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驴精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稟,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忘情抽插,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洞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隐隐还有男人的喘息调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诱惑!遮蔽气息,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色之香艳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丰满妇人横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肤居然极为白皙,真难为她终日忙农活,如何能有这身雪肉?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胸前一对奶子极大,宛如熟透了的西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欢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躁动,腰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硕诱人,一双大腿结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满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便的情况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双手反扒着石床,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鸡巴的每一下沖撞,都能彻底洞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浪叫惊天,呻吟连连,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而这愉悦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两腿间骚屄里的那根鸡巴!
这根鸡巴当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要知道,粗、长、硬、烫四字中,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淫娃蕩妇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粗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得的是鸡巴表面颇为粗糙,布满细细的疙瘩,插入那农妇的阴户,磨得嫩肉痒不可耐,自然淫水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淫浪忘形了。(注:现实中的驴鸡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
这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肉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精!
此刻黑驴精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鸡巴不停捅入村妇的浪穴,枪枪狠,棍棍实,快进快出,将村妇操的浑身抽搐,两眼翻白,胯下宛如发了洪水,一泄再泄,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精腰际,当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儿!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与情色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蕩妇,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尽兴,今日被黑驴精抢来,用大鸡巴操弄,倒是治了这淫浪病,想不到鸡巴也算是一剂良药!
黑驴精的鸡巴粗长狰狞,一味急沖猛打,宛如庸医乱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的淫浪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癥下药了!
那村妇的骚逼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精的大鸡巴吞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浪穴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阳根。
但如此一来,黑驴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强奸,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精和村妇的淫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淫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洞窟内的淫戏又有变化,黑驴精边操边问:「浪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他一开口,宛如驴叫,嘶哑难听,说不出的可笑,而且话中之意更是淫邪无比。
但那村妇从未被如此巨阳贯通过,早将黑驴精视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亲爷··爷啊··你的··的鸡巴··真··真厉害啊··我··一辈子··就··就没被··操的··这么··这么··」
淫言浪语,不堪入耳,却又有种异样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觉到,小乞丐的身体在发烫,下身流出了一丝淫水,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轻轻磨蹭,便似春情勃发一般,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助她勉强压下欲火,同时传音道:「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结,自然有你哭的时候,急什么?」
小乞丐满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轻咬下唇,强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怜爱!但这三年多来,这表情我早见得多了,已经视而不见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淫男蕩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的岁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蕩?又或是被迫淫乱?欲跟爱,真的能分清楚吗?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颇为难过,万一紫涵真的爱上别人,我该如何是好?摇了摇头,我不愿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静观黑驴精鏖战村妇,进退抽插之间,全无章法可言,但那根鸡巴得天独厚,远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异阳具,将村妇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妇早已软瘫在床,任由黑驴精轻薄奸淫,胸前一对硕大的豪乳,也落入黑驴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妇浑身战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饶那村妇也是欢场老手,但哪里是黑驴精的对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经抵受不住鸡巴的肆虐,但见村妇娇躯一挺,四肢抽搐,刚喊得一声:「操杀我也!」已经剧烈泄身,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那黑驴精倒也不杀生害命,反而运转法力帮那村妇调匀气息,救她苏醒,跟着淫笑道:「浪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那村妇虽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驴精操翻数次,已成惊弓之鸟,立刻献媚讨好道:「亲爷爷啊,奴家知道您的厉害了,再也不敢违抗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任亲老公随便操了。」
乡下村妇,见识浅薄,说出来的话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这等粗俗不堪的语言,却似乎给了小乞丐极大的刺激。
黑驴精极爱这等淫言浪语,立刻哈哈大笑:「谅你这浪货也不敢反抗!以后老子天天用大鸡巴整治你,你就準备给老子生儿子吧!」
村妇横躺在黑驴精怀里,陪笑道:「亲老公,你的鸡巴这样厉害,以后奴家就跟着亲老公,再不回去了,但亲老公可要留点情,免得奴家被操坏了,就不能替亲老公生娃娃了。」
黑驴精在村妇肥白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笑道:「浪货,女人的骚屄哪里会这么容易操坏?閑话少说,等老子提枪上马,再杀你个人仰马翻!」这黑驴精的谈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说着话,又要扳倒村妇,再行云雨。
村妇早已吃不消了,看着那怒挺的驴根直打颤,夹紧了大腿,哀声道:「亲老公饶命!奴家实在受不得了,要不这样,奴家用嘴给亲老公吸出来,就饶了奴家这一遭吧。」黑驴精尚在迟疑,村妇已经跪伏到他双腿间,捧着粗大黝黑的鸡巴,不住套弄,同时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黑驴精「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道:「也罢!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饶了你,吸的不卖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妇闻言,如遇大赦,撅着白白大屁股,唇舌卖力,将青筋毕露的驴根舔吮的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撸肉棒,一手揉卵蛋,尽心尽力的伺候黑驴精,只怕在家对她老公也没这么卖力过!
