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城剑阁分属,一处堂楼内。
中室剑台放置的’红潮剑‘流光璀丽,一旁烛台点燃蜡光打在屏风上,能见到曼妙绝美的剪影,此起彼伏交融在一起。
“嘶……轻点……痛!”
“好好。”
坐于妆台前的上官玉合,湿润青丝被背后的裴皖拾起,用木梳慢慢理顺。
玉合身上仅穿着一件雪白色肚兜,肚兜未绣有花纹,十分朴素,脂玉硕大的奶团难得没被束胸裹缚,酥胸微露,奔放地展示在肚兜下,曲线宛如满月,山巅两点红樱微微翘起,沐浴过后的缘故,雪白肚兜前朦胧挂着两抹水痕。
从身后看去,脊梁线白皙滑嫩,盈盈一握楚腰纤细,压在木椅上的臀儿轮廓饱满丰美,展示着女性最基本的生命活力。
也许也就在裴皖、苏云这等亲近之人前,上官玉合才会难得将自己尤物般的身材展露出来吧。
裴皖挽好上官玉合的发鬓,斜斜插上一支竹簪,望着妆台铜镜内上官玉合绝色的容颜,拿起一支眉笔轻轻描过玉合黛青色剑眉:“要上什么妆?”
上官玉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上妆又能给谁看呢?”
说话时,玉合抬起绝美眼帘,望向铜镜内那张素不敷妆却依旧绝色无比的容颜,又有谁欣赏呢?
铜镜映射的人脸在眼里朦朦胧胧的,有一瞬似看到了青山,逐渐变幻下又看到了笑容朗朗的苏云。
她有点想儿子了。
“行了,穿衣吧。”
吩咐下,上官玉合起身穿上一件素白抹胸内衬,润如白玉的长腿套上袭裤,鲜肥无毛的粉胯一闪而过,外面随即搭上一袭墨纹道袍,最后美得极致的裸足踩进晶莹剔透高跟上,走出房门步履尘香。
堂楼外停着马车,马车帘子被一只黝黑小手卷起,其后方面容丑陋的黄丰,下流眼珠子偷瞧向绝色身影,嘴角浮现出一抹猥琐笑容:“啧啧,这身子好生养呢。”
同一时间。
醉春堂酒肆客栈,三楼。
日光落入房中,颠倒的酒坛和早已变冷的火锅,杂乱得一团糟,苏云甩了甩晕沉的头,时间距离进城的时候已然过去一夜,望着桌面上吃剩下的大白馒头,苏云不由自主想起了奶娘,瞧着桌面上盛放的莲藕,就想起了欢喜寺内姑姑的莲足。
发自内心的忧伤不可淡去,少年只能喝喝酒,至少在梦里可以忘记这一切。
呆坐许久,直至房门传出声响。
咯咯——
苏云随之回过神来,催动灵气洗刷周身脉络,酒意消散目视房门:“谁?”
门外没有回响,苏云站起身谨慎走了过去,侧着身慢慢打开房门,一张仪表非凡的面容出现在房外,居然是日前城外给苏云记名的男子,只是男子没如那日般穿着简朴,而是头顶远游冠身着华丽锦衣,腰不配剑别有一龙纹玉佩,在看到苏云开门的瞬间,持手向前一拱道:“孤舟兄打扰了。”
苏云明显顿了顿,眉目紧锁,说不出话来。
男子瞧见苏云不解的模样,自来熟给他自荐道:“在下姬少瑯。孤舟兄还记得我吗?一日前姬某还在城外给你记名呢。”
苏云自然记得,但没有对他自荐的姓名感到惊讶,姬少瑯这个名字在外面随便拉个人问都知道,那是大夏女帝独子,唯一储君,有贤明美誉楚王的名字。
苏云不惊讶,是因为在进城的时候,早就用岳师傅教的观气术看出了姬少瑯身上的紫薇气,猜到了姬少瑯的身份。
如今的面露不解,是疑惑姬少瑯为何踩上门找自己,半响过后苏云道出一句:“少瑯兄。”
“这小酒家别具雅兴嘛。”
未等苏云接上几句话,姬少瑯抬脚迈进了房中,环顾一圈后对着颠乱的酒坛子说道:“就是萧条了点,若是孤舟兄不在意,宗门大醮时到我宅子一同把酒言欢,不比独自碰杯快哉?”
言谈间,姬少瑯已经在昨日把苏云认成了柳舟月国师私收的弟子,而且大概还是最近下山历练,期间偷偷居住小旅店,喝点小酒陶冶性情。
苏云抬眼望向姬少瑯,摊手自讽道:“少瑯兄降驾至此,莫非是来挖苦我不成?”
