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趾高气扬的坐在冷房中唯一的椅子上,她的对面跪着五名臀上烙印着名字,头上戴着铁制面罩的女子。五女除了头上的面罩和梳成马尾的发髻外,一丝不挂地岔开美腿露着肉穴,双手托着娇乳跪着等待老鸨训话。可是老鸨却不知道,这五个女子竟然就是五玫宗的五位仙子,是五玫宗里地位最高的几个女人。如今这些女子为了修炼姹女诀不惜脸面,到这宗门内最残酷的妓院做婊子接客。
“我先问问,你们知道这妓院是什么地方吗?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吗?”老鸨恶狠狠地环视了一下众女,然后戴着一丝蔑视的说道。眼前这五名青春靓丽的女子就那么俏生生地跪在她的眼前,她们的修为都极高,不过戴着禁灵环与寻常女子无异。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只有炼气期一生无望修炼的老鸨产生了强烈的控制欲。
“是接客的地方。”石青胭抬起俏脸,隔着媚笑的铁制面具说道,这个问题也就只能她来回答,毕竟她算是这个嫜女春的老婊子了。
“噼啪”“话说一半,你当唱戏吗?该打!用什么接?你来说!”老鸨突然吊起眼角大声呵斥并用手里的鞭子抽打了石青胭的美臀,然后用鞭梢指着莫漓问道。她就是想给眼前的众多修为很高的娼妇一点下马威。
“唉,用骚屄、嘴巴和屁眼接客!”莫漓轻叹一声说道,她曾经做过娼妇,自然知道新来的女子都会被老鸨质问接客的事,一方面让女子自述羞辱自己,另一方面也让女子知道自己下贱的地位。此时莫漓真的想站起身子,让人割掉这个老鸨的丑头。不过如果自己这么做,那众位师姐修炼姹女诀的计划也就失败了,所以只能苦苦忍耐那老鸨的言语讽刺。不过在自己说这下流话的时候,肉穴却渐渐湿润了起来。
“嗯,知道就好,不过这只是作为一个婊子最基本的东西。我们嫜女春妓院是专门折磨罪娼的,也就是犯了错误又不至于被贬为性奴的娼妇。你们可不单单就是接客肏屄,还要在接客中受刑罚啊!”老鸨用手里的皮鞭抽打着身下的椅子腿,发出渗人的啪啪声说道。然后从储物袋中拿出几个乳环,还有一罐药膏。
“不,不行。齐侯妃让我们的干干凈凈的,不可以穿乳环!”石青胭见老鸨拿出粗铜乳环,连忙娇声阻止道。自己也就认命了,若是让金明曦或者莫漓穿乳环,她定然会把那老鸨的脑袋扭下来,即使她们戴着禁灵环。到那时自己身份败露,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说得可是属实?若是一会我问苏仙子没有此事,我定然会给你的骚屄也穿上五三两重的环子,让你们这些婊子走路都费劲,也知道知道我们嫜女春妓院的厉害!”老鸨眼睛一瞪问道。
“却是如此!”“是这样的。”莫漓等五女纷纷点头,她们也不想在自己柔嫩的乳头上穿上冰冷的乳环,而且若是戴上乳环,接客时便会不停的被那些死男人拉扯,痛到是不痛,但烦也烦死了。
“既然如此,那奶头环就暂时不戴了,不过你们作为娼妓还是要戴牌子的。”说罢那老鸨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五个小铁夹子。莫漓等女子一看心中叫苦,那铁夹看来也是要夹住乳头的,与乳环无异。
“其实你们这些贱人还不如穿环,用铁夹夹住奶头,摘下来的时候更痛,而且每天还是要戴这铁牌~”老鸨将五块铁牌挂在这夹子上,并且用法器在那沉重的黑铁牌子上写上石大花等五女的名字,和所属的妓院。五玫宗管理极严,任何一个贱女乳头上必须悬挂身份牌,否则不仅要处罚那贱女,便是她所属的娼馆、奴主或者坊市都要受罚。
