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腰迷雾中,被释放出来观战的四位女侠,看着自己的姊妹被好得流血流泪,还在奋力作战,徒劳地试图挽救必亡的败局,人人都在悲伤流泪,为侠女盟即将覆灭而悲痛万分。
尤其是赵飞凤,想到当初自己一时糊涂,与伊山近结下深仇大恨,最终导致结义姊妹都落入敌手,被他好得死去活来,玉体内灌满精液,现在更是让侠女盟彻底覆灭,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巖石碰头出血,悔恨至极,痛不欲生。
在关隘前,张亦菲奋力挥矛鑒战,美丽的大眼睛里面不断地奔涌出滚烫泪水,流血樱唇间时而发出娇弱的呻吟声或是淫浪娇喊,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珠泪滚滚而流。面前的官兵们却都胆颤心惊,只当她这是运起神妙武功的特异表现,身处生死关口,没有人敢因此而动色心,就是这样,还是一个个地被她钢矛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美丽女侠的叫床声,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后听到的一点声音。但可惜的是,他们最终都不明白女侠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至死也只是个糊涂鬼。
那是因为有一根男孩的粗大肉棒,在激烈鑒战的女侠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的快感与元阴流过花径的美妙滋味让心地坚定的女侠也无法承受,只能发出淫蕩叫声发泄心中的快意。
山顶坐镇的陈秋雁一次次地被气晕。按说山顶离此极远,是不应该听到这声音的,但伊山近的摄声术别有奇妙,将她义妹的淫蕩浪叫声直接传到她的耳边,气得她口中喷血,却导致山下看热闹的梁雨虹几人向她指指点点,兴奋地笑出声来。
张亦菲爽叫狂叫,心中却越来越是绝望。她的内力在交合中被小孩子的巨大肉棒强力抽走,现在已经渐渐油尽灯枯,纯靠着天生神力才能拿得动沉重钢矛,与敌人浴血苦战。
那些官兵被杀了一批又一批,余下的人却仍在重赏的鼓舞下拼命沖上。看到她挥舞钢矛速度渐缓,只当她是久战疲惫,都兴奋地挥刀挺枪攻来,想要捡这现成便宜。
张亦菲咬牙苦战,拼命撑持,感觉到元阴与内力逐渐被吸干,眼中不禁流出悲愤绝望的血泪。
但快感却是越来越强,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紧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带得两人向着极乐的巅峰迅速攀登,同时爽得呻吟低呼,颤抖地紧贴在一处。
?然间,两人同声尖叫嘶喊,伊山近虎躯狂烈震动,肉棒在极力紧束的蜜道中疯狂跳跃,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坚定的子宫里面。
与此同时,最后一滴元阴与最后的内力也都被肉棒吸吶干凈,张亦菲仰天悲嘶,叫声惨烈激蕩,也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快乐到了极点。丈八钢矛漫天狂挥,将大批官军抛飞到远处,张亦菲发出这回光返照般的刚猛一击,仰天而倒,口中放声嘶吼道:“大姊,我尽力了!”
山顶处被气晕的陈秋雁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下面,突然听到这一句,不由悲愤尖叫,放声狂呼:“师父,我对不起你!就算要被你逐出师门,我也……”
她玉手疾挥,一枚空行梭凭空出现在山峰顶部,陈秋雁纵身跃上空行梭,手捏法诀,如闪电般在天空划出华丽轨迹,向着关隘处疾速射来!