此时洞窟中淫乱不堪,汉子黑似生铁,妇人白如新雪,汉子粗壮丑陋,妇人丰盈轻佻,汉子端坐于床,妇人跪伏于地,汉子静坐享乐,妇人竭力服侍,在这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静一动之间,演绎了活春宫,香艳无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诠释了「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淫水从嫩穴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淌。
黑驴精轻轻摇头,低声道:「好淫妇!好淫妇!真他妈的舒服!用力吸!操!」村妇得了夸奖,越发口手并用,竭力卖弄唇舌。
过了半晌,村妇吐出龟头道:「亲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了,赶快射出精液来,给奴家尝尝鲜。」黑驴精握着鸡巴轻抽村妇的脸,笑道:「懒婆娘,想喝精液就别偷懒,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赏给你喝。」
村妇道:「亲老公,射的时候跟奴家说一说,好让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费亲老公的子孙。」黑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村妇也不再多说,换了个姿势,将大粗鸡巴塞到自己的一对豪乳之间,两手从两侧挤压乳房,借乳沟来按摩黑驴精的鸡巴,这玩法立刻让黑驴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部,跟着抬头看我,小脸满是疑惑,似乎在问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么办?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小乞丐立刻显得颇为失望。
洞中鏖战接近尾声,在村妇极尽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驴精终于嚎叫着射出精液,村妇早有準备,立刻含紧巨大的龟头,黑驴精射的虽如悬河泻水,喷涌强劲,奈何村妇的喉咙便似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将黑驴精赏赐的元阳吃了个干干凈凈,她总算一扫之前颓势,小胜半招。
黑驴精被榨出精液之后,倒在床上喘息,村妇却依然含着半软的鸡巴舔弄,大有回味无穷之意。
好戏已经看完,我自然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现出身形,高喝一声:「兀那妖怪,竟敢强奸民女,定要你难逃公道!」小乞丐却轻扯我的衣袖,疑惑道:「我怎么感觉是那位大姐在欺负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哭笑不得,低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準插嘴!」小乞丐满脸委屈疑惑,但还是闭上了嘴。
洞里好事刚完,被我催动法力厉声喝问,立刻惊得屁滚尿流,村妇慌得手足无措,黑驴精却先摸衣服,后找兵刃,似乎要和我决一死战,我也不急,静等他收拾妥当,再一举击败。
黑驴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声,杀出洞门,我一手牵着小乞丐,另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将大刀挥飞,黑驴精一愣,知道来了高手,驾遁光就逃,但他就是再修炼三千年,也脱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弹,一道白光追上黑驴精,将他击落,在地上滚了两滚,一时爬不起来。
黑驴精倒是十分识时务,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道:「上仙饶命,念我修行不易,饶我性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为,当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还不迟,从今往后,你便戴罪立功,给本座当脚力,以弥补过错,久后或有脱劫之日。孽障,还不现出原形。」
黑驴精虽万般不愿,但形势比人强,只得打了个滚,显出原形,却是一只膘肥体壮、毛色光鲜的黑驴,而且长有六只耳朵,十分奇异,我取出一副御兽法宝金铃,系在驴脖子上,便彻底断绝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日,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乱淫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
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阳根,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神仙老爷,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性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发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以帮你干点别的。」