“石大花,爬过来让我摸摸屄,给你的骚屄涂上焚情膏!我这人虽然修为不高,但是摸屄看女人最是擅长,看看我一会要怎么折磨你!”老鸨见五女都老老实实的跪着,知道她们不会反抗便更肆无忌惮的说道。
“是的,妈妈!”石青胭熟练的回答到,然后无奈慢慢爬到那老鸨身边,最后扭过身子高高抬起美臀将自己那如同盛开花朵般的骚屄对着那半老徐娘般的老鸨。
“嘶,啊~”石青胭在面罩里发出了阵阵痛楚的呻吟,原来是那老鸨将如同鸡爪般的手捏住她那肥大湿润的肉穴用力的揉捏着。然后将药罐里的焚情膏涂抹在石青胭肥厚的阴唇两侧,很快石青胭便流出了淫水。
“嗯,石大花,你的命苦啊。我看你以前也是个富贵女子吧,还生过孩子,对不对。那个男人伤你很深,即使千万根鸡巴都填不满你那渴望那男人的贱屄!不过你这屄却是好屄,我们妓院管这种屄叫香菱玉齿,虽然肥厚了些,但骚屄里面些凸起的颗粒,最是拿捏男人的龟头!”老鸨的两根手指深入石青胭的阴道中熟练地轻轻蠕动说道,似乎用手指感受石青胭那“香菱玉齿”的摩擦,可见她曾经玩弄过无数女子的骚屄,而且乐此不疲。
“啊,妈妈说得是!”石青胭娇躯轻颤,显然被老鸨说中了心中的痛处顿时羞愤异常,但戴着禁灵环又无法发作的呻吟道。然后忍着下身的麻痒转过身子,让老鸨将那挂着铁牌的夹子夹在自己左乳头上,那黑铁牌子很重,一下就将石青胭凸起的深红奶头拉扯了下去。那黑铁牌子上居然雕刻着一只母鸡,上面写着:“隶属:土堂嫜女春妓院,身份:特等娼妓,姓名:石大花”与石青胭美臀上的烙印交相呼应,真是羞耻到了极点。
“嗯,既然认命了那就好。你既然是特等娼妇,那便到外面领二十屁股板子,然后去牢里接客吧。”老鸨说道,此时门外已经有几个壮汉等着石青胭了,不一会莫漓便听到门外石青胭被抽打臀部的哭喊声,和自己报数的娇呼声。
“你过来!”老鸨对着金明曦说道,金明曦娇躯一阵,迟疑了好久,不过在老鸨冰冷的眼神下还是慢慢爬了过去,学着大师姐的样子把紧绷的臀部慢慢抬高。
“……”老鸨用两指夹住金明曦的那红肿的阴唇,慢慢揉搓着。金明曦原本是处女,但在炼淫阵内被强迫产卵,破了处子之身。而且仅仅当了苗床几日,肉穴便因不停的生产比拳头还大的虫卵而红肿起来,至今也没有回复,那样子仿佛昨日刚刚被轮奸。不过在老鸨揉捏金明曦阴唇时,金明曦却没有反抗更没有呻吟,她轻轻地颤抖着忍受着。
“你开苞不久呀,怎么就怀上了呢。我看你肉瓣很紧,但阴道却有些松弛,奇怪,奇怪。看来你原来也并非是娼妓,我猜你是某个世家的婢女,这筋骨还修炼过不低的剑修。或许是你的主子用什么淫器把你的骚屄玩坏了,或者你做他宝剑的肉囊了,也或许是你怀了不应该怀的孩子,然后送来这里受苦的。不过也罢,你的也屄很好,在我们这叫做:朝露花雨,表面上平平无奇,但阴道的肉箍却能牢牢吸住男人那玩意。只是这样的屄特别容易怀孕,也难怪你这小婊子肚子大了。你也别难过,若是接客时流了孩子算是你的福气,我见过怀胎九个月还被肏的呢,那时才是真的苦,不过有男人好那口。”老鸨闭着眼睛胡乱的说道,她当然无法想象几日前金明曦受到的苦楚,只是把玩着金明曦如同蛞蝓的肉穴,将那浓烈的药膏涂抹在她的阴道深处。
“您说得是,我是婢女!”金明曦咬着银牙说道,她不想和老鸨纠结,直接了当的承认了老鸨的猜测。既然已经决心去当娼妓修炼姹女诀,这点羞耻也算不得什么了。涂抹完药膏后,金明曦在老鸨的示意下扭过身子,让老鸨将属于她的铁铁牌子挂在如同丁香的娇乳上。而除了莫漓外,其他四个女子都好奇的看着金明曦隆起的小腹,石青胭的目光更是戴着深深的鄙视。
“你是个甲等娼妓,一会要打脚板十下,然后送的大院的枷锁上,等着男人肏你!一开始苦一些,习惯了就好了!”老鸨吩咐道,不一会几个同样是炼气期的男家丁晃着肩膀走进了,将全身无力的金明曦带走了。
“你过来,大奶子!”老鸨对吓得瑟瑟发抖的林远香招了招手说道。
“额,好,额,呀!”林远香想站起来,不过旋即又知道不能站着只能爬过去,蹲在地上走了几步然后学着师姐的样子撅着身子。