姬少瑯来找苏云当然不是想和国师弟子打打交情,那么简单。
言归正传。
姬少瑯轻浮打趣的神情一变:“孤舟兄,姬某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此话出自姬少瑯自爆家门后,他想着以柳国师和母后的交情甚深这点,苏云作为柳国师的弟子,理所应当是不会推辞自己的吧。
未曾想,一旁的苏云皱了皱眉,苏云压根就不知道师傅岳侜儿其实是当朝国师柳舟月,只想着自己和姬少瑯不过一面之缘,为什么要助你一臂之力?
但不答应姬少瑯,就是不给未来储君的面子,似乎非常不妥,只是……为什么是我呢,苏云满脑子问号说不出来:“不知是何事?”
姬少瑯瞧见苏云询问,觉得此事已经十拿九稳了,道:“我想请孤舟兄陪同我去蛮地取一件宝物。”
“宝物?”
回应着苏云的疑问,姬少瑯点了点头:“孤舟兄既是蓬莱岛弟子,阴阳阵法必定精通吧?”
苏云笑笑,没反驳。
原来师傅所给的身份还有这层缘故,如今楚王姬少瑯应是看中了自己换名,那个来自蓬莱岛的身份,误以为我是什么阵法大师才求助吧。
“那就妥了。”姬少瑯拉起苏云的手往外走去:“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诶……我。”苏云一路下楼支支吾吾的,想解释些什么都被楚王热情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直到二人上了酒肆外的马车,缓缓出了凉州城。
“少瑯兄,还没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蛮地。”
“……”苏云满脸黑线,很想说一句,老兄我刚从那边过来啊!
大比两日前,数辆马车驶出凉州城,有一个学了半桶水阵法的剑修,一个求宝的夏王,一个倚着窗台观望风景的绝色宗主,一个马车上被偷摸身子的丰腴美妇,还有一个摸着白嫩嫩奶团子,还觊觎着绝色宗主的蛮人小鬼,走上了同一条不知未来的道路。
后方大夏境地的未来被黑云笼罩,是芳华不断,还是墨日凄凉,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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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沙沙沙——
马车外风沙索索,一个半时辰后,车外晃蕩两下驶进一个城池,逐渐响起了噪杂的人声,苏云掀起车窗布帘子,沿路上摆卖了各种稀奇玩意,周遭商铺不是马车拉得货物,就是些黄土堆起的房胚。
看上去倒像是蛮人的建筑风格,十分简陋但场景壮阔,热闹场面不亚于繁华都市。
姬少瑯此时也从犯车困中醒了过来,瞧见窗外场景诉道:“看来是到了。”
到哪了?
苏云转过脸,对着绑架自己的姬少瑯眨了眨迷惑的大眼睛,露出满分笑容问道:“莫非这就是少瑯兄的目的地?”
“不是。”姬少瑯一脸坦然。
啪——苏云拍了下脑壳:“那咱们这是要去哪?少瑯兄,开赛时间只剩两日了,此次出门前我可答应了师傅,要在比赛中夺得头甲,若是不成我铁定要师傅踢出师门。”
姬少瑯未曾想孤舟兄壮志存高远,沉吟一声:
“孤舟兄莫慌,此行要不了一日时间,不过是去那里前,还得先到此处拍卖必需品。”
苏云放下布帘子,无奈失笑:“看来少瑯兄是计划好一切了。”
姬少瑯望着苏云一副没有兴致的模样,缓缓道:“不知孤舟兄可曾听说过鑒宝阁。”
鑒宝阁,是夏朝富有商户联合组成的一支商会,背后关系错综复杂,这支商会近乎掌握了夏朝七成的商业坊市,旗下产业众多数不胜数,可以说跺跺脚都能影响大夏所有百姓的生活。
而最为吸引人的一点就是,鑒宝阁在各地城邦建立的拍卖会所。
其中拍卖物不受夏律约束,繁杂多样,即便是拍卖强壮的蛮奴和夏国美人都屡见不鲜,甚至有传言,一流宗门和皇室都无法找到的宝贝,它鑒宝阁可以!
