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们走了之后,村里再度恢复了平静,还是一句话,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得过,惨是惨了点,这地方有山有水的一时倒还不至于饿死。
罗长闷闷的回到了家,气哼哼的把门“啪”的一摔,没想到这门嘎吱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本就心气不顺的罗长更是生气,沖上去对着门板就是两脚。
“娘的,你这个破门板还跟老子来劲。”
踹了几脚,罗长又骂骂咧咧的把它扶了起来——没办法,总不能连个大门都没有吧?
进了屋子,从落灰的厨房里面拿出一个油包纸,打开之后,里面还身下半只没啃完的烧鸡,又找出昨晚没喝完的半坛酒,一手烧鸡一手酒坛,直接就靠再床上啃了起来。
按着他的水平,平常根本吃不上这些东西,现在能这么阔气的抱着酒坛啃烧鸡,还多亏了前两天他跟着一伙人去山上挖了一坐古坟。
找他的这伙人也不知道哪里知道的消息,直接找到了在县里閑晃的罗长,让他带他们去村子旁边的山里找一坐古坟。
古坟?这玩意罗长在这里活了十几年了也没听说过,村子里面家族的坟地倒是不少,但要说古坟别说见过了,听说都没听说过。
有那玩意小爷早自己摸了,还用得着你们?
不过这些倒也不是什么问题,打听清楚这群人不是去挖叶家村的家族坟地之后,罗长爽快的答应了合作。
之所以考虑怕挖叶家村的坟地,那是怕族长知道之后真的把他给打死,这事还真不好说,不过这事干出来之后自己也不用再叶家村混了是肯定的。
不是挖叶家村的祖坟就好。
至于剩下的原因。
罗长这阵子也没钱了,荷包一掏比脸都干凈,耗子进屋都特娘的要哭着走,再不想法子弄点钱,连着自己带着儿子都一块饿死吊球。
只是这坟是找到了,里面罗长也下去了,那个神神秘秘的黑衣人却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本来谈好的十两银子,也变成了二两碎银,加上昨天又是买酒又是卖肉,今天又交了税。
这下好了,兜里又是一个子没有了。
“肏,你是仙师,你厉害,老子不敢拿你怎么样,不过老子藏了的东西照样不给你,叫你不给钱。”
骂骂咧咧的,罗长从上衣的里怀里面掏出一块黑色的玉佩,纯黑的颜色中间带着一点渗人的血红,这玩意就是罗长在那位仙师走了之后在墓里又掏出来的,看上去像是玉做的,而且又是仙师要找的东西,过两天拿到城里的百宝斋里面,说不定还能多换点银子回来。
“到时候大爷我换了银子,就去城里的潇湘馆消遣消遣,听说那里的姑娘……嘿嘿……”
酒劲上头,罗长也就越喝越迷糊,玉佩放在胸口上,慢慢的发出一阵隐隐约约的幽光。
不过这些罗长已然是注意不到了,他这会儿喝的头昏眼花的,心里又想起来是白天收税时候的事了,一会想着叶柏不给他交税,一会想着村里那个傲气的俏寡妇王娣,借着酒劲越想邪火越大,而胸口的玉佩,阵阵黑色的烟雾已经顺着罗长的耳朵鼻子进到了他的身体里。
黑烟进了身体的罗长,跟往常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面色通红,瞳孔中透着绿,大口大口的啃着油纸上面的鸡骨头,咯吱咯吱的连着骨头都一起嚼了咽下去,嘴里呵嗤呵嗤的喘着粗气。
“哗啦”
猛然坐起,怀里的酒坛被罗长摔在地上一下子摔个粉碎,此时的他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身子僵硬的站了起来,地上打影子都不再是一个人样。
直接奔着门口就要走出去。
“肏,老子今天非要尝尝这个小娘们的到底好在哪。”
走了两步,胸口本来滚落在衣服上的玉佩直接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了,脑子里只想着王娣白花花的身子。
但是刚刚踏出房门,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罗长仿佛被烈火烧灼了一把“啊”的惨叫一声,狼狈的滚回了屋里,恨恨的看着外面的阳光,躲在了屋子里萎靡的躺在了地上。
在屋里苦苦的等到太阳落山,直到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门口,屋里的罗长才两只脚踏出大门。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变了衣服模样,身上完全已经被黑色的雾气笼罩,双眼已经变成了血红的颜色,浑身都邪气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
“哈哈,老魔我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罗长在门口猖獗的笑着,一直笑得腰身都弯了下去,瘆人的笑声仿佛夜枭,给左右的邻居都听心里发寒,隔着墻头对罗长说道“罗长,你笑什么呢?”
