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王行之是被尿憋醒的,他哗啦啦放完水,就睡不着了。翻转了身体,想着那天晚上在妈妈床上做绮梦的事,两腿间的事物就硬了起来,不行不行,最近经常靠五姑娘解决,是不是太勤了些。王行之拿了手撸了几下,感觉硬如铁杵,心痒难耐,遂想今天再来一次,然后隔两天再舒服一次。他自知这承诺随想随发,难以实现,但总算是暂时有了理由,忍不住圈住硬直阴茎,从根部往上拿指轻捏,然后一寸寸缓缓收紧,舒服的只想打嘟噜。
停停停!王行之,被欲望支使的男人是不会成功的!王行之苦恼的咬唇,强迫自己停下。他看看窗台撒了些许清辉,玻璃发亮,干脆一骨碌起床开窗,一股沁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到底是将欲望稍稍驱走一些。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驻其间!”
默念到这,胸中平生了豪气,“山”已慢慢萎了。王行之听到远处传来洒水车特有的音乐,凝神停了一会,好像是交响曲呢,真讲究!咦?怎么客厅里也有音乐声?
他的房间和客厅仅一墻之隔,“一,二,三,四,呼气——”
王行之看看钟,刚刚六点,心想妈妈这么早就起来看电视啦?蹑手蹑脚看了房门,他的房间和客厅之间隔了一个大架子,那架子上摆了好些吊兰,条条宽叶正是青翠欲滴,生机勃勃的时候,望着让人心怡。
王行之透过架间的缝隙一瞧,电视果然开着,没看到苏蘅,刚想出去看个究竟,下一秒一个穿着亮黄色紧身衣的精灵跃入眼帘,王行之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妈妈么。
只见苏蘅上着运动背心,乳房曲线优美地鼓着,露出的些许盈盈细腰白的晃眼,小肚脐眼时隐时现。裤子也是运动型的短裤,比寻常的热裤要长些,粉莹莹的修长双腿匀腻晕红,就那么露着,膝盖并不明显,腴不显肉,瘦不显骨,随着动作时而伸直,时而弯曲,有时带起粉润的光泽,令他不禁想起粉彩。真真是曲线玲珑,浑然一体,充满了古典美。
“猫式——”
电视里的声音把王行之的魂勾了回来,开始时,她的身体保持跪姿,然后双臂向前伸展地,像一只妩媚的猫在走,接着她双腿跪地,然后双手伸直撑地,背慢慢地拱起,虹一般,沉甸甸的乳房微微坠着,如同成熟的果实,然后她匀润紧实的细腰缓缓塌陷了下去,背臀之间有了明显的分界线,连接胸,腰,臀的曲线如同玻璃时间漏斗一样夸张,娇臀撅起来后依旧如桃子一般饱满圆润,细滑有弹性的短裤紧裹翘臀,两团圆肉几乎是赤裸裸的曲线毕露,那中间的臀缝也沟壑若显,只是带了一湾阴影,不甚分明,从玉乳到丰臀连成了平躺的S字,美轮美奂。
看着看着,王行之发现妈妈又换了姿势,只见苏蘅俯卧在毯子上,腿并拢着向后打直了,慢慢依次抬起她的头部、胸部和腰部,两手撑在身前,眼平视前方,这时从苏蘅脚尖到长腿,腹部再到胸部形成一个汉字笔画中的卧勾,长长的卧勾,让王行之惊叹苏蘅的柔韧性,领略女体的和谐和优美。
过了一会,苏蘅把身子翻了过来,仰面躺平,脸色绯红,细喘吁吁,接着她素白纤手按着毯子,两腿微分,膝盖弯曲,又红又白的脚掌慢慢往臀部靠,王行之看到苏蘅大腿上浮现一条明显的线条,显然她在用力。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浑圆的臀缓缓离了地面,向上升起,升起——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王行之恍然如梦,他一度想起“海上生明月”的诗句来,到了最高点了!王行之屏住呼吸,看着苏蘅逐渐将小腹顶到最高,身体最终连成了一座拱桥,那腿间微隆的美妙的维纳斯之丘此刻水落石出般,在身体的最高处炫耀它的神秘和诱惑力,王行之仿佛又闻到那股勾魂摄魄的幽香,它像最害羞的果实,在淡白的晨辉中泛着神圣的清光。