这等大型势力,即便以往长居剑阁不常下山的苏云也还是听说过的。
马车停在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庄落前,庄落为木石结构,明显的夏国风格,出现在蛮人建筑的城邦中多少有些突兀。
“承恩叔你老人家在外看好马车吧,拍卖一事交给我和孤舟兄即可。”
待驾车的老爷爷应了声诺后,苏云和姬少瑯进入庄落内,拍卖场为开天井式结构,四周设置不少雅间,占地很大。
最下方一层数百张木椅陈列在中央闭幕高台前,不少衣着华丽的夏人已然入席,甚至不乏身高强壮的蛮人汉子,人声鼎沸,有不少次着裹胸轻纱的女子围绕在各个客人身旁,有的拿着本册子替人讲解拍品,有的拎着茶水酒壶游离在各桌,有的则是被一些无礼的蛮人抱进怀中,占尽便宜。
在姬少瑯给引导女侍出示了腰间的龙纹玉佩后,二人被带到了楼上的雅间中,雅间如居室大,四周栽植养眼绿植,中设有两张座椅,座椅间有玉石方桌,房桌上熏香不断,还摆放了两本拍卖手册以及清茶瓷杯。
这些雅间前都吊坠了特质的纱幕以及法阵,在内能清楚看到外面的事物,在外则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也无法用神识窥视,应此那些下面调戏女子的事情,放在雅间就更为出格来。
好比苏云入座后,左前方的雅座中。
隔着纱幕看去倩影朦胧,一位极为丰腴的少妇人衣衫半落被抵在幕布后,傲人的胸脯在紧贴的幕布上压成淫靡肉团,左脚褪去鞋袜轻踩在台沿上,身后瘦小的男人两只手死死用力抓住少妇的腰肢,胯下粗长的阳具狠狠沖击进妇人的蜜穴中,只是看起来随着每一次碰撞,丰腴少妇那蜜桃般熟软臀肉都会颤出曼妙的波痕。
影像模糊照进苏云眼里,在苏云看来这人的阳具几乎已经能够比拟黄丰了,他们几乎都是一样的长度,只是看起来,眼前这人似乎比那时的黄丰还更粗,那昂首的龟帽也更大。
滋滋滋,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从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两人交谈的声音,只是传出的声音似乎也被法阵特殊处理过,但如若沉下心去听还是能听出内容,就是声色难分真伪。
没过一会,双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丰腴少妇身后的瘦小男子半弓起腰,拉扯住少妇殷红的乳峰,甚至还别过少妇的身子,双方热情地拥吻起来,阳具还不断激烈抽插少妇湿透的蜜穴,填满了少妇的空虚,骇人的龟帽剐蹭着蜜穴内的蜜肉,淫水流了一地。
“棒,这身子真是太熟媚了,时刻勾引着人往死里肏,不是名器挺爽的。”
热吻过后的少妇无力的伸着手拉紧着纱幕,贴在幕布的面容欲仙欲死,桃唇忘我地张开,呵气如兰:“嗯啊真不要脸!别说了快点嗯结束! 不然嗯她回来了!”
苏云蹙起剑眉,怎么听着这女子的话语,似乎像是不愿行房事?
反观一旁的姬少瑯倒是手提瓷杯喝上了清茶,不紧不慢的模样。
毕竟是京都人,生活繁杂多样,作为皇子从小经常和世家公爵子弟出入烟花勾栏之地,这些场面对他来说见怪不怪了,他经历看到过的比这些刺激多了,比如某些世子勾搭上自己的姨娘,某些大臣的子嗣跟自己老爹新纳美妾作乐,日光日白在勾栏当众交颈,甚至互换自己的娘亲都屡见不鲜。
“没事,她能把我怎么样?”对面雅间的欢愉还在继续,瘦小男子抓住了少妇的腰,随后将女子身子转了过来,抱起少妇的两条丰腴的美腿,下方粗长阳具抵在蜜穴前:
“看你这模样!是不是还没爽够,承认被我征服吧。阳具从你骚屄出来之后,有没有感觉到非常的渴望,痒得难受,渴望继续被我的大眼具肏?”
先前一直不情不愿的少妇也没挣扎开来,蜜穴流出淫水滴落到男子的阳具上,只别过脑袋,声色冷淡:“不做了就把我放下来!”。
“呵呵,你可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怎不知下一刻,男子阳具一点点捅进少妇的身子,大龟帽挤过少妇肥腻的唇瓣。
“嗯啊!你要继续就快点!”
