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
王行之叫了苏蘅却没回答,她低头一看,苏蘅眼闭着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他这才发觉妈妈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心里在深深感到失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也许他就不该揭开母子间最后一层隔纱,给妈妈压力。
「晚安——妈妈。」
王行之让苏蘅躺好,细心为她盖了被,掩上门的一瞬间听到床架「吱呀!」的一响。
「妈妈在装睡!」
王行之血液一下子涌到脑部,顿时四肢发凉,心灰意冷!
这就是所谓委婉的拒绝了——王行之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间,跌坐在椅上面如死灰。
「行行终于走了——」
苏蘅睁开眼,怔怔看着天花板。
儿子刚刚竟然说爱了她八年!也许最初的好感说是爱并不準确,可是八年的情,作为女人,她还贪求什么呢?人生有多少个黄金八年?她多么想说行行啊,妈妈让你吻了,妈妈给你摸了,妈妈帮你洗澡,可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们两怎么可能正儿八经地做情人呢?这岂不是坏了伦理么?她像逃避危机的鸵鸟一样,将头埋到枕头里。她无声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的脸上有泪,搬不出母亲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儿子那金子一样的真心。那些守护事迹有的虽然可笑,却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为女人,虽然夏天炎热,可枕冷襟寒的日子她有些受够了。白天儿子,朋友,亲友,同事的陪伴随着夜幕的降临纷纷散去,像是鸟离开树,回到各自的快乐之巢。
丈夫离去的几个月里,多少个夜晚,她关上门,看着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着温存。并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贯穿到身体里,只要有个温暖的雄性身体让她靠着,臂膀让她抱着,胸膛让她躺着,轻轻说着话,撒着娇,就很好。
每当这时,她就卸下最完美的伪装,任由挫败感在心里萌芽生根。也许,男人就像氧气,有的时候你觉得没什么,但缺的时候,你难受的想死!而她只是个外面能干坚强,内里落寞孤独的离婚女人。
从上次亦幻亦真的春梦,到儿子破禁放肆的叫喊;从宋景卿调侃、分析和警告,到李银河的母子文;从儿子帮按摩挑动她的情欲,到儿子说出触摸她心灵,让她流泪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面对迎面接踵而来的明的,或是暗的心理暗示,她应接不暇。仿佛很少来到她生活中,偶尔露个脸的性突然跳到她眼前,像个小孩儿,挥舞着手,大声叫喊着宣示了它的存在。
苏蘅心乱如麻。似乎陷入了一个赤裸裸的性的漩涡,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车上乘客,呼啸而过,路线上每个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车笔直而烦躁地行驶,然而她心里暗自明白,那终点恐怕也是一个叫做性的地方。
儿子已经是单纯的把她看成母亲,而是被性的念头缠绕着,把她看做可以燕好女人!那爱说口,就会把儿子和引导至错误的方向。可是——怀着愧疚和担心,苏蘅蹑手蹑脚摸到儿子房前,里面无声无息,让她担心。
她突然腾起了推门的沖动,然而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又迟疑了。好像门后是一片禁忌区域,推开门,就打破关系的平衡。像一个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无尽欲望和烦恼都逃出来。推开门,就要直接面对儿子忧伤而质问的目光。
苏蘅痛苦而迟滞得转身,留下苦涩的叹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呜咽继续——行行,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妈妈真的不能。苏蘅叹口气,疲惫不堪地走向浴室。
旋开轮阀,莲蓬头喷洒匀细的水柱,淋在苏蘅一对乖静如白鸽的乳房上。温柔而下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玉体,苏蘅静止如雕像,享受洁凈的水带给她舒缓和放松。突然她回过神来,急急把两手伸到肩背,将已然微湿的头发束成一把,又卷了卷,把它绑起,一对翘乳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温热的流过,令她想起情人间的爱抚,粉莹莹的肌肤有些发烫,儿子的脸又一闪而过——我怎么又想到行行?苏蘅闭眼晃晃脑袋,马尾啪啪啪地,轻拍在脸颊上。她驱赶着那一丝念想,然而,王行之和她之间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胜似情人的种种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饭时,不慎被扯脱的浴袍下,那只着内衣的身体令他贪婪地注视;那个误闯进自己腿间的黑车,那只被自己光裸大腿紧紧夹住,却不安分的手;那靠在自己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阴户喷吐热气时,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而他就那样执着的想要贴近,更贴近自己的羞处;那个癫狂的夜晚,母子躺过的床上,沾满了斑斑湿迹的床单;儿子长大后母子俩第一次嘴唇的碰触,到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公交车上尴尬却无法躲避的摩擦,儿子那橛子一样顶在她臀间的性器,他沖动嘶吼着,抵着她的裤子到达顶点;她帮儿子洗澡时,那根令她又惊又怕,又爱又怜的小白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射出精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精液,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释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开始悸动,腿间满涨涨又空蕩蕩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等苏蘅回过神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性欲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肉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红豆,雪白大腿内侧的肉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粉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板。
