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躲过宗内弟子的目光,裴艳衣把女儿裴瑶儿叫到后山,并且告诉她苍木被陆沉反杀的消息。
终于摆脱苍木那个老恶魔,裴瑶儿的脸上出现了很久没有过的烂漫笑容。不过当她看见娘亲脖子上的项圈时,又沉下心来。
“娘,陆长老他也是这样的人吗?”她指了指红色的项圈。
裴艳衣显然很惭愧,“我被迫把他出卖给苍木,这算是我的报应吧。不过瑶儿你放心,陆长老答应了,他会收你做侍妾,不会像对待娘一样对待你的。”
“那又有什么用,如果他想苍木所说的那样,最后会让娘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瑶儿宁愿他杀了我们!”
“放心吧,”裴艳衣狡黠的一笑,“陆长老只是好色的罔顾伦常,不过他不是个变态的人,不会虐待自己的女人的,相信娘的眼光,绝对不会错的。”
裴瑶儿也道,“我也相信陆长老,平常我观察他时,他虽然老是偷看人家,却从不逾矩。”
“所以啊,”裴艳衣捏了一下自己女儿的鼻子,“咱母女俩配合他玩,到最后谁调教谁还指不一定呢。”
“嘻嘻,娘亲,你好心机啊。”
“去,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娘亲的。”
陆沉完全不知道,他以为自己吃定了人家母女,却不知人家已经把他咬在嘴里了。
到了后山,裴瑶儿正要开门,娘亲却叫住了她。
“还和以前一样那样,牵着娘。”
她见娘亲又去鉆狗洞,只好把链子取下走进去等待。
陆沉躺在椅子上养神,忽然听见“希希索索”的声音,他抬头一看。
只见大门边开了一个小洞,裴艳衣趴在地上,磨蹭着鉆了进来。同时,裴瑶儿也拿着链子进来。
见陆沉看自己,裴瑶儿脸蛋火辣辣的烫,接下来的场面虽然已经做过了上百次,但却还是第一次在当着别人的面。苍木那个残废自然不算数。
不知道这娘俩在搞什么名堂,陆沉坐起身来,靠在旁边的扶手上。
娘亲已经鉆进来了,此时正像只狗儿一样趴在那等待。裴瑶儿上前,把链子系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上。
就像以前那样,她扬声喊道“躺!”
于是娘亲背朝下,四肢朝天。她解开娘亲的衣服。
“抬手!”
裴艳衣抬起胳膊,让女儿脱下她的袖子。
“抬脚!”
裴瑶儿又脱下她的裤子。
玄木宗的宗主被女儿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像只大白羊趴在地上,脖子上系着项圈,牵在女儿的手上。
裴艳衣那风韵成熟的身子,硕大的奶儿,还有肥满的大腚让陆沉咽了口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要自称“母狗”,合着苍木本来就把她当母狗调教了。
牵着娘亲走到陆沉面前,把链子递给他,裴瑶儿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口来,在苍木面前,她说什么都是把自己当做工具,不带一点感情,那些羞耻的话,一点也不能动摇她的心。
可在陆沉面前,她才发觉这种行为有多羞耻。
“陆……陆长老,母狗已经牵来了。”
自己的形象在陆沉面前恐怕已经毁完了,他一定认为自己是个淫贱的女人……就像他看娘亲那样。毕竟裴瑶儿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罢了,想到这,她眼角已经泛起了泪光,下意识的抹了抹眼角。
“啊,陆长老。”
陆沉接过链子的同时,把裴瑶儿也搂了过来抱在怀中,小丫头羞涩的埋着头。
“小南应该要比你小几岁,现在估计也是个乖巧的少女了。”陆沉怅惘道,自从进大叶仙宗,他就再没见过小南。不过那丫头天赋好的不得了,倒是不用他担心。
“陆长老,小南是你的亲妹妹吗?”裴瑶儿撑住他的大腿,让自己坐在陆沉身上。