“哎呀。哦~”林远香戴着哭音的呻吟道,那老鸨竟然扒开她的阴唇看了起来。
“不错,你竟然是处子?看来你的主子为了宗门也算下了一番血本了。嗯,你这奶子不错,你就好像一块美玉,奶子很肥但又不失形,若是将来戴上手指粗的乳环再挂上一串铃铛定是个摇钱树呢。嗯,这屄也不错,在我们这叫做:娇花嫩蕊,这种屄花心突出,若是男子鸡巴够长,每次都能顶到你的花心深处,若是循循善诱,那便也是个迷死人的骚屄。不过你竟然吃了春药,你看你下面黏黏的……”老鸨见林远香竟然是个处女,便不再折腾她的说道。也没有给她的肉穴涂抹上焚情膏,只是给她的巨乳上戴上了黑铁乳牌子,那三指宽的黑铁牌子在林远香的巨乳上显得却小巧起来,不停的晃蕩着。
“既然是处子,那打脚板的刑罚也就免了。来人,送到暖阁去,等着客人出高价开苞。明天破了身后,和金二花一样锁在院子里,等着客人肏。唉,女人第一次很重要,我便发发善心让你在一处好地方快活,但这里毕竟是嫜女春妓院,不是处女后苦刑还是免不得的。”老鸨安抚的拍了拍林远香的美臀然后吩咐人将她带走了。
“行啦,别浪了,骚屄流水的漂亮贱货过来吧。”老鸨见到朱昧真已经忍受不来,跪在地上美臀前后摇摆,一丝丝淫水滴落在地板上,蔑视的说道。
“我没有,我……”朱昧真被点破了后反倒有些羞涩的辩解着,但性感的娇躯依然扭动着爬到老鸨跟前,高高地翘起臀部,将臀缝间那流水的前垂型的肉穴轻轻地抽搐着。
“嗯,你倒是没有多少行房的经验,但为何却是淫蕩无比。这屄也是个名器,叫做玉涡凤吸,能把整个男根都吞下去的浪屄,也是个祖师爷赏饭吃的骚蹄子,俗话说就是天生的婊子。不过你是不是和林三花一样都吃了媚药啊,怎么这么浪呢,我刚说了几句话就又流水了,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老鸨伸出手指撵着朱昧真的阴唇说道,弄得朱昧真轻轻浪叫起来。
“我没吃,啊,我就是想要了。”朱昧真偷偷修炼姹女诀,让自己的火灵根如同淫火一般灼烧着自己的肉身,那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一般,一旦春心一动,便一发不可收拾。此时的朱昧真已经想男人想得快要疯了。不过莫漓却知道她早已经不是处女了,也不知道在何时吃的禁果。
“骚蹄子,可不能随了你的心。来人,打她脚板二十下,再把她栓在妓院门口,手给她绑上,让她的骚样多吸引点客人!”老鸨说道,挽起一大团焚情膏将朱昧真的阴唇和阴道内都涂满了药膏,然后在她那美丽的乳头上挂上了黑铁牌子。
“不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小师妹救我啊~”朱昧真听说不能被肏,连忙哭闹起来,不过很快她就被几个家丁狞笑着拉走了。
“行了,就剩下你了,爬过来吧。”老鸨瞪了瞪眼珠对莫漓说道。
“唉~”莫漓轻叹一声,似乎又回到仙岛时自己作为母犬的生活,于是爬过去撅起美臀等待着老鸨对自己骚屄的评价。
“嗯,你这小婊子看起来年轻,不过你的屄可不年轻,没少和向好的做吧?你看看这原本的春水玉壶的屄,那花瓣都发暗了。你这小婊子浪起来也得注意一点,别这么折腾自己,要么下面的屄浪坏了你也就废了。你的屄是个名器春水玉壶,就好像你的性格一样,开始紧得很,进去了便滑滑腻腻,畅通无阻了。我说我说得对不对?”老鸨满嘴喷沫的用焚情膏在莫漓的肉穴上涂抹着,然后讽刺的说道。
“妈妈说得对,小婊子确实不爱惜自己!”莫漓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自从修炼的姹女诀,莫漓便一直在作践自己,但是每次都是没有办法,谁不想冰清玉洁,可是谁又不想修成大道呢?