山上山下,交战双方都被吓呆了,谁也想不到侠女盟的首领竟然是仙家子弟。官兵们尤其恐惧,就算看到张亦菲倒在烟雾之中,也没有人想得起来上前捡便宜。
这一刻,伊山近却已经爽到了极点,虽然张亦菲倒在关前,他仍紧压在健美玉体上面,粗大肉棒在颤抖收缩、坚韧有力的花径中不停跳动喷射,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
最后一滴处子元阴与内力都流入经脉,浸入明月心中。灿烂的月华霎时布满美人图中整个空间,让空间中每一细微处都为之欣悦震动。光茧中被困的仙子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整个人都被吸到明月中心,连着光茧沉入月心内,迅速被银白色的明月表面掩盖,被牢牢地困在明月之中。
光茧被银月淹没,片刻之后,明月表面平滑如镜,根本看不出里面还埋藏了一个实力极为高强的冰蟾宫仙女。
在伊山近身后,浑身浴血的美丽仙子挣扎了一下,怨恨地看着肉棒深插在高大美女蜜穴中的俊美男孩,凄厉倩影渐渐消散,在空中化为无形。
伊山近心有感应,回头看着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无主,突然危险感涌上心头,立即跳了起来,挥掌击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喷射精液,这一拔出来,精液继续狂喷,如乳雨般洒向攻来的敌人。
闪电射来的空行梭上,威武美丽的陈秋雁怒目圆睁,手持长鞭,恨不得一鞭抽碎他的脑袋。只是她长期不用仙术,控制空行梭稍有不灵活,看着精液扑面而来,羞怒尖叫一声,努力躲闪,却仍是被几滴精液喷到她的娇躯。
“噗噗噗!”
第一滴精液射在额头眉心处,就像点了一颗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颗精液射在尖叫张开的樱唇中,被她羞怒慌乱之下失口咽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连射中雪颈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挡住,没能接触到要害处。
陈秋雁心中大为作呕,拼命地狂吐口水,希望能将精液吐出去。可是樱桃小嘴里面已经充满精液的味道,就连喉间也是,显然已有精子流到了胃中,即将与她的身体融合为一。
她修练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时噢到男子气息就要作呕,何况是失口吞下,不由心中大乱,掌控不住空行梭,笔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伊山近却已经跃起,躲过她一撞,顺势击出一掌,趁着她心神失守无力抵挡之际,重重地击在她左边玉乳之上。
陈秋雁的玉乳颇为巨大,只是比起伊山近刚玩弄过的伟大巨乳要小了一些,被他重掌击中,闷哼一声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义妹身上,染得满身血污,下体也蹭到了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看着义妹被好得下体流血溢精的惨状,陈秋雁悲怒攻心,热泪奔流。奋力爬起来想跟伊山近拼命,酥胸却是一片剧痛,乳房被他打伤,助骨也断了一根,显然是不能再动手了。
伊山近也退了几步,肩膀剧痛。刚才陈秋雁虽然中了他一掌,可是仓促回掌,也击中了他的肩膀,让他半身无力,暂时无法进击。
等到他回过气来,正要上前捉住陈秋雁,用大肉棒干得她哭爹喊娘时,却见陈秋雁已经忍痛跃起,揪过身上大红披风,将赤裸的张亦菲染满精血的玉体裹在里面,跃上空行梭,如利箭般向着天际飞射。
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只当陈秋雁既然现出仙家子弟的本来身份,就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以报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谁知道她这么识时务,见打不过就要脚底抹油溜掉。
他犹豫一下,正想着要不要拿出空行梭追击上去,却又担心被人窥破自己仙术,以后会引人注目,做事有所妨碍。他目光向着陈秋雁射去,见她的空行梭比自己的空行梭快上那么一点,似乎是用较好的材质炼制的,比自己的劣质空行梭强了一些。
陈秋雁抱着被好得无力动弹的可怜义妹,嗅到她身上极为浓重的精液味道,强忍呕吐欲望,身体飞射向天空,纵声尖叫道:“你这该死的小畜牲,仗着仙家子弟的身分,竟然敢对凡人下此毒手,将来定遭天谴!”