「这,」
苏蘅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行行边——」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忽然攻破了,汩汩春水蕩漾着涌出。
她红着脸,看着自己纤指上湿滑的液体。那样粘腻,刚出壳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开的指间连出几条透明稠密的丝,这绝不是水,她已经把水关了。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来的欲望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么洗完澡的,苏蘅胡乱擦干身体,懒洋洋的换上睡裙,朝儿子房间走去。步履套了铅块似地沉重,连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挤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终于,她再次站在王行之房间的门外。
她听到王行之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发出「呜呜」的呻吟。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从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
苏蘅一下愣住,隐隐的哭声牵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门——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门,这门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里,这是人伦之门,是道德之门,是禁忌之门!她下意识回头望望,好像背后有人盯着,那是「反性老处女」庞玉贞老师的眼睛,镶在在那可恶而狰狞的核桃脸满是鄙薄蔑视,故作正经的眼睛闪着礼义廉耻的光,教导别人如何如何,自己却在孤独和对男人的恶毒怨恨中凄惨死去,那苍白的病床,惨白的墻壁和乌黑执怨的眼,她难以忘怀……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阁楼,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里儿子的陪伴,抑郁痛苦的情绪早就将她摧垮。若不是儿子急中生智的方法,她还要被王立强迫做爱多少次?如果不是儿子近似蛮横的对外警告,她将引来多少疯狂的蜂蝶?若不是儿子充满血性的保护,她也许早成了那位苏镇长的玩物,从那晚之后,不得不成为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那一晚,如果儿子没有把被人下药的她救回家里,她也许早就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如果没有儿子这次奋不顾身的扑救,她已是冰冷的尸体,骨灰说不定已经飘洒在天地间,再无瓜葛。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
苏蘅拿出在乡镇工作时的泼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玉贞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爱胜过一切!
门被推开,「吱呀」一响。王行之探头,苏蘅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透。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脸上的兀自挂着泪珠:「妈妈?」
「爱哭鼻子的小皮孩儿!」
苏蘅白莲花般笑着,云雾般轻盈地来到王行之身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还哭?还说自己多厉害多成熟——」
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泪,颤着嘴唇迟疑道:「妈妈,你——你——」
「妈妈爱你!」
苏蘅张开皓臂,窗外正在行进和游蕩着的月光照在她脸上。
这柔和的光线,柔媚的诉声,柔热的气氛……王行之一下子扑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软紧紧抱在怀里,吸她身上的气味,紧贴她的娇嫩脸蛋!妈妈爱我,妈妈爱我!
「妈妈!妈妈!我……是做梦……吗?」
王行之激动地几次咬到舌头,全身不可抑制的战栗着。
苏蘅没说话,大眼忽闪忽闪看不清,藏着望不见底的深情。
「等等——」
他又意识到什么,沖着苏蘅问道:「是哪种爱?」
「就是那种爱。」
「那种爱是哪种爱?」
「你说呢!」
苏蘅瞪王行之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懂风情,那双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轻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缓缓勾了头抵着王行之强健的胸襟,额头一碰一碰的触着王行之的胸,长发垂散,半遮半掩脸上泛红,眨眼间就将成熟女人的风情散发到极致。
「是母亲对儿子的爱——」
苏蘅的声音有些低沉。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浑身失了力气。
预料到儿子的反应,苏蘅吃吃轻笑着,抬头凑近儿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张,吐气如兰:「还有女人对男人的爱!」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又升起来,浮上云端,越飞越高!
