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簌簌。
城主府规模不算宏大,但也称得上宏杂,进深十进,前置会客堂,诸多小院。
在宗门大醮召开以来,长期居住在城主府的东方贞儿便领着青鸾军扎守在了城外,将城主府的诸多小院划分给了女帝、楚王等观礼的皇亲国戚居住。
接过蛮族仆从送上「留影石」的姬少瑯,又重新回到小院内,询问起皇城带来的宫女时辰。
时辰不过卯时三刻,对应往常女帝辰时用早膳,巳时比武的时间,还有不少间隙。
「吩咐下去,无召不得觐见,违令者,斩!」
「喏。」
随着房门关闭,宫女弯膝福礼。
姬少瑯神情复杂走到梨凳坐下,那仆从打扮的蛮族为何大早送上一块留影石,而且从他湿透的衣衫来看,恐怕是在院外恭候了一夜吧?
那么他又是奉谁的命令,来给自己送东西呢?
答案很显然易见。
只是少瑯还不敢肯定,抱着怀疑的心情,手指轻点留影石,留影石释放光芒,开始播放起画面。
红烛屏风,水雾袅袅,这留影石记载的画面是母后的闺房!
姬少瑯的腰陡然挺直,冷抽一口气,震惊兴奋又夹杂着焦虑,以及几丝酸楚。
只是这留影石的视角很低,感觉是蛮族王子别在腰间录下的,而留影的起点正是母后搓澡穿衣之时。
由于录制的角度很低,只能看到母后如同象牙雕琢成的美腿,但也不禁让人感叹,母后的腿线无论哪个角度都是那么优雅丰盈又不失纤长,无处不展现熟艳,以及少妇的风韵妩媚。
「旋裙得这么穿,还劳烦大夏皇帝的腿岔开些。」
悠悠传出的一句话,姬少瑯仿佛耳朵嗡嗡作响。
原来在屏风之后,母后和黄丰之间还有过交谈吗?
下一刻,便听见母后高傲且充满威赫的声音:「这样?」
话毕,抹着红油的笋趾抬离板面,美腿分而岔开,在姬少瑯的视角,深邃诱人的腿畔深沟跃入眼中。
滴答滴答,有水滴随着母后岔腿的动作落下,深沟之处尽是郁郁葱葱的繁盛毛绒。
大夏女帝的繁殖机器,曾经属于少瑯的生命起源,恰是一眼,便已是世间最勾人的销魂乡。
也正因这个姿势,让少瑯终于无比清晰,毫无保留地见到了母后阴阜。
与素衣不同,素衣的阴阜下邻外表看上去是一线合拢的唇隙,很是密闭,也很结凈。
母后的阴阜上毛绒很旺盛,也有所打理,形状齐整的修整成菱形,即便再繁密都没有丝毫杂乱的感觉。
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由于母后体内凤凰真火的影响,欲望极盛,时而便要自我慰解。
那频繁需要泄欲摩擦的阴阜下邻两侧,曾生育过子女的地带,绽放出的唇瓣却依旧呈现出了相当鲜萃的牡丹色。
唇瓣内的软肉肉褶含绛酥蕊,蕊深处的屄户洞穴,犹如刚捞出水面的螺蚌,用手轻轻一戳,便会吐出芬香的汁水。
且在沐浴之后,都不用戳便已有水从毛发滴落,延着唇瓣,划过红润饱满的阴蒂,粉艳艳的前庭软肉滴落至地面,那感觉很是不雅,又似刚被抽插蹂躏般,饱受摧残。
「嗯……」
「裙子收得太紧了吧。」
「紧了吗,那小王收了一点,陛下看这要穿吗?」
「你说呢?」
「陛下麻烦把腿抬抬……这边也抬抬……」
「嗯……咦!?」
旖旎香艳的更衣留影,少瑯就这么看着晃蕩晃蕩的画面,看着蛮人缓缓为母后穿上一件又一件的衣裳。
即便途中偶尔发现蛮人的手不规矩地戳碰到母后的肉体,也无能讨罪。
伴随着母后一声轻咦,少瑯又从自慰中浮想的思绪抽回。
母后这声轻咦好像在自己的留影石也曾听见过,只是那时看不清母后为什么而发声?
当下能看见了!
入眼霎那,姬少瑯蹬地傻眼了。
那是什么!!
留影中,母后正岔着腿微微蹲着,让矮小的蛮子方便为其穿着上身的衣袂。
但正正因为这个动作,蛮子仅到母后胸脯的身高差,就这么被降低了。
随此之后,一根简直比自己粗长两倍的阳具蓦然挺伸,啪嗒打在了母后的屄穴上,击打得软肉颤了三颤,母后两侧唇瓣饶有默契被阳具分开,如同被阳具吸附了般,略有懦动。
所幸的是,这等角度并没有直直往上,而是偏上横立地挺在腿侧之间。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点,蛮子就可能插入了女帝屄穴,差那么一点就玷污了自己的母后!
