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陌青梓心中对岑竹有着极深的怜惜,甚至也曾暗自反省他们师兄弟三人对待她是否太过强势,但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的寻到她,她却始终戴着一副客气且陌生的面孔对待他们。
且不说他们三人自小扶养她长大成人,便单单只是同门之谊,又岂能容得她如此漠视。
原先的怜惜在闻到女人下体的幽香,瞬间转化成强烈的情欲,他们三人禁欲够久了,实在无法耐着性子等她自承身份,于是又再威逼,又再强要,又是掠夺。
而是否这一切的动作完毕之后,当三人的身体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之后,岑竹又将寻机逃走?
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慌与无助,陌青梓暗自沉思,莫非今后又将是漫无目的的追寻?他强忍下即将喷发的欲火,粗喘道:“师兄且慢。”
他以密语传音予两人道:“眼下我们好不容易寻到她,虽然此刻她不承认,但我们三人皆知她定是岑竹无误,但即便如此,若我们执意与她交欢,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宇文修密语冷笑道:“摸都摸了,亲也亲了,此时此刻你竟暗示我们别去碰他?”适才吞咽下她肉穴里的蜜液,早已让他下身肿胀至极,而今陌青梓竟要他们先别操她?!这实在太荒唐!
秦靖面色一沉,密语道:“莫说岑竹是我天剑门叛徒,即使她不是,身为我秦靖的徒弟,她擅自离开我的身边,即使我强要她十天十夜,她又能如何?推的更远?笑话!我绑也要将她绑在我身边。”
在岑竹逃离后,他曾在心底暗下决心,不管使出任何手段,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所有刻骨的相思,所有锥心的爱恋,他定要让她明白。
陌青梓见两人态度坚决,他勉强笑笑,密语道:“强留住她的人,那么,她的心呢?”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岑竹,也比任何人都想要拥有她,但是,再这般强取豪夺,伤害的究竟是她,还是他们自身?
他低下头,看着此时在他怀中不断发抖的柔美娇躯,看着她强咬着下唇,忍住恐惧,但她眼底的脆弱无依,却令他不自觉得温柔起来。
是了,一开始的失去理智,到现在见到她可怜的模样,即使依旧有着残忍的沖动,依旧想要让女人在他身下不断求饶,但分开如此之久,当此刻将她完全的抱在怀中之际,温情却斗然而生。
岑竹见三人此时表情可谓千变万化,本来以为今日定难逃这一劫,却没料到三人竟停下侵略的动作,竟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他们俊脸上迷惑、犹豫、踌躇、怜惜、情欲,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怨恨。他们竟有着如此复杂的神情?岑竹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此时会不会多说多错,她只能任陌青梓双腿大分地牢牢抱着。
宇文修沉思片刻,密语道:“我们不会强暴她,只是分离这么久,索取一点甜头也不过份,对吧?”他邪邪一笑,接着再道:“若她要求我们插,那可不算强要。”
全身赤裸而精壮的宇文修,再次走向前,他坐上床铺,示意陌青梓将岑竹下体往他这方向,他準备以高超的调情方式软化岑竹。
陌青梓见两人已有些微退让,最起码他们不会用强迫的手段来逼迫岑竹,那么便让两位师兄得偿所愿。毕竟,他们追逐的太久了。而他,亦非常非常思念她。
陌青梓让岑竹的头颅后仰,而他则俯下头,薄唇轻轻的压上她粉色樱唇,舌头扫过她甜美的娇嫩,他炙热的长舌在她小嘴里扫弄着,几乎檀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沾染上他浓烈的情欲气息。
这方面岑竹正被陌青梓吻的娇喘嘘嘘,双腿间的敏感处此时却被宇文修大手轻轻揉捻碰触,像羽毛般的轻柔扫过,却带来极度强烈的震撼。
她此时闭着眼睛被迫不断吞咽着两人唇齿交合的津液,但胸口却在此时被灼热到几乎烫伤的濡湿薄唇含住,她小巧的乳尖被男人轻咬,乳头敏感的傲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有若寒梅,凛冽又美丽。
岑竹想张口抗议,但她的唇舌被陌青梓轻轻的舔弄亲吻,“呜……”她不懂,三个男人为何突然动作温柔又带着怜惜,他们不是惯常用侵略的手法占有她吗?为何此时却都可恶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身子………禁不起这般诱惑啊?!
她知道体内欲毒不断扩散,而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一波一波又溢出更多淫水,但,他们是师尊,是她极欲逃离的天剑门师尊,她怎么可以在他们身下颤栗?她怎么能因为他们的爱抚而不断涌出动情的汁液?
不行,不可以!她不能忘记当初他们是如何利用她,她不能屈服,不能软化,不能在三人身下忘情的轻轻摇摆。
宇文修逕自狎玩她的下体,甚至拨开那两片多汁的花瓣,寻到那颗凸起的娇豔小珍珠后,用指甲轻轻的刮弄那处敏感,岑竹如同触电般的抖动了数下,花心处又流淌出更多淫液。
下体被那样肆无忌惮的玩弄,尤其宇文修分明技巧高明,专挑她极敏感的地方侵犯,她被撩拨出一阵一阵动情的淫水,直觉下体灼热难耐,甚至生出极大的空虚。她好想,她好渴望,她的花穴好想被粗大重重的捣弄。
她自喉间溢出呻吟,柔软的身子再也不想反抗,她甚至暗暗希望男人们就这样占有她,强硬的占有她,她想逃避自己动情的责任,她只想让男人占有,不管他们是不是师尊们。
她变坏了,变淫蕩了?不!不!那是欲毒!那不是她!
恍惚之间她仍想要为自己找藉口,为自己的渴望找理由,她双眼朦胧的望着男人,望着眼前细细亲吻她的陌青梓,她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这样与三人交欢会有极大的错误。
是什么?她忘了什么?她想要细细凝神去思考,但宇文修竟在此时,往她早已湿淋淋的下体插入一根指头,那灵活又极富技巧的指头在紧窒的穴肉中不住的旋转甚至弯曲,她全身只能不断的颤动着。
她不能思考,她无法思考,到底有什么后果,她完全不想去管了。
她早已醉在他们三人的身下,她早已被搞得无力去反抗,她头晕目眩,下体被搞得越发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