苏蘅对王行之来说,是世上最特别的女人。她庄重地给了他生命,慈爱地给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他才得以从脆弱幼小的婴儿,长成今天这样强健有力的青年。他对妈妈又敬又爱,虽然他对妈妈的身体充满着深深地着迷和向往,暗地里背着妈妈做过许多梦,更没少意淫过妈妈在他眼前千般柔顺,能够像丰实的甜果一样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看着近在眼前的苏蘅迟疑胆怯起来。没有妈妈的肯定和允许,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严。
王行之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着苏蘅的脸,像捧着稀世珍宝,亲她的眼皮,亲她的鼻尖,然后侧了头,想完成一个仪式那样,缓缓接近苏蘅润泽的唇,贴上去。心里想这以后妈妈就是我的爱人了!然后亲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了满腔爱意般认真吻着。从蜻蜓点水到如胶似膝吻到火花四溅!苏蘅被逐渐狂热的吻逗得透喘不过气来,抬起俏脸,一半躲避一半迎合。王行之吻到苏蘅忍不住拿手抓紧他宽宽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缠在一起,那滑滑的痒痒的触感是最美的情挑。他们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王行之仿佛通过吻,把所有对妈妈的爱慕和癡情渡到妈妈的嘴里,流到她的心里;而苏蘅从鼻端发出动人的轻吟,欣然接受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张的唇接受儿子的爱意,作出热烈的回应。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滚烫的脸颊彼此贴在一起,亲昵摩擦。王行之看着苏蘅,她娇嫩的皮肤透着粉色,脸滑润极了。苏蘅张开眼睛,癡癡地看着儿子,以前不是没有吻过,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对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温情和情人的爱欲。而她发觉自己两个饱满而高耸的乳房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乳房上的乳头开始变得坚挺,发硬,乳肉鼓胀而热痒,想在渴求着抚摸和揉捏,吮吸和轻咬。她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床边,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眸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
王行之简直无法思考,只能看着妈妈对他神秘一笑,执起他潮热的手,慢慢地,坚定地贴到那高耸圣女峰上。王行之看着自己覆在妈妈乳房的手,一阵激动:我和妈妈的乳房只隔着一层布啊!他的指头无法自制的向内弯曲,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弹性。好满啊!
王行之发出感叹。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点力,就发现妈妈的乳房犹如果冻,越往内挤压,反弹力越大,和宋老师的暄软如面团的感觉截然不同。
苏蘅瞧着儿子呆头鹅似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蕩,把睡袍的两襟左右一分,美妙的双乳就袒露在前。王行之仿佛突然看到了两个太阳,一时间视野就被两个硕大的光团占满。不但如此,他还感到一阵压迫式的眩晕,好像自己已然鉆到丰美的肉丘中间去了,被她们幸福地掩埋起来。像给儿子第一次喂奶一样,苏蘅一手将王行之的头兜过来,然后扶着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枣红色乳头塞进他嘴里,她感觉到儿子的舌头立刻迎上来,热而平滑的唇片顺应着分开,含着突前的乳头温柔而热烈的吸起来,仿佛那里还会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苏蘅低低的一叹,像和煦的春风掠过软韧的柳梢。她低头像圣母一样看着王行之。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极了她。那时鼓时瘪的腮帮子,那憨憨的吮吸透着一股急切,激动,一如小时候,竟让苏蘅心里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骄傲来。
「嗯,行行,乖儿子,慢点儿——」
苏蘅拿手抚摸着王行之的额头,把他微乱的发往后捋齐,尖尖手指插进发隙,缓缓梳理着,抚摸着。王行之终于有了勇气,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为了得到赖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这里,他的目的更变了,应该是为了欲望而吸!
王行之急急地哼出声,空閑的左手无师自通地托住另一只乳房,揉捏着,抚摸着,然后他就记起宋景卿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个挺立的乳头,细搓慢捻。
苏蘅触电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王行之抬起头看到妈妈饱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问她舒不舒服,苏蘅媚态横生的乜了他一眼:「不许乱问——啊!」
却是王行之恶作剧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蘅身体向上一跃,丰挺的双峰便跟着齐齐一跳,乳波蕩漾,晃花了王行之的眼,左看右看,一时竟不知抓那个好!