陆沉点头,“比亲妹妹还亲,她是个很听话的小萝莉。”
忽然,裴瑶儿发现自己的手撑在一根滚烫的棒状东西上,还让陆长老还“嘶”的叫出了声。
她松手一看,狰狞肉棒正在迅速膨胀。
“好丑!”裴瑶儿抱住陆沉,红扑扑的脸埋在他肩膀上。
原来自己的东西没收回去,转念一想,这母女不都是自己的了吗,陆沉把肉棒塞进女孩小巧圆弹的股沟中。
“瑶儿,嗯,我能这样叫你吧。”
“嗯,”对陆沉的动作没有丝毫反抗的裴瑶儿道。
“你娘应该告诉你她对我做的事了吧。”
“娘说陆长老要把瑶儿收作侍妾。”瑶儿软糯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干!自己只是说把瑶儿当做侍妾一样对待,什么时候要收做侍妾了?陆沉瞪了眼裴艳衣,后者低下头,嘴角却挂着笑意。
陆沉计上心头,仿佛是诱拐小萝莉的怪叔叔,在她耳边道“瑶儿,你知道吗,侍妾在平时都是叫自己夫君叫爹爹的,是那种要给爹爹肏的女儿哦。”
裴瑶儿细若蚊吟的回道,“嗯。”
少女的体香让陆沉留恋,他闻着裴瑶儿耳旁秀发的香气,“瑶儿忘了叫什么了么?完整的给爹爹说一遍。”
裴瑶儿很聪明,知道陆沉想听什么,“嗯吶……私下里陆长老是瑶儿的爹爹,瑶儿是陆长老的女儿,给爹爹肏的女儿。”
“瑶儿真乖,么昂。”陆沉在瑶儿粉嫩的脸蛋上“啪叽”的亲了口,“接下来乖女儿就看爹爹怎么调教不听话的母狗吧。”
把裴瑶儿从腿上抱下去,陆沉提起链子,让裴艳衣抬头。
第一次在女儿面前被人玩弄,她美艳的脸上还有羞意,但还是把头靠在陆沉的膝盖上,正如一条宠物般听话。
陆沉不得不感叹,苍木调教的好啊。
“趴好,屁股翘起来!”二弟好久没沾过荤腥,还是先满足一下。
他左后拉住链子,右手牵住裴瑶儿嫩白小巧的手,“瑶儿,来摸摸。”他甩了甩胯下的肉棒,摇头晃脑。
裴瑶儿觉得这根通红的肉茎好丑!上面青色的脉络像蚯蚓一样盘踞在上面,两颗胀满的大肉袋皱皱巴巴,一大丛黑漆漆的毛发笼在那里。
还有肉茎顶着的更粗更红的像伞一样的头,上面的肉粒狰狞,顶端的小口还在分泌粘液,真的好恶心!
她伸出手掌,轻轻地握住,“好烫!”她的手堪堪能握住肉茎,里面搏动的血液让她整个人都在颤动。
小丫头捏的不紧,但被个十四岁的少女捏住,那刺激可不一样。陆沉忍住射精的沖动,但不可避免的,顶端的马眼又吐出了一注粘稠的先走液。
陆沉小腹收缩,茹头带动肉茎向上一弹。裴瑶儿被吓到了似的,手一扔,向后退了两步。
她害怕又嫌弃的道,“爹爹……真的好丑啊,瑶儿能不能不摸。”
居然……嫌弃它丑!不过陆沉也不勉强,他也不急于一时。
“瑶儿,等你以后尝过了滋味你就知道它能让你欲仙欲死了。”他甩着鸟走到裴艳衣的面前,“裴宗主给瑶儿示范下,我的宝贝可不丑,多少人抢着要呢!”
裴瑶儿吐了吐舌头,她才不会去抢这个鼻涕虫。
裴艳衣捉住肉茎,像老师一样认真的道,“瑶儿认真学,将来服侍陆公子时可不要马虎。”
她先把用红唇在马眼上“啾”的吸了一口,把液体吸进嘴里咽下。又横过来,把肉茎的每一处都用舌头舔过,把口水均匀的分布在上面,末了,她还把粗大的肉茎竖贴在脸上,把两颗卵袋轮流吸在口里。
陆沉的肉茎很长,竖起来能刚好遮住她的脸。裴艳衣深吸口气,两只手撑在地上,仰起头,让喉咙和嘴呈一条直线。
裴瑶儿捂住嘴巴,瞪大了双眼。她就见到陆沉跨娘亲头上,然后肉茎直直的插进了娘亲的嘴,一直把肉茎全塞了进去,只剩下两个卵袋在外边。
娘亲用力的掐住他的大腿,时不时还拍打一下。但陆沉没有松手,还是把娘亲往下缩的头抓住。
裴瑶儿可以看见,娘亲那被拉伸的唇边,白色的泡沫不停的涌出来。
终于,陆沉向后一退,把肉茎退了出来。上面油光水亮,粘液还吊在上边。裴艳衣坐在地上喘气,严格来说,这次是她的第二次深喉,但这个小男人可是一点余地也没留给她啊。
心里有一点小埋怨,裴艳衣假装用力的在他卵袋上咬,还把上面的皱皮扯起来。
虽然她没用力,可这毕竟是男人的敏感地带,陆沉哇哇的叫“你属狗的啊。”
等她松口,陆沉想了想觉得自己方才确实太暴力了,又去安慰道,“刚把你弄疼了吗?”