男子的阳具仿佛毒药一般,在插进少妇的身子后,少妇螓首激动得埋在男子胸膛里,被抬起支棱着的美腿猛地一下僵直,足端脚趾舒服得支展起来:“磨磨唧唧的,嗯啊你有本事,顶死我啊。”
伴随着少妇的话语,瘦小男子听命地将大阳具狠然肏入少妇的蜜穴,开始肆意的大抽大插,享受少妇丰腴酮体带来的美妙滋味,那粗长的阳具屡次撞击到少妇极其敏感的花房前,就算少妇人再嘴硬,食髓知味的身体终究是忍不住这种刺激,清醒神智被欲火占据,桃唇难以控制不断哼吟:“该死,你混蛋嗯啊。”
话语听上去是在咒骂,但声气却带着酥麻,甚至还略微带上点点哭泣之色。
男子像是听不到般,以自身粗长的大阳具为支点,再用最为有力的右手抱紧少妇的腰臀,腾出左手后按在了少妇的蜜穴外豆丸,缓缓抚动拨弄起来。
随着动作,少妇哼吟声愈来愈大,这招数实在太坏了,不仅攻击着空虚的花房还扣挵起女人敏感的豆丸,妇人身子兴奋得难以控制,被放下的腿又自己默默提了上来紧紧环住男子腰肢,娇躯痉挛乱颤起来。
看着淫水直流又主动迎合的少妇人,瘦小男子狂傲大笑,搂住少妇丰腴的肥臀,阳具以快速到出现残影的速度插到少妇密穴最深的花房又抽出:“承认吧,你就是娇娃蕩妇!”
少妇憋红了脸,嘴上不想承认:“要不是为了嗯啊,我怎么会被你,我不是嗯啊不行了。”
正说着厌恶的言辞,瘦小男子用力往上挺胯,肉棒撞在宫房上,少妇蓦然尖叫,桃花艳丽的脸颊升起红晕,黛眉扭作一团:“停下停下,噫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噢。”
瘦小男子感觉到,少妇的蜜穴在这一刻将他的大阳具夹得紧紧的,宫房口死死含着了他的阳具,刺激得男子差点射出精元来,胯部抽离阳具再次一下下深深抽插起少妇的蜜穴,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剧烈摩擦痛击着少妇肥臀,也在敲打着她的心房,少妇忍不住快感了,或者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的,她的蜜穴已经习惯了面前这个男人,自觉贪婪的吞吐着男子的大阳具。
屡次高潮带来的极乐让少妇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男子手指掐在她屁臀上深深陷了进去,少妇美箬桃花的脸庞上,同时出现了挣扎痛楚和强烈快感两种矛盾的神色,桃花眼眸向上翻白,樱唇大大张开,却激动的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齁齁齁‘如此出气不入气的声音,紧蹙的黛眉下眼眸落下眼泪,抱紧瘦小男子的身体颤抖不已。
征服快意后,瘦小男子爽到了极点没再忍住精关,将大阳具抵在少妇的宫口,开始了剧烈的喷射。
“齁,不要完了,肏进来,噢被捅到头了,好热好烫,肚子都被灌满了,不要噫噫噫,啊对不起我的……儿,该死的阳精射到宫房里头了,这么多的阳精,我可能会怀孕的,嗯啊啊要怀上别人的孩子了。”
噗滋噗滋的灌精声涌现在苏云和姬少瑯面前,那个瘦小的男子紧紧拥抱着丰腴的少妇人,胯下巨蟒将他的阳精射进了她蜜穴之中,毫无疑问的是,这一次少妇很可能会怀上瘦小男人的娃子。
瞧着对面淫靡的场景。
“真狠。”姬少瑯放下自己的茶杯,感叹的同时忽想起一问:“孤舟兄,你说那少妇和这男子应当是偷情吧?”
苏云皱了皱眉:“观少妇人方才的言语,是在不愿的情况下和男子茍合,应当不是偷情才对。”这一点苏云心有体会,因为这一幕像极了当日奶娘裴皖被黄丰玩弄的场景,只不过这些事情为了皖娘的名节不可能和姬少瑯提及。
姬少瑯道:“不愿是真的,但我觉得偷情也是真的。”
温存良久,少妇和瘦小男子起身穿好衣服后,那边雅座的门居然打了开来,又走进一个身材修长曼妙的女妇身影,姬少瑯望向对面场景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这瘦小男子倒有福气,只不过这新进来的女妇不怎么和男子聊话就坐到一旁,呵呵有趣。”
苏云深深吸了口气,没再望过去也没搭话,修行之人懒得掺和他人因果。
叮当——叮当——
拍卖会的入场环节结束,楼下闭幕高台的红布慢慢被拉起,庄落内除高台上的烛火一下子熄灭,一着水红色牡丹纹长裙的女拍卖官手提着块天遁牌走向了舞台中央,樱桃红唇微启:“欢迎各位大官人,参与本次的拍卖。”
声音酥脆空灵传遍整个庄落,苏云随拿起拍卖册子查看起来:
青冥鱼、飞行纸鹤、纸人、无名大宝剑、五雷符、云龙行雨图、化骨散、壮阳吃枣药丸、大还丹、同心锁、深海琉璃水晶钉跟鞋、澹红底踏空高跟、云蚕膝袜、靡黑网丝腿袜、灿金攒珠裹身链……等等。
各种物品,这有些东西苏云甚至只识字,不知是何物。
“……”
苏云放下拍卖手册,奇怪问道:“不知少瑯兄此番想要拍卖何物?我看这场地拍卖的不是些修仙灵器、普通丹药,就是些女子服饰。”
姬少瑯早料想苏云有此一问,笑了笑:
“拍卖场有些东西会放到明面上拍卖,有的则不会。而这些不会的东西会通过特殊的手段流到有财力、有意愿的人面前,此私拍通常会在正常拍卖个把时辰后,孤舟兄弟不妨先品品茶。”
雅间上的贵客在等,下方的散客倒是热闹非凡。
“三百灵石!!”