王行之急得双手齐上,两乳都要抓,两手都要软。再添一张嘴,舌对着两个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景卿老师的十八般武艺来,勾、挑、卷、点;刷、涂、拨、撩,把苏蘅弄得身软如棉,懒沓沓的后仰瘫在床上,颤着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丝丝」吸冷气,浑身像是骨头架子都给拆散似的,没有半分力气。
王行之满足一笑,抓得满手弹软芬芳,真真是雪拥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湿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尤为滑润趁手,他半张着嘴,搓面团似地揉了个不亦说乎不亦君子乎。
正忙乎地乐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妈妈雪白平坦,并无一丝皱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样,一跳一跳地发着抖,连带着小巧可爱的圆肚脐眼也时深时浅,煞是可爱。就停了活,摸着苏蘅腹部问道:「妈妈你确定我是你生的吗?怎么这里一点妊娠纹都没有?」
苏蘅有些不满儿子的分心,仰脖娇嗔的怒视他,没好气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妊娠纹的。难道你还希望妈妈有啊!」
王行之嘿嘿一笑,赞道妈妈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当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嘴却顺着双乳间的勾一路吻到肚脐眼。谁知道舌尖堪堪一触,苏蘅下腹部就猛地一缩,嘴里「呀!」的叫起来。
「不要亲妈妈的那里。」
苏蘅拿手支在身后,撑起半身略显惊慌地看着王行之。虽然她天生好洁,肚脐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细洗一番,但是这里不比其他部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干凈的,王行之的吻让她身体发僵,心慌意乱。
王行之哪里肯听,把脸靠近了,舌头探进浅圆烫热的小洞,又鉆又舔。
「痒……痒……啊!」
苏蘅挣扎着推王行之的头,身体像鱼一般扭动。她出生到现在,谁也不曾舔过她的肚脐眼,想不到那儿竟给她带来如此鲜明而强烈的快感。浑圆丰腴的雪白大腿一颤,紧并的大腿之上因为憋劲微露青筋,内侧的肌肉敏感地略跳几下。
王行之头抵着苏蘅的手,倒不觉的她用了许多力气,心想也许妈妈喜欢我舔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发起劲。
「不……行行……痒……嗯……」
苏蘅半瞇着眼,要昏过去一样,一种陌生的感觉一肚脐眼为中心,慢慢向外扩张,最终漫到腿间,引起下腹的轻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种要尿出来的沖动。她把两条长腿儿紧紧并拢,膝盖碰着膝盖,但那似痒非痒的感觉无碍的传达到她的阴部,引发那里羞人的反应。不多久她就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里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潮意,应该是湿了!
「好奇怪的感觉——」
苏蘅在拼命抑制着,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鼻息又急又重。
王行之看到苏蘅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开了窗般豁然开朗。想到莫非这是妈妈的性感带?这可是我的独家诀窍了!舌头聚成鉆子,毒龙似地抵住肚脐眼的底端,搅动不停。
「嗯……嗯……痒啊……行行……别舔了……唔……唔!」
苏蘅心里想着在儿子面前要有母亲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黄床单揪成棚毡,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沉闷的吟哼。她的脖子优美地向左边弯曲,头抵着床。又过一会,把脚都抬到空中,两只白白红红的脚掌上下急速拍踢着空气,像小船桨拍水一般,坚持一会,又像累了般搁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脚趾头难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
苏蘅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它像是背离了自己的掌控。当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儿子情人心意相投时,欲望的升腾,下体的濡湿竟如此简单!丈夫费尽心力从未做到的,儿子不费吹灰之力。那独特而周到的爱抚是那神奇的钥匙,只要找对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之锁便「叮」地一声,开了。原来她那么敏感的,并不是性冷淡!
苏蘅迷迷糊糊的想着,不再压抑自己。王行之心细的很,察觉到妈妈体内的骚动一般,捻住乳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加力,明显的感觉到妈妈乳头涨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经酸涩的舌头坚持着对小窝儿地刺激,点点戳戳个不停。苏蘅又是一阵颤抖,她终于发现抗拒是徒劳的,索性由着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融进来,在她心里开花结果,绚丽绽放。她逐渐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喷发的渴望,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快感来袭!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像是突然被蜂蛰了一下,腿毫无预兆地弯曲并紧,向上举着,膝盖险些撞到依旧埋头腹间的王行之!
她维持这姿势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长气,把腿放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鉆到皱起的床单里,又拉枕巾盖住脸。
王行之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
「呸呸呸!」
苏蘅突然把枕巾一扯,沖着王行之抱怨:「行行,这枕巾都是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凈!」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
王行之又不是雏儿,宋景卿的高潮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苏蘅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王行之一眼,满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无可奉告!」
嘿嘿。王行之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
也许我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做爱。苏蘅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王立的嘴脸和表情都浮现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
与王立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阴部干燥而发冷;这次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王行之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苏蘅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惑的雌性气息。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王行之。王行之愿者鉆网,他一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王行之的性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
王行之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奋的阴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龟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
王行之屁股收着用力一睁,发达的股四头肌拉扯出充满活力的青春线条,随着动作舒张虬结,他手一扯,那阴茎摆脱内裤的桎梏,摇摆着现身,晃头晃脑。儿子和瘦削的王立不同,因为长久的踢球,他强健有力。看那腹股沟斧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导着苏蘅的目光到达长条状缝匠肌。苏蘅看着儿子半转身,又小又翘的半边屁股弧线紧致优美,散着健康的光泽,格外迷人。
苏蘅已然目不转睛,男人的身体竟如此不同,儿子这么的性感好看!