少瑯呼了口气,手抓紧了自己的阳具,马眼露出了几滴混浊的白精,几乎缴了械。
不对。
母后怎么会容忍卑劣的蛮族,用阳具抵在自己的屄穴前?
这个想法刚诞生,便见得留影中,一对美手探出,抓住了蛮子的粗长阳具。
姬少瑯:(゜д゜)!!
亦不知母后是怎么一回事,在抓住蛮子阳具后,从少瑯的视角看去,甚至感觉母后用蜜穴稍稍磨了磨,才听见声音。
「你这是什么意思?」
蛮子回道:「陛下的凤体实在过于芳香,一时情动所致。」
留影石的视角看不到母后的神情,只见母后的手在蛮子说话时,握着阳具的手逐而发力,后又听到母后一声哼吟:
「倒没想到,你这宗筋倒和送来的玉如意一般大小,呵呵,只是小蛮王年纪尚小,可知此举是有多大不敬?」
沉默片刻。
蛮子才道:「我蛮族之神,信奉雄雌相交,行天伦之乐乃是常情,还望陛下宽恕小王无意顶撞之罪。」
「顶撞?」
母后听到这蛮子的话,那握着蛮根的美手开始移动,由于蛮人阳具很大,在勃起后压根不会有包皮束缚,以至于母后很轻松便往上用手指栓住蛮子龟帽,笑道:
「就凭你,也配顶撞朕?」
说着,母后微微站起身,就这么让蛮子的龟帽在屄穴边缘磨蹭着。
此时姬少瑯感觉那蛮子只需那么一用力,恐怕就会迈进母后的温柔乡,手中搓动的节奏不自主加快。
难不成母后就这么让蛮人给上了?
缓而,那蛮人长呼口气:「陛下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完了完了。
母后要接近蛮子来试探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过激吧!
姬少瑯睁大了眼,瞪着两人交合之处,仿佛下一刻蛮人的阳具就会捅进母后的蜜穴中,既期待又愤恨。
而就在蛮人的话说出后,留影石中传来啪地一声,两人身影就此分开。
母后抬脚踩进早已放在地面上的高跟,轻轻抛下一句,语气嘲弄:「小蛮王是否太过自以为是了?」
话毕,母后走出屏风,其后便见那蛮子握紧了拳头,后又分开。
窸窸窣窣——
留影石画面一阵抖动,应是那蛮子把蒙眼的腰封重新绑在腰间,扫动到挂扣的留影石所致。
果然,母后怎么可能和卑劣的蛮子交媾呢!
区区蛮子,配吗?
不过这留影石记录的画面,似乎还没有停下的势头,那么是不是说明,昨夜留影石记录黑屏的一幕能看到了?
没让姬少瑯久等,便见母后在蛮人面前翘起了单腿,脚尖微微上挑,足趾灵活地勾住了澹红底高跟的鞋尖处,凤眸微瞇:
「说吧,还有什么宝要献?或者说,小蛮王。不对,应该说乌豫格汗的第七子,欢喜寺三佛继子,特意来找朕只是送上几份薄礼?」
蛮子没有回话。
便又见母后手里掏出一条金链,傲然道:「灿金攒珠裹身链,还想让朕穿上这玩意?想封住朕的灵枢脉络?」
蛮子依旧没有回话,母后将便将金链抛到蛮子手里,高跟在空中一挑接着一挑,忽呵斥道:
「你以为朕不知你在剑阁做的勾当?上官也许不知你擅配禁药的目的,想用那药物控制夏朝的修士,你想得挺美……」
「……清璃那丫头月余前曾去过你欢喜寺吧?一待就是十几日,回到仙宫便以心神失守为由闭了死关,你欢喜寺真以为能够瞒天过海,还是认为老秃奴保你,朕就不杀你?」
「……自夏蛮和盟决议送上金銮殿起,贞儿便夜夜带着青鸾独闯蛮营,萧异更是胯下戴锁,你以为朕什么都发现不了吗?」
母后怒斥着,手忽拍向桌面,又端起傲慢的艳容,居高临下道:「朕也挺好奇,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让贞儿迷你迷得神魂颠倒?」
说着,女帝眼神忽飘向黄丰身下扫了扫,口中话语却字字惊心!
这其中包含的信息让姬少瑯懵了头。
母后登基十六年,平夷踏苗疆,定下不少盖世之功。
但数年前自己长大后,政事便几乎丢给了自己处理,虽说每日朝拜议事,还是母后的一言堂,可军机要事多半都会经过自己,再转交母后查阅。
万万没想到,母后看似慵懒荒政,对于天下发生的种种,却是比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监国」楚王知道得更多。
不过最惊动少瑯心神的,还是母后说起小姨贞儿的话。
什么叫作小姨迷此蛮子,迷得神魂颠倒?
难道?
串联起母后所有话语,蛮子做了那么多举动,又有何目的?