砰!美女拍卖官抬手一落:“恭喜九十号桌拍下青冥鱼。”
“五十灵石。”“五十五灵石。”“我出一百枚灵石!”
“一百灵石一次……两次……!”砰的一下,台上的美女拍卖官再度敲下定音锤:“恭喜三十三号桌拍下壮阳吃枣药丸一瓶。”
拍卖环节在美女拍卖官的调动下,如火如荼开展下来。
期间苏云也出手两次,用两百多灵石分别拍下了无名大宝剑和云龙行雨图,当然这些小小物件的花费,是苏云婉拒了少瑯好意,自己支出的灵石。
“各位,接下来这件藏品名为深海琉璃水晶钉跟鞋。”美女拍卖官放下手中的锤子说着,一旁的侍从端着一个玉盘缓缓走了上来,玉盘盖着轻纱,隐约能看出是一双女子高跟鞋状。
“女子的衣饰,这有什么好拍卖的?”
“对啊对啊!”“外头芙蓉斋的鞋子不比这好看?”
“呵呵呵。”美女拍卖官巧笑嫣然,妩媚的声音酥酥麻麻灌入在场人的脑袋,接过侍从玉盘后,她纤手小心提起遮盖轻纱,惊鸿亮光闪过庄落。
一对三寸余高的细钉跟鞋出现在众人眼前,鞋子主底为万米深海水晶打造,通体晶莹透亮,目光移视间能看到其内部流动的水色光芒,上层前后有束带绑缚藕趾和脚踝,前端是雕刻百合花纹样琉璃束带,后端绑脚踝则为温润舒滑的玉带,侧边挂着一尾指大小的玉锁,细巧俏皮。
寻常女子的莲足踩在上方能露出嫩滑的藕趾脚背,若是从下方半透明水晶脚低穿上去看,就能看到女子白润足肉踩实鞋子后微微发红的美感。
“此水晶钉跟鞋取材宝贵,内部蕴含灵气又经阵师的加工,穿戴后能对着脚的大小作出变化并温和贴向使用者的美足,且最为重要一点就是……”
在惊艳众人后,美女拍卖官樱唇骤起,开始了对鞋子的介绍:
“穿戴它的人能获得短暂的踏空而行,虽然高度可能不过百米,但每次使用时限可达到半时辰,在效果失去进行一日的自我补充灵气后又能继续使用了,相信不少归灵期女修或者大官人们的内人都适合这鞋子,甚至这双鞋的取材外貌都是极品,哪怕是洞虚修士用起来都不为过呢。”
“瑶琴小姐,快报起拍价格吧!”
经过美女拍卖官的介绍,拍卖场的众人也认识到了这鞋子的宝贵之处开始喊价道,其实这鞋子就连坐在雅间内的苏云,都难免有些意动。
美女拍卖官托这鞋走回到拍卖桌,恬然一笑:“此鞋拍卖价一千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灵石。”
惊人价格蓦然吓静了一层的拍众,显然如此至宝拿出来应该是给上层雅座的富贵人家準备的。
姬少瑯瞄了一眼意动的苏云,道:“莫非孤舟兄也有兴趣。”
苏云轻轻点头,很诚实:“是有点,此物御空的能力已相当于归灵飞行宝具,再加上自身充能这点,毫无疑问是飞行最佳宝具了,而且外观也挺好看的。”
嗯,很适合买给娘亲,苏云如此想到。
下方的冷场没持续多久,姬少瑯扬声道:“一千一百灵石。”
苏云连忙望向姬少瑯,很明显他是想拍下这鞋来送予自己:“少瑯兄你怎么……”
“两千灵石!”