红唇微张轻喘着,又短又急,苏蘅看着儿子的腿有种强烈的触摸沖动,热流涌到下腹,一股生机通透的麻痒,不由得暗暗把腿夹紧了。然后她顺腿而上,看到儿子的宝贝,尽管绝不是初次看到那只小雀儿,但这只阴茎完全勃起的样子她也是第一次细看!
丝丝青筋像龙盘玉柱似地绕在通红的柱面,整个阴茎枪一样斜斜刺着天,那么肆无忌惮,虎虎生风,有一种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饱满地能把天地挑翻!
茎身下稳稳伏着满是皱褶的硕大阴囊,沉甸甸圆整整,仿佛蕴藏着无限能量,憨厚可爱中有一种将熟的稳重和内敛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对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对力量的崇拜。苏蘅眼中有了仰慕,这还是那个她曾经抱在怀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光看着她,让她喂奶,抚弄,轻拍,细语的儿子吗?他长大了,成了一个爱她,想要她的小男人。
苏蘅的心中鼓蕩着爱和欲,像阴和阳,像水和火,母亲的自豪和女人的饑渴谷子和水一样混在一起,酿成温驯却后劲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蕩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张爱玲的这句话她从来嗤之以鼻,今晚才发现它的一针见血!
还迟疑什么呢?苏蘅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儿子身上像火一样的热气蒸得她直冒汗。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贴上儿子的滚烫胸肌,仿佛听见自己的掌心和儿子坚硬的皮肤触碰时发出「哧啦」的声响。她的目光饱览着青春之体,手上感受到儿子急促的心跳和发硬的乳头。她盯着儿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转到他处。
她这时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轻佻的抚弄儿子光滑的皮肤,以及贲起的肌肉。
从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后恶作剧般掠过腿间的枪,引得他一阵敏感的轻颤。
王行之像被点了穴一样乖巧安静,浑浑噩噩中仍有一丝明悟:这时千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出我有性经验了。忍着苏蘅的挑逗,心里对自己说:王行之,你得装起来,像那些女明星,装纯,装嫩,装无辜!让妈妈主动——这样就不会让她怀疑了。
突然,王行之感觉到妈妈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妈妈变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脸轻潮微汗,微翘的唇湿漉漉的,红红小嘴张着,很渴的样子,有时能看到嫩红小舌时隐时没,灵活调皮的小鱼似地。她的眼注视着他的男性骄傲,睫毛一动不动。偶尔眼角斜挑着飞来一眼,格外妩媚冶蕩,令他怦然心动,这入骨风骚竟和宋老师第一次与自己做爱的样子如出一辙!
原来妈妈也很需要的!他爱死了妈妈的偶尔露出的迫切模样,更为看到这一幕而自豪!
「哦!」
苏蘅的手来到敏感的龟头,将皮捋下一些,细软绵滑的紧握感让王行之有种射精的沖动!他吓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样坚持住了,才松口气,苏蘅的魔手又是几下半试探半取悦地套动,这下他无需装纯了,他像豹子般,低吼一声,缩着腰噼里啪啦把热精射将出来,打在苏蘅柔腻的手心!苏蘅看见儿子如此敏感不堪,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高兴,仿佛这证明了儿子无需辩驳的纯洁和青涩,而她,作为爱儿子的妈妈,又得到了一个儿子的「第一次」。苏蘅拿纸巾擦擦手,凑近了王行之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
王行之挤眉弄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
苏蘅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的怜悯。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棍儿下憨厚低调的阴囊。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欢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鸡。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龟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口气。
「妈妈怎么样?」
王行之得意了,抖抖棍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
苏蘅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压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
王行之打了一个寒噤,龟头一颤,差点又射出来,妈妈这美女蛇似地妩媚样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谁知道?老师呗。老师最知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苏蘅看在眼里,以为儿子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他一眼,红着脸把他一推,王行之就仰面倒在床上。
王行之以为妈妈就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苏蘅接着爬上床,两臂撑起问道:「妈妈你在等什么呀?」
「别动!」
接着她在床头柜几下翻动,扯出条丝质领带,把王行之的眼蒙的严严实实。她仔仔细细的想过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导文写得是不通,什么母子交合适宜用背后位,儿子看不见母亲表情。可这样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不就被一览无遗?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对视的尴尬了。至于体位,她决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势」的发展,一方面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严和矜持。
好了。苏蘅把手伸到王行之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吞吞的说:「行行,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
王行之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乖巧应了声是。
苏蘅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王行之应许了。苏蘅俏立在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喷喷的妇人娇躯就袒露在灯光和月色交织的房间里。她鸦色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月白,剔透晶莹。
既有人母的丰满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肉感,端的是美不胜收。可怜王行之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
苏蘅款款迈步,裸腿交错间,腰枝扭摆,饱满雪臀在行走时,臀瓣相互堆挤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肉,腰间凹下的两个小巧臀窝精灵似地可爱,把臀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苏蘅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分开,刚刚跨坐在王行之腰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