裴艳衣没想到他会来安慰自己,笑道,“奴好歹也是筑基修士,哪有这么娇弱。”她背对陆沉趴下,翘起雪白的大腚摇了摇,“主人快来啊。”
沟壑中粉红湿润,陆沉扒开她的股沟,吸舔淡淡骚腥味的蜜穴,扇了一巴掌把肉茎杵上去。
裴艳衣虽然已为人妇,还诞下了女儿,但蜜穴紧凑狭窄,如羊肠一样包裹住茎身。淫液不住的向外流,润滑着肉茎向里深入。
长久未经人事,陆沉粗大火热的肉茎刚插入时还让她“咿呀”的痛呼了一声。
随着两人交媾处淫液拍打出的泡沫愈加的多,她口中发出的闷哼也逐渐变成了舒服的“呻吟”。
“嗯……啊……嗯啊。”陆沉耸动一下,她淫叫一声,弄得站在旁边的裴瑶儿闹了个大红脸,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但又不时的忍不住偷瞄一眼。
注意到裴瑶儿的表情,陆沉干脆把裴艳衣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边走边沉插。
软腻的腚肉让陆沉的手臂陷在里面,他特意走到裴瑶儿面前给她看。
裴艳衣还在啊啊的叫,陆沉问道,“瑶儿,你娘亲现在美吗?”
少女本就发育的早,更何况是奶儿已经鼓鼓的裴瑶儿,她往日做梦时也曾用手指掏过自己的穴儿,知道一点滋味。但见娘亲那叫又叫又要的样子,也知道有多舒服。
“娘亲现在叫得好浪……羞羞脸。”她吐了吐舌头。
陆沉把怀里的美人抬高,“瑶儿你看着,”裴瑶儿随之看去,丑陋粗大的肉棒在娘亲潮湿红润的阴穴里进进出出,娘亲的皮肤雪白丰腴,衬得那肉茎黑红,反差极大的颜色给她的视觉沖击力也不小。
裴艳衣早已在泄身的边缘,又让女儿看见了自己的挨肏的癡态,心中的刺激加倍的增强,只觉蜜穴深处一酸,她知道自己的高潮的习惯,连忙喊道,“瑶儿,快让开,快让。”
但裴瑶儿听见她的呼喊时已经晚了……陆沉感觉到她蜜穴里的压力,于是急忙抽出肉茎。
“呲呲呲呲……”一股带着骚味的水柱从她蜜穴里射出来,裴瑶儿躲闪不急,被喷了一身,甚至还有些滋到了她的脸上。
她耸耸鼻子,是那股骚味。
“娘亲,你!”裴瑶儿看见娘亲陶醉的表情,还有胯下红肉还在一张一合,她负气的转过身去,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瑶儿!”裴艳衣从陆沉身上下来,她羞怒不已,在陆沉的腰上揪了一把,又去搂住女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陆沉捏着下巴满脸坏笑,等裴艳衣为女儿擦干凈,让裴瑶儿先走后,他才甩了甩肥鸟道,“裴宗主,我可还没射呢!”
裴艳衣给了他一个媚眼,然后把扑倒在躺椅上,仿佛实在报复似的把肉茎吞进嘴里……
又是一番盘肠大战,两人吻在一起,舌头纠缠,口水四溢。陆沉在她的肥腚上一扇,然后把浓精射了进去。
等他拍她的玉背,让她下去时,才发现佳人已经睡去,睡的很沉,琼鼻内有细微的出气声。
裴艳衣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久到她在梦中都不敢相信。睡着时她忽然醒来,怕自己错过了苍木吩咐的时辰,又要连累瑶儿受责罚。
直到感觉到自己贴在陆沉的胸膛上,她才又安稳的睡去。之前在女儿面前的嬉戏,看似是陆沉在调教她们母女,其实何尝不是她在试探陆沉。
无论是自己对他突然的娇嗔,还是捉弄咬他,陆沉的反应都更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爱侣,而不是像苍木那样,居高临下的主人姿态。
所以裴艳衣愿意叫陆沉主人,反正势必会成为别人的宠物,找一个对自己更好的主人不好吗?她心里盘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