话未说完,就在苏云对面的雅间,也是先前丰腴妇人和瘦小男子茍合的雅间内传出声音,喊价一出口,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什么豪富?
“两千一百灵石。”
“三千灵石!”
“……”
面对瘦小男子雅间的喊价,姬少瑯也是毫不犹豫的跟价上去,双方一副龙争虎斗的模样,价格已一度飙升到了七千一百灵石。
如此多的灵石是什么概念,一流宗门每月得到朝廷的供奉灵石至多也不过数十万,还要分下去给众多弟子,要是七千灵石都拿来买聚气丹,那么便足够一名归灵修士使用十年多了。
虽然这鞋子很好,但还不足以这么昂贵,依苏云的推断它的价值在三千灵石已经到顶了,明显现在二人就是为了面子恶意竞拍。
“一万灵石!”对面的雅间再次喊出价格,而且一次加价到了一万。
姬少瑯沉默了片刻,脸上显出阴沉:“一万……”
“算了少瑯兄。”苏云抬手打住了少瑯的喊价,摇头道:“不值得,把灵石浪费到这里,要是影响到接下来你要拍下的物品就不好了。”
苏云此言不虚,已经明显能感觉到姬少瑯的怒气,那很明显就是在拍卖下去必然会动摇到他要拍下进入沙海的必需品。
虽然苏云确实觉得这对鞋子很适合娘亲,但如果让娘亲知道自己拍下这么贵的鞋子送给她,还不知道会不会说教一顿了。
更何况娘亲脚上常穿的白玉高跟,本就是自己十三岁时练剑雕刻打磨出来送给娘亲的,娘亲对那鞋爱惜得很,即便如今送她一对新的,娘亲估计也不愿意换上。
“只是……”姬少瑯满怀抱歉的望向苏云,他自然知道恶意竞拍的坏处,只是在新交的好友面前落了面子是在太过于丢人了,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大夏皇嗣,女帝之子,楚王殿下啊。
然苏云作为驾驭一宗的宗主之子,深知灵石的宝贵,如此浪费实在不是他的作风:“无妨少瑯兄,咱们还是关注接下来的拍品吧。”
唉,看来此行之后我真得好好补偿孤舟兄一番了,姬少瑯心中如此想着,收下了竞拍的面子。
“一万灵石一次……三次。恭喜一号雅间拍下深海琉璃水晶钉跟鞋一对。”
美女拍卖官落锤的声音响起,象征着此物从苏云和姬少瑯的眼前,归于他人了。
没过会,苏云二人便看到对面的雅座房门开启,托着高跟鞋的女侍将鞋子递到了瘦小男子手上,接着瘦小男子猥琐低下身子,滚到一旁静坐身材修长的女妇人裙边。
“你想做什么?”一声冷然娇呵从那房中传出。
只见下一刻,瘦小男子回应道:“如此好看的鞋,当然得配上天下第一仙人天籁的美足。”
“你放开!”
身材修长的女妇冷声说着,身后的丰腴少妇却将手搭在了修长女妇的肩膀上,压住了她动摇的身姿:“其实我觉得是挺好看的。”
被双人夹击的女妇毫无办法,心里慌得很:“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不行快放开我。”
奈何,瘦小男子已经轻松的褪下了女妇人正穿着的高跟,手捧起玉足,女妇玉足被瘦小男子抓住的时,于幕布上划出清怜曼妙的弧线。
瘦小男子将玉足抬放自己大腿上,手沿着女妇清怜滑嫩的足背摸了过去,娇柔藕趾羞地蜷缩起来,盈盈玉足就握紧,接着女妇的身子不定摇晃,两条没有丝毫多余赘肉的修长美腿从裙袍探出,不断磨蹭挣扎,琉璃高跟轻轻套了进去,完美包裹着女妇天籁的玉足,瘦小男子抬起头笑着:“多好看呀。”
丰腴少妇附和道:“好看,我都羡慕了。”
纱幕遮掩下,被迫换掉鞋子的女妇挣扎过后,袍裙衣襟都有些散乱,看上去更有了别样的诱惑,而那瘦小男子嘴脸隔着纱幕就知道十分猥琐,跪着抬头望女妇的动作,估计是在偷瞄女妇的裙下风光。
姬少瑯和苏云不禁内心痛批到:真是好色之徒,无耻至极!