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胀发热的阴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轻哼出声,阴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液。苏蘅肥厚的大阴唇突鼓如包,细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苏蘅勉强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满手油润润湿丢丢。自己那久旷的下体早已被撩得淫情浓浓,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準备。
苏蘅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腰臀间,暗自埋怨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王行之,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在白晕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根,摸上去肌肤细腻而滚烫。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满突翘的臀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度。
「呃——」
儿子生铁般灼炙的龟头抵到自己微分的阴唇上,母子性器终于肉贴肉的粘到一起。接着,苏蘅强忍一吞而快的沖动,战战兢兢的沉腰而坐。硕大的肉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肉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满——」
苏蘅想着。在那一瞬间,苏蘅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苏蘅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饱饱涨涨的感觉,王行之的肉棒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苏蘅的痒处——「哈啊!」
苏蘅又是一个轻颤,娇呼沖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月光下回蕩在虚空中。
王行之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阳具上,刚才母子性器的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妈妈的那里了!他几乎想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随着妈妈臀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苏蘅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阳刚,一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肉,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龟头,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终于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苏蘅咬紧下唇,鼻息也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
苏蘅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王行之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王行之的阴囊。那阴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
王行之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液里。缓一缓气,那埋得深深的龟头就感受到周围肉壁不住收缩律动,王行之差点射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好,你呢?」
「好,你呢?」
王行之和苏蘅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肉体里,世间任何一对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苏蘅在溶溶的银光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
苏蘅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
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苏蘅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得体的风姿。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儿子的突兀在雄壮中有着青涩和乖巧。苏蘅惊奇地发现性爱原来没有痛楚,儿子的大蘑菇头完全在她的掌控中,从深度,到去处,从角度,到节奏,像是羊儿遵循母羊的嘱咐,在安宁閑适里,有着舒适眩晕的感觉。一粒香汗顺着乳沟直溜到腹部,然后她的发也乱了,发红的脸被丰美的乌发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态横生。
更多的汗冒了出来,汇聚到两人紧紧相连的会阴处,汗味混着体液,磨豆浆似地磨出让人销魂的气味,有点腥臊,让人动情销魂——苏蘅逐渐被这响声,这味,这感觉征服,熏熏美到极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送臀,水潦丰润的腔道变得贪婪起来,母亲的凹陷和儿子的凸起磁铁一样紧紧咬合在一起,苏蘅快美的吞噬着儿子的阳具,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哦!」
苏蘅无意间的动作让儿子的龟头抵到了阴道前壁的玄奥之处,一阵触电似地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浑身一抖——好酸!苏蘅张着嘴哑然无声,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杂揉她倾倒众生的娇顔上。
不能再动了,苏蘅的矜持使她下意识地停住。王行之在身下正销魂得忘怀,突然断了粮,好比正吞云吐雾,飘飘欲仙的鸦片鬼给灭了火,一时急躁,向上猛然一挺。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苏蘅的痒处,她两片柔美红润的阴唇上突立的小珍珠不轻不重的给王行之向前推顶的耻骨磨了一下,「哎哟」的叫出声,在反应过来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奇妙感觉席卷而来,她阴道里的括约肌就立刻缩紧,将王行之刺入的阴茎紧紧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夹!
「啊!」
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只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龟头处像是抵住一块软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马眼!顿时一声叫唤,强壮的身躯一挺,竟把苏蘅整个人几乎托在空中!随后阴茎被他拼尽全力的送到苏蘅体内最深处,然后突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一股往苏蘅敞开的阴道深处激射出股股灼热的精液,占领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儿子荒唐而疯狂的深深爱意和母子乱伦的印记。
苏蘅是有点不满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着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情未餍的妻子。刚刚就要迈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儿子却先到了。饶是她这样在性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动说出想法的传统女人,脸上也多了一股黯然难过和怅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从些许的放浪形骸中醒来,阴道里面暖洋洋的感觉让她有些满足和娇癡。终究是让行行射进来了!