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色,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满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贫道尽力而为吧。」县令连连称谢,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夫人。
为官之人,是不能随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黄,也最多纳妾而已,可这县令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变漂亮,估计是因为岳父家极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随便纳妾,我暗暗盘算,将幻形驻颜丹给他夫人吃个一两丸,将她变漂亮些,也就罢了,总比祈雨省事儿的多。
过了片刻,内堂走出一位妇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溃,但见这位县令夫人身高丈二,腰大十围,满脸横肉,粗手大脚,虎背熊腰,浓眉倒竖,鼻孔朝天,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钢髯,行走之际,地动山摇,顾盼之间,呼呼声风,估计给她一把「方天画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还是探囊取物的那种!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对县令道:「相由心生,贫道法力低微,还是帮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义不容辞!」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形驻颜丹都吃了,也变不成美女,还是祈雨来得容易些!
县令一脸郁闷,无奈答允了,之后我硬让小乞丐忍了几日,总算成功开坛祈雨,把这事儿办圆满了。
我一连数日斋戒,小乞丐早已不满,听我说今日可以尽情宣淫,不禁极为高兴,但她生性淡阔,只是微露喜色。
关上庙门,将黑驴六耳和鹦鹉小玉赶到庭院中,接着脱去衣物,小乞丐立刻拱到我怀里,赤裸的小身体扭来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复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小乞丐早已含住鸡巴吸吮,等鸡巴硬挺起来,又用手握住套弄,行云流水,极为熟练,但小乞丐的每个动作,都只显得她天真无邪,而不是淫蕩无耻,真是女子中的奇葩异数!
过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鸡巴贴在胸口,似乎想学以致用,借鑒下乳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虽怀天下,奶却不能容鸡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间挤,可惜连试几次,都完不成这个动作,我轻叹一声:「卿本佳人,非战之罪!」
小乞丐也来了脾气,非要将鸡巴纳于两乳之间不可,一言不发,屡败屡战!
但如此一来,我的鸡巴可遭了大罪,颇为疼痛,我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现在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你的奶子已经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坚持每天被我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气岔岔的住了手,抬起头看着我,小脸沮丧,盈盈欲泣,我急忙道:「吾鸡巴有涯,而汝奶子无涯,暂忍一时,久后自然功成。」劝了半天,小乞丐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榨出精液喝下,方称心满意。
跟着坐到我怀中,分开腿露屄,準备享受泄身的滋味。
天凈沙·淫思:抬手伸指抚阴,颤抖扭动呻吟,幽怨流水动情,少女含春,销魂人在天涯。(注:此《天凈沙》出自现代水龙吟的《修真淫奴妻》。另注:打油诗词,平仄不谨,最后一句直接照搬马致远的《秋思》,贻笑方家,惭愧,惭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渐渐要达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道:「等一下···」小乞丐从未违逆过我,今儿是破题第一遭了,我板起脸,心道:「一定要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在萌芽当中,绝不能让她学会叛逆。」
当下冷冷说道:「怎么?你居然学会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剧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释:「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点玩?我想多弄会再高潮,好不好?」话语里满是求恳,表情更是楚楚可怜,我柔情忽动,在小乞丐耳边低声道:「没事,今天让你多泄两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闻言,眼里满是笑意,盯着我道:「你真好。」饶是我道心稳固,脸皮颇厚,闻言也是一阵惭愧,恼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好?」
