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的舌尖持续在她敏感的胸前肆意怜爱,另一只大手原先扣住岑竹细腰,现在则是拖住了另一处的丰盈逗弄着,岑竹惊讶得发现自己竟未摔落地面,于是才后知后觉发现,她们所处的半空中间竟出现一处浅降色的轻纱。
那轻纱薄如蝉翼,却稳稳拖住两人的身形。这应该又是傲雪的神通吧?!
“我们…是恋人了…只有恋人才会永不分离吗?那么我们便是恋人,永远不分开。”
傲雪边吞吐着她那粉嫩至极的小蓓蕾,边说着他自以为是的情话。虽然这男孩讲话起来这么理所当然,这么目中无人,但不知为什么,偏偏那话语里面却处处透着让岑竹心疼的寂寞。
他是孤单太久了吧?!因为不想分开,因为想要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于是对她这样……
明知道不该心疼,但她却偏偏还是心疼了。明明他正做着让她无法原谅的事,但她偏偏心软得想要原谅他了。
为什么她对他似乎恨不起来,不管他做多么可恶的事,不管他多么自以为是的讨厌,但她却是无法讨厌他,无法恨他。只是心疼他……
也许她被下咒了吧?!否则明明同样是掠夺的行为,她恨斐向寒恨得要死,却无法去恨傲雪。
在岑竹满大脑乱想之际,傲雪的大手由她的胸前下滑,轻轻抚过她身上滑腻泛香的肌肤,随着他的大手而至的,是他的唇,配合着那手,在她身上彷佛正巡视着他的领土。
“这里…那里…还有这边,都是我的,全部都是……”傲雪边吻边说,随着他的动作,岑竹雪白的上半身几乎无处不是傲雪留下的紫红爱痕。
“你……可以了吧?”
“还没呢,还有那里……”傲雪的大手不再满足于只有上半身的触碰,他的手隔着她的道服轻抚着她的大腿,而后,一阵光之后,岑竹的全身便只剩下一条单薄至极的亵裤了。
“啊──”岑竹大惊,双手遮住赤裸的胸部,身子凌空便要拔起。但她快,傲雪动作更快。红绫瞬间抖出,将她的腰绑在地上,与地上铺设的红纱相连。
“为什么要跑,我们是恋人啊,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就算是恋人也该循序渐进,我们这样……实在太快了…”岑竹咬着下唇。
薄唇紧紧的抿着,过了半响才开口道:“我一点都不觉得快…甚至,我觉得等好久了。”
“……”岑竹脸皮猛的抽搐了一下,是她们对久的定义不同吗?在她来看,明明与傲雪才认识没几天。难不成,几天就是久?要认识当天就交欢才叫不久?
“既然你也认同,那么……就继续……”大手隔着裤子开始游走,先是探到她挺俏的臀部,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再来,他就寻到两腿之间,隔着裤子在花心周围用长转轻轻的转着小圈圈。
一股熟悉的快感自她小腹间窜起,不到数息,她便能感觉到私密处涌出的花蜜已经沾湿了她轻薄的亵裤。她无法忍耐的,十只纤白的脚指微微曲起,娇躯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了起来。
“你喜欢吗…之前游历人间时,曾在红楼看过不少男欢女爱,似乎女人都很喜欢被碰这里……”
原来如此,岑竹还以为傲雪神剑有经验,“你怎么会去看…别人欢爱?”
“我的时间太长太久,五湖四海都走过,见得不少,但之前看他们欢爱总觉无趣,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自个儿才懂……”这种事怎么会无趣,他简直渴望得都快疼痛了。
不过片刻,在傲雪的挑逗之下,岑竹能感觉私处泛满动情的蜜液,甚至于透过薄薄的亵裤,溢出形成一股挑情诱惑的幽香。
这幽香让本就欲望高涨得傲雪神剑更是难以忍受,他大掌一扯,薄薄的亵裤终于在他手上碎裂成片片,像破布一般挂在她修长白晰的美腿上。
他再也忍耐不住,手指直接就往泛着蜜液的嫩穴里探去――
“啊……”岑竹忍不住呻吟,她小腹肌肉猛地紧缩,敏感的身子一阵哆嗦。
“你的反应好可爱……让老子忍不住想再欺负你多一些……”长指在那紧窄又湿濡的穴道中感觉到她激情的反应,傲雪神剑俊颜上泛起坏坏的笑容,长指越是深入,便越能感受到她的私处的动情。
原来这就是女人奥妙的身体,又湿又紧,又泛着诱人的甜香……
好奇妙,明明他的分身未曾进入,但光手指那样捻弄她,他居然感觉到极大的兴奋,甚至欲龙顶端能感觉出些微湿液,那是一种极快乐极销魂的感觉,欲仙欲死应该就是这种滋味。
古人曾云:朝闻道,夕死可矣。他傲雪今日也可文雅一番,朝入岑竹身体,夕死亦觉销魂。
岑竹早已忍到极致,她的小嘴再也无法克制的发出淫叫,情欲实在磨人,傲雪搁在她体内不断轻揉慢捻的手更是快要逼疯她,她被他又吸又吮,又捏又揉的,理智实在都快被逼走,半点不存。
更可恨的是,在她情迷之际,傲雪竟拉开她的双腿,眼神饑渴地注视着她泛着丰沛淫液的私密之处。
随着男人露骨的注视,岑竹害羞的察觉到下面流出更多的蜜液。而当男人以唇代替手指,低头啜吮时,岑竹忍不住求饶:“不…你…别…这样…不行……”
岑竹的讨饶,对傲雪来讲完全是火上浇油,他的欲望越发肿胀,舌尖甚至伸入她湿濡的花径里搅弄着。
傲雪的长舌越是翻搅,岑竹私处动情香味越是明显。
若有人自下往上看,便能看到一片红纱之中,一名俊俏雅致到极点的少年正埋首在绝美女子双腿之间啧啧有声的吸吮着。
岑竹并未发觉自己的易颜已破,事实上,傲雪的功力早过化神期,岑竹真实面貌早在他眼中,但在他这个修炼已无数年的神剑器灵眼中,皮相不过是表相,灵魂才是唯一。
他认定的,是岑竹的灵魂,与她外表美丑一点关系都没有。
岑竹此时已然情动,她双手压住他的头,手指在他发间穿梭,像推拒,又像鼓励,她享受着这肉体无上快感的同时,心里又必然的有一种背叛的愧疚。这种矛盾的感觉令她又想享受,却又害怕自己真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