啊!多么美妙的弧线!这是女体的奇迹!光晕涟漪般扩散而来,一轮一轮的罩住他,王行之醉了,晕了,迷了,妈妈平时严密隐藏的女人的最动人最私密的美好今天他有幸一览而快,王行之眼睛干涩发疼,却久久不愿闭上……
仿佛只过了一秒,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苏蘅结束了晨练,王行之一颗悠悠的心这才回到身上,“妈妈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他晃晃脑袋,隔着古董架看着苏蘅从他旁边轻捷而过,细腰丰臀扭得性感极了。王行之脸上突然浮现调皮的表情,像个小偷似地蹑手蹑脚摸到苏蘅身后,倏地一把搂住她。苏蘅“哎呀!”的叫了一声,浑身吓得一颤,然后就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儿子的味道,心神顿时一松。
“行行,今天起得这么早?”
她一边问,一边在王行之覆住她腹部上的手上用指头捏了一下,“哎哟哟——”
王行之假装呼痛,其实苏蘅哪舍得用劲,压根就不疼。
“嘿嘿,我是被妈妈你美妙至上的香味吵醒的。”
王行之搂紧苏蘅弹性十足的动人娇躯,手摩挲着苏蘅平滑而温暖的腹部。
“尽瞎说,”
苏蘅撇撇嘴,轻笑着吐气如兰:“香味也有声音?何况妈妈又没有喷香水。”
“真的真的,妈妈你香死了——像,像刚烤出炉的面包——柔柔的,暖暖的,香喷喷我直流口水呀!”
王行之把苏蘅抱得更紧了,低了头用鼻子“咻咻”的在苏蘅耳朵边,还有露出的一段雪白细腻的脖子上移来移去,像探地雷似地。
“小坏蛋,油嘴滑舌。”
儿子的孺慕之情和他呼出的热气让苏蘅心间的母爱突然泛滥,红菱般的嘴角轻弯,淡雅的脸越发柔和起来。她转头看着儿子,眸子蕴着春晖般的脉脉温情,温软细滑的手盖住了儿子的手,指引它来到自己的腹部中间,在那画着圈。
王行之似乎明白了苏蘅的用意,闭了眼睛凑在苏蘅耳边说道:“妈妈我以前就住在这里吗?”
“是啊,你小子赖在妈妈这整整十个月哪!”
苏蘅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丝飘渺。
“妈妈辛苦了,妈妈我爱你——”
王行之把苏蘅搂得更紧了,手爱惜的在那摸着,他心中此时仅有温情,奈何苏蘅结实圆润的臀部忽然动了一下,倒把他胯间的小兄弟弄醒了,王行之心慌不已,罪恶感突生,但同时觉得有种莫名的沖动和快意。心中好似有只猫爪不屈的挠着,全身倏地噌噌噌起了欲火,他把腰往前战战兢兢一挺,顿时触碰到了一团温软的臀肉,他就把自己直竖的欲望熨欲贴未贴地往苏蘅饱满浑圆的臀瓣上靠,心慌气短的享受妈妈身体诱人的饱满和弹性。
“妈妈!我爱你!”
王行之的气息变得有些粗,头埋在苏蘅的肩脖之间,脸变得苦恼而焦躁。
“乖行行,妈妈也爱你——”
苏蘅一脸爱意的扭过头,樱唇滑过王行之炙热的嘴唇,两人同时一愣,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嘴碰到了世界上最软最有滋味的东西,妈妈望向他眼里的那丝温柔,让王行之不禁怦然心动,他忍不住嘟嘴亲去,苏蘅急忙回头避开。
“妈妈——那可是我的初吻呢!”
