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宗今夜十分的安静,不过这也正常,像是那几日的喧闹才是少见,修行之事除却天分便是勤勉,天分几人能有,唯有勤勉才是真切的。
陆沉心情不错,他似乎真有点把这当自己家的感了。一路向后山走去,他才看见后山的洞府正敞开的,里面灯火通明,一凹凸有致的人影被灯火映照在屏风之上。
她纤细的脖颈下,丰满欲坠的奶儿呼之欲出,肥满的大腚做在木凳上,嫩肉压出了圆盘般的轮廓。
这丰腴的身影,不是裴艳衣裴峰主会是谁?
「裴峰主,我回来了!」陆沉长啸一声,满心的欢腾,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今夜终于是能发泄了。
裴艳衣「啊」的一声,忙走了出来迎接他。
她白嫩的身子只披了一件道袍样式的外套,深邃的乳沟惹人注目,乳峰之上,硬挺的奶头圆润突出,其中一只奶头上,陆沉穿的银环格外明显。
也许是空虚太久,裴艳衣见到陆沉整个人就扑了上来,她那道袍已经敞开,硕大的肥奶甩了出来,紧紧的贴在陆沉的胸膛上,「主人,奴好想你……」
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陆沉的手探进了她的股沟,果然是湿润一片……
「骚逼裴宗主,怎么比我还急!」陆沉把淫水抹在她的鼻子上。
「还不是太想主人了!」裴艳衣撒娇道。
她把陆沉的手掌按在她的肥腚上,扭了扭「主人快看奴给您準备的礼物。」
「哦?居然还有礼物,那还不拿出来给我看看,」陆沉笑道。
裴艳衣却不依,「礼物就在奴的身上,得主人自己动手找才行呢。」
陆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衣服上连个洞都没,能藏哪呢?」
裴艳衣贴在他耳边,缓缓道,「衣服上没洞,身上可有呢。」
嘶,这骚逼今天怎么这么淫蕩!
陆沉肉棒充血的弹起,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裴艳衣湿腻的肥穴里,扣了半天,让她都快高潮的翻白眼了也没有。
裴艳衣吐着红舌,喘息道,「主人,还有个洞呢!」
陆沉当然知道,他不过故意刺激她而已。
随后,他又伸出另一只手中两根指头撑开褶皱的后庭的一前一后的把裴艳衣顶起来。
终于,他在她的滚烫的后庭里摸索到了一颗半个拳头大小,玻璃似的东西。
难道,是拉珠?陆沉猜测,可拉住的话也太深了吧。
陆沉的两根手指夹住圆球向外拉,也不知道裴艳衣怎么塞进去的,拉动的她「哦哦哦」的叫。
过去在陆沉的循循诱导下,裴艳衣也免不了浪叫,但哪像今日这样。
一声声淫媚的骚叫,连带着前后两个骚穴都在蠕动,脸上癡态毕露,双颧红晕,眼睛润的要滴出水来,活像陆沉以前看漫画里的母猪脸。
他也没多想,以为是裴艳衣食髓知味,也爱上了这般近乎凌辱的肏穴方式。
只是陆沉刚把她后庭里的珠子拿出来,还没看清,裴艳衣突然挺起她那肥硕的奶子,把陆沉的脸夹在里面。
他只觉得那珠子没爆发出一股巨大的沖击,下意识的感觉不妙。
胡天、胡地两兄弟突然打破地面,从地下鉆出来。
裴艳衣甚至来不及穿衣服,急道,「不要给他机会使用神识!」
胡天胡地二人灵力爆发,与裴艳衣一起输注进那颗滑腻,还沾染她后庭内的淫液的珠子内。
陆沉眼睛瞪大,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思考也被放缓了几十倍……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电影,他就是旁观者,不能干涉分毫。甚至,只有等他重新苏醒才能反应过来。前提是他还能醒来……
几息后,胡天胡地难掩狂喜,裴艳衣虽然眼神复杂,却总算轻松了些。
胡天对裴艳衣道,「多谢裴宗主出手相助!」
说话的同时,火辣的目光毫不收敛的掠过她凹凸有致的裸露身体。
裴艳衣穿上道袍,遮住泄露的春光,「胡长老重获自由,可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处理掉他吧。」
胡天失望的收回目光,「裴宗主放心,这琉璃珠内的神识沖击即使是假丹修士也不能抵抗,这小子识海恐怕已经破碎成渣,就算醒来也是傻子,扔进海里喂鱼就行。」
裴艳衣没在多问,「那就恕本宗主不送了。」她直接就要驱赶走这两兄弟。
胡天笑吟吟的道,「无妨。」
胡地走时还朝陆沉倒下身躯上吐了一滩口水,「呸,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两兄弟离开玄木宗,飞梭上,胡地道,「哥哥,看见没,裴艳衣那婊子居然被穿了环,哈哈,看她那奶子,又肥又嫩,不当母狗可惜了。」
胡天也是颇为可惜道,「只是在玄木宗内,咱俩可不能动手,这婊子肯定做好了準备的!」
他二人同时转过头来,相视一笑,「那就不走了!」
胡地道:「她总有出宗之时,到那是我兄弟二人抓住她,屄给她肏烂!」
……
玄木宗后山,裴瑶儿走到母亲身后,「娘……陆哥哥他……」
「扔海里去!」裴艳衣虽然摆脱了陆沉的控制,但心情显然并没有她想的那般解脱。
裴瑶儿低下头叹了口气,抱住陆沉的身体走向海边……
她并不觉得陆哥哥对她做了多过分的事,也就是每一次插她后面的穴儿时让她胀的难受。
其实他还挺温柔的。裴瑶儿心里想道。
但她不能阻止娘亲的决定,娇美的脸上浮现了难过的神色,裴艳儿皱着眉头,把陆沉抱到海岸边……
但她不想让陆沉沉到海里被那些鱼虾食咬。她在岸边,找了一条渔夫们栓在木桩上的小舟,把陆沉放在舟上。
「再见了,陆哥哥……」
裴瑶儿推动小舟,让陆沉随着起伏的潮水退去。
浮舟被海浪拍打,好几次甚至差点翻了船。
破晓时分,陆沉僵硬的身体,突然两根手指颤动。
昨夜的一切,如同电影一般在他脑海里回放,他愤怒,绝望,但却无能为力……
复仇的火焰在他心中聚集。他最恨的无疑是裴艳衣,心中已经有了几百种抱负她的恶毒想法!
「裴婊子,你绝对想不到我还能活下来吧!」陆沉眼中充血,死死的瞪着天空。
陆沉还在愤懑之中,却忽然听见自己丹田中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呵呵,天真但幸运的小子。」
他第一时间内视丹田,那声音果然是从那块葫芦样的元婴里传出的。
一瞬间,他又想到了夺舍这两个字!
什么狗屁传承,果然是个陷阱么!
只是他受到重创,别说起身,连神识都无法外放。
那人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安慰道,「小友放心,本尊还不屑于做占据他人身躯这种事。」
这并不能打消陆沉的防备。他问道,「那前辈有何吩咐,只要晚辈能做到,一定在所不辞。」
那人笑道,「你这样子,还能替我做什么?」
「不过,我确有个交易想与小友做。」那人忽然郑重道。
如果有人看到这的话,我有必要说下,这本书打算重写的,不过是下一本书后。