姬少瑯瞇起了眼,当下没了撸动阳具的意思,其癖好再怪也不及夏朝江山基石重要。
也许在他的心中,自己女人可以被人上,被别人玩弄,但江山是否稳固,永远占据着皇室人心里的重地。
「呵呵呵。」
留影石传来数声接连不断的大笑,便听到那蛮子突兀喊道:「陛下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何还陪小王演这出戏呢?」
说着,蛮子走到女帝侧旁的凳椅坐下,大夏女帝竟与一蛮族王子同排并坐。
继而又听其笃定发笑:「方才说要杀我?怎么杀?」
啪嗒——
只听桌面发出闷响,姬少瑯视野只能看到旁侧母后凤眸狠戾地刮向桌面,亦不知蛮子放了什么在桌面上。
女帝凛然肃目:「镇仙碑可救不了你!」
紧接着便听那蛮子说道:
「女帝堂堂洞虚九境,要杀小王自然不再话下,只是杀了之后呢?放心,小王的性命在蛮庭远没有那么重要,死在夏境在我父王眼里,死了也就死了……」
「……也许我的王兄知道此事还会很开心,只是在所难免的是,蛮庭必然借此挥师南下,据小王所知,我族已有百万牛兽骑扎根在凉州城北漠开外,夏朝届时能否抗衡,又会不会重演洪庆一战的结局?。」
「……夏蛮和盟?的确是小王借贞儿手递上金銮殿的,只是女帝不也在利用它吗?夏朝千宗林立,修士十数万,女帝也想借这场大比来巩固修士之心,让它们知道是什么人在掌握着它们吧?」
「……宗门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若是女帝能完全利用这股力量,蛮夷两族恐只能抱团龟缩一地咯。只是这把剑握在夏朝皇室手里,你们真能够如臂驱使吗?」
修道修道,这些个修士也许有少数可以为了夏朝,抛头颅洒热血!
但大多修士只为长生,或者让夏朝多给些灵石供奉,好在当地更富绰,去玩乐,凌驾在凡人之上!
这一点毛病,蛮族内恐怕也有,因此夏蛮彼此双方都有着默契,那便是不让众修士踏上战场。
一是怕打起来,越打越乱,上演起无法结束的仙道战争。
二便是怕,仙道杂乱的局面动蕩皇室的根基。
即便女帝愿意赌,那些世俗中的朝臣世家愿不愿意赌?
其实他们和那些修士一样,不被逼急了,压根就不会搭理。
说白了,夏蛮对弈的确只是一场棋局而已,双方棋子各有胜负,但数量实力几乎是对等的。
也像一场赌,双方不到灭亡之际,都不会压上所有的筹码。
女帝很强,洞虚九境外加人皇龙气居于一体,如今天下当之无愧的第一。
但女帝也知道蛮族有着两位洞虚八境的高手,若是联手就能与自己相抗衡。
剩余的洞虚蛮族则还有四个,欢喜寺老秃奴,开血宗泣羽,万妖山独孤夕雾,皇室供奉乌骨安元。
若全面开战,先不说双方修士是否全数下场,夏朝火域域主,以镇守魔渊为要务,断不会奔赴战场。
女帝能够拿出手战力筹码,只有上官玉合,苏清璃,柳舟月,以及那个名为打鹰楼主,实际是夏朝都虞总帅的钟承义。
至于醉情轩之主薛曦月,女帝曾见过这女子,她只是醉情轩的炉鼎,不善战,能有什么帮助可言?
醉情轩唯一能帮上忙的,也许是青山许攸昔日的旧友,棋不癡。
但此人,女帝没有把握策动,甚至她隐隐还有所怀疑,当年苏青山死后,许攸又陨落在了战场至今又浮出水面。
许攸到底在卖弄着什么把戏?
种种复杂层面,即便是女帝也只看清了十分六七,还有不少阴霾暗藏在水面之下,暗暗涌动着不为人知的暗潮。
因此,夏蛮若开大战,夏朝没有必胜的把握。
归根到底,还是在于看上去更为弱势的蛮族如此团结,远在北境极寒之地的夷族也暗戳戳支持着蛮族。
而夏朝的力量望似强悍,实则内部蚁穴泛滥,驳乱杂散,错综复杂的庙堂局面,与仙道云诡交织在一起。
若是把女帝换做另一个人,恐怕早就心力交瘁,一切的原点,也许都来自于十数年前拘龙山的一场伏杀。
自苏青山身死,本被青山扭成一股绳的仙宗们再次化作散沙。
在洪庆死后,整个天下又落入女帝东方岚的掌控中。
昭安开年,夷族于北境下千船,绕远海直袭灵州,结果导致夏朝死伤无数,灵州一度乱至崩溃。
女帝唯好亲赴夷地,一战夷族洞虚恩耶尔,强势称威夷地,后又逢苗疆叛乱,女帝便火燎苗疆,烧尽一切种子。
若没有女帝,也许夏朝早已名存实亡,但女帝仍有两点怎么做都做不好,那便是无法彻底让夏朝仙宗归服,扫平虎视眈眈的蛮族。
姬少瑯正念想到此,悬空释放的留影石又是啪嗒一黑,直接摔在桌面上。
什么回事?
