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咬着牙解开亵裤脱掉,露出修长的美腿及引人暇想的黑色森林。
斐向寒见眼前美景,欲龙忍不住高高胀起,幸亏他此时弯着身子,才能掩饰自己的动情。
他沙哑着嗓音道:“把腿张开,我看看伤得如何?”
岑竹只能转过头,避开男人炽热的目光,她缓慢的分开颤抖的双腿。
当女人的私密处彻底展现时,斐向寒觉得呼吸一紧。
眼前的美景虽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依旧带给他极强大的震撼。
虽然小穴略为红肿,但那豔红的模样却更加的诱人。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触眼前的动人美景。
“啊……”岑竹被男人长指一碰,花穴忍不住缩了下,竟缓缓地流下晶莹的汁液。
“真是敏感的小花……”斐向寒额头微微冒汗,他呼吸急促地看着眼前淫靡的美景。他的粗硬早已胀得疼痛,恨不得深深埋入泛着晶莹汁液的濡湿花穴中,考虑到眼前佳人的身体,只好硬生生地忍下胀痛的欲望。
“你别碰我……”岑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即使她恨透斐向寒,但这样双腿大张的在一个男人面前,那男人又如此轻挑的伸出长指触碰她最敏感的花穴,她只能以口头方式无力地拒绝。
“我只是要帮你上药。”男人咽了下口水,右手一翻瓷瓶出现手中,他小心地将瓶中的药水涂抹在女人娇嫩的花瓣上,他越涂越进去,手指甚至直接探入女人已濡湿的花径里。
“不……”岑竹的下体感受到药水的冰凉感,但随即男人火热的长指却又不断地在阴道里转圈,甚至弯起指节,让她的花道因为受不了男人的侵犯而不断颤栗收缩。她敏感的花心不断吐出汁液,让斐向寒的手指越涂越湿,他的肉棒也为此不断胀大。
“妖女别再勾引哥哥了……”斐向寒粗喘着气,想不到涂个药竟让他全身因渴望而汗湿,他口中的热气不断吐在花瓣上,他看着花瓣的小嘴随着呼吸而微微收缩着,似乎正淫蕩地呼唤着他的男根狠狠插入一般。
“我没有……”岑竹扁扁嘴甚感委屈。她的双腿大张的任男人涂药,男人手指不礼貌地玩弄花穴,竟还敢指控她勾引他,真是六月飞雪,千古奇冤。
“主上,药擦完了吧?!我可以穿起亵裤了吗?”
“不行,左边那里还有地方没擦到。”斐向寒也不懂他何苦如此自虐,明明不舍得现在吃下她,却又不肯轻易离开。
他感受自己的手指被包围,忍不住多加了一根手指,帮忙“涂药”。
“不……”岑竹感觉到男人两根手指不断地在她紧窒的花穴里刮弄着,她的肉壁不断的收缩着,似乎要把男人的手指挤出去一般。
她下身不断地分泌着湿滑的淫液,清丽的脸上双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欲溢出口的娇吟。
岑竹轻喘着气道:“唔……擦……完……了……没……”她真的很厌恶自己如此敏感的身躯,更痛恨男人不断玩弄的手指,假擦药之名行侵犯之实,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进出花穴,自己却无法阻止他如色狼般的行径。
“莫急,哥哥得帮你彻底抹匀才行。”眼前的淫靡景象令斐向寒忍不住心跳加速,他吞咽着口水,粗喘着气,额上更冒出汗来。他娘的,真够自虐!但那湿滑紧窒及岑竹俏颜的隐忍,实在令他爱不释手,越是抚弄越是不舍,恨不得立即将他粗胀疼痛的男根猛地插入那早已湿滑多汁的淫穴中。
一道传讯符光绕着屋外不停转圈,尽管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但斐向寒神识异常强大,自是有所感应。
他微皱起眉头,恨极不长眼的人竟在此时惊扰了他的兴致,他示意岑竹整理下衣着,待岑竹红着脸躲到屏风后整好衣衫走出时,他才大手一挥打开结界。
岑竹俏脸仍是微红,但却是心存感激。她心想,究竟是哪位英雄选这么好的时机传讯息,让她得以逃过一劫。
结界一开,传讯符立即沖进门内,一道悦耳却急切的女子声音道:“主上,春花有事欲报告主上。”
岑竹一喜,原来是争风吃醋的女人。
春花竟如此直接发传讯服找人,岑竹发现自己突然不觉得此女讨厌。
“无聊。”斐向寒脸色难看,春花不过是他侍女之一,哪会有什么大事需要报告,更何况还发传讯符来打扰。
之前还觉得春花有个性,如今反倒觉得此女刁鉆得惹人生厌。
“春花既然有急事,岑竹先退开,让你们二人好好聊聊。”岑竹固然不喜男人三妻四妾,但一来斐向寒又不是她的谁,他若妻妾成群亦与她无关,二来,女修们争风吃醋反而有利她逃跑,所以她反而乐见其成。
“不用,我去找她。”斐向寒其实是怕自己留下来后,会克制不了欲望,将岑竹推倒。藉这机会离开此地也好。
岑竹冷笑着看斐向寒一副饑渴难耐的表情,就知道男人必定去找春花交欢。哼!真是恶心的男人!!
她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
这些纷纷扰扰又与她何关?她追求的自是长生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