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淫欲上脑,幻想起眼前女子一丝不挂,裸露着雪白挺翘的身子,摆出各种羞人姿势,任由他的硕大阳具驰骋。
甚至深入她那无人开发的诱人前后双庭。
想着想着,老和尚下体那活马上有了反应,变得炙热庞大,顶起外边衣物。
咕嘟咕嘟吞咽了口水,却看白衣女子仿佛看穿他的意图,清澈动人的眼睛泛起秋水之光。
老和尚在其明亮目光注视下,内心的骯脏污秽仿佛无所遁形,顿时头大如斗,脸上立马闪过一缕慌乱之色。
这些年因为急色,他没少吃教训,这代宁家剑女实力尚不可知,切不能着急招惹。老和尚连忙施了一礼:“仙子恕罪。”
“咯咯咯……”
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却是躲在宁楚珣背后的面纱少女,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明灵秀,见老和尚局促不安,赘肉横生的脸上带着点惶惶,只觉有趣。
老和尚抬头偷望去,瞬间惊艳,他注意力一直放在剑女身上,不曾想站在她身边的小女孩竟然也出类拔萃。
从那清秀的眉心、隐隐可见的五官轮廓,不难猜出面纱下有着一张动人娇颜。
这对师徒倒是妙人,要是能擒到胯下一起淫玩,滋味肯定是极好。
老和尚眼中精芒闪烁,思量之际,已经冒出将这二女全部拿下的龌龊念头。
“珺儿,我们走吧。”
白衣剑女脸上没多少情感,无视老和尚,唤了声徒儿,带着她离开此地。
她们这趟来帝都另有要事,与老和尚只是萍水相逢,素不相识,也不想产生交集。
若非觉察他的内力深不可测,只单单刚刚那淫邪的视线,依宁楚珣的性子,便要瞎他一眼。
佳人离去,背影在夜色下越来越淡,不多时,就已经过了帝都护城河。
老和尚空空的凝望一阵,面上忽然浮起一抹狰狞兴奋,赶快握住胯下那根大黑茎,尚炙热粗大,经受清丽卓绝的仙子刺激,一时半会别想平息。
“暂且先回雪月楼泄泄火,老道士脚力慢,但明日也该来到帝都,到时再来商量宁家的事情。”
老和尚眼神一寒,这代剑女出落得清冷绝色,他与老道士嫣能不动心思?就算同他与老道士间恩怨不小也定要捉拿下,等到给这绝色仙子开苞肏穴,自然快美难言。
想当初,老剑婆杀得他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凄惨狼狈,既然重新出来,这笔账就好好和她的传人算算。
月辉轻洒,漫漫无际,给帝都罩上一层轻柔朦胧的纱衣,河波水光熠熠生辉,涟漪散开着,此时万籁无声。
“等等。”
正当老和尚思考着阴险诡计,要用如何办法算计这对师徒,来到帝城下的白衣剑女忽而停下了脚步。
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凝住,一个忽略掉的细节陡然被她拾起,剑婆师尊警戒她的久远回忆变得清晰起来。
“师傅怎么了?”
面纱少女望着师父,眼睛睁到最大,她知道一但师傅露出这种表情,那么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发生。
“难怪……难怪我会觉得熟悉,原来是他。”
剑女的声音似很恍然,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凝寒与杀机出现。
大量的寒霜冰雾从她身上释放,少女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当初,师傅传我玄功,临终前最放不下心的就是那两个无耻淫棍!因为这两个败类,不但害我宁家的秋水剑遗失,而且我宁家还不得不自降九家之位。”
白衣剑女瞳孔骤然冷到了极点,咬牙切齿说出这番话,清冷的唇无比苍白。
她想到老和尚身上的金光,想到老和尚看见他为何会不自然,更留意到老和尚有意无意在她剑鞘上的一瞥。
她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只听说起,但师傅从小教导她的训言以及那两个无耻恶心的相貌描述,已经与老和尚重合而起!
这种情绪的剧烈变化,吓得面纱少女脸色发白,满是惊恐,小身板微微颤抖,产生出一股发自内心的悸动。
“就是因为他们两个,师傅临死都没能完成夙愿,我宁家百年来的艰辛付出,也因为这两个老淫虫的贪婪毁灭!”
剑女语音越来越恨,这种恨,恨不得噬其骨,饮其血,与她冰冷的气质结合,如藏进万丈冰山中的怒焰,蓄势待发。
簌簌簌的,许多细碎的寒晶从她的脚下蔓延而出,蔓延到十多丈外,正处闷热躁动夏季的帝河表面出现浮冰,许许多多正睡眠的鱼儿冻得四处乱窜。
面纱少女脚下一滑,哎呀一声,跌倒地上,白绣衣布包裹的脚腕传来一股痛。
“师傅你……你怎么了……”
面纱少女抬起头,颤抖着小声问,与脚腕的痛苦相比较,她更多的是对师傅惊变的惶恐,从来澹然无波,对一切不上心的师父怎会变得如此骇人?
师父口中所出的那两个淫虫恶心,和刚刚那个老和尚有关系吗?
“三十年不现九州,我道是你们已经在神古大川的追杀下化作烟尘,既然上天让我再遇你们,我宁楚珣必将你们挫骨扬灰!”
剑女掷地有声,一头乌润漆黑的发丝凌乱飘舞,有如身处寒霜飘舞的冬季,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拿来!”
她对徒儿神情淡漠的唤了句,怀抱少女中的剑鞘,突然的,发出金铁似的激鸣,一道强大的冰芒裹卷起这把剑鞘。
望了眼远处,剑女目中闪过一缕强烈的杀意,身形化作一道白虹,急掠而出。
“师傅……”
坐在一地宁楚珣玄功化作寒晶的少女,咬了咬唇瓣,忍住扭伤的疼痛,爬起身,神色担忧看着师父背影,迟疑一阵,她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