$她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轨迹,最终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余音渺渺,回蕩在一众目瞪口呆的官兵耳畔。
※※※车轮滚滚,向着皇宫驶去。
在华丽马车中,坐着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及她们的女儿。原本应该和她们同处一车的伊山近却是蹤影全无,已经遁入了美人图中。
此次大战,伊山近手持太后印信,调军攻破侠女盟总部山寨,功劳极大,因此要回京受赏。但伊山近有意拖了一段时间,只说事务繁忙,要过好久才能回去,后来听说太后离京,这才匆忙赶回,在众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现在京城的伯阳侯府,如神龙出没,谁也找不到他的蹤迹。
太后和皇帝都不在京城,秦若华是因为要排遗心中忧愁,到远方的行宫去暂居,皇帝事母至孝,再加上身体不适,也跟着去行宫休养。
皇室在京城只留下太子监国,并有皇后与公主在宫中陪伴着他。此外还有晋王赵光复因受伤未愈,一直隐居王府托病不出。
晋王断鸡之事实在有损皇室颜面,若被冰蟾宫知道说不定还会有大祸,因此赵光复令人封锁消息,只说自己不小心堕马受伤,并忍气吞声,向伯阳侯府送去极重的厚礼,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消弥一时色心带来的祸患。
伊山近既然回了京城,那么当然要进宫谢恩,这次就随着几位情人一起,进宫去拜见监国的太子殿下。
此时,他已经遁入美人图中,站在瑶台之上,俯视着下面茫茫雪野中无数美少女横陈玉体,点头微笑,欣慰之至。
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内力的美貌女孩,现在能捉到这么多,实在是天幸。
在侠女峰上,自从陈秋雁带着张亦菲飞越逃离,官兵们就一拥而上,沖破关隘,将那些迷药发作、浑身无力的劲装少女一个个打倒捆起来,送去领赏。
虽然攻山伤亡颇大,但军中对此次战事的抚恤金定得极高,足以让他们的亲人过上丰衣是食的好日子。
其后,伊山近又挥军扫蕩了女诸葛何琳的庄院,将里面的婢女都抓了来,挑选身具内力的美貌少女收入美人图,成为了布下仙法大阵的原料。
此外,彩凤帮覆灭时被关在牢里的美少女也有不少,一直妥到伊山近的严密关注,提防她们逃走,现在也被他提出来,收入图中。
虽然他现在实力大为增长,烟客真经修至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了新的高峰,但数百美貌少女被收入图中,还是让他的灵力不太够用,最终只能让她们都陷入沉睡,就像普通的货物一样存放在空间里,这样可以大大减少消耗的灵力。
伊山近倒也不急着唤醒她们替她们破处,媚灵要準备仙术大阵,还需要很长时间,尤其是几味主要的布阵材料还没有备齐,要想布下大阵擒获冰蟾宫仙子,好破她的处女膜吸收灵力,前送筒任重而道远。
但若是真能收服了她,以这样实力强横至极的伟大仙子作为练功炉鼎,大肆吸取她玉体内蕴藏的恐怖灵力,他的修为进境将一日千里,并为他提供一条练功捷径,提前攻破冰蟾宫,报仇雪恨也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美丽、高贵、骄傲、实力强大,能长生不老永保青春,仿佛世间所有好事都被她占尽。而他只是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若是平时遇到,这高高在上的强大仙女连正眼都不会看这卑微小黛眼。
一想到那绝色美丽、风姿绰约的高傲仙子跪在地上替自己含鸟品箫的美妙情景,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热,充满了兴奋和沖动,对未来拥有无限信心和希望。
伊山近欣赏着数百名美少女递布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图,回到车厢里面,随手拉过梁雨虹,将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美少女娇瞋地抬起明眸,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吐出香舌,温柔舔弄他的肉棒,含吮得咂咂有声。
她大仇得报,心情愉快,只是还想着将来要逮到那个陈秋雁狠抽一顿鞭子,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恶女人了。
文娑霓羞红着脸,也被母亲推到伊山近胯下跪伏,幽幽地叹息一声,无奈地张开樱唇,将龟头含入那常常谈诗论文的美妙小嘴里面,吮吸舔弄得越来越熟练。
两位年轻美丽的贵夫人也跪到女儿身边,含吮伊山近的睪丸,兴奋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终一射了之,将精液灌满美丽才女的温柔小嘴。
文娑霓无奈地含羞咽下精液,只咽了一小口,却被伊山递喘息着拉过她的母亲,让她们母女交吻,互相将口水和精液渡过去,平均分配,一人一半含在口中。
朱月溪和女儿也被拉过来和她们母女交相亲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样多,这才同时咽下精液,几张美丽容颜都是绯红一片,娇羞兴奋,情欲也因此而被挑起。
等到马车到了皇宫,伊山近已经穿好衣服,大模大样地从车厢中鉆出来,精神振奋,丝毫不觉疲惫。倒是那两对美丽母女,在几轮车厢鏖战中被干得身软如绵,半晌回不过神来,过了许久才能强撑着穿上衣服,羞红着脸从车中出来,进宫拜见皇后。
到了坤宁宫,五人在宫女引领下进入内殿,见到皇后与太子正要下拜,太子却含笑赶上前来,一把搀住伊山近,朗声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这俗礼?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皇后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家都是亲感,不必拜了!”