握着留影石查看的姬少瑯满是疑虑,怎么突然就没有收录了!
少瑯很是好奇母后什么时候穿上黑丝,而且那金链不是封锁灵枢吗,为什么后来还是穿上了?
而另一方面少瑯也想知道母后要怎么回应蛮子那番话语。
毕竟在此之后,母后并没有收拾掉那蛮子,反而放任着他离去。
也许该找母后问一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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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瑯接到留影石的同时。
女帝下榻院落,垂铃木枝叶随着风儿掀起涟漪,摇曳如靡。
厢房厅室内透出昏黄的光芒,窗台微起,弦挂的幕布坎坎露半,宫女们在外慎慎微微清理着花坛,地面,生怕弄出过大的动静,惹醒了主子。
院墻月洞门外,女帝和楚王妃的宫女细语交谈,询问着女帝何时出寝。
目光越过窗台,女帝下榻的厢房内。
虽说比不起皇宫华丽,但椅凳桌案,千秋架,珍宝柜,衣箱印匣也是一个不缺的。
厢房内十分安静,内室黄花梨凤塌悠悠传出时而平缓,又时而急促的呼吸声。
玉勾连云纹灯发出的亮光,穿过灯屏幔帐,打到斜倚螓首,懒散侧躺凤塌的女帝身上。
女帝没有更衣落睡,身下依旧穿着蛮子送上的旋裙,只是将那腿上的黑丝卸下,一只手搭在腿畔,饶有节奏地轻轻点着节拍。
贵气美手下,修长美腿渐远伸长,涂抹鲜红趾油的笋足微微弓着,女帝的脚细长却并不消瘦,后跟浑圆精致,掌面红润得来又白凈,有种一按便会弹开的感觉,其足背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在趾甲红油的衬托下,显得尤其性感。
再顺着惊鸿艳影的娇躯曲线往上看,女帝昨夜还穿在身上的赤红单衣,大银朱袖衫,以及锁身金链都不知被丢到哪去。
上半身唯独穿着一件双凤含珠肚兜,肚兜下,鼓囊囊的饱满软团儿下作垂蕩着,又展现出了女帝豪迈的风骨。
肚兜系带脖颈,锁骨线条柔美散发妩媚,一头银白长发宛似灵泉披散,雍雍华贵的艳容上,凤眸低垂紧闭着,画若山河,细细隆起的长眉轻蹙,犹是春闺梦里人。
下眉头上心头,女帝没有酣睡,反而陷在昨夜与蛮族小鬼的交谈中。
如泡影碎片的回忆里。
在黄丰那番惊人话语后,女帝出奇没有震怒,反而冷冷哼声:
「开战?朕何时惧怕过与蛮族开战,两个洞虚八境联手就以为能拖住朕?真以为能拿住大夏的咽喉,朕迟迟不对你下手,不过是想晚一点再杀……罢了!!!」
言出,女帝美手骤起,如游龙般直探黄丰的头颅,眼看着就要一巴掌拍碎他的天灵盖。
万万没想到女帝性格如此骤变突然,黄丰当即急着抓向腰间佩挂的玉如意,慌张喊道:
「许攸还没死!你杀了我,整个凉州,雍州乃至大夏都要死去过半以上的人!」
飒——
鼓蕩的风激起黄丰乌黑浓密的头发,几乎要将蛮人天生的卷发吹成直的。
女帝化掌做抓,直接擒拿住黄丰的脖子,面露极端厉色:「你在说什么!」
黄丰如堕冰窟,道:「建木洞虚木牌桎梏,想必女帝比小王更清楚……」
「……许攸袭杀苏青山是为了他手里那半本天书吧。但许攸离奇死在战场上,实际又活着出现在小王面前,陛下就没半分不好奇吗?」
女帝艳容没有任何波动,凤眸居高临下刮着黄丰,等待着黄丰继续说下去。
「……陛下感觉到有什么在锁死洞虚的数量,为何诺大的修仙界没有长存千年的洞虚?」
「……这么多年无数洞虚察觉出这个真相后,便会踏上寻找天书的道路,但他们没过多久,便会身死道消!」
「扭转生死轮回,破开长生的方法只有这么一条,哪怕是陨落,修士还是要朝着这条不归路前进,不是吗?」
女帝红唇勾勒出一道弧度,松开已然涨红脸的黄丰,道:
「你知道的还挺多,把你和许攸之间的事,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如朕满意,未必不能饶你一死。」
咳咳——
黄丰咳嗽两声,继续道:「半年前,有个儒生到欢喜寺寻我。」
「等会!」
女帝凤眼瞇起,继而美手一翻从纳戒中拿出个锦囊,又从锦囊中取出条肉乎乎的小虫:「此虫名为诚实蛊,将它吃了再说。」
面对女帝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黄丰还是有些胆怯的。
虽然蛊这玩意他不是没见过,曾经为了给柳舟月盗神龛时,他身边带着那个老奴,就是一位精通蛊毒的苗疆人。
并且当时他欢喜寺庙宇的地下室,还关着那老奴的孙女姜璇玑,也是个妙人
只可惜那姜璇玑满身奇怪蛊毒,即便长得再楚楚动人,黄丰才没敢碰过她,只是将其关起以掌控老奴,做一手暗棋。
不过黄丰也只在数年前,才被召回王室,其后又前往欢喜寺修炼。
恰逢欢喜寺有几个老不死的和尚选中自己成为佛子,期间耗费了太多时间修炼,将那些老不死赐予的三颗舍利子,化为己有。
别说腾出时间收拾姜璇玑了,那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也不过是几个月前,黄丰才从王兄手里抢来的。
也正因此,黄丰很觊觎女帝,毕竟妹妹如此令人着迷,身为姐姐的女帝,又是何等滋味呢?