庄落楼柱悬挂的布缕伴着微风徐徐飘动,高台上的烛火仍在不断燃烧,拍卖物品的价格不断攀升,其后瘦小男子的雅间还不断拍下了无数的女性服饰品,苏云二人也没有耗费灵石参与竞拍,不少无力竞争的人也悄然退去。
砰砰砰——
拍卖台上响起了三声重锤之声,象征着本场的重要藏品要出场了,美女拍卖官向着后台微微点了点头,三名腰间挂刀的修士端着玉盘走了进场。
美女拍卖官脸色正经,声音温柔向在场众人介绍道:“接下来最后的拍品是三块沙海禁地的入场令,每块令牌都能打开沙海的传送通道。每块令牌分批买卖,起拍价三万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灵石。”
“哇!”
“今日的特殊藏品居然是沙海的入场令。”
“话说那危险的地方,还有修士愿意冒险进去吗?”
藏品的出现惊起下方讨论的热潮,苏云脸上也显示上几分沉重,没想到姬少朗要去的地方居然是禁地,在拘龙山修炼过的苏云太了解禁地内的福缘了,但也深知它背后无边的危险。
未等上片刻。
“三万灵石!”瘦小男子雅间传出喊价,并且开口便是提价一万灵石,若是算上此人之前拍卖使用的灵石,估摸已经出手近七万灵石,财力足见雄厚,但这可不能吓退其他雅间内的人。
在瘦小男子喊价不久,附近的雅间都相继开口:“三万一千灵石。”“三万两千灵石。”“……”“五万六千灵石。”
零零散散的喊价声音响起,价格一直在攀升,下方的修士看戏般看着上层的神仙打架,心里均是想着生而为人,为啥你们这么有钱?
“七万灵石!”瘦男雅间再次喊出价格,接着还冷冷带着一句:“且我告知各位,此块令牌我势在必得!”
话一出,无数人在权衡利弊中收回了喊价的心,此时轮到苏云默默端起茶杯,喝上一口:“少瑯兄,容柳某多问一嘴,不知你此番出门带了多少灵石?”
姬少瑯瞧着这拍卖场景也是哑然失笑,此行他的作为可是瞒着母后的,能动用的只能是自己的私房钱:“不瞒孤舟兄,总计也就六万灵石。”
堂堂楚王带这点钱出门少了点,苏云还是有点意外的。
两人谈话间,下方很快敲过三下重锤,瘦小男子成功拍下今日第一块的沙海入场令,接着携两美人离开了雅间。
美女拍卖官随即拿起第二块令牌,嫣然笑道:“那么我们开始下一块入场令吧。”
姬少瑯皱起眉,开始担心接下来能否成功拍下令牌,苏云缓缓站起身:“八万灵石,之后无论谁叫价我都比他高出一万灵石。”
一下子加到这个价格,其实苏云再堵,他不知道这些雅间有财力的人有多少,那么就一次加到之前没达到过的价格,让他们不敢加价。
而且在苏云这个体验过禁地的人看,禁地的入场券值得这个价钱。
“哇,这么兇?”
“今天这小破城拍卖行,居然来了两个巨富。”
此举出乎姬少瑯预料:“孤舟兄?”
苏云没有过多言语,虽然不知道楚王邀自己进入沙海是要寻获什么,但苏家世代一向和皇室交好,即便是长期住在山上的自己也深知这点,所以用点灵石帮他取宝,顺道让自己进禁地历练一番都是好的。
苏云挥手打住姬少瑯后道:“若是能成功拍下,那多出来的灵石,少瑯兄日后还我便是。”
砰——砰——砰,锤子接连落下三次,没有人贸然加价,美女拍卖官抬头瞧向苏云所在的雅间:“恭喜七号雅间拍下沙海入场令一块。”
姬少瑯哽咽笑笑,得到了令牌他还是很开心的,而且苏云都这么跟他说了,说得还非常有道理,只是欠下的人情看着越滚越大了。
不久后的雅间内,
姬少瑯收到了入场令,苏云也将拍下的无名大宝剑和云龙行雨图收进袖子空间中:“少瑯兄,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得到令牌后的姬少瑯明显松了口气,面色感激:“真是谢过孤舟兄弟了,出发! 我们这就出发!”
横风吹,蛮地荒凉昏黄,数驾马车停靠在路侧,苏云和姬少瑯走出拍卖场后,见到带着草帽靠坐着马车的承恩叔后,二人寻向自己的车子。
苏云踩过木踏板,剑眸余光闪过,俊容陡然一转望向左方停驻的马车。
已经在马车里的姬少瑯见苏云忽然停下脚步没进来,翻起车帘子问道:“怎么了孤舟兄?”