‘原来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还有这样的好处,不用向这小白脸下跪了,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里却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犯不着这么热情吧?而且还不像是假的,难道……”
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扫了一眼,唇边现出诡异的笑意,柔声道:“下妹据说已经拜入冰蟾宫,仙法超群,小王也曾听说过。文兄是哪一家名门大派弟子,不知可不见告?”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好,原来是知道‘我妹妹’干掉了他叔叔的鸡鸡,让他以后少些堂兄弟的威胁,这才这么热情。难道他也担心叔叔会跟他争位?这皇家之中,亲情还真是淡薄啊!”虽然是这么想,口中却谦逊告罪,说是“家师有令,不得透露所学渊源。”就混过去了。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门派规矩大,不以为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走到席间,与他并肩坐下饮酒,谈笑晏晏,与从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可是心底却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就连他体内灵力都在暗自涌动,像是戒备着自己。
那边朱月溪几人也在皇后身边坐下,拉手叙话,说起被侠女盟擒拿毒打的经过不由流泪。
温皇后听得伤心,也流出几滴珠泪,容颜悲感,哀婉动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边,只见皇后虽然外表年约三十,却肌肤柔细,气质温婉娴淑,温暖如玉,身材也是极美,酥胸高耸,隐隐散发出幽香,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头埋入她的胸中,品尝太子与公主曾吃过的美味轧汁。
虽然下体渐硬,但他总算还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扫,却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盖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现在还是控制不住情欲啊,难道要总是运起冰心诀压制下身吗?可是如果被人发现我有这方面的灵力,只怕会怀疑。唉,这都怪这皇后长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个更骚一点?‘他抬头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贞静贤惠的皇后在床上的风骚放蕩模样,不由更是期待,默默地举杯,连同满口馋涎一起咽下。
在拜见了太子皇后的几天里,伊山近一直随着太子和公主伴读,府中倒是收到了大量赏赐,不过没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权位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有时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游猎,努力拉拢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绝,有时就带着当午出行,和他们一起去打猎。
至于文娑霓和梁雨虹因为家里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许多官宦人家的厚礼,还要负责回礼,很少有时间陪着他们一起出来玩。
这一天,他们又出去游猎,大队人马浩浩蕩蕩出了城门,向野外猎场行去。
当午和伊山近共骑一马,依偎在他怀里,害羞地低垂螓首,对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亲密而羞红双颊。
伊山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现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极高,也不用担心那些地位低的人的奇异目光。纵马前行,挥鞭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即使在皇太子面前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猎,即使尽量从简,仪仗也极为隆重,虽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帜招展,有大批兵将随行。
伊山近纵马走在队中,与太子、湘云公主并驾齐驱,随意说些閑话,渐渐出城数里,接近了猎场。
突然之间,一阵巨响从地下响起,大地轰然震动,天空中乌云狂卷,辽天蔽日,霎时间就黑了下来。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闪电雷霆从乌云中涌现,激射下来重重打在地面上,将大批高大树木击倒,倒在地上,发出剧烈震响。
在队伍的前端,一队骑兵穿着沉重盔甲,正在前面探路,雷霆击下,将他们击倒在地,连人带马一片焦黑,不知死活。
惊慌呼叫声四处响起,所有护卫都在向中央众拢,大呼:“保护太子殿下!保护公主殿下!”
