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岑竹领了分派好的任务时,便匆忙赶去地火间炼制。
她打算赶紧炼制完成就回洞府一趟,与阳商量如何潜出门派寻孟极等人。
但越急却越是静不下心,她无奈的看着堆在一旁失败的废料,轻轻叹了一口气,果然欲速则不达。
她静下心来盘腿打坐,行气一周天后再默念静心诀。
待察觉心灵确实已经平静时,再一个个将材料依序放入炼炉之内,神识精準控制,一天一天,静心等待,终于炉内材料皆熔制成泥,再开始搭配着快速的手印,终于再过了十二个时辰后,法器成功炼制。
数一数,这是她成功炼制的第六个法器了,已经达到上缴的数量。
那日风师兄分派此任务时,原先是说在两个月内炼制好六个法器上缴即可,而她,初时因心急,白白浪费了一份材料,所幸之后的材料都成功炼制。
她一挥手,收起六样法器便往大殿移动,此时殿上早已有数名筑基修士忙碌得登记着众修士这段时间上缴的法器及灵丹,并由轮值的修士将已分配给各峰各殿的灵丹及法器第一时间便赶紧送至各峰执掌弟子手中。
从来修仙者向来都是自扫门前雪,但遇到紧急事件之时倒也显得团结。毕竟,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若妖兽将门派击毁,那么修士又如何继续追求长生?
再者,妖兽作乱是危机却又何尝不是一种转机,修士正好藉机磨练自我,也可以藉由击毁妖兽在门派立功。
且不说寻常时期修士出门历练时往往会寻高阶妖兽,因为妖兽可说一身是宝,妖丹、妖骨,甚至妖皮等,皆是炼丹炼器的好材料。甚至连妖兽之血等,都可以炼制灵符。
若能在妖兽作乱之时好好痛宰妖兽,不止在门派立下大功劳,甚至也能发一笔不小的财富。
有些修士跃跃欲试,但随着门派折损修士越多,却越少人有此雄心壮志。
当岑竹顺利的将所有法器都上缴时,筑基修士在个人身份玉牌上做上纪录,并递给她一个“通”的竹牌。
原来门派虽然令地火殿炼制法器及丹药,却也不是白白令修士做功,若在封山期间做出特殊贡献者,能得此竹牌,而当门派需要再派下一批修士巡逻山门时,有此竹牌者可以跳过一次巡逻任务。
因此,不少地火殿修士为避免出任务,莫不拚命的炼丹炼器,以集结“通”竹牌。
岑竹心中苦笑,若非楚天云等三人仍在外头,只怕她也会拚命炼器来收集竹牌,毕竟在此时,妖兽实力仍未知时,外出巡山完全是冒生命危险,因为巡山一次长达一月之久。
灵隐派相当大,前后山门若以结丹修士的速度也必须要飞行三日。更何况巡逻队伍通常是一名结丹修士搭配十名筑基修士,要配合筑基修士的飞行速度,须得半月之久。
每月灵隐派都会派出数十名修士巡逻,毕竟妖兽之乱不是小事,各门派之间也需得靠修士往返报信。纵然如灵隐派此等大门派,结丹修士虽然数百人,但就数量而言却又如何与成千上万的高阶妖兽相比。
岑竹边思索边飞回洞府,在此等危机之下,不赶紧把握时间提升修为却是再不能够。
她布置好阵法便进入卷轴世界中,才踏入却见阳一脸若有所思的坐在厅中。
岑竹快步踏入厅中,一脸焦急道:“阳,灵隐派已封山门,妖兽作乱之下,轩辕彻等人是否有危险?”
“吾主莫急,轩辕彻等人的修为岂是寻常妖兽能敌。”
“但若遇上不寻常的妖兽呢?若遇到八阶以上的妖兽,那又该如何是好?”她接着喃喃自语道:“若能将三人亦接到卷轴中就好了。”
一来不用时时分别,让她总是牵肠挂肚,二来,卷轴之中便是绝对安全,若她能将三人都接来,那岂不皆大欢喜?
但卷轴之内偏要纯阴之体者方能无恙,唉!这着实难解。
“卷轴之中的纯阳之力实在太过旺盛,若能得吾主运补纯阴之力,倒也不是无法中和这纯阳之火。”
岑竹俏脸泛红,略带疑惑道:“运补?我二人交合已多次…难道还不足吗?”
“阳之力太过旺盛,烧灼已然数千年,若非达千次以上,岂能压制?”
岑竹惊愕:“千次?”这会不会太离谱?千次会做死人吧?!
岑竹虽然隐隐觉得阳不会打妄语,但总觉得这数字听起来真的太可怕,想到她就觉得浑身颤抖,阳这般勇猛,若与他交欢上千次,自己尚有命否?
阳俊目笑得弯成了一座桥,“吾主莫惊,在此处边修炼边与吾交欢,千次不过日日交欢,长达数年即可,且莫害怕。”
他自是看出岑竹眼底的畏惧,不禁又怜惜又好笑,千次自然不可能是一日之功,卷轴之内既有缓速之力,那么,她只需在卷轴内修炼数年,千次自然容易的紧。
事实上,一思及能占有岑竹千次,他的跨下便觉一阵火热,谁叫她太过甜美,本想独占,但她既然提出欲将三男接至此地,那么,卷轴内的阳气便得想法子压制才行。
而压制之最佳方法,自然得靠纯阴之力的浇灌。
“虽然另有一法,但此法太过残忍血腥,吾主定不会采行。”阳虽然肯定岑竹不可能会采用另一法,但仍悉数告知。
岑竹道:“残忍血腥?你且说说看便是。”有比交欢一千次还残忍吗?
“千名处女之血,佐以生魂相祭。”
岑竹正色道:“此法绝不可行。”若是为救三人而犠牲千名处子,那她就枉称为人了。
阳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既是如此,吾主必然同意千次交欢。”
岑竹一怔,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呆呆的看着阳的俊颜越来越近,终于,那温润的唇覆了上来,如此温柔,如此温存,便像是一壶淳美的酒,佐以浓厚的男性气息,阳的气息。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