小乞丐立刻满脸委屈,刚要说话,我的手指已经开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骚扰,轻拢慢捻抹复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横流,连绵不绝,口中呻吟,高低起伏,婉转动人,在我指间拨弄下,小乞丐早已软瘫热化,眼眸失去灵动,涣散的毫无焦点,过了片刻,娇躯一挺,已经泄出了大股阴精。
急速喘息着,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许诺,挣扎道:「你说过今天要让我泄好几次的,不许反悔。」我点了点头,指尖继续挑逗,在高潮后的敏感嫩肉上,肆意散播欲望的种子,在淫水的浇灌下,欲望茁壮成长,小乞丐连泄数次,最终昏迷在我怀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个懒腰,走到院中,想晒晒太阳。
六耳忽然驴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给小主人的大道法门,总是恰好超出她能学会的范围,这样一来,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错,尽情惩戒宣淫了!简直是圣明之极!」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们妖族都极重视炼体,但我看你炼体的法门一般,有几处经脉没打通,我这个当主人的就帮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对,伸手按到驴背上,真元灌注,帮他沖破数处穴道,以后炼体锻神,事半功倍。
但这等外力强行沖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驴身不停颤抖,几欲跪倒,一时间驴嘶怪叫,响彻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计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运功已毕,我收掌离去,六耳在背后喘息道:「主人明着帮六耳打通经脉,其实是施以惩戒,简直是心狠手辣,圣明之极。以后主人不论如何调教小主人,六耳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敢再多嘴了。」
鹦鹉小玉道:「废话这么多,你还说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帮你打通几处经脉!」六耳打了个寒颤,就此住口。
对于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懒得再理会,閑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过了两个时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转,小脸带着睡足后的娇慵,虽然龄齿尚稚,却已有女子尽情云雨后的放纵韵味,霎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声道:「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并不开口。
小乞丐拱到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静静发呆,我忽然道:「你有过梦想吗?」小乞丐抬起头,看着我道:「梦想是什么?」我一时语塞,思索片刻,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小乞丐摇了摇小脑袋,跟着反问道:「那你有梦想吗?是什么样的梦想啊?」
我的梦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归隐,平静的生活下去,但这梦想太过平庸,我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愿意对小丫头说出口,于是敷衍道:「我的梦想是建立最大教派,一统周天六道!」
就在此时,沉寂许久的两件神物忽然低声鸣叫,竟然是催我离开这里,可在这附近找了四年,也没找到那件东西,我不禁暗暗盘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么。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难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实是「运脉」?
传说中,天地间有矿脉、灵脉以及运脉,矿脉孕育各种矿藏,金银铜铁,皆产于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寻觅开采,但灵脉不同,对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难以找寻,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并加以利用,而且灵脉对修真之人来说,极为重要,灵脉的品质高低,对于修炼速度影响极大。
矿脉是不会移动的,它就在地下潜藏某处,一旦被发现,也就难逃被掏空的命运,大部分灵脉也是如此,但灵脉中最顶级的一部分,其实是会移动的,它们或潜于地下,或腾于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来逃避被开采的命运,已经有了浅浅的灵智,但也仅此而已,因为灵脉是不能修炼的。
但是,在矿脉和灵脉之上,还有运脉!