“怎么没人说保护我?”
伊山远一把抱紧当午,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举目四下观瞧,警觉地发现了强大的法力波动在周围狂涌而起。
“落入陷阱了!”伊山近咬牙望向太子,却见他也是面色沉重,眼中寒气森森,身上光芒涌起,显然是不再隐瞒自己仙家弟子身份,运起了灵力护身。
地面之下,一道道闪光沖天而起,凡是被闪光击中的人都惨叫着飞上天空,又重重摔落,跌得鲜血飞溅,半死不活。
这闪光迅速扩大,地面之上到处光芒四射。渐渐化为粗大光柱,最终汇为一体,整个大地灿烂光芒涌起,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伊山近紧紧抱住当午,拼命运起灵力护身,用防护罩将她也笼罩在里面。
地面轰然震动,胯下骏马惨嘶倒下,许久之后,光芒才渐渐消失。
残存的人紧闭双眼,过了好久,才能睁开眼睛,勉强看到东西。
胯下骏马都已倒毙,只剩下太子、公主、伊山近和怀里的当午,在死马旁边或坐或站,愕然对视。
他们周围死尸遍地,那些随行人真都已惨死当场,连骏马都没有活下来一匹。
伊山近与太子相隔十步,默默对视,身上都有灵光闪烁,眼中射出警觉和敌意的光芒。
太子默然半晌,率先收起身上护体灵力,淡淡地道:“是绝俗杀阵,有人在我们必经的路上预先设下了陷阱。”
‘看起来似乎真是如此,’伊山近默默思忖:“是谁设的圈套?侠女盟还是冰蟾宫?或者是罗氏与晋王合谋?或者说,是眼前的……‘啪的一声,从太子身上突然掉出一块腰牌,在阳光照耀下光芒四射,隐约现出“破冰盟”的字样。
这一仙法大阵所释放出来的强大法力与他身上灵力相撞击,震碎了他的衣袖,太子经历剧变后心神不定,竟然没能将腰牌护住。
伊山近眼中光芒大盛,炯炯盯着太子,沉声道:“原来殿下是破冰盟的弟子!我灭了侠女盟,恐怕会让太子殿下不高兴吧?”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剿灭侠女盟回京后,太子既高兴又隐有敌意。高兴是因为他叔叔没了鸡鸡,敌意则是因为自己灭了他在武林中的同盟。
‘那么,这个陷阱是不也是太子设下的?’太子眉梢一动,若无其辜地拾起腰牌,淡然道:“侠女盟不过是江湖中人,哪有什么大用,要他们干些跑腿的活还可以。灭了就灭了,没什么大不了。”
他转头扫视四周,换过话题,道:“所谓的绝俗杀阵就是将凡人统统杀死,只有身存灵力的人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此地离京城到底有多远,谁也不知道。现在身处险地,我们还须精诚团结,共度时艰,努力回京才是。”
伊山近点头暗忖:“到底是谁设下圈套害我?等回到京城仔细搜索当地情况,一定能找到线索,到时候逮住暗中捣鬼的家伙,一定要他好看!”
一阵凄厉嘶叫声从远处响起,伊山近遥遥望去,却见一只异兽在荒野地中大步奔跑,身体比虎豹还要大上几倍。可是没跑多远就被一只更大的异兽追上,口中吐出一道弧光,将那只异兽击飞,扑上去一口咬住,在它刺耳的惨叫声中把它吞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身上有点发冷,深切感受到“身处险地”是什么意思,更不用说远处还能看到更多的异兽在互相追逐奔跑。那个设下圈套的人显然不怀好意。若他们是凡人,自然不能在阵中生存;若是仙家子弟,就要被传到这危机四伏的险地,面对如此多的兇兽,同样是九死一生。
他看看四周的尸体,心里叹息:“这些人看到了你身为仙家弟子的秘密,就是不死也要被你灭口。在你们眼中,他们和侠女盟一样,都不过是随时可以放弃的小卒子罢了!”