莫漓扭过身子,让那属于自己的黑铁牌子挂着自己柔嫩的乳头上,乳头被铁夹夹住的痛加上牌子的坠痛,让莫漓轻轻呻吟了几下。
“你也是特等娼妇,到外面领二十屁股板子,然后和石婊子一起去地牢接客吧!”老鸨站起身子抻个懒腰说道,显然这五个女子让她心中的某种欲望抒发了出来。
两个炼气期的家丁狞笑着走过来,一人伸手便捏住莫漓的双乳,另一人搂着莫漓的腰肢向外走去。莫漓心中叫苦,本来师姐要修炼姹女诀,如今却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这些家丁都是可儿选出来,曾经是天缺门外门的弟子,最是会折磨女人。
莫漓被拉出房外,就在这冷房门口的一块条石上趴下,然后那男家丁便举起手中如同船桨般的木棍狠狠地抽打在莫漓的臀部。只是这木棍并不是要把女子打废,而是对新来妓女的一种惩戒,让她们认清自己是个随时被打的贱女人。
“啪啪啪~”“一、二啊,三呀”莫漓咬着银牙忍着痛楚,那木板的作用是将女子的臀部打红,所以那力道都用在了肌肤上,每次那木棒接触到莫漓的美臀上,臀肉都如同波浪一般抖动,虽然不伤筋骨但那也算是够痛的了。不过这板子却要受刑的女子自己数数,否则就会一直打下去。
“哎呀,十三,哎呦,十四!”打过了十下板子,莫漓有些忍受不住,因为她觉得自己越是平静的数数,那男人打得便越重,莫漓这一喊反倒打得轻了不少。可是这一喊,莫漓的心气也就泄了,那痛楚便本能的大喊起来,肉穴也渐渐地湿润了,看到身旁的男家丁一阵嘲讽的说道:“莫五花,没少挨板子吧?你的屄知道打完后要肏屄,都自己流水了,真是个骚货。”
听得莫漓隔着面具都俏脸通红,心中又暗恨自己的淫,居然被打了屁股下面是湿了。
“我们嫜女春的婊子,哪个不纤手戴镣,美臀挂红。骚屄流水呀!”老鸨走出冷房正好看到莫漓被打得浪叫时说道,那兴高采烈的神色十分嚣张。
打完以后,莫漓好像死狗一样被托着进入了地牢。这妓院嫜女春看起来不大,大概由四五个院落组成,可是下面却有足足三层的地牢,那些新来的娼妇,只配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吊着被肏。
“小婊子们,你们算是来着了,今日聚仙大会,所有娼妓免费!”老鸨对着莫漓说道,吓得面具内的莫漓花容失色。
很快这聚仙大会后,嫜女春妓院接客免费三日的布告便贴在妓院的大门旁,和布告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个全身赤裸,戴着铁面罩的性感女子,那女子腰间缠着一个铁箍,双手被很短的铁链连在铁箍的套环上,让女子的双手上不能触摸双乳,下不能扣住骚屄。那女子美颈处的铁链被锁在那布告下面,女子不停的浪叫,摇晃着美臀,她的臀部写着:朱四花,甲等娼妓。
而莫漓却被几个妓院的男仆人带到了地牢中去,只是刚出那冷房的门口,便看到几个院落中轴线上的过道上,金明曦正戴着木枷跪在路旁,她撅着美臀裸露着肉穴等待着路过的嫖客玩弄。只是这个曾经高傲的二师姐,此时皱着黛眉,紧闭美眸,表情十分柔弱再也看不出她拿庚金剑时的强悍。她的赤足脚心处被打得红扑扑的,小腿也在微微颤抖,显然刚刚的打脚板让她十分痛苦。
刚到地牢,莫漓便听到了石青胭的娇呼声:“啊,哎呀。不行啊,要拉出来啦!”
