瞧见姜清曦黄金比例的光滑玉背,而仙子的玉乳既挺拔又高耸饱满,透过丝滑的少女腋下都能隐约看见那被白衣包裹,却依旧显得规模不小的双峰玉乳,其下纤细而又优美的腰肢平滑得多一丝嫌肥少一丝显瘦,恰好是那么柔润苗条。
再往下就是姜清曦那浑圆挺翘,饱满又不显丰腴的紧弹美臀,老太监变得平复的呼吸又一次急促了几分。
不同于苏凤歌那种丰腴肥美的模样;皇后娘娘乃是熟透了的蜜桃,正是靡靡的美艳熟妇,胸脯豪硕得像是塞了两颗大水球,肥臀真是又大又圆,臀大过肩,臀型更是好生养的安产丰臀,是个非常标準葫芦型体态,完美符合“丰乳肥臀”的形容;姜清曦的体态则更加轻盈且优美无比,尚未成熟的仙子窈窕多姿,亦是有其母那般的雏形影子,但更多的是精致且如画的优美曲线。
如果说苏凤歌是个丰乳肥臀的肉葫芦,那仙子就是一个丝滑优雅的精美玉瓷,纤细的体态仿佛那官窑中烧制而出的绝世御窑瓷器,犹如那点缀着莲花的青花瓷一样,凹凸有致。
而这么个淡玉如兰,典雅如青花瓷的清冷仙子,白裳下的丰臀,两瓣犹如发酵面团一样的雪白肉臀真是白花花的耀眼,臀瓣时而紧绷成桃型的模样,时而松弛得像面饼敞开似的,时圆时椭的臀瓣真是晃得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看着这雪白雪白的仙子翘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老男人真是差点忍不住要挺腰,用长满灰白阴毛的胯部狠狠撞上去……可惜撞不得。
又突来的一阵手痒,老太监忽然很想一巴掌拍在这雪白柔软的浑圆翘臀上,但又怕发出声响,更怕弄疼仙子……
“慕仙子不曾对你提起过?”苏凤歌问道。
仙子玉首轻摇,低声说道:“师傅从来都不会和我说她的过往,更不会提起有过这么一段感情。”
“那可能这段感情,的确伤得慕仙子很深吧。”苏凤歌有些叹息道,“当年我还曾以为慕仙子会和那个外号叫什么御龙戟的少侠一同行走江湖,做一对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呢。”
“御龙戟……嗯?”
听到这个称号,姜清曦低声细语了一会儿,下一秒那微垂的明眸剎那间瞪大了几分。
苏凤歌听出来了女儿喃喃自语的意思,即是惊讶也带着几分恍然,好奇地问道:“为娘不懂你们修仙者的门道,这位‘御龙戟’到底何方神圣?”
她不知道,女儿美眸瞪大的原因并不是猜到了御龙戟是谁……
而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双透明却有形的手掌摸上了那赤裸的挺翘丰臀,瘦削却格外粗糙的手指贴在柔软又显得软嫩的赤裸肉臀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仙子的美臀,按压的力度时大时小,时而十指发力,将她那圆润的美臀都按得陷了下去,十根苍老干瘪的黑黄手指此刻透明无物,挤压进去的两只手掌完全印在雪白饱满的紧致肉臀上,甚至连指间按压下去的纹路都条理清晰,十分清楚。
使得老太监玩心大起,捏得仙子的美臀变成各种形状。
粗糙而又粗鲁用力的触感让仙子感觉十分羞耻,无人目睹过更无人敢亵渎的挺翘蜜臀就这么被低微下等的老奴仆肆意玩弄,接触到的地方仿佛被火烫过一般,残留的触觉让本就十分敏感的姜清曦倍感羞意。
“很强,世代单传门徒稀少,底蕴不及玄仙宫,但论传承悠久倒是不落下风,渊源流长……哪一代的御龙戟与师尊有这层关系我并不知晓。”
姜清曦强忍着体内大肉棒不时一跳一跳带来的极致,一边还要默默忍受着老太监把玩着自己的青涩美臀,但表面上还不能让母亲发现马脚,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想到了那个从见面开始就对她抱有极大敌意和好胜心的飒爽女将,理了理思绪说道:“这代的御龙戟就是那位镇北侯的长女,大华目前的第一女将,高涟妤。”