王行之不依不饶的撒娇,“妈妈再亲一下嘛!”
“要死了你!敢乱亲妈妈,以后亲你自己的老婆去!”
苏蘅心猛地一跳,竟然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行行初吻给我了,那,那他第一次算不算也是给我的呢?”
“哎呀,这是什么事啊。”
苏蘅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曲起手背抚扶脸急忙停止了自己荒诞的胡思乱想。王行之依旧在那耳鬓厮磨个不停,苏蘅心烦意乱的扭动,王行之的阴茎被摩擦的快感连连,将射欲射的,抱得愈发紧了,苏蘅喘不过气来,狠狠地用屁股向后一顶,逃离儿子的缠抱。
“啊!”
王行之发出一声痛呼,两手盖在腿间,腰弯的像虾米一般,却是苏蘅正巧撞到了他勃起的阴茎。苏蘅转过头一看,儿子捂着小腹,脸都皱成一团,她心疼极了,“你怎么行行,快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给妈妈哪撞到了?”
王行之哪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疼痛感开始难以忍受,直抽冷气,其实一会儿就消退了。
苏蘅毕竟是已婚妇人,一下就明白了,拨开儿子的手,“傻小子怕什么?你是妈妈的儿子,身上哪儿妈妈没见过啊,快让妈妈看看。”
苏蘅褪下王行之的短裤,蹲下细看,王行之觉得下身一凉,自己的雀雀登时暴露无遗,害羞的叫了一声,尖尖的好似女孩。
苏蘅有些想笑,忍住了细看:只见王行之长满黑毛的粗腿间长了一个小白鸡,干干凈凈的一丝毛发也无。“怎么儿子跟我一样,这儿都是光溜溜的?”
苏蘅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软哒哒的白棍子耸拉着,下边是红色的两颗卵,干凈可爱,十分无辜。她拿手轻轻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细细看着。嗯——没有红肿,再右手指轻轻拈起肉茎的皮,翻起来前后左右瞧瞧,没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轻轻碰触白色的茎身,柔声问道:“怎么样,行行还疼吗?”
王行之害羞的以手遮脸,半转过身,像个小姑娘,“不疼了。”
他自从十二岁以后,就没再苏蘅面前光身子过,觉得十分难为情。
“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乱来。”
苏蘅放下心,站起来看着王行之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妈妈面前害羞个什么劲。”
善睐明眸定定看着儿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说道:“行行你知道有种猫叫做雪地拖乌枪么?”
“嗯?”
王行之放下手,傻傻的看着苏蘅,“妈妈你说什么呀?”
“就是形容猫有着白色的身子,黑色的尾巴。”
苏蘅杏眼一转,解释道。
“喔。”
“人是雪地拖乌枪,此乃煤堆住白鸟。”
苏蘅说完,眨眨又黑又翘的眼睫毛,一对亮盈盈的月牙儿狭促地看着兀自发呆的儿子,手背遮着小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煤堆住白鸟?”
王行之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雀雀,顿时反应过来,“妈妈你取笑我!”
拉上裤子一个虎扑把苏蘅抱在怀里,语气夸张的高声叫道:“妈妈这下我失身给你了,你可要负责的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苏蘅脸唰的红了,“什——什么失身,别乱讲话!哪有儿子对妈妈这么说话的!”
她言之凿凿,心中却难免忐忑,仔细观察儿子眼中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我不管我不管,妈妈你要赔我。”
王行之像个无赖。他虽然长得高壮,依旧是苏蘅十六岁的孩子,妈妈面前爱撒娇。“要不作为补偿妈妈你让我亲一下?”
苏蘅一看挂钟,时针已近七点,再闹下去行行就迟到了,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那你不许亲妈妈的嘴——”
话未说完,王行之大叫一声,飞快的拿嘴啄了一下苏蘅鲜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软!”
“坏行行!”
