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数不清自己究竟在师叔底下高潮多少次,更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觉一遍遍的交欢,一遍遍的在陌青梓身下如花般绽放,她的身、她的心,都在男人顽长身躯下得到甜美的滋润。
当岑竹终于受不了长时间欢爱的疲惫而沉沉睡去后,陌青梓才爱怜的离开她的身子,大手一挥解除了房内四面八方镜,回复到原来的摆设。
他将她轻轻抱起,放置在床上,拉上被子细细盖好,动作轻柔至极,彷佛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似的。
陌青梓看着岑竹娇美的睡颜,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眼底有爱有怜,还有几分尚未消退的欲望。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将岑竹颊边的一缕发丝朝耳后捋去,俊眸带笑继续端详犹在睡梦中的佳人。
单单只是看着,未曾察觉时光流逝。
“看样子很是激情哪?!”宇文修走入房内,俊颜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床上的人儿及坐在床边的陌青梓。
陌青梓的法阵为避免突发事件所以刻意对两位师兄解除状态,因此当宇文修走入房内,他半点不觉意外,反倒奇怪宇文修竟这么慢才过来。
陌青梓扬起嘴角大方的接受师兄的打趣,温言道:“都两日过去了,师兄们竟然才来,莫非灵隐派有什么事?”
“眼下当未到仙境,灵隐派倒没什么事,只是灵隐派的女人倒挺能惹事的。”想到向来如冰山似的秦靖被那女人烦得又怒又火,却又不好撕破脸,宇文修只觉好笑。
秦靖这位师弟从来都是冷面的修行者,与他师兄弟多年,自是知道他对普通女人有多么不假辞色,遇到女修士的追求,他甚至冷眼一扫,对方也大多识趣的离开,谁知现在遇到灵隐派的凌水香道君。
那女人虽然庄敬自持,也自知身份,但偏偏就是这种没有明白表示的类型反而更难应对。
于公,凌水香是此行合作的门派女修,修为也到了元婴级别。于私,凌水香又没有做出任何不逾矩的行为,她不过是亲切的每日问候,外加想要与秦靖研讨道法。虽然明眼人都看出凌水香对秦靖的爱慕,但偏偏人家又没有开口说出喜欢,交流修炼之道亦本属寻常,要直接断然拒绝反而显出秦靖的小气。
宇文修见秦靖这两日脸色越发难看,那冰冷的态度竟浇不灭凌水香的热情,他一边为自家师弟可怜,一边又看戏看得挺乐。
没法子,谁叫秦靖这厮冷了这么多年,另一方面,谁叫秦靖是岑竹的师父。毕竟爱情之中本就多少存在嫉妒,虽说不得已要将心爱的女人与师兄弟分享,但能独占的机会自是不会放过。
偏偏秦靖每回被凌水香缠得分不了身,都还恶意的拉他下水,美其名是要一同讨论修炼之道,但宇文修严重怀疑秦靖是想阻止他去亲近岑竹。
好不容易今天他攒了个空,寻机来到岑竹的寝室,却见到心爱的女人承欢过度的躺在床上睡得甜美。
该死的,他早该知道陌青梓会趁布结界这事将岑竹吃掉,但却没料师弟吃得有够彻底,彻底到佳人疲惫至此。
“灵隐派的凌水香?她看来颇端庄,能惹什么事?”
宇文修坏坏一笑,耐人寻味的摸了摸下巴,道:“你不妨现在去问问秦靖,看看凌水香到底惹什么事。”把师弟引去与秦靖一同作伴的主意倒也不错,接下来岑竹就由他这个亲切的师伯“照看”即可。
陌青梓盯着宇文修的脸,眼中精光灼灼,语气却温润,“师兄想陷害师弟,分明有企图。”
宇文修不禁失笑,道:“倒忘了你这厮从小难拐,也罢!就让秦靖自己去应付。哈哈,可怜他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陌青梓略一思忖,也跟着笑道:“原来如此,倒是苦了秦靖师兄。”他自是知道秦靖面对其他女人有多么冷淡,但偏偏凌水香同是元婴修士,又是地主灵隐派的女修,不管如何,总是不能太拂了地主面子,也难怪这两天师兄们抽不出身来。
“你平日总是动心眼儿,帮你秦师兄想个法子解决吧。”宇文修笑了笑,又道:“总不好秦靖在那水深火热,咱师兄弟两人在温柔乡。”
两人尽管放低了音量,但岑竹毕竟是修士,五感自然强,她缓缓张开美目,瞧见身旁的男人除了陌青梓外,竟连宇文修都在。
“师伯。”岑竹感觉下体依旧酸疼,微微皱了下眉头。
“青梓太不知节制了。”宇文修俊眸紧盯着岑竹,接着嘴角一扬,缓缓道:“还疼吗?”
陌青梓见宇文修视他若无物的与岑竹逕自调笑,倒也不生气,抿了抿唇角道:“想来师兄一定温柔至极,若这般体贴佳人,想必不会在这种时候求欢罗?”
岑竹见陌青梓一句话就堵住了宇文修,心底暗暗好笑,心机深沉的男人果然不好惹啊。尽管她心底笑成了一朵花,面上依旧不敢有异,否则宇文修可不是吃素的,万一不顾一切的如饿虎扑羊般,倒楣的仍是她。
宇文修见岑竹一脸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模样,原先对自家师弟的不满瞬间消散。也罢,眼下情况的确不适合过度欢爱,便只是这样看着她,心灵也自有一种满足。
爱,有时挺复杂,有时却也很简单。
复杂的是,人心的无法满足,对欲望的强烈,对感情的独占,以及放在心上后会有的患得患失等等。
而简单的便是,尽管只是看,单纯的看而没有触碰,心灵上也会有股奇异的充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