阴毒的目光看向左右,罗长狠狠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此刻的他可没功夫跟几个蝼蚁一样的凡人计较。
为了庆祝新生,也为了完成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愿望,他现在要去干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正好,那妇人还能提供给自己足够的阴力,有了那些阴力之后,加上吸收了这局身体本人的一半魂魄,他就能够脱离这具烂的不能再烂的身体重新修炼慢慢的恢复实力了。
而叶泉此时正跟冉绝在破庙里面对这沉默着,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冉绝说话道“我想去学仙法。”
“仙法?”叶泉有些茫然,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他说的应该就是书里那些先贤大儒所修习的法术了。
这方面叶泉比冉绝了解的要多一点,他倒地是读过书的,而当世的儒家学问里面,能够修真养性的学派不多,但绝对不少,书里也多次记载上古时期的大贤能够挥云成雨,入地飞天的事情。
只是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他读书只为了将来能考取一个功名,好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
冉绝坚定的会打了一个字“是。”
叶泉知道这绝对不算容易的事情,他们这种贫苦人家的孩子,想要学习仙法,概率就跟天上掉馅饼差不多,除非是天资超强的,不然那些仙门学派是绝对不会收下这种弟子的。
他记得自己看过的一本书里面只言片语的提过几次,原文叶泉记不住了,不过大致意思就是说现在天地灵气枯竭,相比上古时代资源已经严重不足,仙门学派已经不收没有家世的弟子了。
不过那本书上面的文字也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叶泉也不是很确定现在外面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今年秋天才有县试的资格,相比还去过两次县里的冉绝,除了书读的多了一点,也是一样的没什么见识。
不过对于这个不算朋友的朋友的决定,叶泉大抵还是支持的,少年人并没有成年人那么多的考量,觉得行就去做,也没什么瞻前顾后的东西。
“我支持你。”
“嗯。”
冉绝开心了一点,点点头说了一个字,然后庙里又重新归于平静。
这边两个少年少有的开心对坐,而另一边,已经完全邪化的罗长凭借着脑子里的记忆,已经来到了王娣家的门口。
“谁啊?”
王娣此时正在的院子里洗衣服,养蚕特别辛苦且劳累,几乎整天都没有什么休息的功夫,蚕房里面又特别闷热,一会的功夫就一声的闷汗。加上王娣本身又爱干凈,所以身上的衣服几乎就是一天一洗。
听到门口传来的拍门的声音,王娣忽然生出一丝警觉来,她一个单身但寡妇带个孩子,别说是村里都男人了,就算是女人都不会这会天黑下来之后拜访,而儿子要是回来早就自己进来了,哪还用得着叫门?
“我啊。”
门外的声音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只是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子陌生的感觉,听着不像是村里人的。
王娣更加害怕,她家的住处跟因为种了桑树,跟最近的邻居都隔了几百米的距离,顺手把洗衣服的棒槌拿在手里,慢慢的接近大门道“我家丈夫马上回来了,你有什么事?”