苏蘅瞪眼娇嗔,鲜红的小舌头在唇间出没,像是把吻的滋味细品,“嗯,一股子臭行行味。”
苏蘅筋着小鼻子,假意皱着眉头发表抗议。
“嘿嘿。一股子香妈妈味。”
王行之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嘴里吃糖块似地咂咂有声。品了几下伸手意犹未尽地向苏蘅抱来。苏蘅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跃,在空中飞旋开来,落地转身举起抚弄王行之雀雀的右手,洁白的掌心向他:“不许靠过来。”
王行之一呆,妈妈的手可是刚拿过他的雀雀的,这——他顿时止步,万一亲到那儿去不就惨了?
“快去洗脸刷牙,妈妈煮了粥,还有你最爱的卤蛋。”
苏蘅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脸带浅笑走近王行之将他的身体一转,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着看着他离去,每天和亲爱的儿子斗斗嘴是苏蘅最幸福的事。
* * *王行之又心神不属了,宋景卿在上头讲些什么,他没在意。
“大家以后在我的课堂上不準用除了英语以外的任何语言交谈,老师呢,要为每个同学起个英文名,以后点名就用你们的英文名——那个,王行之,你想叫什么名字啊?”
宋景卿下了讲台,走向走神中的王行之。
“啊——”
王行之心想还好我把最后一句听进去了,“老师我想叫byron,拜伦。”
“呵呵,byron?”
宋景卿意外地看着王行之黑乎乎的面孔和筋肉虬扎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这爱走神的小子,凤目微瞇,目光流转,笑道:“老师觉得你应该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
说着拿起王行之的粗臂,问大家“是不是很壮啊,同学们?”
大家纷纷对宋景卿的起名技巧表示赞赏,个个都说真贴切,笑声连连。王行之心知宋景卿是报复他,可他自己不认真听课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了。
“嗯,举手的萧风同学,你想个自己取什么名呀?”
宋景卿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笑语妍妍。
“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想叫Shelley,就是雪莱,文雅一点。”
萧风说着说着自觉不妥,吶吶细语。
“扑哧!”
宋景卿和唐明月同时笑了出来。宋景卿看着萧风三大五粗的五官和异常发达的胸锁乳突肌,“Shelley?被誉为诗人中的诗人?最有才华的抒情诗人之一的那个雪莱?”
萧风十分矜持的点点头,“你站起来老师看看。”
萧风依言而立,嚯!简直要到一米九了,阳光都被挡了一大块,宋景卿忍不住捂嘴吃吃笑,“你看你这么高大,不如就叫Alexander,亚历山大好了。亚历山大。萧”萧风摸摸脑袋一想也是,Alexander the great,不错嘛。同学们早已哈哈哈笑开,心想老师的课风趣又新奇,不错不错啊。男同学对越发宋景卿喜欢起来。
**********************************************************傍晚,瑟江边。
「行之,我先走了,明天见!」
萧风浑身湿漉漉的对在水里游泳的王行之打了声招呼,沿着湿润的河岸走了。
碧水间的王行之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头,对萧风招了招手,又没了下去。