咽下诚实蛊,黄丰开始选择避重就轻的说起往事:
「半年前,有个儒生到欢喜寺寻我,他告知了贞儿将军被我王兄折磨的事,因此我才会……」
忽而,女帝打断道:「你的意思是,贞儿带着青鸾营和蛮兵勾奸款曲的事,很早便开始了?」
黄丰也没说谎,回道:「是,若是陛下想知道全部内情,不妨去问贞儿。」
「贞儿?」女帝冷哼一声,手指敲着翘起的美腿腿肉:「继续说。」
「是。」
黄丰嘴角偷摸摸笑了下,继续道:
「那儒生后来说出了自己的姓名,我这一听那可不得了,许攸可是大夏赫赫有名的修士。贞儿之事后,许攸便带我去了个神秘的地带,那里终年不见日月,是神树禁地,若木之处……」
「……我当时很惶恐,就被他夹着往剑木神树上按了个手掌,之后就掉出来一块腐朽的木牌,还往上面刻了我的名字。」
「……然后他带着我直接穿越洞虚之门,又到了建木神树的禁地,还和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打了半死。」
「……最后取了我一滴精血射进建木根土,之后就说什么,我命格已和建木绑在一起,成为天命人之类,一毁惧毁之类的话。」
「……再之后,许攸向我提议了夏蛮合盟的事,我入夏以来所做的事,可都是许攸吩咐的,我来找女帝送礼,或多或少也想将这些告知陛下,好摆脱这个人的控制。」
「……想必女帝应该也很清楚天命人是什么意思吧?许攸与我说起过,神树的天命人不只一个,足足有四个才对!」
「……大夏皇室中那位楚王妃便与我一样,是扶桑神树的天命人。」
此话说到这,女帝双眸微微瞇起。
诚实蛊没有反应,而以女帝的修为,也肯定黄丰没对蛊虫做出任何抵抗。
直至此刻,女帝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许攸当年坑杀青山,一定有着什么谋算。
真如蛮子所说的,许攸如今在谋划着什么,处处与神树禁地有关,为什么又拼命让建木与黄丰勾连命格?
许攸目前的行动是否还在收集天书?
而女帝同样在收集天书,她想知道为何修为已无法寸进数年,无论夏蛮和盟,还是宗门大比,都是为收集天书铺路。
黄丰的若木木牌,若木难道不需洞虚也可以拥有木牌子?