这明显就是扯谎,希望门外的人知难而退。
“哈哈,说的不错,我就是你家丈夫,快开门吧,小娘子。”
听着门外的人出言不逊,王娣不由得有点生气了,拿着棒槌贴在门上说道“赶紧走,不然我叫人了。”
猛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气,连着门板和王娣一起都给推翻了,两片门板桄榔榔的落在地上,王娣被这一股力气直接掀的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滚,滕的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着。
踏步走进院子,罗长那双红色的眼睛一眼看向地上打王寡妇,瞬间大失所望。
还以为这个蠢货身体日夜不忘的女人是什么的绝色呢,原来就是一个白凈的村妇而已。
不过身上的阴气倒是精纯,打眼望去,薄薄的贴身内衣之下,身材倒是不错,白凈凈的身子还算得上丰满,丰臀俏奶,这身材倒是有几分姿色。
这荒村野地的,有得肏就已经不错了,罗长没指望太多,嘿嘿一笑,走上前去,捧起王娣的脸蛋说道“小娘子,你家丈夫我回来了。”
“罗长!”
虽然这会他已经满身的邪气,一张脸也已经扭曲,不过依稀的样子加上身上的味道还是能认出是谁的,王娣满脸的惊恐,不明白他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罗长?原来我身体里的家伙叫这个名字,也罢,以后爷爷我就叫罗长好了。”
低下头在看王娣,脸上的表情垂涎欲滴,一把穿过小衣直接就摸到了王娣丰软的乳房上,脸上露出来一副享受的表情来,说道“他娘的,这就是活生生的滋味啊,几百年了,生人的滋味啊。”
王娣急忙伸手去拍打他身上的手,一边身子不住的后退着,嘴里骂道“滚开,你这泼皮不怕族长知道么?快把你的手拿开!”
“族长?那是什么玩意?”
冷冷的一笑,罗长满不在乎的在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个苍老的人影。
就这么个玩意,也值得我怕?
一把把王娣抱起抗在肩上,罗长抱着她直接往屋里走去。
身上的王娣不断的挣扎扭打,然而此时的罗长已经今非昔比,手臂如钢钳一样根本挣脱不得,她又不是那些每天下地农忙的村妇,这会又如何挣扎得了。
“放开我!放开我!”
把王娣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妇人“啊”的惊叫一声,刚刚摔倒还没缓过来的身子此时又是一阵剧痛,眼前一黑,罗长已经扑了上来。
“你滚开,滚开啊。”
王娣顾不上疼痛,对着眼前的罗长拳打脚踢,却是怎么也推不开压上自己身体的汉子。
“哈哈!”
妇人的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儿一样,罗长一把抓住王娣的两条手臂,另一手直接撕开王娣身上的衣服。
三下两下,王娣身上的衣服就成了布条。
罗长眼睛一瞪,暗道这小子的眼光还真不错,眼前妇人的面容虽然面向平平,但是这白花花的身子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加之不干什么重活,卖相居然相当的诱人。
尤其是一对肥硕的屁股,那样子绝对是少有的圆润。
已经几百年没有沾过肉味的罗长这时还哪里忍得住,三下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却是因为妇人的挣扎,怎么也插不进去。
“哟,还他妈的挺有劲。”
一股黑色的烟气喷在王娣的脸上,本来还在剧烈扭打的妇人直接软塌塌的倒在了床上。
按着他以前的性子,这么刚烈都妇人,非要跟他逗的满足了,才肯狠狠地奸淫,不过此时不同往日,几百年没碰过女人,这会又哪里忍得住。
恶臭扑鼻,被罗长身上的臭味熏的连连干呕,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落。好容易喘匀了气,下体忽然传来一丝火热的触感。
“不要!不要插进来!”她又不是还没开苞的处女,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
娇弱的妇人如同无助的白羊,刚才那股黑烟压制了力气,只能趴在床上任人欺凌。
罗长跪在地上,扶起王娣的腰肢将丰臀高高翘起。妇人胯间稀疏的芳草遮掩下两片又肥又嫩的肉唇贲起,蜜缝中隐现的花肉红润干凈,完全不像是个一个妇人该有多颜色。