“嗯,没什么。”
苏云才转过身走进了马车,只是剑眉紧蹙,神情较为凝重,方才余光惊鸿闪过的画面,有个身影穿着墨纹道袍,脚下长腿踩着琉璃高跟,怎么看上去有点像娘亲?
不可能吧!?
姬少瑯坐好后,敲了两下车墻通知外面御马的承嗯叔:“出发吧。”
“好嘞。”
有人说,路上不断交错的车流宛如一场场告别,有些告别代表着结束,而有些代表着新的开始。
苏云眼中惊鸿闪过的马车内。
曼妙的翘臀压在软座上,上官玉合皓齿轻咬着红润绛唇,侧过腿望向脚上的琉璃高跟,孤高的眼神中满是鄙夷。
旁坐的裴皖宛若桃花的面容,饶有兴致道:“其实这鞋子还挺适合宗主的。”
上官眼神不喜,嘴中毫不留情:“这鞋根本没有云儿送的好看。”
“呵。”
那你还不是穿上了,裴皖笑了声望向窗外正和美女拍卖官交涉的黄丰,心思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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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酒咯。”
“有新鲜的蛮牛瘦肉。”
“醉春堂美酒火锅,三两白银任吃嘞。”
凉州城内行人如织,一露天无遮掩的奢靡马车驶进了城中官道,直接把道路占了大半,露天的马车摇摇晃晃,其内摆放了软软的床铺,四周悬挂的流苏抖得像潺潺流水。
车床上春色无边,一双藕臂万人枕,只见醉情轩宗主薛曦月浑身赤裸倒在上方,香汗淋漓的脸蛋上尽是疲惫,眼白向上翻起,全身如浸泡在白浆中,只见一名弟子在她肉臀上拍了拍,薛曦月鼻腔呼出喘气,销魂酥酥的身子疲软动起,伸出香软的小舌舔舐刚在自己身体喷发过精华的阳具,含着龟帽,香舌环绕一圈后挑拨起马眼,随后深深吃下,如同品尝美味一般,最后吐了出来,头低下含住弟子的春囊,温和吸吮着。
如瀑秀发披散在美背上,纤细小腰被另外一名弟子扶了起来:“嗯啊!”
薛曦月发出长长的呻吟,唇瓣缓缓分开吃下弟子的阳具:“徒弟好厉害,师娘要被插死了,好涨斯哈噫,师娘要去了噢”
薛曦月应酬式的吟叫下,弟子的阳具在温热的花道中,没坚持多久就喷发出来,湿漉漉的阳具缓缓从品尝过上万个的销魂洞脱出,白浆撒了一床。
道路两旁围观的群众被这白日宣淫的场景惊呆了,有男人羡慕的神情,也有妇女不知羞的掩面离去,走时双腿夹夹,臀瓣后的裙布湿了一片。
当然亦有孩童指向马车上的肉糜的说着:“爹爹,那个大姐姐不穿衣服,还跟娘亲和隔壁家王叔叔在床上一样做些不知羞的事情!”
吓得爹爹连忙抱起孩童回家,发现台面桌子放着一封信件,写着:相公,我怀上隔壁老王的孩子了,我决定要给他生下来,对不起了,勿念。
醉青轩马车上,御马的刀疤男子狠狠将手中鞭子抽向拉车的母马上。
隔壁坐着的华丽道服男子拿住棋谱,悠悠说着:“剑墓进不去,但宗门大比总归能见到她了吧。”
刀疤男子又一鞭子抽在母马屁股蛋上:“薛曦月都被你玩成这样了,还馋着上官玉合,你真是个疯子!”
男子放下棋谱,眼光深深抬向官道深处的宗门大醮比赛会场,忽然道:“我再疯也没有当年许攸疯。”
刀疤男顿住抽母马的手,细声道:“你说许儒死了没有?”
“不知道,不过我总觉得大夏不应该只有七位洞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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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宫寒:
新年快乐,现在大家红包该收到手软了吧。
说着新年不断更,结果是农历初五才更新,发现越往后的剧情感觉越多东西要写了,下一章是娘亲、苏云、黄丰、裴皖、姬少瑯、外加一个神秘人要进入禁地’沙海‘的章节,孤男孤女共处一室,我总觉得苏云娘亲越来越远了。
那么最后,求点赞求收藏求关注,收藏过三百六十更新一章节,但别点太快了毕竟新章还差一点没写完,呃如果没有——那就一周后更新吧,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