神识观摩蛮子的灵魂,的确有一股丝线飘向东处,那是建木的方向,但建木命格一事,还是得抽空去建木,看一眼才是。
思衬过后,女帝对着黄丰道:「既如此,木牌在哪,拿给朕瞧瞧。」
女帝说着,还不忘抬起丰润白皙的美手,给黄丰理顺皱起的衣领。
真是个妖精。
黄丰抿了下厚实的嘴唇:「木牌也不在我这,在许攸手……」
「可能吗?」
女帝的手理顺衣领后,又顺着向上,殷红指甲轻轻刮着黄丰的喉结:「那你让朕怎么信你这些话?不过……」
女帝似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儿,又道:「这些事,玉合知道吗?」
玉合自然是指上官玉合。
黄丰愣了愣:「不知道。」
「嗯。」女帝松开手,继续躺回到凳椅上,瞇起眼:「事儿太乱了,容朕想想。」
美手轻轻敲着桌面,房室中陷入一片寂静。
「镇仙碑又是怎么一回事?」女帝轻轻挑蹙起凤眉,没睁眼道。
黄丰长吁口气,接道:「此事并非我所为,只是我王兄欲借夏蛮大比,在大夏洞虚云集,修士广布之时,来上一场袭杀。」
「袭杀?」
女帝虽紧闭着眼,但眉间紧蹙的神情,足矣看出杀意。
黄丰迅速抢着道:「如今蛮族有三个洞虚奔继凉州各地放置镇仙碑,蛮族中庭空虚,只要女帝杀了我王兄和父王……」
「……我便有把握让镇仙碑不会开启,蛮族只要在我掌控之中,也不会再挥兵一子进入夏境。」
「你似乎很急着让朕觉得你不会带来威胁?对吧。」女帝睁开凤眸,傲慢地扫向黄丰,红唇再启:
「利者,义之和也,当年青山认为人乃天地之性最贵者,无论是蛮族人还是夷族人,都是如此,争斗不过是彼此为了生存而起戈……」
「……但当朕坐在金銮殿龙椅之上,朕又感觉青山当年想法是错的,夏蛮夷皆以神为信仰。但夏人相信的神,修士在修行道路追寻的道,即便认为天外有天,夏人心中相信的神始终是」人「。」
「……而你们蛮族呢,相信着所谓的」神「能带给你们超脱,借此愚昧整个族群,让他们相信做什么都有神洗凈自己的一生罪孽,于是便对夏朝恣意妄为,烧杀抢掠,对此你又怎么看?」
女帝向黄丰说起某种道争。
黄丰想了想道:「夏蛮夷本是世代血仇,这点无论怎么说,都不占理。站在夏朝看,蛮族本该被屠戮,以此洗清仇恨……」
「……但站在蛮族人看来,地虽大却物稀,蛮族即便是王室,从出生也需被抛弃到沙漠戈壁去生活,如果人连下一刻都不知如何果腹,抢掠又有何妨,相信什么不重要,生存繁衍才是最重要的。」
女帝听着黄丰的话,忽而一笑:「你不像个蛮族小王,反像个饱受世道挫折的苦命人。」
实诚也是如此,没有人知道黄丰还没有继承乌温穆本这个王名前,曾经是怎么生存的。
只知道那段岁月很苦,仅此而已。
所以到他成为王子后,乌温穆本……或者说黄丰,在这个世道也只有一条路走,无所忌惮地活着,活出最逍遥自在的世界。
「朕可以帮你杀了蛮王以及王兄,助你登上蛮王的宝座!」
女帝巧笑倩兮地说着戾寒话语,只不过在说完此番话后,又拿起了桌面那串金链。
翻手覆盖掉了金链上镇压灵枢的阵法,递到黄丰桌前,凤眸玩味:「怎么愣住了,不是想朕穿上它么,来吧。」
搞不清女帝葫芦里卖什么关子,黄丰愣愣神提起金链,在女帝跟前跪了下去。
此举令女帝凤眸流露出满意之色,便让黄丰捧起了自己的脚,再褪下高跟,金链一根一根扣上足趾,又哼声道:
「如今许攸何处去了?」
黄丰捧着美足,回道:「这点,小王还真不知道。」
女帝抬起一只穿好金链的美足,细细打量一番后,搭在黄丰那种丑脸上。
红油足趾划过粗糙的皮肤,最后停在那张厚实的嘴唇前:「裴皖的身子如何,玉合让你得手了?」
足趾的芳香涌入鼻腔,黄丰开口说话之即,唇舌刮过足趾,模糊不清道:「还……没……没有……唔。」
也不知女帝是不是被舔得发痒,艳容璀璨道:
「你耍手段的本事是许攸教你的?朕可以不杀你,但从今夜起,你就是朕的奴才了。以后所有事与朕汇报清楚,自然有你的好处。」
「还有!朕给你一日时间,将玉合和裴皖体内的药老老实实的停掉,一日之后,朕要看到她们两个清清醒醒站在大比的观武台,知道吗?」
黄丰含着女帝足趾:「唔,知……道了。」
「很好。」
见两足都挂上了金链,女帝抽出被黄丰含住的脚,嫌弃地甩了甩密布的津液。
女帝凤眸又扫向黄丰手里剩下的一坨链条,胸怀微漾:「接下来要怎么穿?」
正说着,女帝话音陡然一转,岔开两双美腿,慵懒躺在梨椅靠背上,瞇起眼瞧着黄丰:「是要这么穿吗?」
虽说黄丰在女帝跟前,有了活着的价值,但难保这只手遮天的洞虚强者,一脚把自己揣阴沟里。
他虽然还有底牌保证活着离开,只是一切算计恐怕就得落空。
但目视前方玉柱腿畔内侧,沟壑绵延,竹苞松茂的美景。
黄丰默默咽了口唾沫,顺着桿子往上爬,提着美足勾连的链条分而向上拉伸,直至接近到大腿之处,又停下手脚试探道:「真穿?」
女帝翻了个白眼,脸色忽而一冷,两腿夹着黄丰瘦矮的身子往前挪,朱唇散发着鲜翠欲滴的光泽,轻蔑道:
「怎么,弒父传位、盘算剑阁,揽亲王入怀的事你都敢做,方才威胁朕的魄气去哪了?朕让你上,都不敢上吗?」
「不敢不敢。」
黄丰口中念叨着不敢,手里的动作却没再停下,掀开长裙,整个大夏最高贵,最有权势的生殖机器置于眼前。
那绽放的唇瓣释放着熟媚芳香,独属于少妇人儿的味道。
若是少瑯在此看到一切,或许会非常疑惑,为何母后忽然让黄丰占起便宜?