王娣螓首被按在床上,酸软的动弹不得。一身臭气的罗长箍着她的丰软腰肢,粗糙的手掌不住摩挲掐握柔嫩的肌肤,身上的气息令人作呕“泼皮,别碰我,你……你敢……”
罗长面目扭曲狰狞,脸上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愤怒“哼,你不是看不上我小爷么?待爷插翻了你,你就知道了爷爷的好处了。”
他早已不是昔日的那个泼皮,然而被吸收的只剩下一缕的残魂还是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闷吼与嘶声尖呼声中罗长腰桿奋力一挺,硕长的肉棒撑开胯间肉缝,粗暴地挤入一条狭长紧窄的腔道。
撕裂的剧痛让王娣张大了小嘴,如同断气般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发出一丝声响。
妇人十几年没有用过的花径一经插入居然比处女宽松不了几分。罗长挺胯暗爽,不住的直直抽送,一手抓住妇人肥硕的奶子用力的揉捏把玩。
王娣拼命地想要逃去,躲开罗长骯脏的侵犯,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压住腰肢,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感受到阳物越插越深,几乎将她的身体剖成两半。
极度的耻辱与剧烈的疼痛,让王娣涕泪横流。罗长赤红着双目的双目里面闪过几分怜惜,随后是爱慕、仇恨,最后都抵不过阳物被紧箍而传来的快感。
“啊!”王娣痛呼一声,疼痛似已夺去了她浑身气力,就像那根夺去她守了十几年的贞洁的粗鄙阳物一样,愤怒恶心……又无助。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肥硕的丰臀已紧紧贴在男人的胯间,阳物似将她的身子塞满,挣扎之后,肉穴里面的肉棒却直挺挺地插到最深,撞在一团柔腻软肉上。
“不要,不要……要……破了……”
王娣连连抽泣,罗长在她身上如同一只狂狼疯狂地耸动,十几年没有人事的妇人如何经得起这般折磨,撕裂的疼痛剥去她的尊严与贞洁,此刻像是一个无助的羔羊。
体内的残魂猛然觉醒,罗长的脸上忽然露出几分柔和来,嘴里喃喃说道“她是我的……是我的……”
忽然而来的温柔让王娣穴心里压力顿松,剧痛之外一股奇异的酥麻泛起,二感交织,让她想要脱离被凌辱强暴的折磨,却又隐隐有些舍不得。
这差不多快要完全忘却了快感袭上心头,王娣心里一阵绝望。
然而快感刚来,身上的人却是腰腹猛一用力,阳物随之又重重插入花穴深处……
“啊……”刚松了一口气的王娣不由又惨呼出声,只这一次除了丝毫不减的剧痛之外,奇异的麻痒感竟越来越强烈,让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迎合阳物的侵犯,两条大腿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罗长的腰间。
残魂慢慢消散,昔日那个罗长已经彻底消失,而此刻侵占了他身体恶魔不停地加快挺送的速度,丰满的臀缝间一只粗黑肉棒正狠狠翻搅着妇人的腔道,咬得严丝合缝的嫣红花肉正被带出翻进,逐渐渗出液光灿然,水声渐起。
“骚货这么快便来了感觉?哈哈,果然都是贱货,脱光了衣服插上了,又哪有贞洁烈女?”
一句话说的妇人又是凄惨又是难堪。
罗长越插越快,越插越狠,似是勾起昔日回忆,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快活、欢喜、恼怒、怨恨,片刻之间面容几乎扭曲。
阳物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穴腔里汁液渐多愈发顺滑畅快,咕咕唧唧的摩擦声响里,淫液漫出嫣红的洞口,新溢的花汁被磨得泛白。
“贱人……母狗……你就是一只母狗……”闷声怒吼中罗长死命地挺送,一身肌肉绷得块块鼓起,使出吸阴补阳的魔功,将妇人的精纯的阴气吸的几乎一干二凈。
“我不……不是……轻些啊……·好疼……我不行了。”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王娣脑里天旋地转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在罗长猛烈喷射中全身紧绷,疼痛与酥麻如同一波巨浪将她狠狠抛起又重重拍落,浑身都阴气连同阴精一同泻出,仿佛连魂魄都要被罗长一齐吸走。
阴元一泄,王娣仿佛虚脱,被罗长一把抓起,脸上的早已被泪水打湿,凄惨的看着眼前的罗长。
“想不想一起尝尝滋味?”
