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日夜的疯狂交媾后,岑竹的体力完全透支,她醒来时发觉自己正搭乘宇文修的法器高速飞行。
“师伯,楚天云他没事了吗?”岑竹一清醒连忙关心那淳朴少年。
宇文修俊脸一沉,低沉嗓音透着一丝冰冷,缓缓开口道:“这么关心他吗?才刚醒来问的却是别的男人?宝贝儿越来越胆大了。”
“楚天云是我弟弟,怎么会是什么男人?师伯您误会了。”岑竹委屈至极,宇文修的口气好似她红杏出墻般,难道炉鼎就没人权吗?
宇文修狠狠一把抱住岑竹,薄唇用力吸吮她诱人的娇唇,半晌后说:“我不喜欢从你的小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宝贝儿记住了吗?”
“记住了。”岑竹心里咬牙说:我记住你妈,记住你全家,沙文主义猪,大男人。
“那小鬼已经没事了,我已令天剑门暗部送小鬼回千叶门。”宇文修满意的看着岑竹的顺从,接着道:“至于你师父已先行回天剑门调查郑兰宜案件,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多谢师伯。”岑竹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楚天云没事就好,姑且不论她对楚天云的姐弟之情,若是这般纯真可爱的小正太因她而死,只怕她这辈子都会活在自责底下。
谈话中,两人已近秦靖洞府,元婴道君的飞行速度果然非同凡响,不过半个时辰便已返回天剑门。
时隔一年多,再次踏上这个异世“出生地”,岑竹心里十分感慨,曾经的自由已成镜中花,水中月,虚渺而不切实际。
宇文修将她送至水月洞天的门口便自行离去,她怔怔的望着大门,有股想立即逃离的沖动。罢了!何必这么不理智,总是有机会离开的,她自我打气了一下,信步往洞门迈进。
“参见师叔。”两名守洞门的灰衣弟子恭敬行礼。
“嗯。”岑竹点头后便逕自进入。
进入大厅,见郑兰宜兀自跪在地下,她面前端坐的秦靖神色不豫。
岑竹对秦靖恭身一揖道:“参见师父。”
秦靖道:“竹儿,去年客栈究竟发生何事?你且细说分明。”
岑竹便将去年郑兰宜如何设计陷害她等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她只说六丑男被下春药,不说自己也中了催魂香。
而郑兰宜则在一旁不断嚎叫,说岑竹诬蔑,秦靖冷脸斥道:“郑兰宜你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吗?为师早已派人查问当初那间客栈的凡人,事实证明那六个男人是你带回客栈的,你再不说实话,是否要为师施展诚术?”
诚术是用来逼问死士所用,施术者需修为高深,而被施术者只能诚实回答施术者所有问题,而后被施术者修为将退化一个层级,例如结丹退到筑基,并且神智将因而受到极大损伤。
郑兰宜听师父居然要对她施展诚术,泪水夺眶而出,呜咽道:“师父……我……我全招了……别对徒儿施展诚言术……”接着她便一五一十将实情全盘托出。
“你只因妒忌便对同门下此毒手,实乃罪大恶极,为师废你一身修为将你逐出师门,终身不得入门一步,违者立斩无赦。”秦靖朗朗如玉的声音不带情感。
“师父……”郑兰宜一张脸霎时全无人色,她只觉自己不如死了算了,失去修为让她变回凡人生老病死,她不由得惊恐地放声大哭,不断磕头祈求师父开恩。
岑竹站在一旁不知是喜是悲,她固然同情郑兰宜此刻的遭遇,但一想起之前她设计让六名丑男轮奸她,又在事后欲杀人灭口,若非师伯及时赶到,她与楚天云此刻定是死尸一具,只能暗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转过头去不愿再看。
秦靖手一挥,郑兰宜只觉灵气不断自身体飞散出去,而自己的肉身越来越沉重,她……竟已变成凡人。
“好自为之”秦靖轻轻一叹,长袖一挥,一朵莲花在半空中展开,将郑兰宜肉身包覆,瞬间遁光消逝,已将她送返俗世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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