运脉,也就是气运之脉!传说中,只要找到运脉,并联通自身气运,就可以使自己的气运无比悠长,永不陨落,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宝更有力的保障!但很可惜,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从没听说有哪位大能找到过运脉,所以,很多修真者认为运脉根本不存在。
难道,两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寻的运脉?毕竟唯有运脉才可能瞒过我的耳目,并不断移动。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于是正色道:「我替你炼制几件法宝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飞剑、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饰一样。」
我点了点头,替她炼制一把飞剑,一身道袍,但无论飞剑还是道袍,均是女子式样,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飞剑,极为喜悦。
我取出一本经书,递给她,淡淡道:「这本书里记载了人道、仙道的秘法,你以后每日用心鉆研,久后必成大器。」小乞丐此时已经觉出不对,心底隐隐不安,不接经书,颤声道:「我不要看书,我要你教我。」
我劝慰道:「你我缘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吧。」小乞丐大急,泪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离开我!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长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肠,我冷声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后,跟四年前全无分别,何必悲伤?」不再说话,大步走出殿门,跨上黑驴,腾空离去,小乞丐自后追来,也想驾遁光,我随手施个法术,令她不能离地,瞬间便拉开距离。
小乞丐痛哭失声,却无法追来,连连喊叫哀求,几欲昏厥,我终是不忍,传音道:「你好好修炼,日后或许还有相见之日。」不再理会身后一切,顿循着两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飞行,强行压下心中的难过,告诫自己,已经浪费了四年,不能再拖了。
离开大宋境内不久,忽然发觉有人朝我的方向赶来,不禁暗暗冷笑:「老子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来的蟊贼要触我的霉头。」算手掐算,来的人居然是青蝶和姜甜儿,我心中一凌,难道她们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来不及多想,立刻一拉缰绳,六耳黑驴长嘶一声,改变方向,迎上两女的来路,两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后便即相见。
我急忙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两女一起摇头,我本来就情绪低落,此刻又一阵失望,淡淡道:「那你们来干什么?」
青蝶道:「是姜师叔要来找师伯,因为她的法力尚未复原,只能由蝶儿带她来。」我点了点头,看着姜甜儿,等她说明来意。
姜甜儿道:「姐夫,我想轮回转世。」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无从后悔,你可要想清楚了。」姜甜儿正色道:「姐夫,甜儿想得很清楚,与其这样静养百年才能恢复,而且以后不得寸进,还不如投胎转世,再修来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机会,助你兵解。」姜甜儿又道:「姐夫,甜儿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让甜儿带着记忆转世啊?」
我皱起眉头,冷冷道:「这事颇为麻烦,而且因为偷天取巧,会兇险重重,你很有可能魂飞魄散,不如你先转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姜甜儿转过头,对青蝶道:「贤侄,我要跟姐夫说两句悄悄话,能否行个方便?」青蝶不答,看着我,等我定夺,我点了点头,青蝶立刻向远处遁去,以示回避。
我随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话就赶快说吧。」
姜甜儿道:「姐夫,我知道你对我余怒未消,虽然不愿我死去,却也不会助我。但我身化法宝,苦度千年时光,此刻法力几近全失,也算得了报应。以后我一定尽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帮我这一次。这天地间处处仇杀,你总要寻个真心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帮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应心,可以设下禁制制约我。」
我轻叹一声,道:「甜儿,就算姐夫肯帮你,你也未必能如愿以偿,毕竟带着记忆轮回,是违反天道,你很可能撑不过去!」姜甜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姐夫肯帮我,无论成败,甜儿均感激不尽,再无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儿的言行,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几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机深沉,手段狠辣,要是成长起来,自然是一大助力,至于将来会不会反水,则不好说了,不过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无能,而不会骂她无耻,毕竟这是天地间上演了无数次的把戏,岂能怨人?
想要带着记忆入轮回,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阎王疏通关系,加上我之前欠他们人情,又身怀神物,估计要横生一番波折了。
小弟特意查了一下,老公、老婆的称谓由来已久,并非近代产物,水浒中便曾提到此称谓,所以不会影响违和感。同时说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写出「昨日黄花」字样,经狼友empyreal指点,这是不对的,小弟在此向广大书迷致歉,实在对不起了,已有章节会进行修改,多谢empyreal兄了。我印象中第一次看到这个词,并不是在苏轼笔下,而是大神我吃西红柿的《星辰变》,应该是在查洪死后,秦羽争夺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语,小弟用文不谨,有负读者,实在惭愧。小乞丐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作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现时,必定是高潮,狼友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