难道想利用这个小鬼?
诚然,女帝的确有将黄丰利用收编的意思。因此这些身体接触的主要目的不过是「奖励」而已。
她是女帝,不是那个躲在苏青山背后的东方家大小姐了,欲与情都可以成为君王的武器,有顶天的实力作为后盾,女帝也不怕出岔子。
目前女帝也不管黄丰究竟说了多少慌,至少服用诚实蛊说出来的话,是真的。
那么她要做的,就是借着黄丰,引出背后的许攸。
曾经伏杀苏青山的许攸,永远是苏青山身边红颜的心病。
为了「复仇」,她们很多人都尝试过,去了解当年的残剧,为何而生。
但那时候恰逢夏蛮大战,许攸又死在了战场上,让一切问题都化作尘埃般消散了。
而在女帝掌权后,甚至亲身前往过许攸的天机门探求这个答案,得到的还是虚无。
也许也是从东方岚决定嫁入皇室,选择登基称帝的时候开始,她便早就不是自己了。
那么为了想要知道的,又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的呢?
当年青山和许攸这两位修仙界的闪烁新星,可能就是因为这答案产生了很大的矛盾。
这答案可能关于夏蛮夷,可能关于整个天下苍生。
也可能是关于四大神树,天书的事。
甚至可能是,洞虚之上问道无上,修士永生不死的道途!!
实际上,当多多以后,女帝一步一步爬到整个天下的至高点。
女帝也开始发现自己不可避免地靠近了这件答案,不然她不会偷偷让夜孤寒寻找天书。
而这个偷偷让他人去寻找,也有一部分是女帝感觉,有某些「人」在故意让洞虚不接近天书。
或者说,有什么人想让洞虚君临万人之上,又永远迈不上问道的阶梯。
「嗯??……」
女帝从遥想中醒落,金眸低垂,便见黄丰拎着金链的手,正撮弄着自己的阴阜。
所幸这几天凤凰浴火不高涨,不然女帝都怀疑自己经不起这挑拨,欲望上头让这蛮子操了自个。
阴阜蜜穴被黄丰弄得微微湿润,时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声。
女帝忽地用膝盖敲了下黄丰的头颅,脸色红涨,朱唇艳艳:「怎么……嗯??你还要……玩多久呢???还不给朕……喔??……挂上?」
黄丰的手指从炙热的阴阜中伸出,心中一顿庆幸,女帝果然是个身怀名器的浪蕩货色。
一方面心头又暗自腹诽,这浪蕩的骚货总是恰好好处的撩拨自己,如果不是为了未来的局面,真想强上了!
但强上好像打不过这骚货,黄丰如此想着,开始拿起金链的环头拨弄阴阜,软声装弱道:
「这金链需要勾动女子欲望才挂得上,多有得罪,陛下勿怪。」
「那……嗯??……诶嘶……噢??还不快挂上,要朕等多久……呢??!」
女帝凤眸蕩漾,抹着红油的足趾微微蜷缩,带着金链叮铃叮铃脆响,在黄丰将金链环扣挂在阴蒂之上时。
一阵吸附酥麻感袭来,美足忍不住一弓,带动着阴蒂一拉,环扣在阴蒂的环扣属于很精巧的物件,内设三圈机关。在美足拉伸的同时,三圈环扣以「顺逆顺」三种不同方向旋磨整圈。
正所谓花唇微绽羞难掩,艳蒂娇耸情已动。
女子阴蒂情动之时最是摸不得,而环扣还不止磨蹭,虽然镇压灵枢的阵法被女帝抹去,附带的刺激麻痹阵法,却被女帝刻意保留了下来。
在此之后,女帝将足趾舒展伸开,金链再次拉动,凤眸上翻:
「噫……要没了……齁??!」
蜜穴软肉在黄丰眼前收缩了下,一股暖流自内而外顺延,唇瓣绽蕊,炙热的泉水噗地喷出,将黄丰的脸浇个湿透。
女帝无愧于大夏洞虚之巅,身具凤凰真火的火修,连带着潮吹而出的淫水都带着炙热之气。
黄丰也被这一浇,吓住了心神。
这……女帝。
还真是一个字:骚!还是明着骚!
但终究还是女帝先一步回神,硕大饱满的双峰在潮动后不断起伏,半碗玉露挣脱束缚,两抹顶端殷红于衣衫下顶出凸起。
女帝望着黄丰愣愣的模样,瞇了瞇凤眸,一声冷笑:「还不快点穿上,朕的皇子还在外头候着呢。」
黄丰霎那回神,你家皇子知不知道自己的母后这么骚媚,故作颤声:「接下来要先请陛下褪下上身的衣物了。」
「褪下么?」
黄丰真挚的点点头。
女帝以手撑首,下巴微勾,语气傲慢又略带愠怒:「那怎么行,朕的凤躯岂是你个蛮人能看的?」
下面都看过了,还在乎上面?