莫漓见到在空旷的地牢中,石青胭被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子按在地上,用灌满水牛皮袋将清水灌入她的后庭,莫漓也认得那两个赤裸女子,正是淫妇一号和淫妇二号。现在的妓院还没有开门,在地牢中自然只有接客的罪娼,而石青胭作为新来的自然要被里面的老婊子修理。几个男人隔着地牢的栅栏观赏着这女人虐待女人的表演。
“咯咯咯,今日有新来的妹妹啊,来让姐姐痛爱你一下!”男仆打开另一个牢房门,莫漓看到了淫妇三号和淫妇四号正光着屁股等待着自己的到来,那淫妇四号身材娇小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娇声说道。
这四个淫妇都曾是北狄嫜女宗的长老,原本也有着元婴的修为,后来被五玫宗罚为性奴被采摘到了筑基初期的可怜修为。后来又被莫漓强迫修炼淫牝功,只能炼化精液为莫漓所用,并在嫜女春妓院接客。这妓院实际只有她们四个妓女,石青胭有时过来受苦接客。而如今又多了莫漓几个女子,自然要好好被她们招待。
“你们……,呀!”莫漓刚看到面容冷若冰霜的淫妇三号和小鸟依人的淫妇四号,那两个女子就扑了上来,一下把同是光着身子的莫漓压在身下。几个男仆隔着栅栏抱着肩膀看着,他们都是天缺门外门的弟子,也早已失去了男人的肉棒,否则不用嫖客,就是这些男人早就把莫漓肏得要死要活了。
“妹妹来到这娼馆,姐姐们当然要好好调教一下你啦。”那冷若冰霜的淫妇三号咬着银牙双乳紧贴这莫漓的裸背说道,并且提着满满一个牛皮袋子。
“你们这些贱妇!”莫漓想不到,到了地牢便会被昨日自己采摘的女奴欺凌,连忙扭动娇躯想反抗。她戴着的禁灵环是假的,随时都可以暴起用水灵术将压着自己的两女冻成冰块。
“莫漓妹子,这也是一种修行啊。你杀她们容易,可是却会破了这种耻辱的心境,对你将来修炼天魔决可大大不利呢。”姝妲的声音在莫漓脑海中说道。
“不行,我可不能被她们羞辱!”莫漓的神魂反抗的说道。
“被自己厌恶的人羞辱,被比自己弱小的人折磨,但又不反抗。正是天魔决的精髓。”姝妲笑嘻嘻的说道。
“谁都可以,但这几个女人不行!”莫漓的神魂坚定的说道。
“唉,那我便强迫你受辱了。”姝妲说罢,眼中粉芒一闪,莫漓的丹田立刻被封锁住,再也不能释放出一丝灵力,小腹的淫纹也慢慢暗淡下去。
“不啊,你要干什么!”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瞪大,她真的害怕起来。如果之前的还算是一种游戏,那现在真正失去力量的莫漓确实如同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姐姐当然是请新来的妹妹喝酒呀!”那淫妇四号虽然看起来娇小可人,却是最为残忍,她将那牛皮袋子打开,一股浓烈的酒味便充斥着整个牢房。淫妇四号此时似乎恢复到了嫜女宗女长老的样子,她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将那牛皮袋的长管口直接塞进了莫漓的后庭。
“啊,你们,呜呜~”莫漓感觉先是一股冰冷的液体一下涌进了自己的肛门,然后那液体如同突然着火了一般开始火辣辣的灼烧自己肛门里的嫩肉。莫漓刚想高喊,一双指头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淫妇三号两指夹住莫漓的香舌向外拉扯着,直到将莫漓的舌头拉出嘴巴和面具。
一双手铐将莫漓不停舞动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莫漓测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在这不宽敞的地牢中,两名淫妇戴着禁灵环,而莫漓的丹田被姝妲压制,三女都如同寻常女子一般,而莫漓都被反绑只能任凭其他两名淫妇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