火烧云炫目灿烂。大地仿佛浸在一个金黄色的大水泡里,一切都变得炫丽温暖。宋景卿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走在江边,袒露的四肢犹如洗凈的莲藕一般,圆润光滑,洁白腻嫩,让人觉得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挤出充沛的晶莹甘甜的水来。胸恰到好处的耸着,随着款款脚步而悠悠轻晃,窄细的腰身和宽圆的胯相映成趣,惹人遐思。
「哎呀,是鱼!」
宋景卿看到一只大鱼跃出宽阔的水面,足足离开水面一米来高,一口咬去芦苇上部的嫩叶,白花花的鱼身落回水时,发出象有人跳水的声音。
「这里真美,又没人,我运气好发现了,以后天天来游泳。」
宋景卿美滋滋的想着。
「哗啦啦——」
浮光跃金的江水中突然站起一个人来,把宋景卿吓得倒退一步,两手在胸前交叉,凝神一看,却是王行之。他现下仅着一条黑短裤,湿了,紧巴巴的粘在腿上,赤裸的上身宽肩窄腰,一排腹肌凸起,如同士兵一般齐整而列,一张方脸些许惬意,鼻子又高又挺的,眉梢微微上挑。向后背的黑发,广阔的额头饱满水亮。
宋景卿呆呆地看着,夕阳从侧面照来,英俊挺拔的青年额上,脸上,胸膛和宽肩都背上了一层金光,平滑的皮肤上附着的粒粒水珠晕着玉珠般的豪光,在他健体上开出炫目多彩的虹。
宋景卿两眼向下,看到了一双长而健硕的腿,肱四头肌饱满兀突,铁铸钢浇一样,小腿上的毛浓密而齐整,向下贴伏在直直的小腿上,犹如被人特意梳理过一般。
王行之从头到脚,都体现出一个青年的勃勃生机和坚硬刚强。宋景卿目光渐渐癡迷,她一眼不眨的凝视王行之铜质的英挺光洁的青春之躯,在一瞬间她被完全震摄了!她觉得倘若自己屈指弹去,王行之的身躯定会叮当作响,金属一样。
下一秒宋景卿的脑袋里就想到欧洲的雕塑,还有米开朗基罗创作的西斯廷教堂穹顶画,啊!王行之!他定是氤氲清凉水汽中诞生的灼热金质阿波罗!
宋景卿双膝一软,就那么瘫倒在地,浑身似乎没了骨头,嘟起的红唇囔囔的说着什么,目光迷离。她像是最虔诚的修女目睹了神迹,想要靠近发光的天神,伏体膜拜……
「咦?宋老师,你怎么啦?是不是脚扭了?」
王行之看见宋景卿整个人歪坐在地,出声询问。
宋景卿愣愣的点点头,「天晚会涨潮的,老师我们要到上边去。」
王行之走过去俯下腰,竭力不去看宋景卿挺拔的椒乳,把她抱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向一旁的小丘走去。
清风拂过,王行之被宋景卿幽幽的体香撩拨地亢奋起来,游泳的疲惫一扫而空,一股欲望在血脉里游走,蠢蠢欲动。
「哎呀!王行之你干什么?」
宋景卿突然回过神来,柔滑丰腻的躯体像大白鱼似地扭动起来,不虞那纤细的比基尼系带被挣开,露出一段深深地,蕩魂摄魄的腹股沟,王行之一下被勾动了心中的雷火,喉咙干渴的要冒火,他将还在挣扎的宋景卿往那片潮湿丰茂的草地上一放,转头就準确捕抓到宋景卿薄薄的唇瓣,手和狡猾的蛇似地,从三角裤的缝隙中探进去,沿着光滑的腹股沟,触摸到一片丰润的水草和和微鼓的肉丘,这就是女人的那儿了!他的心仿佛滚水般沸腾起来艰难的吸一口气,手颤抖着再往下就碰到了湿热的唇片,粘腻的像春天的滩涂。
「啊——啊——不要啊——」
宋景卿身子被电了一般跳了一下,唇逃离王行之的控制,她的声音如同一只无措的小绵羊,软软颤颤,哀哀脆脆,在王行之的耳边响起,这是一种特别能刺激性欲的咩咩叫唤,除了让王行之的欲火烧得更旺没有任何影响。
王行之伸手拉下宋景卿的上围,饱满的乳房蹦跳了出来,夕阳涂抹在那微微颤动的,硕大的荷蕾上,风吹拂它,水汽轻抚它,花香笼罩它,王行之一口噙住那颗枣红的突起,吸妈妈奶似地口舌并用,双颊因用力而微陷。手捧握着丰盈的乳根,无师自通的又揉又搓,滑腻的乳肉从他微分的指间逸散出去,奶香越发浓郁。
「哎呀!」
宋景卿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挑动,张嘴发出一声娇唤,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一湾春水了,软绵绵,滋润润,她丰腻细白的大腿紧紧夹住王行之作怪的手,臀部不听使唤的扭将起来,腿间热热的湿唇因为她大胆的姿势与行之的手指不断挨擦,很快就充血,小花蕾也肿胀起来,带着羞怯和热望,从花瓣中探出……