黄丰淫淫笑道:「陛下还有什么是小王不能看的?」
砰——
女帝重敲桌面,俯下半个身子双峰摇摇曳曳,探到黄丰耳边,艳唇呵气如兰:
「莫要占了便宜便卖乖,你不过是朕的一个消遣品而已,服从朕的话是奴才的本分,若再有半点得寸施为,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话毕,女帝收回神色冷傲的艳容,躺了回去,灿地一笑:「来吧,就这么继续往上穿。」
黄丰眼角顿时抽插了下,他还是头一回被女人玩弄得忽上忽下。
但当下也只能先顺从着女帝意思,若是那几桩事能成,看你往后还怎么装。
不过这么穿也有这么穿的好处,黄丰将金链分成两丛,越过腰衣探入女帝身体内,女帝身材不止高挑,连带着腰肢都那么地曼妙婀娜。
说起来,黄丰玩弄过的女妇中,裴皖属于珠圆玉润的一位,腰肢软肉丰腴,而不觉肥腻。
柳舟月则是柳腰款款,盈盈一握,圣洁面容下也是副下作的身体。
而上官玉合的腰和臀,看上去则和女帝最为相像,不过上官玉合的稍微比女帝矮点,但比例也更好,臀满腰瘦,堪称完美。
只是如今这么一探手比较,这女帝的腰也不遑多让,曲线玲珑不止,肤感顺滑宛若酥脂,丝丝温热足以泣人心肠。
黄丰胯下屹立的阳具被诱惑得更发茁壮,再向上迈,两团饱满柔软的乳肉跃入手中。
女帝低垂着凤眸,红润欲滴的唇瓣抿动,鼻腔轻轻发出着呻吟,催促道:「唔……嗯??还不快点!上面一点……嗯??……轻点……噢嗯喔??……就是这快……到了嗯??!」
把玩着女帝双乳,黄丰多少有点爱不释手,手指刮过蓓蕾又划过,摆出一副装傻充愣模样。
蓦然间,女帝两腿夹着黄丰就往内靠,黄丰整个矮小身子犹如陷进了肉团中。
接着女帝隔着衣衫拉起黄丰的手,将金链的环扣拉到乳峰挂起,又再将剩余的金链挂到脖子后头。
厅室内,下子变得春意盎然。
在大夏让人人敬畏,朝堂忠臣跪服尊崇,楚王恋慕的大夏女帝,美艳绝伦的艳容双颊正变得潮红,呼吸起起伏伏。
也正是这么一位女帝,她的身子在此刻却违和地,趴着个丑陋形秽的蛮人。
若是让此传出去,足以让夏朝蒙羞,足以让作为儿臣的楚王悲疼捶胸。
吸了好一阵女帝奶香,黄丰抬起头。
方见女帝垂下艳容,润泽红唇呵出热气:「想……不想上本宫???」
黄丰深吸口气,还是奶香溢溢,道:「若是女帝愿意,小王又何不可呢?」
「嗤~」
女帝发出一声嗤笑,继而松开夹着黄丰的两腿,美手向其胸膛推去,坐直身子。
笋足拉动金链,以至鼻腔又是一阵哼吟,然而那浅金色凤眸却是带着戏谑看着黄丰:「将那对膝袜给朕。」
这勾人精还真喜怒无常,但黄丰也只好照办。
毕竟打不过,气只能往肚子里咽,但不信一步步威逼利诱,有朝一日,不能将她带到沟里去。
黄丰僵着脸跑到屏风后,从浴盆的柜面拿到膝袜递给女帝。
一阵无言。
女帝站起身坐到另一侧的凳椅上,穿起了膝袜,期间还顺带用灵力,将先前坐过凳椅上的流连的水迹蒸发掉。
「礼已至,你退下吧。」低头打量着丝袜,女帝淡淡道。
黄丰人懵了懵,脸上挤出来恭敬笑容,拱手:「那小王便就此退下了。」
没退出两步,女帝抬起艳容,美手冷不丁向着黄丰空拍出一掌。
漫红的灵气絮成丝线,轰然打进黄丰体内,黄丰左手黝黑的手臂突然炙热了下。
黄丰吃疼拉起衣袖一看,发现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展翅火凤的刻印。
「记住了你是奴才,不是小王,往后每日一早来给朕问安。」女帝摆弄着衣物下得金链,神情一副轻描淡写:
「另外这刻印可向朕随时标记着你的位置,若是不来,那便是朕亲自去找你,届时会有什么后果,你也应该晓得吧?」
黄丰嘴角扯了下,退步行礼:「尊陛下上谕,奴才告退。」
言止,便退出了女帝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