“原来是她。”
皇后的凤眸微瞇,不同于自家闺女和萧家丫头那种性情内敛,安静典雅的人;那位带着北方莽荒异域风情的女孩也让她印象深刻。
尤其是这位一入京就将“林峰”和他这几位红颜的事情曝光,光明正大地公开表示要和情敌们争夺林峰的爱意。
随即她告诫道:“这丫头我不太喜欢。”
如此蛮横大胆的野丫头,自然在苏皇后这位完美的大家闺秀心里没什么好印象……在她的心里,像高涟妤这种胆大妄为,肆无忌惮又口无遮拦的野女人,恐怕是那种不知男女分寸的无礼野女,不通伦理,不知廉耻的货色,恐怕私底下也不太检点,怕不是连男女之防都不设。
只有像清曦这般恬静安宁,典雅守礼的女子才是苏凤歌想象中的好女孩,萧家那内向含羞的女郎也不错,闺中淑女自然得是含蓄内敛些比较好。
可苏凤歌也不知道,她印象里大大咧咧,不知礼节而豪放不羁的女将高涟妤,至今都仍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怕嘴上对着林峰宣示主权,主动向他示好,但如今最多就是与他握握手并并肩,连嘴都没让林峰亲过,更别说再深入点的暧昧了。
而她想象中清冷孤傲,寒如冷冽的淡漠女儿……却已经和男人发生了不可想象的亲密接触,姜清曦不仅连初吻交给了老太监,胸脯也被看光揉光,纯洁的玉体早已赤裸地暴露在他眼里。
就连那最重要的,只能给未来夫君的处子之身,也被这丑陋猥琐的老太监完全夺走,甚至不仅破了仙子的纯洁处女身,还将她更深处,更加神圣,承担着孕育生命职责的子宫都给开宫内射,彻底占有了她,用腥臭低微的下等浓精浇灌了高高在上的仙子花宫,射得仙子高潮迭起,腹鼓如孕。
而苏凤歌更不会想到,也不愿意想到的是……就在离她不过一丈的距离外,女儿端庄典雅的外表下,下体片缕不沾,亵裤不翼而飞,露出大片雪白肥美的挺翘圆臀,姜清曦光洁无毛的白虎馒头蜜穴正含着老太监那根粗硕狰狞的大肉棒,圣洁的子宫被龟头破开成鸡巴套子,柔嫩娇腻的湿滑嫩屄紧紧含弄着整根苏凤歌无法想象的巨硕肉茎。
“清曦你这般我倒是不太担心,清璃那丫头最近也动不动就闭宫装病,躲着为娘……真是让人担心。”心里欣慰着大女儿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靓丽脱俗,又想起最近小女儿也躲着她,不知在自己的寝宫里捣鼓些什么,苏凤歌只能叹息一声。
“也许是,清璃她长大了吧?”
姜清曦故作淡定地安慰道。
“或许吧。”
苏凤歌莞尔一笑。
然而,如果苏凤歌知晓自己的两位宝贝女儿,一个主动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了一个又老又丑,猥琐秃顶,干瘪如枯木,年纪足以当她爷爷的奴仆老太监身上;另一个懵懂贪玩,被一个心怀不轨的油腻胖子给哄骗诱拐,夺了女孩儿的纯洁之身,恐怕她会当场晕厥过去,绝望思亡。
“对了,提到北境来的那个丫头和萧家的女郎……”苏凤歌想起了最近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和一个男人有关的事,那势必引得无数人心生八卦。
“还有那位,林峰呢?”
“林……哼……”
话音刚落,不等仙子作答,她便感觉揉捏着自己美臀的粗糙老手一顿,十指突然发力,将柔软雪白的挺翘蜜臀按得陷了进去,臀肉从透明的指缝间被挤压出来,仿佛粉面肉包一样裹住骯脏的黑黄手指。
完全深插入仙子玉体中,被无毛光洁的馒头肉屄含住的四十公分巨根更是突然膨胀了一大圈,将本就被扩张到夸张的白虎馒头嫩穴又撑开了几分,以肉眼可见的,能看出姜清曦那本就被撑得离谱的雪腹隆起弧度又大了几分。
让她终于忍不住,从琼鼻中发出一丝明显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