‘现在这形势,只有和你们合作想办法脱困了。上次狠插过你们的祖母,总算欠你们一点人情,帮你们逃回去,以后再跟你祖母发生什么事情,也算两不相欠了。’伊山近心中默念,目光转向湘云公主,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的身体,和她祖母比起来有什么异同?少女太后的嫩穴那么紧窄,收缩力恐怕比这小女孩还要强吧!”
他见这金枝玉叶的美丽少女脸色惨白,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疑道:“公主殿下不像仙家弟子,应该也是凡人,那是怎么活过来的?”
“她会有过奇遇,体内存有一点灵力,只是不会使用。”
太子并不多加解释,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当午,冷然道:“倒是你的小女友能活着到这里,还真是有趣啊!”
“我用灵力护住她,当然不会有事!”
太子唇边现出一抹冷笑:“若是有这么简单,绝俗杀阵也就不能被称为凡人必杀之阵了!”
他仰面向天,突然咬牙笑道:“此地我看着有些熟悉,似乎是哪本书上提到过的世外仙荒凌乱野,据说是上古修士大战的遗址,又有仙家遗迹,在这茫茫荒野之中,藏有无穷古仙秘宝,和外界难得一见的珍稀药材。若是我们能不死并得几件秘宝、神药回去,必然实力大进,设陷阱害我们的人,终要死于我的手上!”
伊山近举目四顾,果然看到在占地广阔的仙法大阵之外,远处地面、山岭间隐约有光芒闪烁,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宝贝倒也罢了,只是媚灵说过要建立童女大阵收服冰蟾宫女修,需要好些珍稀药材,不知道这些药材在此地有没有?’在他们身后,湘云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伸手摸向耳边,叫道:“好痛!”
太子闻声回头,立即面色大变,猛地一掌劈过去,将她耳边盘旋的一只巨蜂击落地面,又追上去狠击几掌,将它击得粉碎,地面洒落大片蜂蜜,溢出淡淡甜香。
湘云公主已经倒在地上,捂耳颤声惨叫道:“它螯到我了!”
太子脸色铁青,半跪在她身边,正要施展灵力治疗,却见她胀大了一轮的玉耳渐渐回复原样,晶莹洁白,隐约有透明之色,比另一只耳朵更加诱人。
“咦,好像好了?”
她摸耳奇道,突然娇躯剧颤,仰天尖叫起来。
她美丽的小脸变得一片绯红,明眸中充满媚意,水汪汪地看着两个男孩,颤声叫道:“我、我好热,好哥哥,快来抱住我!”
“是淫毒蜂!”
太子失声惨呼,用力按住她的手脚,不让她动手脱下自己的华美宫裙。
“中了淫毒了?”
伊山近闻言十分紧张,奋不顾身地向她扑上去,叫道:“得快点治疗才行!”
太子回身一掌,灵力溢出,二人手掌相交,身子都晃了一晃。
“你干什么?”伊山近大为不满:“没见过你这么不关心妹妹的哥哥!”
太子满脸胀红,怒喝道:“要来也是我来,你给我滚一边去!”
“岂有此理!”
伊山近梗着脖子,愤然据理力争:“你这样是乱伦!身为皇室成真,理应为天下表率,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下流勾当……”
太子大怒,举手就要出掌相击,喝道:“你这冒认皇亲的乞丐锄禾,真是狗瞻包天!”
“原来他已经查出我的底细了!”
伊山近凝神戒备,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呼啸,还有刺耳的鸟鸣远远传来。
他们抬起头,看到高空之中,一只奇形怪状的巨鸟振翅疾飞朝向这边飞来。
在鸟背上站着一个人,手挽长弓如满月,箭尖遥遥指着队伍中最为清丽纯洁的女孩,厉声嘶叫道:“黎山老祖,别以为变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