地上忽然出现出现了一道虚弱的残影,正是罗长的虚弱至极的魂魄。
占据了罗长身体的魔头平躺于床上,双手掐握住王娣的腰肢将她扶正,对準花洞向上一挺腰。混着精液与淫水的肉洞滑腻的畅快无比。“噗嗤”一声,肉花再次绽放,昏昏沉沉的王娣惊呼声中只觉得胯下腔道又一次被阳物重重侵犯,失声尖叫。
只剩下的残魂的罗长昏昏沉沉,不过显然已经意动,站在地上不住的点头。
“你不得好死……呜呜呜……哎……啊……”妇人泣不成声,身体再次传来奇异的酥麻,身子已不再每回抽送都伴随着疼痛,而是快感逐渐包围了全身,仅存那要命的酥麻。
“爷爷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怎么死?”罗长停下奸淫,向地上打残魂道“过来,前后一道塞满了喂饱个贱妇!”
地上罗长的残魂屈膝抱头,不敢去看,他还不知道自己只剩下一缕残魂,虽是个不务正业的泼皮,但这种事被发现了可是要被赶出村子的。可肉棒插穴的咕叽声片刻不止,王娣的婉转淫叫蕩人心魄,紧闭双目亦如魔音缭绕,声声入耳,挥之不去。
看他一副怂样,魔头不禁暗怒,此刻吸收了王娣身上精纯的阴气之后,总算恢复了一点实力都他一道黑烟送到罗长的魂魄里,骂道“没种的玩意,过来!”
黑烟进入罗长的残魂里,虚弱的影子逐渐变得真实。
“甚么是前后一道塞满?”屈辱与快意交加,正在云里雾里的王娣忍不住胡思乱想。
臀缝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掰开,带着几分褐色的后庭褶皱丰富,犹如一朵秋菊,胡思乱想中,一根冰凉的阳物竟抵了上来。
王娣猛然惊叫“那里……怎么可以……不行……你们··”
无人理会她的反对。罗长目中射出狼一般的兇狠快意,而他身后的魂魄则急切于先占领此地,不管不顾。
“插进去了?来,抓住贱妇的奶儿,扳起来!”掰开臀缝的大手从腋下穿过环绕在胸前,手掌狠狠抓挤着左乳,手臂紧压着右乳将她身躯向后扳起。
妇人被玩弄的像只弯弓,丰臀向后高高翘着,腰肢向前弯弯顶着,肩头反向折起。她已被吓得完全呆住,后庭那根肉棒正伴着滑腻的花汁,用力地顶开紧凑到极致的菊门,浑然不顾那里难容粗长的的窄小,不管不顾地前行,仿佛顶进了肚子里……
一股剧烈的疼痛折磨着王娣的每一分神经,喉头失灵了一般,连呼痛都已不能。张大的嘴巴里只传来吞咽般的抽搐……
“这就对了,来,咱们一起尝尝这贱妇的滋味。”
两根肉棒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一热一冷,一粗一细,轻抽缓送,每一下都是疼痛,每一下都仿佛将身体生生撕裂一般。
王娣开始抽搐般呼吸,吐气多,进气少,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身体的元气迅速的流失,只剩两条甬道传来的美妙滋味,她发了狂一般的淫声浪语,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想要发出最后的嘶喊一般。
最终罗长的身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肉体。
魔头觉醒,一股气邪气直接沖破小屋的棚顶,片刻之间漫天都是黑漆漆的云雾。
而此刻的叶泉还不知道,他的母亲现在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