王行之如癡如醉的攫取着自己的猎取,宋景卿的身体像秋天多汁圆熟的硕果揉一揉就要出水,手里眼里鼻子里,都充满了宋景卿的甜甜气息,带着一丝靡靡的香气,与那冷冷水声,徐徐晚风,阵阵花香混搭融合,令他如癡如醉,忘乎所以。
「老师,老师——」
宋景卿听到叫唤,刚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王行之胯下怒昂的蛟龙,白色的茎身盘着蜿蜒的青筋,长矛似地直挺挺的刺向她,独眼冒着清清的水,一股清新的草香味扑面而来。
宋景卿鼻翼翕动,眼里冒着仰慕和渴望的光,像猫看见肥鱼,像母豹看见羊羔,她忘了矜持,竭力将嘴张至最大,一口就将它吞噬,用舌头舔舐,用口腔的肌肉裹紧,温柔吮吸,王行之吓了一跳差点就在宋景卿的口里喷发,他一手顶住宋景卿的额头,将阴茎拔出,宋景卿面红似火,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期盼,王行之重新躺下,一边亲着宋景卿的丰胸,一边拿手执着自己的长矛,在宋景卿的小腹左沖右撞。
宋景卿哀怨的叫了几声,王行之把她弄疼了,「慢点,行之——」
王行之停了下来,牛犊般恳求地看着她,宋景卿媚媚一笑,拿开碍事的布料,纤手引导着怒龙进入它该去的洞穴口,两人即将契合在一起。
「行之,老师要你轻轻地,啊?」
王行之看着宋景卿楚楚可怜的花容,以手拂开她脸蛋上的发丝,点了点头。
「来吧——」
王行之应声一挺,坚硬划开宋景卿的肉体,「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轻叫,王行之由于龟头上的包皮第一次全部上翻,痛得厉害。
宋景卿爱意绵绵的摸摸他的头,紧紧抱住他,低声呢喃:「慢慢来,行之」王行之依言放慢速度,感到疼痛渐消,老师的甬道浆出如雨,滑腻不堪,自己的阴茎被温水泡了一样,随着他腰的纵送,两人的下体发出唧唧的声响,听在耳里犹如战鼓之鸣,让他不由自主加快速度。
王行之昂头闭眼,全身筋肉高鼓,背上像长了双翅似地隆起两块,心神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像是踏在云朵上。
宋景卿先是无力地甩着发,手把周围的嫩草都拔秃了,接着被王行之捅到痒处,细细的长吟一声,整个人忽然贴了上来,嘴对嘴,灵活的舌尖挑逗似的在他的嘴里游动,王行之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宋景卿的舌尖一阵酥麻,嘴里发出忍受不住的呜呜声。
王行之如闻仙音,抬头越发大力抽动起来,两手在宋景卿的身体旁边稳稳撑着,龟头飞快的撞击阴道上壁,整个人犹如癫狂的野兽。
「呀——」
宋景卿高抬下巴忘乎所以的大叫一声,她两眼紧闭,脸上似哭似笑,胸前白玉似的皮肤染了一层潮红,双乳如水波蕩漾,浑身颤的如风中细柳,一连串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外,过了不久,王行之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前所未有的紧夹,接着阴道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
「圣宇哥——」
宋景卿低低呼道,雪股向上猛地一挺,身体僵直在空中,成了一道虹。
王行之一提溜,龟头被一股暖暖的液体沖洗包围,他「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身上毛孔直立,销魂蚀骨的快感沿着脊骨直达脑后,脑子里「轰」得炸了一个响雷,两眼仿佛看见一溜金光,他舒服的打了个颤,死命往前一顶,霎时间浓精争先恐后飞射而出,注入宋景卿的身体深处。
「老师刚刚叫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