她俯下身子,把软热丰盈的乳房压在儿子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压着儿子健壮而赤裸的身体,令苏蘅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王行之还在轻轻颤抖,难以言喻的快感逗留在肌肉里,令他满脑空白。那一下快似一下的心跳让苏蘅生出一股子骄傲——原来我也可以让儿子这样激动,这样投入。
「妈妈——对不起,你还没舒服我就——」
王行之的阳具迅速变软,随着溢出的大量精液,垂头丧气的被挤出出苏蘅体外。这真是男性最大的悲哀!王行之懊恼羞愧,捏紧拳头几乎要给自己一拳。
「小傻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苏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从前王立早早射精,还要恶声恶气,一副错都在她的摸样,儿子却给她道歉。她心里既觉得新奇又有些好笑,和莫名的感激,主动的附上湿漉漉的唇,吻住不安愧疚的儿子。香软的舌头探进去﹐在王行之齿缝中巡回,忽而缠绕住他舌头舔吮,忽而温柔的抚摸他的牙龈。
母子俩吻的如癡如醉,心神俱迷,苏蘅发觉儿子的软棒又开始逐渐变得半软不硬起来,复活的蛇一样,缓慢的伸长,变粗,然后充满活力的抵在她的腹部。
她害怕自己压坏了它,急忙撑起身子,却看到儿子那依旧蒙着布的脸上几许得意又猥琐的笑意。
「臭小子,瞧你那得意劲儿!」
苏蘅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感叹儿子的年轻活力。
「妈妈,妈妈——」
王行之拿大肉棒揉擦着,戳捅着苏蘅温热柔软,雪白丰腴肌肤,目的不言而喻。
苏蘅给他峥嵘的阳具逗得浑身都热起来,未满足的妇人欲情野草般滋长。可嘴上却循循善诱:「行行,今天你都来两次了——要不,下次再——」
话音未落王行之急了:「妈妈,你不让我让你满足,我是不会满足的!会心下难安,夜夜无眠的!」
苏蘅被这绕口令逗得一笑,吐气如兰,把王行之馋得直流口水,偏偏他又看不到苏蘅妩媚娇笑的美态,急得只拿大枪又杵又顶。
「好啦好啦!」
苏蘅被王行之挑起情欲,顺水推舟的坐起,挪着圆溜溜丰熟的臀,湿丢丢的阴阜贴着王行之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后退,留下稀稀白白的湿迹,碰到那根竖起硬物了,然后苏蘅含羞带媚地埋首到儿子的耳畔,让那丰密的秀发将自己与王行之的脸都遮盖了起来,低声轻语道:「最后一次!」
又欠着身子分手下去扶起那根昂首指天的女性恩物,抵着自己张开鱼口似的阴唇,含住了,一寸寸地坐下去。
这次可算熟门熟路了,又有两人未干体液的润滑,紫巍巍的大菇头异常顺利的被吞进多汁紧热的,苏蘅一路推压着,直到最根部。饱胀的感觉促使她动起来,仿佛失了魂似地,苏蘅嘤咛一声,上上下下熟练地套弄起来。密密匝匝的吞吐和揉裹让王行之不断轻哼着,宣泄着快美之极的母子交合感。
苏蘅的节奏有着母亲特有的雍容和沉稳,她的乳头涨了一圈,骄傲挺立,她的腰臀前折后仰,风中柳一般。
捣弄着,收束着,摇摆着,旋转着,苏蘅渐渐放开面子了,她脸上红的厉害,起起伏伏的频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颤抖,额际上的细碎汗珠滚落下来,洒滴在王行之的胸脯上,腹部上。母子俩汗水交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唤了起来,喘息也断断续续,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像仙乐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蕩而张狂,无比贪婪地吞噬着儿子突入体内的阴茎,从四面八方裹夹吮吸,女人性欲的亢奋使她眼光迷离,纤腰带起肥臀,在儿子身上像秋千般摇晃回旋,蕩漾起绝伦的夏日风情。
「不行啊……妈妈……快停一下!唉呀……啊……啊……」
王行之一心想要满足妈妈,怎奈妈妈如此歇斯底里的挺腰扭臀,拼命夹紧他的阳具耸动,一下子痉挛着再次射精。
「你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啊——」
苏蘅不甘的发出一声哀鸣,灵活的转臀套弄,想要得到最后的快感,奈何儿子的阴茎已变小滑出体外,她吃了个空,心酸委屈得想哭!那红艳艳发肿的小阴唇外张着,阴道口蠕动着,如同饑荒时得不到奶的孩儿;又或是有人恶作剧地把吮吸几口的雪糕由孩子口中拉出,引发孩童强烈的不满。苏蘅那本应的保守而贞洁的性器此刻竟饿到极致,亮红的唇片鱼嘴般又吮又吸,开开合合,甚至里头红艳艳娇嫩嫩的肉壁都在跳动着索取!那淫靡的涅白汁液一部分滴挂下来,一部分隐没在微缩的小巧的菊门中。
「啧!啧!啧!啧!」,苏蘅没被喂饱的阴道抽动着发出异声,听起来好比我们拿舌面摩擦上颚前部重重咂舌,发出一叠的声音,这声音无比响亮,无比淫靡。直听得王行之大感羞愧,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按平时的苏蘅,一定心疼儿子,早停下来了,可现在她正处于将发欲发却不得发的时刻,脸红的要放出火来,什么矜持羞耻,威仪自尊都忘在一旁,漾着清波的眼里急切、贪求的看着眼前逐渐缩小的阴茎,焦急,幽怨,却又暗暗侥幸地,聚精会神地企盼着奇迹的发生。那清腻水儿嘟溜溜的挂下来,涎水般吊在她张开肥股间,垂到一定距离,弹跳着往回缩,随着苏蘅的探头曲腿的动作往右一蕩,黏在她发红的右腿内侧。
终于,她忍不住拿手轻握住儿子白生生,无辜又遭人恨的小雀雀,纤白玉指勾挑摸揉,握捏捋套,百般技巧在急切之下一一使出!她的灵智被赤裸裸的妇人肉欲掩泼,褪下平时端庄高雅的外衣,竟做出这样让她切齿痛恨,坚决鄙视的蕩妇行径来!
总算又硬了!苏蘅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儿子的阴茎再次吞吃,这次一吃到底,犹如冬天喝了一大口热汤,热烫烫,饱胀胀,啊!这感觉,这带电的肉体!这才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可这是我儿子的——阴茎!
背德乱伦的惊惧和羞愧像月下的潭,水底时不时掠过一团黑影。苏蘅内心的挣扎和矛盾混合着肉体的快感和销魂,一阵阵的沖击着她的脑门。她从青春岁月起,就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人定胜天的理论早已深入骨髓。然而这时却莫名害怕起那冥冥之中的天谴来。苍天啊——如果真的有天意——让您知道,这件背弃世俗伦理的丑事,由始至终与我的行行没有丝毫关系,您要是降下天谴,就只对着我苏蘅来,让我独自承担吧。
苏蘅发了誓,便解脱了一般,随着野火般的欲望沾染身心,又扭又摇,嘴里低声哼叫,臀儿旋转挺耸,磨擦挤压,似乎要泄出长久以来蕴而不宣的忧怨和欲愁。
王行之的阴茎都有些痛了,但更多的是湮没灵魂,吸髓噬魂的快感!他死死用手捏自己的大腿,抗拒着射精的沖动,像一个执拗的小战士坚定地守着男人的尊严,一定不能再早泄了!
「嗯……嗯……嗯……不行了,妈妈不行了……」
像是一个女中音歌唱家在悬崖边上一路唱着,突然一脚踩空!苏蘅声音直落下去,由甜蜜低沉,性感动人的喉音转了个弯,急坠而下,然后霎时静止!
几秒后,化作几许娇呢和憋在喉咙里的「呵呵呵」轻哼,听起来像是绝望的笑声,又像是痛苦的哭声。电流传导着苏蘅白玉般光洁胴体,风一般掠过她拉直的脖颈,从高挺的乳房,低折的柳腰和后撅的肥臀,到紧绷外摊的大腿,折扇般打开的脚趾,她整个人都在难以抑制的痉挛和抽搐!那静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地低泣声和她无法自控的呜咽声,与乱颤的娇躯一起,在一种玄妙至极的共鸣里达到和谐。
苏蘅如愿以偿地泄了身子!
她的纤指虚握着抵在玫瑰一样半开的唇边,勉力去阻止魅惑的,灵魂震颤的呻吟逸出,她的几颗贝齿咬在自己柔嫩细长的食指上,留下白色的牙印。抖动着的尾指对质空中明月,她的脸表情复杂,放纵的,端庄的,风骚的,娴雅的,仿佛既高兴又委屈,既接受又抗拒,既坦然又羞愧……种种糅杂,诉说着一个不断抑制自己熊熊燃烧欲望的女人,被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被滋润的满足。还有一个母亲,赤裸着莹白如玉的丰美之躯,骑在自己哺育,抚养到十六岁的儿子身上,疯狂扭腰送臀,达到第一次真正面对面性高潮后骨子里的惶恐和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